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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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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作者:肉书屋

暴君的绝色宠儿第5部分阅读

人所写。

其中有一本书,据说记录了天朝的生活,里面有很多神奇而有趣的东西:会唱歌的盒子,会跑会飞的机器,无论隔多远都可以进行通话的设备,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样工作挣钱养家,男人三妻四妾会犯法,男人和女人还可以穿得很少地一起玩乐……

每隔一段时间,独孤总会看着这本书,抄抄写写。

她问独孤为什么要记这些东西,独孤说,她怕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故乡。

她问,您就不是中朝的皇上吗,独孤说,也许是,也许不是。

她说她听不懂,独孤只是淡淡一笑,不言。

她看过那本书,书上的文字,一部分与中朝文字相比,似是而非,她勉强看得懂三四分;而另外一部分,就是独孤提到的英语,那简直就是天书,除了独孤之外,没有人能看懂。

居心叵测3

她想看懂那些像魔咒一般的书籍,如果她能全部看明白,也许,她就能就能解开独孤身上的谜团,真正踏进独孤的世界。

她也曾经问独孤天朝是个怎么样的地方,独孤说,那是一个像天堂一样美丽神奇、又像地狱一样迷惑人心的地方。

她又问她想不想回天朝,独孤沉默了很久,才说:“死的时候,我才会知道答案。”

她接着问她如何才能回到天朝,独孤也沉默了很久,才说:“也许做梦或者死掉。”

她还问她天朝到底在哪里,独孤说:“在我的记忆里,或者幻想里。”

天朝?天外之地?天堂与地狱相交的地方?独孤真的从那个地方来吗?

她既相信,又不相信,就像自古王者总是自称天之子一样,没人可以寻求真相。

但她知道,孤独身上有很多她所不知道的、超越她的认知的能力,她要一点点地把孤独的能力抢过来。

青出于蓝而胜于兰,兰姨经常说这句话,她知道,那是真理。

在她的思绪中,独孤拿着一本书进来,坐在她床边,翻开。

不似普通女子的娇声软语,也不是普通男子的粗嘎浑厚,独孤的声音是有力的、铿锵的、清润的,用这样的声音,平缓地念书时,几乎能再现书中的一切:

“她喜欢看电影,总是一个人捧着爆米花和可乐,坐在黑暗中,边吃边看。她不爱看国产电影,只喜欢看好莱坞的大片,每个月大概会去影院一次,享受独处的时光……”

难儿问:“什么是电影?”

独孤告诉她:“那是一种机器,可以把人演的戏分毫不差地记录下来,然后原原本本地反映出来,有画面,有声音,在颜色,非常的神奇。在这个机器上,人们可以反反复复地看同一场戏……”

“她离不开电脑,每天有将近一半的时间坐在电脑上,查找资料,聊天,看电影,看新闻……”

难儿问:“什么是电脑?”

独孤陷入回忆之中,慢慢地道:“电脑,也是一种机器,很小的机器,可以搬来搬去。这个机器里,什么都有。里面有数不尽的书籍、画册,想要什么就跟它说,它会马上把东西拿出来……”

难儿道:“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

独孤道:“天朝的一切,世人永远都不会明了的。”

难儿一脸困惑:“喔……”

独孤继续念道:“她每次出差都坐飞机,从上海到纽约,不到一天时间……”

难儿问:“什么是飞机?”

独孤道:“那是一种大型的、会飞的机器,就像可以夜行数万公里的马车,很快地将人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难儿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

独孤道:“有,在天朝,什么都有,连月亮都可以飞上去。”

说到这里,两个都下意识地转头看到窗外,窗外没有月亮。

居心叵测4

难儿道:“既然天朝也能看到月亮,还能飞到月亮之上,那么,月亮之上,是不是也有皇人的人,在看着皇上呢?”

独孤缓缓地道:“也许,有吧……”

难儿道:“皇上,天朝一定是神仙住的地方,您一定也是神仙!”

独孤淡淡一笑:“天朝没有神仙,但天朝的人,能做到神仙的事。”

“喔!”

独孤继续道:“天朝还有电话。按几个数字,就能和任何人通话,不管那个人在多远的地方,只要有电话,随时都可以说话……”

难儿道:“如果这里也有电话,那么皇上外出时,难儿是不是也可以跟皇上说话?”

“当然。”

“天朝,真的很好呢,如果中朝也能像天朝一样,那有多好……”

独孤道:“也许一千年以后,中朝也会慢慢变成天朝那样……”

“喔,我是看不到了。”

独孤继续念:“在那个时代里,最不能缺少的,就是电脑……”

难儿含糊地问:“什么是电脑?”

独孤边想边慢慢地道:“电脑呢,只是一个小小的机器,连小孩子都搬得到,可是,里面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只要把想要的东西写给它,它就很快地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想要什么都有……”

她说得很慢很慢,就像一个学生,在回忆着很多年以前学的、很深奥的、几乎已经忘记的东西。

独孤说的东西,就像天书,是难儿想破头也想不出、想不到的。

她听得很有趣,也听得很辛苦,而独孤的声音,又这么……特别,像带着魔咒,她听着听着,就慢慢地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她睡着了,独孤九劫却陷在有关“天朝”的回忆之中,久久不能醒来。

天朝,是真的存在吗?是她前世的故乡,还是她杜撰出来的世界?

电影、电脑、电话、飞机……是真的存在于天朝呢,还是她幻想出来的东西?

她看着书上那些与中朝全然不同的文字,这些文字,她似乎生来就会,能假得了吗?

自从在三涂河上睁开眼睛后,已经过了22年,22年的腥风血雨和戎马生涯,已经冲淡了太多太多的记忆,令她有些害怕书上所记的这些,其实只是自己的想象。

她害怕记起睁开眼睛之前的事,也害怕忘记睁开眼睛之前的事,所以,才会断断续续地记下这些事情,偶尔翻开和记录,生怕彻底迷失自己。

是的,纵横天下的独孤大帝也有害怕的东西——掉下三涂河,不,被推下三涂河的感觉!

那是活生生的噩梦,不管过去多少年,不管穿越多少时空,也无法忘记!

那是活生生的折磨,不管杀尽多少人,不管征服多少土地,都不能平复她的愤怒与仇恨!

不管忘记多少事情,她绝对不会忘记她是如何掉下三涂河——致死不会!

每每想到这些,她的眼睛就慢慢眯成杀人时的眼神——只有仇恨和杀戮!

这是魔鬼的眼神!

居心叵测5

“皇上,那片海棠开花了。记得皇上出征之前才刚刚种下的,可不知为何,这五年来它长得很好,就是不见开花。啊,我知道了,它一定是等皇上回来才开的。”

“你怎知它在等孤,说不定她是见了你的容貌,自卑得不敢开花。”

“不是的呢,这五年来我足不出门,每天只坐在窗前,看着远方,数着手指头看皇上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怎知这海棠五年都未开花?”

“因为,我每天都在窗前看着啊,我总是害怕它会死掉……”难儿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独孤摸着她的头说:“你这孩子,真是多愁善感。”

难儿眼角余光一扫,就看到了大树后面那抹鬼鬼祟祟的影子。

那个人,又来了!

她心里冷哼,冲独孤甜笑:“皇上,难得海棠开花,我想与海棠一起入画作纪念,不知行不行?”

独孤道:“有何不行!来人,马上把画师招来!”

也许是大病初愈,难儿看上去特别柔弱,脸色有点苍白,但阳光的映照和含羞带怯的表情,却令这份柔弱和苍白分外楚楚动人。

16岁的少女,最娇嫩纯真的年纪,令五年来初次盛开的海棠成了配角。

连孤独都为这份美丽心惊,坐在一边静静欣赏。

大树后的年轻男子,更是看得如痴如醉:这样的美人,就是上天为他所准备的。

只有这样的美人,才配得上他这个未来的史无前例的庞大帝国的帝王。

蓦然,难儿微微抬头,状似无意地对他这个方向笑了一笑,他就惊得差点跌下斜坡。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难儿已经把他的反应看在了眼里。

她已经让丁嬷嬷打听清楚了,这个男人确实是中朝太子——独孤世欢,先帝和高皇后的儿子。

独孤世欢每月都进宫拜见高皇后两三次,但高皇后向来行事低调,而且因为皇宫不欢迎男子的缘故,他每次来也都极其低调,所以,独居深宫一隅的难儿一直没听过有关独孤世欢的事。

不过,独孤世欢这大半个月来经常进宫,还总是有意无意地逛到她居住的摩天大厦——独孤的寝宫附近,她知道,他想接近自己。

他是太子,她知道他的利用价值有多大,所以,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的本质是男人,当然知道怎么样最能挑起男人的兴趣与狂热。

她以为只有她注意到了独孤世欢的存在,但其实不是。

她状似无心地调整坐姿时,一直心不在焉的媛贵妃酸溜溜地冲独孤世欢的方向开口了:“难儿公主倾国倾城,只要是人都会看得入迷的,所以,太子您不必遮遮掩掩,只管大方地过来欣赏,我相信皇上不会不允许的。皇上,您说是不是?”

孤独道:“太子来了吗?”

媛贵妃呶了呶嘴:“这不在那儿嘛。”

居心叵测7

独孤世欢藏不住了,只好从大树后转出来,小心翼翼地向独孤行礼:“世欢拜见皇上!刚才世欢无意中路过这里,看到皇上正在赏花,不敢打扰,所以就暂且躲在树后,请皇上切勿见怪。”

独孤摆摆手:“孤不会见怪。你若有事可以去忙,如果无事,就与众位娘娘一起赏花吧。”

孤独世欢:“世欢刚刚拜见过母后,暂且无事,能和皇上,以及各位娘娘、公主一起赏花,是世欢的荣幸。”

难儿把孤独世欢的举止看中眼里,暗道:没想到这个年轻气盛、嚣张傲慢的太子,竟然如此畏惧独孤九劫,他在独孤的面前,就像小孩子在面对威严的大人时一般谨慎。

确实,在独孤九劫的面前,独孤世欢彻底收敛了自己的气焰,目不斜视,垂手端立。

他甚至不敢当着独孤九劫的面看这些美人,这些美人却都在看着他,因为他是宫里没有的男人,还是年轻英俊的男人,更是将来掌握大权的男人。

尤其是媛贵妃,目光一直在他身上睃巡,口气老是酸溜溜地:“哟,太子说的是真的么?既然这样,平时怎么也不来看望我们,陪我们说说话,逛逛花园什么的?”

孤独世欢陪笑:“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世欢来宫里是看望母后的,不敢打扰各位娘娘。”

媛贵妃道:“看望我们怎么会是打扰呢?难道说看望我们就是坏了宫中的规矩吗?难道,你担心你自己,还是担心我们会做出什么破坏规矩的事情呢?”

独孤九劫最不待见的就是男女打情骂俏、男欢女爱,面对媛贵妃的尖刻,独孤世欢笑得很勉强:“贵妃娘娘,世欢没有此意,您饶了世欢罢。”

媛贵妃掩唇娇笑:“太子果然年少呢,开个玩笑就慌了。唉,真羡慕皇后娘娘,能用这么聪明貌美的皇子陪着,不像我们,每次只能看着太子妒忌。”

独孤九劫道:“媛贵妃,你若是这么羡慕皇后娘娘,不妨去民间领养一个孩子罢。”

难儿看出来了,独孤虽然讨厌男人和男女私情,对宫中的女人却相当宽容,所以宫中的女人常常在孤独面前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大概,这就是宫里的女人对独孤忠诚的原因之一吧。

听了独孤的话,媛贵妃脸上立刻现出嫌恶之情:“我只是说笑罢了。民间的孩子怎么可以入宫当凤凰呢,除非能像难儿公主一般国色天香。”

说到这里,她打住话头,看向天空,幽幽地道:“今天晚上,看来又是明月当空的好日子啊,不知月中的神仙今夜可会光临?”

她的话立刻惹来其他嫔妃的笑话:“瞧媛贵妃说的,天下这么多人家,就算这月中真有神仙,要下凡也难轮到你这一处吧。”

“不一定哦,”媛贵妃笑得很神秘,“我可是见过月中神仙的。”

“这月中神仙长什么样啊?”

居心叵测8

“这月中神仙长什么样啊?”

媛贵妃美目流转,落在难儿身上,“这月中的神仙自然是美若天仙,绝非凡人能比,若说要比的话,只有难儿公主的美貌能比得上七八分。”

“嘻嘻,如果真有月中的神仙,什么时候也让我们这等凡人见识见识?”

“唔,如果月中的神仙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他了。”

“你能找得到神仙?”

“如果神仙在天上,自然找不到,但只要神仙下凡来,我就一定找得到……”

媛贵妃似乎只是和其他嫔妃说笑,但听在难儿的耳里却警铃大作。

因为受伤的缘故,“殇”已经有一阵子没去媛贵妃那里了,媛贵妃只怕熬不住了。

如果媛贵妃走漏风声,让宫里知道“殇”的存在,“殇”就必须要消失了,但“殇”现在还不能消失——所以,她得想办法稳住媛贵妃。

不管风险多大,她今晚都必须变成“殇”,去会见媛贵妃。

是夜,清风拂面,皓月当空。

媛贵妃的祈祷有了效果,殇就像月光一样,在她察觉不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已经见过那么多次,缠绵过那么多次,可现在看到他,她还是觉得恍然如梦。

一阵子不见,她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像十八少女一样痴迷:“冤家,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我等你多久了——”

殇揽住她:“美人,我也想你,可是你的主子回来了,我哪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犯险。如若被发现了,不仅是我被砍头,连你也要被牵连的。”

被他这样搂着,她骨头都酥了,眼神迷离,声音软软的:“啐,你若这么怕皇上,色胆还能长这么大!”

“我是很怕皇上,但只要皇上不知道,就没什么可怕的!”

媛贵妃咯咯地娇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八成是哪家妃子暗中找来的宵夜,要先喂饱了主子才来喂我的……

殇紧张地道:“美人,这话可别乱说,传出去会出大乱子的。”

媛贵妃道:“这要看你怎么对我了!你的主子可真有本事,居然能找到你这样的人物,难怪冒着砍头的危险也要把你弄进宫来!放心,只要让我同坐一条船,我绝不追问你的主子是谁。”

殇地在她耳边道:“我当然把你当一条船上的,只是有时我难免会身不由己……”

他一脸柔情,心里却已经冷下来:这个女人开始威胁他了!身处逆境,他被独孤九劫压制就算了,但媛贵妃这种角色也配威胁他?

媛贵妃蛮横起来:“我不管!咱们说好的,你必须做到!你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我可以不计较,但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违约!”

殇道:“我会尽力,但不能……”

媛贵妃脸色一沉:“你服侍你的主子时也会违约吗?别忘了,你那个叫纪华的远亲,已经当上了营长,听说他才20出头,才能了得,前途无量,我真想知道,他是不是也从月中来。”

居心叵测9

殇又惊又怒:这个女人,竟然在暗中调查自己!

心里越是惊怒,他表面上越是镇定从容:“就算真是月中仙人,遇到你,也会变成色胆包天的俗人!为了你这样的美人,就是不要这颗脑袋又何妨。”

媛贵妃呻吟着,与他倒进纱账之中:“我要你变成俗人,可不要你掉脑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俗一点,让我那个远亲的孩子,当上参军好不好?”

“你让我享受神仙的乐趣,我让你的亲戚当个参军,有何不可……”

身体交缠间,媛贵妃确似快活似神仙,但殇还是和过去一样,只把这种交缠当成一项工作——不管喜不喜欢,都要完成的工作。

但任何一项具体的工作,都有完结的一天。

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满足于身体上的来往,还想了解他和控制他,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

他不能冒任何泄露身份和计划的危险!

等他的人马当上参军,这个女人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当然,他不会自己动手。

殇——也就是难儿,回到房里时,天已经开始濛濛亮了。

现在,她住在摩天大厦里,独孤住主屋,她住侧屋,这种时候才回来,很是危险。

那个女人,一直一直缠着“殇”不放,直到现在才放他回来。

她在心里咒骂着,迅速脱下男人的袍子,放火烧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兰姨走进来,有点担忧。

“那个女人居然调查我的事,可恶!”

“她调查到什么了?”

“她以为我是哪个妃子的姘头,还查了纪华的事,现在对我们还造不成威胁,但如此下去,就危险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难儿的眼里闪过杀机:“等纪华当上参军,就除掉她。”

兰姨点点头:“很好。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最好的办法是借刀杀人。”

兰姨不回应,而是拿了药箱过来:“我看看你肩头的伤怎么样了。”

以“殇”的体质,这样的伤可以很快恢复,但若以“难儿”的体质,却不易恢复,所以兰姨并没有尽力去治疗;而且卫涯那一刀,刺得很深,到现在,“难儿”的伤痕仍然清晰可见。

今天晚上,“殇”陪了媛贵妃一夜,只怕会影响伤势。

在给难儿上药的时候,兰姨淡淡地道:“药可治人,也可伤人,就像我现在给你擦的这几种药,如果成份合适,就能治好你的伤。如果成份不合适,或再加上几味药,就能让你的伤加重,甚至要了你的命。”

难儿道:“那么,就请兰姨帮我制造一副能要命的药吧,如果哪天不幸被抓到,就可以一了百了,免得受皮肉之苦。但这副药,最好不要让人看出来,省得在我派上用场之前就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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