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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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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你都知道,那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她突然笑了笑,眼眸中透出的光盈盈闪亮,“那日的游戏倒是很有意思,敏赫王爷果真与众不同,没想到如此轻易便能认出我们,刚才岑儿走到殿门,所有的宫女侍卫都将我当成是你,竟没有出言阻拦便让我进来了,若不是我告诉他们实情,恐怕,都可以直接进到你们的内殿了。”说到此,她捂嘴轻笑。

盈身坐在她的对面,衣衣不发一语地望着岑儿,听此话,不明白之人还以为是开玩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话里之意不乏偷掖,暗里讽刺龙昀殿的保护不全。

“喔?那岑儿妹妹怎的不进去试试?说不定,皇上还真会把你认成是本妃,到时候,岑儿妹妹倒可真成了本妃的妹妹了呢。”端起小勺,她饮了一口小粥,眼角一睨,不禁冷冷一笑。

就连父王都称赞自己话语犀利,没想到,她竟能顺着自己的语句嘲讽自己妄图变凤凰。

脸色一白,岑儿尴尬一笑,故意东张西望,手腕一旋,桌上的一碗白粥“嘭”的一声杂落于地。

“衣姐姐,不好意思,岑儿只是被姐姐的话吓到了,没有别的意思。”得意地看着她美丽的裙摆上点点米粥糊上一团,岑儿故作不好意思地道歉。

眼帘冷冷扫了对面的人一眼,见宫女们蜂拥而来的收拾残局,她淡然地绽开了一抹笑颜。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很正常,妹妹莫放在心上。”

可恶,她竟然拿自己与马比较?岑儿几乎气黑了整张脸,咬着牙,僵硬地扯唇微笑。

“怎么回事?”偱着声音出来的浮云邱泽看着衣衣裙摆被粘糊糊的米粘成一片,不禁皱了皱眉。

紫色的眼眸扫上一层寒冰,侧头睨向岑儿,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皇妃,还不带岑儿公主去换一件衣物,莫要让人说洛桑国礼数不周,”他看着睁得大大双眼的人,指着衣衣,“朕还有要事要办,你好好陪岑儿公主尽下地主之谊。”冷冷拂了下衣袖。

“岑儿公主,赶快去换一身衣物吧,朕还有要事,失陪了。”他侧过身,对着呆愣的衣衣歉然一笑,转身大步流星一般的消逝在殿门口。

本是绽开梨花般的小脸顿时苍白如纸,站起身想要唤住他,奈何,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冰冷。

岑儿勾唇低笑,斜眼睨着备受打击的衣衣。

“看来,这个游戏,说不定会是衣姐姐输喔……”

正文守得云开见月明

待浮云邱泽踏出龙昀殿,木叶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皇妃,面上一阵不忍,但见走在前面之人双手握得发紫,背脊坚挺,不觉叹了口气

“皇上,真要依照计划如此行事下去吗?属下惟恐皇妃会承受不了。”想到今日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捏了把冷汗。

快步疾走的身影突然僵住,他回过身,面上青筋凸爆,似乎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紫色的眼眸之中怒火膨胀,如熊熊燃起白烟的火山,即将爆发。

该死!咬着牙,一拳狠狠挥向殿柱,一只大手却折中拦住了他。

就“皇上,莫要伤到自己,宫中内乱之际,更是要好好保护自己。”木叶沉声道,缓缓松开了握住他的手。

“保护自己?”浮云邱泽冷哼,“朕连衣衣都保不住了,谈何保住自己?堂堂的一国之君,真是可笑至极。”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生逆变,若不是为了拖延时间,他绝不会选择这一条路。

木叶沉默不语,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说起,这些日子,皇上的煎熬他都看在眼里,但,这是唯一的选择。

堙拐角之处,突然走出一抹青色的身影,步伐成熟稳重,面上含笑,径直朝着浮云邱泽而去。

此人,正是青羽左相是也。

“皇上,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若是单为了你个人,恐怕,全天下的黎民百姓都要受苦,臣之所以选择跟随皇上,便是看重了皇上的仁义之心,小不忍则乱大谋,请皇上暂且忍耐一段时日。”他轻轻拍了拍浮云邱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叹了口气,浮云邱泽松开紧握的手揉了揉眉心,看着木叶以及青羽两人关切的目光,缓缓松懈了下来。

“南方孟将军的军队果真在半途之中被人袭击了?”想到刚才木叶禀报之事,脸色一沉,看来,皇淑妃那一边已然做好了防范,是自己大意了。

青羽本是微笑的脸略微转为沉重,轻点下颚,看着廊间摇拽的树影,思绪复杂,看来,孟将军的营中有探子,否则,本已挑选极为隐秘的地势行走,为何还能被发现?

明日之夜,皇宫恐是血流成河的人间地狱……

“没有南方的缓军,若是强行作战,只怕生灵涂炭。”他弯身拾起一片落叶,看其脉络虽依旧清晰,但肉叶已经开始枯黄。

长廊之中,一片寂静,每一个人仿佛都可看到无数性命转眼即逝,哀号,哭叫不止。

“看来,太皇太后没有选错人。”如春风般温柔的声音,刹那间飘入僵立三人之耳,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如夜晚星空之中骤亮的星星,点点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国师!木叶面色一惊,没想到他竟是了无声息的用隐身术在此偷听他们三人的谈话,而自己并未发觉,可见法力深厚。

太皇太后在世之时,国师与自己均侍其左右,虽甚少说话,但对于太皇太后都是忠心耿耿。

所以,木叶并不担心他们的谈话会被敏赫王爷知道,更甚者,应该说是安心,若是他在这里,说明他们的谈话并未被别人听去。

“国师两不相帮,怎又出此话语?”青羽也对此人甚是好奇,自己当年甫在母亲大人怀中之时,国师便出去修炼,因他一向很少与人来往,自己对他知之甚少。

即便是他居住的院落,据说,也是他亲自向太皇太后恳求住在冷宫附近,住食起居,全部一人打理。

此人,可谓是洛桑的一奇人。

“虽是两不相帮,是好是坏,却也能分辨,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但亦有转机,若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洛桑国便会繁荣昌盛。”落逸淡然笑道,句中的玄机,也只能待他们自己来参透了。

青羽听此言,突而面上一喜,但仍有一事不明。

看了一眼浮云邱泽,还是作罢,深怕自己会往其伤口上撒盐。

然而,浮云邱泽却是面色一冷,冷笑着看向落逸:“那不知国师当年语言的凤福,又有何作用?若是只待守得云开见月明,岂不是蒙骗世人?”

他不明白,为何落逸会将前世是银儿的衣衣设计接入宫中,向太皇太后进言说她是凤福,难道,只为了他个人之事?还是命运的安排?

落逸柔和地瞥向冰冷的面容,恍若小时候他说要继承家业的稚嫩话语仍在耳边徘徊,如今,成为天下之主,已然睿智聪慧,但仍与自己一样,抛不开以前的过往……

“没有她,当年,你恐怕已经一命归西。”语重心长,他看向木叶,只见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面色诧异。

“当年,救了皇上皇妃一命的,是国师?”木叶想起当时皇淑妃差点差点杀了皇上,是皇妃突然清醒与敏赫王爷斗嘴才拖延了时间,否则,结局恐怕早就逆转。

落逸淡笑不语,见浮云邱泽迷惑地望向木叶,侧过身去,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张茫然的眼,对着自己说:“不痛,你看我都没有流眼泪。”

“那是皇上幼褒之时的事了,貌似属下曾与皇上说过。”木叶挠了挠头。

小时候的事?浮云邱泽突然想起太皇太后似乎也经常与自己提及过,只是,自太皇太后仙逝,也无人提及,自己便已然忘记。

“即因为她是凤福,才可保你性命,只因,我们四人,都有牵扯不断之缘,是祸,亦可是福。”眼光复杂,抬头看了一眼即将阴郁的天,落逸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白袍一挥,整个人如同刚才来时一般,点点隐没,没有留下任何的声息。

长廊之中,顺间又静了下来,骤起的风掠过,带起片片凉意。

“四人?”青羽探索地望向浮云邱泽,却是之见他垂下眼帘,思绪万千的模样,只得闭口不再发问。

晴朗的天,瞬间,阴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溅起一地青泥。

正文邀约

看着岑儿得意离去的背影,衣衣却是蹒跚地推开宫女的扶持迳自进入内殿换下一身邋遢的衣物,苍白的小脸强忍着泪水,唇瓣微微颤动。

“他是故意,他是故意的。”她呐呐地开口,深吸了一口气。

“皇妃,国师有请你去老地方一叙。”小青担忧地走了进来,却见她背过身擦拭泪水,垂下眼帘,绞着衣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落逸哥哥?

就“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本妃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们莫要跟来。”她声音略微沙哑地道。

小青只得退了下去,出去之时,眼神怜惜,晃而,又恢复了目无焦距。

待心情稍微平静,衣衣径直朝着落逸哥哥的院落走去,走过了几次,倒是将路记得一清二楚了,不用任何宫女太监的领路,也能准确到达。

堙院落之中,仍旧是那一团团圆罩型的白花,落满一院,纯白胜雪,散发出甜甜的馨香之气。

不由自心底发出淡淡一笑,不知为何,似乎只要见到这些花儿,心情便会好上几分,尤其是踩在花瓣上的轻飘之感,往往使她宁愿站着,也不大喜欢坐着。

“轰!”天际划过一片振雷,闪电刺眼的闪起。

她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出门之时蔚蓝的天不知何时飘满了乌云,下起倾盆大雨,顿时,周围白茫茫一片,几乎看不到前面的路。

用手遮起眼帘,她拉起裙摆,小跑上前,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花树的最后头,是一栋木屋。

然而,还未跑到,踩着鹅卵石的脚一滑,整个人扑在柔软的花海之中。

“衣衣?”白色的人影撑起了伞,迅速狂奔而至,“摔痛了吗?有没有哪里受伤?”他拂开被雨淋湿粉颊上的花瓣,温柔万分地扶着衣衣的手腕助她起身。

“脚裸,好像扭到了。”她咬了咬牙,甫一站稳脚裸上传来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来,我背你进去。”他没有多想,将伞塞入她的手中,蹲在地上。

没接触过其他男子的衣衣脸一红,但想到从这里走道木屋之中还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恐怕自己的脚只要挪动一步,都会十分痛苦,只得俯下身,靠在了他宽阔的背上。

落逸背起她,脚下步伐稳重且快速地冲向木屋之中,将她放在木椅之上,旋身点起暖炉,这才舒了一口气。

“啊契!”她小声地打了个喷嚏,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很冷吗?你全身都湿透了,”他担忧地睨了她抱成一团的身影,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白色的长袍递给她,“去屏风后换一下,莫要感冒了。”柔美的脸直直地望着她,见其愣愣地看向自己,不由分说地将衣袍塞入她的手中。

“可是……”她犹豫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倾盆大雨,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

“怎么,衣衣还怕落逸哥哥偷看不成?快去吧。”他温和一笑,背过身,走到木屋的门前。

摸摸身上被雨水浸透的衣物,低下头,隐隐之间竟是能看到前面的凸起,她惊呼一声,慌忙起身用未受伤的脚跳到屏风之后。

脱下粘湿的衣物,挂在屏风之上,稍微不放心地探出头去。

落逸正愣愣地抬头看着阴婺的天空,眉尖轻撅,平日里一尘不染的白袍溅上红泥,白靴之上,几乎全部都是洁白的花瓣夹着泥土的颜色。

每次遇到他,总觉得不食人间烟火,飘飘逸逸,头一次,有这幅狼狈的模样。

缩回头,她一手撑住屏风,欲挪动一下受伤的脚裸,不料,竟是踩到了垂挂在屏风之上的衣物。

“啊!”提着手中还未穿上的衣物,整个人连着屏风发出巨大的声响,倒在了木制的地板之上,“嘭!”

本在沉思之中的落逸听到声音一呆,转过头,看着地上赤裸倾倒的人儿,慌忙尴尬地别过脸去,脸色轰然潮红。

“衣衣,你要不要紧?”向来镇定自持的他,也不禁有了一丝慌乱,垂下眼帘,他看着一地的落花。

正在奇怪他为什么没有来扶住自己,衣衣双手撑着屏风,愕然发现自己未套上白袍,这次,她连惊呼都来不及,手一抖,快速地将白袍套上,系好。

“没,没事,穿好了。”结巴地应了一句,她几乎不敢望向他,低下头,想要扶起屏风。

“我来,你去坐着吧,莫要再伤到了。”他听到声音转过身,制止了她的举动,确定衣衣穿好了衣服,这才走去将屏风扶起。

小心地跳了回去,坐在暖炉旁边,她绞动着双手,全身的冷意,似乎被刚才一吓,顿时暖和了不少。

“你的脚扭伤了,我先帮你上点药包扎一下,若是疼,喊出来也没关系。”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了几瓶药,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用手包裹着脚裸,蹲下身,放在自己的腿上,动作十分熟练的上药。

修长的十指将粉末倒在白皙的脚裸肿胀之处,用指腹轻柔晕推,他的神情十分专注,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不知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还是自己因为刚才的事一时分了心神,待包扎好之后,她才发觉期间没有任何的痛楚。

“落逸哥哥,谢谢你,”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他收拾药瓶的背影,却是见到淋湿的白袍贴着他健硕的背部露出优美的线条,脸又红上几分,“你也去换一下衣服吧,为了衣衣,你的衣服都淋湿了。”

听到此话,落逸才似乎察觉到自己一身的狼狈,尴尬一笑,点了点头。

待换好衣物之后,才走到一张放着横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在大雨的天气也无聊,落逸哥哥为你弹奏一曲吧。”除了发丝还有些湿润,他已经恢复了一身的清爽,见她粉红的脸颊不禁温柔一笑。

掀长白皙的五指缓缓按上了琴泫,目光幽幽。

“风起兮,别离愁,风落兮,故人逢,若问今生来世,命里本是遥无期,奈何逆天守故里……”圆润的珠喉,浑厚的男子低音,似有若无地飘散,每一个音符,都紧扣心玄,搭配得当的彼此起伏,宛若天籁之音,伴随溪溪流水,永久不歇。

正文对不起,衣衣

从未听到如此悦耳的声乐以及嗓音,她注视着如天籁花一般纯白的男子,屋外,依旧下着倾盆大雨,白色的花瓣不时和着风徐徐飘入门槛,拂在他的琴泫之上,振动的琴泫却又将花瓣弹了开去,以优美的弧度飘落。

“好奇怪,为什么好像听过?”不自觉的喃喃自语,她和着接拍十指上下轻轻弹动,仿佛乐曲的词谱在脑海中过虑了一番,竟是能一字不差的对上。

落逸认真地颤动着琴泫,眼帘一拾,瞧见她弹动的十指,与自己的音域完全相符,手一僵,忘记了弹奏,琉璃的眼眸闪现异样的光彩。

“衣衣也会弹吗?”他声音有些微颤。

就“我,我没弹过,但是,好像手指会自己跟着动,歌词也能接得上来。”她想了想,迷糊地答道,已忘记了刚才的羞涩。

拂开琴泫之上的花瓣,他起身上前,拉起她的手,柔柔一笑。

“来试一下,如何?”

堙温柔的笑意如同冬季的阳光,暖暖地撒在了她的眼眸之上,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走过去坐下,摸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琴泫,一时之间,触着琴泫的十指翩飞,流畅的音符似宗宗流水,又似青山之上欢鸣的翠鸟发出啼鸣,自然而优美。

“风起兮,别离愁,风落兮,故人逢,若问今生来世,命里本是遥无期,奈何逆天守故里……”她轻启薄唇,仿若心中留存已久的声音终于流露了出来,顿时全身舒畅。

落逸走到一旁,看着眼前弹奏之人,恍惚之间恢复以前的模样,深怕自己的指腹再受伤,于是,她学会了弹奏,每日待自己弹了一段之后,便要亲自弹奏于自己听,没想到,技艺上丝毫不逊色于他的。

“落逸哥哥,好听吗?”银儿歪着脑袋看着自己,一曲方罢便着急的邀功。

“恩,好听。”他笑着点了点头。

“那以后便是银儿弹给你听好了,落逸哥哥的手这么漂亮,不能再受伤了。”她拉住他的手笑弯了眼……

“落逸哥哥,落逸哥哥?”突见面前的衣衣对着自己晃了晃手,他回过神。

低下头,淡淡一笑,眼眸之中有着诸多的无奈之色,一手突然抚着怀中之物,又缓缓抬起头来。

“是不是很难听?”她尴尬地看着面前的琴泫,自己一时之间太过投入,反而不知道自己弹的如何,若是污染了别人的耳朵,那就不好了。

“不,”他轻轻摇头,笑容之中有着肯定,“很好听,都听入神了。”

“你可别取消我,落逸哥哥,我可是第一次弹,好听不到哪去,”她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突而侧头看着外面狂下不止的雨,“都下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停,天都黑了。”

不知不觉之中,没想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大概是由于阴云的缘故,外面竟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大雨倾盆之声。

落逸若有所思地顺着她的目光朝外望去。

哪里有雨水?自她进院落的那一刻,便停了,门外,一轮娇小的月芽已挂上天空,被大雨扫过的鹅卵石也变得更为干净,只是落了一地的花瓣已将溅起的泥土埋入了地下,所有的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但是,他并未对她的话觉得奇怪,只因,这是自己对她施出术法,迷幻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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