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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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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利落地踹开门,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一看上去就是名贵的!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有那么多钱吗?

县令转头看向来人,大怒:“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民宅?说得倒是好听。

晨悦冷冷地看着县令,果然是个猥琐的败类,发福的身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肥肥的脸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一想起上次的受伤,她的手忍不住抓紧,微微颤抖着。

眼睛充血,周围被强烈的愤怒气息笼罩住,让人不寒而栗。

“本小姐问你,你做这县令多少年了?”自顾自地走到一张太师椅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然后也招呼瑾萱她们过来,她们恭敬地站在她身后,微低着头。在这种人面前,最重要的是气势!

也许是真的被她的气势吓住,肥县令乖乖地说:“3年了。”晨悦看向其它地方,看到那混蛋她就有种绝食的冲动。

“哦?三年了?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她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似无意地问道,语气没什么起伏。

“你”肥县令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我就是这么拽,你最好乖乖回答我问题,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肥县令瑟瑟发抖。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

我就是这么拽(5)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

“大胆,竟意图伤害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肥县令壮着胆子说,好歹他也是一个县令,怎么能随便一吓就要死要活呢?谅她也不敢伤害他,这可是死罪!抱着这样的心态,肥县令昂起头来看着她。

笑话!言逸风那王爷,君夜云那神医她都敢打,会怕他这样一个垃圾县令?

冷笑一声,一个茶杯直中肥县令头后的花瓶,“恍”地一声,碎了。

问她怎么飞得那么准?在现代,她可是出了名的飞镖高手,想射头绝对不会射到脖子,想射肩膀,绝对不会射到手臂。

肥县令才刚刚站了起来,听着花瓶碎的声音,胆子都要吓没了,脚一软,又跌坐在地毯上。

“实话告诉本小姐,不然和这花瓶一样!”重新给自己泡了杯茶。

轻泯一口,草,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梨天很少有的卖,这败类居然有一大壶茶叶!真不知道这败类贪污了多少。

“大小姐,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啊,就是再借个胆子给小的,小的也不敢去派人伤害小姐啊!”肥县令满脸的讨好,晨悦反感,皱了皱眉,把头转到另一边。

“本小姐问你,你是不是杨霸的叔叔?恩?”毋庸置疑的口气!哪里像是疑问。

肥县令偷偷地抹了把冷汗,这女子绝对不能惹她!杨霸这臭小子?那不成是上次他满脸沙子来找他的时候?杨霸啊杨霸,你可给叔叔惹祸了啊。

“杨霸那臭小子得罪了小姐,请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忘了它好了。”肥县令媚笑着。

忘?她把眉一挑,她小命差点保不住了,还要她忘?不可能!瑾萱她们满脸的忿恨,就是这肥县令让小姐受伤的,不可原谅!四个人的手同时抓紧。

晨悦缓缓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几乎跪在地上的肥县令,冷哼一声,走到肥县令的身后,一脚踏在他的穿着官服的背上,一手把他的胖乎乎的爪子反手狠狠地用力压住。递了个眼色给瑾萱,瑾萱明白,把一条破布塞在肥县令的嘴里,肥县令疼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额上渗出一大滴一大滴的汗水。力道越发地大,一会儿,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坐会到椅子上。

我就是这么拽(6)

力道越发地大,一会儿,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坐会到椅子上。

“那么,大人,请你现在小人不计大人过,啊,不是,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她的口气很无所谓,就像是跟她无关似的,好像是在说喝水吃饭的小事。

肥县令的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脱臼了,当然如此。

肥县令紧紧咬着口中的破布,忍住巨大的痛苦。这女子给人的感觉很压抑!虽语气平平淡淡,但总是有这种感觉。事实证明,他猜的一点都没错。

“你到底想怎样?”肥县令喘着气说,她不屑,就手脱臼了那么夸张?

“早老实不就好了嘛。”语气依然如此。瑾萱她们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手心沁出汗,晨悦她怎么会这样,眼神好冰冷啊!她的气势,连她们习武之人都感觉到点点的害怕。

“不过迟了。”语气还是淡淡的,眼神却一刹那变了,深不见底的恐怖。

一脚踢起了肥县令的下巴,手迅速地击去他的腹部,一顿拳打脚踢后,又狠狠地来了一记过肩摔!

“热身运动做完了。”擦了把汗,看着已经差不多晕过去的肥县令。

“你派的人在我身上的债,我一笔一笔跟你要!十倍奉还。”

肥县令满眼的恐惧,这女子,是个魔鬼,绝对是个魔鬼!这样想着,话就冲出口:“你是个魔鬼!”

哦?秀眉一挑,这时候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活腻了?佩服他的胆量。

“没错,我就是魔鬼,专门对付你这样贪官的魔鬼!”取下墙上的刀,一把插在肥县令的大腿上,谁到看得出来,肥县令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面无表情地取出刀,再次用力一插,插在他的肩膀上,血如泉涌,地上开满了妖娆的血花,豪华的房间内,血腥味蔓延开来。

瑾萱,瑞欣,馨欣不可置信地看着晨悦,她太狠了吧,刺的全都不是要害,死不了,但会痛死人的。

刀子再次插在肥县令的手臂上,血溅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我就是这么拽(7)

刀子再次插在肥县令的手臂上,血溅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还是没有表情,已经沾满鲜血的刀子再次插入了肥县令的小腿上,几次肥县令痛得昏过去了,但每次都是彻骨的痛楚痛醒了他,他林霸龙究竟是怎么惹上这个女魔鬼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的女儿是林梦燕吗?我和她可是有过亲密接触的。”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此时,名贵地毯上满是血,鲜红的血!

林霸龙感到希望就在眼前,忙讨好说:“小女正是林梦燕,她娘去世得早,梦燕是有霸龙一手调教出来的。”霸龙?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讨好?这样的人,果然该死!

“是小的丑名。”

丑名?还真是丑得很啊。

“你可知道?你一手调教的小女还敢和本小姐争本小姐看中的东西。”包括言逸风心似被人狠狠地割开,言逸风不耐的神情,大吼的声音依然在脑海中,他其实不是真的喜欢我,对吧?应该是对的,只是对我这个异世的人感到好奇而已。愣了半响,知道瑾萱的叫声,她才回过神来。

“小姐”看到瑾萱担心的面色,她眼神再次一冷,刀子不由分说地狠狠插入林霸龙的小臂,血再次溅到了她白皙的脸上。看着地上的血,很快林霸龙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但她没想那么多,刀子正要插入林霸龙的肩膀。

“悦儿!不要这样,这样你也会被抓进大牢里的!我不想看到你满手的鲜血!”他真的不希望那双白皙的手,沾上罪恶的鲜血,即使那个人就是要死

她的手猛猛一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着言逸风,四目相对,传达着彼此的爱。不!他不是喜欢她的,他只是对她好奇,不是喜欢她的!不是

言逸风心痛地看着晨悦,白皙的脸上,满是鲜血!空洞无神的眼眸,让他的心,碎了,无数的残片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她到底是怎么了,会变得现在这样如此地嗜血!

我就是这么拽(8)

言逸风心痛地看着晨悦,白皙的脸上,满是鲜血!空洞无神的眼眸,让他的心,碎了,无数的残片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她到底是怎么了,会变得现在这样如此地嗜血!

轻轻地把她拥入怀里,晨悦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温暖,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

言逸风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悦儿,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迟来找你的,不要这样,好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听入耳很舒服很舒服,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一阵阵的酥麻,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如小鹿乱撞。

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言逸风的唇温柔地压住了她的樱唇,她的脸还残留着血,一股血腥味在俩人的齿间蔓延,但言逸风丝毫不顾,舌头灵巧地敲开贝齿,与晨悦的香舌忘情地缠绵着。

很让人面红的画面,瑾萱她们自觉地低下头,这些事情,她们奴才是不可以偷看的,只能忘记,想是这样想,身体却颤抖着,想必是在拼命忍着笑吧,她们真的很想笑,但不敢笑出来,晨悦是什么事都没,但是王爷的眼神可是要吓死人的,偷偷吐了下舌头。

“王爷,不知这县令该如何处置?”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入来,接着,侍卫飞雨一跨入门口,就见到一幅非常诡异的画面:王爷和小姐紧紧地抱在一起热吻,回过头来看着他王爷表情可谓是冰冷深三千尺啊,愤怒地怒瞪着他,而小姐脸红的侧过脸,却隐隐看得出唇上可疑暧昧的红肿。而三个婢女则低着头,身体颤抖得厉害,在墙角很血腥的画面,县令已经很狼狈地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看着房间凌乱的画面和现在所看到的,完全不能想象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什么事,飞雨?”要是没事的话哼哼。

飞雨害怕地低下头,“那个额属下已经调查到关于梨天县令贪污的证据,不知王爷如何处理这个县令?”余光望了望县令,这县令该不会是已经到地府向阎罗王报到了吧?

我就是这么拽(9)

飞雨害怕地低下头,“那个额属下已经调查到关于梨天县令贪污的证据,不知王爷如何处理这个县令?”余光望了望县令,这县令该不会是已经到地府向阎罗王报到了吧?

“贪污了多少?”看这房间的装饰,贪了不少吧。

“一百八十万白银。”很平静地说出。

晨悦震惊不已,身子竟猛烈地抖了抖,一百八十万白银,在现代都是死刑的,这败类,竟敢贪那么多?怪不得在明处的老百姓丰衣足食,而住在梨天偏僻地方的老百姓却连衣服都穿不上!上次偷偷和瑾萱出府时就看到了!怪不得那时他们怎么也不肯说,怪不得他们的眼神中透着恐惧!眼神再次变冷,挣脱开言逸风的怀抱,冷冷地看着肥县令,“言逸风,明天正法吧,再把这些家具全到给贫穷的老百姓吧。”这些都是肥县令从老百姓那贪回来的,自然要给回他们。

“属下还发现,牢中有数十位老人小孩,据狱卒所说,都是县令抓回来的,他们没犯罪,却被抓进来,原因是因为县令利用他们向他们的家人敲诈。”说到这时,声音有些激动。

什么?

言逸风眼里满是愤怒和自责,愤怒地看着县令,这败类!他同时也很自责,在自己的封地上,居然让这个大贪虫在这里贪了3年!自己却一概不知!还以为梨天的人们都是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衣食无忧,却

“林霸龙因贪污,受贿,恐吓,勒索,明日午时正法,而他罪女林梦燕则贬为平民,永世不得进入梨天,不得为妃,林氏家族的人永世不得为官。”

“是,属下领命。”说完,行了礼,逃也似的跑了,王爷的眼神太恐怖了,虽然不是对着自己。

转而温柔地看着晨悦,把她的蝴蝶发钗取了下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帮她梳起头发来,笨拙地用那支和林梦燕在店里争了半天的荷钗,帮她插上。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她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他那支发钗,是给她的?

渐行渐远(1)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她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他那支发钗,是给她的?

“你不我弄不清你的感情,如果你真的不是喜欢我,只是对我好奇,那么请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很怕受伤。真的怕!”回眸看着言逸风深邃的眼眸,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悦儿”痛苦地叫出声。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为什么还要质疑我对你感情!”

她无言以对。

她真的很怕,很怕,很怕这样的温暖只是一瞬间,很怕知道他的答案。心碎了,痛得她没有一丝的感觉,他是喜欢她的么?她这个异世的魂魄,对他来说,只是觉得新鲜,过了一段时间,厌了,烦了,就会像丢垃圾一样丢开她。到那时,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支持她撑下去,她不想那情景重现,真的不想所以,她要快刀斩情丝,不能再沉沦下去,那样,她还是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落晨悦,而不是那个多愁善感快变成怨妇的落晨悦!她还要撑下去,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回到妈妈的怀抱中。

她眼神一瞬变得坚定,说:“我想,我们不适合,所以,您还是继续做您的晋王爷,我,依然只是您的表妹,我们之间只有表兄妹关系,没有其它关系。”

言逸风感觉天要塌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这样,她真的不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她的吗?不!不是,她知道!那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感觉四肢冰凉,找不到一丝的知觉,他的心似被人撕碎,狠狠地撕碎!真的,很痛。悦儿,你怕受伤我何尝不是呢?

“瑾萱,瑞欣,馨欣,我们回去吧。”然后,望也不望言逸风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言逸风感到一种很久没有过的空虚感,和母妃去世时一样!他很怕失去她,失去了她,那么还有什么信念让他支持下去呢?

他转身想要抓住晨悦的手,却发现晨悦已经离他很远了,不管怎样都抓不住他颓废地低下头。

渐行渐远(2)

他转身想要抓住晨悦的手,却发现晨悦已经离他很远了,不管怎样都抓不住他颓废地低下头。

背对着言逸风的她,泪水已打湿了她毫无血色的脸,就让她哭一次吧,狠狠地发泄出来!她用手掩住自己的嘴,抽泣着,由原先的走到快步走再到快跑,泪水被风干了。

从他在店铺里喝住她,她的心已经死了,既然心死了,怎么会对人有感情呢?她很怕受伤,一点点的伤都经受不起

她眼眶通红地回到秋水小筑,抬头就看见了意雪的笑脸,“晨悦姐,这个月月底父皇四十大寿,父皇特意命我邀请你去的。看那样子,是很喜欢你呢。”

“晨悦姐,你怎么了?”一看到晨悦红肿的眼,她吓得捂住了嘴巴,然后反应过来,忙迎上去,担忧地问:“晨悦姐,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出头去!”

“雪儿?你怎么来了?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下就好。”她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可是现在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晨悦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意雪抓住她的手问,晨悦姐的手好冷啊,现在才秋天,根本不会冷成这样。她紧紧抓着晨悦姐的手,试图给点温暖她。

“我没事,意雪,现在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这几天不要来秋水小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叫她意雪,语气中满是疏离和冷漠。她承认,自己很自私,自己不是圣女,看到意雪那张和言逸风有几分相似的脸,她就忍不住对她冷漠。不着痕迹地拉出手,然后快步走回寝室。

意雪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晨悦快步离去的背影,她

关上门,一下子跌坐在地毯上,无声地哭泣着,任凭泪水想决提似的流,眼神很空洞,傻傻地看着窗外的琼花,一阵风吹入,她颤抖起来,好冷。身上很冷,但更冷的是那颗千苍百孔的心。泪水再次被风吹干,她的眼角还有泪痕,她只是坐着,坐着,眼睛不知望向何处,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去保护她。

温柔乡里戏花魁(1)

泪水再次被风吹干,她的眼角还有泪痕,她只是坐着,坐着,眼睛不知望向何处,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去保护她。

窗外的君夜云心痛地看着她,风究竟把她伤到多深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他真的好想,好想再次看到那阳光般的笑容,不,晨悦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还要美丽,回眸一笑,万物皆失色。一会儿,刚才窗边的人影,一下字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次日

君夜云走进秋水小筑,看到大厅的人,谁都在,就是晨悦不再,疑惑“你家小姐去哪了?”对这瑾萱问。

“小姐尚没起。”瑾萱看着君夜云的微笑,羞涩的低下了头。

“瑾萱,谁来了?”晨悦从里屋走出来。

晨悦身穿蜀锦素白长裙,面上略施胭脂,但还是可以看出她红肿的眼睛,绾倭堕髻,发上斜插一支银钗。

“夜云,怎么来了?过来坐吧。”她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只不过微笑的背后,是浓浓的哀愁。

君夜云怔怔地看着她,如果不是昨天自己亲眼所见,也许会相信她,笑得如此之灿烂。是在强颜欢笑吗?

屏退左右,她才开口:“夜云,做什么可以快点赚到钱?”

君夜云惊讶地看着她,“你很缺钱吗?”那是当然,昨天给了袁荨薰5000两,自己也只有10000多两,怎么也不够逃跑啊?不对,她不要逃跑,她要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出去!

“不要问那么多,好吗?”他的微笑,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先不要想钱的问题了,今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他笑着看着晨悦。

“恩那好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她要做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落晨悦!

和君夜云走在街市上,不知去哪里玩,昨天这些东西都玩腻了。

突然灵光一闪,既然穿越过来了,她当然要去下穿越的旅游胜地,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了,反正刚才为了方便,她可是故意换了男装的。

温柔乡里戏花魁(2)

突然灵光一闪,既然穿越过来了,她当然要去下穿越的旅游胜地,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了,反正刚才为了方便,她可是故意换了男装的。

“夜云,这里最大的青楼在哪里?”她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满是希望和好奇。

“就是婷香阁,是梨天最大的青楼。”等等,她该不会是想君夜云有种不详的预感。

“好,我们的目标——婷香阁!”然后向前跑去。

“等等!小晨,你走错方向了!”前方的人儿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直接摔个狗啃泥,早说!害她白跑了。

君夜云笑盈盈地看着她,“笑什么笑,炫耀你牙齿白啊。”抛给了他一个卫生球眼。

老这么对这人家笑,人家会害羞的嘛。(作者;你会害羞?估计太阳都要从西方升起,母猪能上树,孔子改行当猪肉佬)

婷香阁

因为现在是早上,婷香阁里的客人还比较少,但楼里还是有莺莺燕燕在和客人们打闹着,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闪得让人眼疼。

一个脸上涂的像猴子屁股的女人扭着水桶腰向他们走了过来,估计就是这里的老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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