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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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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2部分阅读

眼皮开始往下坠落,衣衣的头禁不住摇了两下,“咚”的一声撞到床柱之上豁然清醒。

“是迷|药!”浮云邱泽箭步上前将桌子上茶壶中的水倒在丝帕之上,一张丢给她,一张自己捂住鼻息。

雾,淡淡散去,内殿中央竟是站着一位袅娜的女子,戴着桃色面具的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艳红的罗裳裙摆长长披散披散于地,赤着双足不惧清晨的冰冷踩在大理石之上。

“嘻嘻……”她低声笑着,如蛇锡动物那般的伸出舌头舔着面具的周边。

伸手摸摸玉臂上的鸡皮疙瘩,衣衣不由往邱泽身后腿了两步,看着似人似妖的女杀手,心头的恐惧骤升。

“来者何人!”没有任何的慌乱,浮云邱泽握紧手中之剑,一声尖锐的口哨也自唇角逸出。

“嘻嘻,”女子看着自己火红的裙摆,笑得分外诡异,“没有用的喔,你们已经陷入我的幻术,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在这里,我可以无声无息地杀了你们,就像捏死蝼蚁那么简单。”

“你是幻术一族?”衣衣脸上一喜,正想上前。

一手横在她的面前,不让她往前半步,浮云邱泽摇了摇头,示意她躲在自己的身后。

果真,女子听到幻术一族,脸色剧变,一手指向一名宫女,五指一握,那名宫女顿时七孔流血而亡,如落叶,飘飘倒地。

“幻术一族,只不过是一群废物,他们又怎能和我相比?想我红月当年战胜了幻术的次煞,你们这群小鬼头还没出生,敢拿他们跟我比?哼,可笑。”舌头不停地舔舐面具,她笑得分外张狂,宫女鲜血的味道刺激到魔性,赤足开始一步步逼向浮云邱泽。

“喂,你别过来!”躲在他身后的衣衣背面抵到冰冷的墙面,已经五路可退。

浮云邱泽倒显得分外镇定,长剑直指女子的面具,次煞,为幻术的前代长老,其幻术已经出神入化,竟是败在她的手下,看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皇淑妃给了你什么好处?”他剑眉一挑。

前进的脚步一顿,红月茫然地望着他,左边的赤足在地上划着圈圈,似不经意的动作显出她的犹豫。

“接了任务,就不可能背叛,这是杀手的宗旨。”

停顿的脚步又继续前进。

“就算是双倍的酬劳?”他心中已明,此杀手,确实是皇淑妃派来的顶级高手,只不过……

前进的脚步继续顿了一下,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了,她伸出一手,对着浮云邱泽,打算给予致命之招。

想到刚才那宫女的死状,衣衣吓得抱住邱泽的脖子。

“不!”

“既然交易不成,那么,再见,红月,希望你能活着出去。”唇边泛起足以冰冻千年的笑意,浮云邱泽的手不知何时扣在一个机关之上,手腕翻转,连同身后的衣衣一起转到了墙的另一面。

“嘭!”龙鸣殿的金铜门自动关闭。

只不过,这个高手脑筋实在不怎么样!

术法之斗

墙面一转,浮云邱泽皱了下眉,用力地掰开死抱住自己脖子不放的手,侧过身去,面色苍白的她开始捂住双唇,细密的汗珠从额头冒出,发软地撑在他的身上。

“呕!那个红月真够恐怖的……”衣衣想起了另外一个同样恐怖的人,敏赫王爷。

“不能说话就先歇着,”无奈地扫了她两眼,一手揽住她的腰身慢慢地往地道深处走去,刚走了几步,他低下头,“你的尖叫声真够难听的。”

靠在他身上的娇躯一僵,缓了片刻,却是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任由强忍的泪水滑落。

轻叹口气,无声地拍抚着她的肩膀,第一次觉得怀中之人是如此的孱弱。

“你刚才腿也抖了两下吧?”她低声道。

“……”眉心一抖,他干脆直接抱起整个人儿,“我们先出去。”

此条地道通往龙鸣殿正门之外,不消一刻,便从上殿的阶梯之下而出,木叶也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二人出来,不禁喜出望外。

“皇上,皇妃,你们没事吧?臣本不该让皇上皇妃犯险。”

将怀中之人放了下来,深沉的目光转向紧闭的龙鸣殿门,里面的浓雾早已消散,戴着面具的女子站在殿内,伸长的舌头仍旧舔舐着面具,嬉笑出声,双足轻快起舞,长长的裙摆悠然旋转,似晚霞,又似朵绽开的罂粟,美轮美奂而又带着致命的毒素。

“木叶,你能赢得了她吗?”衣衣伸出个脑袋,双眸怔怔地望着内殿之中的女子。

“次煞是我的师傅。”木叶咬紧牙根,杀师之仇,不共戴天,就算赢不了,也绝不能让她伤到皇上皇妃分毫。

利用传音之术听到两人的对话,红月转动的脚步慢了几分,随即又加快速度,嘲讽地看着金铜大门,区区一个大门也能关得住自己么?

“看来次煞的弟子也不怎样,躲着当缩头乌龟,就让我来好好地调教一下吧。”娇笑着,身上的裙摆转动范围逐渐变大,内殿之中割起强烈的风暴,宛如把把利剑,将殿中之物毁坏遗尽,宫女和侍卫,也被撕成了碎片。

门,轰然倒塌。

红色的身影不紧不慢地以轻快的步伐走了出来,飞扬的秀发遮住染上血色的白色面具,赤足踩在倒塌的金铜门之上,左脚依旧划着圈。

“许久未见,你还是这幅尊容啊,师母。”爆出一句震撼人心的话,木叶双手反面交叉重叠,口中念着幻术《镜绝杀》的咒语。

“师母?”衣衣瞪大双眼,“这妖女有多少岁了?”一身少女装扮,无论怎么看,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竟然是木叶的师母?

“七十。”意料之中的模样,邱泽拉着她的嫩手往后腿了百米之远。

伸出如蜥蜴般的长舍舔舐着面具,红月沉默不语,看着他的手势,脑海中浮现了某人与自己对决之时的身影,双眼是那般的决然而充满杀意,纵然到死,双眼中的恨意仍未消散,每夜,如鬼魅地在梦中徘徊,日日惊醒。

“又是《镜绝杀》么?木叶,难道你忘记了,次煞就是因为这招而死在我的手上?”忽然叹息道,自身后拿出一把红色的羽扇,眷恋万分而又珍惜的触摸着,。

“木叶,加油!”远处握紧拳头的衣衣开始摇旗呐喊,完全没注意到邱泽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脸色呈现不自然的白。

没有理会红月的冷嘲热讽,木叶继续着幻术的施行。

“镜,灭,缘,起!”

随着一声爆喝,地面豁然之间如腾空取物一般地出现百面玄冰,泛着透骨的寒气,自上而下的围成圆球形状,将红月困在其中。

大获全胜

四面,都是她的身影,艳红得能染出血,赤足也不禁被脚下的玄冰冻得发紫,伸出玉手,轻抚着泛着寒气的冰面,闭上眼,她摘下面具,将脸颊贴在冰面之上,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般的滑落。

“次煞,次煞……”

在这里,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从未离开。

“红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幻术一族,为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是幻术的长老,可是却是你,害死了数位弟兄!”声声的控诉带着浓烈的恨意,次煞的眼中,流着血泪,瞳孔之中倒映的她的容颜,无地自容。

我,身不由己啊,次煞。半面的脸颊已被冻得发紫,她站直了腰,拿起面具,重新戴上,眼中浮起决裂的雾气。

木叶定定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冰球,心神不宁,如果她轻易地被自己杀死的话,那么,她就不是红月。

“邱泽,前面是什么情况?”衣衣虽是好奇,也不敢往前踏一步,伸手想拉拉他的衣袖,却是触摸到了一片冰凉的手掌。

心中一惊,转过头,他面色苍白,紫色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前面的势态,还未来得及束起的发丝,还有那一身的塾衣,怎么看是怎么狼狈,但是,其实这一幕,他已经猜到了吧?

她低下头,酸涩的感觉在心中泛滥。

“没事,木叶一定会赢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前方,他握住了她的小手。

“恩。”

寂静的圆球突然起了变化,振动两下,一股红色的热气自球顶窜出,直直割下,冰球就像是被切开的大西瓜,两面倒开。

“还真是跟小孩子玩过家家呢。”手中的羽扇热气沸腾,她轻蔑地笑着。

这,就是次煞的徒弟吗?可真让人失望啊……

“是吗?那就让你见识真正的幻术吧,师母。”伤疤划过的脸泛起诡异之笑,木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透明的丝线,蜘蛛网般的互相缠扰,十指的线段,死死地圈住了她的腰,脖,腿。

原本被割开的冰球犹如被赋予了生命,自动黏合,在红月的目瞪口呆之中,再度封闭,此次不同上次,现在的她已经全身被困,束手无策。

“次煞……”呢喃声细小得若有若无……

牵动丝线的十指一僵,木叶竟是下不了手,忆起小的时候,师傅和师母两人带着自己修炼幻术,自己因为调皮而经常被师傅责罚不能吃喝,总是师母偷偷背着师傅给自己送食物,当初的师母,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木叶,别忘记,是她杀了你师傅,也是她,杀了太皇太后!”眼见木叶一动不动,浮云邱泽冷声提醒。

“什么,太皇太后不是病死的吗?”衣衣讶异地望着两人,他们,瞒着自己?

发呆的木叶猛然之间惊醒,十指就像在弹奏乐器一般的不停跳动,手上的丝线也将困在里面的红月越缠越紧,冰球随着心中的咒语,也在不断的缩小,里面的人已经如笼中之鸟,生命任人摆布。

“焚,灭!”闭上双眼,他念出了自己最不想念出的咒语。

“噗哧!”骨骼和血肉被揉碎的声音,十指之上的透明丝线也随之消逝,冰球上染起一层艳丽的红,但如何也参透不出来,远看就像是一个红色玻璃,在清晨的阳光下凄美夺目。

邱泽浮云松了口气,身体终是支撑不了,软软倒地。

药女

凤阳宫内。

跪在珠帘之外的黑衣男子全身被汗水浸透,双耳仔细聆听着内殿之中的动向,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脑袋直接搬家。

“看来,木叶这些年,功力更是进步不少,连红月都无法对付他了。”

保养得当的嫩手捧着茶盅,徐徐吹了口气,眯起眼看着袅娜的热气如雾那般地散去,又接着衍生,生生不息,只待到凉时,热气才会消散。

“属下该死,没想到红月会无法对付他,不然,应多加派人手。”黑衣男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护腕之上,红色细线绣成的“占”字宣告着他的身份,占巫一族,顶级杀手。

将茶盅搁置桌子之上,一手提着裙摆,拾起珠帘,皇淑妃看着地上跪得僵直之人,捂着嘴低笑,白色的指寇末端如金字塔顶端般的尖细,只要轻微挥动,便可杀人于眨眼之间。

掏出衣袖之中的手绢,她擦拭着他额上的冷汗。

“该死,确实是该死。”

跪在地上的身影一抖,撑在地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应有的宿命。

门口突然踏进来一个十五岁的年轻男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对跪在地上的人影连看也没看,他对着皇淑妃笑道。

“母后,我跟你要的人可找到?”

擦拭的手收回,她撅眉,俯头看着地上诚惶诚恐的落雷,倒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落雷,要你找的人,可有找到?”手中的丝帕往空中一仍,顿时燃烧了起来,在未落地之前已变成粉末,吹散空中。

睁开双眼,落雷慌忙伏在地上,知晓自己的性命暂时无忧。

“回皇淑妃娘娘,此人已经找到,属下已经把她给带来,正等着皇淑妃娘娘和王爷的召见。”

听到此言,敏赫王爷的眼中流过溢彩,唇边勾起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带进来吧。”皇淑妃拉起敏赫王爷的手,走到凤椅上缓缓坐下,若不是为了这件事,恐怕半个月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儿一面吧。

值得欣慰的是,他的术法已经快要追上自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草民莫青叩见皇淑妃娘娘,叩见敏赫王爷。”一名十三岁的女子规矩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皇淑妃一手撑着下巴,倒想要看看皇儿挑出的是怎样的女子。

一张秀美的瓜子脸轻抬,樱桃小口精致鼻,弯细的柳眉之下,竟是一双银白的眼眸,目无焦距。

“敏赫,值得为了她而再等十年?”除了那双眼睛,好似也没有什么特别,皇淑妃有些犹豫。

他眯眼邪魅一笑,拂开皇淑妃握着自己的手,迈步走到药女的面前。

单手轻抬她的下颚,一个俯身,印上她的双唇细细品尝,看着瞳孔猛然张大的人儿,他的眼中只剩下冰冷。

“母后,相信敏赫,十年之后,她绝对能助我们一臂之力!”擦拭嘴唇上的味道,看着瘫软的莫青,他笑得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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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衣衣

睁开双眼,昏黄的光线使他看不清楚面前事物,双手支撑,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边,衣衣将头靠在手忖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下落的夕阳,安静的神态完全不像之前活蹦乱跳的她。

将塾衣系好,浮云邱泽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衣衣……”他低声唤她,眼中满是疑惑,莫不是自己的昏倒吓着了她?

她垂下眼帘,没有回应,只是站起抓着他的手将他拉回床边,示意他继续休息。

“衣衣,对不起,吓到你了。”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不明白都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如此的纤瘦。

璇过身,她一把推开他。

“没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邱泽,为什么太皇太后的死因你们都没有告诉我,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咬着牙,她能尝到自己嘴里的血腥之味,却比不上自己的心痛。

原本还想拉住她的手僵在半空之中。

往床上一躺,他沉默不语,只是看着龙榻上的纱帐,龙腾吐珠,唯独缺少了凤,龙凤呈祥,该是何时?

“红月,不是你能对付的。”

“所以你们都没有告诉我?”眼中忍着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坠落,伸手擦拭,怎么也擦拭不干净,她退后一步,气他,更气自己。

脑海之中,仍能看到太皇太后亲切而慈善的笑脸,记得她说话的温文语气。

“好,就叫衣衣,待到你跟皇上大喜之日,赐你浮云姓氏。”

哽咽着,坐到床沿,她不记得,何曾及时跟在身后咿呀学语的小皇上长得比自己高壮,不记得何曾及时,他的术法便超越了自己,又何曾几时,自己只能成为他的累赘。

“皇妃,请勿怪皇上,一切都是臣自作主张。”站在门外的木叶终究是忍不住走了进来,皇上的心境他最是明白,只有如此,才能保护皇妃。

他只想看到无忧无虑的皇妃。

“木叶。”责怪他多嘴,浮云邱泽瞪了他一眼,看向一旁抖动双肩的衣衣,又不知该如何去安慰。

“木叶,明天我会认真学习幻术。”心中暗下决定,脱下鞋,她钻进龙被之中用被褥捂住头。

见此情形,木叶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两人僵持着不言不语,就连在一旁伺候的小太监都放浅了呼吸,接受到皇上的眼神,立马风一般的腿了出去。

“衣衣,以后,你会是朕的爱妃,”他特意强调了“朕字”,“如若我现在不能保护你,又谈何以后?”

躲在被子中的身影仍旧动也不动。

“衣衣!”九五至尊,又有何人敢不从他?唯独这个任性她,敢如此放纵。

小手掀开了被褥,她红着双眼。

“放我出宫,宫里之事我再也不想参与。”

“休想,”他冷声回绝,紫色的眼眸闪过愠怒,一手揪住她的臂膀,“衣衣,你是凤福,永远也无法逃离皇宫,也无法离开我。”

欲想抵抗的手一软,衣衣眨了眨眼,总觉得眼前的邱泽像是一个皇帝了,很像很像。

“当个妃子也不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呵呵。”她拂开他的手,背对着躺下,没有过激的言行和举动,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

以为她只是在和自己怄气,邱泽揉了揉眉心躺下歇息,倒也不再去理会。

直至第二天,他才发现,衣衣,不再是那个只会调皮捣蛋的衣衣了……

新来的宫女

翠绿色的身影抱着一个诺大的包袱站在龙昀殿之外,抬眼望去,玉砌长廊,龙檐吐珠凤呈祥,红漆扫过的廊柱之上裹着一层金镶纸,远远一看,竟是如此的金碧辉煌。

传言,前几个月龙鸣殿被一刺客给毁了,而至少十名宫女侍卫死在殿内,被视为不吉,因此皇上和皇妃才将寝殿换至龙昀殿。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她挪动着脚爬上长而高的阶梯。

见到龙昀殿门前站着的几位宫女,远远的行了个宫礼继续攀爬。

“你就是新来的宫女?”大宫女站在众宫女之首,不屑地看着与皇妃差不多年纪的小宫女,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竟然什么“贡品”都不带就带个大包袱。

“奴婢见过大宫女。”像没事的人,她缓着步伐走到大宫女面前,没有敬畏,更没有惧怕的神情。

“你们先行退下。”面有愠色,大宫女手一举。

跟其身后的宫女们莫不同情地看了一眼翠绿色的身影,璇身小步退下。

看来大宫女是要亲自“调教”一翻了,宫中又有何人不知,大宫女仗着自己照顾皇上皇妃起居而对其她的宫女指手画脚,甚至会动粗“调教”,宫女们都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紧牙关承受,只待受到重用的一天不再受她欺凌。

“小小年纪姿色倒是不错,怎么,想与皇妃争宠?”一手抢过她的包袱打开来,除了几件简单的衣物和药书,里面什么也没有,大宫女气得将包袱丢在地上。

“奴婢不敢。”她的面容有些动容,只为了那本药书。

“不敢?”正待要发作,突然瞧见出去练功的皇妃朝这边的方向而来,大宫女连忙噤声。

“怎么衣服和书都掉了一地?”衣衣不用瞧都清楚是大宫女干的好事,原本自己想换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邱泽非要留她在自己的身边,“李大宫女,这是你干的好事?”

面色一白,大宫女慌忙摇头,现在的皇妃已经不如当年那般好应付,必须谨慎才行。

“竟然如此,那你来收拾吧,”不管她认不认,衣衣直接将罪名扣在她的头上,脸一转,看到一双银色的双眼正好奇地看着自己,“新来的小宫女吗?哇塞,跟我差不多年纪呢,刚好刚好,来,我带你去见皇上。”

率先跳进龙昀殿的门槛,朝小宫女招了招手。

“奴婢遵命。”嘲讽地看着大宫女一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模样,小宫女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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