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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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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盘旁边,是落满灰尘的文房四宝,细细的毛笔狼毫摇在笔架上,旁边的镇纸上雕刻着一只洁白的玉兰花,十分典雅高洁。

长几后,是一把竹制的椅子,青夏眉头不由得一皱,她记得秦朝的时候是没有椅子的,这里的历史从秦二世时就发生了改变,难道连带着也改变了这里的物产技术?

椅子后面,是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满满的都是厚实古扑的书籍。青夏走上前去,随便抽出一本,一阵呛人的灰尘瞬间浮起,青夏连忙掩住口鼻,可是还是被弄了个灰头土脸。

淡淡的洁白上,有着细小的花纹,看起来不像是现代的纸张,可是却比现代的纸张更加光滑,一阵幽幽的香气扑面而来,青夏不由得微微抽了抽鼻子。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材料制成的,竟然这么多年都不见腐朽。

青夏心中暗暗称奇,缓缓的打开书籍。只见娟秀的小楷书写其上,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三国大军会盟逐鹿,叟面而解调,言,不可战。

川国曰:不战割城十五座,以为赔。夏国曰:不战钱帛五千骑,以为贡。秦国曰:不战留书乞降,以为臣。

叟曰:不战,比酒,酒烈者,则为胜。割城十五座,钱帛五千骑,留书乞降,效忠为臣。

三国曰:大可。

川国有酒青花甘霖,抓一鼠,灌之。越一盏茶时,鼠醉,悠然而倒。川国使臣大喜,曰:吾国酒烈,无可比也。

夏国有酒白川玉溪,抓一鼠,灌之,越半盏茶时,鼠醉,悠然而倒。夏国使臣大喜,曰:吾国酒烈,无可比也。

秦国有酒名为烧刀,抓一鼠,灌之,鼠饮之无恙,奔回鼠洞。

川夏二国其问:何为?

秦使淡笑:莫急。

果,未几时,鼠由洞奔出,手拿巨石,大呼:猫何在?猫何在?吾与之拼也!

两国大叹:服。”

青夏大惊,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看到这样文言文写成的笑话。而且,最奇怪的是,这笑话自己以前好像听过,说的是中国人、美国人和法国人比酒,难道这个笑话是从古代传承下来的?

青夏一阵纳闷,接着往下翻,见全是那女手的娟秀手写小楷,所记的全是大段大段的笑话,有一些青夏曾经听到过,有一些却是闻所未闻。

这时,门外突然一阵响动,抬起眼来,只见却是秦之炎沉着脸站在门口,颇有些着恼地看着青夏,沉声说道:“受了伤,怎么还四处乱动?”

“秦之炎,这里好奇怪。”青夏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怒气,连忙说道:“你看,这里的东西器皿都是完好的,连书籍都没有破损,而且生活痕迹这样浓,难道是有人在这里住过吗?”

秦之炎面色微微有些不悦,看了青夏一眼就走到一只木柜旁边,伸手打开。青夏有过经验,连忙伸手捂住口鼻,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等着秦之炎被呛的一脸土灰。谁知那箱子咯吱一声被打开,却没有半点灰尘飘散而出,就好像经常被人打理一般,干净清爽。

“咦?怎么会这样?”青夏疑惑的伸长了脖子,巴巴的凑了过去。

似乎是知道青夏在指什么,秦之炎从一堆布帛中拿出一颗明黄|色的珠子,对着青夏说道:“果然没有猜稽,这里有避尘珠,是用来趋尘的。你看那边的被褥,都是干净的。”

青夏眼睛一扫,看了眼竹床上干净的被子。不由得好奇的伸出手去,将那颗明黄|色的珠手握在手里,大奇道:“竟然有这样神奇的东西,那不是比樟脑丸更好用?”

“什么是樟脑丸?”秦之炎勤学好问地说道。

“哦,和这个功能差不多,不过时效就差太多了,我家乡的土特产。”

“恩。”秦之炎点了点头。

“哎呀!”青夏把珠子对着阳光举了起来,突然惊奇地叫道:“秦之炎,你快看,这里面有只小虫子。”

“呵呵,”秦之炎淡淡而笑,“有什么好惊讶的,这叫洁虫,天生以灰尘为食,雌雄共体,独自产卵生育,是以才能够千百年的保持这里的干净整洁。”

“啊?”青夏大声惊叹道:“这么神奇,那不是跟清道夫一样。”

“什么是清道夫?”秦之炎眉梢一挑,疑惑地问道。

“是一种鱼,”青夏连忙解释,“专门吃别的鱼的粪便,把它和别的鱼一起养着,会很干净,省了经常换水的麻烦。”

“是吗?”秦之炎淡淡笑道:“果然好神奇。”

“哪有这个东西神奇!”青夏捧着那只黄|色的珠子,瞪大了眼睛趴在前面看,“有这么个东西就可以一辈子不打扫衣柜了,天啊,不是一辈子,是生生世世都可以不打扫房间了。秦之炎,我把它带走可不可以,我好喜欢这个东西?”

“呵呵,”秦之炎轻笑出声,笑着说道:“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我府中有许多,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全都给你。”

“真的?”青夏开心的咧嘴大笑:“秦之炎,你太好了。”

从里面拿出一件干净如新的白色纱衣,袁之炎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青夏狼狈的一身装扮,笑着说道:“主人家已经什么都备齐了,你还是换下你这身衣服吧。”

“啊?”青夏窘迫的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抽了抽鼻子:“是哦,衣服好臭啊。”

“跟我来,林手中间有一处温泉。”

“有温泉!太好了!”青夏喜的大叫一声,连忙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能够洗澡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秦之炎屈指弹在青夏光洁的额头上,笑着说道:“注意身上的伤,来,我背你去。”

不大的箱子里,满满的都是女子的日常衣物,干净素气,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青夏翻动了一番,竟然在底部找到一套男子的衣服。

高兴的拿好衣服鞋袜,青夏就趴在秦之炎的背上,走出了清幽的竹屋。林子很大,一眼都看不到边,微风一吹,哗哗的声音响彻耳际。半空之中,是类似太阳一般的明黄|色气体,团团的围在一处,播洒着暖融融的光辉。遍地的鲜花浅草,清脆柔绿的一片,蝴蝶飞鸟穿梭在竹林花海之中,显得十分和谐。

幽静的林子里,活蹦乱跳的兔子不时的探出脑袋,温顺的小鹿好奇的看着两人,很是惊奇的样子,各种各样的飞鸟叽叽喳喳的在林间鸣叫,声音清脆悦耳。青夏趴在秦之炎宽阔的背上,感觉一切就像是梦境般美的不真实。

“秦之炎,这里住过人吗?”青夏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和不敢置信的恍惚。

“应该是住过吧。”秦之炎声音温软,轻声回道。

“我看也是。”青夏说道:“我看那屋子里的书,全是一个人的笔迹,看样子,似乎是个女子。”

“恩,我想应该是大秦女帝在这里住过。”

“什么?”青夏惊讶的大叫一声,连忙说道:“大秦还有女帝?”

“你不知道吗?”秦之炎疑惑地说道,“这事天下人尽皆知,壬辰元年胡亥二祖即位,当政十五年,死于疾病。他死后,他的妻子秦点秋即位,是为大秦三世,是史无前例的唯一的一位女帝。”

“秦点秋?”青夏惊异的喃喃道:“是谋朝篡位吗?一个女子竟然能够在封建社会当上皇帝?武刖天吗?”

“什么武则天?”秦之炎疑惑的皱起眉头,缓缓说道:“女帝是二祖一生中唯一的一位妻子,癸巳二年以寡居的身份嫁入皇室,带着两名孩子,大的四岁,小的两岁,跟随夫姓姓秦。甲午三年女帝怀孕,却被匈奴于寒沙城劫走,二祖亲帅八十万大军,追击到雁门关外四千多里,击杀匈奴二十多万,坑杀三十多万。彻底灭了南匈奴一脉。可惜女帝在敌营受到玷污,腹中的孩子也没了,又患了病,无法再受孕。二祖事后就立了女帝的大儿子秦念之为太子,后来仙逝之后,太子年小,女帝即位,两年后,太子亲政,女子退位。不到一个月就病死了。看来,她不是病死,而是来到皇陵中陪伴二祖了吧。”

青夏听的目瞪口呆,许久才恍然大悟道:“难怪你们秦氏一族姓秦不姓嬴,原来你们秦氏一族不是嬴政的子孙。”

“恩,”秦之炎点了点头,“但是我们还是以嬴家子孙自居,除了秦姓,宗谱之上,都以赢为国姓。我的国名就叫做赢炎。

“我的天啊!”青夏低声的赞叹道:“胡亥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子,娶了寡妇当媳妇,妻子被人强犦了不能生育,就让寡妇的儿子做皇帝,好无私啊!”

“呵呵,二祖女帝之间的情谊千百年来传为佳话,你竟然不知。”秦之炎淡淡一笑,就往前走去。

青夏心头翻江例海,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上。真是想不到这古代帝王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男子。这里的胡亥不但一扫青夏后世所说的昏庸残暴,变作一个顶天立地,扫荡四合英武帝王,还多情重义,一生只娶一名妻子,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想起刚才的那个小小的竹屋,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那名受尽那个男人万千宠爱的女子,独自一人守在他的皇陵之中,每日回忆着往昔的点点岁月,会是怎样的伤怀和痛心。

也难怪,在地下皇陵中开辟出这样浩大的工程,也只有皇族才有这个本事。

眨眼间,就来到了竹林深处,翠竹的团团围绕之下,一汪热气腾腾的泉水出现在眼前。

青夏顿时大喜,什么二祖女帝全都抛到脑后,在秦之炎背上手舞足蹈的大叫:“啊!是温泉!太好啦!”

秦之炎回头淡笑,见青夏双颊红扑扑的,在迷离的泉水映照下,有着动人心魄的美丽,笑着说道:“好了,只是一个温泉,看你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青夏闻言微微一愣,是啊,她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像现在这样了。

以前的她,冷酷寡情、手段狠辣、终日游走在血腥和死亡之中,永远穿梭在夜色的掩护之下。

可是自从进入这皇陵中之后,她似乎在慢慢改变了,也会脆弱,也会哭泣,也会绝望,也会感动,也会兴奋的大喊大叫,也会难过的放声大哭。有一些东西,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在这个环境恶劣的帝皇陵墓之中,她变得越来越像是一个正常的二十岁少女了。

而所有的这一切,都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缓缓的转过头去,青夏将脸孔对这着秦之炎的侧面,倒躺在秦之炎的肩膀上。

阳光照射下,秦之炎狭长的眼睛显得十分的柔和,他眉色淡淡,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却不显得突兀,嘴唇薄薄的,却一点也不像是薄情之人,面色虽然微微清瘦苍白,也是却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

他的长相也许不是一眼惊艳,但是绝对是最让人舒服和温暖的。有着高洁的气质和超凡脱俗的出尘。不像是楚离那般咄咄逼人的凌厉,也不像杨枫那般冷硬的英武,就像是他身上的川贝香气一样,虽然不是华丽的熏香,但是却是最温暖贴心的药材。没有媚俗的俗气,只是清雅的清新。

秦之炎微微一愣,被她盯得有几分尴尬,苍白的脸上竟然生出淡淡潮红,侧目看着仍旧趴在自己背上的青夏,掩饰的清咳一声,说道:“你看什么?”

“秦之炎,”一个大大的笑容在青夏的脸上绽放开来,她眼睛眯成一个半月形的弧度,笑着说道:“能遇见你,可真是太好了。”

秦之炎一愣,许久,一丝笑意滑进他的眼睛,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能遇到你,也是我的幸运。”

天蓝云白,百花争艳,清脆欲滴的竹杯深处,劫后余生的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处。

战地凤舞第066章楚离

南楚历第二百九十九年初,是一个动乱不安的年头。

年初登位大典的热头还没有过去,南疆的边关战火就隆隆的打响。鹿丹人因不满楚国的苛政,最先宣布脱离南楚统治,恢复部落自治旗号,在和南疆守军发生了大规模的激战之后,伤亡惨重,无奈下仓皇逃出南疆属地,进入西黑草原的地界,向着北方的秦国投诚而去。

南楚朝堂一片哗然,天朝上国的迷荣登时被敲得粉碎。朝中阵营明确,分为两派,阵垒分明。主战者,要求投入重兵,灭了鹿丹一族,敲山震虎,来威慑南疆的众多满足。主和者,则要求以放宽南楚边关政策,给南疆蛮人以宽仁放养,以德服天下。

然而,南楚的大臣们还没争吵出个明确的结果。紧随其后所发生的事情,却令整个南楚国民哗然大惊。星星之火,可成燎原之势。五十多年来,上一任楚皇对边疆的暴政,终于造成了弥天的大祸。战火迅速波及了半个南疆,并且成逐渐扩大之势。南疆的暴民们纷纷举起了家中菜刀,老弱妇孺全部投入到反叛的阵营,向来彪悍的鹿丹人成为暴民的领袖,连续在西黑草原上爆发了三场大战,双方各有胜负,西黑草原上血流成河,一片腐骨白肉。

但是,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向来和南楚世代为仇的沿海东齐却打起了帮助南疆百姓自治、脱离南楚暴政的旗号,由太子齐安亲自挂帅,靖江王为副,屯兵三十万于泯兰山脉,誓要一雪当日被困南楚大牢之仇。来势汹汹,气势慑人。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南楚国民终日惶惶,狼烟的燃起使得边疆的百姓纷纷迁往南楚中部腹地,大规模的迁徙所引发的饥荒、瘟疫、抢掠也随之而来。无数土地因此荒芜,边疆城镇十室九空。民间一片哭嚎之声。

在这样的情况下,刚刚登上南楚大皇之位的楚离终于站出来表态,宣布誓要维护南楚政权,还南楚百姓以安宁祥乐。新一任的年轻帝王亲自挂帅,统兵二十万亲赴南疆西黑草原,平定边关战乱。镇国公蒙田带着楚离的兵符,前住泯兰山,与东齐对峙。

东南两线同时开战,引发国内新一轮的粮草危机。而就在这个时候,异象陡生,向来偏爱趁火打劫、坐山观虎斗的西川却在大将军燕回的带领下为南楚边关送来了大量的粮草,美其名曰帮助邻国友邦。以这样的方式,踏入了楚国的这一潭浑水之中。

纵观天下大势,现在除了一些不足为惧的边陲小国,就只有雄踞北部,刚刚取得了雁门关大捷的大秦没有丝毫异动,让人看不出他们到底有什么意图。

随着南疆战事的迭起,楚离登位依赖的第一场动乱,终于到来。

而此时此刻,本应在还巢邑统帅北路大军绞杀鹿丹人的楚离,却意外的出现在距离大秦边境不到四十里的龙脊山下,带着三千黑衣卫精骑,一身银白铠甲,双目如星,剑眉入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巨大期冷的黑暗气息,锋利的眼芒射向慌乱的人群,双眼闪动着令人无法理解的光芒。

仇恨中带着冷酷,绝望中似乎又带着一丝热烈。没有人能看得清,也包括他自己。

“报!!!”

连绵的报声一路从远处的传来,死寂的黑暗中,一名浑身黑衣的士兵骑在高大的战马之上,一身戎装,腰配战刀,风驰电掣的驰骋而来。

“禀报大皇,找到那个女子了。”

铿锵的声音想落在夜色之中,战马上的男人闻言虎躯微微一动,不由得轻轻的扬起眉头,沉声说道:“在哪里?”

他的声音十分平和,听起来没有一丝波动,但是潜藏在黑暗之中的眼睛,却为之一亮,他紧紧的盯着那名报信的士兵,双眼几乎要从他的话里抠出一个窟窿来。

“禀报大皇,前方十里,龙脊山南面沟坡。”

“前方带路。”

轰隆一声,无数战马扬蹄而起,向着龙脊山的南面飞驰而去。

原本宁静祥和的夜色,此刻已经变作修罗坟场,无数人嘶声的惨叫中,血光冲天而起。黑衣卫的士兵们策马在白色的帐篷里穿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发现没有之后,就将手里的火把扔向那些白色的鹿皮营帐。这些东西都是无法带走的,就就地烧掉,不能留给反叛作乱的鹿丹人。没有御寒的帐篷,他们就只能被冻死在西黑草原的荒地上。

“禀大皇,人带到!”

两名士兵突然奔上前来,手中提着一名不断挣扎的布衣女子。女子钗横发乱,一头青丝垂下遮住脸面,由于剧烈的挣扎,衣衫都几乎被撕得粉碎,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火把的照映下,更加显得美丽绝伦、充满了带着血腥的诱感。

她一身粗糙的土黄|色麻衣,可是仍旧遮不住她清丽绝伦的气质和白皙动人肌肤,垂着头的少女不断的厮打着两旁的士兵,突然张开口去,狠狠的咬在一名侍卫的手腕上。

楚离的心,在瞬间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一丝丝狂热从他的双眼缓缓升起。选样绝境中也不屈服的样子,是那样的熟悉,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就要翻身下马。

“啊!”被咬的侍卫一声惨呼,本能的举起另一只手,对着那名女子就推了过去。

他并没有想过咬怎么样?为了这个女人,大皇甚至放下了北路大军的守卫,微服来到西黑草原之上,一夜之间跑了三日的路程,累死了四匹马,才到了这。他不过是本能的想将她推开罢了。可是他刚刚一抬手,突然感觉颈上一阵冰凉,大惊下也忘记了手腕上的疼痛,连忙抬起头来,赫然发现大皇的利剑正架在自己的头上。

“你想干什么?”楚离声音阴冷,一双眼睛好似两颗漆黑的宝石,闪动着黑暗的光辉。

那名士兵大惊,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楚离磕头说道:“小人该死!”

他这一动,登时带动了他身旁的女子。话音刚落,那名紧紧咬在他手腕上的女子也随之一个踉跄,噗的一声,倒在地上。

远处,火光仍在闪烁着,这一队是鹿丹人的家眷,全是一群老弱妇孺,只有十多十五六十岁的男人守护着。鹿丹人叛乱,人人皆兵,十一岁以上和六十岁以下的男人都上战场去了,留下守护妻子孩子的,都是一些断胳膊断腿的伤员;此刻,在黑衣卫猛烈的屠杀下,已经所剩无几。

“魔鬼!你们这群魔鬼!我要杀光你们!”沙哑绝望的惨叫声突然破碎的响起,那名跪在地上,满头乱发的女子厉声惨呼,突然将手伸向那名跪伏在地的士兵的腰间,唰的一声就拔出了他的战刀。

寒冷的锋芒恍花了她的眼睛,还没有将长长的刀拔出,就已经被人制服在地。

楚离的身体,在那女子嘶声惨叫的时候,登时一震,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丝丝绝望缓缓爬上他的心头。但是他仍旧以最坚定的声音,沉声说道:“你,抬起头来!”

“鹿鬼!杀光你们!……”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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