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8部分阅读
真正的兴趣。”厚须男子眼眸阴婺,手上的蓝色泛白闪电再次抛甩而出。
没想到他倒是机灵,一个急煞车,转了个方向,闪电斜斜从他身边闪过。
面上一片惊讶,男子急追了上去。
“救命啊!”红公公跑到了白衣男子的身边,“喂,我们一队的吧,快,快救救我。”
然而,白衣男子只是淡淡地瞄了眼,抓住他的衣领往身后一抛:“你在这里死的会更快。”话完,冰柱再次袭来,他手一翻,万木再次破土而出。
“呀,呀……”在空中急剧掉落,红公公吓得闭上了眼帘,心想,没被敌人杀死,都被自己人给抛死了。
“嘭”的一声,似乎咂中一物,睁开眼,他艰难地爬了起来。
谁在地上丢一堆骨头,还真是搁死人,不过还好没摔死。
“你竟然敢偷袭我!”青衣老者趴在地上,看着悠闲从自己身上爬起的红公公,双眼烧得通红。
偷,偷袭?红公公侧过脸,紫衣男子也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事情,好像不妙了……出于自身灵敏的感觉,他再次拔开双腿狂奔。
“给我站住!”青衣老者恼羞成怒,快速爬了起来,向来洁癖的他,却是顾不得拍掉身上的泥土,直接十指紧扣,口中念念有词,一团紫色罩气凝结而成。
眼看就要朝红公公扫射而去,猛然感觉到对面的气流,不得不调转方向将手中的紫色罩气迎了上去。
“不要搞错,你的对手,是我。”紫衣男子轻蔑一笑。
“我先杀了你这龟孙子,再去灭了那不男不女的!”老者再次被激怒,下手也更是快速。
“嘭!”身后再次响起爆破的声音。
红公公边跑边擦了擦汗,看来自己又捡回了一条命。
不料,擦汗之际,竟是没有看到前面一堵人墙,直直地撞了上去,将人扑到。
恩,这次倒是不痛了,不过,这人的肌肉,还真是结实,应该有六腹肌吧?想着,一向好男色的红公公不禁偷捏了几把。
“是哪个混球敢暗算本大爷!”怒吼一声,原本打得正冒火,猥琐男子此刻脸上几乎气得通红,再加上腰际又被掐上几下,心中怒火更甚,一个翻身,便将身上之人甩了下来,笔直站立。
这次成暗算了?当红公公看清楚此男的面容时,当天的早膳都要吐出来了,将手在衣物上柔擦几下。
“你!”看出他的险恶之意,猥琐男子毫不犹豫地挥拳而出。
眼睁睁地看着阴影离自己越来越近,红公公依旧还是没做出什么反应,大概灵敏反应多了,也会有失灵的时候。
“漫花之语,飘!”随着女子的爆喝,赫然显现在空中的花瓣五颜六色,直击而去。
欲要挥下的手一顿,还是选择了先防卫,挥出的拳方向一转,一股霸气的气流怦然冲了出去。
“还不快跑,愣着干什么!”趁此机会,女子低喝。
终于,眼珠转了转,红公公意识到自己几乎在锋刃上游走,双腿下意识的再次拔起,撒腿便跑。
“嘭!”蓝色泛白的闪电再次袭向他的身后,冒出一阵白烟,还有几米的圆洞。
糟糕,厚须男又追了过来,红公公这次连汗都顾不上擦,拼了老命的往前奔跑,竟然谁都救不了自己,只能自救了,皇妃那边他是断然不敢去的。
五彩斑澜的圆罩托着鹅黄的身影轻飘而上,出了凹槽,稳稳地绛在地面。
“恰如其人?”衣衣杏眼微抬,冰冷一笑,“总好过王爷表里不一,竟然如此,本妃就帮王爷脱下这一身兽皮吧。”
二对一
五彩斑澜的圆罩中缓缓流动的色泽,突然之间,似溪流汇入大海,快速地流动着,澎湃着,透明的颜色倒忖出衣衣桃色的小脸,瞬间忽白忽红忽橙……
挑出两根红色丝线,系于左右拇指,十指轻阖八指弯曲,杏眼中浮上一层淡淡的红,薄薄的,笼罩着,就似傍晚的朝霞,美丽而神秘,粉红的薄唇侧扬。
又是红丝线?敏赫冷哼,就算是换成两条,在自己的强力之术下,还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褐色的眼眸微敛,盯着她一头秀发在气流的带动之下翩然翻飞,细细软软的,泛着黑润的光泽,不知道摸起来,会是如何?
“游刃有余,似钢似曲,去!”随着一声娇喝,系在拇指顶端的两条丝线软软延长,攀爬出彩色的圆罩,沿着地面向敏赫的脚延伸了过去。
她想做什么?敏赫挑了下眉,轻易闪开红色丝线的攻击,足尖一点,浮在了半空之中,以为这两条丝线是大地之气延伸,只能在地上攀爬,因为衣衣开启了两个法术,圆罩与丝线,要技巧熟练的操作两个法术,需要中等的法力,上次,她的影子术就是依靠了大地之气才能控制住自己。
然而,两条丝线却是如藤蔓般弯曲着,仿佛沿着某条轨道缓缓朝上伸展,追着敏赫的气息而去。
“王爷,你以为在空中,它就没有办法了么?”两只拇指有规律的摆动着,衣衣轻笑,黑色的发丝在耳畔漂荡,忖得肌肤昼白如雪,“你错了,它依靠的不是大地之气,而是……本妃的法力!”
其实,当圆罩落地之时,她已然将圆罩的法力来源转换成大地之气,所以,手中的丝线,才是自己的筹码。
“原来如此,”褐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眼见红色丝线即将缠上自己的脚裸,一个翻跃,又跳回了地上,“看来,本王还真不能小瞧你了。”
“王爷,有时间说话,倒不如尝试一下,陷入地狱的滋味。”眉眼轻扬,两拇指晃动,术法的阵形已然改变。
微一怔,他看着高空之上停滞攀爬的红色丝线,再低头,地上的丝线竟是如长了眼一般地圈住脚裸。
“甩!”右手放在耳边,打了个清亮的响指,杏眼中淡红忽然妖媚异常。
随着命令,红丝线猛然抽动,细细的丝线,宛如有着大力士的力量,紧紧圈住脚裸,往空中一提,敏赫整个人,便在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度。
“敏赫!”场外的皇淑妃本是得意的脸泛上惊愕之色,不料皇妃的心计竟是如此高深,就连皇儿都看不出。
“嘭!”重物落地的声响,层灰飞扬。
“甩!”左拇指轻晃,她的唇几乎邪笑着扬到了耳畔,这条鹅黄衣服可是浮云邱泽特地命人帮自己制作的,他竟然给毁了!
“嘭!”又是一声巨响,灰尘如晨雾一般,稀稀薄薄。
趴在坑中的妖媚男子嘴畔隐隐流出一丝鲜血,他伸出舌,轻舔,桃色的脸庞刹那间如盛开的蔷薇,艳丽而诡异,泛着绯绯嫣红。
拍拍身上的衣服,在衣衣惊讶的目光中,仿佛没有受什么外伤似的,直直站了起来。
“原来,在皇妃眼中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尔尔,”他嗤笑着,看着脚下的两根丝线,弯下腰来,几乎两手一扯,红色丝线应声而断,“若是开胃菜,也该是时候结束了。”
在炙热的阳光之下,他直身躯,邪魅地勾了勾唇。
“那么,我们就开始上主菜吧。”
没想到强力之术还可阻挡外界的攻击,即使被自己甩了两下,依旧皮肉无损,衣衣看着拇指上缓缓脱落的丝线,眼眸中有些茫然,到底,该如何才可以找到他的破绽?
“神游四方,死了的话,可别怪本王不提醒你。”大手一挥,霸道的气流瞬间充斥而来,他的艳丽红袍中白色低袍微张,红白相杂,似朵繁花般带着妖冶的美,本应是洁白的花瓣上,亦又增添了艳丽的红。
来不及念术词,衣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气流冲击而来,狠狠地撞在了五彩圆罩的表面,艳丽的五彩色泽渐渐黯淡了下来,竟是像玻璃般破碎,发出清脆的“乒乓”声,在发际,在耳际,轻轻滑落。
看来,他的隔空挥拳又进入了另一个等级,连五彩圆罩都承受不住他的气流冲击。
衣衣微喘着气,没想到凭借大地之气和自己后面输入的法力,也无法顶住这一击。
“啧,连保护罩都被击破了,皇妃娘娘,这下,你的戏可要如何唱下去?”艳红的唇角高扬,敏赫眯起眼,似乎颇为享受这种胜利的滋味。
“王爷,你放心,你还没倒下,本妃当然更不会倒下。”将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她低头,看着左臂上一道腥红的伤口,皱了皱眉,没想到还是被剩余的气流划伤。
血液轻轻顺着羊脂般的肌肤滑下,胸口突然一阵异动,她本想制止,不料怀中细小的动物已经嗅到了血腥的味道,顺着锁骨向上攀爬,然后游移了过去,清晰地在鹅黄|色的布料中露出银色的小脑袋,幽幽的碧绿宝石眼眨动两下,便伸出红信轻舔。
炙热的伤口上顿时一阵清凉,她吐了口气。
原来是这条蛇帮她治疗伤口!敏赫眼帘轻敛,发现经过小蛇的舔舐之后,伤口竟是慢慢的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粉红痕迹。
难怪刚才在金色百蝶的攻击中毫发无伤,明明衣袍破损,肌肤之上仍旧没有半点血痕,想来,之前胸口上的伤痕,也是被它治愈的吧?
直到嗅不到任何的血腥气息,小绿欢呼地摇晃着脑袋又游回了胸口处。
“皇上,那条蛇……”木叶怔了怔,第一次见到如此颜色的小蛇,且还能治伤,害自己还一直担心皇妃伤口不知是否痊愈。
“恩。”点了点下颚,浮云邱泽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小青,唇畔飘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虽是能看透术法,却是看不透其它,还真是,白费了心机。
拉了拉破损之处的衣袖,衣衣无奈的摇头,幸好不是冲着胸部而来,否则还不得被看光了。
“轰!”左边的角落响起一阵轰鸣之声,她皱了皱眉,还未转过头去看,一倒蓝色泛白的闪电已经朝自己顷直而下。
轻快地往空中一跃,原本自己所站之地已经被击出一个大窟窿。
这不是厚须男的法术吗?衣衣讶然,选了个比较安全的位置落下,侧眼一看,红公公正躺在一个大窟窿中一动不动。
“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敏赫冷下了声,对厚须男满脸不悦。
“我的玩物已经死了,好像你的玩物比较有趣,”厚须男耸了耸肩,眼神却是锐利地望着衣衣,“所以,就以二比一的形式来玩一玩吧。”
新的法术
二对一?衣衣眉尖轻撅,不知不觉,目光转到了场外,对上紫色的眼眸,他眼中泛起的担忧使她一愣,随即又轻笑开来,朝他招了招手。
全身虽是凌乱不堪,然而已稍有女子韵味的身材凹凸均匀,白皙的脸上杏眼弯成了月芽,披散的头发轻柔地垂自腰间,软软地漂荡,完全没有与敏赫妖男对峙时妖媚的模样。
浮云邱泽的脸上不禁扬起了一抹笑意,淡淡的,在木叶惊讶的目光中扩撒开来,就似沐浴温柔月光中的冰冻泉水,终于冒出了一丝暖意。
“走开,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不知为何,看着她明媚的笑脸,竟觉得分外刺眼,敏赫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眯起眼帘,凝视着她的身影。
“王爷,这可由不得你,当初可是说好了,只要能胜利,可以不择手段的杀戮,怎么,现在才开始,就舍不得了?”厚须男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瞟了衣衣一眼,“嘿嘿”直笑。
双手继续合拢,快速变幻着手势,不同与刚才,此时每个手掌之中竟是有两颗闪电扑闪,对着娇小的身影,毫不犹豫的便射了出去。
站在原地不动,将手置于身后,此时的赫敏反而一动不动,只是略带讥讽的笑看着厚须男冲了上去,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浮云邱泽和衣衣身上来回转换。
躲开了闪电袭击,虽是不明白敏赫为什么没有和厚须男合力攻击自己,但也已经来不及多想,抬头望了下太阳的方向,寻找到一个合适的点,她足尖一点轻跃了过去,身上的影子直直拉长,足有两米多。
跟随而来的厚须男轻蔑地笑了笑,往前踏了一步,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闪电也蓄势待发。
“皇妃,失礼了。”在胡须掩埋下的嘴唇一张一阖,他的眼中如死鱼一般地泛白。
说完,手中的闪电欲要抛出,谁料,全身却是动弹不得,僵在原地。
“看来,该说失礼的是本妃。”衣衣垂下眼帘,看着站入影子中的身影,唇畔微扬,不知何时系在七指之上的丝线另一头,已经了无声息地伸延至对手身上,两丝缠腰,两丝绕手,另外三丝,圈住了他的颈项。
“你……”颤抖着唇,厚须男吐不出半句话来,丝丝冰冷的红线触骨般的冰凉,冷入骨髓,只怕她稍微动下手指,自己即将人头落地。
“你也知道怕了么?怎么,刚才杀红公公时的乐趣哪去了?”冷着脸,她侧过头,看了眼之前的坑,又面无表情地回过头。
眼角不时偷窥了眼一直站在百米处却冷眼旁观的敏赫妖男,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队友被杀?
还是,他另有诡计?
“王爷,王爷救我。”厚须男大声疾呼,脸上的汗水滴滴落入破损的地面。
勾着似樱桃一般的红唇,褐色的眼眸闪着妖冶的光芒,冰冷而讥讽,他挥了挥百蝶衣袍,似乎悠然自得,更像是在看戏。
“怎么,现在知道求本王了?不过,可惜了,本王一向度量狭小,不会去救一些废物。”
“王爷,再怎么说,你救了我,肯定加强队伍的实力,无论如何,都是为了王爷好啊。”背脊上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湿透,厚须男此时倒是厚着脸皮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呵呵,在闹窝里反?”察觉到敏赫妖男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衣衣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本妃,就帮你们一把。”
若是他真的攻过来,恐怕自己就不得不松开傀儡丝线,这样一来,说不定反倒真对自己酿成祸害。
食指轻挑,衣衣轻敛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
“啊!”一声凌厉的惨叫响彻整个练兵场。
圈在厚须男颈项上的一根丝线力道紧缩,深深地嵌入黑黝的肌肤之中,喉管露了出来,血,如奔腾不止的河流,喷泄而下,地上,仿佛开出了一多多艳红的血蔷薇,欢快地绽放。
“呕!”眼界稍微清楚的大臣已经干呕不止,只闻其声未见其状的其他大臣也不禁毛骨悚然,如此尖利的叫声,恐怕来人遭到了禸体上强烈的折磨。
浮云邱泽则是面无表情地轻缀着杯新茶,偶尔抬帘瞟了一眼敏赫王爷。
“让,让我死……”断裂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甚至是如蚊子飞过一般的细小,厚须男面目狰狞,颈项上的痛苦让他连求饶都放弃了,只想着死,只有死了,就能摆脱一切。
没有继续加大力道,她低低地笑着。
“死,不难,不过,本妃倒是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流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本妃所用,就算是尸体,也绝不放过!”
好残忍的杀人手段!
在其他三个方位的敌人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尽管已经受伤疲惫,在对手的攻击之下,只能全身心地投入,生怕自己成了死尸被利用。
“王,王爷,你杀了我吧。”厚须男自下爆出的血管像一股喷泉,自下而上,他吐出一口血,已经口齿不清。
气流吹过,扬起金色百花蝶袍,众蝶翩然飞舞,而他,只是勾着邪笑,一动不动,魑魅一般地双眼泛红,嗜血如命,又怎么会去杀他?
难得的好戏,难得的新术,自己倒要看看,她要如何。
“召子,杀了你,会污了本王的双手。”
原来此厚须男名为召子,衣衣倒是见怪不怪地睨了一眼敏赫妖男,他的残忍,大概自己连十分之一都没有见识到。
“傀儡之丝,控!”娇声爆喝,她的七指顺序腾飞敲下或扬起,纤细的手指动作飞快而优美,简直就似圆润的珍珠滴落盘中,令人不由得被深深吸引,以至往了指头的那端,系的是一个半死不活之人。
召子已经无法站立,面色死白一片,就连唯一还能转动的眼珠也不再动弹,若不是傀儡之丝的操控,恐怕他已经颓然倒下。
一跳,一跳,他还未死,却如僵尸一般的双手双脚伸直,在空中蹦跳,直接朝着敏赫双手直直地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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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完毕!~刺激么?哈哈,明天恢复三更,莫要打我,我溜(除非有图推才会更多,不过还要看订阅人数,好就好,不好就没有了,哈哈,童鞋们,加油啊!~还有,这几句多余的废话不收钱)
无独有偶
“那是什么!”一位大臣惊叫,无法相信一个人竟能像木偶一样被操控。
皇淑妃也是惊异万分,据说木叶有操控木偶的能力,可没听说过连人都能操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罗敷国的镇王爷几乎连茶都忘了喝,只是呆呆地看着这场越来越血腥的比试,本是冒出热气的茶水,此刻已凉。
“臣不记得有教过皇妃这一招术!”木叶目瞪口呆地看着跳在空中的人。
“你的木偶操控术,已经被她学以致用了。”浮云邱泽的手指似乎随着场中人儿的手指飞舞,在椅柄上轻轻敲动,迎着阳光,垂帘之中的鹅黄|色身影,英姿飒爽,已有女将之风,她,真是喜欢窝在自己怀中入睡的人儿吗?
本喜低头的小青,听着惊叫声,无声地抬起颈项,看着场中怪异的景象,无焦距的双眼顿时直直地望着发丝飞扬的皇妃,难怪,王爷会对她……
眼见僵硬的双手就要插到他的胸口,敏赫左手一挥,庞大的气流尖锐而出,仿佛要在空中划开一道口子,直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