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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女尊文)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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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女尊文)作者:肉书屋

半生(女尊文)第27部分阅读

,不是吗?难道其实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你希望他听从别人的安排,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郁郁寡欢地过一生?”

长波哽咽着拉住凤墨涵:“六姐,别说了……”

“长波,你可知送你玉镯的阿罗,就是柔然的王啊,如果你不愿意去和亲,我一定会达成你的心愿,可是你们却又私订了终身,我也不想误了你。”

长瑗和长波同时瞪大了眼,看向凤墨涵。她笑了笑,补充道:“如果阿罗只是个小小的侍卫,你说又怎么会有人专门追杀她呢?现在洛蓝雪走了,她以柔然的副使出现,接下来选择柔然王君,决定权就掌握在她的手中,既然她认定了你,我来是要确认一下,你真的愿意跟着她?”

长波迷迷蒙蒙地瞪着凤墨涵,说不出话来。长瑗问她:“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她点了点头,长瑗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可是与柔然的和亲并不简单,皇上从来没有放弃过并吞雪域的打算,长波如果真的嫁去那里,只怕会交付一些任务给他,他不爱阿那罗还好,如果对她动了心,你让他如何应付?”

“我怕的倒不是这个,我是怕阿那罗对长波是不是真心。”凤墨涵说道。洛蓝雪虽然说阿那罗不错,可是人与人之间,谁也看不透谁,阿那罗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没有人能猜得透,她真的会对长波好吗?救命之恩与国之使命,她作为一个君主,不可能分不清轻重。

这几日她时常去醉意居,红卿的琴声总能安抚人心,听着他的琴音,再烦心的事也能抛开,怨不得那些达官贵人这么捧他了。她开给红卿的药吃了很有效果,最近红卿的身子骨可是好多了,他因为病着,蓝莲也没叫他接客,凤墨涵时常出入,外间便传了开来,说她成了红卿为数不多的入幕之宾。

静亲王为此事也找她问过话,她只淡淡回了一句,那个当娘的就没再管她。她说的是:“娘多虑了,孩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传言还说大姐是为红卿而自杀呢,传言毕竟是传言,与事实总是有差距。”她只嘱咐了凤墨涵四个字:“万事小心!”母女俩各自心神领会。

这一次来,她带了不少名贵的药材,柯儿收下,满心感激地说道:“多谢郡主,也只有您记着我家公子。”

她拉过红卿的手,探了探脉象,说道:“大好了,再吃一剂药就不必了,以后好好养着,别太劳累,酒啊之类的伤身,戒了就不容易犯这病了。”

“多谢你了,该付你多少诊金呢?”红卿问道。

凤墨涵摇了摇头:“红卿一曲,千金难求,你这么说,是不是也要我付听曲的银子?两相抵了,可好?莫非是你觉得吃亏了,不肯干?”

红卿说道:“郡主拿了这么多珍贵药材过来,有些药材只怕要皇宫大内才会有的,那些才是千金难求的宝物,红卿一曲能值几两银子,要说吃亏,是你吃亏了。”

“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凤墨涵正色道,“红卿不必妄自菲薄,愿一掷千金听你一曲的人不在少数,墨涵有幸聆听这许久,已是我的荣幸。”

“郡主谦虚了,曲子还是你作的,红卿汗颜。你既然把我当知己,切不可再说那些话,我一介风尘中人,能得你以朋友相待,是我的福份,我们不必再如此见外了吧?”

凤墨涵点了点头,惊喜道:“红卿,如此说来,你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了?”

“红卿求之不得!”他抬头,眼中俱是笑意。

“既是朋友,以后不必再叫我郡主,叫我的名字就好,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见红卿一面,不知可否?既是朋友,怎能连面目也不知道!”

“墨涵说的是,只是……”红卿顿了顿,“我实际与传言不符,所以才会一直遮面,这面纱一旦揭开了,醉意居头牌的名儿就不再了,还望你替我保密。”

柯儿在一旁愣了一下,飞快地抬起头瞟了一眼红卿,眼底写着担忧:“公子……”他呢喃道。

“柯儿,别担心,墨涵不是外人,我相信她不会泄露出去。”红卿说着,伸手取下了面纱,对着凤墨涵微微一笑,语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红卿如此鄙陋之姿,有没有吓着你?”

近距离看这张脸,与她当日躲在梅林中看到的一样,一条长长的刀疤破坏了这人世间最美的杰作,如果没有这道疤,他确实不比无尘公子差,或者说比他更加俊美。是了,荣慕枫!凤墨涵惊诧地发现,细细打量,他和荣慕枫长得很像,眼睛,鼻子,如果忽略那道疤痕,可以说两人有七分相像,只不过他比荣慕枫要白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那脸上的伤痕,眼里带着心疼:“谁干的?”

红卿任她摸着,只觉得大冷的天,身上却分明有些燥热,呼吸也不稳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眼中却有湿意,不过瞬间压入眼底,不再浮起。

凤墨涵收回了手,心中惊讶万分,她一直怀疑红卿与荣慕枫是一个人,现在看到这伤痕,一摸之下,知道是真的,他的脸上并没有易容,看来自己的判断错了。两个人只是长得像,怪不得眼神都那么酷似,她心下奇怪,为什么红卿会长得与荣慕枫如此相似?天下长得像的人,当然不少,可是两个人都在二公主凤金麟的身边,这就有些奇怪了。

见她不说话,红卿眨了眨眼,落寞地说道:“这下你知道了,所谓的美人红卿其实是个丑八怪,戴着面纱不过是欺骗世人。”

“你很美,红卿,我不骗你,真的!”凤墨涵说道,“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眼睛像黑宝石,你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这条伤痕虽然破坏了你整体的美感,但却让你多了几分硬朗的气概,虽然有些遗憾,可是你依旧很美。”

“是吗?”红卿眼中的湿意再也藏不住,直落了下来,浸湿了那条蜿蜒的伤痕,“你是第一个见过我的真面目还说我美的人,谢谢你!”

那天红卿兴致很高,凤墨涵走后,他还不停歇,弹了一曲又一曲。凤墨涵让他禁酒,他却在她走后喝得酩酊大醉,他拉着柯儿一遍又一遍地问:“柯儿,柯儿,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早些遇上她?”

柔然的使团定了节后归国,三天后,圣旨下,静亲王府世子凤楚辛被派往柔然和亲,以皇子论嫁,将与柔然的使团一起出发,宫里赏赐了绸缎千匹,黄金千两,静亲王未得封赏,凤墨涵和父亲却都得了不少赏赐,另外还给凤墨涵进了一级官阶,她虽依旧任职六部,却与部院铁吟香成了平级。

接到圣旨,对凤墨涵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转机,明明一切都定好了的。静亲王还跪在地上接旨,她已经站起了身,冲了出去,她要去找阿那罗问个明白,为什么背信弃义。还好来传旨的是王德顺,微微一愕,赶紧将圣旨递给了静亲王,结束了这一仪式。

她才出了正门,便被凤楚辛挡住去路。

“涵儿,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找阿那罗问个清楚,她怎么可以让你去和亲,明明说好的。”

“圣旨已下,你找她也没有用了,而且这件事是我自己同意的,与她无关。”

凤墨涵惊讶地看着哥哥:“你同意的?难道皇上之前征求过你的意见?”

“是我去找了皇上,自荐和亲。”凤楚辛淡淡地说道。

“你疯了!”凤墨涵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你不是劝我找个好嫂嫂吗?还有比一国之君更好的选择吗?”凤楚辛笑了笑。

“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凤墨涵摇头,“你不知道,长波与阿那罗早就定了终身,本来去和亲的应该是长波,你这一插足,让他怎么办?”

“长波……喜欢阿那罗?我并不知道……我以为这样对大家都好。”凤楚辛皱了皱眉,说道,“不对!阿那罗选择的并不是长波,皇上召见我的时候说过,我记得很清楚,柔然使臣说了,长波太小,不适合做一国王君。”

哥哥不会骗他,月皇作为一国之君,也不屑于在这个时候说假话,阿那罗有问题,凤墨涵心中很是气愤,这件事情,她一定要让阿那罗给她一个交待,否则伤了她两个兄弟,她难以谅解。

驿馆的侍卫认识她,凤墨涵畅通无阻地找到了阿那罗。她质问道:“你既然招惹长波,为何又负他,答应过我会拒绝,为什么又要选择我哥哥?你们柔然所谓的信义,就是这么表现出来的吗?”

通译看了看阿那罗,不敢照直说出来。凤墨涵的眼睛盯着阿那罗,不曾移动分毫,冷冷地吩咐道:“你照直了说,否则你们的王只怕听不懂我说的话,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我是不会走的,你们不知道我与你们的国师洛蓝雪是什么关系吧?现在我就告诉你们,结拜不过是作戏,我与她从小就认识了,她是我的师姐,所以她会的,我一样会。”

秘密约定

通译叽哩咕噜说了一通,阿那罗开了口:“我知道你与洛蓝雪的关系,她来这里就是来找你的。这件事你不能怪我,首先我要申明,我对长波是真心喜欢,可是我有我的顾虑,我是一国之君,怎么这么巧在我被刺杀时他就出现了,而且他居然就会我们的语言,六郡主你不会,你哥哥也不会,但是你这个足不出户的小弟,却将柔然话说得流畅无比,倒像是在柔然生活多年似的,后来一想,此事由不得我不怀疑,所以即使我再怎么喜欢他,也不能选择他,我不能,带一个有可能是j细的人回到我的国家,给我的人民带来灾难。”

“长波会是j细?”凤墨涵眉头一皱,不敢苟同地看向她。

“你能保证他不是吗?”

凤墨涵摇了摇头,这里的人心思并不比当年她所接触的同行简单,与静亲王府的兄弟姐妹们并没有过多的交往,尤其长波也是最近才和她有所接触,长波给人的感觉是一个羞涩的男孩,可是这并不能保证他就如外表一般单纯,她无法保证。

“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是不是也会有所怀疑?如果不是国师大人的保证,我一样不会相信你,她说你和她是一样的人,与月国皇室的其他人不同,你对柔然的子民,与对月国的人是一样看待,尤其看到你收留的京中难民,其中不乏我的国人,所以我相信她,才会对你说这番话。”阿那罗慢慢地说着,眼神不曾离开过凤墨涵。

凤墨涵点了点头,从客观的角度讲,阿那罗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她的出发点是为公,不像自己,只从私人角度出发,所以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难免有失偏颇,不过冷静下来她很快就想通了。

“你不选择长波,可以,但为什么对象是我哥哥?”

“那可不是我所预料的,我照你所说提出了和亲作罢的建议,是你们的皇帝说人不可无信,非要嫁一个皇子到柔然,听说贵国一向崇尚‘君无戏言’,只要是君主说的,哪怕是错的也要执行下去,她不退让,我亦无法,不过她当时提出的和亲人选并不是你哥哥,而是另外一个,至于圣旨后来为什么改成了你哥哥,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应该去问你们的皇帝。”

阿那罗说得振振有词,结合凤楚辛之前所说,凤墨涵明白了哥哥的用意,他一定是知道和亲是非成不可的,更有可能知道了月皇想让步青澜去,为了自己,他才会赶在圣旨下之前找到月皇,说服她改变了主意,不知道他答应了月皇什么条件?

“阿那罗,我们作个协议,如何?”凤墨涵提议。

“好,你说,只要对我,对我的国家有利,我不会拒绝。”阿那罗感兴趣地看着她。她视洛蓝雪为天神下凡,对她如此看重这个所谓的师妹很是好奇,更想不通为什么月国的一个郡主,会是她的师妹,她一直暗自观察凤墨涵,可是怎么看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没有看出什么区别。她很疑惑,如果是洛蓝雪的师妹,应该也有着通天彻地的本领,甚至包括一些神力,可是据她了解下来,静亲王府的这个六郡主一贯是个不起眼的角色,所以她很想听听凤墨涵会提出什么样的协议。

“你不许动我哥哥一根汗毛,他只是你名义上的王君,当他想走时,他随时可以走,你不能阻碍他的自由。你与长波的事,我不会管,以后你要娶他还是不娶,随你的便,可是凤楚辛却不行,我的哥哥,应该嫁一个世间最出色、最专情的女子,你是柔然的王,你承诺不了他自由与唯一,所以请不要动他,就当他在你那里做客,你尽朋友之义,好好照顾他。”

“我有什么好处?”阿那罗挑了挑眉,微蓝的眼中流光溢彩,透露着兴奋,“你只是一个郡主,你能许我什么?”

“你知道月国皇帝的野心,她不可能因为和亲就阻止前进的脚步,目前月国之所以没有出兵柔然,不过是因为在统一中原之后,各方的叛乱还未完全平息,需要修养生息而已,一旦时机到了,柔然将会和原先的安国、越国一样,被月国并吞,不复存在。”见阿那罗露出不赞同的神情,凤墨涵摇了摇头,“你别不信,月皇的野心是很大的,她有一点胜过所有的帝王,那就是无情,这个世界上估计没有什么东西能牵制得了她,这一点连你都做不到,蓝雪说过,你很爱你的家人,还有你的子民,你会为他们的流血而心痛,月皇不会,她只要看到这天下属于她,绝对不会为了鲜血而止步。如果你答应我,我可以向你承诺,我就是你在月国的一双眼睛,可以为你提供一切你所需要的了解的情况。”

阿那罗笑了:“你可知这样意味着叛国?你不怕被发现,嚓!”她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我既然敢做,怎么会没有退路呢,这一点不用你担心。”凤墨涵说道,“你同意吗?这样做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损失,却可以换得两个盟友。”

阿那罗思量了一会儿,点头应道:“好!我答应你!我会善待你的兄长,当他是兄弟一般看待。至于你的弟弟长波,如果最后证明了他是无辜的,我会遵守我的承诺,给他一个幸福的未来。”

凤墨涵微笑着伸出了手,阿那罗会意,两人双掌相交,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随即紧紧握在一起。

“我有个疑问,你提到你们的皇帝,为什么叫月皇?你不是该叫她姨母或是皇上吗?这样的称呼显得很生疏,似乎你不是月国人似的。”阿那罗问她。

凤墨涵微一愣神,这一点是她忽略了,这才想起原来在自己的心中,虽然抛弃了过往,决定重新开始,却还是没有把自己当成真正的月国人。

“在你们的心中,想的是家国天下,界限分明,在我眼中,柔然与月国并没有什么区分,两国的子民都是人,都是值得尊重的生命。”她说道。

阿那罗赞叹道:“我原本不十分相信国师大人的话,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六郡主果然不是寻常人。”

“错了,我就是个寻常人,再寻常不过,人的生命毕竟有限,这只想好好地活着,平平安安过一生就好。”凤墨涵答道。

“我从十八岁遇到洛国师,如今已过八年,我变了很多,她却依旧是八年前的模样,我以为她是长生不老的。”

凤墨涵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个中情由说了她也不会懂,何况让洛蓝雪和自己保持一些神秘,未尚不是好事。等了一会儿见她不答话,阿那罗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其实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说来听听。”凤墨涵说道。

“听说当年你们的先皇本要传位于你的母亲,只不过她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所以才会由你姨母登基。如果可以的话,你来做月国的皇帝,我想柔然与月国世代和平的愿望,就一定能够延续下去。”阿那罗认真地说道。

“做皇帝吗?”凤墨涵想了想,慢慢地摇了摇头,“月皇已经立了太女,除非我活得不耐烦了才会去做篡位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与月皇正面为敌,死的只能是自己。何况我对皇位没兴趣,你自己当王很久了,应该深有感触,你不觉得很累吗?”

“哈哈哈……”阿那罗大笑,她并不赞同凤墨涵的话,她有种直觉,如果面前的女子愿意,月皇的那个宝座,她绝对能收入囊中。

通译抹了一头的汗,她强自镇定地在两人之间做着翻译,脸色越来越苍白,这两个人竟然不把天下放在眼里,说起皇位来如同儿戏。

凤墨涵临走时拍了拍她的肩,轻声说了一句:“把你今天听到的都忘了,记太多了,对自己没有好处。不想死的话,以后每年的今日,记得向你们的王君要解药,我会定时送到他的手中,我所制的毒药,只有我能解。”

通译战战兢兢地目送着她出去。

“她跟你说什么?”阿那罗问道。

“回大王,她说让我不要将今天的话说出去,不然小心我的命不保。”通译跪下回答,后面的那一句她没敢说。

阿那罗点了点头:“曲伽,本王一向信任你,今天之事,一个字也不许泄漏出去,否则你项上人头,本王不取,那人也自会来取。”

“是,小的不敢,小的一定严守机密。”曲伽说道。

阿那罗摆了摆手,她弯着身子倒退走出,出了房门急急回到自己的房间,解开衣衫对着镜子一看,被凤墨涵拍过的肩上,有一个圆圆的,淡如铜钱的红印,她摸了摸,想不通凤墨涵是如何下的毒,明明隔着厚厚的衣衫。想到那双看似温和,射向人却带着丝丝寒芒的眼,她聪明地决定保持缄默。也许如王所说,洛国师与她,根本就不是凡人。

从东面吹来的暖风融化了高山上的冰雪,被雪水滋润的草根从冬眠里苏醒,颤微微地冒出了枯败的烂叶,在风中寻找着新的生机。春天来了,凤楚辛坐上了柔然使团华贵的马车,在换防的月国军队护送下,离开了京城。凤墨涵站在山冈上目送马车远走,隔了老远还能看到他掀起车帘向后瞭望的身影。

凤墨涵没有告诉哥哥她与阿那罗的约定,到了柔然,阿那罗自会想法安排凤楚辛到圣山居住,那里有他的师傅梦绮在,还有先一步到达的凤元恩与崔宜冰,一切都不用担心。她想着也许要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去与他们会合。

哥哥走了,父亲显得有些伤心,尽管他一直以来对凤楚辛并未表现出多少感情,但那毕竟是他的孩子。后来静亲王又带她进过秘道几次,原来那长长的秘道从地底延绵了几座山的距离,经过了地上最险隘的关口,确实是逃生的好去处,应该是前朝的某位王爷所建,只不过她现在还用不着,也不想用。

她现在忙着查案,一个没有结果的案子。节日期间,京中有十余人当街被刺身亡,那些人穿着夜行衣,身份各异,有京中官员,也有来历不明的陌生人,但无一例外死于同一人之手,这种杀人手法非常罕见,因为这些人的死法与童四小姐的一模一样,这个案子便越过京都御门,直接交给了六部,由凤墨涵负责。童相很是激动,在朝堂上哭诉过几次,请求一定要严惩凶手,凤墨涵以查案为由,请了特旨,根本没有在朝堂上露过面,私下里童相拜托凤金安带过几次话,无外乎也是许她一些好处,让她尽快找到凶手,她乐得收了不少礼,案子却是一直没有进展。人是她和洛蓝雪杀的,让她查案,这辈子也别想查出结果来,六部陈年的无头公案多的是,她不在乎多这么一两件。

她的身边站着步青澜。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道:“楚辛走了,他让我接替下他的责任,以后我就多了一份担子。”凤墨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凤楚辛交待他时,她躲在一旁,全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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