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收起笑颜,极其认真地望入我的眼底,郑重其事道:"山儿,相信列,我不是个小孩子,也不会拿感情来玩家家酒。可能在你的眼中我太娇惯,太闹人,但我不要你等我长大,也不会孩子气的想要证明自己可以做得比父皇,比哥哥们好,但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怎么用自己的性命爱你的。山儿,你有强悍的骨头,却有脆弱的灵魂;你总看不清自己,但我却是最懂你的人。我可以柔软地依附在你的身上,更可以给你一个绝对坚韧的灵魂。山儿,你知道吗?看着你一次次投入感情,一次次受伤,我比你还要痛!那时,我就想,为什么你始终不肯回头看看我?看看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我?我没有父亲的掌控,没有二哥的温柔,没有六哥的情趣,但我却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在爱你。知道槿家人世代不可为后吧?这不单是因为槿家人的绝世头脑可以辅助帝王,更是因为槿家人一旦爱上了,就会奋不顾身的疯狂。母妃没有爱上父皇,我却爱上了你,所以,我疯狂了,也刺痛了。山儿,我爱你,我要你记住,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我会算计任何人,却独独不会害你。"
我被白莲的表白震撼了心灵,仿佛看见这个小男孩在我的眼前蜕变,有种傲然的美丽悄然滋长。那……似乎是用上帝之手抚摸过的脸庞,赫然闪烁着坚信的意念。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但当这样一个风华绝世的大美男用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神凝望着你时,怕是最毒辣的刺也会温柔成幸福的爱语吧?
随着白莲的缓缓贴近,我清楚地感觉到你硬挺部分的变化,但那触摸的手感却更让我心疼:"白莲,你这身子实在是太硌人了,怎么瘦成这样?"
白莲委屈地扫我一眼,哼道:"还不是你个没良心的死女人,竟然不留只字片语就那么走了,害我想去寻人,却被六哥押住不放。"
听白莲一提罂粟花,我心突然翻了个跟头,脸色自己不好。白莲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山儿,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试探道:"你与罂粟花关系很好吧?"
白莲微愣,点点头,回道:"六哥很照顾我,我也喜欢六哥。别看六哥整天一副留恋花丛的游荡公子样儿,其实,他也是受过不少苦的。六哥的娘在怀怀着六哥时,就被父皇打入冷宫。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奴才更是势利的让人恶心,但六哥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我也是小时候追着纸鸢跑了进去,看见六哥正在烤红薯,那香味儿别担多诱人了。我不知道他是六哥,但还是眼巴巴的跟他讨要红薯吃,六哥先前不搭理我,我就一直在他身后跟着,终是混上了美味吃食。后来熟悉后,六哥说那红薯是他自己种的,所以才特别好吃。从那以后,我就总寻着法子往六哥那跑,久而久之就和六哥好上了。其实,宫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即使我和六哥再好却也面上无异,就怕被人钻了空子,捣鼓些有的没的,但私底下我和六哥却是最好的。记得是过中秋时,父皇赏了酒席让家人在一起亲近热闹一番,我就偷偷把六哥带了去。因为六哥貌美,还曾被三哥指着灯谜调戏过,不过却被六哥做了首猜谜诗给堵成了土豆色。哈哈哈……这样犀利的六哥却入了父皇的眼,父皇欣赏他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深,便提到了身边,用着。自此后,六哥这才算是出了冷宫。"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罂粟花从来没有为难过白莲,就算白莲做什么,罂粟花都会不动声色的帮衬一把。锦上添花未必有用,但雪中送炭却是更暖人心。在罂粟花那幼小心灵渴望温暖的时候,是白莲这个水晶宝宝给了他灿烂的阳光……
显然,在那发霉的冷宫中,无论是烘烤的红薯,还是翻滚红薯的他,都渴望这种璀璨的闪亮,期盼除了影子之外的陪伴。
看来,白莲对罂粟花而言,应该是特殊意义的存在,如今……却被我夺来,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而我……还曾与他发生过那样的关系,真是混乱得没有头尾。
哎……怪不得罂粟花只当那曾经的肢体纠缠是镜花水月的春梦一场。若是我,怕也是迷茫得选择遗忘。
而罂粟花对我,到底又抱了何种不为人知的心思?乱了……
白莲粉嫩指间轻角着我的额头:"山儿,你皱眉了。"
我恍然回神,笑了笑,问:"白莲,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想说如果你六哥不是你亲哥,你会不会喜欢上他?但话没有问完,帐篷外有人轻扣横木,说篝火已经搭建好了。
我起身将面具戴上,与白莲十指根根缠绕,便不再分开。
132花开好了
天色大黑,我与白莲手牵着手步入这场为他准备的盛宴。
在漫天的烟花璀璨下,有一处石木的桌椅,桌子上铺着红艳的百花布匹,放着纯净的白瓷盘子,以及简单的刀叉。桌子中间点燃了三根红色蜡烛,看起来分外喜庆。
我为白莲拉开椅子,让其坐下。
自己则站到已经架好的篝火铁板上,用旁边的清水盆洗净了双手,笑容可掬地问:“请问白莲美人,想吃些什么?”
白莲眼底沁满了狂乱的惊喜,眼睛若点缀了繁星般明亮,身子前倾,止不住地往我的铁板上瞄,一副急不可耐的谗嘴样子:“全凭安排。”
我勾唇一笑,抽出铁板旁边的刀子,迅速划下一块鸡胸脯肉,就着温油,抛到铁板上。在一个花式的转刀动作中,刀法纯熟地快速将其切成肉片,又动作利索地洒了调料,在香气四溢中,望着白莲偷咽口水的俏模样。
耍酷地卖弄着刀功,在旋转抛起中切着配菜,帅气地布置在盘子上,又以酒为燃料将盘子勾画出一个心型。
待鸡肉烤好后,便将其放在盘子中心,引火点燃了盘中的心型,在绚丽的燃烧中,将盘子端到白莲面前,低头吻上他险些流口水的肉唇,欢悦道:“生日快乐,白莲。”
白莲兴奋得如同初见大海的孩童,瞪大了眼睛,望着盘中的燃烧,直扯我的衣杉,惊叫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火势渐小,只剩下肉香味儿四处飘散,勾引着人的谗虫。
我饶到白莲身后,握着他的手,将那简单制成的刀叉攥入手中,教他学习一些不太实用,但却比较浪漫的食法。
白莲开心的直咧嘴笑,整张脸,都激动得红通通的。
在尝试了我的手艺后,更是幸福得眯起了眼睛,还新奇地一次次切着肉片,不忘喂我一口,以示自己的聪慧、我们的恩爱。
看着白莲高兴,我也分外开心,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悄然滋生。原来,幸福就是看着爱的人幸福。
用自己都不晓得的温柔声音,问:“渴不渴?”
白莲微愣,随即笑着猛点头,谗猫儿样的吧嗒下小嘴:“有好喝的吗?”
我将水果放入容器里,又塞进入干净的石头,一顿挤压,却成效不大。
白莲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笑得更欢实了,直接搭上我的小手,一同用力挤压,终于在彼此的呲牙咧嘴中见了成果,倒出来新鲜果汁,甜了白莲的小嘴巴。
看着白莲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也是暖暖的。
月桂度步过来,站到我身旁,温润的笑道:“这么好的美食,倒是把我肚子里的谗虫引了出来。‘刃’,可要负责。”
我转过头:“想吃什么?”
月桂扫眼琳琅的生食,指了指茄子,问:“茄子也能烤着吃吗?”
我点头挥刀,笑道:“客官,您就请好吧。”
月桂却不去坐等,而是直接站到我身旁,看着我忙活。他的眼波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若悠扬的曲调,若低迷的暗流,若悸动的守侯,若悲泣的感伤,虽然他的唇边一直保持着温润的笑意,但那紧紧攥着的手指,却给我一种空气稀薄的无法呼吸感。
一个失神,手指不小心碰到铁板,痛的我一呲牙。
还没等我自己做处理,月桂当即一把操起我的手指,放入自己唇前吹着。
白莲也顺间放下果汁,扯回月桂攥着我的手指,含入了自己沁满果味的嘴里,含糊道:“二哥仔细了,别让你家的老母鸡叼到。”
噗嗤……我捧场地笑了起来。
转眼去看月桂,但见其眼底划过无法掩饰的痛楚,却对我强行勾起盈盈笑意:“只有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不能承受之轻。”
樱粟花悄然无声的出现,对我玩偶一笑,也说不明白什么意思,却指着铁板上的茄子故做焦急道:“茄子,糊了。”
我呀了一声,忙抽出被白莲含着的手指,一顿忙活。
幸好抢救及时,为月桂奉献了香喷喷的烤茄子。
樱粟花自顾自地拎起一条鱼,放到铁板上,嘻哈道:“本将军,今天就吃它了!”
我刷油的手微顿,随即低下头,添加辅料。
樱粟花却没有走开,就这么看着我折腾。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唇上,有着说不出的火辣酥麻。
心神不定,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白莲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身,侧头望向樱粟花,笑道:“六哥做什么看的如此认真?”
樱粟花轻啊了一声,反问道:“十一弟觉得六哥很认真吗?”
感觉白莲僵了一下,随即呵呵道:“六哥认不认真,谁能知道?就连父皇都说六哥深藏不路呢。”
父皇?不知道狮子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厨房当伙夫?还是已经筹划完自己的计划,返回了’赫国‘,坐镇京城?
樱粟花吊儿郎当的捏起盐巴扔在鱼身上,仿佛自嘲道:”半亦真,半亦假,等你把自己都骗倒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可悲。”
我发现,我的智商出现了问题,竟然完全听不懂今晚大家的语言,还是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与他们脱轨了?
疑惑的扫眼过去,正撞见樱粟花跳跃着莫名火花的电眼,忙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我们这边是铁板烧,士兵那边也变成了烧烤派队,勘察敌情的士兵轮流过来热闹一番,让着长期抗战的军队也得到短暂的松弛。
看着这么多人吃我的,喝我的,我恍然意识到,我果然是有钱人啊!
也许是我们这边闹的太火,更加让对面的’猛嗜部落‘不敢轻举妄动,眼巴巴看着我们享受美食、热情高歌。
我唤来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以及老徒弟太医,一起热闹地烘烤着吃食。
老徒弟刚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被我一句话点醒,才豁然与我们热闹起来。
我说:“徒儿,为师要人性命和救人性命的能力,是成正比地。”
大家玩得开心,纷纷起哄让我秀把刀功,于是,我运足力气,摆足架势,手起刀落,在众人眼前奋力砍掉了半根萝卜,然后自己笑嘻嘻地啃吃起来,逗得众人集体大笑。
我淡笑不语地一直啃着萝卜,一眨眼的工夫,一朵晶莹剔透的萝卜花便绽放在我的利齿之下,震的众人惊叹了感官,报以热情的掌声。
我站起身,对众人行了一个调皮的军礼,逗得大家又笑成一团。
坐下后,白莲便紧紧贴向我,眼巴巴地望着我……手中的萝卜花。
知道白莲喜欢,我自然乐意奉送。
将花交到白莲手中,白莲的眼笑成了弯月牙型,转过身,喀哧喀哧数声传来……
我眼睛渐渐睁大,望着吃得欢实儿的白莲,看着那鼓嚷嚷的小腮帮子,彻底无语了。
白莲吃完后,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将手中的萝卜根转在手指间把玩着。扫我一眼后,竟然手指一抬,又将那萝卜根扔入口重,努力嚼烂后,咽下!
我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非常怀疑饕餮白莲现在最想吃的就是——我。
幸好,白莲没有无人肉不欢的习惯,整个晚上,除了吃萝卜时满吓人地,其它时间就冲着我笑,或顽皮,或深情,或喜悦,或娇嗔,或窃喜,或兴奋,或紧张,就这么对我眨着葡萄眼,荡漾着绝色风情,害我手中的羊腿差点烤糊了。
男色,果然祸害人啊。
月桂仍旧一副清闲雅致的模样,与我谈天说地,仿佛是没有距离的朋友,更像……曾经依偎在一起时的情人细语。
樱粟花的唇角一直勾着神秘的弧度,似自嘲,更似苦涩,也似……在酝酿什么。那双褐色的勾魂眼眸总会若有若无的扫过我,虽然没有说什么过格的话,却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的表情面向樱粟花,纵使我现在带着面具,却仍旧不知道应该如何控制会流露出情绪的眼眸,毕竟……貌似……我抢了他一直守侯的白莲。
因为猛兽就蹲在对面,所以,为了清醒提神,今晚没有人喝多,只不错点到即止。其实,这些对于白莲这个小寿星来讲,根本不重要,现在,他已经抱着果汁不放,还不停地自己捣动,企图压榨出更多的美味儿。
眼见白莲的肚子撑成了小锅盖样,我夺走了他的果汁:“别喝了,肚子都要炸开了。”
白莲猫样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了摸小肚子,伸手挂在我身上,贴上我的铜脸,笑道:“这个生辰,我过得好高兴……嗝……呵呵……山儿,为我唱首歌,好不好?”
我点头:‘好,不过可是清唱哦。”
白莲抬手指向樱粟花,笑道:“六哥有你的吉他,当宝似的,还不让我玩呢。”
樱粟花站起身,想自己的帐篷走去,过了一会儿,将吉他放在我手中。
我拿起试了一下音,发现根本就不需要调节!看来,樱粟花将它照顾地很好。
信手拨来,指端宣泄出悠扬的音符,在这样的月夜下,若精灵般跳跃舞动着……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蕴酿出芬芳。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
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你是我的,我有爱了,世界完成了。心紧贴着,手紧握着,没有遗憾了。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花都开好了》)”
随着我的浅吟低唱,白莲的眼中隐约见了泪光,若绽放在夜里的璀璨明珠,琉璃着绝美的风情,摇曳着动荡年代的爱情。
白莲真得是说到做到,即使困极了睡过去,仍旧抱着我的腰,没有松手。
我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就这么傻乎乎地坐茌椅子上,在大家散去后,仍旧与月桂、罂粟花一起,呈现出三角对望的局势。
直到士兵突然来报,说对面‘猛嗜部落’有异动,众人才瞬间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泥流中,拔身而出。
而我身旁的白莲显然没有睡实在,在士兵来报时,便睁开了略显朦胧的美眸,与我们一起快步到城楼的观望台,眺望着对面的暗潮汹涌。
漆黑中,只是隐约觉得他们似乎要进攻,忙整顿军队,打算迎战。
结果,却迟迟等不到对方的突袭。
可,当我们刚放松警惕,他们又开始躁动起来,制造出欲进攻的假想,弄得人心慌慌。
几次下来,我们发现,他们这是劳兵之计,想利用夜不能视来混淆我们的视听,涣散我们的坚固心神。此计,甚毒!
我知道,‘赫国’现在之所以不发兵,实在是拿捏不难‘鸿国’的态度,怕到时自己正面、腹部、要侧,皆受敌,陷自己于危险之境。
就这样坚持到第二日天露曙光,我钻进帐篷里,一顿神睡。
等我睡够了,发现白莲竟然也躺在我的身边,牢牢抱着我的小腰,睡得那叫个香甜!
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白莲花的手臂,下了软垫。
柳絮知道我起来后,端进来清水,供我洗漱。
整理好自己,我出了帐篷,与柳絮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吩咐着。
柳絮领命离开,我伸了个懒腰,眯眼仰望着天上的太阳,不知道战争真正打响后,是否还能有这份懒散?
罂粟花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含了一丝不确定的调侃:“为夫怎么觉得,小娘子总在躲避着为夫呢?真是好叫人心疼啊。”
我闭上艰睛,拒绝那份烈日下的眩晕:“是吗?”
罂粟花低低的笑着,仿佛很开心的样子,也只是仿佛而已。他说:“看,为夫说得不错,小娘子一有了十一弟,就开始嫌弃为夫的这身老皮囊了。”
我略微低下头,手指纠结着衣物,嚷嚷道:“罂粟花,就这样吧。我还……当你是朋友,你……你还当我是朋友吗?我抢了他的守护,不知道他现在作何感想?
罂粟花的声音有丝迟钝地沙哑,似吸了一口气,续而痞子样的不正经道:“小娘子,这就开始把为夫规划到朋友范围了,果然狠心啊。”
我突然抬起头,望向罂粟花,让他看清楚我眼中的愤怒,沉声道:“不要用你的吊儿郎当充当高深莫测!我不是你捉弄的对象,不是你说要就要,说放就放的玩偶!所以,请你在戏弄我时,也看清楚自己的斤两!别将我和白莲规划到一起时,却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嫉恨着我的掠夺!”说完,我转身走开。不想理那个高深的人类!也不想看清楚自己的纷乱心思!更不想唾弃自己的……花心!
却在愤然回头后,猛地撞见醒后寻来的白莲,他正用那双葡萄眼在我和罂粟花之间来回地巡视,似乎是想要洞悉什么隐蔽的……j情。呃……不知道形容得是否正确。
也不知道他能察觉到什么,最后,倒是牵起我的手,若无其事地一起去吃饭了。
晚上来临时,‘猛嗜部落’又开始玩起了老把戏,企图混乱军心。
我大镜子一摆,数根大蜡烛一架,将光线折射到‘猛嗜部落’处。掏出望远镜,顺着光线望去,但见一百来只跳梁小丑愣装起了‘猛嗜部落’突袭大军,在阵前用战马拖拉着树枝,制造着大军进攻的混乱!
我哈哈哈大笑着,对着那惊恐的百人大声喝道:“喂喂,说你呢,别搞小动作,专心拖动树枝吧!喂!就是你!别抠鼻子,小心穿孔!”
那抠鼻子的士兵立刻放下手,一副见鬼的表情,慌乱地不知道要往哪里躲好。
我收了望远镜,看见白莲眼巴巴的望着我手中的产物,喵喵道:“那是什么?山儿给我看看。”
小心的递了出去,警告道:“这个不能吃,你可别给我啃了。”
白莲瞪我一眼,嗅到:“我没那么好吃!”
是没那么好吃,是非常非常好吃!这句话,我在心里吼起,却没有不理智地冲破喉咙。
白莲就着反射出去的光线望向落荒而逃的‘猛嗜部落’,嘴巴张得大大的,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白莲的样子成功吸引了月桂和罂粟花的关注,但见两人皆闪烁着兴奋的眼眸,等着着白莲手中的望远镜。
而白莲却霸占了不放,若孩童般,东看看,西看看,竟然逐望上了天空,咧嘴兴奋地笑着:“哇!真近!仿佛伸手就能摘到。”
这无疑又勾引起两人的兴趣,皆是一副要抢却怕失了哥哥份儿的模样,最后,皆把目光投向了我。
没有办法,被美男关注,我责任重大,拉上白莲的手:“这望远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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