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雷必定已经对我起疑。”沧澜雪目光直视轩辕墨澈。
“小东西,你现在才发现这点?”轩辕墨澈见沧澜雪那一脸的凝重,不由一笑,伸手亲昵的捏了捏沧澜雪的小鼻子,“现在担心这个会不会晚了点?”
“到现在你还有心思说笑。”沧澜雪挥开轩辕墨澈的手,看来这一次,她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大隐患,而且很可能会牵连上轩辕墨澈。
“你后悔么?”轩辕墨澈问道。
沧澜雪摇头,“若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那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轩辕墨澈揉了揉沧澜雪乌黑的秀发,“天下没有永远不被揭穿的秘密,即便我的身份会被识破,那也只能说时候到了。”
“澈”沧澜雪听着轩辕墨澈的话,心隐隐一颤。
“不过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倒是要好好的斟酌一番才是。”轩辕墨澈再次牵起沧澜雪的手,与她慢慢地朝前走去。
轩辕墨澈的掌心宽厚温暖,被他的大掌紧紧地包裹住,就连那颗心也逐渐的沉淀下去
“不过我很开心。”轩辕墨澈握了握手。
沧澜雪安静地走在轩辕墨澈身侧,对于他的话,他的动作,只是一一接纳在心中。
“雪儿,要是有一天我的身份被揭穿,你这个四王妃可能就当不成了。”轩辕墨澈侧身,瞧着身旁低头行走的沧澜雪。
“无所谓。”沧澜雪低应着。
“你真的可以做到无所谓?”轩辕墨澈继续问道。
“你都可以不在乎,我为什么又要去在意?”沧澜雪举头,看向轩辕墨澈,“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是你的妻子。”
轩辕墨澈那蹙紧的双眉慢慢地舒展,笑在嘴边恣意绽放。他将沧澜雪的手贴近在的胸口,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沧澜雪侧起头,借着晨曦,细细地望着轩辕墨澈。。。。。。。。。。。。。。。。。。。。。。。。。。。。。。。。。。。。。。。。。。。。。
沧澜军营
沧澜雷端坐在案几前,俯视着在营帐中的众人,当他的目光扫向沧澜雨时,不由目色一厉,沉声道:“若是没有人反对,那就下去准备。”
“是,大将军。”将士们齐齐地抱拳向着沧澜雷应道,陆续退出了营帐。
沧澜雨始终站在一旁,目光微露惊诧,将士们的退出,本显得拥挤的营帐内一下子变得空荡了起来,举目望去,看到的是沧澜雷沉郁的脸。
沧澜雨微微缩了缩腿,正打算离开,只听得从前头传来沧澜雷的声响。
“雨弟,雪儿呢?她怎么没跟你在一起?”沧澜雷目光犀利地看向沧澜雨。
沧澜雨背脊一挺,抬起头,看向沧澜雷,说道:“雪儿定是还在她的营帐中,军中出了这么些事,她定是吓到了,我这就过去瞧瞧。”
“啪!”沧澜雷大力地一击桌面,蓦地起身,大步走下,来至沧澜雨的跟前,冷哼道:“你到现在还想要瞒我!”
“雷哥?”沧澜雨被沧澜雷的神色惊得不由后退了一大步。
“雨弟,雪儿是不是在帐内,你比我清楚!”沧澜雷目光闪着烁烁火光,“雪儿出现在帐中时,我就觉得奇怪,她现在可是四王妃,岂能擅自离京!”
“雷哥,你想要说什么?”沧澜雨目光透着惊恐,紧迫沧澜雷。
“我想说什么?雨弟啊,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么?要不是你跟我是一母所出,我还真的会以为你跟雪儿是一伙的,其实雪儿这几个月来所作所为,京中早有消息传来。”沧澜雷睇着沧澜雨,鼻中冷哼了一声:“那丫头岂是变了就能概括一切的。”
“雷哥,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我们的妹妹,雪儿还小,就算她有什么不对,只要我们好好的教导她,她会明白的。”沧澜雨紧张的看着沧澜雷,又道:“雷哥,雪儿是我们的妹妹,虽然我们跟她不是同一个母亲,可她跟我们是同一个父亲,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所以,雷哥,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给雪儿一次机会,我会找到她问个明白。”
“问?你又要怎么问?我看她现在是连你都不想要了!”沧澜雷一甩衣袖,往案几前走去几步,手又一次击打在案几上。
正文170原来你要守得人是……
“问?你又要怎么问?我看她现在是连你都不想要了!”沧澜雷一甩衣袖,往案几前走去几步,手又一次击打在案几上。
沧澜雨浑然一颤,上前,请求道:“雷哥,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你必须要答应我,在我没有问清楚之前你不要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沧澜雷望着沧澜雨,重重地拂开沧澜雨的手,喝道:“这么大的事,你以为凭我一人就能压得下去?”
“雷哥,我知道你有办法,我这就去找雪儿,你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会带那丫头来见你的,到时候你在定夺。”沧澜雨恳求道,“雷哥,就算你不再看我的面子上,你也应该想想四娘,四娘对我们一直都不错,雪儿是她唯一的女儿,难道你就不能宽容一次?”
卡沧澜雷阴沉的脸上,因沧澜雨的话微缓了神色,轻叹了口气,说道:“三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把那丫头给我找出来做个交代,若是过了期限,到时候你再求我也没有用!”
“好,就三天,三天内我一定把雪儿带来见你。”沧澜雨得到沧澜雷的话,本是郁结的脸上渐渐地扬起了笑,他向着沧澜雷道谢:“谢谢你雷哥,我就知道在这么多的兄弟姊妹中,还是你最是同情四娘。”
“好了,你也不要说这些了,快去把雪儿给我找来!”沧澜雷挥手,示意沧澜雨噤声。
桄“那我这就去了,雷哥,你可要等我带雪儿回来,你已经答应我了。”沧澜雨不放心的提醒沧澜雷。
沧澜雷重重地一点头,挥挥手,道:“去吧。”
“嗯,那我去了。”沧澜雨再次得到沧澜雷的许诺,这才放心的走出了营帐。。。。。。。。。。。。。。。。。。。。。。。。。。。。。。。。。。。。。。。。。。。。
五芒山下
数道身影急掠而来,在到达崖边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向着那伫立于崖前的男子走去。
“主上,我们的人都已经退出了沧州城。”
“嗯。”蓝裳迎风轻摆,北仓晨转目望向跪在身侧的手下,问道:“在山下可是有什么发现?”
“发现了这个。”其中一人上前,将半块染血的玉佩递送到北仓晨的身前。
北仓晨低眼,瞧着那血迹斑斑的玉佩,隐约间仍是能看出那雕刻在上的“轩辕”二字,嘴角微扬,轻笑道:“行了,你们也离开沧州城吧。”
“主上,还是让属下等跟着你吧。”几人齐齐地向着北仓晨恳求道。
“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北仓晨有些好笑的望着他们,挥了挥手:“走吧。”
几人对望了一眼,最后也只能领命离开。
北仓晨再次低眼瞧着玉佩,清冷地笑爬上眉梢,“夜,你要守的人原来是”手用力一捏,玉佩瞬间化为粉末,随风而逝。。。。。。。。。。。。。。。。。。。。。。。。。。。。。。。。。。
宁柳宿不敢置信的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两人,喜极而泣恐怕就是现在她最佳的写照,刚强如她也不仅被沧澜雨与轩辕墨澈的归来,红了双眼。
“座主,王妃你们”哽咽一度让宁柳宿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沧澜雪含笑的望着宁柳宿,“柳宿,你现在还怨我么?”
宁柳宿捂住嘴巴,用力摇头,“不、不会”
轩辕墨澈瞧着两人,笑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你赶紧去找溱茗吧。”沧澜雪瞥了轩辕墨澈一眼,向着宁柳宿走去,来至宁柳宿的身前,递了锦帕给她。
宁柳宿望着沧澜雪递来的锦帕,竟是微红了双颊,接过,扭了身,背着两人擦起了眼泪。
轩辕墨澈皱了皱眉,他竟是对此表示茫然,最后也只能选择暂时离开,去找尹溱茗,接下来尚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
沧澜雪望着轩辕墨澈离去的背影,原来他也有看不透的事,就如柳宿
“王妃,你的帕子,我洗干净了在还你。”宁柳宿窘迫地站在沧澜雪的身侧。
“嗯。”沧澜雪轻点了下头。
宁柳宿局促地站着,先前的失态让她不知如何继续下去,直到眼角瞥到沧澜雪那双满是伤痕的手时,不由惊呼道:“王妃,你的手?这是怎么回事,这手怎么会受伤?”
沧澜雪在宁柳宿的呼叫声中,伸起手一看,才记起来自己的手受了些皮肉伤。“没什么,只不过破了点皮。”
“好好的怎么手会破皮,走,我们找善央去。”宁柳宿担心的跟什么似地,拉着沧澜雪就往善央的房间走去。
路上,宁柳宿嘴里头嘀咕道:“座主怎么会让王妃受伤的。这座主也是的,无缘无故就失踪了两天”
沧澜雪倒也不说什么,只是听着宁柳宿的嘀咕声响,任由宁柳宿牵着她走
望着柳宿那满是焦虑的侧面,沧澜雪竟是淡淡地扯出一抹笑,她抬眼,瞧向那葱郁的芭蕉,心情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好很好。。。。。。。。。。。。。。。。。。。。。
丫丫祝童鞋们中秋节快乐。。。哇咔咔~~同时丫丫也要为自己说上一句:生日快乐!明天就是丫丫的生日了耶!(00)嘻嘻……
正文171他懂她心中所想所忧
宁柳宿硬拉着沧澜雪去找善央,待得善央为沧澜雪做了包扎,走去间轩辕墨澈时,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宁柳宿走在厅中,望着坐在桌前的沧澜雪,她抱怨道:“座主也真是的,这离开也应该同王妃说一声。”
“座主只留了一句话,命我们留下的人,全权听从王妃的安排。”尹溱茗看向桌前的沧澜雪,又道:“王妃,想来座主已经将事情都与你说过了,接下来我们这些人任由你调配。”
沧澜雪从桌前站起,走至窗前,望了望外头的天色,时刻已临近晌午,红日高悬在半空,风都是暖的,慢慢地收回目光,看向房中的宁柳宿、尹溱茗与善央,脸上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她道:“只等入夜。”
卡尹溱茗晃动着羽毛扇,经过两天的调息,他已经能够下榻,而且有善央在旁调理,身子恢复的很迅速很好,现在就连那面色都红润了许多。在沧澜雪的话中,他渐扬剑眉,说道:“王妃,座主临走前倒是还有一句话留下,只是并没有说要特意传给王妃。”
“是什么,座主又留下了什么话?”宁柳宿直视着尹溱茗,“你就别卖弄关子了。”
沧澜雪收回目光,将双臂靠在窗棂上,仰起头,望着天际
桄身后是宁柳宿的声音,还有尹溱茗低笑的声响,在这宁静的午后显得格外的响亮,就连那停住在纜|乳|芟碌哪袢付疾唤被惊飞,扑腾着翅膀离开?br/gt;
“好了好了柳宿,我告诉你就是了,这王妃都不心急,你心急个什么劲,真是的。”尹溱茗说前还不忘揶揄一番宁柳宿。
宁柳宿横眉怒目,却也无法发作,倒是被尹溱茗这么一说,倏然微红了双颊,朝在窗边的沧澜雪望去。
尹溱茗款款地从凳子上站起,向着床榻走去。
宁柳宿在旁看着上火,可又不敢再催促尹溱茗,就怕从他口中又听到让人羞愧的话。
尹溱茗坐在床榻上,望着那宛如热锅上的蚂蚁转着圈圈的宁柳宿,笑道:“柳宿,真该让祈风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
“别跟我提到那个杀千刀的。”宁柳宿被尹溱茗的话,刺激的想要杀人。
“座主说,避无可避就不必避了。”尹溱茗再次扇动起那柄不离手的羽毛长扇。
宁柳宿听着一头迷雾,她不解轩辕墨澈这话中的寒意。
倒是尹溱茗说话时,目光看向那一直站在窗前的沧澜雪,想必这句话也只有王妃一人知道了吧。
沧澜雪虽然未有加入两人的谈话,可宁柳宿与尹溱茗间的对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自然将轩辕墨澈留下的话也清楚地听入了耳中。
避无可避就不必避了
沧澜雪本是沉凝的目光中,渐渐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轩辕墨澈这人真的是,什么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他懂她心中所想所忧。
一次一次令她感动,一次一次在她的心中投下不轻不重的小石头,一点点累积
“柳宿,把沧州城的地形图给我。”沧澜雪转过身,折返回桌前。
宁柳宿应了声,便命人去把沧州城地形图拿来。
尹溱茗望着坐在桌前的沧澜雪,细细地打量着这位不过十三岁的小王妃,普普通通的面容实在是没有半点吸引人,可那凝聚在沧澜雪身上的是一份不容忽视的气场,宛如巨大的漩涡,将人一点点地吸引到她的身边。
很奇特的一个少女,尹溱茗晃动着扇子,似有所思的沉默了下来。
半柱香后沧州城的地形图送到了沧澜雪的面前,她将地形图摊平在桌上,细细地打量着地形图。
宁柳宿等三人安静地等候在旁,只等着沧澜雪的命令。
“这是哪里?”沧澜雪指着地形图上一个并不起眼的坐标。
尹溱茗已被善央再次扶到桌前,坐在一旁,顺着沧澜雪的询问望去,说道:“这里要是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水库。”
“水库?”沧澜雪盯着地形图,又指着另外一边的坐标,问道:“这里也是水库。”
“是,前头那个是旧的水库,前不久被暴民弄毁了,这里是新建的。”尹溱茗指着适才的坐标说道。
“原来如此。”沧澜雪托腮思忖。
尹溱茗望着沧澜雪所指出的两个坐标,忽然抬起头,看向沧澜雪,“王妃,莫非你是想”
沧澜雪低眼望着旧水库的坐标,说道:“溱茗看来已经想到了。”
“还是王妃提醒了我。”尹溱茗轻摇了下头,心中却不禁对沧澜雪的观察入微露出钦佩之色。
“既然溱茗也觉得这样行得通,那就这么办吧。”沧澜雪看向宁柳宿,问道:“派人去旧水库探路,我要了解水库四周的一切动向。”
“是,属下这就去办。”宁柳宿应着,转身离开。
尹溱茗从凳子上站起,向着沧澜雪抱拳,恭敬道:“王妃,虽然我伤势还未痊愈,不过也请你不要将我当例外,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这是自然,我可并没有把你当成病人。”沧澜雪当仁不让,井井有条的指挥命令。
正文172所能仰仗的人只有你
吟风崖
轩辕墨澈与思不凡分坐茅舍两端。
思不凡放眼端倪着对面所坐的轩辕墨澈,此人就是尹溱茗口中的座主,虽然没有见过面却早有耳闻。
一张银质面具挡住了他的真容,而那双异于常人的紫眸闪着冷冽的寒意,令望着遍体生寒,仅是一眼他只觉自己的气势完全被那人所镇压住,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
卡“座主久仰大名,只是不知座主今日大驾光临寒舍有何目的?”思不凡只觉得手足冰凉,掌心中甚至是逸出了一层薄汗,沉郁的气氛更是压得他几乎无法喘息,若是再不出声说点什么,必定会扛不下去。
“本座自是慕名而来。”轩辕墨澈紫眸盈笑,望着思不凡。
“慕名而来?”思不凡微惊。
桄“你思不凡的大名自有这个分量,令本座前来一会。”轩辕墨澈目光深幽。
思不凡直了直身子,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座主当真有心,便不会只派溱茗过来,座主分明是看不起我这一介草莽,今日座主来此的目的,不就是因为沧澜雷回营,是怕我思不凡不能守信吧?”
轩辕墨澈闻此话,倒也不怒只是轻笑了一声:“呵呵,原来思兄是在意这个,这倒是让本座有些意外,本以为思兄是不拘小节之人,看来倒是我走了眼,既然思兄这么说了,本座也不是可讨没趣的人,这便告辞!”说着,轩辕墨澈便起身,带着尤敛青要离开。
思不凡被轩辕墨澈这番话与他要离开的举动弄得莫名而心慌,竟是不知要如何是好,本就被压制的气势这会儿荡然无存,像是被人掐住了脊梁骨,顿时萎了半截,重重地叹出了一口气:“座主何必大动干戈,我这也是因为心情急躁,还望座主能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粗莽之人计较才是。”
轩辕墨澈那迈前的脚步停下,转过身,看向思不凡,说道:“既然今日思兄心情不好,那本座改日再来。”
“座主!”思不凡见轩辕墨澈仍是要走,忙上前,挡在了他的身前,抱拳歉意道:“座主,我思不凡不会说话,若是有所不敬,还望你海涵。”
轩辕墨澈端倪着思不凡,上前扶住他的手臂,说道:“思兄可千万不要这样,本座可非是量小之人,只是见思兄今日心情欠佳,想要过几日再来。”
“座主,你就不要折腾我了,我思不凡那点心思你也不清楚么?”思不凡长叹,“座主能来我思不凡打心里开心,只不过这心里头难免有些气,座主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若是我往心里去,可会将猴子送来你处,思兄当真是误会我了。”轩辕墨澈声色间竟是无奈。
“座主,这以前的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吧,今儿个你来,想必是有事要示下。”思不凡那一身戾气早已尽消,现在可谓是汪海中抓住了一块浮木。
近日来,为了暴民的动荡,他几乎是废寝忘食,其实他会答应尹溱茗的半月这期,那也是走投入路中仅见的一丝曙光。
沧澜军没有镇压这里头的功臣,不是别人,正是座主,若是座主沧澜军岂会被困在五芒山,若非是座主,这沧州城的百姓恐怕早就已经死尽,他虽然是个莽夫,可里面的孰是孰非,孰轻孰重还是清楚的。
轩辕墨澈折返回原坐,这次思不凡在轩辕墨澈身侧坐下,目光迥然的望着轩辕墨澈,又道:“座主,你上来时,必定也已经看到了,你觉得这些人真的可以对抗沧澜军吗?”
轩辕墨澈不语。
思不凡又道:“这些人看着壮实,可真的要对抗长年打仗的战士,简直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啊。”
“思兄怎会如此想,怎么说你们也成功的起义了一次,把这沧州城的官兵吓得不轻。”轩辕墨澈说道。
“这人总是有惰的时候,那次也不过是看准了时机,而且这沧州城的官兵能比得上沧澜军吗?其实在得知沧澜军前来镇压时,我就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想法,直到溱茗出现,说让我缓半个月,并且告诉我能将沧澜军驱离沧州城百米之外,这简直是雪中送炭,我岂有不答应的理由,只是有碍于脸面,还有那数千名兄弟的脸面,才会一直对溱茗不甚友好,其实我心里头很明白,沧州百姓的命,是座主你给的。”
思不凡说着,站起身,又向着轩辕墨澈抱拳,感激道:“座主,我思不凡是个实在人,嘴上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就请你求求这些百姓吧,现在他们所能依仗的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1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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