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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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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果不其然,子默这面才听完,伸手便卷了被子蒙住头和脸,卷缩的身子笑的花枝乱颤。

“你这促狭的小妮子!你这不懂事的小丫头……看朕怎么收拾你……真是不知好歹。你……你可知道,朕……”。饶是应天成素日以严肃的面貌待人,这时也是气的不知该怒还是羞了。

他一面恨了自己近情生乱,竟然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如此自轻自贱。黑天黑地的,偷偷背了耳目跑过来看她,却吃了这样大一个酸葡萄。

“你还笑!还敢笑……朕一会非要把你的心给取了出来,让朕看看你这死妮子到底是不是长了一颗黑心……”。手上一使劲,那薄薄的锦被便被掀开了来。

正要大声质问了来,却猛然觉得怀里一阵温香软玉。

正文花枝乱颤(2)

原来是子默双手拢了皇帝的颈子,就身滚在他的怀里。淡淡的馨香,带着温热的体热,子默将细腻的脸颊贴在了他长着短密胡须的下巴处。

应天成一愣,下一秒钟便很自然的抱住了她。十指滑过那单薄的纱裙,微微触到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时,他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手臂。

“陛下……子默,也很想您……”。照着他的样子,子默调皮的将自己的樱唇靠在了他的耳畔,吐气如兰的轻缓说来。

身下冰凉的冰玉簟子也似乎生了火一般的炙热,应天成再也按捺不住,尽管来时反复告诫了自己:一定要把持得住分寸,一定要把持得住身份……可眼下这样的光景,纵使自己是柳下惠,只怕也是要受了欲火焚身之苦了。

这面身上一动,双手已经抱了怀中的人儿压倒了在床上。子默只是贴着他的脸,手上老实的环在那颈上。这样被他一压,耳根边火烧似的红热起来,心里羞涩不安的彷徨着,口里轻轻呢喃了一句:“陛下……”。

这娇娇若若带着其艾的一声呢喃,在应天成听来简直就是一剂烈性的蝽药一般,生生的要了自己半条命去。

手上一用力,便熟练的将子默上身的那件对襟小衣给扯了下来。听得怀中人儿一声娇呼,应天成的手已经轻巧的握住了子默的下巴。

他装了严肃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你这小魔障,今日芳如姑姑不是过来教了你一番为嫔妃之道吗?怎么凭的还是这样无状?竟然敢取笑朕……若换了旁人,朕必然叫她就此守了冷宫度日去!还笑呢……朕这就堵了你的嘴,看你还怎么笑!”

说罢,便俯身大力吻了下来。他这会霸道而又蛮横,只将子默的双手合在了自己的右手手掌中,另外一只手则托了身下妙人儿的纤细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提一紧,子默被他这样抱着,脑中只觉着自己下一刻便要窒息过去一般。

对不住各位亲们,林子今天太累了,就更到八章吧!呼呼,今天下午开了一下午的会,这会脑子真是累极了。明天林子补上今天的两章哈,晚安了!

正文花枝乱颤(3)

今夜殿外的雨下的有些奇怪,一时停歇了,一时转眼又下的泼天泼地而来。轻薄的窗棂纱印着檐下的盏盏宫灯黯淡,在黑雨夜中发出朦胧的团团光晕,照得那急雨如箭,白刷刷落着。

皇帝这般抱了子默在怀里,一面细密的吻着,手早就不安分的四处游走摩挲了。子默今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云锦织纱罗裙,腰封是用了同色的云锦绣了大朵大朵的玉兰花缀了珠子制成。应天成在那腰封上摩挲了一会,便要娴熟的绕到腰后去解那丝绦结子。

两人正在床上吻的火热时,殿外有人不合时宜的轻轻唤了一声:“陛下,这时辰不早了,您是不是一会起驾去甘露殿歇息……”。

说话的是含元殿的尚寝华安,他巴巴的跟了皇帝来到湘云殿,却不想天子一见了贵妃就挪不开脚步。

不得已,这才壮了胆子,轻轻提醒了一句。

应天成正是满腔幸福的时候,偏偏被这不懂事的奴才唤了一句,心中自然郁闷恼火。再一想,他便侧过了头脸,手上依旧那般搂着子默,只是说了一句:“你去宣了香贵人过来甘露殿侍寝。记住,用了凤辇春恩车去接她,一定要郑重其事,让其他的嫔妃们都看见才好。”

华安愣了一下,随即躬身回道:“是!奴才明白了!”这面便要抬脚出去办差。

“等等!朕还有句话,今夜朕来湘云殿的事情,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华安,朕便要取了你的向上人头。还有,接了香贵人,只叫她在甘露殿的偏殿睡了,其他一概不准多说半句。明儿一早,你把朝服送到湘云殿来便是。记着早一些。”

应天成这面安排完,身子还是黏黏的腻上了身下那具曼妙的酮体。子默却一下子恼了,只是不好发作,一张小脸登时沉了下来。直挺挺的躺着,也不和他对视半眼。

“怎么?这就恼了?朕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呢……想不到,原来也是个醋坛子……”。应天成也不急,只是用手托了她的脸,一面在那粉白的颈子上轻轻的咬下来。

正文花枝乱颤(4)

子默娇笑着往床的里侧躲去,一手轻轻推开了应天成在自己颈上的轻薄之举,啜了几口气,好容易才说出了声:“陛下,你这声东击西未免也做的太显眼了……看来您相中的后宫中女子多为愚钝之人。倒是那香贵人,平白无故的做了您推出来的靶子,我就觉得她无辜了些罢了。”

应天成闭上眼,深深了吸了一口气,一手握住了子默的手,十指紧扣时,才不经意的说道:“无辜?默默你该相信朕看人的眼力,这宫中无辜的人朕绝对不会随手捏了出来做挡箭牌。再说了,朕这般布置,还不是为了你?”

子默这才止住笑,卷了凌乱成一团的被子,遮住身上裸露出来的部分肌肤。她侧身躺好了,只拿一双水莹莹的眼睛望着应天成,良久之后才呢喃着叫了一声:“陛下……”。

皇帝旋即应声望来,手上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一拢。另外一只手替她拨开了额前凌乱的刘海,抿紧的双唇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前印了一吻,这才哑声问来:“怎么了?你这么叫法,真真是要了朕半条命去。朕现在才知道,何为美人绝色倾城,君王流连温柔乡而不思朝政了。要照朕说,所谓红颜祸水,你这丫头就当被朝中那些言官们弹劾至冷宫去。”

子默只是微笑不语,手指在皇帝的脸上轻轻摩挲着游离。离的这么近,两人之间的气息尚且可以清晰感受得到。他身上的龙麝之香,带着霸道而张扬的气势,吞没了子默身上的淡淡馨香。

细腻的手指滑过应天成刚毅的眉角,他一下子伸手把那小手握了下来,面上作出一副严肃状道:“朕自登基之后,只有你才敢如此放肆的在这张脸上摸来摸去,你可知,何谓天威难犯?”

子默笑着昵了他一眼,旋即掩面道:“陛下,您说话不算话。您不是说,以后再也不要和我睡觉了吗?还说,子默是要谋杀亲夫的毒妇呢……”。

正文花枝乱颤(5)

应天成狠狠挖了她一眼,一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这才沉声嘶哑道:“难道不是?别人叫陛下你也叫,偏生要叫的这么娇滴滴的。朕倒是看不出来,殷从嘉自命才华傲世,怎的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天生的小妖精来的……”。

子默听他这样一说,虽然心内清楚是无心之言,但还是不由的收了笑脸,有些怏怏不乐的靠在了一旁雕花床柱上。

应天成见她陡然变了神色,心中明白了几分,身子往里靠靠,横了一只手臂在她的颈下说:“朕是你的夫君呢,这样说两句玩笑话也不行?再说了,现在天下人哪里还有人敢背地里议论你的出身?便是你的母亲,如今也终于得了正室的尊贵了。”

子默想了想,回转了身子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真诚的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陛下所赐,子默并非是那种不知道心存感激的人。但是陛下,您这样厚待于我,我却不知道自己以何来作为报答。我很怕……”。

她心底微微一热,眼中便是一酸,抬起头来见皇帝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线条刚毅的面庞上,微微泛青的下巴上有新剃过的胡须痕迹。那双乌黑深遂的眼眸,明亮而深沉,她不由自主转开脸去,一时心慌的不敢对视。

应天成一手支在玉枕上,头便微微的仰着。垂了眼睛看来,只觉得她声音里略带惶恐,竟在微微发颤,着实可怜,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说道:“别怕,朕都布置好了,她们自顾不暇,料来不能分神跟你过不去。再说现下又有徐妃在,她应承过朕,舍了性命也要护你的周全。”

子默的发丝在他的面庞上微微缩瑟着抖动,只觉得她鬓发间幽香馥郁,楚楚可怜。伸手轻轻的拍抚着那单薄的香肩和背部,却不想她在自己怀里轻轻叹了口气,说:“子默不是害怕那些。”

皇帝不由唔了一声,问:“那你是怕什么?”

正文花枝乱颤(6)

子默一垂目,眼中已有温热的水珠一时忍不住溢了出来。她其实很想说,自己深怕有朝一日红颜老去君恩断,亦或者,红颜未老情已绝。

但,脑中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抑下了这样的说法。她不想叫他将自己看成一个早早带上了幽怨的女子,罢了……将来的事,不单自己,谁人都不能与天相抗争啊!

这样一念之下,她的声音更加低下去,几乎微不可闻:“我不知道。”应天成听她语气凄凉无助,自己从来未曾见过她这样子,心中不由的大起爱怜,脱口便说:“有朕在呢,你什么都不必怕。”

这面说着,手上不由收紧了手臂,在她耳畔说:“朕是你的夫君,你不必担心什么,好好安生过着就是了。你要什么,不需你言明,朕只要能给与的,都会替你安排了来。”

子默这才偷偷擦拭了一把眼中的泪水,破涕为笑道:“您可是天下人之君,漫不成万民有何担忧,都叫您来想办法么?再说了,宫中这么多如花美人,您哪里一一都疼得过来?”

应天成这才哈哈大笑起来,他在雪白晶莹的冰玉簟子上翻了身,舒展了一下四肢,而后才道:“朕只能说好在天下间只有一个殷子默,否则朕这皇帝真是当不下去。至于后宫中的其他嫔妃,默默,朕得告诉你,她们与你自然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你是唯一的,也是最为特别的。”

深吸了一口气,他将子默的脸庞捧在了手心里。水莹莹的眸子让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渴望,少顷才转开了眼睛,接着说道:“朕因为喜欢你,这才想要对你特别的好。但是子默,朕也希望你能站在朕的角度来考虑事情,譬如这宫中的其他嫔妃,朕兴许并不见得喜欢,但这是皇家的脸面仪制,所以朕不得荒废六宫。”

子默在他的手心里一动不动的眨了眨眼睛,而后问道:“那陛下可知道,这宫中有多少美人是真心喜欢您的?譬如徐妃姐姐,她便是爱煞了您。”

正文赌书消得泼茶香(1)

应天成这面轻轻放下了她的脸庞,只用一只手轻轻的爱抚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半响才戏谑道:“难道你吃醋?哈哈哈……朕也是无奈啊,你又不能快些长大,白白的叫朕要多养你几年。倒是殷从嘉得了便宜,把个女儿丢给了朕,自己一门心思做起国丈爷来了。”

子默听他提及父亲,不由的凝了心神。正要听他继续说下去呢,却忽然话风一转,又回到了她的问题上。

“徐静雯进宫那么多年,朕要是有心的话,早就纳了她做嫔妃了。那年选秀的时候,朕也就是看在他父亲当初剿平宁王立下了战功,这才封了个六品才人的位置安抚徐家。至于后来,她因为触犯了宫规,便自求废位成为宫人,朕亦是不曾待薄她,给了三品女官的份位。朕这样解释,你是否能够明白了?”

子默侧脸望着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安静的回味着方才的那些话。殿外雨声渐大,檐下一盏宫灯撑不住那飘摇的雨丝,忽然就掉了下去,成为一抹朦胧的晕彩,仿佛月下卷起风荷的轻盈,带着清凉芬芳的水汽,刹那间浸润无声。

此时夜色已经深了,没了宫灯照着的窗棂一片黑暗。雨丝不曾停歇,倒是月色悄然分明了起来。微微算了一下,原来今儿个已经是七月底,难怪这月色如此皎洁明亮。

檐下有值夜的宫人匆匆走来拾起宫灯,欲要重新挂了上去。子默飞快的看了看皇帝的脸色,这面已经高声唤了出来:“不点灯了,你们下去歇息着吧!”

应天成与她心有灵犀的笑了笑,到底是冰玉簟子寒气重,他着了一身长衫,这会也觉得有些凉意出来。一手掀了子默身上的锦被,便抱着美人纤腰钻了进来。

两人并排躺着,也不说话,只是这样安静的对视着。

殿外夜深露重,月色越发分明,清华如水,沐人衣冠如雪。窗棂上碧色纱的暗纹在月色里投向殿中的大床,一时竹影斑驳,恍如身在世外一般的宁静。

正文赌书消得泼茶香(2)

子默倚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很快便昏昏欲睡起来。应天成忙了这一天下来人也乏了,一时华安办好了交代的差事回来复了命,便招了宫人进来服侍皇帝洗漱安寝。

子默自去偏殿里洗漱更衣了回来,见应天成招手叫自己过去给他更衣,一时心下着恼,只掩面笑道不会,便要躲了开去。

应天成哪里肯就此放过她?他眼明手快,一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转眼就把她牢牢的箍在自己怀里。

“快点,服侍朕更衣。你们,都退下吧!”挥退了四下的宫人,寝殿中的灯树也被他命人熄了大半,子默靠在他的怀里,不禁打起呵欠来。

“陛下,人家都困死了,您好歹更衣快点上床睡觉吧!”子默低低呓语,一面取了床上放着的那件银灰色丝质寝衣往他身上套来。

终于安置妥当了,两人这才齐齐上了床,殿中点着薄荷香,倒也安宁神气。拢下轻纱帐子,依旧是并排躺着,锦被下子默将自己的身子靠在他温热的胸脯上,便要沉沉睡去。

正睡意朦胧间,听得应天成轻轻抚弄着自己鬓角的发丝轻轻说了一句:“子默,你可知道你父亲求人向朕递了折子,说是想出任户部尚书一职?”

子默原本已经睡着了三分,乍听得这一句,便登时醒转了过来。她回首看向皇帝,不由的脱口就是一句:“陛下可千万不可答应他。”

应天成伸手过来揽住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一帖,继而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为什么?难道你就这么讨厌他?还是因为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令你至今仍有阴影?”

夜风甚凉,拍着那窗扇,啪啪微响。四下里静下来,檐下值夜的宫人的鼾声也轻轻响起。

子默轻轻咬了下唇,只是目不转瞬的看着应天成。那刚毅的面容近在咫尺,指尖轻轻触在自己的腰间,温热的感觉还停留在肌肤上。心中百转千迥,一瞬间转过不知多少念头。

正文赌书消得泼茶香(3)

最后眼底一热,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染上了雾气凝结,泪光里看不清皇帝的眼眸,只模糊凝视他的脸庞,不知为何,那眼泪汹涌而出,再也抑止不住。

应天成没想到她会哭,怔了一怔,心中慢慢感觉到藏在她心里最深处的那些这不堪回忆,才慢慢携了她的手,只无声的攥在自己掌心,温柔的安抚着。

床边的高几上点着红烛结了烛花,火焰跳动时,璨然大放光明,旋即黯然失色,跳了一跳,复又明亮,终不似以前那样光亮照人。

子默缩在皇帝的怀中低声道:“其实子默并非对过往心存怨恨,世间事,但凡人,都难免会有不如意的时候。只是陛下,子默求您不要将权柄赋予我父亲,子默只想和您,能够有个好的结局,如此,便已足够了。”

应天成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前,听她语意里隐约有几分凄凉,念及她所受之种种苦楚,心中更是难过。但是,对于她的请求,自己却并不能直面去应承。而内中的曲折,自己的谋算,也断不能尽数说了与她知晓。

手上轻轻的拍着,心里一面神思游离着,片刻才道了一句:“可朕已经答应你父亲所请了”子默顿时惊起,满头青丝散下,只余了一双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应天成到底心中不忍,眉头微皱,眉心里便拧成川字。避开了子默探究的眼神,他安抚道:“其实你父亲现任户部侍郎,他原本也是有资格升迁的。朕并非完全因你而赏了他这样的职位,总之,以后真要有事的话,朕也必然会以你为念,不过份为难他便是。”

子默见他意已决断,知道自己不好在朝政大事上出言干预。一时只能忍了其余的话,懒懒的歪在他身上,仍旧闭目睡了。应天成也不再说话,心中只是反复权衡着,少顷才抬手挥灭了高几上的烛火,温柔说了一句:“夜深了,睡吧!”

子默在朦胧间轻轻点了点头,便侧身朝了里侧就要睡去。应天成在黑暗里凝神许久,最后还是对她承诺了一句:“这世上万事你俱不用怕,万事皆有我替你担当。”

应天成说这话时原本的一腔挚诚,他只不曾想到,饶是自己睿智果敢,但世间事终有自己不能完全掌控于手的时候。而天子的权谋,一旦百密一疏时,便意味着血流成河,伏尸千里。

正文赌书消得泼茶香(4)

黑暗里看不清子默的脸,只觉她侧身而睡的气息并不安稳。应天成克制了心中想要亲近的,只是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腰身。

一条宽大的锦被盖在两人的身上,空气里有淡淡的薄荷味,混着沉水香的静谧与安宁,月色如水般洒将进来时,那原本细密如毛的雨丝已不知何时停驻了身影。

两人这样相依相偎良久,子默吸了吸鼻音,才低声道:“陛下先前问我怕什么,我那时不好说。其实内心里,每回与您这样相处了,总觉得身在梦里一般隔着云端,后来想想只是不真切的感觉。就如这一刻,只咱们两个人在这里,无话不说的时候,明儿想起时,我肯定又会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应天成心中一喜,这话说的是感概,其实亦是委婉如水一般的表白。他在子默的耳畔轻轻唤了一句,心中却欢喜的有些耐不住往日的严肃来。

口中最后说了一句:“怎么总说是做梦呢,朕打算过,等过几年你长大了,朕便正式大婚,迎了你做中宫皇后。到时候,咱们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栖夏令时节,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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