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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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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的代号是001作者:肉书屋

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19部分阅读

”怜香提心吊胆地陪着小心。

代以柔刷的一记眼光狠狠地瞪了过来,惊得怜香连忙跪在地上。

“娘娘,是奴婢说错话了,您饶了奴婢吧。”

知道代以柔现在最忌讳说起秦云傲不上敏柔宫的事,她竟然还敢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是自寻死路么。

好在代以柔把她当作最贴心的婢女,没有罚她,只是挥了挥手,不耐地让她下去了。

一想到秦云傲这会儿有可能就宿在清云殿,心中的嫉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啊……”她发疯般地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死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发作着。

“哟——怎么说嫂子也贵为皇贵妃,怎么成了这般模样?”讽刺意味十足的调侃懒洋洋地响起,音量并不重,却足够令代以柔吓得心魂俱散。

“谁?!”她惊惧地转过身,急速地寻找出声之人。

“嫂子,别找了,我在这儿呢。”声音从床上传来。

代以柔吓得后退几步,直到背抵着梳妆台才稳住了身子。

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见床上明艳艳的一片红,定了定神才看清,一抹红色身影侧卧于床沿,与床上的大红牡丹被褥融成了一色。

“你……你怎么进……进来的?”她脸色瞬间惨白,象是见着了鬼。

问的问题其实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秦云风怎么敢潜入皇宫,竟还进了她的敏柔宫。

“怎么,嫂子见到我不觉得欣喜么?”秦云风红唇微勾,手支着脑袋慵懒地说道。

“你竟然还敢来?”代以柔壮着胆子,声音却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你不怕本宫叫人进来抓你?”

“抓我?”秦云风象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翻身下床向她逼近,对于她惊吓的模样甚觉好玩。

代以柔双手在身后摸索着,身子沿着桌边再往后靠,直到顶到了墙壁退无可退,看着他不断靠近,神情更加惊惶万分。

“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要叫人了……”她盯着他红唇上邪气的笑容,双腿发软得几乎站立不住。

“我能进得你的敏柔宫,便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安然脱身,嫂子若是要叫人,那倒是可惜了一件事。”秦云风在离她三步之远时停住了脚步。

“什……么事?”代以柔手捂着胸口,颤声问道。

秦云风的眼睛若有似无地飘向她微微突起的小腹,笑得诡异。

两个多月的身孕,虽不明显,但在束腰之下已能看出端倪。

代以柔花容失色,死死捂住小腹,满脸惊恐地望着他。

“嫂子放心,我不会动你肚子里的孩子。”秦云风勾起红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是秦云傲的孩子,早晚都得死。

“你到底想怎样?”代以柔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好似秋风中的落叶。

秦云风顾自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坐了下来,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漫不经心地问:“嫂子想不想清云殿中的那个女人永远消失?”

清云殿中的那个女人?

永远消失?

代以柔一怔,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呆呆地看着他,竟忘了害怕。

“都说怀孕的女人会变傻,看来嫂子也不例外啊。”秦云风讥讽地一笑。

“你是说……夏慕清?让她死?”她有些迟疑,不确定地问。

秦云风挑了挑眉,以示她说的没错。

“为什么要帮我?”代以柔冷静了下来,挺直了身子冷冷地问。

她可不觉得他会安什么好心,自身都难保,还平白无故来帮她。

“我知道嫂子在担心什么,我并不是在帮你,只是在帮我自己,”秦云风妖艳的红唇牵起一抹长长的弧度,狐狸般的眼睛里闪动出阴冷之色,“夏慕清该死,她多次坏我计划,还害得我身边之人惨死,就算是死上一百次也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代以柔谨慎地打量着他,猜疑他的话有几分能信。

不可否认,这个提议已经深深地打动了她。

没有人比她更希望夏慕清在这个世上消失,唯有死人,才不会跟她来争。

“嫂子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此事若是成了,嫂子以后便宠冠后宫,而我,亦报了仇,这等绝好之事,还有何可犹豫的?”

进一步的煽风,只为点旺这把火,他知道代以柔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万一……”她还是有些害怕,如果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嫂子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只要你我配合得好,不会有人发现。”秦云风打断她的话,“你只要想想,若是夏慕清不死,皇上能把心放在你身上么?”

这一句话最为有力,代以柔一咬牙,道:“好,那你说我要怎么做。”

“嫂子果然爽快,我就知道没有找错人。”秦云风抚掌轻笑,“该怎么做我自然会告诉嫂子,但该何时下手,就得看嫂子会不会找机会了。”

长眼微眯,心中冷笑,只要事情成了,这个女人的死活便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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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二十五章:撕破脸皮

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听雪楼门前,雪裳在婢女的搀扶下先行上了马车。

“本只想邀请陛下一同欣赏雪裳姑娘的舞姿,未想陛下与雪裳姑娘相互倾心,子煊在此可要恭喜陛下抱得美人归了。”

马车前,燕子煊朗朗一笑,低声说道。

“如此还要多谢殿下,若非殿下提议,朕又怎知这元都还有如此绝妙的人儿。”秦云傲淡笑寒喧。

看向不远处的花慕白与夏慕清,他略显冷淡:“你们自行回宫吧,朕先行一步。”

朝燕子煊点了点头,秦云傲踩着踏凳便撩帘进了车内。

马车徐徐而动,从夏慕清眼前驶过,她未去多看一眼,只是听着那车上的银铃清脆作响,一直在耳边萦绕不绝。

黑鹰卫在暗中紧随马车而去,此时听雪楼门前只剩下三人。

“清儿,过得可好?”燕子煊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夏慕清跟前,柔声相问。

“托殿下的福,一切安好。”夏慕清回答得不冷也不热。

她此时没有过多心思与他纠缠,只想早些回清云殿一个人静一静。

“清儿,你可是还在怪我。”燕子煊又上前一步,几乎与她相抵。

夏慕清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冷冷问道:“我为何要怪你?”

燕子煊英挺的脸庞在朦胧的灯光下蒙上一层晦涩不明之意,微微叹了口气:“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在怪我。当初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同意让你嫁给秦云傲,我应该把你留在身边,哪怕父皇会责怪。”

夏慕清的心莫明其妙地一阵刺疼,她捂着心口猛地退了几步,脸色苍白。

“慕慕。”一直没有出声的花慕白立即上前扶住她,满脸担忧。

“我没事。”夏慕清轻轻摇头,心中不解为何身体会如此。

莫非,是真正的夏慕清还有意识残留在这身体内?对燕子煊还存有留恋和怨念?

燕子煊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异色,心中更加笃定。

“今日之事亦是我不对,我本想借此机会拉近我与秦云傲的关系,未想他竟然……唉,还以为他是真心对你,想不到他对你也不过如此。”

“够了。”夏慕清脸色更加发白,此时她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在痛,冷声道,“燕子煊,若你想借此挑起我与秦云傲之间的矛盾,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我不管你以前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是利用我,以前的夏慕清已经死了,你若还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对你有用的消息,你还是省省吧。”

燕子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刚刚看她的表现还以为她对他余情未了,心里还有他,不想此刻说话竟如此尖刻,令他面子全无。

“清儿,我怎么会利用你,我们在一起相处那么年,你还不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么?”他试图以昔日的情分再次打动她。

“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夏慕清怒极反笑,“你若真爱我,便不会轻易送我来和亲,让我在秦宫中倍受秦云傲的冷落。你若真爱我,便不会任我被别人毒打差点致死。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你宫中的眼线不是吃干饭的,这些消息可以畅通无阻地送到你手中,现在你还想说,这就是你对我的爱么?”

“慕慕。”花慕白心疼地扶着她,他不知道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若知道,他一定会不管一切地将她从秦云傲手中抢过来。

夏慕清暗暗对花慕白说对不起,她没有想让他难过。

说这些完全只是为真正的夏慕清抱不平,替她不值。

燕子煊脸色极为难看,刚才的柔情不复存在,阴沉着脸道:“清儿,今晚的情景你也看到了,秦云傲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你应该清楚,他可以把刚见了一面的青楼女子带回宫,不惜重金为她赎身,你以为他还会在乎你么?”

花慕白只感觉夏慕清的身子一僵,贝齿咬住的下唇殷红见血。

“殿下,这是慕慕与秦云傲之间的事,似乎不该你管。”他噙着一抹冷笑,眸色冰冷彻骨。

燕子煊轻轻挑眉,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讥讽道:“碧玉公子可真懂得怜香惜玉,知道如何讨女人的欢心,看样子,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了她?”

暧昧不明地笑了笑,接着道:“虽说清儿已经转手易了几次主,但她的容貌却丝毫未损,倒也合得了碧玉公子的爱美之心。”

“燕子煊!”花慕白冷声怒喝,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乱窜。

夏慕清惊觉抬头,只见他凤眸怒睁,如玉的面容绯色暗凝,竟是她从未见过的震怒。

这是她从认识他至今,最为生气的一次。

他是动了真怒。

“燕子煊,你是不是觉得我已于你毫无可用之处,才这般无所顾忌地撕破脸皮?”夏慕清一收颓丧之色,低低地笑了起来。

夏慕清,如今你可看清你当初深爱的男人到底是何副嘴脸?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我现在不帮你,说不定哪天我想通了,便主动给你提供你想要的消息了呢。”她懒懒地笑着,笑靥如花,“只可惜呀,现在你把最后一层纱都给捅破了,还叫我如何能再信你呢?”

“清儿。”燕子煊怔怔地叫了一声,他没想到她情绪转变这么快。

夏慕清一脸嘲讽:“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的夏慕清已死,清儿不是你能叫的,以后你还是叫我清妃娘娘吧。”

“花慕白,我们走。”再也不屑于多看一眼,她拉起花慕白的手快速融于夜色之中。

燕子煊望着两人走远的方向,眼光渐渐变得狠戾。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蝴蝶胎记

浴桶中的水温已渐凉,千羽坐在水中已泡了将近一个时辰,靠在桶壁上眼睛没有焦点地看着房顶,脑中徘徊不去的依旧是那张日夜思念的脸。

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就能那么轻易地将她送给别人。

觉得有些冷,她回过神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腿已经麻了。

勉强支撑着浴桶的边缘翻身而出,双手去抓屏风上的衣裳,身子却再也站立不住,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不由得惊呼出声,连带着眼泪也跌了出来。

隔壁房内的夏泽远听到这不小的动静,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便奔出门去。

“千羽姑娘,发生了什么……”他推门而入箭步冲进屏风后,说到一半的话便顿在了口中。

一眼看到地上只来得及将衣服盖在胸前的千羽,饶他平时沉稳内敛,亦被这眼前的景象怔得一时失了语。

“对不起,不知道姑娘正在更衣,泽远鲁莽了。”他别过脸,转身欲往外走。

“夏大人。”身后的千羽迟疑了一下,见他就要出门,顾不得许多便急唤住了他。

夏泽远只得停了脚步,没有转身,问:“姑娘有何事吩咐?”

“我……”千羽咬着嘴唇,低低地说道,“我好象扭到了脚,站不起来了。”

夏泽远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犹豫了片刻,终还是掩好门,走回到屏风内。

“我扶你起来吧。”他伸出手,温和地说道。

对于这个千羽,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感觉,并非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倒更象是……兄妹之间的那种亲切,但她于他几乎可算是陌生人,虽长得貌似天乐公主,但亦绝不可能与他有所关联。

“嗯。”千羽轻轻点头,将手放到他的大掌中。

夏泽远的手掌宽大而厚实,让她感到踏实。

久不见他动作,她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夏泽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夏大人……”她慌忙将衣服往上挡了挡,将那只手也抽了回去。

夏泽远猛地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看到她犹如受惊小鹿的眼神,他顿时有些愧疚。

“千羽姑娘,对不起,并非泽远有意冒犯,只是姑娘胸前的那个胎记……”他顿了顿,隐去后面的话,随即摇头,“也许只是巧合吧。”

不再多话,只是小心地将她扶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随后便离开。

千羽回想着他所说的话,不由低下头看身上的那枚蝴蝶胎记,这胎记自她记事之起便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还长大了些,看夏泽远刚刚看她的眼神也并没有亵渎之意,莫非真有什么凑巧之事么?

那边夏泽远回房后,脑中一直浮现着那枚熟悉的蝴蝶印记。

他曾记得多年前,有一回见他母亲在园中作画,反反复复只是画相同形状的蝴蝶,他不解,便问她为什么老是画同一只。

他母亲悠悠叹了口气,放下画笔许久没有说话,最后说道,他妹妹的胸前有这样一个胎记,还叮嘱他不要跟他人提起。

那怅然若失的表情令他心生酸涩,以至于过了多年如今想起都觉得历历在目。

他当时只是不解,不过是一个胎记,为何不能告诉他人,但自此以后,母亲便再未提起此事,亦再未见她画过那蝴蝶。

日子久了,他也便淡忘了此事,未想今日在千羽身上看到,且就在胸前的位置,他又怎能不震惊。

世上巧合之事虽多,但若是连这种并不多见的胎记亦能相同,未免太巧了些。

马车之声徐徐而至,夏泽远微推门窗,见燕子煊正踏凳而下。

他一整神色,走至楼梯口恭迎。

燕子煊朝他轻轻点头,他亦默契地不发一言随他进了房。

待他坐定,夏泽远为他倒了杯热茶,才开口问道:“殿下,今晚情况进展得可顺利?”

“嗯,很顺利。”燕子煊举起茶盏啜了一口,“人已经被秦云傲带进宫了。”

“这么快?”夏泽远不免吃惊。

秦云傲心机深沉并不亚于燕子煊,怎会这般轻易就将雪裳带进宫。

“你忘了雪裳所舞的翩鸿飞雪正是他母亲生前最擅长的么?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才查清楚他母亲的出身,又花了三年时间让雪裳练习此舞,这番功夫可不是白费的。”

燕子煊冷冷一笑:“如今她的舞技与当年的华妃不相上下,秦云傲看到此舞便如看到了其生母,又怎能不心动?”

“话虽如此,可总觉得他不会轻易相信。”夏泽远依旧有所顾虑。

“雪裳身世简单,就算他要查,也查不到什么。”燕子煊对此甚有把握,为了今晚,他花了多年的心血,“况且,她长得又极似那华妃,秦云傲自幼丧母,母亲在他心中定占有极重的分量,以男人的心性来说,他亦定会爱此及彼,以慰想念。”

“殿下英明。”夏泽远微微抱拳,却依旧眉头微锁,未见其放松。

燕子煊心中一动,问:“你可是在担忧清儿?”

夏泽远被他看出心事,也不好再隐藏,苦笑道:“殿下看出来了。我确实是有些担心,怕她在宫中受苦。“

“你放心,此事一了,清儿仍回南燕做我的太子妃,我不会让她受丝毫委屈。”燕子煊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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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今晚要一醉方休

拉着花慕白一鼓作气走了许久,夏慕清突然停住脚步,不再往前。

“怎么了?”花慕白回过头看着她,那眉心间的冷寂令他心疼。

“花慕白,今晚我不想回去。”她微抿着唇,淡淡道。

心口处的那缕疼痛仿佛还留在体内,固执地不肯散去,不管是不是夏慕清的魂魄在作祟,她只觉得有些疲倦,连带着厌倦起高墙内金碧辉煌的宫殿来。

“好,我陪你。”花慕白微怔,随即毫不迟疑地点头。

夏慕清微微一笑,也不反对,这个时候她确实需要有个人说话,否则一静下心来就会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花慕白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向两边看去,只见不远处有家客栈,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地说道:“走,我请你去喝酒。”

花慕白唇瓣一翘,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好,你请客我要多喝点。”

相携进了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他便吩咐那掌柜送几样小菜与一壶酒到房间里。

“不,来两坛。”夏慕清指着柜台上的酒坛子。

“慕慕,咱们喝不了那么多。”花慕白扯着她的衣袖小声说道。

她瞟了他一眼:“又不是你花钱,心疼什么?还是担心我拿不出这个钱?”

花慕白不禁苦笑,这话听着实在小家子气,怎么都不觉得象是夏慕清说出来的。

他虽没有富可敌国之家产,却不至于为两坛子酒而心疼,说到底,还不是怕她喝多了。

那掌柜看他两人文质彬彬,衣衫华贵,不象是有海量之人,却也不敢多说,依了她的话去做。

酒菜很快便送了上来,夏慕清一见那玲珑小巧的酒盅,不悦地推到一边,冲那小二道:“这么点大的玩意,两坛子酒喝到什么时候去,去换两个大碗来。”

小二忙不迭地应了,花慕白心里却在吐血。

这种酒虽不算很烈,却也不能喝得太急,他之同意送两坛子酒上来,不过是抱着多余不喝的念头,如今看她这模样,倒是真要痛饮一场了。

大碗送到,小二见没有别的吩咐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夏慕清啪啪两下,拍去酒坛子上面的封泥,将其中一坛“嘭”地一下放在花慕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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