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真实的人,如此真实的语气,如此真实的她的床,显示一切都是真的。
原来这不是梦。
神志一旦清醒,问题便接踵而来。
秦云傲,他怎么来北越了?又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你不冷么?”神色恢复正常的男人抚着发疼的脖子,眸色暗沉地盯着她,冷不丁说道。
冷?
经他一提醒,夏慕清才感觉到身上确实有些凉嗖嗖的。
低头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面色发白,扯过床上的锦被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她怎么……光着?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分点被子给我?你全部扯走了,我盖什么?”身边的男人拧着眉抗议,“这么冷的天,我也会冷的。”
什么叫他也会冷?
夏慕清捂在被窝里的脸由于想到一个可能,立刻由白转红,由红转青。
这么说,他也是光着的!
倏地将头钻了出来,两眼极快地将身边的男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果然,除了手臂裹了几层布,其他地方未着寸缕。
“你对我做了什么?”夏慕清有些咬牙切齿。
话刚出口,她就觉得这句话好象前不久曾经说过。
秦云傲的胸膛不再平静,起伏的频率好似海浪,一波接一波。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
这个女人醒过来,一定会把昨晚的一切都忘记掉。
“昨天晚上的事,你真的都不记得了?”男人阴沉着脸,将身子凑了过去。
眼睛似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夏慕清连忙将头抬高,面向着男人很不和善的面孔。
为何,这个男人只要光着身子,她的脑袋就会短路?
他似乎……气得不轻。
夏慕清得出一个结论。
昨晚的事情……
夏慕清从刚见到秦云傲的震惊中平静下来,开始发现头有些发胀,身子酸疼,尤其是包着绷带的肩头和手心传来的钝痛。
脑袋再怎么短路也回想起来了。
这该死的秦云风!
这该死的夜凝香!
果然够毒。
令她失去心志,视线模糊,就连记忆力都退化了不少。
问题的关键是,她,到底了没有?!
她前世今生都最重视的,不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没有了吧。
“想起来没有?”秦云傲阴森森地缓缓贴近,蓦然从她手中扯开被子钻了进去。
夏慕清下意识往里一闪,男人的身子瞬间跟了上来。
退无可退。
“昨晚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醒过来就想赖账?”男人的手邪恶地在她光裸的背上游动,令她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真的……呃,被你……”夏慕清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若真是这样,那岂不是便宜了秦云傲,之前的账还没跟他算,想起来真是亏了。
“被我?如何?”男人沉声相问。
“不如何,不就是我跟你做爱了吗?”夏慕清一下子火了,这个男人非得逼她。
“做爱?”秦云傲皱眉。
“就是圆房。”夏慕清无语,“这次的便宜可真是被你占大了。”
秦云傲双眸倏地眯起,这个女人,总是惹怒他的本事。
“既然你这么说,不妨……再多占点。”他手臂一使劲,便将她重重地搂入怀里。
“你……”夏慕清惊怒。
这个男人的那个地方,怎么就硬了。
铺天盖地的吻,吻得她晕头转向,强撑着一丝残存的理智,她猛然推开了他。
“快别闹了,新儿还在秦云风那里,我必须去救她。”
“你觉得,凭你一人之力,能将人救出来么?”秦云傲的唇移向她的耳边,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蜗,引得她身上起了层层细密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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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章:这个买卖,你不亏
夏慕清沉默,偌大的太子府,她连新儿关在哪里都不知道,单单寻找就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再加上此刻秦云风正撒开网就等着她进去,自然是不易。
她不是冲动的人,昨晚的事情就是她太过谨慎,若一开始就让小乞儿传信,事情也不至于如此。
“今晚我要再探太子府。”她平静地说道,看不出一丝情绪。
秦云傲看了她半晌,推开被子坐了起来。
“这事你先等等,我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夏慕清此时脑子已恢复了高速运转,淡淡道,“我想你这次来北越是为了秦云风,以你们精于谋算的头脑,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不过,我希望你能跟我说清楚,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短短几句话,分明意有所指。
秦云傲对着她平淡的注视,终明白,存在心里的芥蒂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
“你放心,我不会瞒你,现在,我需要去会会老朋友。”
毫不顾忌地掀被下床,修长而结实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夏慕清杏眼一瞪,忙别过脸去。
低沉的笑声自男人口中发出,秦云傲双手撑着床沿,俯身上前故意将脸与她厮磨。
“昨晚慕清可是热情得紧,今日怎么又害羞起来了?”
夏慕清对昨晚的事情虽稀里糊涂,但多少还是有些记得,当即涨红了脸。
“昨晚那个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哪还能知道做了些什么。”
虽然强辩着,脑袋却已深深地埋入被子里,她似乎强扒他的衣服,还强吻他来着,虽然后面的事记不起来,但光想想这些,便可谓既大胆又主动。
秦云傲哈哈一笑,也不将事情说破,看在他心情不错的份上,决定暂时放过她。
待秦云傲出去,夏慕清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按说,第一次欢爱之后下面应该会有不适,但她除了身上的疼痛与酸涨之外,该不舒服的地方并没有不舒服。
忽地一下掀开锦被,雪白的被褥上干干净净,白得耀眼。
“秦、云、傲!”她一字一顿地叫道。
竟敢拿这种事戏弄她,看她如何教训他。
“姑娘。”一直等候在外的绿珠忙走了进来,看到她光着的身子,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转过脸去。
夏慕清未料到绿珠进来,亦是窘迫得紧,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奴婢伺候姑娘起床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夏慕清摇头,正想让她先出去,忽又想起来什么,问,“绿珠,我身上的毒到底怎么解的?”
绿珠先是一愣,看来那个云公子并没有告诉她,便一五一十地将解毒的前后都说了一遍。
夏慕清听了,眼眶就慢慢地热了起来。
秦云傲戏弄她虽然可恶,但昨晚的表现却是令她心中划过一股暖流。
算了,不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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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
“安王殿下倒是懂得享受,一盏清茶一本书,过的是悠闲自在。”
幽静淡雅的书房,一黑一白两人相对而坐。
“天安回来之后便是个闲散王爷,哪里比得上皇上日理万机,也唯有这清茶古书相伴了。”越天安淡淡而笑,。
“闲散王爷,”秦云傲俊眉一挑,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安王殿下若真是闲散王爷,这北越可就不那么热闹了。”
“皇上太抬举我了。”越天安坦然自若,“皇上该知道,我在秦宫待了八年,北越朝中大臣多半不认识,素日里又不喜喝酒凑热闹,自然有大把的时间,闲来无事也只好作此消遣了。”
秦云傲唇边弧度更大:“这倒是与朕所知的有些不符了。”
越天安未置可否,作了个请的手势:“皇上尝尝这茶,采极寒之地的千年冰水冲泡,看味道如何。”
秦云傲举起青花白玉茶盏轻啜一口,细细品了,方放回桌上。
“好茶,清冽甘甜,口留余香。”随即话锋一转,“明人不说暗话,朕此次来北越的目的,想必殿下应该很清楚吧。”
越天安笑而不语,温润如玉,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白玉杯沿的青花,长睫微敛,看不出其中意味。
“秦云风此人朕势必要除去,但他与越天铎的关系是联最大的阻碍,若是摆明了向你父皇要人,只怕越天铎否认,朕想请安王殿下帮个忙,帮朕牵制住越天铎,其他的事情朕自会处理。”
越天安星眸微动,抬起头与秦云傲对视了许久,复又恢复一贯的淡笑。
“皇上又如何能认定,天安一定会帮这个忙呢?”
“朕确信你愿意,因为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秦云傲面容俊朗,笑容笃定,有着必成的把握。
再开口时,手中已是多了几样东西。
“想必安王殿下应该不会甘于当一个安王这么简单吧,你帮朕这个忙,朕助你夺得太子之位,这个买卖,你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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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家里有点事,码字的时间不多,所以更得也少了点,抱歉了亲们。
正文第九十一章:今晚你侍寝吧
“嗯……铎,轻一点……”柔媚入骨的声音有着一丝紧绷。
“对不起,风儿……”正在不停动作的越天铎身子一顿,满脸愧疚,“我……”
“没关系,轻一点就好了。”比女人还娇艳的红唇微启,双手轻轻地抚过越天铎的眉眼,眼中满满的皆是柔情。
“风儿……”越天铎动情地喊了一声,俯下身子紧紧的攫住那张诱人的红唇。
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充溢着整座笙箫殿,宽大软塌上的被褥凌乱不堪,开始还有所克制的两人,很快就陷入了疯狂。
过了许久,种种声响才渐渐平息。
“风儿,对不起,今晚弄疼你了。”越天铎很是心疼地帮秦云风上着药。
秦云风妖冶的红唇缓缓上扬,轻摇着头:“铎,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好过些,我愿意。”
“风儿……”越天铎的眼眶顿时微微泛红,“这次我被软禁在太子府,连带着你也跟着受委屈了。”
“我有什么委屈,本来就躲在这里不能见人的,什么时候都一样。”秦云风坐起身,温柔地替越天铎穿上衣服,“倒是你,平白受了这天大的冤屈。”
说到这,眸光一冷:“此事定与秦云傲有关,否则单单凭越天安一个人,想扳倒你还没这个本事。”
“嗯,现在父皇对我已经不止是起疑那么简单,有了那些证据,他几乎可以认定我与你密谋妄图弑君夺位,你的身份已经隐瞒不下去了。”越天铎言语间有些落寞。
秦云风红唇一勾,冷声道:“铎,你不必灰心,虽然你手中的兵权已经被夺,但还有我,你忘了我手中还有秘密武器么?”
“你是说……”
“没错。”秦云风点点头,“我养了他们那么久,现在,也是他们该回报我的时候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担心……”
“不必担心,以秦云傲这般心高气傲之人,他与我之间的事情定然不会让外人插手,因此你不用担心越天安会来对付我。”秦云风妖冶的红唇噙着与之不符的阴冷,“如今那丫头还在我们手里,有这个顾虑,秦云傲与夏慕清还不敢轻举枉动,等我先灭了他们,接下去便对付越天安,你的太子之位定不会受到威胁。”
“比起太子之位,我更不愿意你有危险。”越天铎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真挚地说道,“若是越天安想要,我便让给他,只要他不为难你。”
秦云风轻轻一笑:“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就算越天安不为难我,秦云傲也不可能放过我。”
“也罢,这里面的恩怨纠葛终究是要有个了断,鹿死谁手就看这一遭了。”越天铎渐渐恢复了气宇轩昂之姿,眉目间的阴霾已经散去。
秦云风靠在越天铎的怀里,红唇微勾,狭长的眼睛里射出森冷的光。
“听说,明日会是个好天,今晚,我要送点礼物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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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傲,已经过去三天了,到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碧玉府的别院内,夏慕清在看到秦云傲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沉着脸问道。
不是她没有耐心,三天的时间,可以有无数变故发生,她不得不担心新儿的安危,偏偏秦云傲又不让她出去。
她知道秦云风不会让新儿死,毕竟这张王牌极为重要,是目前对付她的最大筹码,但不敢保证他不会让新儿受皮肉之苦或是羞辱。
“你放心,他们很快就会有所动作。”秦云傲不急也不躁,坐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轻啜了一口才道,“你还不知道吧,越天铎被软禁了。”
“软禁?”夏慕清挑了下眉,稍作思索,弯起嘴角,“这事,与你脱不了干系吧?”
“聪明,我该如何奖赏你呢?”秦云傲扬起眼梢,笑意盎然,“要么……今晚你侍寝吧。”
调笑的语气,似真似假。
“侍寝啊……”夏慕清拖着长长的音调,纤细的手指支着下巴,似乎在认真地考虑这件事情。
秦云傲这几天总是有意无意地表现出想吞了她的狼性,想必这句话真的成分居多。
那么,她是不是应该体谅他一下?
“如何?这可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荣耀。”他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弯下身子与她平视,眸光瞿瞿。
“也是,这无尚的荣耀摆在面前,若是不知道感恩,岂非不识抬举了。”夏慕清展颜一笑,拉着他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这样的表现无疑让秦云傲有些意外,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夏慕清的小手已经柔若无骨地游走于他的胸膛。
“你……”他怔怔地由着她上下其手,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理智上告诉他,他必须阻止。
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截然相反。
“喜欢吗?”夏慕清微垂着头,眼睛却往上斜睨着秦云傲,眼角眉梢柔美如春水。
小手探进衣襟,游离于手感极好的肌肤,微张的樱唇吐气若兰,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秦云傲眸光幽深,宛若黑洞般深不见底。
他见过她清冷孤傲,自信果敢的模样,也见过在面对他裸身之时的窘迫羞涩,唯独现在这种妩媚妖娆,顾盼生姿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
这女人,若是想玩火,他愿意陪着她玩。
“喜欢。”秦云傲紧了紧双拳,暗暗吸了口气,尽量不让自己表露出受她的影响。
然而,内心深处对她的渴望,在她的小手抚上他的喉结之时,终于瞬间击溃了他努力维持的表面上的镇静。
带着电流的手,一点点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一点点淹没他的理智,他已经感觉这样的局面快要失去自己的控制。
“女人,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云傲一把抓住她不断游走的手,声音低沉。
夏慕清的手灵活地从他手心滑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慢慢地将他推坐在椅子上。
“当然知道。”饱满的嘴唇缓缓说着,“云公子不是要我侍寝么,我当然要让云公子满意喽。”
潋滟的眼中,点点流光四溢。
秦云傲的内心此时经历着极为痛苦的天人交战,眼前的女子举动太过反常,这样的她根本就不象原本的她。
然而这种令他的心悸的感觉,让他太过贪恋,明知道前方极有可能会有更大的陷阱等着他,但他拒绝不了此刻的柔情。
夏慕清勾起唇角,上扬的弧度好似一弯若有似无的弦月,似笑非笑,象是隔着一层轻雾,让人看不真切。
故意放慢手中的动作,缓缓解开外袍的金丝玉带,双手穿过锦袍,穿过中衣,直接停留在单薄的里衣上。
摸准位置,双手稍稍一用力,所有衣襟一下子被敞开,小麦色的肌肤霎时裸露在清冷的空气中,令秦云傲轻轻颤了一下。
他全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象是被施了定身法,不敢动一下。
这个女人,真的就是那个看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便方寸大乱的她么?
为何如今行为却如此大胆,象是换了个人?
只是他却不知,以前夏慕清执行任务时,并不是没有做过正在他身上实施的这种事,甚至于很多时候,都是在脱光男人衣服的一瞬间,要了那个男人的命。
因为在她眼里,那些男人跟女人没什么两样,一切只是以完成任务为出发点。
而他,是个特例。
但是,只要他不是全裸,她还是那个她,根本不会精神紧张。
就在秦云傲震惊之余,夏慕清已经翻身跨坐在秦云傲腿上,轻轻地将身子前倾,柔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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