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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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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凝云与殷从嘉这晚分房而睡,她在昏沉的睡梦中,感觉到可怕的幻影,伸出淋漓的沾满鲜血的手,来撕扯她的身体。“你这歹毒滛荡的女人,你还我们一家五口人的性命来!”

那样深切的仇恨,让她在痛苦的挣扎中惊醒过来。

“不要,不要再来找我……我当年,也是被逼无奈的……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守夜的丫鬟慌忙进屋来点起烛火,看见一脸惨白如死人一般的陆夫人。她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两手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夫人……”丫鬟看的心惊肉跳,急的高声呼叫。

正文当年云雨春(1)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会在这时找上我?”衣衫不整的陆凝云,痴痴的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因为修云的被捕,她的神经原本就已经处于极度的紧张和不安。

这个梦,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浮现出来?满室的明亮灯树,丝毫不能驱散她心中散发着血腥的恐惧。

“夫人,奴婢给你去熬安神汤?”贴身丫鬟小金看着主子面色不佳,便端着茶水,走上前去。

“走开!你给我走开!”小金身上红色的对襟,在她眼里看来恍若浮动的血丝。陆氏发狂一般,大力推开丫鬟,着双脚,走下地来。

“你们都退下!”面无表情的殷从嘉,一身寝衣,走了进来。

“是,老爷!”仆妇们不敢耽误,躬身退了出去。

陆凝云一把倒在丈夫的怀中“从嘉,从嘉,我刚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她缩在丈夫的怀里,瑟瑟发抖的撒着娇。

“呵呵……你是不是梦见了一家五口向你索命?”殷从嘉抱着陆氏,一下下的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但脸上的笑意却是诡异的冷淡。

陆凝云的呼吸一下骤然停止了,她慢慢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十几年的男人:“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殷从嘉双手轻轻的环住陆凝云的腰身,将她往床边逼过去,直到停留在朱色的紫檀木床柱旁边,抵着陆氏的身体,一手大力的抬起她颤抖的下巴。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我这顶绿帽子戴的都有些发腻了!你以为,当年我真的是甘愿娶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贱人吗?你以为,你和他做的那些好事,我真的没有察觉?”

“撕拉”一声,殷从嘉一把撕开陆凝云的寝衣,蔷薇色的丝绸,在他手中破裂成为碎片。带着阴狠的笑意,他猛然顶进开始粗暴的动作起来。

“啊!不要,好痛……从嘉、从嘉……你说的什么啊?你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陆氏咬着牙,承受着突如其来的侵入。她原本发白的脸色,因为羞愧,因为惊讶,更因为这突然而来的燕好而变得红粉菲菲。

“看,你就是这样一个滛荡的贱人!还说不要?你这不是又开始喜欢上了吗?”

正文当年云雨春(2)

沉重的呼吸声,伴着紫檀木雕花大床的剧烈颤动,陆凝云潮红了脸,痛苦的别开脸庞,将紧闭的双眸移向纱帐之中。

殷从嘉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怒气与怨恨,他将陆氏的一只大腿高高举起,让她身上的寝衣破碎成一堆碎片。

“你这贱人,告诉我,子蘩是不是也是他的孩子?那年,你怀孕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太正常,我明明没有与你同房,怎么次月就说怀了身孕?这个丫头,我现在越看,就越觉得不像我殷从嘉的种!”

扭转妻子的脸庞,一面继续疯狂的进攻着,一面趴在她耳边低声逼问着。

陆凝云对上这样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她感到一阵由心的恐惧。“不是这样的,老爷,子蘩确实是您的亲骨肉。我就算再大胆,也不敢拿这样的事情来糊弄您啊!”

她恐惧的将称呼改成了老爷,希望刻意减缓夫君心中的愤怒和痛苦。

“呵呵……”粗粗的撺了几口气,殷从嘉腾出舌头来,继续尖锐的逼问:“我的女儿?若是我的女儿,那她怎么一点也不像我?你看看子默,不错,她是青楼花魁为我生的孩子,可她身上却流着纯正的殷氏家族的血液!苏娉,当年跟我的时候,她还个处子之身呢?可你呢……贱货!”

陆凝云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她歪在粗大的床柱上,任由他折腾去。

“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然,你就滴血认亲吧!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可子蘩的清白,我做娘的一定要为她讨回来!”

“子蘩的清白?呵呵……那我的苏娉和子默的幸福呢?陆凝云,你可知道,我这些年为了等这一天,等得有多么辛苦?明明知道自己的骨肉与妻子流落远方,却不能去相见!这样的滋味,你可尝过?”

殷从嘉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番话,他大力将陆氏已经绵软的身子,抛到大床上。撕开自己的寝衣,他狂躁的压了上去。

“呵呵呵……原来还是为了那个苏娉!殷从嘉,你可曾想过,如果当年我真的要赶尽杀绝,我又岂能容她们安然的离开京城?只要我向我兄长言语一声,她们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陆凝云原本性子刚烈,此时见丈夫已经公然撕开了脸面,她也不再一味示弱的回避。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还要感激你的宽宏大量?苏娉回来了,是不是还要向你三跪九拜斟茶谢恩?”

男子发泄完了怒意和,不再看那一丝不挂的陆氏一眼。他快速起身,取过纱帐旁边铜钩上的一件月白色寝衣,收拾整齐,满带厌恶的准备离去。

“我明儿就会派车去接苏娉,记住,苏娉的身份是平妻。这个家,以后她和你,无论正房侧室,平起平坐!”

临到白玉门槛前,他头也不回,抛下这么一句话。

正文锦绣华盖(1)

次日,子默顶着红肿的双眼,第一次睡过了晨练的时辰。“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楼兰端着花香四溢的洗脸水进来,撩开纱帐,看见子默一张憔悴失神的脸。

“没什么,昨夜没有睡好罢了!“子默掀开锦被,在床上坐了起来。

“小姐,今天一大早,宫里就送来好多金珠宝贝呢!啧啧啧……那么多的好东西,叫我看了个眼花缭乱。一会儿啊,您也去看看吧!”楼兰因为主子的得宠,神色也变得分外兴奋。

“行了行了,楼兰,你没看见我现在精神不好吗?快点去拿衣衫来,我还要准备晨练呢!”子默用双手拢了拢头发,走到圆桌前准备洗脸。

“子默,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夜睡的晚,你其实可以多睡一会的。”薛姣娘神色清爽,一身碧色的纱裙,手中拿着一把圆形的绢纱美人扇,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

“姨母,不好意思,子默今天起的晚了。一会儿,我就去准备晨练。”子默垂下眼帘,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此时红肿的双眼。

到底薛氏心细如发,她走近了些,怜爱的看着子默:“你这孩子,唉!到底是天不从人愿,你的事情,姨母也尽力了。只是,终究没有帮上什么忙……”。

“不,姨母,我知道你为我费心了。子默命该如此,再无其他奢望了。”心中柔肠寸断,修云那清澈的眼神,还在子默的眼前浮现着。

“看看,看看,昨夜定然一夜没睡吧!楼兰,一会去给小姐熬一碗百合莲子羹,吃了好安神休息一下。你这个样子,教你娘看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薛氏说着,一面伸手探了探温度。“太热了,你现在眼睛红肿着,换了凉水来敷一下眼睛,可以消肿美容的。”楼兰赶紧转身去端脸盆,开了门扉往院子里走去。

“子默,你实话告诉姨母,你对陆公子,就真的没有任何念想了吗?”一时室内只剩她们两个,薛姣娘凑近子默,悄声问道。

子默心中一惊,随即言不由衷的回答:“还能有什么念想?一会儿圣旨就要到府中了,我这辈子都走不出那个皇宫的。”

咬下唇,子默的心中有淡淡的哀伤,无可言说的痛着。

“姨母给你看一样东西,你自己好好收着,也算是一个念想吧!”薛氏在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四下环顾了一下,交到子默的手里。

子默摊开手掌,原来是一枚葫芦形的羊脂玉佩,这是陆修云随身带着的爱物。

正文锦绣华盖(2)

“修云,修云他说了什么?”这玉佩原是薛姣娘去给他通传幽会消息时,修云递给薛氏转交子默留作定情信物的。这样东西自他出身一直戴在身边,送出此物,也应证了他对子默的脉脉深情。

“他说,此生,定当与尔长相厮守。你再看那玉佩的背面,那些诗句,是他临时刻上去的。”薛氏的眼中有清莹的水花浮现,只一瞬,但也足以代表她心中一闪而过的感动。

子默的手指摩挲着温润晶莹的玉身,那圆滑的葫芦,通身晶亮,以手抚上,似有绵软的玉脂在其中充盈着。细细看那背面,用苍劲有力的“金刀错”字体,刻着一句不朽的千古情诗:

缱绻,不离散也。

此句乃出自于《左传≈8226;昭公二十五年》,是齐国公子写给自己妻子的一封家书。被迫流亡在外的岁月,十几年不得相见的夫妻,而心,却始终是连在一起的。

子默心头一阵,有一种满满的喜悦,伴着少女情窦初开的彷徨心情,在暮春的早晨,于朝阳中缓缓绽放。

低下头,她将玉佩收入怀中。贴着随身的抹胸,细细的感受着修云的体温。再一想,最终将这玉佩取来红色丝绦络子,挂在了胸前。

“子默,这样东西你既然收下了,可要随身收好。进来宫,更不可轻易在人前显露此物。否则,姨母担心,会给你们招来杀身之祸啊!”薛氏为子默端正了一下衣衫,神情凝重的嘱咐着。

子默双眼含笑,仿佛是春天的桃花一般,笑的璀璨华章。“姨母,你放心,我一定会格外小心。皇帝既然与我定下三年之约,这三年里,我一定要好好守护住自己的清白,不教他玷污了去。”

垂下头,两颊处飞起红晕。凝脂如玉的肌肤上,那温润的玉佩,与她的血液相互交融着彼此缱绻一生的爱意。

楼兰去院中取了清冽的冷水过来,一面笑着,一面将手中的盆放到圆桌上。

“小姐,今儿一大早,就听说老爷下令派人去接夫人了呢!而且,老爷已经申告于府中,说将迎夫人回来为平妻。这下子,看东边的那一位,还怎么嚣张?哼……”。

子默一惊,继而又默默的垂下了眼帘。父亲为何要在此时迎母亲回来为平妻?她嘴角冷冷一笑,多半是为了在自己面前表示一下补偿罢了。

更何况,如今有皇帝的御旨呢!他再张扬,陆家也拿他无可奈何。

捧了一把冷水,接过楼兰递过来的蜀丝白巾,子默在双眼上覆了许久。

薛氏移步到春光娇艳的院子里,立于阳光之下,面上浮现出神往的意态。

“陆凝云,你也会有今天。呵呵呵……待苏娉回来了,我自然有办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文锦绣华盖(3)

满院的春光明媚如斯,却照不亮她心头的团团暗云。她不能抛开家族的血海深仇,亦不能忘却忍辱苟活至今的目的。

“陆凝云,我会教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领受比我更加惨烈的痛苦,这一天,不会有多远了,你夜夜噩梦不止,醒来时可要挺住了!”

“姨母,我准备好了!今日事,今日毕。我先晨练一曲,一会中午再去歇息。”

子默换了白色纱裙,婷婷立于花架旁边。毕竟是豆蔻年华的花苞,一夜未睡的倦容,在简单的洗漱之后便已恢复了容光焕发的娇颜。

“好!子默,你是个坚强的孩子。姨母真是为你娘感到高兴。”薛氏走上前,抚弄了一下子默的刘海。羊脂玉佩挂在子默的颈上,掩于抹胸之下,细细的端详了一下她的容颜,心中暗暗赞道:“如此年少,却又如此出尘不凡,子默,你的丽质也许会成为最终让你与幸福擦肩而过的罪魁。”

眼看着子默踩上那娇小不足两尺宽的莲花座,看她身形缓缓转动,莲足姗姗而起。薛姣娘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天子并非愚钝之人,他真会安守于三年之约,对着子默而不加侵犯么?男人,都是天生的下半身动物罢了!

诚然,薛姣娘想的没有错。

应天成回到宫中,便刚好对上前来迎接的娇媚潘淑妃。她的身后,站着一群姿色平淡的宫女。

被一众容色平常的女子衬托着,潘淑妃的美貌更显得如星月一般璀璨华丽。

“陛下,臣妾在此等了您很久了!”鎏金深紫的繁复宫装,裹住一具曼妙婀娜的身体,细腻如瓷的肌肤上,眉目如画的美人,在金色的龙辇前款款俯下身子。涂满蔻丹的双手交叠于右胯之上,一对丰满的,带着呼之欲出的美好形状,呈现在应天成的面前。

锦绣华盖之下,天子眯长了双眼,他忽然想到,那个在月下跳舞的雏女,似乎连胸部都还没有发育完好呢。不过,那如新月一般娇小挺立的蓓蕾,却似乎远胜过眼前这对波涛汹涌的酥胸。

“起来吧!淑妃,朕今晚累了,过几天再去你宫里。”鬼使神差点头就张口说出了这样的话。一旁的杨清,与满怀喜悦的潘淑妃,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原本,皇帝夜出之前,就已经翻了漱玉宫的牌子,潘淑妃更是早早的沐浴更衣,熏香打扮,只待君幸了。

“陛下,您累了的话,就让臣妾给您锤锤腿,捏一下周身筋骨。可好?”潘淑妃久宠于宫闱,锻炼了一副火眼金睛。她不会茫然不知死活往枪口上撞,只以柔情做攻势。

正文锦绣华盖(4)

可惜她的万般柔情此时却抵不过子默的清丽稚嫩,杨清眼见皇帝的脸色有变,连忙向潘淑妃打了一个眼色。

“不必了,朕今晚要打坐练功,淑妃早些回去安寝吧!”玄色广袖一挥,一件粉色的镂空莲花披风落于地上。

潘淑妃眼尖,一下子就势拣了起来。一件女子的披风,没有熏香,简单清秀的样式……可是,可是偏偏是被帝王珍而重之的收在了衣袖之中!

潘淑妃的笑脸就此僵住,她含泪望着龙辇之上缓缓起身的天子。“拿来!”

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他甚至连眼光都不曾投向一脸幽怨的淑妃,只是盯着那件粉色的披风。

在杨清的拼命暗示下,潘淑妃恭敬而迟缓的将手中的织物奉给应天成。接过那片片堆叠的莲花,他的眼中才缓缓泛出难得一窥的温柔。那样的神色,是侍奉在他身边两年多的潘淑妃从未得到过的。

低垂下华丽的金珠坠着的长睫,潘淑妃死死的咬住下唇,心中,有如刀搅一般的心痛。

“起驾,含元殿!”应天成将披风收入袖内,仍旧面无表情,吩咐抬辇之内侍。

潘淑妃跪伏于地,泪水印花了精致的妆容。

次日,天子于朝堂之上,即确定了迎子默进宫的吉日,下月初三,乃是婚嫁的上古黄道。

择定日期,应天成即刻挥追书诏,命人赏赐金珠宝器与殷府,礼部官员与大内礼仪执事内监等,浩浩荡荡开去殷府宣旨。

“陛下怎么会封了一个年未笄礼的少女为贵妃?他,真的是对那殷姓女子动了真心么?”挥退了前来请安的各宫嫔妃,潘淑妃端坐与紫金发明神鸟宝座前,面含忧色的询问杨清。

“奴才不敢隐瞒娘娘,陛下,对这殷家的小姐,似乎确实情有独钟。不过,依奴才看来,她眼下尚未长成|人,娘娘您不必如此上心。”杨清在心底叹口气,对着失神的潘淑妃如是安慰道。

一抹苦笑,带着伤心与深深的痛苦,潘淑妃是深爱着皇帝应天成的。她的心中,将自己这位高高在上的夫君,当作神明一般来敬仰。

正文芳岁归人(1)

“奴才不敢隐瞒娘娘,陛下,对这殷家的小姐,似乎确实情有独钟。不过,依奴才看来,她眼下尚未长成|人,娘娘您不必如此上心。”杨清在心底叹口气,对着失神的潘淑妃如是安慰道。

一抹苦笑,带着伤心与深深的痛苦,潘淑妃是深爱着皇帝应天成的。她的心中,将自己这位高高在上的夫君,当作神明一般来敬仰。

记得那时自己刚进宫的时候,年方十八。妙龄姝丽,又加上远方表亲杨清的推荐,选秀过后就封了三品婕妤。

侍寝的初夜前,宫中教引嬷嬷将一本春宫册交与自己反复翻看学习。那一百零八页淡黄的宣纸上,用精细的笔墨,勾绘着男女交媾的诸多姿势。

她看得羞红了脸,心中有如小鹿般狂跳不止。待那薄薄的一本画册翻完,她早已面若桃花,潮红一片。

“爱妃,今晚,朕便要叫你做朕的女人。”夜色深沉,星光璀璨时,身穿玄色衣衫的天子才走进了甘露殿的寝宫。潘淑妃,不,那时的潘婕妤,早已在内侍的指引下,香汤沐浴后,一丝不挂的躺在宽大的床上。

“臣妾惶恐,欣喜不胜,请陛下垂爱!”这是教引嬷嬷的话,教导后妃对君王卑微乞怜。

“服侍朕安寝吧!”皇帝面无表情,走到床前对她如是吩咐。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理,褪下他身上的华服。当强健的肌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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