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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燕铁衣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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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燕铁衣作者:肉书屋

爱上燕铁衣第34部分阅读

发现大伙儿都不认识后,突然集体怒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已经开始高声叫骂。

燕铁衣没再说话,浓烈的煞气飘了出来。很多人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刚刚重新激动的情绪渐渐地又淡了下去。

听到旁边人小声地说,站出来的那个长胡子老头是“云里苍龙”章宝亭。他又惊又疑地问:“小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铁衣冷冷地说:“我已经说过,要你们这群疯狗通通站住!”

仿佛被燕铁衣的态度激怒,章宝亭青髯拂动,两眼骤睁,怒声道:“大胆小子,你知道老夫是什么人?这又是什么地方?你在招惹什么祸事?||乳|臭未干的东西,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燕铁衣看起来宛若大孩子的脸上突然泛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凛烈的杀气激得周围的人突然打了个冷颤,哗哗地又后退几步。

一个瘦长个子,有着一张麻子大马脸的家伙与章宝亭对看一眼,走上前来说:“朋友,出门在外,图得是平安。如果惹事生非,逞强争胜,恐怕不见得合宜!”

听到周围的人介绍,这人叫赵发魁,外号“白财官”。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有些着急,雪越下越大,邓长赤\裸的身体,也不知道能否扛得住。燕铁衣,你别跟他们扯了,直接救人吧!

正准备上前扯他的袖子,燕铁衣回首低声道:“道元,你与小妮一起去救人。若有人阻拦,不必要他们的命,但记着下狠手。其他人我来对付,动作快些!”我与大熊哥点点头,他奶奶的,竟然敢把我们的人打成这样!太可恶了!

116、你们最好给我让开

那边,竟然派出了两个二傻过来。据周围的人说,一个“癞狼”孙九,一个“泡眼”叶福,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熊道元好气又好气地走上前,挡在我身前。只见那两个人竟然一个打了一记又狠又快的“双炮”,一个抢上左边,连打带踢地攻击他。

熊道元正眼不看,双腿硬碰硬的暴飞,左掌同时反挥。只听拍拍连响,那个孙九两肘立断,更被踢中下颔,一个筋斗重重跌出,几乎不分先后,叶福被熊道元反掌掴上面颊,口鼻喷血,闷嚎着一头撞在雪地上!

我二话不说,直直地向邓长逼进。大熊哥为了保证我的安全,一连踢出十七腿,将孙九和叶福两个人身子踢得凌空翻滚,吓得一帮子人躲都躲不赢。

突然,一个人扑了上来。大家狂吼,这是“搏虎神叉”廖刚。他看起来挺厉害的,钵大的巨拳狂风暴雨般擂向熊道元!隔在几步外的燕铁衣不屑地一笑,单掌随意挥拂,地面上突然扬起一阵旋风,积雪夹杂着泥尘,像一把铁砂般,强劲地喷洒在廖刚的背颈上。火辣的痛刺得廖刚狂吼着蹦跳扯抓。

熊道元身形斜偏,忽起一脚,将廖刚踹成个滚地葫芦。突然,人群里一条身影蹿上前来,两柄雪亮的“勾子匕首”快不可言地狠刺熊道元颈项,劲风起处,双脚也到了熊道元面前。突然,一道极亮的光芒闪了闪,人们还未反应过来,那条攻扑大熊哥的身影已经血染了赤地。

只见他拖着一条腿侧倚在地,由足踝至大腿根,六道伤口排得整整齐齐。所有人都窒了窒,看向燕铁衣,燕铁衣卓立不动,毫无异态,仿佛地上那个人受伤与他没有一丁点关系。

熊道元与我继续不停步地往前走。□的气氛仿佛突然爆炸般,所有的人哗地一声齐声喧哗了起来。章宝亭神色变幻不定,有些勉强地喊了一声:“住手!”

燕铁衣神色冷寂,“我原本就没动手!”是啊,是没动手,只是挥了挥手掌,外加亮了一会儿剑。不过,看他们也没明白为什么。

章宝亭又气又惧地说:“你有种就留下万儿来!”

燕铁衣淡淡地露出笑容,森寒的戾气随着他的话飘散:“不用管我是谁,我只问你交不交人?”

其他人惴惴不安地看向燕铁衣,可是地上躺着的两个家伙不服气。一个说一口鸟气不能咽,自己的地盘,岂容外人如此撒野卖狂,往后都不用混了。一个说不能任人看扁了。

我示意大熊哥,既然如此,咱们也别客气了。我们同时冲上去,大熊哥如一头出闸猛虎,横冲直闯,掌劈腿飞,打得一干挡路的人众东歪西倒,撞挤翻仆,乱成了一团!我则直奔邓长那里。精准地割掉将他绑在门板上的绳索,大熊哥脱下棉被将他□的身体罩住,一把将他抱住,急得我在旁边提醒,轻些轻些,邓大哥已经受了那多伤,哪经得你这么粗鲁的拥抱啊!

往回走的时候,突然金光倏闪,燕铁衣突然掠近,太阿闪过一抹孤电反削,但见剑气森森,盈目夺神。那个偷袭的家伙觉得无以招架,金刀反扬,腾掠倒退。突然另一道冷芒从虚空中展现,他已经闷哼着抛刀扑跌,右腕血喷如雨。

另一个人也扛着一把金刀扑上前来,看来两人是师兄弟。他人尚未到,沉厚的金背砍山刀已在闪晃纵横的光影中罩住了燕铁衣。

太阿剑化做一团参差的巨大光球,朝四面八方流射。银瀑溅洒,千百道流光扬起,直接将他刺得比冲上来的速度滚得还快。

燕铁衣冷冷地站着,朝周围环视。眼光到处,那些只会虚张声势、盲从附会的愚民惊恐惶惧的呼号吶喊,乱成一片。

章宝亭惨白着一张脸站了出来,他已经发现我们不是他们轻松惹得起的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被人群包围着,燕铁衣傲然地站着。“我需要你们给邓长一个交待!”

章宝亭有些颤抖地说:“这个姓邓的是个十足的坏胚恶徒。前两天,他来到咱们这穷山僻野的小地方,表面上,是来拜望他的老朋友‘铁中玉’孟季平孟老弟。哪知道却在酒醉后,于昨夜将住在孟老弟隔壁的表妹□,事后更活活地勒死了她。幸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在干完了这档子罪大恶极的丑事后,竟因为酒力发作,疲惫过甚,躺在遭害的裸尸之旁呼呼大睡。到了天亮,这位姑娘的寡母查觉后,哭号着奔告了孟老弟。”

燕铁衣缓缓地问:“是否有亲眼目睹的人,或是其他足以证明他犯罪的证物?最重要的是,你们可曾给嫌疑者申辩的机会?”

那个姓孟的突然站了出来,义正严词地说:“他就躺在我表妹的房间,非但赤身露体,胯裆之下更是一片血污。这样的如山铁证,难道还不够吗?”

燕铁衣转过头,静静地盯着他。孟季平有些缩瑟,却一挺后背,勉力站直了。“一个犯了j杀重罪的人会在这种现场呼呼大睡?他才到你家两天,见过你表妹几面?可曾知道她居住何处?又是如何正确的摸进她的闺房尚不惊动他人?”

章宝亭突然鼓起了勇气,“邓长那厮闯祸之后未曾逃走,不是他不想逃,而是酒力发作,混身虚软,尤其在神智昏沉下难以逃脱;他到孟家虽只两天,却因孟季平与他熟不拘礼之故,为他引见过孟季平的表妹小玉姑娘,间中亦数次碰面,小玉姑娘家住孟季平隔壁,一墙之分,且有便门可通,由于小玉姑娘家中只有寡妇弱女,生活贫苦,孟老弟素极照应,双方来往甚勤,话风口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邓长何难探悉小玉姑娘之住处及居室?”

顿了顿,他又语声铿锵地道:“邓长这厮狡猾无比,虽在这等如山铁证之下,他竟抵死不肯招认,但事实俱在,如何容他推赖得了?为了替死者申冤,为地方树立风纪,我们自该对他加以惩治,责无旁贷,而只要问心无愧,老夫我亦当一力承担!”

听着他的话,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喝彩声与鼓掌声。燕铁衣冷笑一声,大伙儿突然又静了下来。

我与大熊哥面面相觑,邓长是一个生活严肃,刚正不阿的人。他个性内向,平素沉默寡言,但却判明是非,嫉恶如仇,有正义感,责任心。我们也从未闻及他有女色的嗜好,所以,他才有资格在再三审定中担任青龙社执律掌刑的司事首领之职。像这样的一个人,竟会j杀好友的亲戚?就算在他喝多了酒之后!

不过,有没有罪,也不能因为你们这些人因这些表面的证据给判了死刑。邓长是我们的人,你别妄想越俎代疱!

燕铁衣不再理他们,转身向客栈走去,每走一步,周围的人都跟着哗地移动一步。他蹙起了眉头,“你们最好给我让开!”

章宝亭与孟季平中气不足地说:“你不要欺人太盛!”

燕铁衣转头,神色冷漠:“我不走,我就住在这间客栈里!一天没有调查清楚,我一天不离开!”

孟季平神态悲愤,表情激动,他紧握长剑,突然朝着燕铁衣厉吼:“你这蟊贼枭盗之属,今天我便是拼了一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我有些不解,得逞什么?说了我们都不走了,你还激动啥玩意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极端厌恶这个家伙。表面上看来,他正气凛然,长得一表人才,可眼神闪烁。我突然就想起了岳不群!一个正人君子不会在看到我时,眼睛尽是恶意。

燕铁衣盯着他:“孟季平,你应该比这些头脑简单、蛮横愚钝的山野悍民理智才是。至少邓长是你的朋友,你应该更了解他的为人。无论在情理还是情分上,你都有替邓长明辩真相、查清事实的义务,怎么可以不问是非,与这些人沆瀣一气?”

孟季平怨恨至极地说:“我是瞎了眼,迷了心,才交到这样的朋友。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使我终生负愧,我恨不得生啖其肉,还和他有什么情分可言!”

有问题,这个家伙绝对有问题!他现在压根就是把屎盆子往邓长身上扣,不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就我看来,他比其他人更恨不得邓长早就死掉!怎么会这样?

燕铁衣也不与他争辩,淡淡地说:“其他人都给我闪开,我数三声,你们再挡着,我就不客气了!”

“一!”所有人抖了抖,你看我,我看你。

“二!”章宝亭与孟季平这些人还勉强留在原地,其他人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三!”话音刚落,章宝亭突然扑了上来。他大概未带兵刃,高大的身躯斜起处,外罩的一袭狼皮袍子已“呼”声抖直,竟同一块铁板般坚实的扫下!

燕铁衣太阿剑暴映出波波如浪的光影,迎向章宝亭的狼皮袍子,剑芒倏然幻成千百条流光,章宝亭的狼皮袍子尚不及收回,已剎那时变成了千疮百孔,袍面毛丝,随风飞散。半截胡子被燕铁衣削掉。

那边,孟季平也扑了上来,蓝汪汪的剑锋抖成一片,袭上燕铁衣。我挥剑上前,接了下来。叮声一片,将他的攻击全部挡下的同时,我恶意地将他的外衣全部刺破。一时间,孟季平穿上了乞丐装。他惊慌失措地掩着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竟然没顾得上向我扑来。

这人怎么回事?怕羞了?可是,我好像看到他身上有缕缕抓痕。还未来得及多想,就被燕铁衣一把扯了回来。耳旁听到他冷哼一声。呃,完了,我怎么突然想到脱孟季平的外衣啊!可是,瞥了一眼燕铁衣,他不是也割了章宝亭的袍子嘛!

117、又当了回影帝

孟季平嘶哑地狂吼:“我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狂徒。我发誓,我必将要你们付出干预此事的代价。即使赔上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燕铁衣怜惜又痛心地端详着邓长,缓缓地回过头,神色萧煞地说:“如果邓长是受了冤枉,孟季平,你会一语成谶!”

少了一截胡子的章宝亭,惊窒地站在原地,强行按捺着满心的怨恨,哑着嗓门道:“孟老弟,我们暂且叫他横。他狂得过今天我就不信也能狠得过明朝。”

“你们放心,此事若没弄个水落石出,你们叫我走我也不会走。在我求得真相以前,你们有什么手段,不妨施展!只要你们经得起皮肉的痛苦!”燕铁衣眼皮子也不撩,抓着我走向客栈,大熊哥紧紧跟在后面。没人再敢阻挡,之前的疯狂气焰全部消失。有的人腰僵腿直,有的步履踉跄,有的被人搀扶着。至于一些为首的人物,更是灰头土脸地站在一旁悻悻地看着。

我们进入这间名为“招安”的客栈,可把胖掌柜吓得够呛。不敢不接,也不敢得罪那群土霸王。大熊哥要了三间二楼的上房,然后催着客栈里要水要汤要炉盆,搅得客栈上下全都跟赶命似的忙个不停。

喊来胖掌柜,燕铁衣坐在房间的凳子上,面含微笑地让胖掌柜去请当地最好的郎中。胖掌柜站在门口,一张圆脸泛着青白,搓着双手不知该怎么办。直说让燕铁衣体谅。

燕铁衣也不动怒,同情地说:“如果你帮我们去请大夫,他们是不会砸你的店,赶你出拗子口?”

胖掌柜以一种委屈的神情说:“可不是,弄毛了他们,说不准还会叫他们狠揍一顿呢!”

燕铁衣温和地笑笑:“那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干什么营生的?”我侧过身子闷笑。要我是这个掌柜,二话不说,让干嘛就干嘛!那些恶霸固然可怕,但我们又哪是他惹得起的。不过,强迫这种小人物,确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演一场戏,让他合作愉快一些。

胖掌柜果然没明白,直说我们是什么武林中的豪杰,江湖上的好汉。只是他瞧了瞧我,我温柔地朝他笑笑,他打了个冷颤,刚才也看到了我用剑,貌似觉得我也像个罗刹吧。

燕铁衣闲闲地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们是专门在刀头舐血,在杀戳中求生的那些人。杀人只是家常便饭,如果有不识相的人敢不听话,我们的手段十分简单,不砸店,不赶人,也不揍他,只是干脆地一刀杀了。”用手在脖子上一比,他笑眯眯地说:“掌柜的,利刃砍头的情景你见过吗?只见刀锋如雪光一闪,刀口子便重重砍进人的后颈,哺地一声,血冒得像泉喷,一颗脑袋就骨碌碌地滚出好远。有时候,颈里的血都冒光了,那颗人头还会龇牙咧嘴的觉得痛呢!”

干呕了一声,胖掌柜脸色青灰,浑身的肥肉哆嗦了起来。我也被燕铁衣形容恶心到了!有时候语言的感染力还真是大。

燕铁衣看了我一眼,我偷偷地做了一个想吐的表情,惹得他弯了弯眼晴。

转过头,他继续说:“你看,我那个同伴!”大熊哥闻言一挺胸,配合得很。“他对砍人头最有瘾,我也不知道说过他多少次了,可就是毛病不改,老爱找借口玩这种游戏。”大熊哥朝他露出可怕的笑容,顺便故意亮了亮雪白的牙齿。

胖掌柜吓狠了,不再推拒,直说他可以请到最好的郎中。燕铁衣“哦”了一声,点点:“你放心吧,掌柜的,对于帮助我们的好人,他会十分友善的。”

想挤出一抹笑容,脸部表情却怎么也不受控制。胖掌柜又是点头又是鞠躬,直说让燕铁衣的口风紧一些,不然自己就活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打发了胖掌柜,燕铁衣起身来到邓长身边仔细观察。他这次伤得真是不轻,大多是钝器打出来的,身上多处瘀血浮肿,尤其是脸,如果不是我们熟识,压根认不出他来。不但牙齿被打掉六七颗,嘴巴也裂了好大的口子。这会儿,他身上的血污已经洗去,但是伤痕越发明显了。绽裂的肌肤、翻卷的皮肉、血糊的伤口,再衬上一张凸凹不平、乌赤紫瘀的面孔,看了令人心酸。

我轻轻地说:“我不相信邓大哥会做出这种事。燕大哥,我觉得其中有问题。”拿出茶壶,帮他与大熊哥倒了杯水,我也端着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燕铁衣看着我笑了笑:“为什么这么觉得?”

“那个孟季平太不对劲了!”我皱着眉头,“如果按他们说的,他便是现场目击者之一。可他却仿佛要制邓长于死地一般,感觉很奇怪。”

燕铁衣抿了一口茶,点点头:“我也有疑问。不过,还是等邓长醒来后再问吧。”

大熊哥小心地问:“如果真的是邓长干的怎么办?”

燕铁衣神色严肃地说:“如果真的是邓长干的,那我们也不能姑息他。按社里的规矩,他必须受剖腹剜心的刑罚。只是不论我们的了断方式为何,都是我们自家的事,不容外人插手。”那倒是,这些人愚昧无知,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突然觉得,我也护短了。可在这种三不管的世界里,难不成还真把邓长送到官府里去啊!我倒是有些好奇,这些地痞流氓不知道会招来一些什么人与我们作对,想撑回他们的场子了。

一会儿,胖掌柜回来了。请来一个据说专治各项疑难杂症,跌打损伤的大夫,名叫欧少彬。这人面色焦黄,唇留两撇鼠须,看起来倒是从容镇定。他提着自己的深褐色檀木药箱,走到床前,开始为邓长检伤诊脉起来。

大熊哥站在床的另一边,虎着脸,双目紧盯着欧少彬,生怕他做手脚,也是在警告他不要出错。而掌柜的神态却惶恐不安。燕铁衣走到他身边,还未开口,他却目光畏瑟,不敢直视,神态异常忐忑慌张。

燕铁衣笑了笑:“掌柜的,你的样子不大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由地混身痉挛了一下,胖掌柜嘴唇都透了青:“我,我没有不舒服,没有,没有,我很好!”

燕铁衣拖一张竹椅坐了下来,角度是两个人都可以看到的。然后好整以暇地拔出照日轻轻地拭抹着。我有些讶然,他这是做什么?燕铁衣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示意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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