暴君狂情作者:肉书屋
暴君狂情第6部分阅读
们:“我没事的,你们放心,还有这件事也别向别人提起,下去吧!”
“是,夫人!”小玉、小如不能违抗命令,只好听话走出房间。
现在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安琪儿软弱的靠着床柱,要理清自己心中脑里的一团乱。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自己是个替身,她前世的替身,只不过她不肯承认罢了,并且很自信以为自己能做到不让夏侯威当她是替代品,她相信她可以做到。
所以嫁给夏侯威的隔天早晨,她才会不畏惧他的威胁称他为夫君,还很郑重的申明自己不是云雪雪,之后,她尽全力要做个好妻子,花费心思取悦丈夫,而让她安慰的,夫君也对她很好,虽然他和她之间还有隔阂在,但她相信感情能培养,时间一久,夏侯威会爱上她的,就像她爱上他一样。其实她早就爱上他了,只是心中不太愿意承认罢了!
本来爱上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在二十世纪,爱人、被爱都是很平常的事,“爱”这个字眼已经被过度使用了,不像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还是说不出口的事。所以她心中总会有些不平衡,好希望自己爱的人能爱上自己,要爱人也能被爱,这才叫幸福,她一直在等着能对夏侯威说出爱他,也能听到他说爱自己的那天到来。
她以为自己有足够耐心等到那一天。
可是,到今天她才明白,就算她有再多的心理建设,还是敌不过夏侯璇的几句话,她轻易就被打败了!她明明知道夏侯璇是故意要她伤心难过,故意要说话刺激她,聪明的她就应该选择不听、不去相信夏侯璇的每一句话,但是夏侯璇却能一针见血的直中事情的核心,指出她一直不想去面对的事实。
她不知道夏侯威为什么不喊她的名字?在两人相处时,他若开口就是对她说话了,似乎也不必用到名字,但她嫁过来也一段时日了,都没听他喊过自己的名字,如何否定夏侯璇的说法,他真是忘了她的名字吗?若是真的,这教她情何以堪。
夏侯威的左脸是个更大的结,对于这事,夏侯威连解释都懒得对她说,难道真如夏侯璇所说的,他爱云雪雪,所以也将云雪雪带给他的伤口当作一种怀念,不准任何人去碰触?安琪儿不希望自己被夏侯璇的话牵着团团转,但是她又找不到好理由说明这事,让她如何能不心乱呢?
如果要解开现在她心中的层层疑问,首先要弄清楚夏侯威的书房中是否真的挂着一把匕首?若有的话,安琪儿打了个寒颤,那她就要有心理准备才能面对接踵而至的打击。
但是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她一定要弄清楚。
有了决定,安琪儿的心情非但没有轻松点,反而更加的沉重。
她的未来,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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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安琪儿伺候着丈夫沐浴,沐浴完套上衣衫后,她为丈夫擦拭头发。
夏侯威坐着,将站在他后面的妻子拉到身前,让她站在他两膝间,大手环着她的柳腰,脸贴近她柔软的胸膛。
“你好香!”咕哝的声音,沐浴后的她总是泛着甜甜的香气,让他百闻不厌。
安琪儿扳正他动个不停的脑袋,浅笑嘱咐:“别乱动,头发还没擦干呢!”
夏侯威的头发黑亮,长至肩下,平时是束发,但夜晚休息时会放下。
擦干了他的头发,安琪儿拿起一支玉梳为夏侯威梳头,散发的他性感极了,看起来极端狂野难驯,若换到二十世纪,他有足够的本钱当上最性感的男人,想到他的照片刊登在杂志封面上的情形,安琪儿就觉得怪异又好笑。
“笑什么?”夏侯威轻捏了捏妻子水嫩的脸蛋。
原来自己想得专心,将心思也显露在脸上了,她笑笑摇摇头,夏侯威今晚的心情看起来很好,梳理着他的青丝,有些许的发丝落到他脸上。
“啊,对不起!”安琪儿边说边想为他将发丝拨开,可是她的手只有接触到夏侯威的右脸,左脸颊上的头发他动手抚开了。
“不要紧!”夏侯威不在意,更拉安琪儿靠近自己,大手灵巧解开了她的衣带,火热的唇烙上了无瑕的胸部。
“夫君……”安琪儿低吟一声,一手捉紧了玉梳、一手抓着夏侯威的肩膀轻喘着。
夏侯威的手在妻子身上一阵游移后,他将安琪儿的娇躯略推开点站起,飞快的脱去两个人的衣裳,拔去安琪儿头上的发钗,让她的秀发如瀑布般一泄而下。
“夫君!”怯怯的呼唤声,纵使两人已成为夫妻,但在明亮的烛光下赤裸相对,安琪儿还是感到害羞无措。
“乖!”夏侯威轻喃,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被中断的激|情再起。
在丈夫狂野的攻击下,安琪儿几乎站不住脚,小手攀在丈夫的手臂上,呼吸又喘又急。
夏侯威感到身体里的火焰要控制不住了,他坐下,拉妻子跨坐在他的膝上,他高张的情欲正顶着妻子的湿润核心。
安琪儿睁大了眼,明白丈夫的意思了。
没让两人再受欲火折磨,夏侯威大力将丰润优美的玉臀按向自己,直登销魂的殿堂。
如此的姿势是个全新的感受,安琪儿觉得好大胆又豪放,但所得到的强大欢愉也远胜于以往,渐渐的羞怯从她脑中退出,她放开一切束缚尽力迎合丈夫。
印在墙上的身影凌乱,优雅和阳刚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合成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情欲图。
释放完身体里所有的欲火后,夏侯威温柔的从安琪儿体内退开,唇仍留在妻子白玉般的颈上徘徊。
安琪儿的小脸靠在丈夫肩上,享受激|情后的温存,不过带笑的小嘴看到丈夫脸上的伤疤后,她的心结又浮起,这次该她主动回应了。
甜美又调皮的小嘴不乖的在逗弄着他的唇,如蝴蝶轻扑,玩着折磨人的游戏。
“吻我!”夏侯威的嗓音紧绷的命令,对妻子的诱惑有了反应,大手用力的拥紧她,这个女人在玩火吗?
安琪儿的笑声从喉中逸出,如愿的给丈夫一个轻飘飘的吻,两唇才一沾到,她的红唇又滑向他的下巴,十足的顽皮。
小嘴游移过丈夫的下巴后,接着是转到了右脸颊,慢慢的滑向鼻翼,安琪儿能听到丈夫的粗喘声,感受到他正沉迷于欲望中,所以她小心的越过鼻翼,碰触到了他的左脸,想再继续亲下去时,行迹就败露了。
夏侯威头猛的往后仰,避开了安琪儿的唇,眼眸同时也冷了下来,巨掌钳住了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语气冷硬:“我说过,别碰我的左脸!”
安琪儿张大眼看着丈夫。“为什么?”
“我的命令是不准,没要你问原因!”夏侯威脸上的激|情温柔褪去,恢复成他一向冷漠自持的神情。
“不,我要知道原因?为什么你不让人碰它?为什么?”安琪儿不放松紧追着问。
“该死的,我叫你不准问原因,你没听到吗?不准再问!”夏侯威的脸色有了怒气,大眼里聚集了风暴。
安琪儿知道自己若不想惹丈夫生气,就不该再问下去,可是她不想再猜测理由了,她一定要明白为什么?
“事出必有因,为何你不能说出原因呢?是原因说出来会伤人?还是你心中有顾忌不敢开口了。”猜妒让她提高了音量,咄咄逼人。
“闭嘴,我的事不必向任何人解释,也不准任何人问原因,包括你!你胆敢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会重重惩罚你的,绝不轻饶!”夏侯威语若寒冰,字字从牙齿缝中挤出,这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如此对他说话?
安琪儿没被夏侯威的冷怒击退,她挺起了胸膛,既伤心又愤怒的从心底发出了吼声:“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说原因呢?云雪雪刺伤了你的左脸,你的左脸就变成了所有人都不能碰触的禁地,这是为什么?你是憎恨这道疤痕,还是你爱极了它呢?因为这疤是你最心爱的女人划伤的,也就是说你是爱屋及乌,你爱云雪雪,也连带的爱上她带给你的伤害,你爱云雪雪,是不是?是不是?你爱……”
“住口!”
怒火烧去了夏侯威的理智,随着一声吼叫,他的大手无情的甩向安琪儿的脸颊。“住口,住口!是谁让你这么说的?天杀的,你想要我杀了你吗?什么话都不准再说,不准!”吼声吓人。
安琪儿被打落跌到地上,眼冒金星,耳朵也嗡嗡叫个不停,而脸颊上更像火烧般痛苦,她惊骇的明白到,夏侯威出手打她,为了云雪雪,他竟打了她?
夏侯威看着趴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安琪儿,她两眼含悲的望着自己,他的目光再回到自己的手掌上,他打女人?他竟会对女人动粗?血色也从他脸上散去,他飞快的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不敢再多看地上的人儿一眼,他像一阵风般刮了出房间。
安琪儿呆呆的看着夏侯威离开,马上的,小玉、小如担心害怕的脸就出现在她眼前,她们被吼声吓醒,赶过来看发生什么事?给果被夫人的模样吓去了半条命。
还是小如较冷静,她拿起衣裳帮夫人披上,急唤着小玉:“快帮忙将夫人扶到床上去!”
将安琪儿扶到床上坐好,小如要小玉打盆水拧条湿布来。
当冷冷的湿布贴上安琪儿的脸顿时,她一直失神无表情的面容才因痛而皱起眉头。
“夫人,您忍忍,这样才能消肿,小玉你快去请大夫过来!”小如红着眼说,主人好狠的心,竟对夫人下这样的毒手,夫人怎么受得了。
还有一丝理智的安琪儿阻止小玉出门。“别去,不必请大夫来!”
“夫人,您伤成这样,不请大夫看怎么行?”小玉担心的看着夫人肿起的半边脸,又青又紫的,还破皮流血了。
“现在这么晚,不要惊动别人!”安琪儿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到这时候,她仍是私心的想维护夏侯威,她为自己的痴傻感到可怜,脸上的痛楚比不过心中的痛苦,对她的话,他竟然没有反驳也没解释,难道她真是说中了他的心事?
安琪儿宁愿是因为自己冒犯他而挨打,也不愿意真是为了说破他的心思让他恼羞成怒的用暴力让自己住口。
老天爷,求求您保佑是前一个理由吧,安琪儿怀着一颗残破的心,无声的向上天祈祷。
而这个夜也过得特别的漫长且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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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小如先到笑蝠园向老夫人禀明,夫人受了风寒无法前来奉茶。
老夫人明白后很关心的问夫人的身体状况?有没有请大夫诊治?小如都很镇静的回答,没让老夫人起疑,然后,她飞快的跑去找向大夫,但找不到人,她着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又匆匆的赶回曲迷境。
“啊,原来向大夫来了,幸好,幸好!”小如回到夫人的房间,看到向大夫已细心的为夫人的脸上药,她才放下一颗心。
上完了药,向大夫温和交代:“夫人,伤口在两三天内就会消肿复原了,但要注意上药的伤处尽量别碰到水。”一大早,他就接到主人十万火急的命令要他前来曲迷境为夫人治伤。
“谢谢!”安琪儿点点头道谢。
“不敢,属下告退了!”向大夫行过礼后退下。
安琪儿睁大眼睛看着床顶的蝙蝠纹饰,脸上上了药,凉凉的舒服了许多,但心中的伤口却更痛了。
夏侯威没回来,她等了一晚都没等到他回房,自成亲后,这是第一次,让她重伤的心灵更加的受到鞭笞,难道,他们夫妇的感情就这样完了吗?
泪水悄悄的滑落,引起了两个丫环的惊叫。
“夫人,大夫说受伤处不能碰水的,您别哭,千万不要流泪啊!”
小玉慌张的叫。
安琪儿的眼泪却流得更凶了,泪眼模糊里,她像是看到了父母的脸,见到了妹妹心儿的笑容。
爸妈、心儿,我好想你们,我真……真的好想你们啊!
无声的眼泪转成了低低的啜泣声,安琪儿拥着被无助的哭了起来。
小玉、小如看到夫人在伤心,她们两人也陪在一旁垂泪。
午膳时,小如欲扶夫人到花厅用膳,却被拒绝了。
“我不饿!”她怎么吃得下饭?
“夫人,您早膳没吃,午膳怎可以不吃呢?多少吃一点好不好?”
小如柔声恳求着。
“我真的不饿,你们两人下去用膳,不用伺候我了。”安琪儿吩咐。
“现在夫人身边怎能没奴婢服侍呢?既然夫人不吃饭,奴婢也不吃了。”小玉说,小如点头表示赞成。
安琪儿看着小玉、小如,她们的关心让她感动,说她们是她的贴身丫环,不如说她们像她的朋友,两个很好的朋友,也是她在古代里最亲近的人。
若她们不是生在这个时代,在二十世纪,她们会有广阔的世界,活得有尊严有目的,不是现在这样为奴为婢,受身份的限制,这是她们的不幸。
但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却被强拉回古代,身不由己的嫁人,自己比她们幸运吗?不过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别罢了!
“小玉、小如,别让我烦心了,你们听话的下去用膳,我累了,想静静的休息一会儿,下去吧!”安琪儿柔声吩咐两个丫环。
小玉、小如听了这话,虽不愿意也只得起身离开。
安琪儿看着床顶无力的闭上眼,若可以,她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梦醒后她是在自己的家中,她真的好想回家。
一个高大身影无声轻巧的出现在房里,他很小心,没吵醒半梦半醒间的安琪儿,他如星子般的眼眸停在她肿起的脸颊上,也将她的苍白没精神看入眼里,这让他明亮的眼睛蒙了尘,冷酷的脸上满是心疼。
若时间能倒回一次,他一定不会下此重手的,他向来不打女人,想不到第一次对女人动手,竟然找上自己最重视的人,他真是个混蛋!
所以他羞于面对她,也愧于看到自己对她所造成的伤害。
好好保重自己!
他在心中轻喃,身影如鬼魅般,又飘出了房间。
自始至终,安琪儿都没睁开眼,当然不知道有人来看过她。
第九章
他还是没回房。
安琪儿站在走廊中,对着萧瑟的花园发呆,薄薄的衣衫在冷风中飘动,天冷,她的心更冷。
夏侯威有四个晚上没回房,而她也有五天没见到他的人了,不知道他是气还没消,还是不愿意看到她?没见到人问原因,她什么都不清楚。
不过就算看到人了,她又能问出什么?或许只会再得到一个巴掌罢了!
安琪儿抬手轻抚着已消肿的脸颊,脸上是怅然若失的神情,脸受伤虽然很痛,但那是夏侯威带给她的。每次抚着脸她就会想到他,好似伤口是两人间的联系。安琪儿苦笑,她为自己荒谬的想法摇头。
可是立刻她睁大了眼,她会这么想,可以推论出夏侯威的心思,难道他真……安琪儿站不住脚,人踉跄的直往后退。
惊讶的抽气声起,接着是一阵碗盘摔落的声音,同时一双手飞快的上前来扶住她。
“夫人,你怎么了?”是小如焦急的声音。
小玉拿着一件披风走来,连忙奔上前问:“怎么了?”
“你去哪里了?”小如瞪着小玉质问。
“我去为夫人拿披风啊,发生什么事了?”小玉举一举手中的披风,为夫人披上,不明白小如为何那么凶。
“你怎么能离开夫人,你知道夫人刚刚差点就晕倒了吗?”小如生气说。
“真的?夫人,对不起,奴婢失职了,对不起,请夫人恕罪。”小玉向安琪儿道歉。
安琪儿没理会小玉的道歉,她焦心握住了两个丫环的手吩咐她们:“你们快帮我去打听夫君现在在哪里?做什么?这几天来他都住在哪儿?快去!”
“夫人,宫里有许多地方奴婢也不能踏入,而主人常待的书楼、大厅更是女眷止步,奴婢恐怕是无能为力。”小如为难的回答。
“小玉、小如,你们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就算查不出夫君在做什么?至少也让我知道夫君住在哪里?我要知道夫君的下落?你们要帮帮我啊!”安琪儿恳求她们。
安琪儿的哀求神情让小玉、小如不忍,小如连忙点头说:“好,夫人,奴婢会尽力去查,夫人请您先回房,奴婢再送碗鸡汤来,只要夫人喝下鸡汤,奴婢就立刻去查。”
这几天安琪儿吃下的东西少得可怜,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急坏了小玉、小如两人。
安琪儿点点头说:“好,我会喝鸡汤,你快去查!”
两个丫环送安琪儿回房,小如端了碗鸡汤看着夫人喝下,才出门去探听主人的消息。
安琪儿在房里焦心等候,她无法再呆坐在曲迷境里等夫君来看她,她等不及了,她一定要见夫君一面,不理清她心中的疑问,她会被逼疯的,无论如何她都要问明白。
好一会儿后,小如才回房,可是她带来的消息却让安琪儿大失所望。
“夫君他……他真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