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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本宫来自现代1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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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主出去后没多久他便离开了。”宁柳宿躬着身回着。

“这小子定是又去了雪儿那边。”银面颇为吃味的说道。

宁柳宿听着,脸颊一僵,只是应了声,便沉寂了下来。

银面走至厅中的前座上,坐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放在边上,接过宁柳宿递来的茶水,品茗了一口,问道:“沧州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看似暴民都已被镇压,不过善央有消息送来,说是思不凡已经潜逃出沧州,而且沧澜雨至今不见踪影,善央以为沧澜雨的失踪与思不凡有着莫大的联系。”宁柳宿回着接收到的消息,而那双眼睛却是一直低着。

“让善央尽快找出沧澜雨,至于思不凡本座自会派遣他人前去调查。”银面目色沉缓,早已将那喜悦之情敛与目色之下。

“是,柳宿这便吩咐下去。”宁柳宿抱拳道。

银面颌首,在宁柳宿即将步出厅中时,说道:“柳宿,让溱茗过来一趟。”

“是,座主。”宁柳宿应道。

“那你去吧。”银面再次端起茶杯品茗了起来,手指轻触唇瓣,似在回味着什么

正当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重新戴上面具时,从厅外款步走来一人。

深色长袍衬着颀长的身形更为的修长,若说衣祈风是放荡不羁,那此人便是温文尔雅,书卷味颇重,他走至银面的面前,抱拳道:“座主。”

“溱茗,坐吧。”银面指着右侧的椅子说道。

尹溱茗应了声,坐下,他撩了撩衣袍,道:“座主传属下过来,不会只为了品茶吧。”

“知我者唯尹溱茗。”银面爽朗的一笑,又道:“找你过来,是想要你前往沧州一趟,思不凡此人恐怕也只有你这南诸葛才能镇得住。”

“座主抬爱,溱茗可不敢自称什么南诸葛,不过既然是座主的吩咐,溱茗自当前往。”尹溱茗说着从袖管中掏出一份折子交给银面,道:“座主,这是你前日命我准备的奏折。”

“嗯。”银面结果折子,打看望着上头的字,细细地阅读了一遍,说:“这下可是万事俱备,只欠父皇那道东风了。”

“座主,当真要娶沧澜雪?”尹溱茗问道。

“你不都知道了?”银面晃了晃手中的折子,从座位上站起,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过四更还要进宫,就不送你出城了。”

“是,属下告退。”尹溱茗应着,起身退下。

银面低眼,瞧着手中的折子,紫眸内盈盈笑意幽幽浮上

正文089鬼医,不是庸医!

沧澜雪睡得骨头仿佛都软了,整个身体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然而那股流窜在腹间的薄凉又时不时给她带来阵阵舒适。

现在她就处在这种尴尬的境地,想要薄凉的舒适,却要忍受那时而传来的冷热交替,这不禁让她回想起了那十日的疗伤。

两日的寒潭池,又是三日的炎境,宛如整个身体就是在火与冰种辗转。

直到

爵“朔王爷,雪儿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可以痊愈?”穆婉蓉瞧着床榻上,脸色忽而红忽而白忽而青的雪儿,担忧的询问衣祈风。

衣祈风卷着袖管,手中捏着数枚金针,抿成一线的双唇只是微微蠕动了下,并没有过多的言辞,只是目色凝重而专注的瞧着床榻上的沧澜雪。

穆婉蓉见衣祈风那额鬓滚落的汗液,不由伸出手,想要为他去擦拭

滕“别碰我!”衣祈风突然低呼。

穆婉蓉的手僵直在半空,她有些尴尬地不知要如何去缩回。

衣祈风拿捏金针的修长十指像是失了力道一般,每下一针,都是软绵绵地,似根本就没有用上一丝力道,只有那速度快的令人眼花缭乱。

一旁的穆婉蓉只觉得衣祈风的手在动,却完全看不出他的手动在哪里,那些金针又是如何被扎入沧澜雪的体内。

一切不过是眨眼间完成。

当金针尽数进入到沧澜雪的身体内,衣祈风才站直了身子,他回眸看向一旁的穆婉蓉,歉意道:“四夫人,刚才我正在给雪儿下针,运了气,你若是一碰我,我怕会泄了那气,你可千万不要见怪。”

穆婉蓉长吁了一口气,道:“是妾身考虑的不周。”她看向沧澜雪,只见沧澜雪那本是多变的脸色正在一点点消退,这会儿看去虽显得苍白,可亦比刚才好了许多。抬眼,看向衣祈风,问道:“朔王爷,我家雪儿怎么样了?”

“雪儿应该没事了,不过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去调养,我想最慢明日过晌午便可转醒。”衣祈风扯下卷起的袖管,抚了抚那微乱的发丝,也直到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湿润的发鬓。

他居然流汗了?

“真的吗?朔王爷,我家雪儿没事了吗?”穆婉蓉惊讶而激动的望着衣祈风,那止住的泪水又将破眶而出。

衣祈风扬眉,含笑道:“四夫人就放心吧,雪儿没事,有我衣祈风在,她若是还有事,我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开玩笑,他可是下足了本钱,在小丫头上擂台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再说了,那小子给雪儿吞服的可是天山雪莲,还是千岁的雪莲王。

这手笔也亏得那小子能下得去手,不过也足以显示他对雪儿的在意吧。

“那就好那就好”穆婉蓉喜极而泣,她坐在床沿上,目中含泪的望着沧澜雪。

姐姐,雪儿没事了,我们的雪儿没事了,这就好,这就好啊

衣祈风睇着穆婉蓉,有半晌恍惚,他总觉得这穆婉蓉的样子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某人有六七层的相似。

不过那人应该早就在十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了才是。

穆婉蓉擦拭了下眼泪,站起身,向着衣祈风欠身行礼,道:“朔王爷,谢谢你救了我家雪儿。”

衣祈风忙上前扶住穆婉蓉,道:“四夫人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不是说了,我跟雪儿有私交,这朋友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夫人就不要多想了,还是给雪儿准备一些补身的营养品,像是什么何首乌啦,人参啊,鹿茸啊。什么都可以,她醒了一定会喊肚子饿。”

“是是是,亏得朔王爷想得周到,倒是我这当娘的疏忽了。”穆婉蓉连连称是,忙唤着巧娟去准备,后又不放心,就带着巧娟亲自去为沧澜雪准备了。

衣祈风站在床榻前,从上往下凝望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幽幽叹了口气:“你这小丫头,性子也太过刚烈了,什么事儿都非要自己动手,这下好了吧,好容易有点起色的伤势,又毁了,你这折腾的人还不是我?”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可不是呃”衣祈风说着,只是那瞠大的双眼,惊诧万分地投向到床榻前,所见竟是沧澜雪那盈着烛光的黑瞳,“你?你醒了?”

沧澜雪虚弱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凝望着衣祈风,“我醒了,你继续说,我听着。”

衣祈风憨憨一笑,抓抓后脑,噌得坐在床沿上,“小丫头,别这样啊!你看看我这发鬓都湿了,为了你我可没少操心,你就不能给我个好脸色?”

沧澜雪挑起眉,淡淡地一扫衣祈风,道:“谢谢你。庸医!”

衣祈风本是咧开的嘴,在听得后面的两个字儿时,倏然一抽,他苦哈哈地扁了扁嘴巴,“鬼医,不是庸医!”

“嗯。是庸医。”沧澜雪应着。

衣祈风颇为抓狂,可当看到沧澜雪那扬起的眉,那噙在嘴边的笑时,一切都化为了欣慰,含在嘴边,“我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看来你是真的没事了。”

“嗯。”沧澜雪轻应了声,随即将目光看向那道站在门口的身影上

正文090座主,你居然偷听?

“嗯。”沧澜雪轻应了声,随即将目光看向那道站在门口的身影上

衣祈风顺着沧澜雪的目光望去,只见穆婉蓉站在房门口竟是半天没有动弹,那样子宛如被点了|岤道。

他轻扯了下嘴角,脚步迈前,来至穆婉蓉的身前,说道:“四夫人,雪儿已经醒了,我也该走了,你进去吧。”

穆婉蓉仰起头,看向衣祈风,唇瓣颤抖着,微翕了下,却是半个字眼也无法出口。

爵“雪儿,我就先走了,你这丫头赶紧给我好起来,不然我还真成庸医了。”衣祈风冲着沧澜雪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月色正朦胧,可惜他却孑然一身,颇显得孤寂啊!

长长一声叹,踏着月光而去,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滕。。。。。。。。。。。。。。

穆婉蓉脚步微踉的走至床榻前,低眼,颤着手伸向前

“娘。”沧澜雪抬眼,望着穆婉蓉,脑中回荡的是穆婉蓉为她苦苦哀求的身影,耳边回响的是她哭泣与沉重的磕头声。

“雪儿我的雪儿”穆婉蓉在这一声娘中,软了双腿,跌坐在床榻上,她抱住了沧澜雪的身子,呜咽的声音从喉间滑出,眼泪再次腐蚀了红肿的双眼。

沧澜雪任由穆婉蓉抱着,淡雅的幽香从穆婉蓉的身上飘入耳中,脑中不由想起了什么,似在昏睡时她也被人抱起过,而那回荡在嘴中的丝丝凉意并非有假。

是他?

目光静静地望着那迎风飘荡的纱帐,脑中幽幽浮上的是那道伫立于月下的颀长身影。。。。。。。。。。。

漫步在月下,衣祈风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好似应该没有得罪那丫头吧,怎么就老是跟他过不去呢?

庸医?

记忆中,谁不是巴结他这医术超凡的鬼医,谁不道一声他的医术精湛。

“哎”

“叹什么气,这就回来了?”那隐在月下的身影款步走出,紫眸静静地凝望着在那头叹气的一人。

衣祈风再次摸摸鼻子,望了望天,即刻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脚步不急不缓地走至那人跟前,“座主,今夜的月色不错吧。”

“这赏月之人又何止我一人。”银面收回目光,转过身去。

衣祈风跟随一侧,与他并肩漫步在月下,脸上的笑未减只见愈发的深邃了,“座主的雪莲王可不是盖的,这小丫头的应该很快就能起身下榻了。”

“有你这庸医在,她自然会好的特别快。”银面一句话,惹来了衣祈风的侧目。

“座主你不会是”

“多嘴。”银面沉声低喝,便收了声响。

衣祈风惊诧地瞧着银面那款步而去的身影,嘴中颇为不是滋味儿的嘀咕:“偷听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啊,还是座主呢哎”

银面敛了目色,目光幽幽投向那高悬在天际的一轮弯月。。。。。。。。。。。

五日后,天下第一庄迎来了一桩大事。

沧澜海率领着崔玉华,徐玉兰与沧澜风等人前往大堂。

沧澜海一走入大堂,便看到了那正端坐在大堂上奉茶的徐金选,洪亮的声音瞬间回荡在堂中,“徐公公。”

徐金选,大内总管,在沧澜海进入大堂时就已经起身迎了上去,四十开外的脸上因保养得当竟是肤色红润细腻,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含笑道:“咱家给平南王道喜来了。”

沧澜海双眉一挑,不动声色道:“不知这喜从而来?”

徐金选掩嘴一笑,目光在众人的身上一转悠,最后又转回到沧澜海的身上,道:“王爷,这喜么,不就揣在咱家的手里头。”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卷明黄的圣旨。一抖手中的圣旨,尖细的声音响起:“圣旨下,平南王接旨。”

沧澜海双膝一跪,领带这一干人等齐齐跪接圣旨。

沧澜海道:“微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徐金选低眼瞧了下那跪在地上的沧澜海后,便开始诵读了圣旨。

沧澜海听着,果然这圣旨不是为了别的事,说的正是雪儿与四王爷的婚事,只是他没想到这圣旨会来的之快,而且还是皇上金口玉言,亲自赐婚。

徐金选宣读完毕,含笑的上前,扶住沧澜海的手臂,道:“王爷,你说这是不是大喜事,这七小姐成了四王妃,可也就是皇家的人了,这往后平南王府跟皇家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沧澜海目色微敛,嘴中应着,从徐金选的手中接过圣旨,吩咐道:“元洪,赶紧给各位公公打赏。”

“是,庄主。”黎元洪应着,退下。

徐金选喜上眉梢,瞧着沧澜海,说道:“王爷咱家已经把这圣旨给你送到,这会儿就不逗留了,皇上可还等着咱家回去复命。王爷就不要相送了,还是赶紧给七小姐准备嫁妆吧。哈哈”

“徐公公怎的就要走。”沧澜海似有些惋惜,“那就待得他日,本王自当好好的款待公公。”

“好,有平南王这句话,咱家可就不客气了。”徐金选当仁不让,应下了。

“应该的应该的。”沧澜海陪着笑。

正文091大事件——毫无反应的雪儿

“应该的应该的。”沧澜海陪着笑。

徐金选又是一笑,向着边上的随从太监说道:“回去了。”

“是,公公。”一个个随着徐金选向平南王沧澜海告辞。

沧澜海命沧澜风送徐公公出庄,而他自己则是留在了大堂。

爵崔玉华一脸的喜色,瞧着沧澜海手中的圣旨。

哼,四王妃,要她看就是个死王妃,这嫁过去指不定一宿不过就死了,还谈上攀龙附凤,简直是触霉头!

不过,想到沧澜雪很快就会死,这心里头再大的不满也渐渐地化为乌有。

滕徐玉兰一脸诧异,这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那沧澜雪居然咬成为四王妃了。

而且还是皇上赐婚,这

徐玉兰看向那正凑近沧澜海身边,看着那圣旨的崔玉华,那女人一张脸看似带着惊讶,可她居然没有吭一声,这不便就有点让人奇怪了,总觉得这事儿太过蹊跷了。

圣旨抵达还不过半个时辰,这四王爷即将要娶沧澜雪为妃的消失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自然在天下第一庄也掀起了轩然大波。。。。。。。。。。。。。。。。。。。。。。。。。。。。。。。。。

经过五日的精心调养,沧澜雪已经能起身下榻,在房中走动下。

虽然力量还未完全的恢复,不过在那样的伤势下,能在五日内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让她颇感欣慰。

那庸医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想到此处,沧澜雪不由轻搐了下嘴角

她慢慢地扭了扭腰肢,正打算再做些简单的运动,没想巧娟竟是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房间

“小姐小姐”巧娟喘着大气,跑到沧澜雪的面前,“大大、大事大事”过激的喘气令一句话硬是变得七零八落,怎么也无法说完整。

沧澜雪从桌上端过茶水递给巧娟,道:“喝口茶,气顺了再说。”

巧娟接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手抚着胸口顺着气,脑中想着刚才在厨房里听到的惊人消息。

喝茶的速度应那转望向沧澜雪的目光减缓了下来

四王爷要娶小姐了,小姐要嫁进四王府当王妃。

本该是天大的喜事,这样一来小姐这遭罪的日子就过去了,可是当她闻得那些丫鬟说起那四王爷的总总残暴不仁的事迹时,胸口就像是被重重地锤了下,这四王爷原来是个吃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这小姐要是嫁过去了,能有好日子过吗?

这不,马上放下了手中的活就匆匆忙忙的跑来了。

沧澜雪从桌前走开,来至窗前,推开那扇已多日没有打开过的窗户,目光投向那一池的莲花,鼻尖萦绕着清雅的幽香。

巧娟在沧澜雪的走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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