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君满意:朕的抠门皇后作者:肉书屋
包君满意:朕的抠门皇后第19部分阅读
,王还没有这样等过谁呢?他这一走,不知道又要等多久才来。前些日子,各宫都揣测着,您会不会就这样失了宠!〃
〃他爱宠谁宠谁,我不稀罕!〃金多多瘪嘴。
〃娘娘,话可不能这样说!您嫁给了王,这辈子就是王的女人。宫里不同于其他地方,只有得到王的宠爱,日子才能继续过下去,一旦失了宠,这日子可就难过了!连奴才都会欺负到头上。〃
金多多又看了看阿普达,想起从前看的各种宫斗的文,知她说的是事实,心里只觉无比烦闷:〃好了,我知道了,让他们都退下吧。〃
比起轩国,厥国的水珍贵不少。
饶是如此,关雎宫依然维持着每日一大桶水供金多多沐浴。
这会儿,金多多泡在水里,允儿站在旁边伺候着。
〃小姐,你真的打算一辈子和王耗着?〃允儿舀起一勺水,从金多多肩上倒下。
〃这种事情,不能姑息,第一次没打住,以后永远都没法打住了!〃金多多的头放在木桶沿上,闭着眼睛说。
〃那钱公子呢?〃允儿问。
金多多顿时睁开眼睛,自嘲般笑了下:〃说什么呢?我一个已婚女人。〃
她轻声责备着允儿,目光却已瞟向旁边桌上的那只草蟋蟀,不知为何,当她看见拿着蟋蟀的时候,就有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不同于第一次看见钱不予的那种微痛,而是细微的喜悦。
允儿将金多多的动作看在眼里:〃我是说你和钱公子的约定,你不是说要商霸天下吗?现如今,我们连本钱都没有。〃
〃刚才,上邪瞳把150万两还给我了。〃金多多说。
〃那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去找地儿,雇人。〃
金多多点头:〃既然有150万,那就不光开一个赌场了。〃
〃可是,小姐,你真打算和王五五分吗?〃
〃是啊~〃金多多回答的理所当然,〃五五分的前提是要赚钱嘛!金家的账本,我要它赚它就赚,我要它亏它就亏。〃
〃小姐,你是说做假账啊?〃
〃假账看不出来,就不是假账。〃
御书房内。
〃主子,你真相信金多多可以让厥国商业繁荣起来?〃赖四问。
〃在轩国的时候,金多多就已经是金家商业上的核心,这几年,金家好几项大改大革都是出自于她的手。〃
〃金家好歹也是百年大家族,在商场上盘知错节,可我们厥国商业是从零做起啊!〃赖四依然担忧。
上邪瞳笑:〃这不还有钱不予吗?轩国最大两个商业家族的当权人物都在厥国,你还怕厥国继续穷下去吗?〃
〃会不会钱都被他们赚走了?〃赖四问出了最后一个担忧。
〃不会。〃上邪瞳说,〃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收回来。〃
no48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在厥国上京街头,金多多和允儿已经走了两个大圈了,此刻,两人正无比丧气的站在十字路口。
〃唉!整个上京,稍微好一点位置的店铺都被人买了!小姐,你不觉得这像个圈套吗?〃
〃什么圈套呢?钱家在圈地呢!〃金多多小手一挥,〃走,我们找钱不予去!〃
在厥国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能大手笔买下这么多商铺的,不做他想,只能是富豪钱不予。
〃小姐,你找钱公子干嘛?〃
〃当然是让他出让几块地啰~〃
〃小姐,我们……〃
允儿话没说完,已被金多多截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039;酒香不怕巷子深&039;这样的话就别说了,那都是骗人的。我告诉你,商业这东西,前三个关键因素分别是:地段,地段,还是地段。在偏僻位置开店,真想盘活也不是不可能,但不知道要花多少精力呢,有那精力,我十个店都起来了。〃
金多多一边给允儿叨念着商业秘诀,一边往钱不予府上走去。
这次是团团开的门:〃夫人好,公子已经等您多时了。〃
〃他知道我要来?〃
〃是,昨天夫人刚走,公子就吩咐了,说夫人今天一定会来的。〃
〃他买下所有好的商铺,敢情就在这儿等着呢!〃金多多面上笑着,心里恨得牙痒痒。
〃公子对夫人的事一向上心。〃团团躬身笑答。
金多多无语,主仆都是笑面狐。
穿过那一大片高大的树林,远远的,就看见钱不予噙着笑,一身雪白,款款的站在那个纯净得如同天山之水的湖泊旁。
他看着她,那双眸子漫不经心的,带着慵懒的感觉。
金多多一看见他,一半心神就被拐了去。
团团和允儿自觉退下,仅留下金多多。
〃丫头……〃他招手。
金多多走了过去。
钱不予旁边是一个石桌,石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酒壶。
〃尝尝?〃钱不予指着酒壶,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坐下。
金多多端起酒杯,酒的香味与兰花香味融得恰到好处,丝丝缕缕,泌人心扉。
她抬头,惊道:〃兰花酒?还是新酿的?〃
〃喜欢吗?〃钱不予看着她,眸中含笑。
金多多点头:〃可是……兰花在北地极难成活。〃
她的宫殿里摆那盆玉叶金兰在她最精心的照顾下,依然半死不活。
〃过来,我带你去看个东西。〃钱不予起身,朝金多多伸出一只手。
看着眼前这个美的不像话的生物,听着他似蛊惑般的言语,金多多下意识伸出自己的右手。
就在自己的手快触到他的手时,金多多猛然将手缩回。
钱不予毫不在意,从前连上下马车都不让自己扶的人,怎么可能在失去记忆后,反而主动拉他的手了?
他笑着,上前一步,将金多多的手窝在自己手心,拖着她,往前走去。
金多多如梦游般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乖乖的跟在后面。
钱不予笑着,从小到大,也只有她失了记忆后,才这般听话。昨天,今天,他已两次牵她的手。
沿着湖畔,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该有多好。
湖水无波,阳光下,微微闪着凌光。
这是一座玻璃花房,透明的,一眼便能看见里面整整齐齐摆着的兰。
怒放的,抽蕊的,只有绿叶的……
每一盆,生意盎然。
〃你怎么做到的?〃金多多问。北地干燥寒冷,即便把花养在房内,依然不可能达到理想中的温度。
〃掘地三尺,下面升了炉火,然后再重新铺土。〃钱不予轻描淡写。
〃这样也太麻烦!先前只知道你喜欢兰,身上用了兰花的香,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这种养法,真是奢侈。〃
〃不是我喜欢,是你喜欢。〃钱不予转过身,看着金多多,〃丫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金多多是如何走出钱府的,她自己也不清楚。
允儿看见她的时候,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脸颊还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小姐,你和钱公子谈妥了没有?〃
〃谈妥?谈什么?〃
〃小姐,你不会忘了吧!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谈商铺的事!〃
〃喔,晕死~〃金多多转身重新跨进钱府大门。这两天怎么回事,面对钱不予,自己怎么半点抵抗能力都没了。
钱不予刚把她送到门口,此刻正在往里走。
〃死妖孽!〃金多多大喊。
听到金多多的怒吼,钱不予嘴角抽了一抽,施施然转过身,露出个好看的笑容:〃去而复返,是不是舍不得我?〃
金多多狠狠一瞪,忽略掉他的绝世美色:〃舍不得你的大鬼头!你个j商!明知道我找你有事,你居然用美色诱惑我!〃
钱不予嗤嗤低笑,心情很好的样子:〃你是在承认自己被我诱惑了?导致连正事都忘了?〃
金多多被他说中,心里尴尬,嘴上嘟囔:〃就你那副祸国殃民的样子,连苍蝇看了都会忘记吃饭!〃
〃做夫人的看夫君看的出神,不算丢人。〃钱不予好心安慰。
〃谁是你夫人了?!以后你下面的人再敢这样叫我,我要你好看!〃金多多凶巴巴的叫着。
〃好好!〃钱不予笑着,〃丫头找我可是因为店铺?〃
〃你把街上所有位置好点的商铺都买完了,你要我怎么做生意?〃金多多说,〃你出让几个给我!〃
金多多那语气,在允儿听来,哪里是商量,分明就是命令。
她拽了拽金多多的衣角:〃小姐,店铺是人家的,你客气点!〃
金多多对允儿的话置若罔闻,只瞪着钱不予,那意思分明就是,出让不让,你自己瞧着办。
钱不予看着金多多的样子,笑得云淡风轻,淡淡答道:〃好。〃
金多多刚露出一点点笑容,就听见钱不予接下来的话:〃你撒起娇来,真可爱~〃
允儿悲叹:人与人的差距真大,果真是甲之白糖乙之砒霜!在她看来,小姐这个举动简直就是巧取豪夺,而在钱不予的眼里,居然就是撒娇。
no49我的,就是你的!
团团奉上上京街道图纸,金多多略一琢磨,一口气点了十多个商铺。
再抬头时,便看见钱不予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金多多内心反省了下,好像,自己太贪心了点,把这里最好地段的商铺一口气都点完了。
〃这些都是不错的,你让一半给我吧,你买的多少钱,我付多少钱。〃金多多说得多少有些没底气,她想了下,〃你几个海胆赚了我180万两,这个,就别赚了。〃
钱不予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轻吐出一个字:〃好。〃
金多多继续看着图纸,心里琢磨着,上邪瞳已经答应把皇家生意交给她做了,这上京的店铺,少要几个也是没所谓的。
她重新精挑细选了几个店铺,重新指给钱不予:〃我就要这几个吧,你叫人核算下多少钱。〃
〃不用了,连同你之前选的,我一起送给你,可好?〃钱不予笑着。
送?!金多多瞪大眼睛看着钱不予,她没听说吧!她和钱不予头天才说好要商战的呀!是不是自己太贪心了?
〃就刚才那5个店铺,在你买进的基础上,我给你支付10%的转让费。〃金多多咬牙,〃这是我的底线,你可别坐地涨价!〃
钱不予再笑,温柔的看着她:〃我都说送你了。这上京的店铺,只要是我钱不予买下的,就是你金多多的,你想要哪个都行。〃
金多多被钱不予这种显而易见的暧昧弄得不知所措:〃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你该收钱就收钱!〃
〃你我在轩国的时候,从来兵戎相见,如今到了厥国,干脆我们合作一把?〃钱不予提议。
〃你也想分成?〃金多多脱口而出。
分成这种事情,对方是上邪瞳还是无所谓的,首先,上邪瞳是她老公,其次,上邪瞳不会看账本,可钱不予就不同了,这个在生意上精得跟猴子似的人,如果自己做了假账,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可不愿自己费心尽力,对方只会出个固定资本,最后还来分的她的劳动成果。
也想~
钱不予咀嚼着金多多刚才说的那两个字,然后摇头:〃我也是做生意的人,深知其中艰辛,作为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奔波劳苦,自己在家里坐享其成呢?你放心,你赚的钱都是你的,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
〃金家既已默认你的死讯,你再挂金家的标识自然不妥。我的要求便是,你的新店一概用我为你设计那个标识。〃
金多多迅速回忆了一下,她还记得,那个标识是一个盛满金子和铜钱的碗,寓意是:金多多,钱多多。
〃既然是我们首度合作,送你几个店铺也没啥。〃说着,钱不予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钱家啥都缺,就是不缺钱。〃
好个不缺钱,不要白不要!
〃谢钱公子割爱,多多却之不恭了。〃金多多像模像样的道了谢,重新离开钱府。
上京最中心的位置,十来个店铺被金多多一口气全部要了。
然后,推翻,重修。
钱的好处被充分体现了出来,工地工人每天三班倒,日夜不停的修房子,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一座三层高的楼拔地而起,然后是镶金嵌银的装修。
毫无疑问,在厥国,这是最高,最大,最豪华的商业用地。
不知不觉已然成了上京最重要的地标,过往的人每日经过这里,总要抬头看看,议论纷纷。
〃哇塞,又来了个有钱老板!〃
〃什么又来了?就是天下第一烤的老板!我看他几次过来看进度!〃
〃老板是个女的!是钱老板的朋友!有一次,钱老板陪她一起来的,都是那位女老板在指挥呢!〃
〃有钱人的朋友也是有钱人!〃
〃不知道这里要修个什么店呢?这个高这么豪华的楼。〃
〃比天下第一烤还豪华呢!〃
〃旁边那几个店铺都被合并改成客栈了,究竟是什么店这么能留客啊?〃
〃上京哪有那么多人需要住店啊?照我说,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有钱没处使了!〃
〃那也不一定,有钱老板在旁边指点呢!〃
〃原来这几家店铺的老板伙计都被招了去!说是在新店做服务呢!〃
〃是啊,听说每个人都预支了半年的工钱,这几日正在培训呢!〃
〃不就是做伙计招呼客人么?还需要培训什么呀?〃
〃昨天搬了好些大家伙进去,都用布遮着,不知道是什么。〃
〃别争了,再过几天就知道了。〃
〃……〃
又过了几天,小楼正面被围上了厚厚的帷幔。
市井猜测更甚,每个人都对这个神秘的小楼充满了好奇。
王宫。
自那日金多多收下150万两的银票后,一连一个月,都在宫外忙着。
上邪瞳偶尔也会去关雎宫,虽金多多不曾让他留下过夜,但他也从未用强的。偶尔金多多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与他一起吃个晚饭什么的。
两人都小心翼翼不提那日的事情。
有些事情,既已发生,也已经过了,就让它过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伤痛,总能慢慢消散。
金多多不与上邪瞳同床共枕,不代表就不在乎他和谁一起睡觉。
自然,这种事情也不劳她费心让人去打听,每日早上,总有宫人向她汇报:〃娘娘,昨天晚上,王依然住在龙翔宫,没有宠幸其他宫人。〃
金多多总是一副不屑听的模样:〃关我什么事。〃
自然,宫人们也并没有因为金多多装出的不在乎而停止向她汇报。
这日,上邪瞳又一次到了关雎宫。
〃女人,你的商铺怎么样了?听说民众对于那栋小楼充满好奇。〃
〃我正准备明天开张呢!你愿意和我一起剪彩吗?〃
〃好。〃上邪瞳说,〃我安排下,明天下午陪你剪彩。〃
〃店铺开张都是上午呢!寓意着如初生的太阳,到了下午,离日落黄昏就不远了。〃
〃那就上午吧,我派人通知大臣明天休朝一日,让他们都去现场观摩,给你捧场。〃
〃呵呵,好!有你们扎场子,以后不怕地痞流氓,也不怕官宦欺诈!〃
〃那你能不能告诉朕,这是家什么店呢?听说你在周边开了不少客栈,是给这新店准备的吗?〃
〃聪明!〃金多多笑,〃不过,这究竟是家什么店,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在王的眼皮底下开赌场,呵呵,金多多还真不敢提前告诉他。
再等一天,等生米煮成熟饭。
no50皇家赌场
在上京,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那座小楼开张的日子。
早早的,小楼前就已经挤满了人,大家张望着,恨不得生出个透视眼,看看帷幔下面遮着的招牌究竟写着什么。
从辰时到巳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早有眼尖的民众发现,不光平民百姓,周围还有不少官员站在一旁等待。
民众们立即纳闷了:普通商人想与官员攀上交情都很难,在开张的时候若能请到一两个官员的话,那简直就是天大的荣幸。这家新店老板究竟是谁,竟怎么不张眼睛,任由官员们在下面站着,也不请上去,泡杯好茶招呼着,送个大红包什么的。
〃奇怪,不就是店铺开张吗?怎么连州衙都来维持秩序了?〃
〃人多嘛,怕出乱子。〃
〃咱们上京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是啊,春市都没这么热闹呢!〃
〃喂,你拉我干什么?〃
〃瞧瞧,瞧瞧,你张口结舌的样子,看见谁了?〃
〃张……张大人……那不是张大人吗?〃
〃哪里?哪里?〃
〃站在那边台阶上那个,穿赤红色衣服!〃
〃那可是一品大员呢!〃
〃真没想到啊!50多岁的大人什么没见过,居然也被这楼吸引来了!〃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没啥奇怪的!〃
〃天啊!我看见谁了!那不是周将军么?连他都来了?〃
〃让点让点,周将军可是我偶像!让我多看一眼!〃
〃……〃
民众们吵吵闹闹,纷纷在人群中找着官员踪影。
最郁闷的是这些官员,头天晚上接到宫里传来的旨意,先说第二日休朝,所有人都以为第二天就休息一日,正高兴着,就听见宫人说,王命令他们第二日带着银子,到城中开张那小楼旁候着,等开张后一起捧场。
如今大家都来了,却发现竟然没有专门给他们提供座位的地方,一个个只能站在,被民众们当怪物一样看。
本想走吧,可王命在身,不敢离开。
也不知是谁这么大面子,居然能让王休朝,让文物百官给一个店铺开场捧场?!
随着一声长嘶,整个街道顿时静了下来。
一匹威武的黑马咄咄咄走来,速度不快,如王者视察民众。
马上,上邪瞳端坐在上面,一袭黑色长袍,同色披风内侧闪烁着火红的绣纹。
民众只知这样的披风是王的亲军的装饰,却不知这马上之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