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她骂的侍卫扯开嗓子大喊:“来人啊,有刺客啊!”
“你丫的,有刺客像本小姐那么美丽可爱善良漂亮的吗?你娘个狗屁!”
她随手捡起一块破布,一把塞住那侍卫的臭口,“我靠,你多少天没刷牙了?”
走进宫门还不忘踢那侍卫两脚,走了一段路,很快就被一堆垃圾包围。
一个类似阿头模样的人走前一步,”不知姑娘闯皇宫所为何事?如果没什么事,就吃在下一招了。”说着,朝她攻了过来。
丫的,这就是欺负人!典型的欺负人!我还没说什么事了,你一个狗屁侍卫答个p啊!随手拿了条手帕,挡住口鼻部分,免得等下见血,弄脏我的脸
歪头躲过侍卫的攻击,手一下子抓住他的右臂,狠狠地来了一记过肩摔,其他侍卫见自己的头被一个女子摔了,连忙上来攻击。
她皱眉,微微用了点内力,没多久,侍卫全都摔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她拍了拍手,道:“下次要群殴人也要看清对象!”
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抬头一看,便看到一丝的明黄,正红和绯红,一旁还有一大堆人。
秋后算账战火起(4)
皇上看着一地的侍卫,大怒:“你这个刺客好大的胆子,竟敢闯皇宫?”
皇后在旁边帮腔,道:“如此刁妇,不可原谅!来人啊,给本宫抓住这个刁妇!”看到她身上的衣物,皇后便认为这个刺客是女的。
太后和众人沉默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看了皇后一眼。
刁妇?你他妈才是刁妇呢。
见那些侍卫过来,她看着侍卫的服饰,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御林军?她自知不够打。
看到那些御林军就要过来,她从腰间一把抽出金牌,高举过头,大声地说:“谁敢抓本小姐?”
御林军看到,懵了,连忙跪下,而皇上等人也一阵的惊讶,皇后暗叫不好,太后一幅早知如此的样子,而皇上身边的男子则邪魅一笑,目光紧紧盯着晨悦。
晨悦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一把扯掉手帕,随手丢在皇后面前,大步来到皇上面前跪下,坚定地说:“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民女恳请皇上派人抓拿王太尉与他犬女归案!”犬女说王琦婷说的真t的对。
“这是怎么回事,悦儿?”太后开口。
“悦儿怀疑王琦婷向悦儿下毒,而王太尉是帮凶!”什么怀疑?就是王琦婷下的毒!
“我王德义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一个猥琐标准j臣的臣子跑出来哇哇大叫,在皇上面前跪下,道:“皇上,切勿相信妖女的话!”
皇上听了皱眉,道:“你认为朕金牌的主人是妖女,那朕算什么?”
王德义听了连忙跪下磕头,道:“臣不敢,皇上恕罪。”
晨悦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后一眼,道:“王太尉,民女知道,你心中不服,那么,还请王太尉跟随民女去找证据,证据就在你爱女身上。”
随后又说:“皇后,您也认为皇上金牌的主人是刁妇?”
皇后听了脸色大变,跪下,“臣妾不敢。”
一旁的太后偷偷递了个眼色给她,眼神分明再说;好样的!
皇上看了看晨悦身后的侍卫,那叫一个汗啊,调整了自己的心情,道:“来人,跟随朕一起去找王太尉罪证。”
秋后算账战火起(5)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怡香园,皇上走在最前面,晨悦和王太尉在他身后。
言逸风听到消息后连忙赶过来,看到晨悦的第一眼,她瘦了。
王琦婷扭着蛮腰碎步走出来,道:“哎哟,今儿个怎么来这么多人了,参见皇上。”福身。
皇上不理会王琦婷,冷冷地斜了她一眼,对身后的侍卫道:“搜!”
王琦婷大惊,道:“不知皇上这所为何意?”
然后又对王太尉道:“爹!到底怎么回事?”王太尉低着头并没有理她。
王琦婷又对一旁的言逸风说:“王爷,怎么回事?”言逸风一心系在晨悦身上,怎么会理会王琦婷呢。
晨悦听到王琦婷向言逸风求救,冷笑一声,心隐隐作痛,也感觉到身后炙热的视线,依然挺直腰板,不说话。
一个侍卫跑出来,跪在皇上面前,“禀皇上,没有。”皇上的眸子中带着怒火,有些怨气地望着晨悦,要真什么都搜不到,他这个皇帝的威严何来?
晨悦呆呆地站在原地,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一定会有的。
刚才已经有人告诉了王琦婷,王琦婷听了那句没有,明显地松了口气,得意地望着晨悦,晨悦没有理会王琦婷,低着头沉思着。
皇上道:“悦儿,罪证呢?”他没有追究她硬闯皇宫的事是因为她有原因,但是现在这个原因都是胡乱猜的,他怎么可能不怒。
言逸风急忙上前一步,说:“可能搜得不够仔细,再搜!”后面的那句是对侍卫说的。
晨悦依然不语,甚至连皇上的问话都没听到,不可能会没有的,不然说搜不到的时候,王琦婷和王太尉怎么可能会有如释重负的表情,刚进来的时候,两人的神色明显很紧张,一定会有的,只是会在哪里呢?
又一个侍卫跑出来,道:“皇上,没有。”
皇上顿时怒了,下面众人纷纷猜测,打量着晨悦,王太尉更是站出来,道:“落姑娘这是何意,为何要陷害本太尉和爱女?皇上,罪人落晨悦现在乃是犯了欺君之罪,如若不惩,恐怕后患无穷。”
又有一个官员站出来,“皇上,罪人落晨悦硬闯皇宫,已属大不敬,现在陷害王太尉和他爱女,心肠如此歹毒,如皇上不严惩,实乃天下人之笑柄啊。”
众人把视线投向晨悦,晨悦依然不语,只是低着头,似在沉思。
言逸风急声道:“父皇”
皇上摆了摆手,道:“风儿,不用再说了,来人,把落晨悦拿下,带回皇宫,朕要亲自审问。”自己的未来媳妇犯这样的罪,不能当没看到啊,下面官员又在煽风点火,若真不惩,他就是被别人说成昏君了。
秋后算账战火起(6)
一旁的侍卫上前,就要抓住晨悦,晨悦似是什么都看不到,全过程都没有说话。
言逸风这时没有出声,现在父皇正在气头上,他自己不能往枪口上撞啊!
皇上甩袖,就要离去。
晨悦这时余光似是看到了什么,终于出声:“等一下!”
王太尉道:“还有什么等的,找不到罪证就是找不到,你现在犯了欺君之罪。”
王琦婷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皇上没有说话,望着晨悦。
要来抓晨悦的侍卫也放开手,晨悦深吸一口气,走到王琦婷前,似是和众人说话,又似是和王琦婷说,道:“或许,侍卫都搜过了你的衣服,当然不排除你会把衣服烧掉,但是,据我所知,王琦婷你并不熟悉引魂香消散的特点,所以,你不会把衣服烧掉”
王琦婷昂高头,趾高气扬地看着晨悦,现在她有皇上,爹,还有各级官员撑腰,她就不信她能奈何得了她。
众人屏着呼吸看着她。
晨悦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没错,你并不熟悉引魂香消散的特点,所以,你把罪证穿在你自己身上了,根本不用人搜。”晨悦语不惊人死不休,把视线放在她身上的紫色披风上。
王琦婷慌忙低头看着披风,众人也把视线放在上面,晨悦在她面前渡着步,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就是你在皇上寿辰上穿的披风吧?也就是在皇上寿辰,把毒放在酒里,引诱我喝下去的。”
王琦婷顿时慌了,道:“你冤枉我!我没有下毒!下毒的不是我!”王琦婷口不择言。
皇上皱了皱眉头,道:“来人,把王琦婷和王德义关押天牢!”
王德义连忙跪在皇上面前,“皇上明察,只是爱女下的毒,是臣的过错,但是下毒的事无关臣啊。”
王琦婷红着眼睛,努力挣脱出侍卫,“王德义!你过河拆桥!”
晨悦慢腾腾道:“王太尉此言差矣,当日我昏迷不醒,消息封锁了,你又从何得知回魂丸是我的解药?”
王德义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却输在一个词上,沮丧地任由侍卫带走。
各官员都回去了,现在只剩下晨悦,夏依倩,言意雪,冷慕霜,言逸风还有皇上了。
皇上开声:“悦儿,下次进宫就亮一下你的金牌就行了,不用硬闯的,打伤侍卫就不好了。”
晨悦轻轻点头,皇上:“你们就自己处理下自己的事吧,朕先回宫了。”众人行礼。
秋后算账战火起(7)
待皇上离去,三女也很知趣的走了,夏依倩临走时还向晨悦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晨悦失笑。
意识到自己旁边还有人,收起笑容,慢慢说:“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我不像你那么有空的。”
言逸风听着她的语气,胸口一窒,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感觉有雷电击中了自己的头部。
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感觉,走到晨悦面前,说:“娶王琦婷不是我所愿。”
晨悦透过他看向他身后的景物,冷冷地说:“与我无关。”
言逸风愣住,她漠视他!他最爱的女人漠视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言逸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五天后我会带兵抵御夜翼。”
晨悦依然不语,心中却另一番滋味,打仗?他会不会有事?
担心是担心,但她不想让他知道,抬眸,道:“哦,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晋王一路小心。”越过他,向门口走去。
言逸风被她那声晋王定在原地,在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下意思地抓住她的手,却什么都抓不到
“悦儿”没有人应,晨悦已经走远。
言逸风无力地闭上眼睛,浓浓长长的睫毛耷拉在眼层上,盖住了他的一切情绪,却遮盖不住他恍若隔着一个世纪的忧伤。
晨悦捂住红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言逸风的痛,她都看在眼里,她很想过去抱住他,但是一想到那日看到的事,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回到秋水小筑,夏依倩看到晨悦红肿的双眼,马上明白了,轻轻地说:“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晨悦带着哭腔,道:“这几天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行了,不要来打扰我。”
说完,逃也似的跑会房间,狠狠地关上门,泪水落下,满颊都是咸又涩的泪,默默在心里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了。”
四天来,她都一直窝在屋子里,发呆,真的没有掉过一滴泪。
夏依倩在窗口看得心疼,晨悦,有什么事就真的不能让我帮你分担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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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嘻嘻,不说了,落落去吃团年饭了,飘走~~~~
卿为助君上战场(1)
过了今天,他就会出发过了今天,她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听夏依倩说,双方的兵力相差不大,但是,夜翼是由太子亲自带兵,太子,不能少瞧,从小熟读兵书,更有战场军师的称号,要知道,盛名下无虚士啊
她很担心风即使表面再怎么平静,骗得了别人,骗的了自己吗?即使知道他对自己无情,她也要帮他,虽然知道自己只懂三脚猫的功夫,如果能为他出一份力,能保护他,那么她即使死在战场也无谓了。她真的很累了,本以为找到幸福,从此两人白头偕老,但是,幸福来得快,走得也快,心总是不由自主地痛,她不明白,心既然死了,为什么还会痛呢,
她不想再让依倩她们为自己担心,因为自己的自私,伤害了多少人啊。
眼中闪过一丝必死的决然,明天,或许自己就会命丧血海,为他,她不悔!
君夜云从窗口翻了进来,俊脸上红红的,说话散发着酒气,痴迷地看着晨悦,晨悦皱眉,今天的夜云是怎么了?
“夜云,你喝酒了?”她的语气很轻很轻,似是怕惊醒他。
“悦儿,为什么?既然风不珍惜你为什么就不能看一看我呢?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我在你心中到底是在什么位置?”君夜云断断续续地说道,衣衫褴褛,头发也乱乱的。
“你醉了。”
“悦儿你真残忍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晨悦皱眉,她一向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的,此时的夜云,和平时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截然不同,她下意思地后退了两步。
“怎么?悦儿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害怕我了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说着,君夜云向前了两步,晨悦又后退了两步。
君夜云步步相逼,晨悦步步后退,直接贴到墙上了,没有退路,她才抬眸看着夜云。
两人贴得很紧,晨悦不安地推了推君夜云,却是徒劳。
君夜云温热的鼻息喷在晨悦的耳垂,痒痒的,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
君夜云口齿不清,傻笑道:“怎么?不逃了吗?”
卿为助君上战场(2)
晨悦心猛然漏掉一拍,照这样下去,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夜云”
“悦儿我是那么地喜欢你为什么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呢?”夜云眼神涣散,似是在看着晨悦,又似是在看别处。
君夜云一把堵住她的口,尝到了一直期盼的甜美,试想着深入,无奈晨悦咬紧牙关,君夜云只能慢慢来。
言逸风黑眸里有着狂风暴雨的讯息,滔天怒火无从发泄,大吼:“你们在干什么?”
君夜云经过这声音的轰炸,终于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的晨悦,瞳孔收缩,大惊,猛地离开。晨悦得到喘息的时间,贪婪地吮吸着宝贵的空气。
她没有看言逸风,静静地坐着。
言逸风一心等着她的解释,见她不说话,误以为是默认,道:“你们在做什么?是我打扰你们了?”强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
君夜云不说话,晨悦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阴寒无比,“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这该死的与你无关,在怡香园说这句,这时被他捉个正着,居然脸不红气不喘,感觉受了天大的屈辱,“落晨悦!”
晨悦心在痛,身体僵硬,她很想过去解释,但一想到那天的事,又赌气地坐在原地,落晨悦?她记得,除了初见面时,他就从来没有叫过她全名,现在叫是什么意思?呵!
大步流星地走到晨悦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她忍不住叫了声:“痛”
言逸风就这样望着她,他现在是给她机会啊,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
过了许久,就在晨悦觉得下巴骨头快要断掉的时候,言逸风终于开口,“落晨悦!你记住,皇上已经赐婚,本王凯旋归来之时就是你我大婚的日子!你永远都只能是我言逸风的女人!你永远也只能是晋王妃!”
说完,摔门而去。
晨悦再也支持不住了,跌坐在地上,俏脸煞白,她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言逸风难道我们之所以成亲只是因为一道圣旨吗?
君夜云走过来,轻轻抱住晨悦,晨悦身子微微颤抖,本能地推开了君夜云,大喊:你走!你给我走!不要再回来了!我讨厌你!”
卿为助君上战场(3)
君夜云苦笑,艰难地开口:“我就那么得令你讨厌吗?刚才对不起我不小心喝多了。”
晨悦一怔,又是喝多了酒,酒后乱性这句话果然没说错,那天下雨她可看见言逸风房里有n多的酒坛躺在地上,又是揪心的痛,言逸风喝酒,就和王琦婷xxoo了,君夜云喝酒,就差点和她xxoo了,这酒还真不是好东西!改天就去王府酒窖,全砸了。
想到那天的事,厌恶地别开头,又想到了意雪,皱眉,狠下心道:“没错!我就是那么地讨厌你!如果不是你,风不会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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