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作者:肉书屋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26部分阅读
之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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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听到了不少南宫夜抓人的消息。
据说是一个很胆大的女人,惹了皇上,然后跑了。
呃,听字面的上面的意思,难免让人浮想联翩,然后就会不自觉地转换成这样的:色女越宫墙调戏皇上,吃干抹净,不负责任,连夜逃跑。
她装模作样说这话的时候,一路上很面瘫的臣都不由得嘴角上扬了一下。
“臣,我饿了。”日子是要过的,总是臭脸相向,彼此都过得没意思。所以顾依依也不为难自己,更加不为难他,话说,她才知道他的名字是臣。
“我这就去买,你想吃什么?”
顾依依哀怨地看着他,“又是在马车上吃吗?”不要吧,她已经在车上用餐十数日了啊,肚腩都跑出来了。
臣为难地回视着她,“呃,等明天就可以下马车了。”
“好吧。”顾依依很容易就妥协了。
等待的过程中,冥冥中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比如,顾依依正在琢磨着,这出关的最后一站,会不会遇到严检什么的,毕意之前走的那样的城镇,都有搜检,便还不是很严,那么现在这是最后一关,过了这里就不再属于南宫宫了,应该会严检吧?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这次也不例外。
“马车上的人都下来下来。”一道很有军威的声音在大街上响起。
顾依依额际冒出黑线,这还真的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还没过城门呢,就已经有人严检了。
臣在外面很淡定,“公主,一会你不要出声,臣会将事情搞定。”
顾依依哦哦两声。
话说,她现在除了哦哦貌似也不能干别的吧?
南宫夜,你啥时才会懂得一世一双人呢?唉唉,若不懂,就算抓我回去,大家也过得没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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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准备为他选女人,很抱歉,这事,她真的做不来。
严检人员很快就到了他们的马车旁,“马车上有人吗?”
臣很恭敬地点头,“我家小姐染了麻诊,正准备出城去山上的寺庙避风,还请军爷行个方便。”说话间,他已将一锭银子塞入军爷手上。
可是,也不知道人家嫌少还是怎么着,钱收了,但是马车依旧得被搜。
“那你把车帘撩开,我要看看车上的人是不是我们要找的。”
臣为难地站着,“可是我家小姐出的是麻诊,呃,是不能见风的。”
军爷没耐性了,“哪有这么多的废话,要要检就要检,不然就当你们妨碍公务,抓回衙门。”
顾依依在马车里头听头是眉头直皱,敢情是避不开这临检的了。
“还磨蹭什么,难道马车里藏的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说话间,军爷已做出撩帘动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消停,臣没想到这军爷动作这么快的。
顾依依与军爷的眼神对上,风诡异地吹过,军爷瞳孔突地一缩,喊道,“贼子在这里。”
黑线冒出顾依依的整个额际,贼子……
臣最先反应过来,将军爷狠推,然后驾起马车朝城门奔去。
“关城门,关城门。”军爷被推得愣了一下,然后反应很快地下命令。
眼见城门就要关上,后面又有官兵吹来,臣脸色冷凝,如果此时被抓回去,那么公主极有可能就会被抓回南宫国的后宫。
不能,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嘶~~”马匹的嘶鸣突地响在耳旁,一匹黑色的骏马突地急速奔来,马上人甩着银鞭,便一下子让关城门的动作暂停。
臣抓住时机,大喝一声,“驾”。
冲出城门,终于平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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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依抓着马车架子,老天,她差点就被抛飞出了。想不到以前这种只在小说及电视上才会看见的情景,自己亲身经历一番。
然后,刚才那黑马的出现,真的是好拉风,好……主角啊。
“多谢西门公子相救。”只不过当耳边出现这声道谢的声音时,她就觉得,人生真的是好无常。
不敢置信地抬眸向那黑马背上望去,顾依依怔住了,“是你?”
她嘴角抽了抽,西门吹风,想不到竟会又见到他。
西门吹风眼里闪过诧异,东方明的宝贝是她?!
“先赶路吧。”掩去眼中的诧异,西门吹风声音很冷淡。
臣也没有多说,应了一声,然后对着正在掀帘做着石化状的顾依依道,“公主,坐好了。”
怎么会是西门吹风?他丫的怎么会在这里?
顾依依很记仇啊,当初他丫的说的比唱的好听,却是在最要紧关头,潇洒地转身,不带上她就走人了。
男人的话啊,千万不能再信了。
嗯,对,情愿相信猪会上树,也不要相信男人鬼扯的话。
马车奔跑了许久,身后却诡异地没有追兵追来,臣吁停马车,顾依依也终于没在纠结西门吹风为什么会在这里的问题。
“公主,让你受到惊吓,是臣的失职,请公主恕罪。”
顾依依不雅地翻了翻白眼,“臣大人,你还真的是死板啊。”想必他就是那种忠君之一,说不好听些就是死忠的。他的担心,应该是怕她受了什么损伤,无法对他家皇上交待吧。
“公主。”臣垂头,如若不是有西门公子的出现,他无法想象结果是怎么样的。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没事么,你说对吧,西门吹风?”她眯着眼笑对着还在马背上不肯下来的西门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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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他是什么西域尊主么,怎么这会还在大漠,而且还似乎为大漠国效力的模样。
西门吹风只是淡睨她一眼,“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公主。”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你什么意思?”难道她看起来不像公主么?
“东方明的宝贝?”那么她对南宫夜来说又算是什么呢?上次的抢夺战,他可是记忆犹新呢。
顾依依眉际皱着,他喃声自语些什么,依稀听到东方明三个字,后来的却是模糊得听不清说什么了,她仰头看着他。
棱乱的发丝,看起来没有半丝的狼狈,反增添了一丝不桀,仍旧好看的五官没有丝毫的‘老化’,她熟悉的银龙鞭别在他的腰间,刚刚他就是用这条鞭,很拉风地完成了救人动作。
他看起来明明就是一个不受于人命的人,可是,为什么会救她?
“你认识东方明?”
西门吹风淡睨她一眼,看向臣,“你家公主可以直唤皇上的名讳的?”
臣额际在滴冷汗,事实上,一路上公主对皇上的不尊,他都决定隐瞒的,也权当这一切是公主对皇上之前的所做所为而生气的行为,可是现在,当着西门公子的面这样说,那叫他怎么答才好?
“呃,这……这个……”臣犹豫了,这该怎么答啊。
“直唤名讳又怎么了,名字起的不就是让人叫的?”顾依依直视西门吹风,一点也不觉得直唤东方明的名字有什么不妥。
臣冷汗滴落,公主,你可不可不要再任性了啊。
这南宫国都是什么地方啊,好端端的一个文静公主,偏偏被调教成一个视礼仪为粪土,不懂尊卑的人。
“公主。”臣开口唤她,希望她可以停止这样的呃,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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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依睨视臣一眼,“臣,本宫说得可对?”
黑线从臣的额际冒了出来,“这个……这个……”这个了半天,也没他嘴里吐出什么像样的话来。
“噗嗤。”一声从西门吹风的嘴里发出,他笑起来的样子倒真的有点讽刺,“依依,你还真是天真烂漫啊。”
“那臣,你看,他不也叫本宫的名字么。”像抓到什么开心的把柄似的,顾依依眯眼笑。
西门吹风的笑僵在唇角,眼睛眯了眯,然后口气很臭的道,“出发。”
臣微怔,“可是,刚刚我们跑了这么久,公主很累了。”
西门吹风只是淡看她一眼,“皇上等不及了。”
于是臣闭嘴了,都抬出皇上来了,他这个臣子还能说什么,只得应道,“是。”
顾依依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休息都还没休好呢,就又起程了,而且看臣对西门吹风的态度,西门吹风级别比臣还要高?
于是她偷偷地拉过臣,悄声问,“臣,西门吹风在大漠国是什么职位啊?”
走在前头骑匹的西门吹风耳朵动了动。
臣看了看前面的他,对着顾依依道,“呃,不清楚,不过我们都叫他西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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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西门吹风的介入,顾依依下马车吃饭的梦想又泡汤了。然后日夜兼程地赶着路,顾依依郁闷了,明明已经在大漠国度了,为毛还这么赶?
可是西门吹风不理她的抗议,继续很急的赶路,为此,平时她跟臣两天才走完的路程,有西门吹风在,一天就赶完了。
口吐白沫,也不过如此。
顾依依想着,若是可以吐白沫来见证自己的累,那她真的想吐白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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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停车,停车。”不行了,她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屁股都被颠得没知觉了。
臣听到她的急唤,很紧急地吁停,然后掀开车帘,“公主,有什么事吩咐?”
顾依依扶着额际,“我,我很累。”屁股很疼,这样不雅的话,她没法对臣如实的说,真是杯具。
臣为难了,“可是西门公子……”
顾依依嘴角抽搐,怒了,“西门公子,西门公子,在这里是本宫最大,还是西门吹风最大啊?”他丫的,西门吹风就会折磨人,像疯子一样赶路,赶毛啊?
“以身份来说,当然是你,但以谁做主了喔,毫不疑问是我。”西门吹风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头回头,此时他正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瞪他,不爽地瞪他,顾依依撇撇嘴,“你是后面有狗追呢,还是有仇家追,犯得着这样拼了命的赶路吗?”重点是,他赶路,凭什么要她陪着他一起赶啊。
西门吹风只是淡看她一眼,然后从马匹上跳下,动作堪称完美,“我是为了早点摆脱你……”这个该死的契约。后面的话被他引去。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出,她咬牙切齿,“西门吹风。”他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么?摆脱她,至于吗?
“你去打个猎吧。”西门吹风看向一旁的臣,很王者的吩咐。
臣一听,看来西门公子又是打算露野在路边了,轻了声是,便去猎猎物去了。
臣的身影走远,西门吹风便靠着马车坐下,随意地摘了一根小草,含在嘴上,他看着眼前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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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依见状,从马车上跳下,可是因为长时间坐着的关系,脚不大好使,于是很丢脸的在跳下的时候,向前扑去,出于本能的她尖叫一声,老天,不会是五体投地吧。
丢脸事小,摔到可就事大了。
可是出于意外的,她落入的却是某人的怀抱中。
熟悉的淡香,让她有瞬间的失神,这个让她一开始就很对味的男人,终究只是对味而已。
一想到男人,她就想到南宫夜,然后狠狠地推开好心接住他的西门吹风,男人,切,男人说的话都是空气。
西门吹风眉头微敛,“你觉得你这样的举止对于一个刚帮助过你的人,是很有礼貌的吗?”
“我又没叫你帮我。”顾依依嘴硬的应他。
“怎么,跟南宫夜吵架了?”他直视着她,有着探寻。
……顾依依不语,这么私人的事,她没必要跟他说,不是?
见她不语,西门吹风轻笑,带着点点的讽意,“还是说,你本就是东方明派去南宫的细作,现在任务完成,接你回国了?”
“你才是细作,你爹你娘你全家都是细作。”听到细作一词,顾依依有些激动地跳起来,虽然臣的出现,已经将事情很明显化了,‘顾依依’去南宫国的确是有目的。
西门吹风眼睛危险地眯成了线,“你说的,我全家都是细作出身,那不正好,再添你一个细作媳妇。”
……黑线!!顾依依瞪他,“你在说什么鬼话?”
“你可别忘记,你曾经说过的话。”西门吹风提醒她,“我这是第几次救你了?”
顾依依看他,研究着他这话的真实性,然后良久终于很无赖的开口,“承诺什么的,都是浮云。”
大家都会说承诺,可是大家都喜欢拿承诺当笑话,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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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夜说过。
西门吹风说过。
现在她这样照做就好了。
西门吹风露着危险的眼神,簿唇轻扬,跨前一步,拉近彼此的距离,“你……说什么?”
威胁的气息环绕在顾依依的周围,她本能的退后,却发现,后面就是马车,于是退路被封死。
他还在跨步上前。
这举止很像那些逼良为娼的无赖……
“你……你干什么?”
西门吹风眯眼看他,手放在腰间的银龙鞭上,“你说呢?”竟敢这样大言不惭地跟他说承诺什么的,都是浮云。
耍人很好玩吗?
顾依依捂住脸,他这动作不会是想抽打她吧?
臣刚走,也许没走远,她要不要试着大叫一声?
“西门吹风,男人不该这样的。”打女人,很不耻的行为啊,不是么?
西门吹风冷哼,“那你告诉我,男人该怎样,这样吗?”
顾依依根本就回不过神来,只知道手被强行扯下,然后眼前放大着西门吹风的俊颜,最后,她就只能感觉到唇瓣的温热,于是她可以下结论了,他……强吻了她。
肆虐着她的红唇,西门吹风带着浓浓的惩罚性落下自己的吻。
其实,他真的只是想惩罚她而已,可是也许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所以,留恋了点,对,一定是这样的。
顾依依好一会才回神,然后没考虑自身的危险就狠狠地咬下,“让你吃我豆腐,哼。”口腔里传来血腥的味道,她一脸胜利地看着西门吹风。
直到他眼睛散发着怒火,她才后知后觉,丫,貌似把人惹恼了。
“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这样的,嗯?”最末的那个语调扬得那叫危险啊,让顾依依都不由得颤了颤,底气不足地申辩,“谁叫你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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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风只是眯了眯眼,然后刷的一下将她捞起扔上马背。
“啊。”顾依依害怕地尖叫一声,只是声音还未发完,他就已跳上了马背,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
“你想干什么?”这姿势这动作,为什么她觉得好熟悉,好像……抢女人!!
“抢女人。”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了出来,果然是这样么。
直觉啊直觉,求你以后都不要再精准了,可好?
“驾”拍打着马,西门吹风两手将她圈在怀里,然后快速赶路。
顾依依无语了,她现在是开始走桃花运了吗?
骑马好吓人的啊,尤其是骑快马,那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开玩笑啊,顾依依紧抓着西门吹风的手,“西门吹风啊,就算你想消气,也拜托你不要骑得这么快啊,我很怕的。”
冷冷地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知道怕了么?”
她点头如蒜,“知道知道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
敢不敢什么?不管了,先抚平了他的怒火再说,“不敢了不敢了。”人要能屈能伸,不是?
马没有减速,反倒加速了,顾依依觉得眼前这码力,大概就是一百时速吧,啊啊,开摩托车一百时速,那是很要人命的啊。
她都已经道歉又认错了,他还怎么样啊。
“西门吹风……”这厮咋这么bt啊。
“我还是不爽。”西门吹风很直接地告诉她,她把他惹恼了,就算是道歉,也扑灭不了他的恼火。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出,那他还要她认什么错啊?
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她真怕自己地震没死,穿越没死,以前惹怒南宫夜也没死,却偏偏死在骑马上了,这样,她绝对会成为史上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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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腰间传来触感,她反应慢半拍,才发觉原来是他用一只手抱着她了。
安全感突然间化为零了……
“那个,你,你还是两只手抓着马绳,这样好控制啊。”人要懂得安全驾驶啊,这最基本的安全意识一定得具备。
西门吹风只是冷冷地抛出两个句,“多嘴。”然后依旧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控制马绳,然后马匹以飞快的速度奔跑。
顾依依只觉眼前的景物花了……屁股颠得麻木了……
也不知行了多久,在顾依依第n次再不停下,她就会晕过去的臆想中,马终于停了。
可是她还是觉得在行走着,脚下十分十分的悬,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抱下的,也不知道。
站不住,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头晕眼花地看着西门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