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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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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应的是,她的智力与她的体力并没有成正比。

她不爱读书,资质愚钝,五岁了才识得几个简单的大字,连照顾她的宫女都嘲笑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将她放在眼里。

虽然倍受冷落,但这位公主仍然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地成长着,但她身边的人,包括母亲和太医在内,接二连三地遭受厄运,无一幸免。

她刚断奶,年纪不过三旬的奶娘就染病身亡。

她刚会说话时,和照顾她的宫女一起跌落水中,她及时获救,宫女却不幸身亡。

她刚会行走时,母亲家的亲戚来看望她,见她力大而愚笨后很是失望,偷偷拿了她母亲遗留下来的几件值钱东西就走,没想到途中引来强盗,失了性命,此后家族便没落了。

她七岁时,骑马游玩,不料坐骑突然发狂,横冲直撞中惊到了一名怀有身孕的妃子,这名妃子受惊流产,断了先帝求子的希望。

皇上大怒,不仅对她施以重刑,还将她打入冷宫,终生不许她踏出冷宫半步。

然而没过多久,皇上住的寝宫突发大火,虽然皇上逃过一劫,但整个寝宫却化成了废墟。

这些变故令宫里人心不稳,宫里人都说这是长公主带来的厄运,她命中带煞,是不详之人。

为了化解灾难,先帝派人寻找名闻天下的云通大师为公主卜卦。

与公主同处三天三夜后,苍老了近十岁的云通大师摇头告诉先帝,他用尽一身功力,折损十年寿命,也无法看清公主的命格,公主的一生只怕劫难无数,并会对身边之人产生极大影响。

此后,云通大师便退隐深山,再也不曾出现在世人面前,没几年便圆寂了。

而先帝听了云通大师的卜卦结果后,在一个夜晚,悄悄地派人将公主送出皇宫。

听说,那几名送公主出宫的太监,在返宫途中出了意外,连尸首都没有留下。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公主的下落,皇宫里的人就当她死掉一样,彻底忘了她。

没有了这位公主的皇宫,竟然平静了许多,先帝先后获得两个龙子,朝野一派欢腾气象。

那名被遗弃的公主,看似已经与这个国家、朝廷、皇族没有任何关系了。

帝王归来2

八年之后,正值盛年的先帝突然驾崩。

由于先帝未立太子,整个后宫及朝廷为了谁继承皇位的问题开始了激烈的博弈。

皇后一派认定只有皇后的儿子——二皇子最有资格继承王位;丞相一派则认为明妃所生的大皇子依法应继承王位;三王爷却说二皇子年幼不足于承担治国重任,而明妃出身低贱、其子不配为帝,自己是先帝胞弟、位高权重,最有资格继承帝位。

在斗了数月后,势力不相上下的三派人马聚会皇宫,召开秘密会议。

三派人马从早上吵到晚上,不仅没有结果,甚至已有人动了杀机,意欲武力夺权。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快地发动了政变!

谈到那夜的流血政变,幸存者无不抚着脖子,惊恐得心神俱裂。

那是午夜时分,众人身心俱疲之时,宫中突然警钟长鸣,紧接着侍卫匆匆来报说有武装兵马强行攻入宫中,请各位大人暂避风头。

然而,侍卫话音刚落,一枝利箭已经破空而来,穿透了他的胸膛。

然后,大门被踢飞了,一个人浑身浴血,手持长柄大刀,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大步进来,大声宣布:“你们不必再争了,我就是本朝的王!”

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众人震惊过后,迅速镇定下来。

丞相率先发问:“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欺君犯上,这可是灭九族的罪……”

话音示范,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砸到他头上,吓得他大叫一声栽倒在地。

欺君犯上之人将手上的人头甩飞后,狞笑:“这个人也这么对我说,所以我便把他的脑袋给砍下来了,你想跟他落得一样的下场吗?”

众人定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这颗血淋淋的脑袋竟是护国候、三朝元老司律豹的脑袋!

司律家族是中朝最有权势的大家族之一,在朝廷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更掌握着京城十万禁军的兵权,是在场所有人都忌惮和极力拉拢的对象,若非司律家族迟迟不表态,也不会搞到三方牵扯不下。

司律豹,司律家族的掌控者,曾驻守边疆四十余年,为捍卫中朝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是先帝都敬畏三分的人物,竟然……竟然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砍掉了脑袋!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又有这么大的本事?

三王爷冷静下来,问:“你到底是何人?我等连你的真容都不知道,又如何向你称臣?”

来人狞笑着将头盔取下:“你们好好看清楚了,看清楚你们的王,中朝唯一的王,也是天下唯一的王!”

其容乍现,众人更是惊得无以复加:竟是这般年轻,竟是这般冷酷,竟是这般威严,更令人难以承受和接受的是,虽然其高大威武如战争再世,却是个女子,面容陌生而又似曾相识……

据说,直到现在,那些在场的皇亲国戚、朝廷重臣仍然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场景,仍然在无数个夜里惊叫着醒来,抚着脖子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帝王归来3

她一身是血地站在他们面前,背后的大门外,火焰映红了夜晚和天空,火焰中刀光剑影血肉纷飞,无数的侍卫和援军想闯进来,却被她身后的随从一一斩杀殆尽,明明近在咫尺,却没人能踏出大门一步,也没人能踏进议事厅一步,能流进来的只有鲜血,覆盖了地面的鲜血……

身后的血流成河,似乎与她无关,她盯着他们:“你们只有两个选择,生或死!”

她从背后的箭筒里抽出一幅卷轴,丢到他们面前:“在上面签字,生!否则,死!”

三王爷拿起卷轴,打开一看,竟然是立长公主独孤九劫继承皇位的诏书。

独孤九劫——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众人又惊又疑地打量她半晌后,终于有人惊叫:“你你你是……长公主!”

传说中那个只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厄运和不幸的被遗弃的公主!

独孤九劫狞笑:“我过去是公主,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中朝的王,你们要称我为皇上!”

“简直是笑话!区区一个不详的贱人居然想。”话只到此。

因为,大刀一闪,终结了这个话说得太快的妃子的生命——独孤九劫的刀!

妃子的脑袋,带着不屑和傲慢,就像鲜花告别枝头,伴着漫天血雨,离开身体,堕落地上。

独孤九劫的目光一一从每个人的脸上划过:“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你们——要生要亡?”

没有人敢轻易开腔。

地上的血和人头,让他们知道她绝不是说着玩玩,更不是虚张声势,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

可是,就这样把皇位交给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名不见经传的少女吗?

众人思虑重重,难以决断。

独孤九劫身后的大门外,朝廷的援军越来越多,但被杀的援军也越来越多,那些亡灵一样的独孤九劫的随从,似乎不知疲惫和痛楚,不停地杀,不停地杀,不停地杀……

火光中,鲜血如漫天花雨,从大门外溅进来,淋湿了她的身体,连她的头发都滴着鲜血。

她就像刚从血海中游完一样,全是血,只有那双眼睛,很黑,很深,很冷。

这里的每一个人,身后都有庞大的势力,可现在,他们只有一个感觉——恐惧!

终于,一直沉默的高皇后慢慢走过来,对独孤九劫微笑:“可否请您给臣妾一点时间考虑考虑,签字事小,但臣妾总要考虑到身后的人。”

独孤九劫盯着她:“多长时间?”

“半柱香即可。”

“可以。”

“可否请公主随我到侧厅,我有话想跟公主说明。”

“可以。”

皇后捧着诏书,姗姗走进侧厅,其余人等面面相觑,不知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独孤九劫没有迟疑,大步跟随皇后走进侧厅。

众人都盯着侧厅:里面很安静,她们在里面做什么?女人耍起心机来,连男人都难以看透。

帝王归来4

但即使独孤九劫已不在眼前,可他们还是不敢走出大门一步,只能静观其变,希望赶来的援军能把那些闯入皇宫的贼人赶杀殆尽,让他们重拾称帝的希望。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的希望一点点破灭。

不管赶来多少援军,都只是平白送死,而流进大门的血,更是淌到了他们的脚下,仿佛提醒他们:他们身体里的血,随时都有可能融进这条血河里。

时间流逝得如此缓慢,众人如坐针毡:那两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三王爷目光闪了闪,冲同一阵营的楚将军使了使眼色,楚将军心里明了,慢慢朝侧厅靠近。

众人看在眼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楚将军武艺高强,趁那女人不备,说不定能将其擒下,或当场将其格杀。

楚将军无声无息地走到了侧厅门口。

然而,他刚刚揭开纱帘,就再也不动了。

众人正奇怪,就看到纱帘突然溅上了大片鲜血,如一朵盛开的血花,无比艳丽和诡异。

紧接着,楚将军的身体猛然颤了两颤,往前倒下,身下汩汩血流。

楚将军,连独孤九劫都没能靠近,就这样去了——众人一阵绝望。

片刻后,纱帘一掀,一脸平静的高皇后拿着诏书走出来,放在桌上,淡淡地对众人道:“哀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就此告辞。”

她踏着满地鲜血走出去,脚印在血中留下一朵一朵的印痕。

走到门口,她回头,微微一笑:“哀家很困了,要回去歇息了,没有人想跟哀家一起走吗?”

她的心腹们愣了片刻,壮起胆子,在诏书上签字,随她而出。

血中的脚印消失在门外。

他们施施然离开,一路竟无人阻拦。

厅内瞬间少了三分之一人马,剩下的人愈加疑虑不定。

独孤九劫大步走出侧厅,对着众人道:“签字的,便可离开;不签字的,便把命留在这里罢。”

三王爷看看皇后的背影,又看看诏书上皇后的名字,咬牙:高皇后一定跟这个煞星做了什么交易,得到好处后就撤了!

既是如此,他也可以跟对方作交易:时下处境对己不利,何不暂时妥协?对方只是一个被驱逐的黄毛小儿,怎可能与他这等权高位重的皇亲相提并论,这煞星不过是占了鱼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便宜而已,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委屈一下又何妨!

想到这里,他朗声道:“皇上英姿令小王折服,小王决意要追随皇上到底!只是签字之前,小王有事要向皇上请教,还请皇上不吝指教。”

独孤九劫:“有话尽管说。”

三王爷道:“可否请皇上到侧厅说话?”

独孤九劫大步走进侧厅,他随后跟进去。

他们一进侧厅,又是半天没出来,外面的人面面相觑,心中了然:高皇后也好,三王爷也罢,知道今日已无胜算,决定跟这个女人做交易,尽量捞点好处。

帝王归来5

连司律豹都被砍掉了脑袋,高皇后和三王爷也妥协了,他们纵有天大的势力,又怎能跟他们比?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片刻后,三王爷出来了,二话不说就在诏书上签下名字,大步离开。

他的心腹互视几眼后,也先后在诏书上签字,离开。

而独孤九劫,没有从侧厅里出来,剩余的人知道,她在等,等他们去跟她作交易。

虽然传说中的长公主力大无脑,但现在的她,显然并不是这样。

接下来,有人走进侧厅,出来,然后安全离开。

有人没有走进侧厅,就直接走向大门,从而被斩杀于门内。

有人控制不住,欲与独孤九劫同归于尽,最后横死当场。

活着的人,没有看到后面的事;能看到后面的,最后都成了死人。

总之,阳光照进皇宫时,大火烧尽了,厮杀结束了。

从数百里外赶来的强大援军终于抵达京城外围,但为时已晚,独孤九劫已经控制了整个京城,并向天下公布那封得到朝廷认可的诏书,登基为帝;而且,她的亲信已经占据整个皇宫。

面对黑压压的援军,独孤九罪并未示弱,而是一身黄袍,立于城头,召告大军:如果他们胆敢攻城,她将血洗整个京城,从皇亲国戚、文武大臣到贩夫走卒、市井百姓,不留一个活口!

如果京城变成死城、空城,无异于亡国!

对峙了整整一天后,黑压压的大军终于散去。

援军退走后,新皇随即下达调令,将京城内外的驻军、禁军等军队的将领几乎悉数调整,让这些势力短期内无力造反。

那一夜的政变,血流成河,但这仅是更大、更残酷的流血斗争的开始。

新帝登基后,每日都有人欲行刺新帝,而三王爷等众多不甘心的势力又笼络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这一切,非但没有让新帝忌惮收敛,反而彻底激怒了新帝,新帝开始了大规模的清洗行动。

新帝处置叛逆者的手段只是一个——格杀勿论!

据说新帝登基后的一年,就是血洗京城的一年,从皇亲国戚、朝廷重臣、皇宫嫔妃到商贾富豪、有识之士、平民百姓,不知杀了多少人,仅京城外的荒野就有数个万人坑。

而对顺从她的人,她不仅保全其身份地位,更给予奖赏。

就这样,反对她的人,慢慢减少;支持她的人,慢慢增多。

一年以后,最大的反对势力——三王爷的势力被铲除殆尽,再也没有人敢公开反对新帝。

被血洗后的朝廷已经面目全非,先帝时期的官员更是损了大半,国势大伤。

面对国人担忧,她不以为意:“天下的人,无一没有才能,只要不拘一格,所有人都能为孤所用、为朝廷所用,逆君逆国者,纵有再大的才能,也只是祸害,孤不需要这样的人才!”

她的口气很大,但事实证明,她并不是夸夸其谈之徒。

很快,她向天下公开招揽各类人才。

只要有某方面的才能,不论高低贵贱,不论男女老少,不论哪国哪朝,不论来自何方,只要忠于她,就可以直接参加考试,担官任职,被委以重任。

三年以后,局势终于稳定下来,她的地位得到巩固,国运开始显示出昌盛之象。

当时,她年仅19,中朝历史上唯一的女帝。

一年之后,已经独揽兵权的她,开始向周边的小国发动战争。

两年之内,她征服了周边数个小国和反对势力,统一了东部和中原,随后进军北方。

北方六国中,数青国最为强大和繁荣,没有人想到,她第一个要征服的目标竟然就是北方六国之首——青国,这场战争,整整持续了三年,以青国的灭亡告终。

在休整一年后,她又开始了一统北方的征程。

出征以后,捷报频传,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她实现一统天下的野心。

——这就是难儿花了三四年时间才得知的独孤九劫的过去。

虽然世间关于独孤九劫的传说很多,但在这宫里,独孤九劫的过去是个禁忌,没有人敢轻易碰触这个禁忌,也没有人全部知道独孤九劫的过去。

特别是在被遗忘的8年里,从8岁到16岁,她的经历,没人知晓。

从一个不祥的、无依无靠的被遗弃的公主,到一个独掌政权、残暴嗜血的王者,那8年,一定是极其不平凡的8年,也是改变了她的8年。

那8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儿想,她总有一天会挖出这段过往与真相。

帝王归来6

深夜,寒风不止,飞雪不停,难儿赤着上身,站在院子里,对着梅树打出一拳又一拳。

他的拳头,仿佛千斤大锤,每击都挟千钧之力,那树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在承受了几十拳后,那棵饱受摧残的梅树终于飘摇不定,“咯嚓”断了。

他送出的拳头击了空,停在那里,没有了目标,该多么寂寞啊!

他想向天长啸,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他没有嘶喊的权力!

突然,身后涌来杀机——好强,还有刀刃破空之声!

他飞速低头,抱起树干,旋身,举木横胸,抵住了刺向胸口的利刃。

突袭的卫公公抽出刺进树干里的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后又展开了一轮暴风雪般的攻击。

手中的树干很快被砍断了,赤手空拳的难儿没有丝毫惊慌,而是在几棵梅树间穿梭,拿起一段段折断的树枝充当暗器,与力量全开的卫涯抗衡。

雪越下越大,两个人的身影都大雪笼罩了,旁人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动作。

风雪之中,只有两道劲风在追逐在交缠在撞击,所到之处,空中的雪花被卷飞,地上的雪花被卷空,这个世界似乎都被弄乱了。

当晨曦初现时,雪已停,两道风终于停下来,恢复真身。

两人对峙,难儿的树枝尖端点在卫涯的颈间,而卫涯的刀尖离他胸口还有一寸。

相视片刻,卫涯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殿下,你赢了。”

难儿丢下树枝,头也不回地走向屋里:“可你不是独孤九劫。”

屋里,丁嬷嬷和曲瘦兰已经捧着毛巾衣物,待他入浴。

浴池里盛着能杀死人的冰水,可他已经超越了“人”的极限。

他就像无数个日子一样,把衣服全御了,踩入冰水中。

只有极寒之冰,极热之火,才能将他磨成魔。

沐浴完毕,卫公公、丁嬷嬷、曲瘦兰走进来。

丁嬷嬷道:“听说皇上下月回朝,请公主注意调理打扮,以最美丽的容貌迎接皇上归来。”

“她要回来了?”难儿硬如磬石的心,怦怦地跳,“消息可经过确认?”

“宫里都这么传,而且忙着准备接架,应该是真的。”

“她终于回来了!”难儿喃喃着,微笑着看向镜中的自己。

高挑修长的身材,完全不似15岁的年纪。

不仅是身体,他的心灵和思想,早就长大了,甚至老了,独孤呢,五年不见,变成何样了?

曲瘦兰捧来少女的衣裳和首饰,安静地为他梳妆打扮。

梳了辫,修了眉,擦了粉,点了胭脂,涂了朱丹,穿上层层霓裳,一个绝色佳人,光照人间。

华月升空,举世皆辉——卫公公、丁嬷嬷、曲瘦兰差点惊呼出来,“她”简直就是华月公主再世!

六分形似,十分神似,美貌竟还胜当年的华月公主三分。

三人的眼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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