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5部分阅读
地与身旁的另一家仆使眼色。
“南王爷不必动怒,你看他长得瘦小,又不及王爷高大威武,拿不动也是正常的,不如就让他们两人一起拿吧。”状似体贴地看着三十多岁的家仆,她温柔轻笑。
其实,她只是害怕自己里面的点心被颠怀了,若是他再一个不小心摔倒,说不定里面的首饰都会掉出来,那样可就麻烦了。
南王爷一听,尖细的脸都快笑成圆球,指着另一家仆上前去抬,倒是未曾多想为何两个大男子才抬得动的东西,她区区一个弱女子竟能单手抱住。
本欲前行,突耳尖地听到一声妖媚的低笑。
“岑儿,怎的不去伺候皇上,跑来缠着本王,若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会误以为皇妃与本王有何瓜葛……”
身躯一僵,衣衣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墙角阴暗处,戴着火红莲花面具的男子,正挑衅地望向自己,怀中,揽着一名柔柔依附的娇躯,熟悉的身影,竟不似与自己相处之时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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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眼不见心不烦
没发现到不远子的注视,岑儿细嫩的手腕如蛇身轻滑的圈上他的颈项,笑得花枝乱窜,亲吻了下他柔美的下颚,放肆而轻浮。
“那不是正好?谁也不会怀疑岑儿,况且,岑儿也不喜欢皇妃,即使败坏了她的名誉,与岑儿无关,不是?”闻着他脸上香甜的胭脂香味,不由心神晃荡,她从未想过男子也能如此魅惑人心。
三年前,意外地遇见了他,是他将自己捧上了罗敷公主的地位,亦是他,想让自己取代皇妃的位置。
“喔?那也是,反正皇妃亦不打算安分守己地呆在宫中,败坏名声与否,也不是那般的重要,只是,本王倒是怕皇上找上门,那可是不好办。”细长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浓妆艳抹的女子,伸出修长的手扣住怀中想要抬头的脑袋,不想使其看清楚自己的眼中并无她的身影。
就“皇上找上门?”岑儿嗤笑,顺从地将头埋入艳红的胸襟,语气中满是不屑之意,“以王爷现在的大权在握,还怕皇上吗?”
扣在她头上的手一顿,他沉默不语,只是看着衣衣怒瞪的双眼含笑。
多年未见,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少女的韵味,斜云髻下的发丝长长地披散在柳腰之后,一身紧束的鹅黄薄纱衣裙黏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只不过,依旧纤细。
堙灯笼挂满真个皇宫,迎着光线,他勾起嫣红的唇角,颇为有趣地盯着她脸上的浓妆,若不是注意看,自己还真以为是晚上见鬼。
笑什么笑!衣衣恼怒地瞪着他,真是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呛到,不想遇到的人偏要遇到,忍了这么多年,这个绝佳的出宫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扯着南王爷的手臂就要走,然而,敏赫似乎是非要与她作对一般。
“南王爷,多年未见,怎不与本王一起畅饮几杯?就这般急着带美人出宫快活?”红艳的身躯拉开怀中之人,缓步跺了过来,声音清冽低沉,似炎热的夏季刮起冬季的寒风,令人一阵颤抖。
本欲当做看不见的南王爷身子一僵,慌忙转过身作揖尴尬一笑。
“哟,这不是敏赫王爷吗,恕本王夜间视力不嘉,若不是你开口,本王倒还真认不出来,。”
南王爷之母为前皇嫔妃,但因皇淑妃的势力被逼迫迁往边亦,这才保住了南王爷的性命。
见他赤裸裸地上下打量自己,不怀好意的唇角微勾,衣衣咬了咬牙,拉拉身上单薄的衣领,仿佛他的目光能看透自己。
听其话中的意思,将她当成了妓女?
“你是认不出本王,但是本王倒是认出了你,不对,是认出了你身边的这位美人。”眯起眼帘,他放肆地抬起她的下颚,低低地笑着,墨色的眼眸奇异地荡漾出一抹光彩。
“啪!”她狠狠地拍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请王爷放尊重一些。”
一开始以为衣衣是放浪形骸的女子的南王爷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直接拒绝敏赫王爷的碰触,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生怕敏赫王爷会把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胆敢如此对待敏赫王爷。”一直站在不远处观望的岑儿冲了过来,并未认出被调戏之人是皇妃,怒目喝斥着一身清凉装扮的女子。
自己还以为是哪一个女子夺走了王爷的注意力,原来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瞧她这身打扮,真是有够下贱。
岑儿冷傲地抬起小脸,鄙视地睨着她。
“皇,皇妃?”赏月大典之中瞧见了她一眼,南王爷冷汗淋淋,一点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外面不都是传言皇妃与敏赫王爷不合?现今怎会两人一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劫数?
“南王爷有礼。”并未说明自己的身份,岑儿淑女地欠身,忽而将自己一身的霸道收敛,温柔似水的模样。
“有,有礼。”他呐呐地道。
衣衣叹了口气,再如此拖沓时间,被浮云邱泽发现,可就来不及了。
“你想怎样?”说着,瞥了一眼对自己怒目相视的岑儿,凉凉一笑,原来,这就是她的真面目,“若只是为了败坏皇妃的名声,你知道,我不在乎。”
岑儿一怔,反而不明白此穿着暴露的女子其话含义。
“可惜了,即便你在乎,也无所作为,”敏赫妖冶地绽开了一抹诡异的笑,上下打量着她的装扮,“本王只不过想看一场戏而已,多年未见某个贱民如此精彩的一幕,果真是八月十五,月清人明,你的装扮,与青楼唱戏的女子无异,如此符合尔貌之事,本王又怎会错过这么一场好戏?”
迈开步伐,围着她小转,口中不时“啧啧”有声,用食指与拇指轻捏一块薄布,眼神轻蔑地望着她。
原来,敏赫王爷与此女子认识!南王爷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不由怪自己色胆包天,若是惹到了他的女人,自己吃不完兜着走。
“取笑够了?”她冷下脸,拍开他的爪子,一把抱过自己的包袱转过身,便打算另寻出路。
她可没那闲时间与他罗嗦,更何况,自己出了皇宫不正合他意?
“王爷,你看此女子如何嚣张,岑儿帮你教训一顿。”说着,自腰间取下软剑,就要冲上前去。
并未阻止,敏赫倒像是故意看戏一般,走到城墙之下,靠在阴暗之中,邪肆一笑,火红的莲花面具罩住的脸,如地狱中爬出的鬼魅,诡异的百花金蝶袍在无风的夜晚竟是“掠掠”作响,恍若迎风漂浮。
“岑儿!”猛地回头,衣衣怒斥,“你不是想做上皇后的位置?若是如此,为何要为难于我?”
她,是怎么知道的?握住剑的手一僵,岑儿茫然地回过头,倚在黑暗之中的艳红身影已然消逝不见,她的手心一阵冰凉。
“皇上驾到!”红公公尖锐的声音此刻翩然而起,所有在场之人莫不是一时惊呆,忘记跪下行礼。
撤!岑儿身形一闪,隐入黑暗。
正文被抓正着
四名深蓝色衣着的锦衣卫扛着一顶软轿,步步稳妥地踏入了众人的视线,软轿之上的男子一身休闲的明黄长袍装扮,手拿纸扇,迎着月光的面额圣洁光滑,黑墨剑眉,紫色的眼眸轻垂,俯视着站在月光之下的人儿,娆是温润的脸庞如冰山一般的寒彻。
“臣,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南王爷慌张跪下身躯,身后的家仆随即扑嗵跪下行礼。
并未理会那几个碍眼之人,浮云邱泽冷冷地注视着她,轻哼。
看来此次她倒是学聪明了,想直接从大门走,不爬城墙改“爬墙”了,不过,这朵甜美的红杏,也只能由自己亲手来砍断。
就“爱妃,梦游发作了?”他坐在软轿之上,缓缓地扇风。
纵使这个借口她用了不下上百遍,也还是不厌其烦地用着,他倒觉得有趣,竟然她喜欢,那么就用这个借口吧。
眉心一抽,她尴尬地笑了笑,装做不认识,直接望向远处的风景,仿佛他是在对其他人说话一般。
堙“咳!”红公公见状低咳一声,想笑又不敢咧嘴,“皇妃,皇上在与你说话呢。”
跪在地上的南王茫然地看向红公公,又徐徐转向衣衣,皇妃?不是刚才与敏赫王爷在一起的才是皇妃吗?
依旧禁闭双唇,衣衣心里简直想将敏赫碎尸万段,该死的,若不是他前来捣乱,说不定自己已经在皇宫之外仰天大笑了!
“看来皇妃这梦游是越演越烈,越来越严重了,”浮云邱泽沉思片刻,纸扇一扬,“红公公,去把几位御医找来,帮皇妃针灸几下,说不定就能苏醒过来了。”
她身形一僵,明白了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咬了咬牙,转过头来面对着他,温柔一笑。
“皇上莫去麻烦御医,臣妾这不是醒了吗?”嚓嚓,牙齿用力摩擦,面上的笑意缓缓变得狰狞。
红公公见状,吞了口口水,慌忙退到轿子后面,实在是,皇妃的妆,太恐怖了!
“醒了?皇妃可是记得如何走到这里来的?”平时温润如玉的脸罩上万年寒冰,凝视着她单薄的鹅黄衣裙,嘴角竟只勉强上扬。
完了,只要他出现这个表情!衣衣愤怒之火还未燃烧透彻,就被其一盆冷水扑灭,瑟瑟颤抖。
这个表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好像是十年之间,有一次天气太过炙热,自己穿了一套薄纱裙出来散步,回去,便见到了他现在的表情。
结果是,大夏天的穿袄子一个月!差点中暑不说,还要面对他尖酸刻薄的话语,简直是生不如死!
“啊,是这个不知道名字的王爷说要带我出墙。”她倒很干脆的推卸了责任,事不关己,还是高高挂起的好。
无论怎么样,只要不是牺牲自己这条小命就好了!
他侧过眼帘,看着跪在地上依旧茫然得不知所措的南王爷,温柔地勾起唇角。
“王爷拉去砍了,爱妃,下次可别这么明显,浓妆艳抹,谁都知道你是皇妃,本来就丑,可别出来吓人。”
“皇,皇妃?!”南王爷低喃出声,怔怔地望着那名穿着暴露的女子,脸一白,昏死过去。
“王爷,王爷!”家仆颤抖地推着昏睡的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求自己的小命能够保住。
砍,砍了?衣衣愕然地张口,不至于吧?
“等,等等!”慌忙喝住上前拖人的侍卫,她提着裙摆仓促地跑到软轿旁边,一手撑在轿拢之上,“邱泽,他是王爷,就这么砍掉脑袋,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
道理?冷冷瞅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人,他拿着羽扇,一点,一点地挑开她握住轿拢的手指,面色阴沉。
自己还没与她算帐,倒是替别的男人求起情来了?
“你要与朕讲道理?”紫色的眼眸泛上冰雾,唇边的柔笑依旧撼人,“南王爷一共碰触皇妃两下,一为触手,二为触肩,敢动朕的女人,皇妃,你认为,此刑罚是重是轻?”
被挑开的手一颤,她怔怔地望着被拖走的人留在泥土下的痕迹,以及跪在地上嘤嘤哭泣的两个南王爷的家仆。
“你如何得知?”明明,这些都是在敏赫王爷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浮云邱泽是怎么知道的?衣衣摸了摸臂膀,泛起阵阵鸡皮疙瘩,仿佛自己在一双眼睛的注视下愚蠢的想要逃跑。
也便是说,并不是敏赫拖延了自己的时间,而是,他故意现在才出现?
“是属下通禀皇上的。”黑暗中,徐徐走出一个身影,戴着诺大的斗笠,粗大的疤痕延直下颚,他责怪地看了衣衣一眼。
木叶师傅!
难怪自己没有发觉被人跟踪,原来,是他跟在自己的身后。
气馁地垂下肩膀,她知道,如此一来,南王爷是没救了,不过也罢,看他也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且胆小如鼠,此等之辈留着也无用。
“无话可说了?”浮云邱泽冷哼一声,缓缓朝她伸出了手,“上来罢。”
该不会是要惩罚自己?衣衣面色一白,但到底还是伸出了手放入他适凉的大手之中,被轻轻一扯,便连着包袱一起飘入健硕的怀中。
她到底是带了多少吃的?眼角微微抽搐,看着底下的锦衣卫肩膀上一沉,不由揉了揉眉心,大手一勾,竟是将包袱丢给了木叶。
“哎!我的点心!”她手一伸,在察觉到某人凌厉的目光之后,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
“摆驾若轩园。”淡然出口,他变戏法一般地自身后拿出两张面具,一张自己戴上,一张递入她的手中。
这是?衣衣睁大了双眼,情侣面具!同为白色的柔美面具,不同的是,她手中的面具右角粘了一支羽鹤的羽毛,嫩白中带着点点粉红,煞是好看,而他的面具是左上角粘了一支白色的纯白麟鹤羽毛,一眼看去甚是相像,但细细一看,又能看出区别。
“戴上。”冰冷的面容突然缓和了下来,淡淡牵着她的小手戴上面具。
今天的他,好奇怪!衣衣揣测不安地偷睨了他沉重的面容一眼,轻轻倚靠在结实的胸膛之中,吐出一口兰气。
若轩园?自己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刚建造好的园子,守卫森严,一般都不允许进入,为何要去那呢?
正文浪漫大求婚
甫进若轩园,只能见到道路拇指大的灯笼悬在树干之上,发出莹白的柔美之光,密级地聚拢一起,照亮了整条鹅卵石陈铺的道路。
衣衣好奇地顺手摘下一个灯笼,往里一瞧,竟是一刻颗明珠!
“你,你发了?”呐呐地拿出往他眼前一摆,实在无法想象,身后十几米长的道路上密集悬挂的,都是这些夜明珠?
莹白的柔光射在他清朗的俊美容颜之上,紫色的眼眸垂帘,微凉的大手捻过夜明珠,翻转把玩。
就“你还真是个笨蛋。”他轻轻扬起唇角,脸上的温柔是往常都没有的平和与宠溺。
什么意思?衣衣彻底的蒙了,他发不发与自己是不是笨蛋有什么关联?桃型的小脸闪过一丝愠怒,拉住某人的衣领想要狠狠痛斥一顿,他在自己面前不过是一个光屁股的小p孩,还敢说自己是笨蛋。
“启禀皇上,已经到了。”前面带路的红公公神秘一笑,躬下身,偷瞄了莫名其妙的皇妃一眼。
堙“下去罢。”他用手推了推她。
衣衣本想说你先下去,但自己坐在人家大腿上,不下去他也下不去,只好悻悻地踩着轿踏走了下去。
“皇妃,奴才告退了。”朝着她眨了眨眼,红公公的嘴几乎咧到了耳根,拂尘一扬,侍卫,锦衣卫,所有宫女,都徐徐离开。
怎么一回事?她看着四周,脚下站的是一片空旷的草地,但周围并没有小灯笼照明,所以,凭着浮云邱泽手中的夜明珠,只能看清楚两人之间的环境,天上的圆月,此时竟也躲入了厚厚的云层,不见一丝光影。
“浮云邱泽,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她不由上前拉住他冰凉的大手,慢慢往其身旁靠拢。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怕黑,今天怎么会带自己来到此?
轻轻将手中的夜明珠放置掌心,摊开手掌,撑在两人的面颊之间,顿时照亮了两人戴着白色面具的脸。
“这样,还害怕吗?”紫色的眼眸漾满深情,浓密的长睫在萤光下弯出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似月芽一般,轻轻地弯起,水润的薄唇温暖地上扬,肌肤宛若大雪瑕白,在白色面具的忖托之下,反而多了一股神秘,
这,是自己不曾见过的浮云邱泽!
呆呆地,她摇了摇头,视线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亦无法用力呼吸,深怕惊醒,小手柔柔地抚上他冰凉的面颊,突而松了口气,这是浮云邱泽。
“是不是被我迷住了?”他依旧淡淡地笑着,多了点自恋的味道。
“谁,谁被你迷住了。”尴尬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拍掉他手中的夜明珠,不过,立刻,她又后悔了!
本来能射出萤光照亮两人的唯一光芒遁入草丛之后,竟也离奇的消逝了。
该不会是假的吧?她吞了口口水,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隐隐只能看到浮云邱泽的脸的轮廓,至于他在想什么,不得而知,因为他站在身旁一动不动。
是不是被自己气到了?
有丝后悔的绞了绞手指,她这次打算主动承认错误,毕竟,在黑暗之中,她不得不低头啊!
就在欲开口之时,只听一个清脆的掌声响起。
“啪!”
顿时,周围如白昼般亮了起来,水榭楼台,廊腰漫舞,无数的萤光在草丛中,树梢上,甚至,在池水畔,点点萦绕,朵朵娇艳绽开的花朵其花蕊之中,竟也是点点柔光。
她讶异地睁大双眼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之中,似乎之中童话故事中才出现的情节。
微一低头,只见两人站在一个晶莹的圆圈之中,圆圈之外,包裹着层层圆圈,就似在湖中心漾起的淋漓,无休止地朝周围晕了开来。
“这样,便不会生气了吧?”柔柔地笑着,掉落在地的夜明珠不知何时竟是出现在他的掌心,再次伸向了她。
“我是不是在做梦?”怔怔地取过夜明珠,她感觉到了它微弱的暖意,那是传自浮云邱泽的掌心。
小手试探地握住他的掌心,向来冰凉的大手此刻竟是有了徐徐的细温,隐隐自冰凉的肌肤穿透而出。
肯定是在做梦,否则,他的手怎么会是温暖的?
“你果真是一个笨蛋,”皱皱眉,看着她小心翼翼摸过来的手,不禁摇头轻笑,上前揽住她的腰身,缓缓带入怀中,“偏偏,我就是想娶你这个笨蛋回去暖被窝,所以,我可能也是一个笨蛋吧。”
依旧,是那抹清爽的气息,带着稚嫩的奶味,深吸口气,她如娃娃一般依附在他的胸膛之中。
现在的他,好似与往常有点不同,竟没有因为穿着之事罚她穿袄子!
“等等,暖被窝?”重要的她没注意,倒是注意到这个词,抬起头,脸色一阵羞红,用力扯了扯他的脸颊,“你当我是什么,是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