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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汐奴替身妾奴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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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王妃真善忘,您的妹妹凤訾汐来皇宫才数日而已,竟忘记她了?”端木灵适时的开口,款步迈进门槛,谦和有礼的朝凤訾宸行个小礼,声音却是咄咄逼人。

凤訾宸缓缓稳住自己的情绪,再次打量起床榻上面色苍白却丝毫不掩她娇媚动人之态的女子,确实是妹妹。可是方才她睁开眼睛那一刻自己竟会被骇住,那眼神似曾相识……

“宸儿。”低沉的声音竟在此处响起,惊散了围观的姑娘,怔怔的凝望着一名身着蓝色华袍的男子信步而来。发束冠玉,眉若剑,眸如冰,仿若被人精心雕琢的俊脸上挂着雍容雅致的清冷。

这一声“宸儿”引得屋内气氛微妙的三个女子注意,也不知是谁喊了句“陵王”,一屋子的女子皆跪下,凤訾宸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回首凝望着站在屋外的男子,目光闪烁着泪水,“王爷,她……”凤訾宸的声音微微带着几分颤抖,却始终无法再言语。

“訾汐醒了,那你也该安心了。”陵王始终负手立在门外,目光只锁定着凤訾宸,旁人似乎根本无法入他的眼。

凤訾宸正欲开口,却见姗姗来迟的端木矍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脸冷峻,凌厉的目光扫过凤訾宸直逼凤訾汐。

訾汐一见端木矍胸口便涌上一股子热气,恨恨地瞪着他。若不是那日他故意将她逼进湖中,又怎会沾了一身病,整整躺了三日。

端木矍仿佛没看见訾汐那道目光,傲然地与陵王并肩而立。陵王高贵淡雅,安王傲气邪魅,顿时成了月华斋内最养眼的一道风景线。

“王妃,本王听闻訾汐大病,便领了个奴才过来方便照顾她,你看如何?”端木矍说罢,一直谨慎地随在他身后的妙龄女子迈上前一步,向陵王与陵王妃行了个礼,“奴婢湘奴叩见陵王,陵王妃。”

凤訾宸起初的异样早已敛起,带着淡淡的笑意打量湘奴一阵,方点头,“安王有心了。訾汐得王爷拂照,想必在后宫之中也不会受苦。”

“假惺惺。”訾汐低声嘀咕了一句,惹得凤訾宸向她使了个眼色,“訾汐,不得无理。”

倒是端木矍淡淡一笑,大度地说:“王妃莫怪,訾汐大病初愈脾气难免烦躁,本王不会介意。倒是訾汐,以后可要好好养身子,这样才能邀得隆恩,鼎立后宫。”

收到凤訾宸的眼色,她才讪讪的闭嘴。这个端木矍实在太会演戏了,他分明就是始作俑者,却还装着一副好心肠虚情假意的关心她!

敢怒不敢言这句话最符合她此时的心情,因为……这里似乎没有人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姐姐虽然是至亲,但是总觉得她对自己有些疏离。

而陵王……简直就是一冰块,他的目光从进来开始便只看过姐姐,偶尔扫两眼端木矍,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她一眼。

端木灵则在姐夫出现后便一语不发,怔忡地杵在原地,目光有些许哀伤。

“宸儿,走吧。”陵王适时地开口,凤訾宸柔柔一笑,复又瞧了瞧訾汐轻声道:“以后有何事不懂便问湘奴,在深宫内,万事小心。姐姐先走了。”

看着陵王与陵王妃并肩而去的背影,在场人无不欷殹几刑菊舛员谌恕s绕涫翘锰靡桓鐾跻竟未2,可见他对陵王妃的真心?br/gt;

而凤訾汐却是全身紧绷的坐在床榻之上,目光始终不离门外那个蓝色的背影,情不自禁的脱口喊道:“哥哥!”

陵王与陵王妃步伐一顿,一齐回首。

陵王的目光终于停留在凤訾汐身上,似笑非笑。

凤訾宸有些尴尬地提醒着,“訾汐,他是姐夫,独孤羿。”

周围窃窃轻笑传遍,凤訾汐的脸早已是通红一片,真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几突然会这样喊了出来,仿佛……这张嘴不是她的一般。

第十五章:进宫目的

陵王与陵王妃走后,端木矍则是站在榻边看了她许久,却始终不说一句话。訾汐的心头有些发毛,刚想开口说话,他便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去。盯着他的背影,訾汐有些莫名,这些个王爷似乎都不大正常,唯一正常点的也许就只有宫蔚风了。

当夜李公公便带着皇上的口谕宣端木灵今夜侍寝,訾汐听说了,昨夜皇上传召的是宫锦玉侍寝,翌日便被封为宫美人。今夜端木灵异常兴奋的让奴才为她好好打扮一番。

訾汐则端坐在案前,她大病初愈,眉宇间仍有病态却更显楚楚动人,神情恍惚的凝视着端木灵坐妆台前的背影。

据闻,陵王独孤羿乃先帝十分器重的十四弟,临终前遗诏上写的六王辅政第一位便是独孤羿,而独孤羿自然便成了名义上的辅政王爷之首。这个人就是她的姐夫,传说中的陵王。他与姐姐站在一起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壁人。

窗外浓郁的茉莉花香溜进,与满屋的脂粉香气混合在一起有些刺鼻。訾汐撑着额头凝望镜中那张笑的娇媚异常的脸,在脂粉的妆扮之下更加艳丽夺目,相信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一个带着点冷艳却又妩媚的女子吧。

看天色渐渐暗下,凤訾汐找出一支红烛点燃,耀眼的金光耀花了眼。端木灵由镜中望着那个正呆呆凝视烛火的女子,嘴角勾起笑意,“訾汐,咱们一直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我侍寝之后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定不会忘了你的。”由于此时在屋内的奴才皆是陵王特地派来的奴才,所以端木灵说话也没有顾忌。

“你很想侍寝吗?”訾汐收回视线,轻揉揉自己被烛火微微刺痛的眼睛。

“我们进宫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侍寝吗?”端木灵这话说的轻松,但是一张笑容洋溢的脸却在瞬间冷下。

“你不怕他吗?那日宫锦玉都被吓晕了……”对于她的突然转变虽然奇怪,却也没有多加详问,只是问了一个更令她奇怪的问题。

她冷哼:“少提那个宫锦玉,晕?我看她侍寝倒侍的挺快活的,回来之后满面红光。在我面前装胆小可怜,你肯定被她那柔弱的外表骗了吧。”

迎上端木灵讽刺的冷光,凤訾汐一怔,赶忙为宫锦玉解释道:“皇命难违,她即便不想侍寝那又能怎样?”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宫锦玉并不如端木灵所言那般。

“凤訾汐,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单纯了?被我哥哥伤成这样?”她手中把玩着的翡翠珠用力摔在妆台上,她身边几名奴才立即跪倒直呼:端木小姐息怒。

就这样,四目相对良久,谁都没有说话,时间一分分的蹉跎着。

直到李公公前来催促侍寝时间已到,端木灵才重重的叹一口气,收回眼底的迷惑与凌厉,在与她擦肩而过那一刻时,她附在凤訾汐的耳边道:“虽然你我时常相互算计,但我是真的当你是我的朋友,唯一的。”

直到屋内关门声起,訾汐才回神,回想起端木灵所言她心中有着强烈的波动,那波动竟使她提步追了出去。这份冲动就像是每每想到端木矍便会想哭的那份冲动,仿佛那颗心不是自己的……对,不是自己的。

“灵儿!”她奔出月华斋,冲远处那个被玉辇抬着去圣天殿的女子大喊一声。

那名女子缓缓回头冲凤訾汐露以嘲讽一笑,暗暗道: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在深宫大内还这么大声音叫嚷,真是没得救了。

第十六章:金屋长门恨

訾汐站在原地,微微喘气,望着那个毫无留恋越走越远的女子,黯然轻笑。真恨,恨这个什么记忆都没的自己,总觉得人生一片空白,无路可去,像一只被人摆布的玩偶。

一滴清泪沿着眼角而坠落,她抱着头蹲下身子,她到底是谁,真的是凤訾汐吗?

不是,绝对不是!

也不知蹲了多久,腿也麻了,可是她却不愿起来,只想这么一直蹲着,沐浴在溶溶月光之下。

窸窣脚步之声踏过漫地的草丛,直逼那个始终抱头而蹲的女子。

“汐丫头。”

闻此声,她倏然仰头,怔怔的凝视着傲立在她面前的那个白衣男子,风度翩翩。和煦的笑容被月光映照着,倾国倾城。

“宫蔚风。”她的眼中含泪,闪现迷茫。

汐丫头,好亲切的称呼。

他也半蹲下身子与之平视,修长的指尖抹去她脸上残留着的泪痕,目光雍雅地凝视着她,里面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触碰在脸颊,她心笙摇动,只觉一抹暧昧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

那瞬间短暂的对视,只觉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两人的心底滋生。

突闻一曲清歌幽幽传入: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

其绝代哀怨之音令人感触颇多,其中饱含着肺腑情深,不禁令人潸然泪下。

这一曲哀怨之音打破了此时的暧昧,凤訾汐问,“谁在唱歌?”

“梅贵妃。”宫蔚风嘴角浅笑,继而说:“六年了,这首《长门怨》她唱了六年。”

“长门怨?”

他习惯性的揉揉她额前的发丝,宠溺一笑,“你应该不记得金屋藏娇的故事吧。我给你讲讲,你便知道了。”

“汉武帝刘彻有名皇后名陈娇,自幼与之青梅竹马,他曾承诺‘若得阿娇作妇,当金屋贮之’,只可惜当初的承诺皆因岁月的蹉跎而流逝,武帝喜新厌旧,爱驰。后废阿娇,立卫子夫为后。为了挽回武帝之心,阿娇每日吟唱此曲……”

宫蔚风突然顿音,听的正起劲的訾汐着急地问:“后来呢,武帝有没有回心转意?”

“有的,可是随即又无情的离去。”他笑容依旧,却未达眼底,“武帝娶陈娇最初的目的只是为那个皇位,这便是帝王之爱。”

“那梅贵妃呢?她唱了六年长门怨难道都唤不回皇上的心吗?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宫蔚风优雅起身,举头望星点如雨的夜空,笑道:“梅贵妃与陈娇很像,只不过她六年来的吟唱却没有换来皇上一分同情与怜惜。因为她做错了一件事,所以,本是准皇后的她非但没有得到后位,反而被打入冷宫。”

见他起身,她便歪着头仰望以背影视她的宫蔚风,“做错了什么?”

仅在那一瞬间,天地万物仿佛顷刻间静了下来,烟波逐水叶飘零,翠微深处暗香袭。

他的沉默让她明白,他并不愿意提及此事,便笑道:“没关系,你不说我也不想勉强。”

“现在还不是时候,待到时机成熟,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他的语音顿了顿,手抚上腰间的玉箫,原本凝重的脸色忽而一笑,“包括你的身份。”

第十七章:端木灵的心事

回到月华斋已近子夜,屋内未燃烛火漆黑一片,突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黑暗。在宫中数日来每夜都有端木灵相伴所以不觉孤独,今日端木灵一去,心中倍感凄凉,竟有恐慌与无助。还是因为没有记忆的关系的吧,宫蔚风说过,时机成熟便会告诉她一切的,可是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呢。

听宫蔚风说过他的身世,他的祖父曾是三朝国师,年享两百岁才寿终正寝。他的祖父有先天赐予的灵力,观天象,卜未来,知过去。而宫蔚风则遗传了他的祖父一丝的血脉,对天象也通晓几分,故而受到先帝的赏识,受命为王。

点燃烛火之后便宽衣准备就寝,思绪飘向正在华天殿侍寝的端木灵,希望她真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吧。可是,像独孤荀钰那样一个暴君,真的有心吗?

在此时听闻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连忙拉开门冲外边张望着,几个奴才掌灯,端木灵一脸红润的乘坐在玉辇之上被送了回来。见她如此安全回来,心中也松了口气,待奴才们离开后,她才一脸倦色地走进她的屋中。

訾汐见她全身无力的躺至自己的床榻之上,似乎很累的样子,不禁询问:“这么晚怎么还被送了回来,为何没在皇上那就寝。”

“凤訾汐你在说笑话吗?六年来,没有人可以在皇上的寝宫过夜,即使是最得宠的凌妃。”端木灵的口气极冲,说话的气势却因疲劳而降了半截。

自知说错了话,便默默站在一旁,静静的盯着微阖双目的她。

她紧撰着丝划的被褥,眉心紧蹙,沉默许久后才幽幽开口,“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喜欢陵王。”

她自嘲地轻笑一声,眼睛依旧紧闭,“还记得四年前第一次见面吗,陵王府设宴,我与哥哥一同前去,你为了接近哥哥便主动对我示好。我知道你的鬼主意却没有道破,因为我也要利用你接近你的姐夫。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相互利用相互算计,而后每天斗嘴,明明互相讨厌的要命,却还是要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真是好笑。”

她一声嗤鼻随即冷笑,随即又说:“凤訾汐,你真是令我讨厌,可是你却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所有的话只和你说,只喜欢和你斗嘴……所有人都说我任性,脾气古怪,唯有你肯与我成为朋友。多年相交一场,没想到进宫后,你对我有着明显的疏离,是怕你我将来成为对手吗……”声音逐渐低弱,最后成一片喃喃之语。

訾汐一怔,万万没有想到端木灵今夜竟然对自己说了这么多真心话,原来自己与她是亦敌亦友,原来她喜欢的是陵王。

“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要故意疏远你。”她上前两步,俯视着呼吸平稳的她,“其实我是——失忆了。”

语落,竟然没有想像中的惊诧反应,她依旧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安详。

她奇怪的问:“你不惊讶?”

无人回答。

看她平稳的呼吸,竟是已然睡去。

看来她真的很累了,訾汐微微叹息一声,扯过被褥为她盖好,自己也宽衣而入睡。

第十八章:册封

次日李公公便带着册封圣旨来到月华斋宣读,众女皆跪地听宣,圣旨中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封安王之妹端木灵为五品灵修仪,赐住采薇宫蔷薇苑,钦此。

端木灵恭敬的接过圣旨,此次的晋封比宫锦玉的从五品美人高了一级,故而目光闪现出妩媚的笑意,正欲起身,却见李公公从衣袖中又取出圣旨:“华王二千金凤訾汐接旨。”

訾汐与端木灵对望一眼,才欲起来的身子再次跪了回去,只听得李公公宣读道:“封华鉴王二千金凤訾汐为内司女官,从四品御前女诏。钦此。”(注:御前女诏为皇帝身边的秘书,代他打理琐碎事物。)

訾汐的眼里满是疑惑,御前女诏?

僵硬的接过圣旨,李公公笑着她们二人拘礼,“恭喜二位小姐晋封。”

“有劳李公公了。”端木灵眉头微蹙,仍旧在为凤訾汐晋封女官的事情不解,为何是晋封女官而不是妃嫔?他的目地在哪?难道是故意想打压西陵王?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于北屋传来,所有人闻声而冲进屋,只见一名宫女瑟瑟地坐在地上,表情惊恐地瞪着轻纱蔓绕的床榻之上。众人随着她的视线望去,一声声冷冷的抽气响遍满屋,床榻之上一名女子胸口深中一刀,一双无神空洞的目光瞪的大大的。血如一朵睡莲般绽放在纯洁的衣襟上,刺目妖娆。

死者正是裕王独孤攸选送进宫的女子清荷。

明珠,华兰,清荷。

三人的连续惨死使得在场所有人心中打着冷颤,诡异阴森的气氛在整间屋子内无限蔓延至最深处。

这样的连环谋杀案至今仍没有个头绪,主谋杀人者到底是谁,目地又在哪,下一个会是谁?

是端木灵,还是宫锦玉,又或是自己?

李公公一脸的惋惜,忙唤出外吩咐着:“你们几个去把尸体运出来,你现在就去禀报皇上,清荷小姐被杀。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呀。”

匆匆交待完一切后便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大汗,随即转身提醒着:“端木小姐,凤小姐,此处不可久居,赶紧收拾着衣物,奴才带你们去新住处。”

尾随着李公公走出,訾汐不免再次回头凝望着那具香消玉殒的尸体,深深吐出一口凉气,这个宫廷,真的很可怕。

第十九章:金阙

訾汐随着李公公而穿插过蜿蜒的回廊,回廊空寂幽深,前方茫茫一片仿佛没有尽头。错综复杂的回廊也不知绕了多少遍,终于来到了圣天殿外。

上回来只因大雨蒙蒙,以致于没有仔细看看这金碧辉煌的圣天殿。

宏伟城郭,黄金铺首,紫陌大道,笔直延伸至正前方耀眼的殿宇,像是通往神的栖息之地。

往后,她就要在这做女官?可是她一个记忆丧失的女子能做女官?

恍然被一道熠熠闪光刺的眼花缭乱,她眯着眼睛朝远处望去,朱红的九龙宫门之前有着由金做成的……她一手扯着李公公的衣袂,一手指着那问道:“李公公,那是什么?”

李公公看了眼,便笑答:“那是阙,皇上登基后特地命人建的,称金阙。”

“金阙?”

“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由此踏入的,上至王公贵胄,下至奴才侍卫皆由金阙两旁的侧门而入,只有皇上才有资格由此进入。”李公公简单地将金阙说了一遍。

“简单的说,就是身份的象征咯。”收回目光,揉揉早已被那炫目的金光刺的隐隐作痛的眼睛。

“好了,凤小姐你快随奴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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