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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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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9部分阅读

娘,我进京的时候,就听见有人传你的事,可传来传去,都没传明白,我爹是谁啊?”

全场,寂静……

我抚着非常贵重的脑袋,哈哈大笑道:“你爹啊,等我千锤百炼给你造出一个!”

感受到狮子低压的目光,我只觉得身心一颤,预感不好。

阿达力到爽快,拍着我肩膀,大笑道:“行,等娘出嫁了,我‘大鹰族’一定宰牛杀羊,大碗喝酒,连闹它十天半月,给娘庆祝!”

我眼睛一亮,小手一拍:“好!”

爽快人遇到一起,没有麻烦事儿!

这时,那洋溢了草原风情的姑娘,脸上抹了一片纯酿娇羞,扯了扯阿达力的袖子:“父汗……”眼神自然地往狮子身上瞄去。

阿达力了然地哈哈大笑,伸出厚掌拍了拍大眼姑娘,转而对狮子说:“圣上,您什么时候娶我家丫头?我阿达力定然送上骏马一千,牛羊三千,兽皮一千!”

那大眼姑娘到也可爱地注视着狮子,等着自己要的答案。

只见狮子拇指与食指间捏着酒杯边缘把玩着,黑金般的眼扫了过来,载着王者鸟瞰一切的气势,唇边却沁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揶揄笑意,对视着我的目光,道:“先问问这个彪悍的女人,答应朕娶否?”

瞬间,全场的视线仿佛都带着声音般,嗖嗖集中到我的身上。

我一愣,硬是没有想到狮子跟我来这一手。但,心底,却仿佛沁着蜂蜜水,淡淡的甘甜,很滋补。

阿达力看着我和狮子间的眼神电波,终于明白了什么,一拍脑门,大笑道:“看我眼浊的!竟没看出这一出!”

那大眼姑娘却扁唇,跺了一下脚,站到我眼前,微仰着小下巴,道:“父汗跟你叫娘,是他输了!但不是我!现在,我喜欢‘赫国’圣上,要嫁给他,可他说要问你。我且问你,你让是不让?”

因那姑娘的自推自荐,我笑得前仰后合,忙用手再次扶住巨大的金色头颅,怕散了脖子。

那大眼姑娘却急着叫嚣道:“若让,我就叫一你声姐姐;若不让,我就抢!!!”

我扫眼向那边怡然自得的狮子望去,突然觉得牙痒得难受,恶趣味地抬起手,指向狮子,亲切地笑着,问:“为了那个男人,值吗?”

全场,哗然……

狮子微顿,大眼姑娘的眼睛瞬间睁得更大,忙点头道:“值得,我愿意!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摇头,表示否定。

大眼姑娘急道:“你的意思不是说这男人不值吗?那我要,还不行吗?”

我直接盯向狮子,缓缓勾起唇角,字字清晰道:“无论他值与不值,现在,他……是我的男人。”转而扫向大眼姑娘,笑道:“所以……在我爱他时,他,只能是我的!”

霸道,不仅是男人的专利!

狮子亦缓缓勾起嘴角,用带着酥酥麻麻的眼光,凝视向我。

我挺了挺没有什么分量地胸部,让自己可以更好地承载各种群臣妃子龙子龙孙的目光。

大眼姑娘突然大喝道:“我要和你决斗!!!”说完,竟然扑向身后的侍卫,硬是扯出了一把明晃晃地大刀!

全场,禁声……

虾米?我忙抚住自己因诧异而明显偏坠的头颅,换得某些人低低嘲笑。

那个文贵妃帮强道:“草原儿女皆豪爽,我泱泱‘赫国’亦不能丢了面子。”

玉淑媛则嘲笑道:“比比到也可以,但跟个没名没份的人比试,不知能代表些什么,呵呵……”

槿淑妃则劝道:“刀剑无眼,换一样比试,如何?”

那大眼姑娘却紧紧攥着手中大刀在我眼前挑衅地扬着下巴。

我道:“杀伤性武器在你手,你可优着点。”

阿达力劝道:“丫头,算了,等回了‘大鹰族’,父汗跟你找个能猎虎的勇士。”

大眼姑娘激动道:“不!我要比!”说完,还向我又逼近两步。

此时,月桂道:“今日设宴款待‘大鹰族’王和‘烙国’使臣,实不宜动武。”

大眼姑娘却红了眼睛,任性地跺脚嚷嚷道:“不行!今天,她若不比,你们圣上就得娶我!这是我们草原的规矩!”

狮子一直挂着兴趣昂然的表情看着我,仿佛要看一出捰体大戏。

再次得到全场关注的我,不由得苦笑着,抬手,扯下头上贵重的珠宝金花,退下颈间的串串玛瑙,取下手腕上的圈圈美玉,摘下腰间的流苏挂玉,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拉开衣带,缓缓退下这身金缕衣……

一拢纯白的雪锦衣裙,下摆处绘制了两棵纠结的大树,迎风而立;几缕墨黑的飘逸青丝,挑逗着五官,随风飞扬。我淡笑着,踢了脚下的后底鞋子,对大眼姑娘抬起右手,做请意。

大眼姑娘愣了,半晌,才囔囔道:“你……你还没拿武器呢。”

武器吗?我即不想要人性命,要武器做什么?我笑了,仍旧请她先动手。

大眼姑娘面上挂不住,到也恼了几分,提了一口气,抡着大片刀就冲了过来,眼见着刀劈在了我的肩膀上,她却突然尖叫一声,划出惊险的弧度,后仰,倒在了地上!

我眨眨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朝夕间变成了绝世高手,光用想的,就能退敌?呵呵……

小心的靠近,看见那大眼姑娘猛眨着眼睛,却起不来,只能咬牙切齿控诉道:“你,暗算我!!!”

知道她铁定摔得不轻,出于好心,我向她伸出了善良之手:“明明是你自己踩到珠宝,怎么怨我?”没错,她刚刚就是一不小心踩在了我扔下的大面积珠宝上,自己滑倒了。所以,请相信,我的绝对无辜,相对狡诈。

大眼姑娘呲牙咧嘴地扯住我的手,还没等完全站起,竟然又向我挥出一刀!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中,我必然松了拉住她的手,使其再次惊呼着跌落到地上,看样子,摔得又不轻。

我低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轻笑着,再次伸出了手。

时间,仿佛静止了……

大眼姑娘凝视着我,连睫毛都没有眨一下,任时间滴答而过。

终是手指动了一下,缓缓抬起胳膊,用温热地手指拉上我的小手,就着我的力道站起……

接着,任谁也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那大眼姑娘竟然扔了大刀,瞬间将我紧紧地拥入怀里!

这,突来的一切,让我措手不及,只能任由她抱着,听着她信誓旦旦道:“我要嫁给你!!!”

众人,傻了……

我微微推开紧紧抱着我的大眼姑娘,用很诚恳的语气道:“别看我胸小,但我并不是男扮女装。”

众人,崩溃了……

三十二。眼镜蛇毒

大眼姑娘红了眼睛,被阿达力拉了下去,回到坐位,在琉璃盏下,用水洗般的大眼一直闪烁地凝视着我,咳……还不时不死心地偷瞄我的胸部!

我略显不自然,五步并两步地蹿到狮子身边,坐下,提过狮子送来的酒水,仰头饮下,坦然地接受着狮子的宠溺目光。

“啪……啪……啪……”击掌三声,一位身着藏蓝色衣袍的两撇胡子赞道:“‘赫国’女子果然有睿智仁厚之风。”转而却道:“只是……这于人前宽衣,怕也非闺秀所为,难道说,‘赫国’已如此开通,女子皆如是?”

随着那声音,我转眼望了过去,但见那两撇胡子冒着精光的小眼略显不屑的扫视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残花败柳一样,不知廉耻。

空气中,突然弥漫了挑衅的味道。

我缓缓勾唇,万般娇羞千般妩媚地望向那‘烙国’使者,轻柔道:“难道‘烙国’不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我‘赫国’可以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当然亦可露天换衣。只道君子者,懂得闭目之理。”吹着侃吧,谁怕谁啊?

‘烙国’使者微顿,面色布满潮红,转而激动道:“吾乃君子,何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挑眉笑道:“何谓小人?何谓女人?何谓君子?”

那使臣微微皱眉,思量下,说道:“小人若鼠,阴险狡诈,猥亵不堪;女人若兰,蕙心兰质,冰清玉洁;君子若竹,虚怀若谷,高风亮节。”

我摇头笑道:“哪里来得如此麻烦?无非就是你我他三个字,足已。”

‘烙国’使臣一僵,甩袖怒道:“‘烙国’诚心来访,‘赫国’竟然有意侮辱,莫不是向我‘烙国’宣战!”

我拍桌而起,步步逼进,声色具厉道:“你可知何为君子?君子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你,‘烙国’使臣来我‘赫国’拜访,不但不懂尊重其女子,更出言侮辱、诽谤,借机生事端!你以为两国战争打得是什么?争得又是什么?无非是那一片小小的土地,人死后,无非也就占那么三尺宽!但却要踩踏多少鲜血尸骨?凌辱多少幼女孩童?拆散多少新婚宴尔?折辱多少将士豪门?白发送黑发,黑发悲白发,流得不再是泪,而是腥红得血水!

你,大言不惭地往这里一站,就企图挑起战争!

它日,尸横遍野之时,定然要在皑皑白骨中,听见你幼子的凄惨哭声!

你可知,这是何种滋味?”

‘烙国’使臣被我步步逼退,直到腿撞木桌,才身体僵硬的喘息过气来。

我温雅一笑,缓缓退后一步,道:“当然,以使臣大人的君子之风,定然不会做那令千人贬斥,万人唾弃的千古罪人!”

使臣的脸色苍白,不由的眼扫身旁,似在躲避我的目光。

我却神经敏感地随他扫了过去,只觉得眼睛瞬间一亮,久违的探照灯眼瞬间提起了开关,雷达神经亦将那‘烙国’的侍卫全身上下扫视个透彻。

从黄金比例的胸膛,到紧致韧性的腰身,再到修长笔直的大腿,最后落在其隐蔽的小鸡鸡处,不受控制地猜测起其鸡鸡的大小重量长宽度。当然,最后一项,是我和狮子发生关系后的习惯。以往,我只是看看,却从来没有猜想过这么精确的部位,真是技术工种啊。

扫视一遍后,忍不住吹了声响亮地口号,赞道:“好身材!”

耳边,却仿佛听见月桂的苦笑,罂粟花的嬉笑,白莲的窃笑,当然,还有身边狮子隐约的胸腔振动。

众愣……

与夜宴生歌中,那‘烙国’侍卫突然抬起头望向我,一双异常精悍锐利的阴戾眸子,若冰冻在上古时代的毒蛇眼,横跨了千年的执守,与眼中点了一抹青绿,只寻那无情绝然的背影。或用毒牙致死伊人,或用毒牙剖开自己的腹部,若非阴冷的毒素,即是脆弱的流年。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紧紧锁着我极端的灵魂。

不知为什么,心,痛了……

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强行压下这突如其来的复杂情绪,在静矗间,悄然深吸一口气。

我觉得,自己的雷达退化了,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愚笨痴傻,一颗心,似乎都用在了狮子身上,竟然忽视了这么一条隐藏的……眼镜蛇!

凭借直觉,我敢断定,此人不简单。

而,更让我有丝慌乱的,是那双蛇眼里,隐约透露出的熟悉。

我淡然一笑,上前三步,站到那人面前,缓缓抽出他随身佩带的九孔青刀,转身笑道:“以此刀舞,敬‘烙国’陛下!”

墨丝风舞,青刀背立,白衣乍起,单手斩出,行若流水,气势若虹: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出水蛟龙,卷舒变灭,哮吼汹涌,猛虎腾身,洪波澎湃,跌宕奔腾: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赫国要让四方……来贺!(《精忠报国》作词:陈涛作曲:张宏光)”

随着我的歌舞,乐师渐渐配上调子,一场气势磅礴的视听盛宴,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刀光剑影里,我与那‘烙国’士兵眼神碰撞,与半路狠狠厮杀,不分胜负!

是的,我憎恶战争,憎恶鲜血,憎恶一切让我熟悉的东西!长久不摸刀的手,如今碰上,竟然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渴血,熟悉得躁动,熟悉得想要厮杀!

所以,不要企图破坏我的平静,这,是不被允许的!

声停,风静;刀立,人笑。

周遭的一切,仿佛是静止的,耳边,只余我微微的喘息声,仿佛,还在人间。

勾唇一笑,向那眼镜蛇扔出大刀,却只听哎哟一声,我忙转头去看,只见‘烙国’使臣被刀柄砸了脑袋。

我茫然道:“难道不应该是我一扔,就有位高手接住此刀吗?”

众人,蒙中……

那‘烙国’使臣揉着脑袋,忙道:“无事,无事,不算偷袭。”

众人,大笑……

看来,此使臣让我给收拾怕了。

在众人的嬉闹间,在推杯换盏中,在有人的凝视里,狮子托臀抱起我,大步向他的寝宫走去:“山儿,你的另一面,我要尝尝。”

我踢着小脚,欢笑道:“欢迎品尝,绝不收费。”

狮子扫眼我裙上的勾画,眼波闪烁揶揄,暧昧道:“山儿画在裙子上的东西有些难度,但还是可以做成。”

我小手深入他的胸襟,抚摸上那片起伏着力量的赤裸:“那就得试试了,光说不练是假把势。”

夜晚,真得是个值得探索未知的时间段。

裙子散落在地上,而上那画着的两棵大树,正以奇怪的姿势纠缠着。

龙床上,我和狮子仿佛画身成为了那两棵树,将彼此最隐蔽的炽热探入对方的身体里,冲击摩擦着……

在激烈的率动中,伴随着床的吱噶乐章,传出兴奋的浅哼高吟。

浑然纠缠间,将彼此释放出的液体,化做共同赖以生存的养分,相互吸取着……

不管风月几何,落花几许,清风几缕,

也许,明天,我不再是那棵与君纠结的树,

然,今夜,绽放于灵魂的,只是属于我们最真实的自己……

三十三。勾引任务

据说今天安排‘大鹰国’王和‘烙国’使臣到附近的皇家园林去射猎。狮子唤我去时,正赶上我美梦正酣,便一枕头砸过去,将人吼走,留下我一人,继续睡不可侵犯的大头觉。

我一个人,占着巨大的床,滚了无数个角度,傻睡到大中午。

醒来后,无意中又想起那个侍卫的眼神,总觉得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草草收拾一下,从屋子里走出,眯着眼,仰望一下已经偏西的太阳,嘴角含了笑,不知道我家教主大人是否等急了?

晃着从狮子那里顺来的腰牌,骑上我家四大爷,屁颠颠地出了皇宫。

知道狮子一定会派人跟着我,索性,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拿牌子出宫,若是做作了,怕就坏菜了。毕竟,身后的人,应该还不懂得:读书人的事,怎么可以说之为偷?

所以,我绝对不承认,自己偷了狮子的腰牌。

逛到街里,正好赶上热闹集市,我坐在小毛驴背上,东瞧瞧西看看,赫然发现,跟着我的可不只一人!

乖乖,满热闹地。

跳下四大爷的背,渡到香粉摊,取出一盒红粉,凑到鼻间闻闻,突然扭头,打了个大喷嚏,顺势将整盒红粉洒了出去,完全招呼在身旁那人身上,害那地痞打扮的男子傻傻一呆,瞬间变成了猴屁股脸,笑疯了我与一票观众。

我掏了银子给香粉小贩,又开始闲逛它处。

手中却捏着那被洒红粉男子的腰牌,竟然是玉尚书府的狗奴才!

我笑,怎么就这么等不急,想要了我这一柔弱女流的性命?

走走停停,发现身后的人,越来越多,暗道不好。

状似无意间,拐入一处偏僻巷子,正巧被一群地痞打扮的人围在其中,仿若调戏的样子,却纷纷将手伸入怀里,取出了凶器!

我吓得失声尖叫,眼前突然出现一人,将我护在身后,道:“先走!”我撒腿便跑,几个绕圈,硬是将自己绕迷糊了。

抬头看眼天,确定方向,雇了轿子,独自一人前行。

坐在轿子里,我笑了,狮子派来跟稍儿的人,到也起到一分作用,不但帮我挡了玉淑媛的刀子,还能将我的四大爷安全送回,得涨工资啊。

下了轿子,又逛了一会儿,去成衣店,换了男装,挑着扇子,晃悠着,往‘峦庙’走去。

到了破庙,我上下左右的一看,只觉得够凄凉地。这要是到了晚上,上演恐怖片,一定不用特意布置场景。

看眼天边的红霞,抬腿迈进了‘峦庙’。走着走着,上次接送我的黑衣人再次出现,将我点昏,抱起,又是一顿跳跃后,将我放在了某处,解开|岤道,让我彻底清醒。

我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腰,抱怨道:“下次再抱我,请一手揽腰,一手托屁股,别跟夹包似的,这叫个疼!”

那黑衣人身体微僵,闷声道:“嗯……”然后继续重复他的成名语:“教主要见你。”

我转动脑袋,发现这是一间火把瓦亮的石室,除了一个木门外,可以说是无一装饰物的。

雀跃的靠进木门,敲了敲,兴奋道:“教主大人,我来了,是不是要发月俸啊?”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状似正常的问道:“你可为本教做了什么事?还想着要月俸?”

我想了想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现在不给我月俸,以后可别指望我做什么哦。”

里面的人似嘲弄道:“你现在可是‘赫国’圣上的心头爱,怎会在意这点碎银?”

我诧异道:“这话怎么说的?我和他睡,可没收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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