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比人多有什么用?你没见在网游里,小怪都是拉在一块儿aoe的。直接来个范围性法术攻击,全部搞定。好吧,这里没有游戏里那么轻松,可是也用不着紧张的。咱们这里也有boss在啊!
燕铁衣淡淡地道:“其他人不足为虑,只要注意他们几个带头的就行了。”
不待江昂回答,就有几个人从曲廊的弯角处走出来。我眨了眨眼睛,嘿嘿地笑了。他们竟然摆出一副慢条斯理的态度,仿佛吃定了我们一样。正当中的一个,年纪六十出头,横扁厚实的五短身材,顶着个冬瓜般的大脑袋,一双白眉垂挂眼梢,头发却是乌黑散乱。呃,要是我生下这么个儿子,一定给回炉重炼。
另一个瘦长如麻杆,一件黑袍子挂在身上,仿佛风吹就能飘走。不会吧,之前见了个白无常,这会儿又来一个黑无常。他们怎么不凑成一对儿,笑傲江湖去啊!
另外有三个人,一个穿了一双鲜黄扎眼的软皮尖靴,一个穿着一身黑皮衣,对襟有两排制钱大小的铜扣,擦得净亮生光。最后一个竟然反套着一袭灰毛茸茸的羔皮筒子。反季节的打扮,看起来好怪异。我怎么突然想到了西游记里的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啊。那两个鲇鱼怪和黑鱼精穿得跟他们一样奇奇怪怪的。
江昂紧张极了,看到我竟然发笑,转头面带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估计他是在想,怎么这个姑娘这么没心没肺的。可是,你们瞧他们那些长相,那些打扮嘛!怎么好笑怎么来,你让我怎么忍得住。再加上一个牛宝亭,直接可以到西游记里客串去了。噢,千万别去大胡子版本的,太恶心人了。
只见那个黑发白眉的宫不礼一瞪金鱼眼,声如破锣般地开口:“果然是你,燕铁衣!”
燕铁衣拱了拱手,踏前一步,笑吟吟地道:“六年前在陕南鼓石顶一别,再未有缘相见。宫老近来可好?”
这个宫不礼还真对得他的名字,话里话外就是想找碴,似乎是因为燕铁衣曾在尤老二面前说过,即使他来了自己也不含糊之类的话。我就不明白,本来就是实话,莫非比武还讲究什么尊老爱幼之类的,你年纪大就非得让着你啊!要是这样,奥运会直接变成个寿星比赛得了。谁胡子长,谁是第一。
只见宫不礼听了燕铁衣跟他文绉绉地扯了一堆,明显翻了毛。估计是被郁闷的,你想啊!越是大老粗,越是不喜欢闻酸气,这不是显得自己没水平嘛!见徒弟打输了这件事说不过燕铁衣,干脆咆哮:“我不管你那些破事儿,但你不该辱骂我!”
燕铁衣一笑:“我没有辱骂你,只是说你那几下子也吓不住我。就算这几句话不大中听,但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手,宫老体谅,想能包涵。”我低头憋笑,你又拿酸气冲他,你让他怎么个包涵你!
果然,宫不礼又怒了:“娘的,燕铁衣,你竟敢如此小看我。单凭这一桩,我便不能与你罢休!”
燕铁衣淡淡地说:“宫老,你的意思是说,我该臣服才算正确?”
宫不礼脸一僵,半天下不了台,最后骑虎难下地吆喝:“正是!”
燕铁衣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这样不嫌太过高抬了你吗?”
这个老白眉一见撕破了脸,干脆破口大骂:“燕铁衣,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就上得了天?这些年来你狂也狂够了,横也横遍了。娘的,我便掂量掂量你是否真有这等不可一世的份量。”
那边,尤老二生怕师傅不敌,说让自己来打头阵。老白眉直接吼了回去:“滚一边去,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咦?我还以为他只会冲动,看到能成名的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燕铁衣无所谓,只是说:“你们无须争先恐后,等真开打了,大家都有机会玩。只是,宫老,你是不是再斟酌一下?何苦为了一件不值得出头的事而大动干戈?”
这个老头已经摆开架子了,哪里拉得下面子。非要赌气跟燕铁衣打一架不可。燕铁衣问:“那令高足与易连顺劫掳江萍的这笔账,你又如何同我结算?”燕老大果然是燕老大,要打架可以,先说清楚了再动手,别糊里糊涂干了一场后,还没分清楚主次。
看着江昂越发沉默,我朝他安抚地一笑。别急,事情总会有个结果的。如果避免不了要打架,咱们也不用怕他。我已经瞧到除了宫不礼这边外,另外那三个客串西游的家伙已经满脸的不安了。嗯,他们不足为惧了。
84、不得不接的恩惠
只听得那个老白眉恶狠狠地说:“我早就说过,你们中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闲事我不管。我只是冲着你对的我不敬而来,你们的烂账自己算去,与我无关。”
燕铁衣点头,“那么,令徒若涉于其中,你也是一概不管了?”
这句话把老白眉憋到了。半天才老羞成怒地大吼,如果燕铁衣胜了,自己拍屁股走人。否则他就得横得出门。我没敢直接笑,这个时候要是让他看到我一个小丫头片子看笑话,八成更要气疯。这个老家伙,几句话被燕铁衣顶到天上了。本来想出头,这会倒好,变成自己单独与燕铁衣的较量了。赢了能管事,输了就得走人。呵呵,谈判专家啊!啧啧,原来叫不礼的人,其实还是讲些道理的嘛!至少,还知道人要脸儿。不像那个易连顺,脸都可以直接扒下来做皮鞋了。
结果,尤老二的脸没办法搁了,刚想说几句就被他师傅吼了回去,说自己作主。看着他灰溜溜地站在一旁,嘴里嘀嘀咕咕的,我觉得好搞笑。这么大一个男人,长得瘦小难看,还像个孩子似的装可爱,你以为你是我啊!
那个易连顺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直说燕铁衣什么勾引他心上人,横刀夺爱之类。指责他是个色狼外加滛棍。听得我张大了嘴巴,好神奇啊!原来燕铁衣偷偷地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啊!呃,是背着所有人做的。
我憋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脸现无奈地回望过来,突然觉得,呃,原来看他被人栽赃还是很有意思的。其他人也是一脸惊讶地看向燕铁衣,一副从没发觉他竟然还有这个爱好的表情。我再也忍不住笑意了,你看,不是我误会你吧,这里人人都说你喜欢江萍。
江昂忍不住了:“姓易的,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污辱我二妹的清誉,污蔑大当家。你自己死不要脸,无耻之至。被我二妹厌恶到极点,竟然还敢一厢情愿的做白日梦。我就从没见过你这种下流的疯子!”我差点想为他鼓掌了,江大少果然厉害,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知道这个姓易的就是个疯子。我以前以为他是脑残,真是抬举了他。把九零后跟着一起贬低了。
这个易连顺跳脚大骂:“老子要的是你妹妹,你想当我易大少的舅子,我还不屑接受呢!你等着,江昂,待我收拾了姓燕的再来处置你。我要你把方才那番屁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吞回去。”省思居啊省思居,居然省出了这么个疯子。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啊!
燕铁衣懒得理他,跟他这种人争辩真是降低了身份。目光转向那个局促不安的“黄小靴子”黄翔脸上。他用力挤出一抹笑颜,笑得真是干涩啊。原来他事前不知道助阵要对付的是谁,可惜收了钱,明知不可为而必须为。结果,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了。好吧,这个解释大家能接受,不是人人都像易大少那么神经质。
至于那个什么“大铜扣”江焕堂还没等燕铁衣看过去,就已经躬腰咧嘴了。这个人倒真是自觉,在燕铁衣手下混饭吃,竟然这个时候还要找他的麻烦。要我是他,也是一身冷汗了。剩下那个“翻皮筒”谷如宾,见燕铁衣的眼睛看来,窘迫地打了个哈哈。这个人更倒霉,以前曾经犯了事,被屠大叔追杀过。结果他找人说情,燕铁衣才拦了下来。现在,呵呵,竟然恩将仇报,我说他怎么额角冒汗,脸上冒油呢!原来还有这么个原因啊。
那个宫不礼见燕铁衣一圈看过来,三个人一个个都跟小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手脚都没地方摆了,觉得好没面子。要我是他,也觉得没劲。怎么自己这一边还没开打,不但打退堂鼓,还欠了对方一屁股人情债。老家伙果然是个人精,死活不听尤老二的意见,来个混打,非要单打独斗。如果输了,他顶多走人。多少给自己留个退路嘛!
他功夫最高,最能压得住场子。没人敢反驳他,于是,他便第一个动手了。拿的竟然是个黑蟒鞭,抬手就用鞭子织成了个黑网,披头盖脸地朝燕铁衣罩下来。不容易,真是不容易啊!我也是用软兵器的,怎么也达不到这种效果啊!老白眉狂归狂,果然有一手。
燕铁衣的太阿在尖锐的呼啸声中贴身翻飞,整个人形成了一股激荡卷扬的旋风。呈尖锥状的光华让宫不礼的黑网直接落空。还未等他变招,燕铁衣突然卷起一股浑圆的光柱,向宫不礼滚去。啊,这招我认识。我就认识这一招,剑魂化龙嘛!他不想拖延时间,想早点把宫不礼给解决了,才会如此。因为太耗力气了。
老白眉眼都凸出来了。怒吼一声:“老夫与你拼了!”他的鞭子在吼声中迅速幻化成两个扭绞的大圈,准确无比地套向正在迅速靠近的光柱。
在大方快要接触的一刹那,那道眩目的璀璨光柱倏然收敛。燕铁衣连人带剑暴穿过鞭身舞成的圆圈中心,半空返转,落回我身边。
宫不礼一招落空,猛抖鞭身,吼叫着向我们冲来。刚抬步,又立刻收住了势子,呆了一样僵在当地。哦,他已经反应过来燕铁衣手下留情了。僵窒了半晌,宫不礼神色阴沉而晦暗地将自己的鞭子缠了回去。嘴里直骂着:“燕铁衣,你真是个阴损的鬼东西……”可不是嘛!我挺赞成他这句话的,若是直接把老白眉打败了,他无非下次再来报仇便是。这明显是给个恩惠,让他见好就收,还不落人家脸儿。老白眉这个面子收的不甘不愿,还不好多说。
燕铁衣笑笑:“该骂,宫老!”
宫不礼见燕铁衣还是一脸的儒雅,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可不是?”我点点头,前浪死在沙滩上。你老人家就快作古了。
欠欠身,燕铁衣低声道:“我占的是个年轻。宫老,退回三十年去,我怕不是宫老的对手。”
老白眉这下被捧得开心了,刚想笑,他又板起了面孔:“少他娘奉承我,老夫不受。”
我半转过身子,憋得好辛苦。燕铁衣真是酸!这个马屁拍的,三十年前,宫不礼能有这么身功夫吗?你退回三十年,才刚学会走路,他跟你一个小娃娃打个什么劲儿呀!
眼瞅着江昂盯着我,神色间竟然带着一丝宠溺。我一惊,呃,不会吧。这个表情我可熟悉了,我哥,燕铁衣,陶大叔,徐大婶外加大熊哥都是这么看我的。你跟我又不是很熟,用得着对我这么上心吗?
我努力板回一张脸,此事一了,得赶紧走。可惜了,才觉得跟江昂有些知音的感觉,却撞上这回事。看来,男女之间真的没有纯粹的友谊。我想找个蓝颜知己,八成是不可能了。
见我冷冷地转过头去,江昂神色中现出一抹苦涩。转头,他又浮出了焦急,左右张望着。心中着实有些不忍。但不解决这些人,怎么可能找到江萍。我朝那个易连顺看去,只见他神色间也多了一分惶恐不安。宫不礼此时已经放话,自己与尤老二一概不管此事了。
不过,那个黑无常倒不肯了。非跟燕铁衣来一个什么不见血不能休,非要挂彩才行。燕铁衣无奈,只能又打了起来。这个家伙,明显忘记了燕铁衣还有一把剑了,这个疏忽可是要命的。吓得老白眉直叫慢着。只见燕铁衣的太阿剑尖弹颤,抖起一滴血珠。好神奇啊!他竟然只在应光清的手上划破了一个小小的,只能流出一滴血的伤口。那个黑无常顿时没劲了。又一个被迫受恩惠的倒霉蛋,燕铁衣这招真厉害。原来打架不光用来结仇,还能送面子的。
只见宫不礼拍拍黑无常的肩膀,跟个难兄难弟似的直安慰,不丢脸不丢脸,自己也跟着一起栽了。哈哈,这个老头还真逗。说了几句,宫不礼邀着黑无常就要走,回头喊了自己徒弟一声,那个尤老二急得黄脸透青。自己这一走,也别想再混了。可天地君亲师,师傅的话他哪里敢不听。宫不礼见他磨蹭,放话威胁如果不走,直接逐出师门拉倒。这句话差点把尤老二给逼哭了。易连顺顶多也只是个雇主,虽然平时把他当爷看,可再亲也亲不过师傅啊!
他没办法,只能回身朝易连顺一揖到底,带着哭腔说:“易公子,情形你都已经看见。不是我尤老二临危相舍,实是师命难违。就此别过,山重路遥,公子你善自珍重吧。”
易连顺的黑脸顿时变成小白脸,伸着双臂朝尤老二奔去,说什么大势未去,收拾燕铁衣不难,只要帮他一把就行。可惜尤老二头也不回地走了。易连顺跟跑了老婆似的,一脸哭丧着跟在后面追。说不管要钱,要珠宝,要房子还是要女人,只要他们能开口自己就能办得到。这么一说,那三个人还不走得更快。本来就承了燕铁衣一个大人情,若再因为这些事情回头来,怕是要在江湖上被人唾沫淹死了。
看着三个人影子都没了,易连顺满脸绝望,发了狂般地骂着那三个人。我呵呵直笑,大boss走了,我终于可以开口而不用怕给燕铁衣惹麻烦了。“易公子,你别急嘛!你这里不是还有三个帮手吗?”
易连顺一呆,突然双臂高举,激昂亢烈地吼叫:“我用重金礼聘而来的各位朋友,你们拿了我的钱,受了我的惠,岂能眼见我陷此危难,遭此羞辱而坐视不救?”
厉害,果然厉害。都是金钱的魅力啊!只见易连顺话音未落,三个人影便扑了过来。那三个家伙被逼得站不住了。燕铁衣挥出一片剑影,轻松地将三个人挡了下来。三个家伙一个个相视苦笑,打又打不赢,还欠了人家一屁股债,偏偏又收了钱。真是窝囊。
听着易连顺大吼着,什么我花了白花花的银子请你们来这里,不是干瞪眼的。三个心狠手辣的家伙齐齐的怒了。八成等这件事过后,他们会去找易大少的碴了。真是叫祸从口出啊!
结果这三个人做了一个决定,把我当时笑得够呛。他们竟然在打斗的时候叛变了。一个说,江萍被囚禁在最北面的“烟水阁”的密室中,然后直接飘到墙头外面;一个说出密道的具体位置,然后一退,就退得直接消失了;一个则告诉我们,出点子劫人的幕后主使是江奇。一脚踢去,连燕铁衣的剑都没碰到,倒把自己给踢飞了。
这个江奇果然是个祸根。当真是留不得。三个人压低嗓门的声音我们全部听到了,只见江昂面色惨白,身影有些摇摇欲坠。我安慰他:“江大哥,你先别急……”自己也觉得说不下去了,这样的弟弟,有跟没有一样。
85、当坏人要有天份
傻在原地,看着三个人潇洒地连个背影都没留,易加顺僵硬地说:“牛宝亭,你给我过来……”
满头小辫子的牛宝亭局促不安的凑了过来,“真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这些人,呃,怎么可以这么下作?”
易连顺双目突出,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一转身,挥手痛掴牛宝亭:“我操你老娘,你这个废物,白痴,酒囊饭袋,我养你喂你,把你当成个人看,你却给我办下这等二事。请了一批下三滥来丢我的人,拆我的台!”
才被江奇的事弄坏了心情的我,这会儿也觉得搞笑,他竟然也知道丢人。那边牛宝亭慌忙招拦着,一面退一面羞恼又委屈地争辩:“大少爷,你怎么能怪我?他们都是道上响当当的人,哪知道一见到姓燕的全变成了缩头王八!我对大少爷你尽心尽力,更不曾在其中沾上半分好处,你犯得着如此不给人留脸吗?”
易连顺气得疯了般地往上扑:“你这个老狗熊,还敢顶撞我?你是要造反吗?”那边小蝎子明显聪明很多,赶紧抱着发狂的易连顺说,赶紧派人放倒了燕铁衣再说。可惜易连顺已经心智糊涂了,怎么说都不听。情急之下,他干脆大吼一声:“兄弟们,并肩子朝上给我杀啊!”
江昂一扬双叶刀,悲愤地便要冲上去。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往后拉:“江大哥,回来,我们先去密室。”这点人,燕铁衣一个人足以应付,先把他那个妹子救回来再说吧,免得事久生变。
燕铁衣朝我一笑,我带着江昂悄悄地跟着小蝎子,向那个什么烟水阁奔去。就听得身后一阵鬼哭狼嚎的。真是可怜,打不赢就赶紧跑吧。别傻乎乎地为易连顺卖命了。
就见小蝎子夹着半痴呆状态的易大少往里奔去,江昂看得暇眦欲裂,大吼一声就往上冲。突然楼阁下的左侧方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猛然射出一条人影。那人身形疾劲如矢,动作间,还带着一溜蓝汪汪的光彩!
江昂与我同时惊觉有变。只见江昂暴叱着双刀反劈,人往侧跃。我扬身向那个狙击者迎面扑过去。只见蓝芒闪晃,我挥动银虹与他硬拼了一记,两个人同时向后飘去。江昂大吼一声:“小妮!小心!”自己便冲了上去。
我冲上去和江昂一起,与那个刺客缠斗起来。真是糟糕,一心想抓易连顺,差点中招了。幸好幸好,我抢得及,江昂没受伤。要不然,我又得在他家呆个十天半个月了。这个刺客倒是挺强的,不过,打不过我们。江昂的武功与他的人真是不一样,竟然大开大阖,霸气无比。我只是游斗,抽冷子给他来一下。
只见旁边两道极亮的光芒卷来,瞬间就帮我们解决了麻烦。我吐了吐舌头,还是燕铁衣厉害。刚放倒了那么多人,这会儿又赶来救我们了。
燕铁衣打量了我一眼,“没事吧?”眼里的关心溢于言表。
我扬起双手,表示一点事也没有。
江昂怔怔地站在原地,突地一拱手:“大当家,再次感谢你的搭救。”
我退后几步,走到燕铁衣的旁边。嗯,还是跟在领导身边感觉踏实。燕铁衣微一沉吟,“我先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等。”
江昂摇头:“大当家,容我陪你一道进去。”
我乖乖地站在原地:“江大哥,你就等等吧。万一密室里面有变,我们也好接应。”不再自作聪明,还是听他的吧。
江昂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苦涩地摇摇头,“好吧!”
过了一会儿,燕铁衣出来了,面色不大好。我左瞧瞧,右看看,也没发现江萍,也不禁讶异了。人呢?
燕铁衣转头问江昂:“你知道八斗坪吗?”
江昂有些茫然,“知道,离这里不远。大当家为何有此一问?”
我扯了扯嘴角,不会吧,战场转移了?果然,燕铁衣说一进去就发现里面只有易连顺、牛宝亭与小蝎子。那个江奇狡猾得很,把易连顺当成一个跑龙套的。易连顺彻底被打击疯了,估计下半辈子都处于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中了。据小蝎子说,门外这个偷袭我们的人叫什么勾心刀邱明,可惜上场的机会就只有这么一瞬间。听说江奇在走时,是假传易大少的话,说要去什么八斗坪。那个邱明这才会放了他。
而且,小蝎子还说了让江昂更接受不了的话。原来,这个主意从头到尾就是江奇提出的,而且还是他亲自把江萍给劫走了。我说呢,府里怎么没有一点反抗挣扎的痕迹。江萍那么溺爱弟弟,哪里会对他有防范之心。
“燕大哥,他们说的能信吗?”我抬头问燕铁衣。
燕铁衣摇头叹气:“我也不知道,先且一试吧。”
路过刚才那个大平地时,我看到地上东倒西歪了一群人,一见我们又出来了,个个
爱上燕铁衣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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