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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第6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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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行省总督之职,事关重大,掌管整个东南沿海。为政,要掌管余粮赋税、春耕秋种、官员任命、祭天礼拜、处理东南大小事务。为军,要统帅东南水路两军,看守边防,守护缰土,以防北泰进犯,又要监视华容小道,清倭寇,阻匈奴。并且还要负责与南海诸国的接洽事务,监察十七郡县官员,东齐以商贸立国,以海盐起家,所负责事务之繁杂,实在无以伦比。是以臣认为,所任命之人,非东齐本地不可取,非熟悉军政两方不可取,非精通南海诸国风俗习惯不可取,非与各世家商户有所交好者不可取,非德高望者重不可取。臣听闻南楚大司马欧阳明远少年俊杰,才华横溢,老臣请旨,请明远司马出任东南总督一职,我等必将悉心以对,任凭差遣。”

南楚众人闻言顿时大怒,明远大司马掌管帝国众我职务,是楚皇最为信任的人,此次对西川发难,怎能少了他坐镇南楚,统筹军需粮草?他说了半天,仍旧是为自己造势罢了。

“明远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不过朕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他办,至于东南总督一职,朕心中己有人选。”

楚离话音刚落,众人顿时大惊,东方礼眉头一皱,说道:“那,不知陛下心属何人?”

楚离微微抬了抬手,说道:“传。”

身帝的内侍顿时拉长的嗓子大声叫道:“传夏青觐见!”

众人顿时转过头去,齐齐扭着脖子看着门口,只见一白袍少年缓缓走进,来人身量不高,眉清目秀,容貌俊美之极,衣衫磊落,面容清俊,嘴角淡笑,竟然是一个年轻俊美的偏偏少年。

“臣夏青,参见我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楚离沉声说道:“诸位爱卿,这是夏青,是我的肱骨之臣,以后东南行省总督一职就由他担任,希望诸位能够尽心辅佐与他,重建东南繁华富饶景致。”

众臣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惊呆了,就连南楚诸臣也是莫明其妙,好一会,就听礼总尚书孙清诚大哭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朝臣顿时嗡嗡声起,不断有人上前谏言反对,楚离眼神在青夏身上微微一瞟,见她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你们要反对,也一个一个的说,这样乱说一气,要朕听谁的?”

“陛下,国家大事,非同儿戏,动则千万条人命,此人年纪甚幼,难堪大任啊!”

“陛下,此人面孔生分,从未见过,东南行省这样重要的官职,他有何资历,有何能力,有何资格登上总督之位?”

“陛下,前车之鉴犹在眼前,先祖教训尚在耳边,东南重地,必须交给亲信之人,非皇亲国戚不能为之啊!”

“陛下,此人来历不明,年纪尚幼,难以服众。”

“陛下乃一代明君,就该体恤民情,不能偏听偏信,一意孤行,寒了满朝文武百官的心啊!“

“够了!”楚离冷哼一声,说道:“朕既然任命夏青,对一切事情就己经有所考虑,难道朕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昏君不成?”

下面顿时雅雀无声,但看众人脸色,显然不以为然,楚离看了眼青夏,说道:“夏青,你来说说。”

青夏一身白色儒衫,别样的丰神玉郎、俊逸潇洒,站起身来淡淡一笑,侃侃而谈道:“多谢陛下信任,臣不胜惶恐,知遇之恩,粉身碎骨难以报答,臣必当竭尽所能,全力而为。但不知各位大人,除了因为在下年纪小和没有资历外,还有什么要反对的呢?”

工部督造彭云坤冷哼一声,沉声说道:“方才东方大人己经说的很明白,非德才兼备德高望重兼且了解东齐民风商贸海盐之人难以担当大人,你在殿外,就没听到吗?”

满朝文武顿时嗡嗡声响,无不在小声的攻讦,就连南楚百官,一时间也和东齐大臣成了一条战线。楚皇登位之后愿意启用年轻人,但是对朝中老臣一直还算尊敬,如今东南行省这样大的事情,竟然要委任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各位大人解说一二。

“东方大人所言虽然精辟,但是难免有些偏颇。总结来说,大人的意思就是说东南行省管辖土地广阔,总督一职兼具赋税、纳粮、征兵、戎边、剿赋、通商、制盐、监察百官的职责,麾下官员繁杂,非德高望重的东齐老臣不能威慑。除了你口中所说的南楚大司马明远先生,就也只有您东方大司马能够胜任了。可是依在下所看,所谓的德高望重,实在并不重要。大家都知道,陛下在初登帝位的时候,是怎样一番光景,年纪尚轻不说,国内更是势力繁杂。当初不独独是南楚大臣,就连其他三国的国主百官,也无人看好。但是只不过区区七年光景,南楚就己经打开国门,将边境向南绵延三千多里,更吞并东齐,在东齐的荣华宫乾安殿内议政,一跃成为大陆第一强国,此事何解?”

东方礼顿时哑口无言,心下却在暗骂这后生狡猾j邪,竟然把矛头直指楚皇,这时谁若是出言反对,登时等于是公然反对楚离。

青夏一笑,一拂衣袖,继续说道:“可见,能不能办好差事,和是不是德高望重,有没有一把胡子在下巴上,并没有什么相干。再者,大人所说,东南土地广阔,事务繁杂,非干吏难以胜任。怎不去想想,历朝历代文治武功卓越的大帝,所管辖的领土,无不大过东南沿海一代。各位皇帝们登位之初,又有哪个曾经有过经验,但是只要知道知人善用,事事就不必亲力亲为,大有大管,小有小管,在下虽然不敢比作帝王之才,但是在各位大人的辅佐下,管理区区一方行省,还是绰绰有余的。”

“哼,胡吹大气,你有何能耐和政见,能在东齐满目疮痍的土地上,建立起繁华治世?东南商贸立国,你又认得几个大商户呢?”于贤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青夏淡淡一笑,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只要价钱公道,有利可谋,我就不信那些商人只认得你于贤大人,不认得我这个新任总督吗?”

“得民心者自然震慑百姓,统筹全局,你一个无根无凭、名不见经传的稚弱孩童,谁肯相信于你?”

“这一点就不劳鲁大人操心了,”青夏转过头去,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可是何谓民心?给他们吃喝,轻徭薄赋,满口仁义道德就是圣明吗?错了,趋得避害就是民心,得陇望蜀就是民心,生活富足就是民心,百姓才不认得是你鲁大人施政还是我夏青掌权,谁能让他们吃饱喝足,穿暖有钱,他们就会听谁的话。仁慈之君的统治之下,也有灾年百姓起兵造反,暴政施为之中,也有愚忠的子民,说来说去,无外乎一个利字。”

一名南楚年轻翰林皱眉说道:“这么说来,你有让东南百姓富足的策略了。”

“若无这点本事,在下怎敢在诸位大人面前侃侃而谈,今日夏青有幸来此大殿之上,就是为了向陛下献策,以报陛下知遇之恩。”说罢,转头向楚离缓缓拜下。

楚离微微一笑,面容缓和,说道:“平身,你说吧,朕也想听听你有什么山吞海志。”

青夏站起来,转过身去,看着满朝文武,朗声说道:“东南行省目前有六项必做之事,己经迫在眉睫,若不及早施行,大业难成。”

一名言官问道:“何六项?”

青夏一笑,登时好似明月出云,闲花照水,明艳不可方物。只见她登时转过身来,对着上面的楚离朗声说道:“一,开海禁。二,练海军。三,广积粮。四,海结盟。五,收海番。六,来匈奴。此为六要,缺一不可。”

话音刚落,哗声大起,一些老臣差点被她这奇思妙想惊得昏死过去,青夏凌然不惧,昂首站在朝堂之上,望着上面的男子,心底升起了从未有过的信心。

“简直大逆不道!”东方礼大声叫道:“陛下,此人祸国殃民,异想天开,若是真让他登上总督之位,我东南沿海都将成为一片焦土,民不聊生啊。”

礼部尚书再一次痛哭失声,伏在地上,哭谏道:“若是此人掌管东南,臣甘愿死在这朝堂上,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东南百姓沦入险境。”

“皇上,此人居心不良,不能相信啊!”

齐楚两朝大臣,翰林院,詹事府,督察监,御史台,满朝文官,王公大臣们,一个个像是尾巴上拴了炮仗的犀牛,脖子粗脸红,引经据典,口若悬河,仿佛是进京赶考做文章一般,哭谏死谏全套戏码上声,诸多老臣老泪纵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看着就要上前和那个胡说八道,唯恐天下不乱嘴上没毛的后生干上一架。就连那些大多数只会些自己名字的武将,也露胳膊挽袖子的跃跃欲试,虽然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这小子所说的这六点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东方礼刚刚说完退了下去,南楚三朝老臣崔大学士又赤膊上阵了,冷眼瞧了青夏一眼,两条老眉毛一拧,朗声说道:“皇上,古往今来,历代圣贤之君王治理天下,无不以道德教化四方,以文武为臂指治理百姓,以圣人之言选贤任能,故选拔一方大臣、亲贤臣远小人,则为圣君;而亲小人远贤臣则嬉戏游东,疏于政事,致使小人当道、朝政腐败。陛下弱冠之年接掌大任,更应恪守条令,遵从先贤。此人不学无术,不通教化,实在难当大任啊!”

孙清诚红着眼睛怒道:“东南多寇,海禁施行方能免除寇患,你竟然说要开海禁,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海番蛮夷,幽居海外诸岛,不通教化,怎可与他们结盟,简直丢人现眼,我天朝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如今西川内乱,我朝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何以要去掺和匈奴的事,我看你这人分明就是敌国来的j细,妄图治我朝于死地。”

青夏冷哼一声,说道:“四海升平,国泰民安,说顺了嘴谁都会说。东齐刚刚被皇上平定,南方叛乱战火正浓,前几天倭寇还饶边,杀了几百个百姓,难道在孙尚书眼中,这就是四海升平的盛世之象吗?”

孙清诚冷笑一声,说道:“倭寇不过是一群亡命之徒作乱,小打小闹兴不起见布不起雨,我朝大军刚至,就己经仓皇逃窜,不过是芥癣之疾而非社稷之患。匈奴蛮人负隅蛮荒,政权纷乱,并无大志,何足为虑。更何况除了华容小道,与我国并不接壤,小题大作,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

“哦?既然在孙大人眼里倭寇不过是一群亡命之徒、芥癣之疾,又为何要为了阻止倭寇进犯而关闭海缰?既然大人这般有信心,那么开海禁也不无不可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圣人言”孙清诚一愣,连忙辩解道。

“够了!”青夏突然上前一步,怒声说道:“大丈夫安身立命,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身为朝廷命官,毫无忧患意识,反而在这里混淆视听,大谈什么国泰民安之举。陛下战功立国,怎会被你蒙蔽?如今天下三分,四方藩国蠢蠢欲动,风向哪边吹,旗就向哪边倒。我们若是固步自封,作着天朝上国、当世第一的迷梦,早晚会身首异处,被他人所蚕食。况且,如今西方各国发展迅速,施政当因时而变,抱着一本论语,满口之乎者也,难道就能凸显你的学问了?墨守成规,不知变通,难道也是圣人教你的?东齐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食古不化的大臣,才会落得今朝王朝磨灭的惨淡下场,难道你们投诚之后,还想将我们大楚也拉下水吗?”

东方礼、鲁肖、孙清诚等齐臣一个个气的几乎脑充血,他说着说着竟然拉拢起南楚大臣排挤他们了,这人也太无耻了。

“当年泰武帝因海寇滋扰边境,就颁布了禁海令,上万靠海吃饭的百姓被迁居内陆。致使土地不够用,饭食不够吃,海军携懈怠,如今懂得驾船的己经十无一二。偌大的海缰成了西洋人东洋人的后花园子,随便谁都可以来掺上一脚。反观之,海寇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愈演愈烈。这是为何?天下熙攘,无不为利而来,商贸不通,多少良民百姓铤而走险,甘心为盗?诸位大人怎么想?十年前,根本没听说谁能扬帆出海,可是如今,西班牙葡萄牙的海般早就己经扬帆万里来到我华夏国土,诸位怎知再过百年之后,这大海不会变成通途,洋人的坚般利炮不会凿开我们的国门?若是真有那一日,你们就是毁灭我华夏千年基业的罪魁祸首,历史对你们自有公论!”

东方礼大怒,再也不复之前的沉重,指着青夏的鼻子,叫道:“你,你血口喷人,你胡言乱语,你坏我名声,你”

青夏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头对着南楚众臣和高高在上的楚离说道:“陛下,诸位大臣,海禁必须开,海军必须练,否则百年之后,我们的后世子孙就会被世界遥遥的甩在后面。倭寇必须除,但是我们要拒敌于国门之外,而不是坐在这里等着别人打上来。他们能够跑到我们家来开火放炮,我们为何就不能到他们的土地上把他们变成我们的藩国?我们人口远大于他们,军队远强于他们,我们国富民强,土地广阔,有源源不断的后备力量。他们来屠杀我们的百姓,我们就去杀了他们的皇帝,他们来殘害我们的子民,我们就去挑了他们的皇诚。大海也是我们的国土,难道我们能因为那个小的还不如我们一个行省大的国家,就因噎废食吓得连国门都不敢开,吓的要将大海这个聚宝盆拱手让人?”

“如今西川对战北泰,匈奴局中观望,隐隐竟有和西川结盟之势。我们是北泰的盟友,盟友有难,我们坐视不理,那么将来,谁还肯相信我们这个不信不义之人。况且,匈奴是异族,虎狼般殘暴,若是让他们进了中原,整个华夏大陆文明一遭尽毁。大陆战乱己经攀至顶点,全面大战一触即发,利用这段时间,通商、练兵、屯粮、结盟、兼并、派出探马斥候、搜集大陆情报、备战,一样不可或缺。只有充足的准备,精良的士兵,没有后顾之忧的后方,才能保证我大楚在将来也许三五年,也许长达十多年的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助陛下成就千古不世之丰功!”

“说得好!”楚离突然厉喝一声,沉声说道:“夏青听令,从今日起,你就是南楚东南行省的军政总督,负责文政赋税、军权戎边、监察百官之责,你要尽心竭力,不要姑负朕对你的期望。”

“谢陛下!”青夏砰然跪在地上,朗声说道:“臣必当忠心为国,追随陛下鞍前马后,建一番工业,共进退,不言离!”

楚离闻言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期许,轻声说道:“好,共进退,不言离,你要记住今天的这番话。”

“陛下圣明!”南楚众武将顿时跪在地上,大声喝道。

米己下锅,木己成舟,其他大臣无奈的齐齐跪倒,沉声说道:“陛下圣明!”

提拔一个从无任何功绩,甚至无人知晓的人为一方重臣,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就是这件不可能的事情,在楚离刚刚收复东齐的积威和青夏舌绽莲花之下,竟然完成了。后世的史官们为这一天起了一个很气派的名字,叫做吞海之日。

正所谓潜龙隐匿流沙江,一遭云吞海洋,满朝文武为之恼,不知此龙是凤凰。

后方乱世之中,与北泰华阳女将和西川昭南少将并称为当世三大女中丈夫的庄氏青夏,在今日终于踏上了她从政的第一步,这幅乱世的璀璨画卷,终于轰轰烈烈的铺展开来。

六合归一第一百六十三章北伐伊始

名义上是早朝,结束的时候却己经是日照西斜,整整过去了一日。既然己经以公开的身份露了面,自然就要事事谨慎,以免露了马脚。做戏需做全套,楚离当朝赐了朝服玉册东南行省总督的令信和调动军队的玉谍,青夏三拜九扣,拜谢皇恩,全了礼数,这事才算是铁板钉钉。

由于夏青此人实在是凭空冒出,除了少数黑衣卫高级士兵,其余无人知晓。楚离不得不钦赐荣华宫外殿大厦宫于青夏,作为她暂时的居住所在。

夏青此人圣眷之隆,一时无两。

朝野动荡,无数的暗涌在私底下暗自滚动着,悄然酝酿着下一轮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浪潮。

青夏坐在大厦宫的西暖阁里,仍旧是一身儒雅的儒袍,月白色的底子上面绣着细纹的白色袢云图案,熨帖的穿在她的身上,满头青丝松松垮垮的在背后,竟别有一番翩翩佳公子的潇洒。刚刚吃过晚饭,她侧身歪在暖榻上,一边默默的盘算着心事,一边随意的打着一个红色的同心结,这是她掌年的习惯,想事情的时候手上总是要做点什么,以前在现代的时候除了编中国结还可以擦擦枪,现在就只有这一项活动了。

“大人,天色己晚,早点休息吧。”

瑾瑜从外间走了进来,一身上等宫女的淡蓝色宫装,二十五六岁上下,即成熟稳重,又大方得体,她是楚离今天赐给青夏的侍女,曾经是楚离的贴身女婢,和沁玉等人都是同品级的,在南楚戚都,有着大把的亲族家人,家中几代为皇家家妈,忠心上毫无问题,很得楚离的器重,连来东齐都随身带着。青夏猜想,她八成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只是这女子行事得当规矩,并不曾有半点越逾,必是得了楚离的吩咐,青夏也就不多教诲,只是挥了挥手,表示自己还不想睡,继续陷入沉思。

瑾瑜在火盆里加入火炭,熏了些檀香,就退出房间,从外面将门轻轻的掩上。

青夏半闭着眼睛,不用看,手上就灵活的打着结子,十指灵巧,别样的熟练。

除了瑾瑜,楚离还指给了她几个熟悉的黑衣卫小校,另外派了,、东松在她身边随侍,这己经是极大的殊荣,朝堂诸位大臣胆战心惊,纷纷暗自揣测这位横空出世的夏青的身份。只可惜,在楚离的授意下,夏青身份来历家世青白,全都再清楚不过,任他们想破了头,也不会有人想到,这名名叫夏青的得志少年,就是昔日祸国殃民跟着秦宣王一同失踪五年的兰妃庄青夏。

今日虽然看似处处占了上风,可是青夏却知道,真正的危机,还远远没有开始。现在朝野上众大臣之所以臣服于己,不过是因为畏惧南楚的百万大军和楚离的威势,一旦楚离离开海市回到南楚,这些东齐的老臣们就会纷纷的亮出爪牙来对付她这个连脚跟都还没有站稳的外来户。就连南楚的朝臣们,也会因为楚离不重要老臣而心生间隙,对自己阴奉阴违。

除了即将出征、筹划路线的楚皇的支持,她将会得不到任何的援助,在东齐境内,更加是孤立无援。若是不能以雷霆之势,在政治上压倒他们,在精神上打击他们,在力量上威慑他们,那么,她这个东南行省总督将在完全的名存实亡。

她己经有了大致的方向和办法,现在需要的,只是逐个环节的推敲罢了。

“在想什么呢?”一个醇厚的男声突然响起,惊得榻上的女子猛地抬起头来,手上的同心结登时掉在地上,结子下面的的小玉穗子发出啪的一声响,在略显空旷的屋子里很是明显。

男人自行解下背上的披风,扔在一旁,带着深夜的寒气走上前来,捡起地上的同心结,感兴趣的翻看两眼,随即抬起头来,家常般的说道:“很别致,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手艺。”

青夏有些发窘,连忙站起身来,抚了一下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难得露出一丝女儿家的娇怯,脸颊微红的说道:“怎么来了也不叫下人通传一下,都当了皇帝,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楚离一笑,也不回话,很自然的在软榻之旁坐下,拿起小几上青夏用过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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