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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汐奴替身妾奴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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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汐奴替身妾奴作者:肉书屋

暴君独宠:汐奴替身妾奴第13部分阅读

易躲暗箭难防,凤訾宸已经开始对她下手了,那么她也不能傻傻地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更何况,林汐筠的故事中还少了一段最重要的情节,那便是陵王与林汐筠。

豁然开朗的她,终于在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地微笑,艰难地举起手,覆上了陵王那停留在自己眼眸之上的手。

他手心的温度,那样冰凉,竟无一丝温度。

《暴君独宠:替身妾奴》作者:慕容湮儿

第三十九章:陵王的鹤

约摸十天的时间,訾汐的伤势已经痊愈,只是背后伤口上结的疤仍未脱落,漫布在她那嫩白的肌肤上,狰狞可怖。而陵王妃仗打訾汐的事早已闹得京城尽人皆知,同时也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却像是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事般,一句也没有过问。

而陵王则三天两头的来到兰蔺居内探望她的伤势,同时也带来了宫廷御药为其涂抹在伤疤之上,避免背部会留下疤痕。顺便还将一直伺候在他屋里的一名婢女真希赐给訾汐为婢,这近十天的日子真希将她照顾的非常好,王爷调教出来的丫鬟果然不一般。

随着陵王那日在园中对待受伤的訾汐的态度,与受伤这几日陵王对她的关心,陵王府中的下人们再也不敢明着诽谤辱骂这位怀汐夫人。

又是一个骄阳似火的午后,訾汐在真希的搀扶下走出屋内,其实她早就能自己走,但是真希非要搀扶着,说是王爷有交待,若她有个好歹唯她是问。

呼吸着多日未曾呼吸过的新鲜空气,虽然如今的天气热的让人难耐,尤其是汗水滑过背后那已渐渐开始脱落的疤痕,多次都想用手去挠,可无奈的是每次都被真希厉声制止。

可看着她那巨痒难耐的模样,真希又于心不忍,便说:夫人,王爷的后院有养几只白鹤,不如去向王爷借几根羽毛制成白羽扇,这样不仅能为夫人去热,更能间接为您挠痒而不伤了那疤痕。

訾汐听到这个建议立刻点头同意,便在真希的搀扶之下来到陵王所住之处,这还是她头一回来。里面大的不像话,比起皇上的寝宫算是略逊一筹,但是比起奢华,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四处奇珍异草,雕梁画栋,回廊蜿蜒深深如一条巨龙,来回巡视的侍卫们腰佩银刀,表情充满着严肃的杀气。

訾汐与真希的到来使一名侍卫统领上前盘问,当得知她便是怀汐夫人后便没有阻拦她进去的步伐,像是陵王事先有交待一般。

在顺利过了侍卫的盘查后,她与真希来到陵王的后院,果然有几只鹤正栖息在湖岸旁,訾汐与真希的到来,它们警觉地盯着她们。

“小白鹤,让我拔你们几根羽毛吧……”訾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声音中透着几分做贼的气息。

可是,还没等訾汐走到它们身边,几只白鹤便朝她飞了过去,扑腾着翅膀在她头顶盘旋着,那粉红的鹤脚似乎要朝她的脸蛋抓去,她立刻挥舞着手大喊着:“不要抓我的脸……你这畜牲要是敢抓毁了我的脸,非要拔光你的羽毛,将你剁成块清蒸了!”

訾汐大喊过后,突然感觉头顶没有动静了,她偷偷地往上看了看,白鹤果真不在头顶了,难道这白鹤懂人话,竟害怕的逃走了?

蓦然瞧见陵王不知何时正负手立在正前方,他的肩上停了一只幼鹤,头顶盘旋着两只白鹤,陵王那出尘的气质明显就像个鹤仙般。

真希站在陵王身后捂唇轻笑,訾汐不明所以。

陵王走至她身边,由她发丝上取下一根雪白的羽毛,“真是个傻丫头。”那清然的语气里隐隐透着几分宠溺。“若是我在来晚一步,你的脸蛋怕是真要被这几只畜牲抓毁了。拔光它们的羽毛再剁成块清蒸?这样就能泄恨?”

訾汐尴尬地笑了笑,而一直停留在陵王肩上的那只幼鹤也低低地啼嘶几声,似在嘲笑般对她张牙舞爪,她顿时恨的牙痒痒,却又因白鹤的主人陵王在这里不好发作。只在心里暗暗说:你等着,总有一日我会将你身上的羽毛全部拔光,做一件白鹤羽衣。

“王爷,夫人不过是背上巨痒难耐,奴婢便提议向陵王您借几根羽毛……”真希立刻上前解释着。

陵王轻轻抚了抚肩上的幼鹤,“几根羽毛罢了,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兰蔺院的下人一听是要王爷您爱鹤的羽毛,即刻吓的没了人影,当然需要我亲自动手。”訾汐想起那帮下人脸上惊恐的神色便觉一阵好笑,几根羽毛罢了,用得着如此?

陵王一听倒是侧眼望了望真希,“罢了。”他说罢便毫无预兆地在幼鹤身上拔下一大把羽毛,顿时只闻幼鹤那惨绝人寰的啼嘶声,扑腾着身子飞走,一双委屈的眼睛不时投放在陵王身上,极为有趣。

陵王将一大把羽毛递给訾汐,便自行离去,而訾汐便喜滋滋地捧着手中的羽毛离开了陵王的住处。

回到兰蔺居,真希突然说,“王爷对夫人真好。”

“给几根羽毛就算好?”訾汐莞尔一笑。

“要知道,曾经有名下人在打扫鹤园时,白鹤却无缘无故啄他,他为保自身安全,拿起扫帚便打落了白鹤几根羽毛,陵王当下便将其杖责二十大板,逐出王府。”真希说这话时像是在说天气般平常,随后又说,“即使是陵王妃,都不曾得到过陵王如此待她。”

訾汐听了这话不由一阵惊讶,还没来得及想此事的缘由,脸上猛然出现几条黑线,“既然你知道陵王的白鹤碰不得,竟还怂恿我去拔鹤毛?”

真希却是抿唇一笑,“不过想看看夫人您在陵王心里的地位到底有多少罢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訾汐无奈,用这个方法似乎太狠了点吧。

“非常清楚。”

第四十章:随陵王去玩

又过了七日,訾汐背上的伤疤已完全脱落,白皙的肌肤如雪般,吹弹可破。这其间真希的为她所做的许多使她感激,就譬如她的背上因结疤而痒,真希便会为她涂抹上药膏,随后一边吹一边用羽扇轻轻扫在她结疤的地方,似挠痒痒般令她舒服的不再想起身,只想这样一直睡下去。

一连数日,真希都是如此待她直到深夜,訾汐想,她的确是个忠心侍主的奴才,她所做的一切只因陵王的吩咐吧。凤訾汐这一生永远只会被人利用,怎可能得到他人的真心相待呢?

一想到这里,她不禁轻轻笑了出声,真希诧异地侧头凝视着目光远眺却笑得妩媚动人的她,“夫人在笑什么?”

“在你心里,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訾汐收回目光,转而投向真希那张灵动乖巧的脸上。

“不识夫人之时便听下人传言,觉得夫人是个狐媚子。可接触后却发现,下人们传的过于夸张,夫人不过还是个孩子罢了。”真希一边轻轻为她打扇,一边回答问题。

訾汐因她这话而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孩子?你也不过双十年华罢了。”

“奴婢说的句句真话,夫人脸上虽然时常表现的冷漠而倔强,可骨子里却很孩子气,你不过用冰冷的外表来伪装自己罢了。奴婢也不知王府中怎会突然传出那么多对您的诽谤之言,但奴婢相信,只要您肯用真心与他们接触,慢慢地,一切流言皆会被打散。”真希说的格外认真,微微红润的脸上透着无比聪慧与睿智。

“他们爱怎么说便随他们去,问心无愧便好。我如今想要的只是安宁……”

“安宁并不是您想要便得得到,陵王妃已经将矛头指向你了,即使你是她的亲妹妹。”

“看上去,你很了解陵王妃?”

真希一声冷笑,“陵王妃在王府下人面前,所有亲朋好友面前永远都是端庄贤淑的,可前提是陵王并没有妾室,她才能掩饰的那样好。半月前她如此狠毒的仗打你便是最好的证明,女人争宠不是只会发生在后宫的,王府妻妾间的斗争更是杀人于无形。单纯如夫人在陵王妃面前是要吃亏的。”

訾汐诧异地瞅着真希。

“夫人不信?真希自幼跟随王爷,看的比谁都清楚。”

“看什么看得比谁都清楚?”陵王的声音阴冷地传来,惊了真希,她立刻跪倒在地,“奴婢失言,王爷恕罪。”

一声轻哼,陵王如风般而过,站在訾汐面前也未唤真希起身,只冷冷地对着訾汐,“怎么,伤才好心思便多了起来,开始关心王府的事情了?”

訾汐也不解释,任他的冷言冷语,这个陵王,好起来像个佛,阴起来像恶魔。每当他如此,訾汐都直接将他给无视,待到他心情好的时候訾汐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都没关系,但是这样的机会简直少之又少。

这便是觉察陵王心情好坏的重要性,显然现在的陵王心情并不怎么样,能避免和他说话就尽量避免。

“王爷请不要怪罪夫人,是奴婢先提起王府之事。”真希立刻为她开脱。

冷眼相望依旧跪的笔直的真希,“才在兰蔺居待半个月,心便向着她了?”转眼看着訾汐,“你倒是挺有本事,跟随本王九年的丫头都能被你收服。”

“王爷过奖。”訾汐干笑一声,回答的有气无力。

“走吧。”陵王突然的一句话让訾汐莫名,“走哪儿?”

“躺了半个月,不想出去玩玩?”

捕捉到陵王口中的“玩”字,訾汐一阵心动……好像,自她有记忆以来就没有真正玩过,从来不懂何谓“玩”。兴趣猛然被吊的老高,立马跟上陵王已经远走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

第四十一章:阴沉的陵王

一路跟着陵王出府,同乘马车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才到达了目的地,她立刻傻眼,才明白陵王口中所谓的“玩玩”指的就是骑马。

陵王骑马已经跑了一圈,訾汐却仍在一匹棕色的马下边,努力多次却上不去,最后不得不放弃地走到一旁的木栏边坐下,双手抱膝犹自生着闷气,恨恨地凝视着陵王骑马时那俊美的风姿。

说是带她来“玩”竟然将她丢在一边也不管不顾,自个骑的起劲!

狠狠扭扯着手中那一根枯草,她有些愤愤不平,这陵王带她来是想存心给她难堪的!愤愤地将手中的那根早已被折磨地不成草样的草丢了出去,又摘下一根草进行了残酷的折磨。

“来到这就干坐着?”安王那戏谑地声音悠然传来,訾汐猛然仰头,映着骄阳望着牵着一匹黑马朝这里走来的他,脸上尽是那玩世不羁地笑意。

“我不会骑马。”訾汐闷闷地答道。

安王挑眉,“那你上马,我教你。”

訾汐的眉头蹙地更深了,沉着嗓子说了句,“上不去。”

猛然,一阵爽朗的笑意传来,在烈日骄阳下是那样清爽,“连马都上不了还跟来骑马?”

“你以为我爱来?还不是陵王将我骗来的。”訾汐刻意忽略掉安王那令她尴尬地笑意。

这话倒让安王的笑意渐渐收敛了一些,“他骗你来?”这句话比听到訾汐上不去马还令他诧异,看着她的目光不由得变深变暗沉。那清逸如水的眸子盯着陵王马上那风姿傲然的背影,“他,还从来未曾做过这般奇怪的事。”

“他确实很奇怪。”訾汐喃喃着,想起他突然的转变,又想起那夜激|情过后他推开她时的冷酷,有时她会觉得陵王比皇上更加善变……至少皇上的善变是有理由的,而陵王似乎从来未曾将她当作汐筠郡主,不是吗?

想到这,訾汐突然仰头凝视着端木矍良久都不发一语。

端木矍也注视到她的目光,“盯着本王看作甚?”

她收回视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也不说话,蓦然将目光投递在陵王的背影上。

他对于訾汐突然的转变与突然的沉默心中不免露出一丝怜惜,“上马吧,我教你。”

她回神,只见他将马牵到她面前,双手托着她的腰际使力,訾汐借劲轻易而上。那匹马因訾汐突然上来,马蹄动了动,她立刻紧张地抱住马的脖子,端木矍看着这样的她大笑,“再抱那么紧,我的爱马可要被你勒断气了。”说着,便将缰绳递给訾汐抓着,“抓好它。”

她渐渐放松了身子,可紧握缰绳的手却微微渗出一丝冷汗,端木矍在马旁一边用手安抚着有些躁动的马儿,一边对訾汐说,“放轻松点,双腿夹紧马腹,抓紧缰绳。”

猛然,一阵阵铿锵有力的马蹄声声传来,卷起一阵飞尘,“凤訾汐!”陵王乘马在訾汐身边停下,微愠地瞪着她,而她却是无辜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安王倒是有闲情逸致,竟在这教她骑马?”陵王将目光转向端木矍,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那样疏离。

端木矍笑答,“她上不去马,本王自然上前助她一把。”

陵王面无表情地看着訾汐,命令道,“过来!”

訾汐坐在马上,看着此时此刻十分危险的他,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选择翻身下马,一步一步走到陵王的坐骑边。还没站稳步伐,陵王便一把将她扯上了马,禁锢在自己胸前。

这突然的变故使她不由一声低呼,心神未定,只听得一声“驾”,骏马便飞奔出去,訾汐的发丝凌乱在眼前,感受着那速度,从未有过的快!

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第四十二章:弃她而去

眼前的一切就如疾风般,还没进入视线便匆匆由眼前掠过,窝在陵王胸前的她死死地抓着缰绳,生怕陵王会将她从马上丢下去,很难想像如此快的速度摔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也不知飞奔到哪儿了,只觉得马速开始渐渐放慢,一片绿草荒原的地方一望无垠,烈日清风吹打在马儿上那对人儿的身上,远远望去,多么令人艳羡的浪漫,简直是一幅唯美画面。

可是……

这么久的颠簸,訾汐胸口有些反胃,浑浑噩噩地看着眼前那模糊的景象有些疲惫不堪,“陵王你是想折腾死我吧……”她虚弱无力却带着隐忍的怒气。

陵王冷眼瞅着几乎被他拿掉半条命的訾汐,冷声问,“只要逮着机会你就要勾搭安王?”

“勾搭?”对于这两个字她嗤之以鼻,“丢下我在一边的人是陵王,安王不过教我骑马罢了,竟被你想的如此不堪!”

陵王没有再说话,只是驾着马慢慢行走于这片一望无垠的草地,也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訾汐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些压抑,可与他共骑在一匹马上却又那样令她……安心。

对,就是安心!

她怎么会有这般感觉呢,她对陵王不是应该怨恨,不是应该疏离吗?为何会觉得安心!

“你也当我是她吗?”突然间的问题,闷闷地脱口而出。

“谁?”陵王问。

“林汐筠。”訾汐在说出这三个字后,以为陵王会怒声让她不准提这个名字,但相反的是他却没有,仍旧轻松自如的坐在马上,只是淡声道,“本王为何要将你当她?不论从性格、样貌上来看,你没一点比得上她。”

这话说的讽刺,可訾汐一颗紧绷的心却突然放下了,原来陵王真的没有将她当作林汐筠……这个世上好像就只有他没有当她是林汐筠。还有端木矍,可如今他的看法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再没有初见时对端木矍那隐隐的心痛,更没有见到他便会有想要落泪的冲动,好像在他亲自谋划皇上临幸她那一刻,她的心便被掏空了,那仅存的一丝丝悸动像是突然被人抽离……就像……就像自己的心能被自己所控制,不再受制于人一般。

“在想什么?”陵王的声音伴随着风轻轻飘来。

“陵王对訾汐突然的转变,是否又是一场阴谋的开始?”

“阴谋的开始?”他淡淡地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喃喃自问。

“那日訾汐已经对王爷说的很清楚了,至始至终都是皇上的计谋,如今他已肯放訾汐安宁,陵王您却不能吗?还是我的片面之言你不信,那要如何你才信?”

陵王猛然一扯缰绳,“下去。”

得到陵王这句话,訾汐便以最快的速度下马,陵王阴沉的目光瞅着马下的她良久,也不发一语,便丢下她一人离去。

那一阵风过,淡淡地轻尘扬起,她迷离着目光瞅着驾马远去的身影,心下不由一阵悲凉的笑意。

陵王这人永远都是善变让人难以琢磨的,他的眼神与话语就像一个谜,没有任何人能捕捉到他的真实想法。永远都是那样清冷而高贵,沉稳中透着睿智,就像一个运筹帷幄的王者,机关算尽。

皇上与他的这场战争,想必会很艰难罢。

第四十三章:偷溜出府

被陵王抛弃在那荒芜人烟的地方,最终结果是訾汐一人徒步走回来,她根本没有记清来的路,所以一直在那四周都一样的草地里打转,直到夜幕降临她仍旧没有走出那片草地。她以为今夜她走不出这里,直到端木矍到身影出现在眼前时,她仿佛看到了一抹希望。

他让早已经累的不能再走的訾汐上马,慵自牵着马将他慢慢地带出了这片荒芜的草地。这漫长的路途中,他们却是相对无言。

原来在很早的时候,他们两就已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陵王外高高的灯笼挂起,照耀的豪华的门扉一室金光璀璨。

訾汐下马,一句话也不说就要走,可是手腕却被端木矍扣住,“对不起。”

“安王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訾汐迎视他那清然幽暗的眸子,淡淡地问。

“訾汐……”

“安王不要再说了,我们之间,早在那日光影湖便已了断。如今我是陵王的妾,安王应该知道兄弟之妻不可欺。”她狠狠地硬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手腕硬硬生疼,“今日谢安王送訾汐归来,再见。”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仍旧站在原地,凝视那隐入府门的身影,嘴角勾勒出的笑意满是苦涩,有些事其实他早应该放下的,不该一拖再拖。

收回视线,猛然翻身上马,再次回首凝望那个早已经不见身影的地方,只一眼,却像是许多都放下了一般,驾马离去。

十日后,京城盛传安王迎娶兵部郑尚书之女郑婉儿,青岚公主与宣王大婚也在不日后的七夕节举行。

那一刻,京城四周无不充斥着喜悦之气,华王、禹王、裕王在一年间迅速的倒台似乎没有影响到京城的动荡,仍旧在平静中充斥着祥和与安宁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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