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可不要将伍子申低估了!”八皇子在我的耳边吹着气息,“他绝非一般的商人,商人是绝对不做赔钱的买卖!”
“那你呢?”我当是说道,“八皇子看似一点也不逊色于伍子申,狡猾j诈更一筹,现下,我都未曾看到八皇子真心待过某人,可说是无心?”
“无心吗?凡儿原来是这样想本皇子的!”嘴角竟是苦笑了起来,手从旁边拿起一个布袋子,摆到了我的面前。
“这”我有些错愕,这不是昨日已扔至山谷的布袋吗?
他笑了笑,将袋子打开,拿出一块已冷却的贴饼子,咬了口,“凡儿想知道你亲手做的饼子,是何味道吗?”
顺着他掰下的一块,我张开嘴,含了进去,慢慢的咀嚼,根本不是咸味,有丝淡淡的甜,但也不甚好吃!
正文[第四十九章]
“凡儿定是想知道为何本皇子要说谎!”他看向我抬起的双眸,将饼子放回了布袋,“因为我说过,凡儿是本皇子的所有物,遂,往后所有的不仅第一次,甚至许许多多次,只能属于本皇子!”眼神变得深邃,“休想有例外,这些个贴饼子,本皇子定会好好收藏,到了七老八十,拿出来好好取笑你一番!”
不知为何,听到他说七老八十的,心里竟是有股暖流而入,顿时心软了下来。
我暗自有些个神伤,“只怕让八皇子会有所失望,凡儿这副身子怕是能过个而立之年,已是不错了!”
他默默的望着我,将我的身子又是向怀里搂了搂,不再吱声。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马的长嘶鸣叫。
我身子不稳的向前移了下,正好脱离开八皇子的怀抱。
“贤弟,对不起,是不是为兄做得有些太唐突?”未想,门帘掀起,伍子申一脸心急的冲了进来,扶我身子坐正。
我扯了扯嘴角,“还好!”给了他一记安抚的眼神。
他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发顶,又是看向后面那仍然正襟危坐的八皇子,“万俟兄,伍某和你们同一车,无妨吧?”语气中稍稍带着丝敌视。
“呵呵,无妨无妨!”八皇子看似漫不经心,用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挑起窗帘,状似无恙的看向车外。
伍子申就近挨着我而坐,三人默契的保持着车内的无声,却气氛也显得也有些个怪异。
“主子,已经到了!”小厮在外面吆喝一声。
我假装没有看到伍子申伸出来的手,赶忙径自跳下了车。
谁知,门口处,秀罗和她的婢女早已在门口站立许久,今日她身着一袭白衫,连后面都是披着白色的斗篷,面颊稍稍冻得有些个粉红,看上去分外的惹人。
“秀罗姑娘!”我客气的拜了下。
“不要行礼了,快快进屋内,里面有暖炉,暖和暖和身子要紧!”她瞟了我一眼,又望向后面的两人,脸上笑容灿烂而闪着兴奋。
这是第一次来到她的私人闺房。
其实,所有女孩子的闺房大致相似的,无不散发香气,然,只是像慕容梦与巧儿,她们的是脂粉气息,而秀罗这里,却是满满的蛋糕香气,摆设更是种类杂多,有女孩子喜欢的绣花,梳妆台,书桌,床榻上铺着颜色鲜亮的被单与被子,连床幔的颜色都显得有些个暖意。
我略略扫视了一遍,心中大概有了比较。
按照老人言,夫妻从来都是互补的性格,那一个冷,一个热,一个充满着对世人的信任,一个却是充满着激|情的生存,一个是黑色,那另一个就是粉色,这样的组合应当是最好的一对吧!
我坐下身子,瞟了眼桌上早已准备好折糕点,又望了望坐在窗子边的八皇子。
八皇子似是感受到我的注视,回头看了一眼,双眸一眯,充分将媚态发挥到了极致,仿佛任何的人皮面具都不会将他丑化!或许,有些人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妖媚。
“平公子身子好多了吧?”秀罗端着茶壶,注入我手中的青瓷杯中。
我点了点头,“已经无碍!”抬起了脸颊。
“哎?看似昨日的药水也发挥了效用,痘子少了好多!”
秀罗才一说完,另外两人纷纷向我投来目光。
“果真是啊,我说今日见贤弟怎会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原来是变得更俊了!”伍子申笑道。
我苦笑了一,“伍兄不要再戏弄贤弟了,和两位兄台相比,我的样貌如同一棵稻草,不被人隐见!”
“这面容好看不好看,不是只有外表而言,如若真要是这样,天下间只怕全是丑人!”伍子申扫视了三人一圈,
继续说道,“真正貌美的,只有一人,那便是闻名世界的帝都八皇子,据说他双眸狭长,鼻子高挺,嘴唇更是红艳如花,白皙而滑嫩的皮肤胜过女人!”
“我看不一定!”秀罗撇了下嘴,“现下就有一位能和他相提并论之人!”
“谁?”伍子申问道。
“就是”秀罗眼神一瞟,顿时噤声。
“呵呵!”伍子申顺着目光看去,冲我走来,坐在我身旁的一把椅子上,“我看是秀罗姑娘情人眼里出西施!”
八皇子仍是默不作声,端着茶杯,小小的抿了小口,眼神中充满了讥诮与不屑。
秀罗姑娘也登时烧红了脸颊,然仍是据理力争,“帝都八皇子好看归好看,可是人讲究的是内外兼修,”她拿起一块糕点,“就如同做糕点一般,只讲究外表,而忽略了内在,不可要;那内在是有了,外表不是很出众,但凡人们熟之了,也便喜欢上它,不觉外表怎样!”
伍子申暗笑着摇头不已,“秀罗姑娘果然是个沉迷于糕点的大师傅!连个比喻都是如此这般!”瞟了眼多,“贤弟、
你说是不?”
他巧妙的避开了此话题,毕竟是个商人,懂得隔墙有耳,万事小心翼翼,点到为止,不像是秀罗姑娘的直白和坦率。
我端着茶杯,喝了小口,将紧锁的眉头打开,“秀罗姑娘才是真正的美人,用心去做自己最热爱的事业,用心去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很难能可贵!”轻声向她说道,将杯子放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盛放糕点托盘,“这每一块的糕点中,都寄予着秀罗的心意,每尝一块,都会感到一股幸福!”
我将托盘向另外两人端去,伍子申自是不用说,很爽快的拿起了一块,而八皇子却是楞了许久。
他向我望了望我,又是看了看糕点,嘴角泛着笑容,“凡儿!”这二字喊得极是轻,几乎只有我们二人能听见。
我一下子打了个颤,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次的称呼与每次的相比,更觉得异样,甚至是有些个胆怯。
“万俟兄尝一块看看,这里面可是装载着幸福!”我试图劲说道。
要知,这也是一种有效的心理医疗,给病人多搞娱乐活动,让他们可以感受到浓浓的爱意,使得他们冰冷的心得到融化,自身的价值得到提高,这样渐渐的,也便达到了疗效。而这糕点,很是显然,是秀罗专为八皇子而做的,里面的甜意,只要是有心,都可以感受得到!
八皇子轻轻喟叹了一口气,伸手拿了一块。
“平公子好本事!”秀罗在后面娇笑道,“每次万俟公子来我这里,我叫他尝,无论怎样劝说,就是不动一下,而你,随便一句话,他就拿了起来!”证据中带着羡慕。
伍子申转向我们这边,眼神变得高深莫测,口中的糕点不再咀嚼。
我有些个尴尬,端着盘子回到了原位,“可能是因为我们二人不熟悉,遂不好拒绝!”又想到了好的例证,继续说道,“小孩子和家人就爱耍脾气,在外面总是客气有礼!”
“这样看来,万俟兄还真是有趣!”伍子申笑着,喝了茶顺下糕点。
“咯咯!”秀罗羞涩的垂首,搅动着自己手中的绢子,“你们聊着,我去看看刚刚新研制的糕点有没有好!”说着,婀娜着步伐,垂首迈了出去。
顿时,屋子的气氛凝结住,甚是觉得有些个尴尬。
八皇子手里捏着糕点,始终未抬起放到嘴边,而伍子申咬着小口,似在沉思,我仿佛陷入了僵局,不知说何是好。
猛地站起身,“我我去看看秀罗姑娘,帮她端一下!”
用‘落荒而逃’来形容我现下的情景,这一点也不为过。
我的脚步有些紊乱,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明明刚刚就可以装作镇定下去,毕竟三个男人又能怎样?谁会去想到什么?最多也是兄弟之情!
在婢女的指引下,我到了后院中的一间厨房,里面竟是无一人,火上还烧着锅子,里面的水“哗哗哗”的沸腾着,底下的柴火更是“咔咔”的燃烧。
秀罗明明说是要来这里啊?而且看这个情景,厨房不可能是没有人才对!这火需要时刻看着,尤其是烹制糕点,造成不可马虎,可眼下
“秀唔!”只感到鼻端和嘴巴都被捂住,一股奇异的味道从鼻潦处飘来,顿时浑身无力,瘫软了下来
正文[第五十章]
“放开,放开”女子的尖叫声。
“小娘子,呵呵,你知道我是谁吗?”一名男子声音猥琐,“跟了我,哥哥会好好疼你的,包你吃香喝辣!”
“混蛋,放开啊”
待我睁开眼看清眼前的形式,只见秀罗手足被绑,横卧在床,一个男子正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另一只手解她的衣衫,秀罗脸色花白不堪,口中不断的呼救,在床上滚动挣扎。
我急得直要站身扑过去,然,刚抬了下手臂,却感到自己浑身的不适,每动一下,传来一次剧烈的疼痛,尤其是脚踝处。我稍稍抬起头向下看去,竟是两条厚重的铁链子栓于其中,边上还有着明显的血痕。
我惊骇得瞪大了双目,何曾见过如此的用刑,八皇子的折磨最多也是药物而已,哪里有见过这样触目的!竟还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求求你,放开啊!”额前,秀罗的哭泣声再次传来。
将我的目光转了过去,看到如此肮脏的场景,让我心头的气愤顿时涌起。
“放开她!”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疾呼,楞是爬了起来,不顾着身上的剧痛。
男人身子一顿,“哈哈,没有想到你这个骈夫倒是有几分骨气啊!”慢慢的转向我,脸上笑容带着几分嘲讽,擦了擦嘴角,一副痞子相,身上的衣裤早已被自己撕得敞开了衣襟,显露出骨瘦如柴的暗黑色腹肌,看上去更是让人厌恶几分。
两人相视而站,这一看,竟是大吃一惊,未想,竟是那次的登徒子,头上还包扎着布条,心中怒焰更是强烈,“放开她!”再次喊道,“不然,不要不要怪我对你不利!”
“哟,呵呵骈夫还能发怒!”男子撇嘴说道,“你以为你这样还能作甚,不过是一个废人!”接着又是放肆的大笑,“当然,如若你乖乖的跪在地上,好好的叫声我“大爷”,再给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或许本少爷一开心就放了你!”
我站立不动,眼睛瞪得炯明,双手的拳头握得死紧。
男子侧头再次望向床上已无力而起的秀罗,俯身,笑容带着猥亵,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白皙脸颊,“呵呵,小娘子,你这个骈夫根本不提用了,以后让我来好好的照顾与你吧,”说着,竟公然的当着我的面要扒秀罗的衣衫。
“不要,不要滚开,呜”秀罗无助的喊叫,哭泣。
仿佛每一声都扎进了我的心中。
“放开她!”最后一次,一股白气已慢慢的积聚于掌中。
“哈哈,小娘子乖啊,跟了我,不会让你有亏吃的!”
突然只感到这间屋内现出一道白光,一闪而过,这时只听“啊”一声惨叫。
外面的小厮登时冲了进来,“少爷,少爷”,看向面前已全身血流不止的男子,脸上带着惊愕与惶恐,“少爷”
而我,瘫坐在地上一旁,身上力气全无,嘴角处渐渐流出一股鲜血,脚踝处的伤更是红得刺目,然,最重的伤偏偏不止外表,我一点点的趴了下去,双手想要环抱着自己的如针扎一般的五脏六腑,四肢却连抬都抬不起来。
“你完了,你们完了”小厮拖着男子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对着我们指骂。
不一会子,两名小厮又是走了进来,最前面的是一个面露慈祥的老人,那脸上的心急与愤怒让我们升起的希望再次泡灭。
“老爷,就是他们联手将少爷给打成重伤!”
老人目带凶光,恨不得现下就把我们二人用刀子杀之,刚要举起,这时旁边的小厮制止道。
“老爷,这样做不是脏染了您的手吗?你一世清官的美名,因为他们而有了污点,岂不是根本划不来?”
老人一听,自有几分道理,将大刀放下,眼神闪过一丝的狡猾,“那依你说,当是何处置?”
小厮笑得j诈,自以为立下了汗马功劳,“你就”
“好!”老人心下喜上眉梢,“就依你办!”袖子一甩,“来人,将他们二人压到牢房!”
“是!”
身子如同一块烂泥,根本提不起劲儿,头耷拉下,仿佛快要没有了呼吸一般。
要死了吗?这次真的要挨不过子?
也好,终于可以回去了吧
“平公子,平公子?”
谁在叫我?
“平公子,对不起,是秀罗害得你成了这副样子”
秀罗?
“啪嗒,啪嗒”的眼泪直向我的脸面砸来。
我努力的睁开双眸,看向眼前那个泪流不止的小女人,硬扯了下嘴角,“没咳,没有大碍!”
“都这样了,怎会没有大碍?”她用袖子擦拭着我嘴角上的血渍,站起身来,敲打着铁栅栏,“来人啊,来人,麻烦去找个大夫,呜”
“大呼小叫个什么?还不给我闭嘴?”一名狱卒边吃着酒,边骂道,“来了这里,还以为会有明日吗?早死早超生,认了吧!”
“不要,求求你们,呜”秀罗用手敲打着栅栏,无奈下,又是折回到我的身边,蹲下,“怎么办?平公子”
我安抚的眨了下眼,“安下心来,咳咳咳”一口鲜血又是从口中流出,急得秀罗再次落泪,“坚坚持,会有人来救的!”
“救什么救啊?痴人说梦吧!”狱卒向我们这里冷眼一瞥,“你知道你们惹了谁不?看你们死到临头,也不怕和你们说,正是我家知府老爷的公子,动他一根毫毛都断手断脚,现下将他打成重伤,你呀,别想活命了!”
我稍稍牵动了下嘴角,用手指勾了下秀罗的衣衫,眼神带着坚定,“相相信我,他他会来救咱们的!”
“平公子说的是谁?”秀罗擦了擦眼角上的泪痕。
我闭上双眸,再没有吱声,现下,只想养精蓄锐。
为什么我自己会这样的确定?为什么?我也不断的在询问着自己。
他说过,我是他的所有物,如若这样看来,是否我的死,也应当是属于他的呢!
心下泛了丝苦笑。
外面刚刚敲过了二更,我从睡梦中醒来,再无睡意,望了眼一旁因无力支撑而倒在地上昏昏欲睡的秀罗,刚要翻动下,却连带着全身都疼痛不已,禁不住眼角流下了泪水。
不知何时,狱门突然被打开,顿时一束光线穿行而来,让人有些个刺目。
“老爷吩咐,带上堂去,今日就此判决!”一名官兵如是说道。
“是!”狱卒哈腰点头,将牢门打开,招手让官兵将我们拖走。
“放开,”秀罗挣扎着,拉扯我的衣袍,“平公子!”
然,两人终是换挡不过他们的蛮力,硬是扯上了衙门。
外面早已围观了数以百计的群众,平常老百九本就闲时过多,现下有这一场的免费戏剧来看,当然不亦乐乎,纷纷来至。
知府老爷坐堂中央,左侧站立着一名师爷,按下排去是四名贴身护卫,看上去皆是壮如牛犊,只是觉得有勇无谋人士,下面左右站了六名衙役。
只听,知府老爷重重的摔下惊堂木,周围顿时响起了一声,“威武”
秀罗向我挨近,双目闪着惊恐。
“你们二人可知罪?”知府老爷一上来便先问道,“同谋合害我儿,设下圈套,先是以女子为诱,接着暗中算计,说,你们有何居心?我儿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造此罪孽?
“冤枉啊,老爷”秀罗高声喊道,总是有满腔的愤怒,大声疾呼着,“冤枉,冤枉!”忽然后面传来一声棍响,直接仆倒在地。
“秀罗!”我爬了过去,将她拉起,眉头紧锁。
知府老爷再次提起惊堂木,重重的落下,“带人证!”
远处,走来一名小厮此小正是那日在三品居跟随于登徒子的人,他直接跪倒在地。
“李四,你将那日的经过从头叙来!”
“是!”小厮点了下头,开始说道,“那日我与少爷本是要去三品居探查民情,未想,出来一名白衣女子,此女子娇柔万分,身子薄弱,少爷看其可怜,就心下要替她赎身,谁知,昨日早上她跟随了来,不知又从哪里追来了一名男子,声称是这女子的丈夫!两人暗相操作,将少爷打成重伤,不仅要抢夺少爷身上的银两,还威胁说不许与外人讲!幸好,奴才及时赶到,才避免了少爷幸免于难!”
话一说完,外面的围观群众竟是喧声鼎沸,交头接耳的讨论了起来。
“你们二人还有何话说?”知府老爷怒喝道,
霸皇的专宠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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