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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临门(全)第5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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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临门(全)作者:肉书屋

八夫临门(全)第54部分阅读

吞声,那我真是二子了。

之所以没有急着报仇,因为时机不够成熟。我和离歌没钱,没权,没后台,我们什么都没有,甚至离歌还卧病在床,小蕾又是嗷嗷待哺。只凭我一人之力,如何与风雪音抗衡?心中的愤懑最后只化作“时机”二字,整日写在纸上。

如今,离歌已经康复。家业也在楚翊地手中蒸蒸日上,即使我去单挑风雪音,也有家产留给小蕾和离歌。但是,我不想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陪风雪音死,不值得。所以,我决定继续等,等待那个成熟的时机。

既然要复仇。自然无法再隐瞒身份。首发不久之后,他,和他,都会出现。但是,此刻我已为人凄,为人母。他们又能如何?希望这可以彻底了断。我与他们之间纠缠不清的藕线,也算是给彼此一个交代。

哎……能都娶进门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至少对于我来说,就不会亏欠任何一个男人,也不用痛心赶小君走。可是,作为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跟别人分享一个丈夫,更别说男人了。

单手,撑脸,手里的牌转啊转。

“夫人在为何事烦恼?”对面传来淳于珊珊的话。

我懒懒地有些打不起精神:“你说……大小老公该如何同处一屋檐?”

立刻,所有人,都变得僵硬。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啊。

我看向后弦,后弦一脸迷茫。

“后弦,虽说这次我和你是假私奔,但玩归玩,如果这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跟我地大官人相处?”

“恩……做好兄弟。”后弦没开窍,问也是白问,不如问珊珊:“珊珊,你说呢?”

淳于珊珊的狐狸眼睁地走了形,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抱拳轻咳了一声:“这个……在下实在是……从未想过。”“我是说如果。”

“如果……那就像当年,避而远之。”

“可是如果不是皇上赐婚,而你自己想嫁呢?”

“这个就更不可能了,我断不会与其他男人分享自己所爱的女人。”淳于珊珊看着我,做出了异常认真的回答。

“果然如此呐……”叹气,别想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倒不觉得。”蒙唏雨单脚提上了凳子,摸起了下巴,“小花的那几个侍郎就都挺和谐的。”

“啊?花副寨主娶了很多侍郎吗?”我惊讶。不仅仅是我,淳于珊珊和后弦都好奇地看向蒙唏雨,认真听她说话。

“恩,当年君临鹤跑了,小花伤心了半年呢。”蒙唏雨说到此处顿住了,有些尴尬,“呃……这段跳过。看她不开心,大家就纷纷帮她收罗美男子,现在,她已经有三个侍郎,唯独没有正夫,她说正夫之位只为……”蒙唏雨赶紧捂嘴,看我。

“只为君临鹤而留吧。”

“恩,是。她那三个侍郎相处如同兄弟,年长的还会照顾年幼的,小花说,娶侍郎并不是谁都能娶进门的,要娶脑子简单地,好骗的,单纯的,个性稍显弱势的……”

脑子……简单地,好骗的,单纯的,弱势的君临鹤。“这样娶进来,才能相处融洽,千万不要把占有欲强的,善妒的,小气的,敏感的人娶近来……”

占有欲强地,善妒的,小气的,敏感的离歌。

哎,看来这种事,我还是y吧。

“小花的三个侍郎,一个是温润的书生,一个是命苦地男伶,一个是花季少年,这三个男人,大地温和,小的乖巧,很听小花地话,彼此之间也很是照顾。舒夫人莫不是想假戏真做,收了后弦?”蒙唏雨连连挑眉,发现轩辕掣不在的时候,她又原形毕露。

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后弦傻兮兮的脸上。

淳于珊珊:“脑子简单的。”

蒙唏雨:“单纯的。”

我皱眉:“就是个性不好,爱惹事。”

“夫人,我会听话的。”忽的,后弦配合地挽住我的胳膊,我立刻将他打开,“别想偷看我的牌。”

紧接着,大家都笑了,谁也不会把以上的话当真,包括我和后弦。

晚饭的时候,君临鹤没有出现,蒙唏雨问我怎么办,我纠结了很久,决定不管君临鹤,让蒙唏雨派个侍卫给君临鹤送饭,我们几人继续搓麻将。

“唰啦啦,唰啦啦。”麻将声声响,人生真颓废。

红灯初掌,灯光迷离中的花样美男们,显得朦胧而梦幻。

记得当年,和一群哥们儿去酒吧,之后遇到一老家的初中女同学,她看见我跟几个男人勾肩搭背,就频频投来鄙夷的目光。就像我不是什么好女人。

可是一年后,我在酒吧却碰到了她,她还跟我攀比谁的多。我无语,我虽然和男人们混在一起,但我们不是鬼混在一张床上。

世人,很复杂,你永远不会明白眼前的人,究竟是正经,还是闷马蚤。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现在的我还是没变。我喜欢跟男人做朋友,而且,是花样的美男。

如果君临鹤将我想成那样的女人,就这样吧,对彼此都有好处,有时回绝不如让对方自己放弃。

“后弦,还记不记得在护国府的日子?”淳于珊珊看向后弦,橙色的灯光打在他艳丽的华府上,使整个船室都灿灿生辉。

后弦唇:“记得,你总是监视我,那时我除了离歌,最讨厌的就是你,不过你的菜确实好吃,奇怪,你是怎么愿意给夫人做菜的?我记得你也很讨厌夫人呐。”

“因为……夫人失忆了。”淳于珊珊看向我,我喝茶打牌。

“淳于,你看哪儿呢。”后弦扔出了牌,眼珠子在我和淳于之间溜达,忽的,嘴角一扬,就是一抹坏笑,“要不……你跟着我也嫁给舒夫人?”

“噗”一口茶,全喷在麻将上。

明天就是端午节,就用小君君的亲亲给大家作为贺礼吧。

第四集第九十九章琴声剑影

推荐票600加更第四更送到周末了吗?无良都没感觉的说。整日在家里,时间忘记鸟。

后弦非但不开窍,而且很贪玩,他当所有男人都跟他一样,喜欢跟我玩过家家?更别说狐狸珊心里还有人呢。对了,他怎么把冷月瑶让给他哥了?改天要好好问问。

三人立刻跳离凳子,蒙唏雨先嚷了起来:“舒夫人,你不用如此表达你的激动吧。”

“夫人,你这样我们还怎么打牌?”后弦立刻检查自己的衣服,看是否被我喷到。

淳于珊珊瞅着满桌子的水光:“哎呀呀,看来夫人是有意叫我们休息休息。”

“对,对不起。”我擦嘴,走火了。。。

“呵呵……哈哈哈……”淳于珊珊撑在桌边大笑起来,异常好听的嗓音笑如轻歌。

紧接着,大家又都笑了,就如上午一样,这里没有一个人会把此事当真。

就在这时,从舱外传来一阵“岑岑”的琴声,琴声刚劲有力,如同金戈铁马。

“是师傅。”蒙唏雨脸上溢出了自豪,“走,听师傅弹琴去。”

大家都觉得蒙唏雨的提议很好。

夜色明媚,星月交辉,天地之间,宛如只有我们几人。

隐隐的,在那琴声之中,还传出了刀剑碰撞之声。

四人走到船尾之时。首先看见的是两个舞剑地身影。

同样白色的人影,剑光迷离,长发飘扬,衣袂飞舞。他们的身形与琴声相容,他们的剑影与他们的身形。相容。

起跳,飞跃,转身,出剑,这是一支男人地舞蹈,是一场剑术的比拼。他们在月下,展现着属于男人的,一种高手孤寂之美。

“这么看。君真人还是挺有男人味的。”蒙唏雨小声评价。我撇开脸,就让君临鹤去发泄吧,他也是少逢对手。

绚丽的夜幕之下,是三名同样身着白衣的男子,犹如一幅唯美的夜中黑白水墨画卷。

轩辕掣的白,带着华贵,白色地衣衫上绣有淡淡的金纹。

白欧伦的白,带着落魄沧桑,泛着旧黄的白用一根藏青的丝绦随意系着,衣领松散。衣摆还被塞入腰间,远看如同披麻戴孝。

君临鹤的白,一如平日的出尘,洁白的袍衫上是同样白色的暗纹。那是布料自带的花纹,在月光下,会泛出朦胧地,月牙色的暗光。

沉浸在琴声中的轩辕掣,双眸紧闭,眉心微皱,似是看到了战士的拼杀,飞溅地血液。弥漫的硝烟下,是一具具亡魂。这个世界,这个王朝,到底,有多少,多少人在为维护和平。而牺牲?

仿佛前尘往事。都尽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父亲。他的家族,他的部下,他们,都成了阴谋的陪葬品,政权,王权,最后不过是痛苦和鲜血的炼狱。

轩辕掣啊轩辕掣,一切都已经过去,你又在为谁悲哀和心痛?

“拼!”剑与剑地碰撞,在夜幕下击出了绚烂的火花。

白欧伦唇角依然带笑,君临鹤仍旧面无表情。

名和利,什么东西!

白欧伦那抹嘲笑,是自嘲?还是嘲笑世人?

为了名,为了利,而沉重生活,我们身上的包袱,是自愿背上,岂能怨天?到最后,我们所有人,都是在自虐。

白欧伦嘲地好,笑地好!

“岑!”轩辕掣双手忽的按住琴弦,琴声在一声啸鸣中,戛然而止,剑影划破夜空,白欧伦和君临鹤身形停落。

时间被定格,只有三人的青丝和白色的衣衫在夜风中,轻轻飘扬。

余音围绕在上空久久不去。轩辕掣缓缓松开琴弦,睁开了眼睛,清明地黑眸中,一分复杂地痛正在慢慢消散,从容淡定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地唇角,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口如同叹息的呼吸,飘入空气,溶入那片淡然的月色中。

君临鹤清剑入鞘,转身,遥望远方,一旁的白欧伦将剑随意地插入甲板,懒散地靠在了护栏上,仰望星辰。

“岑”淡淡的琴声再次而起,此时却已经是高山流水,一切,从刚才的动,转为现在的静。

三名男子,都静了下来,他们静静地弹琴,静静地遥望,静静地,想着各自的心事。看着君临鹤略显轻薄的背影,我撇开脸,准备离去。

“王爷今天也很高兴。”不知何时,淳于珊珊站在了我的身边,他斜靠在一旁的护栏上,印象中的他,一直都是软软的,总喜欢靠着,或是挨着什么。

“恩,听琴声就知道了。”蒙唏雨有些激动,“我也要加入。”说着,蒙唏雨走进一边的舱室,出来之时,手中是一管洞箫。

后弦见了眨眨眼:“喂喂喂,蒙老大,你吹牛还行,吹箫就免了,别糟蹋远尘的琴声,我们的耳朵了。”

蒙唏雨杏眼一瞪,凶相毕露,后弦一哆嗦,不再多嘴,惹来淳于珊珊的轻笑。

“不行,我手痒。”后弦搓着手,“我一定要跟君临鹤分个高下。”说着,就冲了出去,淳于珊珊慢慢挽起了衣袖:“那就再加我一个。”

静谧的画卷忽然加入了两抹艳丽的颜色,少了一分孤寂悲凉,多了分绚烂鲜活,宛如刚才的画是寂静水乡水墨,青砖白墙,乌篷小舟轻摇。而此刻,已是红墙绿瓦,殿台楼阁之间,是绚烂的百花怒放。

“君临鹤!”后弦手中匕首直指君临鹤,君临鹤闻声转身,微垂双眸,看着比他矮了一头的后弦,双眸变得暗沉:“是你?”

“没错,早上我们还没分出胜负,现在再来!”后弦说完就飞身上前,君临鹤立刻提身飞起,单脚轻落在护拦之上,双臂撑开,如同仙鹤降临。好美。

下一刻,君临鹤在护拦上一个漂亮的回转,长发和衣袍随之旋转,剑影就将后弦隔开。后弦退至甲板中央,君临鹤白色的身形便随之而来。两人在轩辕掣悠扬婉转的琴声中,翻飞跳跃。

君临鹤与后弦的比斗,竟与轩辕掣如水般婉转的琴声毫不冲突,相反,他们剑与匕首碰撞发出的“叮!叮!”声,溶入了琴声,如同溶洞中静静的暗河,然后钟||乳|上的岩水,滴入河中,发出好听的“叮,叮。”

再看淳于珊珊和白欧伦,他们二人正在一边推手,这是一种技巧型的比试,太极也常如此。

蒙唏雨拿着箫在边上干着急,她无法插入轩辕掣的琴声中,手中的箫很快就成了她的玩物,旋转,抛扔,那副神情,宛如她也手痒,想上去跟某人比试。

“夫人,要不我们也比划比划?”蒙唏雨向我发出邀请,我此刻看见君临鹤,实在没什么心情,就随手拿过蒙唏雨手里的箫:“你这个借我,我想告诉女儿,我就在她身边。”

箫音能传千里,希望小蕾在船舱里,能听到我的箫声,让她知道,娘亲,离她并不远。

跃上龙船的望塔,侍卫立刻给我让出一方空位,下方是轩辕掣淡淡的琴声,和那几个纠缠的身影,他们变得渺小,一只手掌,就能将他们覆盖。

曲因心起,音随念动。一曲梁祝,飘飘渺渺,悠悠远远。为什么会吹出了梁祝?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忽然很想吹这首曲子。

幽幽的琴声,附和着我的旋律,一抹青云渐渐遮盖了朗月,月色变得暗淡,星光也因此而失色。

执箫久立,忽然,想喝酒。

夜风忽然猛作,吹得帆布鼓鼓作响,一阵酒香随即而来。我俯首看去,甲板上的几位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结束比试,竟是执杯对饮。

不好,君临鹤不能饮酒。伸手之间,渺小的君临鹤正对酒出神,忽的,他仰头喝下,将酒杯放到白欧伦的酒壶之下。

算了,收回手。就让我为这几个各怀忧思的男人,再吹一曲吧。

今天端午节,晚上的更将会比较晚,大家可以明天早上再看。

第四集第一百章小君进化了

端午节快乐,献上小君君的吻。

男人们总说,女人心,海底针。他们看不懂女人。可是,女人何尝不是看不懂男人?

当这几个男人醉卧甲板的时候,我便疑惑地站在一旁,欣赏他们的醉态。

后弦抱着白欧伦的腿,喊着:“再来!¥%……夫人!%¥%快教我绝学¥%¥……”

我想,这辈子都别指望后弦开窍了。

白欧伦厌烦地推开后弦起身,晃了晃身体,举步间,小腿又被后弦抱住了,白欧伦似是没有察觉,拖着后弦,就这么从我身边晃晃悠悠走过。到我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揶揄我一句:“你的……机会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欧伦就那样大笑着离去,我斜睨他,他的大脑里,不知在想什么,说出来的话,很奇怪,也很欠揍。

什么叫机会来了?他以为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师傅!”蒙唏雨扶起了轩辕掣,轩辕掣淡笑地摆摆手:“我没事,你去扶淳于。”

“是。”

可见蒙唏雨很听轩辕掣的话。

轩辕掣轻叩太阳|岤,抬眸时,对我温和一笑,看着我的视线,竟是模糊了些。

“是你吗……”他问。我怔了怔,正想回答,他却缓缓摇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一步一晃地离去。弄得我又是莫名其妙。

这些男人是怎么了?若说我因为女儿被绑架而忧心,他们又是为何而醉酒?

“舒夫人,帮帮忙。”那边蒙唏雨轻唤我,我看去,君临鹤伏在淳于珊珊的胸前。酒红染满了他莹白的肌肤,与淳于珊珊暗红地衣领交相辉映。他细长的睫毛,因为夜风,而轻轻颤动。

“哎……”我真是望君兴叹呐。

君临鹤,今日我允许你喝酒解忧,只希望今日之后,你能将我忘记,哪怕是讨厌也好。不要为了我再哀伤,那样,我会心痛。

将君临鹤从淳于珊珊身上扶起,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我一怔,他呆滞的眸中没有任何神色,我倒是松了口气:“我们回去再梳头。”

君临鹤呆呆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没想到,我关心他,却似做贼。怕他知道,怕他清醒。

蒙唏雨扶起了淳于珊珊,布满酒香的甲板,再次溶入了宁静的夜色。

“小舒……”一只手不老实地抚上了我背后地长发。我扶着他进了舱室:“好了好了,马上拿梳子给你。”

舱室因为君临鹤的存在,而布满酒味。

嫩滑的热烫的肌肤蹭上了我的脸,浑身竖起了寒毛,摸着黑,匆匆将君临鹤扶到床上,然后找蜡烛。

“奇怪,烛台呢?”尚未适应黑暗的眼睛。没有在餐桌上找到烛台。

忽的,一阵怪风袭来,我转身就接住了朝我而来的白色物件,摸在手中之时,心跳立时漏了一拍,这丝滑地手感。这带着酒味的白色物件。是……君临鹤的外袍!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去洗。”忽的,白色的身影就飘到了我的身前,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因为他的突然靠近,而停止了活动。

目视之处,皆是一片月牙的白色,这份出尘的白,在黑暗的房间里,尤为醒目。

纤纤十指滑过我地眼前,正伸向他自己身侧的衣结,下一刻,衣结就在食指和拇指间慢慢抽散,衣领因为衣结的消失而散开,立时,一片莹白的肌肤就闯入我地眼帘,丝质的围边下,两朵桃花,若隐若现。

有什么,驱动着我的双腿,我开始后退,君临鹤进化了,他现在喝醉不再梳头,而是脱衣服了,很好,作为一个男人,他开始变得正常了。可是,他叫我去洗又是什么意思?

“站住!”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后退,“你说过,你要给我洗衣服的。”“呃……我几时说过?”我抬起火烧的脸,不能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这样,很危险。

“那天。”君临鹤一如以前酒醉,面无表情,双目无神,而他的大脑,却很清晰,曾经一度怀疑,他在酒后,会人格分裂。

“哪天?”

“那天,你把醒酒汤洒在我地身上,你说,你会洗。”

“啊天,好,我记起来了,那你放开我,我马上就去洗。”

君临鹤垂下脸,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我,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月光忽然透入了这间不怎么宽敞的舱室,带来一丝淡淡的光明。

“呃……临鹤?”我轻轻地,小心地唤他,他眨了一下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无神的眼睛里,浮出一丝奇怪地欣喜。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挽发地发簪,然后,拔下,瞬间,丝般的长发如同带着流水地声音,从他头顶倾泻而下,遮住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和下方的胸膛。及膝的长发,在月光中,染上了一层迷人的银光。

“不会……还要梳头吧。”我轻轻挣扎了一下,他却抓地更紧。

慢慢的,他举起了手中的发簪,用发簪的尖端,对准了我的面颊,我咽了口口水:“临鹤,你……想做什么?”

忽然,他猛地举起发簪,我当即抽手,却依旧无法挣脱。突然间,他扣住我的手就按在桌子上,刹那之间,他手中的发簪就将我的衣袖,牢牢地钉在了餐桌之上,一层冷汗,瞬即爬满全身。

按在桌上的手,被另一只手覆盖,如同枷锁,让我无法逃离。点|岤吧,我想,可是问题是我点|岤才学了一年,若是点错了,会要人命的。

“好了。”他说,长发下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森,“这样,你就再也不会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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