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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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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作者:肉书屋

暴君的绝色宠儿第33部分阅读

可能击垮最大对手耶律刺歌的机会,自然乐得配合弥殇的举动!

君临天下8

他拿起这枝箭,仔细地看了半晌后,脸色沉下来,指着耶律刺歌喝道:“耶律王子,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世所不容之事!如今罪证确凿,看你还如何狡辩!”

耶律刺歌盯着他道:“金丞相,你也想诬陷本王吗?”

金丞相举起这枝箭,对着众人道:“各位,这枝箭上刻着二王爷家的印记!千真万确无疑!”

说罢,他将箭交给其他大臣:“箭是不会说谎的,各位可以看看我有没有诬陷耶律王子!”

几名大臣接过去以后,纷纷露出震惊之色,附和:“太可怕了!没想到耶律王子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耶律刺歌没有丝毫惊慌之色,而是盯着弥殇,桀桀地笑了起来:“你竟然敢诬陷我!就凭你的罪行,我就可以将你五马分尸!”

他早想除掉这个“王夫”了,如今这个王夫主动找他的碴,正好给了他借口!

弥殇冷笑:“诬陷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意图谋反攥位多年,世人皆知,要不是女王殿下心宅仁厚,不愿手足相残,哪容得你嚣张到今日?而今,女王殿下怀了身孕,你等知道继位无望,便狗急跳墙,痛下毒手,连女王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简直毫无人性!”

耶律刺歌大笑起来:“满口雌黄的小子!竟敢把歪脑筋动到我头上来!这次你死定了!”

弥殇不为所动:“你犯了弑君谋反之罪,还想反咬别人一口么?这次,你逃不掉了!”

说罢,他抬头望向门外,大喝一声:“来人,将耶律王子擒下!”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就冲进来数名持刀侍卫,团团围住耶律刺歌,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耶律刺歌的脸色全变了,满是阴狠之色:“支离弥殇,你敢拿我怎么样?”

弥殇冷笑:“立刻将耶律王子押入大牢,等待审讯!”

耶律刺歌大怒:“你——”

弥殇大喝:“胆敢违抗,就地正法!”

耶律刺歌阴晴不定地盯着他,再暗暗扫视四周,暗暗道,凭他家的权势,谅这个王夫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他就暂时忍辱,过后再清算这笔账罢!

想到这里,他冷冷一笑,挪开架在他脖子边的刀,道:“哼,我耶律刺歌光明磊落,何惧入牢审问!倒是王夫你如此诬陷我,可要做好被问罪的准备!”

说罢,他大步朝外面走去,出去之前,他悄悄给在场的心腹使了眼色,示意他们尽快除掉支离弥殇。

耶律刺歌被带出去以后,弥殇看向众臣皇亲,道:“女王陛下亲手拟草的让位诏书已经被耶律王子所撕,为了实现陛下的心愿,还请金丞相拟草一份推举我继承陛下职责的文书,由在场各位公告天下……”

话音未落,一名大臣就操起旁边的花瓶,厉声大吼着朝他扑去:“你竟敢诬陷耶律大人,还妄图谋权攥位,如此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

眼看他手中的大花瓶就要砸到弥殇的头上了,众人正在幸灾乐祸之时,那名大臣突然身体一僵,手中的花瓶“咣当”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紧接着,这名大臣倒在地上,怒目圆睁,胸前喷出的鲜血,溅透了白色的丧衣。

弥殇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拿块白布擦拭匕首上的血迹,优雅从容得令众人心中大骇:他竟然当着他们的面,毫不犹豫地刺死这名大臣?

现场一片马蚤动,众人的眼里慢慢闪现出兽性般的嗜血之色。

弥殇一边擦拭匕首上的血迹,一边盯着众人道:“经女王陛下暗中查实,他乃耶律刺歌的党羽之一,现东窗事发后妄图杀害于我,我为了自保,只能采取如此无奈之举了。”

众人心里七上八下,都在心里快速地思索着:王夫做出如此举动,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他又是哪来的胆量,胆敢做出这等事情?他是深谋远虑,还是狂妄无知?

在他们的猜测之中,弥殇盯着金丞相,道:“金丞相,你是女王陛下最信任的百官之首,请您随我进入内室,继续完成陛下的遗愿罢?”

金丞相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对女王的灵柩行了一礼后,朝内室走去。

弥殇跟着金丞相走入内室,内室的案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金丞相走到案桌边,看着笔墨纸砚,道:“殿下,即使我写了这文书,只怕也不能服众哪。”

弥殇道:“您乃百官之首,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只要您一句话,百官自然信服。”

金丞相淡淡道:“殿下太抬举我了,我万万承受不起您的厚爱。”

弥殇也不勉强他,而是微微一笑,转换话题:“金丞相,听说您的第十八位爱妾生下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千金,芳龄十五,您宠爱有加,正为其招一名举世无双的佳婿。您看,我可有幸成为您的佳婿?”

金丞相眼皮猛然一跳,眼里精光闪烁,脸上却不动声色:“殿下,您乃陛下的王夫,怎能说出如此无耻之言!”

弥殇道:“我秉承陛下遗愿,接管陛下的职责之后,自然也要为皇室、国家诞下继承人,所以,娶妻生子必不可少,而普天之下,还有

谁比您的千金更适合成为王妃?”

金丞相的目光不断闪动,声音却还是极为冷淡:“殿下,这天下乃耶律的天下,您的孩子,姓的可不是耶律。”

弥殇微微一笑:“那我便改姓为耶律,不就圆满了么?”

金丞相抬眼:“殿下,您是在说笑话么?”

弥殇紧紧盯着他:“您觉得我是在说笑么?”

金丞相打量他,愈来愈心惊,他以前只见过这王夫几面,虽然为其容貌所惊,却不曾将其放在眼里,但今夜,这个被世人认为徒有其表的王夫,怎么与以前判若两人,浑身都散发着更甚于耶律刺歌的王者之气?

打量半晌后,他道:“您想改成耶律的姓,得问耶律家的人答不答应。”

弥殇微笑,眼里冷光流动:“陛下说过,我既然入赘耶律家,便是耶律家的人,理应改姓耶律,而陛下在诏书里已经提及此事,所以,您在拟草此文时,可称我为耶律弥殇!”

金丞相不住地捋胡子:“您说的可是真的?”

诏书里其实并未提及让他改姓之事,但“诏书”已经被撕毁,查无对证。

弥殇道:“千真万确!”

金丞相道:“如若其他耶律家的人不答应,您可如何是好?”

弥殇道:“他们,不敢不答应!”

金丞相又道:“您将耶律王子打入大牢,耶律家的人可饶不了您哪。”

弥殇冷笑:“二王爷一家犯了弑君谋反之罪,诛了九族后,朕何需他们来饶朕的命?而且,就算他们要找朕算账,朕不是还有金丞相您的保护么?”

金丞相又是一惊:他竟然已经自称“朕”了么?他到底哪来的把握和自信?

他试探地道:“想诛二王爷一家的九族,恐怕不容易哪……”

弥殇又是森冷的笑:“怎么不容易?今夜,已经开始诛了,明天,二王爷一家就可以给陛下陪葬了!”

金丞相后退一步,掩饰不住震惊:“你的意思是……”

弥殇淡淡道:“这宫里的禁卫军,早就奔赴二王爷府上,问罪去了!”

金丞相惊得差点大叫出声:这么重大的变故,朝中上下竟无人知晓?这位王夫,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弥殇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淡淡道:“金丞相,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女王陛下早就察觉二王爷和耶律刺歌的野心,暗中已经开展围剿二王爷一家的准备,只是,耶律刺歌的行动快了一步,女王陛下不幸被害!所谓擒贼先擒王,我这才当机立断,速战速决,先处决了二王爷一家!”

其实,雅珠并没有铲除王叔一家的心思,但她确实暗中支持他的势力渗透到禁卫军、大内侍卫之中,他在这半年来,已经实际控制住了大内侍卫和禁卫军。

金丞相听得心中一片感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酝酿着这么大的一个“阴谋”!

王夫所言,他只信一半,但就这一半,已经足以让他知道,这个王夫太不简单了。

弥殇看他半晌不语,也不催他,只是道:“如果金丞相写不出这文来,我另请他人便是了。”

金丞相这才道:“你打算何时娶我女儿为妻?我女儿乃金枝玉叶,若要入宫,只能为后,绝不为妃!而且,她将来生下的儿子,只能当太子!”

弥殇暗道,金丞相果然好大的野心!

他调查过金丞相的底细,知道他的这个宝贝女儿极其刁蛮任性,压根没有一国之母的风范,这样的女人怎能为后?不过,只要他手掌大权,要除掉一个女人,又有何难?

所以,他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金丞相不再多言,拿起笔来,飞速在白纸下写下推举王夫“耶律弥殇”为国王的书函。

君临天下9

他相信,无论“耶律弥殇”将来掌握多大的权力,都离不开金家的支持,更不敢得罪金家,因为,耶律一族的势力极其庞大,只有他这一派能与耶律一族抗衡。

而在外面的大厅,众人见他们久久不出来,早已经马蚤乱成一团。

耶律刺歌的人马聚到一起,极其恼怒和不安,窃窃私语片刻后,干脆脱下丧服,朝外面走去。

出了这皇宫,他们就可以发兵,杀入这皇宫,将王夫砍成肉酱,顺便将耶律刺歌推上国王的宝座!

然而,一名太监跑过来,张开双臂挡在门口,道:“各位大人,法事尚未结束,你等万万不可走出这大门!”

几个人骂道:“我等要走,哪轮得到你这条狗来挡路?还不快快滚开!”

太监沉下脸来,道:“你们在陛下面前如此不敬,就不怕遭天谴吗?”

已经到这份上了,这几个人也不管表面功夫了,道:“陛下已经去了,耶律王子才是天!我们跟着天走,怎么会遭天谴?”

说罢,一人抬起脚来,将这名太监踹倒,走出大门。

众人看到他们率先出去,也纷纷跟在后面,想尽快离开这里。

身处官场多年,他们当然已经看出这位王夫想要攥位了,而且他们身处下风,危机四伏,当然要走为上策!

然而,几声惨叫从外面传来,传进他们的耳中,隐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事?众人跑出去,在大门前全都猛然站住了,瞪着眼前身中数箭的同僚尸首,脸色全白了!

那几名率先冲出去的同僚,个个身中数箭,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这里有埋伏!他们……恐怕走不掉了!

有人不服,大叫着冲出去,振臂:“我是护国大将军,手中兵马数以万计,谁敢动我……”

嗖嗖嗖——几枝箭从对面的屋顶上射过来,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身体!

他不敢相信有人敢……杀自己!站了半天,指着夜空半晌,才低低地吼着,倒下来。

这下,再也没有再冲出去了,一个个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死亡。

这时,后面传来王夫的声音:“各位大人,你们为何全挤在门口?”

众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盯着他。

他淡淡地道:“丞相已经写好了推举文书,请各位大人过来签名罢!”

一名皇亲控制不住情绪了,大步而过,指着他的鼻子道:“陛下将你这草民捡回宫里,给你荣华富贵,你却意图攥位,实在是、实在有背天理人伦……”

弥殇脸色一沉,迸出杀气来:“我是在执行陛下的旨意,如何违背天理人伦?倒是你,难道想违抗圣旨吗?”

这名皇亲被他的威仪和杀气镇得不敢动弹。

这时,金丞相咳了两声,道:“各位大人,既然是殿下的旨意,还请各位不要抗旨!抗旨,可是要杀头的哦!”

他边说边给自己的心腹、亲信们使眼色。

几名心腹虽然惊诧,却也会意地走上前来,道:“身为臣子,理当遵命,我就先签了!”

众人迅速分成两派,一派跟随丞相,迅速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另外一派是耶律刺歌一派,迟迟不敢行动,而是观言察色,判断如何行动才是最好的选择。

弥殇对已经签字的大臣们道:“各位大人,签好后请到花厅歇息,半个时辰后送女王陛下出宫。”

签了字的大臣们纷纷进入隔壁的花厅,喝茶吃甜心去了,而大殿里,仍然留着不少大臣皇亲。

弥殇盯着这些观望的人,心里也不急,只是暗暗道:给你们一条活路你们不要,时辰过了别怪我下手无情!

眼看金丞相一派都签得差不多了,耶律刺歌一派暗自着急,他们的两大首领——二王爷和耶律刺歌,一个年迈在家养病,一个刚刚被押入地牢,他们群龙无首,一时间左右为难。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弥殇道:“时辰到了,各位既然不肯签字,那就自行找陛下请罪去吧。”

剩余众人心里一惊,他是在威胁他们么?

弥殇唇角一勾,目光变得阴狠下来。

这时,一名王公走上前来,拿起笔:“身为臣子,当然要遵从陛下的旨意!”

他已经知道中了王夫的圈套,如若不签,恐怕难以活着走出这皇宫,当务之急是逃过这一劫,过后再翻盘。

他这一签字,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签了。

弥殇看着这些人,暗暗在心里冷笑,他很清楚他们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但是,他早就将一切布置好了。

天明之时,女王的灵柩被运送出宫,无数的王公大臣披麻带孝地送女王陛下前往皇陵。

灵枢所过之处,无人不下跪,一眼望去,全是白色的、下跪的人群,弥殇看着这一切,心里的悲凉,又在无边地漫开,但是,他并不觉得特别痛苦,总觉得,再大的痛苦,都熬过来了。

送女王下葬,是一件繁复浩大的工程,当一切忙完时,太阳也偏西了。

众官疲惫不堪,返回城里后,便各自散开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弥殇径直回宫,似乎心情很平静的样子。

众官在返回的路上,都暗暗想,这个外来的“王夫”想用一夜一天的时间就能控制住他们?如果他们离开皇宫,得到了自由,哪里还会让他如此逍遥?

夜色中,十数名大臣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直奔军营——去找能够杀掉弥殇的将领和军队去了!

但他们丝毫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身后,潜伏着危险的夜行者——那是弥殇派来跟踪、监视他们的刺客!

弥殇当然不会天真到相信这些人会轻易服从他,所以,他早就暗中派刺客跟踪所有的朝廷重臣和皇亲国戚,一旦发现他们有异心或叛心,即刻杀掉,不留后患!

所以,这些一心想除掉弥殇的人,在半途上就被一一杀掉了,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夜,二王爷一家被抄家了,所有家眷被打入地牢!

二王爷、耶律刺歌的心腹们,也几乎被暗杀殆尽,即使剩余的人手想发兵攻城,但是,金丞相也在这一个夜里开始了游说行动,努力阻止二王爷一派的人马发动兵变!

次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弥殇将继位文书和二王爷一家杀害女王、试图攥位的消息公告天下,并在皇宫前面的广场上公开罪证——从二王爷家里搜出大量黄袍王冠,以及密谋发动政变的书函等,证据确凿!

在公布这一切以后,弥殇没有给二王爷、耶律刺歌东山再起的机会,以速战速决的方式,处死了他们全家!

给女王陛下“报仇”之后,弥殇在金丞相的拥护下,改名耶律弥殇,正式登基为王!

登基那天,场面并不浩大,天色还有点阴沉,皇宫和城里,也没有太多的喜庆之色,反而还透出一股隐隐的不详灰暗之色,宫里宫外、城里城外,人人脸上挂着忧虑: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世人几乎还反应不过来,≮shubao2≯这个国家,到底会走向何方?而他们,又会在“新王”的统治下,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面对相当灰暗阴沉的登基大曲,弥殇并不介意——只有“青国”复国之日,才是他真正的登基之日,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跳板!

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没有必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他之此付出的代价,还在持续之中!

登基大典结束之后,群臣夜宴,直至深夜方才散去,他才返回寝宫,就已经有侍女在焦急地等待他了。

那名侍女,是兰姨的贴身侍女——她为何深夜了还出现在这里?为何一脸焦躁不安?

侍女一看到他,就奔过来,跪在他面前,哭着道:“皇上,兰夫人病重,快不行了……”

弥殇恍如雷击,身体晃了两晃,一把将她拽起来,吼道:“你说什么?你竟敢谎报,我要治你欺君之罪……”

侍女哭着道:“皇上,我没有骗您,求您赶紧过去看看兰夫人……”

弥殇吼道:“兰姨前两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晚就出了这样的事?你又为何现在才来通报予我?”

侍女道:“兰夫人身体早就不行了,这几日一直在硬撑着,不让我们告诉您,而且奴才一直无法接近皇上,直到今夜……今夜兰夫人实在不行了,奴才才跑过来……”

弥殇一把丢开她,火速朝兰姨的住处奔去——用他所能到达的最快速度!

为什么这段路这么远?为什么皇宫那么大?为什么他当初要将兰姨安排在那么远的宫殿里?为什么他不将兰姨安排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马上赶到她的身边?

他奔到兰姨的身边,其实也不过半刻,可是,他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这个世界足以发生巨变的长度!

冲进屋里,看到兰姨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的那瞬间,他整个人都像被撕裂了,害怕失去至亲的恐惧感,令他全身发抖!

君临天下10

他的脚步慢下来,几乎是哆嗦着走过去,跪在床前,看着兰姨那毫无血色的脸,抖着唇道:“兰、兰姨……”

不要这样对他!不要把他仅剩的亲人夺走!他唯一不能失去的,只有兰姨了!

兰姨紧闭双目,没有任何反应。

他颤抖着手,握住兰姨的手,颤着声音,一声声地低唤:“兰姨,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啊……”

曲瘦兰的手指动了一下,双眼慢慢睁开,声音如风中残烛:“是弥殇么?弥殇……你来了么?”

弥殇的眼里,掉下泪来,落在她的手上:“是的,是弥殇,弥殇来了……来陪您了……”

曲瘦兰的目光异常黯淡,生命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了尽头,随时都有熄灭。

她每说一个字,都在消耗着仅存的生命力:“陛下,您……您长大了,能干了,我……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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