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话桑麻作者:肉书屋
把酒话桑麻第24部分阅读
是一些现代人尽皆知东西,但是在这里却无人知晓。
周公公一开始还奇怪,未来女主子怎吩咐自己这些有没,可是他也晓得,未来世子妃虽小,却颇有见识,故也就按照蕙畹说劝着王爷照做了,不想一年后,果然很见成效,王爷身子竟是比那些年强健了不少,遂更是让王爷坚持了下来,如今已经和常人无异,因着这个,蕙畹虽还没过门,周公公已经先信服了。平日里竟是把蕙畹吩咐,比王爷还认真听从,每每杨奇总是咕哝着,自己越来越没有威望了,但是周公公知道,他心里可舒坦着呢,不然哪能一听未来世子妃过府,就急忙命厨房准备她爱吃菜品。
因此,他这一吩咐,周公公却是迟疑瞧着蕙畹。杨奇却有些可怜巴巴看着蕙畹道:
“咱们今儿高兴,放心,我就喝一点,保证不多喝”
蕙畹拿他真没辙,时间长了,蕙畹发现,平安王和紫安真真是亲父子,平常看着庄重高贵,可是私下里却都有几分孩子气赖皮,蕙畹对周公公道:
“去拿一小壶来好了”
周公公笑着吩咐下去,杨紫安望着两人不禁莞尔,看起来,自己不在这段日子里,畹儿已经把父王都管服帖了,遂一扫刚才心中郁闷,心情顿时好了不少,酒呈上来,蕙畹给杨奇和紫安都斟满了一杯,杨奇扫了她一眼道:
“你也喝一杯吧,这团圆酒,可是不能免,再说,将来你们两个成婚后,有些应酬,饮酒自是少不了,左右这酒清香绵长,无妨”
蕙畹于是也给自己斟了一杯。杨奇不禁笑了,端起酒杯道:
“来!来,咱们王府虽是一直人丁不旺,但如今却也比旧日强些了,父王如今也没别想头,就盼着你们尽早成婚,好给父王添几个健康孙子孙女,父王就于愿足矣了”
蕙畹不禁脸色大红,紫安却似笑非笑瞄过蕙畹,开口道:
“父王放心,孩儿自当努力”
蕙畹面上红晕直红到耳后去了,悄悄瞪了紫安一眼,心道这一年不见,怎越发不要脸面了,不过还是把杯中酒喝了,虽说清香绵长,但是蕙畹还是觉得有些微辣,入喉不禁呛了一下,咳嗽了起来,秋桂急忙倒了茶来,却被紫安接了过去,送到蕙畹嘴边,蕙畹喝了几口才略好些,杨奇不禁笑道:
“畹儿可是真真没用很,不过一杯酒罢了,那值得这样,想来是你平日里不沾酒缘故,来!秋桂,给你家小姐再倒上一杯,习惯了就好了”
秋桂无法只得又给蕙畹倒了一杯,这一餐蕙畹竟是喝了三小杯酒,虽不至于醉了去,但是却满面通红,有些微醺,饭毕,杨奇站起来道:
“你们小两口也不用在我面前立规矩了,我自去外面散散去,你们说你们话去吧”
说着转身出了花厅,花厅中顿时只剩下紫安和蕙畹,紫安瞥眼打量蕙畹,想来吃了酒缘故,白皙脸上,染上一层明艳粉色,映一双晶亮眸子越发潋滟,几许醉意萦绕其中,平添了几分妩媚风情,夏季炎热,穿很轻薄,一身鹅黄|色轻纱裙,裹住娉婷身姿,不过一年时间,已经凹凸有致了,粉色宫绦束住不盈一握纤腰,垂下流苏摇动间,显得腰身越发轻软。
头发挽起一半,用一只粉色芙蓉簪别住,鬓边垂下几缕发丝,仿佛携带了几许别样慵懒风情,耳畔缀着明晃晃南珠,白皙优美颈项下面,攒花镶边掩住前胸,却是轻薄蝉翼纱,微微透出里面葱绿色抹胸上面一支富贵牡丹,端俊俏紧。
看到这里,紫安不禁感觉浑身发热,竟是有些把持不住,急忙错开头去,略略沉静一刻,不禁暗暗好笑,如今自己竟然只瞧着这丫头,都心旗摇动,不知到了洞房花烛,软玉温香一刻,又当如何。想到此,不禁觉得心中萦上几许缠绵。竟是把恼她心思去了几成,微微一叹,伸手牵过她手道:
“走吧,上我屋子里坐会儿去,我有话要审你”
蕙畹瞟了他一眼笑道:
“如今紫安哥哥真是出息了,想是平日里审问官员惯了,如今回了家来,还放不下,竟是要审问起我来了”
紫安哭笑不得伸手点了点她额头道:
“你不要在这里卖乖,你先仔细在心里掂量掂量,可是要有什么话要和我说,若是等我问你,你可想着,我必是要重重罚你”
蕙畹不禁一愣,心道难不成他晓得了什么,不过转念一想不大可能,自己这一停事做隐秘,就是洪先生也只知道些皮毛,若不是杨紫青自己说,他如何能知道,以她对杨紫青了解,他是个极爱面子人,且有君王最基本骄傲,想来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紫安,想到此,不禁心下大定。笑道:
“你莫要吓我,我何曾有什么事情来着,不过每日里在家里看书做活计罢了”
杨紫安瞥了她一眼,她那点小心思,如今可再也瞒不过自己去,不过见她如此了,还不吐口,不禁又着恼了几分,哼了一声道:
“你也不要这样说嘴,待一会儿,我问了你,你就想着怎么受罚就是了”
蕙畹不禁翻翻白眼,不理会他。进了紫雪斋东次间,虽是也放了几个冰盆,但大约蕙畹喝了酒缘故,依然感觉有些燥热不定,遂这里有冰降温,仍有些微微汗意,遂吩咐道:
“秋桂,你去厨房里给我弄一碗,咱们在家时做那个冰品来,多做些,给王爷也送去一碗,消暑解渴最是好”
秋桂应了,转身去了,蕙畹却觉得走了这一会儿子,反而酒劲涌上了来,有些浑身发软,反正自己和紫安也是熟惯,故靠着团副如意引枕,歪靠在沿炕上,闭上眼睛,想着先歇一会子再说,杨紫安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恐是不胜酒力,且见她额头隐隐有些汗意,遂命下人端了温水来,亲自拧了温热帕子上前给她轻轻擦拭。
感觉舒服温热,蕙畹不禁睁开眼睛,入目是紫安灼灼眸光,和平常温温不同,此时紫安眼中仿佛蕴含着烈烈火光,令蕙畹不禁一惊,伸手接过帕子道:
“我自己”
来字没出口,就被紫安灼热双唇堵住,蕙畹顿时感觉脑袋嗡一下,浑身更是酸软无力,竟由得他含着自己唇研磨深入。
温香软玉
这,紫安揽住怀里热身子,唇紧紧贴在她唇上,有淡淡酒度过来,令人醺然欲醉,辗转研磨了一会儿,竟觉得不足起来,试着伸出舌头去撬开她牙关,蕙畹本就浑身发,那里有力气抵抗,况且,有些醉意上涌,遂顺从毫无抵抗张开了红唇,紫安毫不迟疑探了进去,四处游弋,仿佛一个帝王巡视着自己领地,忽掳住了她丁小舌,紧紧纠缠,婆娑起舞,唇齿交融,相濡以沫。
蕙畹顿时感觉顷刻间仿佛升入云端一般,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紫安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不由摸到她轻腰间,轻轻一拉,束腰宫绦散开来,蕙畹薄纱儒裙幽滑落下去,露出一截凝脂白皙臂和雪脯,紫安呼吸越发粗重,舌也离开蕙畹唇,沿着脖颈曲线向下细吻。
蕙畹觉得身上仿佛瞬间燃起了一把烈火,滚烫如烧,只有紫安唇和微凉手,能稍稍降,紫安唇轻轻落在她绣着金色富贵牡丹葱绿色胸围顶端,蕙畹不禁一震,清醒了一二分,却苦于被他身子压住,动弹不得,不禁嘤咛一声,开口道:
“嗯紫安哥哥紫安哥哥”
声音糯轻,却带着浓浓求饶味道,紫安瞬间清醒过来,抬起头来,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怀里佳人,已经体横陈,衣衫散乱,胸前一截子雪脯曝露开来,灯光下散出幽幽暗,面色晕红,双眸含春,虽有几丝狼狈,却明艳非常,望着自己目光中,有少见求饶和无所适从,还有淡淡迷离春意。
紫安不禁暗暗一惊,自己险些冲动之下,铸成大错,急忙伸手给蕙畹掩上衣襟,低声道:
“对不起,畹儿,我莽撞了”
蕙畹本来就个现代人,觉得未婚夫妻之间,适当肌肤亲近也无不可,可却很快发现自己想太理所当然了,她对紫安根本毫无抵抗能力,如果不紫安自己停下来,蕙畹真不敢想后果如何,想到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紫安心里愧疚难言,也许畹儿醉态太迷人,也许听了皇上话,心里有些不安定,竟差点就在这里要了她,畹儿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宝贝,自己万万不该轻薄于她,想到此,深吸两口气,压住心里旖旎,蕙畹也已经整理好衣服做了起来,杨紫安看了她一眼,刚一番耳鬓厮磨,把她头上发髻弄得松散开了,如瀑一般青丝散落在脑后,更有不同寻常风情。
杨紫安寻出一个牛角梳,亲自给她梳理秀发,如丝般顺滑青丝,划过手心,有一种说不出感觉,小时候紫安给蕙畹打理过头发,故也不算生疏,只把两边头发挽成一个髻,却弃了原来芙蓉簪不用,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垂珠流苏碧玺花簪别在她头上,端详了片刻,见映着明亮珍珠流苏,显得小脸越加晶莹剔透,满意放开了她。
蕙畹伸手摸了摸道:
“这那里来”
紫安笑道:
“虽不值什么,却我亲自挑,你莫要嫌弃了”
蕙畹不禁瞥了他一眼,紫安低头凑近她耳边长长一叹道:
“真想明天就佳礼好”
蕙畹脸腾一下红了,心道男人果然都用下半身思考动物,平常稳重文紫安也一样,想到此,不禁瞪了他一眼道:
“我倒觉得再等一两年好”
紫安急道:
“这可不成,你小,可为夫,你瞧瞧,都已经老了”
蕙畹扑哧一声笑道:
“这一年不见,你越发爱胡说,不过二十多岁年纪,那里能提到一个老字”
紫安凑近她低声道:
“你不急,可畹儿也要可怜可怜为夫难处,你看博文和我一般年纪,孩子都多大了,再拖下去,恐你过门时,我可就真老了,让人家说咱们老夫少妻多难听”
蕙畹瞥了他一眼,却笑盈盈没说话,紫安越发添脸凑近她低声道:
“若再拖下去,为夫那天把持不住,可不就糟了”
蕙畹脸一红,一把推开他道:
“咱们做着好好说话,让下人瞧见了笑话”
紫安嘿嘿一笑道:
“那里有人,早被我遣出去了”
正说着,秋桂身影进了院子,蕙畹急忙一用力推开他道:
“这可该着做好了吧”
紫安微微一笑,退了一步,坐在沿炕另一侧,秋桂一进屋就感觉不大对,仔细打量了小姐几眼,见脸色有些不寻常红润,一双水眸含着淡淡春意,头发已经不刚样子,显然重新打理过了,头上簪子也换了一个更别致,嘴唇有些浅浅不明显红肿,略一想就明白了,不禁脸一下也红了,把做梅子冰放在炕桌上,转身仍退了出去。
紫安不禁笑道:
“你这丫头倒越发知情识趣了”
蕙畹白了他一眼,紫安却对桌上东西起了兴趣,一个通体碧绿翡翠碗,里面盛着满满一碗浅红色碎冰,晶莹剔透,红绿相映,甚鲜艳,碗里插着一个银汤匙,紫安端起凑到鼻端嗅了嗅,有一种梅子清,遂道:
“这什么,倒精巧好看紧”
蕙畹接过来,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道:
“你尝尝,这我在家时玩着做梅子冰,消暑最好”
紫安张嘴吃了一口,嗯!入口清凉酸甜,却不错,蕙畹却再也没让他,自己竟自吃了起来,眼看着一碗碎冰吃了一大半,紫安急忙伸手拦住她道:
“不可贪凉太过,女儿家本身子娇弱,你也读过医经,当知道不可多食寒凉之物,这东西虽凉爽可口,但吃多了,仔细肚子疼,本要为了消暑,回头弄得病了,可不就弄巧成拙了”
说着伸手把梅子冰拿过来开口道:
“秋桂”
秋桂应声走了进来,看这情景,遂把梅子冰端了下去,另让小丫头舀了水来给蕙畹净手,蕙畹无奈摇摇头,心道紫安不回来说真,心里有些想念,可一回来了,又觉得他管得太宽了,性子忒婆妈了一点,不过也知道,他既然开口拦了,就必要依从,遂只得就着水洗了手脸,紫安微微一笑道:
“刚吃了冰,却上一盏茶来就好,免得寒热一遇伤了脾胃”
秋桂扫了蕙畹一眼,微微抿嘴一笑下去吩咐了,一时重新上了茶来,紫安端起浅浅喝了一口,轻描淡写道:
“咱们来说些正经事,可想好了”
蕙畹一愣,疑惑抬头看他,不知这从何说起话,紫安牵起嘴角重复道:
“我刚让你想,要和我说话,你可想好了”
蕙畹不禁笑道:
“那里有什么好想,我以为你说着玩笑呢”
紫安哼了一声,瞥了她一眼道:
“让我给你提个醒,博文事情怎么回事”
蕙畹目光一闪,顿时心里有些嘀咕,难道他竟知道自己做事了,可这怎么可能,杨紫青怎可能会告诉他,那不明明白白就把君王面子舍了吗,想到此,含糊道:
“大哥何事,案子不有了转机吗,想来大哥性命无忧了,别听天由命……”
她话还没说完,杨紫安手里青花粉彩茶碗咣一声,重重放在炕桌上,蕙畹不免唬了一跳,杨紫安目光直直盯着蕙畹道:
“畹儿,你还要糊弄我到几时”
蕙畹一愣,偷偷瞧他,见此时杨紫安眉头微皱,刚还春意荡漾脸上,如今却迸发出不小怒意,蕙畹不禁有些心虚,自己做那件事,若说对别人也没什么,但惟独对紫安却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自己他未过门妻子,加上这古代,对女子名节要求极苛刻,若旁人没准就以一个婚前失节罪名退了婚去也未可知,当然以她和紫安情分,自到不了如此地步,但蕙畹知道,他既知道了,恐心里闷闷不郁。想到此,放下手里茶盏,微微一叹道:
“我知道这事我做有些失了分寸,但当时情势危急,若我不想法子见皇上,你觉得我大哥今天还能这样进京来吗,估计早就没了性命也未可知,我知道你心里别扭,但紫安,你要知道,我不想今后日子里,身边只有你在,还想我家人父母,还有你,甚至你父王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在我身边,为了这个,我不惜一切代价,势必要赌上一次,赌赢了我们大家都好,如果赌输了,最坏也不过那个样子罢了,不破釜沉舟又能有何应对之策”
紫安突地伸手握住她道:
“你敢赌,赌起,可畹儿,你可知道,我输不起啊,富贵爵位我都可以输掉,但惟有你,只有你,我今生最输不起珍宝,你想过,如果皇上不放手,咱们该何等境况吗,我到此时都不敢去深想,我非小肚鸡肠之人,而这件事你做真真险很,名节名声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我绝难承受失去你可能,你可知道我至今还在后怕”
蕙畹不禁动容,反手握住他手低声道:
“紫安哥哥,我知道错了,下次若再有这样事,我势必会先知会你知道”
紫安微微一叹道:
“你不要拿这些好听话哄我,我也知道你从小就个有主意,我也管不住你,只望咱们能快快成亲,以后有我时刻在身边看管着你好”
蕙畹不禁一嘟嘴道:
“我又不犯人,你也不牢头,那里用找看管着”
紫安伸手敲敲她额头道:
“就真真刑部大牢,我瞧着要关住你这个鬼灵精,也难上万分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吧,可认罚”
蕙畹不禁有些惴惴看着他耍赖道:
“你先说罚什么”
紫安叱一声笑道:
“少跟我在这里赖皮,既然错了,就要认罚”
蕙畹眨眨眼谄媚道:
“那紫安哥哥你要罚轻些啊”
紫安啼笑皆非瞪了她一眼,目光一闪,笑道:
“你先闭上眼,我再告诉你罚你什么”
蕙畹不禁道:
“闭上眼作甚,你就直接说好了”
紫安瞟了她一眼,蕙畹毕竟理亏在先,遂轻轻闭上了眼睛,紫安悄悄俯近她,发现她虽然眼闭上了,长而卷翘眼睫却如蝴蝶翅膀一样微微抖动着,不免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
“罚你以后每天都要亲我一次,这次就吃亏些,先来好了”
蕙畹刚听清楚他话,就被他唇瞬间夺去了呼吸,一回生两回熟,这紫安吻更加熟练而深入,唇舌交缠竟不知吻了多久,餍足放开蕙畹,蕙畹大口大口吸气,险些就窒息而亡了,不免有些恼他,紫安极力按压下身体内不停上涌欲念,瞧了蕙畹一眼,见小丫头仿佛真恼了,不免低头哄了她几句,蕙畹瞥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