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作者:肉书屋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20部分阅读
旁边看戏的西门吹风,“依依,你真的是这样认为?”
给你一次机会忏悔1
她都来不及做出反应,比如点头什么的,他却已经接口,“我们成亲,在你眼里也不算什么吗?”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了出来,成亲?脑海突地冒出那次入狱跨火盆事件,底气回升了不少,“那是你耍阴谋。”她跟他才没有成亲,从来都没有。
“对你来说,朕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耍阴谋?”很好,该死的,她又多了一条可以‘死’的罪了,耍阴谋,那他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耍阴谋。
“嗯。”她傻傻地点头,一旁的西门吹风看得嘴角微扬。
还应得如此肯定?!南宫夜深吸一口气,脸色突地就变成了哀怨,“是不是朕做得还不够多?”
他……有做什么吗?请原谅的无心无肺,她真的不知道他为她做了什么。
“那么再给朕一次机会吧。”回去好好的虐死你。
“不要。”顾依依抓着西门吹风的衣袖,“我……我决定跟他了。”
如果冷可以弄死人,那么眼前的顾依依怕是千次百次也不够死了。
当着他的面,她说选择了这个陌生男人?“你觉得他比朕好?”
呃,这个问题,还真的把顾依依给问倒了,说实话,西门吹风跟南宫夜是有很多地方相像的,不过刚才他为她愿与南宫夜对抗的行为,让她真的觉得,他比南宫夜好些。
“可以放开她吗?”南宫夜睨视着西门吹风的袖子,他人生中的两次抢女人经验,主角都是她,而配角都是这个西门吹风。
西门吹风睨视了一眼被紧抓的衣袖,“貌似是她抓着我。”而不是他抓着她。
“那麻烦你把你的衣袖割掉。”南宫夜说这话时,脸上没有玩笑的意思,显然,他是在说真的。
虽然他是皇上,但是十分抱歉,对方也是一个尊主。
给你一次机会忏悔2
所以南宫夜这样以帝王形式的命令根本无效。
“不行吗?”见他没有动,南宫夜很废话地问了句。
“不行。”西门吹风微笑地看着他,给予了答案。
“哦……”
“啊。”顾依依本能的尖叫一声,靠,明明南宫夜还在发出‘哦’一声,为什么眨眼间,就有剑锋利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不对,是手前。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个暂时被当作救命稻草的衣袖脱手了……
如此的果断,囧。
他就不会保了他的袖子,伤了她的手么?
直至现在,她都觉得手有厉风在滑过,冷汗后知后觉地从额际冒出,如果,如果南宫夜瞄得不够准,那她的手指……打个寒颤,她瞪着南宫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要是我手指断了,怎么办?”
“不会,只会断他的衣袖而已。”对于这点精准,他还是拿捍得到的。
“你断了他的衣袖了吗?”冒火的看着他,顾依依只觉得手指现在都在后怕地僵硬着,而瞧着西门吹风,人家衣袖健全着呢。
断?哼。
“对不起,吓着你了。”南宫夜上前,说着诚意不怎么足的道歉,然后趁着顾依依闪神,已是轻松地将她掳入怀中。
如此,她还想走么。
“放……放开我。”搞什么,不是在道歉么,为什么又要动手动脚。
“今生朕都不会放开你。”俯在她的耳际,他说着看似诺言,更像是宣言的话。
“西门吹风,救我。”这个时候,她唯一能靠的就只有这个什么xx的西域霸主了。
西门吹风正想有所举动,南宫夜声音却是凉凉地响起,“朕跟令兄虽不如你跟他感情深厚,但还是对饮过几次的。”
果然,一听此话,西门吹风愣住了,“你认识我大哥?”
“嗯哼。”南宫夜轻应。
给你一次机会忏悔3
“他在哪里?!”话是从西门吹风的嘴里迸出来的,那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表情让顾依依怔了一下。
“貌似去大漠逍遥去了。”南宫夜将逍遥二字说得特别清晰,
西门吹风拳头紧握,“果然是去大漠了。”
“那不是很好,这样你就是真正的尊主了啊。”南宫夜眯眼笑,这话明起来听得像是恭喜,暗地里却是讽刺。
当然,这哑谜顾依依是不懂的,她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南宫夜又认识西门吹风他哥了,他哥是谁?西门吹雪咩?
“鬼才稀罕这尊主位置。”他做副尊做得好好的,逍遥自在惯了,可是却被西门吹雪一道家书唤了回来,然后他就这样被设计地坐守尊言之位,西门吹雪则是……逍遥去了。
如今都是快三年了啊,还不见回来,他忍也是有个限度的,就算亲兄弟也得明算帐。
“那么希望你早日找着令兄,顺便帮朕问候他一下。”南宫夜拥着顾依依转身,做着告别的姿态。
西门吹风站着不动。
顾依依傻了,这是什么跟什么?没了?
她看着西门吹风,“保重。”好吧,看他的样子是不打算出手救自己了,唉唉。
“保重。”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出,他丫的,还真的回她一句保重?!
糊里糊涂地跟着南宫夜坐在马上,她脸色愁怅,纠结在一块,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她现在的手被南宫夜握得十分的紧啊。
“那个……呃,我可以解释的。”识事务者为俊杰,不是么?现在,她认错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点晚?
给你一次机会忏悔4
南宫夜双手环着她,悠哉悠哉地骑着马,“朕不眠不休了十几天。”他凉声开口。
“是因为孤枕难眠吗?”她努力让自己说得比较中肯,却不知这样正中他下怀。
“没有你,朕度日如年。”
原来恶心的话,是人都会说的,不关其性别,年龄,地位。
顾依依打个寒颤,讪笑,“呵呵。”
“冷么?”他将她拥得更紧些,脸贴着她的耳垂,“依依,有没有想朕呢。”
“冷,好冷……”的笑话,她怎么可能会想他啊,呜呜。
南宫夜,不暴怒,却这样难以琢磨,他到底想干什么啊啊。
“想必是没有想吧。”南宫夜若有若无的磨蹭着她的耳垂,顾依依再次打个颤,“南……南宫夜,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他轻应,很诚实地承认着自己此刻的心情。
没错,他很生气,十分十分的生气。
“我……我真的可以解释的。”暴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尤其他这会已经气得不正常,阴声怪气的啊。
“朕在听。”他声音一直都维持着低音,抑制的怒火在他的心底盘绕。
“其实吧,你觉得我这样做不是在制造情趣么,呵呵。”她讪笑,拼命地要自己赶紧想出一个好的理由,可是该死的,平时好用的脑子这会却是浆糊般。
“嗯,的确,你答应过朕,要……爱朕的。”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呵呵,是啊是啊,这不,我这不是想看看你对我的在意程度么?”
“那么现在,你满意了吗?”南宫夜对她呼着气,然后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他这是调戏,红果果的调戏。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事情还没圆满解决。
“为你,朕可是出动了整个禁卫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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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满意,十分满意。”顾依依想哭了,为什么她的爱是这样的勉强啊呜呜。
“如此甚好。”拥着她,南宫夜没有再说什么。
耳边是冷风呼呼的声音,今天寒风有点大啊,打在身上,拨凉拨凉的。
皇宫就在眼前,顾依依死心了,她丫的就是逃离不了这座牢笼啊。
入了宫,下了马,他抱着她,一直紧抿着嘴唇,朝着星漠殿走去。
顾依依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这暴风雨前的宁静终于是过完了?然后她要迎接就是暴风雨吗?
抓着他的手,她开始想着对策。
如果,如果他是以身体暴力来对待自己的话,那她就以暴制暴。
如果,如果他是以精神折磨来对待自己的话,那她就……
还未想好对策,她已被他抛至熟悉的床上。
“啊。”她受疼的大唤出声,然后眼泪从眼眶里涌出。
“爱妃,朕只是抛你上床而已,还没做什么事情。”她犯得着现在就开始呼叫,表现得楚楚可怜的模样么?
上床而已,没做什么事情?敢情他真的是想以身体做惩罚?
抚着箭伤处,顾依依泪委屈地落下,“你把我的丫头又扯开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疼啊,呜。
南宫夜眉头皱得死紧,上前一步,刷的一下,没有半点温柔地扯开她的衣服。
粉色的伤疤溢出血水,很刺眼。
“该死,竟然真把你射中了。”
他才更该死吧?她好端端的伤口,又被他弄裂了啊。可是,他为什么在生气的时候,黑眸露着某种类似于心疼的东西?是她眼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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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谁帮你包扎的。”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叫太医为她包扎伤口么,怎么反倒问起这个问题来了。
“西门吹风?”他话语已是骤冷,脸色也十分难看。
“我自已包扎的。”汗,这个时候,若说是西门吹风帮她包的,那应该会死无全尸吧。
这话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她眼花地看见,他脸上的寒气去了不少,又浮现那种‘心疼’的东西。
“你在心疼我吗?”傻傻地,她竟然把自己的眼花所见问出口了。
南宫夜睨视着她的伤口,白她一眼,“朕怎么可能会心疼你?”
果然……是眼花啊。
“切,我又不稀罕你的心疼。”不心疼就不心疼呗,犯得着用吼的?还要给她白眼,好似在嘲讽着她自作多情似的。
“该死的女人,你嘴巴就不能说点讨人喜欢的话?”她就不能跟别的女人那样,撒撒娇什么的?
顾依依严重怀疑他的经期到了,不然怎么变脸比翻书还要快。
冷汗从额际里冒出,她躺下扮死尸,“我伤口疼。”
“传太医。”他突地就对着殿外吼道。
闭上眼,她不看他。开始祈祷,如果这扯伤一事可以暂时解了她的紧张,那也是好事一件。
她闭着眼,他看不到她眼里的情绪,只是她眉际微微地蹙起,伤口是真的疼吧。
他敛去脸上的怒颜,紧抿着嘴唇不再言语。
静谧的殿宇,连彼此的呼吸都是那样的清晰,顾依依扮死尸,扮着扮着竟然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南宫夜嘴角抽了抽,试着唤,“依依,依依……”
……没有回答他。
果真睡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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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她的手,他开始低语,“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朕很不习惯。”
某个死尸睫毛动了动,呼吸有些不匀了。
顾依依不敢动,按照正常的剧本,她扮死尸睡过去,他不是应该帮她掖好被子,然后退出去么?
现在怎么办?真情剥悉吗?
“真的很不习惯。”他刻意地再次重申。
是不习惯没有人像她这样杵逆着他吧。切。
“朕一直不想承认,其实每次朕做着冷落你的事时,朕都很不习惯,每次步子都会不由自主地朝星漠殿走来,可每每又硬生生的转了方向。”
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他不总是做着冷落她的事么?
一不开心就不来,短则三五天,长则半个月,一个多月也是有过的。
“朕知道,你不会介意,可是朕多希望你会介意。”
在绕口令么?顾依依觉得自己被握着的手僵了,好想动啊,怎么办?
“朕不怎么会表达,只会给选择给你,如果朕封你为后,你愿意吗?”
她睡着了,她睡着了,顾依依不断地自我催眠。
“你别装了,睫毛一直地在颤个不停,有人这样睡着的吗?”揭穿着她的假睡,南宫夜不冷不热地道,手还是一直抓着她的手。
睁开眼,撞进的却是他满是深情的眼眸。
一个很帅,多金,宠你的,拥有一切完美的外在的男人,此时深情的看着你,正常的女人会怎么样?
“你在做戏吗?”很抱歉,她对他了解虽然不是百分百,却百分之几十还是有的。
他太会作戏了,以致她已经让她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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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化为冷冽,南宫夜瞪着她,“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顾依依很委屈,“你明知道我没睡,对我说这番话,不是显得很假么。”好吧,她小人,可是她情愿小人,也不愿让自己做出自以为是的事情。
他喜欢她?
她找不着他喜欢她的理由。
“该死的……太医怎么还没来。”南宫夜站起,暴吼。
顾依依缩了缩肩,这句该死的,是对她说的?还是对着空气吼的啊?
“臣下来晚了,求皇上恕罪。”太医从外头跑进来,气喘吁吁。不是说娘娘回来了么,怎么皇上还是这么的暴燥啊。
“怎么来个男的?医女呢?”一瞧见太医,南宫夜就恼了。
太医怔住,这个……太医院的太医全都是男的啊,皇上说宣太医,又没说宣医女啊。
“皇……皇上。”太医不知道自己这会应不应该解释。
“还不快点去找个医女过来?”瞪着他,南宫夜的火气十分的旺盛。他将对顾依依的火气全部地撒在了太医身上了。
躺在床上的顾依依傻怔住,他火气好大啊,为什么呢?
“南宫夜,我……”她欲起身,他却转身厉眼一瞪,“身上有伤,还起来做什么?”态度很恶劣,但语气明显有所放缓。
“我渴了。”她委屈地咬着下唇。
“张嘴。”
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杯子,顾依依一时间忘了反应,他倒水给她喝啊……从来都只有她倒水给他的份,他这么屈尊降贵的倒真的是第一次。
瞪着他,南宫夜耐性不怎么足,“不是说渴么,难道还要朕用嘴喂你?”
一句话,吓得顾依依咕噜一下将水饮完。
用嘴喂,她敬谢不敏。
喝得太快的后快就是被呛,然后就是不停的咳啊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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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伤口,顾依依只能一边捂着伤口,一边痛苦的咳着,噢,老天,如果她知道自己喝的后果就是被呛,扯伤口弄疼自己,那她情愿被南宫夜用嘴喂着。
她皱眉的痛苦样,南宫夜看得真是不爽,“笨女人。”
上前俯下头,没有半点温柔地将她吻住。
顾依依翻白眼,他丫的,真懂得什么叫趁人之危。
好一会,他放开她,“不咳了?”
咦,还真的不咳了,原来被吻可以止咳的?
“真是笨得可以,除了嘴巴利些,就没见过你什么时候聪明过。”
“你以前明明赞我很聪明的。”暂时忘了被吻事件,顾依依此时十分强调自己的智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以前很聪明,现在也很聪明。”她强调再强调。
“若聪明,怎么会分不出真假?”若聪明,怎么会笨得跟他玩心机?若聪明,怎么总是露出那一脸的怀疑相?
顾依依低头,“那是因为真真假假。”
“既然是真真假假,为什么不接受?”
“咦……”顾依依刷的抬起头,正视着南宫夜,“这话听着,为什么让人感觉你是在跟我求爱?”还是比较卑微的那种。
他竟然在引导她耶,神奇了。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做戏?
“顾依依,这话朕只说一遍。”他看着她。
顾依依回望着他,不知道他嘴里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朕的生活就是戏。”
?啥意思?顾依依懵了,她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我爱你’什么之类的没创意的话呢,竟然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