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美和阿布闹翻已经五天了,阿布依然没有来找纯美。纯美看起来仿佛一点事情都没有,每天笑的都很灿烂。她已经写好了休学申请,说是趁着现在还能打工的时候多赚点钱,为生孩子做准备。看着她坚强样子,我既佩服又心痛。
“为了宝宝,我一定可以。”这句话已经变成纯美的口头禅。她每天都这样安慰自己,安慰我们。
“湘琴,你没事吧。最近总是没精打采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抬起头,启太关切地看着我,问道,“难道你和直树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白了他一眼,用力敲了敲他的头,“别乌鸦嘴好不好?我只是担心我的朋友。”
启太笑了,说道,“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下个礼拜就要考试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又白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他。
“启太,你最近怎么回事,对湘琴好像特别关爱哦。”干干搂住了启太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
“哪有什么不一样。我只是不希望湘琴成绩影响到我们整组人。要知道,我们从分组开始就一直是第一名唉。”启太解释道。只是这样的解释干干似乎不接受。
看着两人,我忍不住说道,“幼稚!”接着,继续想我的心事,到底该不该去找阿布呢?让直树去?而且这件事情不能让留侬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很难想象留侬会做出什么事情。
下午实验课刚刚结束,我看到阿布焦急地等在教室门口,他一看到我,冲了过来,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着,“湘琴纯美去哪里了?我已经打了很多通电话找她,可是她不接电话。去了她的公寓,房东告诉我,她已经搬走了,她现在怀着孕,我很担心啊。”
“喂,你谁啊!放开湘琴。”启太推了推阿布,把我拉到身后。
“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或许是未婚妈妈之家这样地方吧。”我在启太身后,没好气的对着阿布说道。过了五天才来找她,是不是太晚了?
“湘琴。纯美现在住在你的公寓对不对?我听纯美提过,你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你带我去找她吧。”阿布表情看上去豁然开朗,他没有理会启太,拉着我,兴奋地说道。
“我让你想清楚再来找纯美,你确定你已经想清楚了吗?纯美刚刚怀孕8周,还没有到稳定期,我不想因为她再受刺激,而有什么意外。她很在乎这个孩子。”我走到阿布跟前,看着他诚恳的样子,打算给他一个机会,虽然纯美再三嘱咐我,不要告诉阿布她在哪里,但是我看的出来,其实,她一直在等着阿布。
阿布用力点了点头,“我想清楚了,我……”
我伸手制止他再说下去,“走吧。跟我去见纯美,那些话,你还是说给她听吧。”阿布终于松了口气,一脸兴奋的跟我来到公寓。
结果再明显不过了,两人和好如初,纯美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场战争尚未结束。阿布是和他妈妈闹翻离家出走的。也就是在那一天,阿布带着纯美冲到法院公证结婚,我很不幸的变成了证明人之一。
好在阿布的妈妈没有一手遮天的本事。阿布很快的就找到了一份工作,在某企业做部门经理。纯美休学申请最终没有递上去,日子如常。只是,阿布对于他们的婚礼似乎没有什么计划,纯美也不计较,脸上总是带着幸福的微笑。可是我还是有些隐隐地不安,阿布的妈妈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吗?
和直树并肩躺在床上,想着纯美和阿布两人,问题还是要解决,不然阿布妈妈永远会是一颗定时炸弹。我瞧了瞧正在看书的直树,问道,“直树,你很早之前就认识阿布了?他妈妈好像有听说过你。”
直树合上书,搂过我,笑道,“还在担心他们的事情?阿布是新宇科技的继承人吧!三年前,潘达和新宇曾经有过一个合作计划,但是后来因为爸爸生病了,公司运营又发生了一点问题,就没有继续下去。我和他妈妈有过几面之缘。听说他妈妈很不容易。阿布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新宇是他妈妈一手创建起来了。所以他妈妈才会抗拒纯美的出现吧。”
听了直树的话,我皱起眉头,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唉,如果早点知道这样的事情,那天我绝对不会以那种态度对待阿布妈妈的,如果不是我的态度激怒了她,事情或许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我以为,是阿布妈妈为人势利的关系。或者明天的时候,我应该去找纯美好好谈谈。
“别再想了,早点睡吧。”直树伸手关上灯,搂着我躺下。靠在直树的胸前,我依然还在为纯美的事情烦恼,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第二天上午没课,我早早的跑去了纯美家,把从直树那里了解的情况源源本本的告诉了她,纯美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门铃响了起来,纯美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后,她愣愣地站在那里。
“纯美,是谁来了啊?”我跟着也站起身,走了过去。阿布妈妈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她看到了我,脸色更难看了。
我拉了拉纯美,纯美笑呵呵地侧身让出了一条路,柔柔地说道,“伯母,快请进。”
阿布妈妈走进门,扫视了一圈,脸色稍作缓和,似乎对这里还算满意。她径自在沙发上坐下,很不客气。我对纯美使了一个颜色,自己去厨房倒了一杯茶,走了出来,放到了阿布妈妈面前,“伯母,请喝茶。上次是我失礼了,希望伯母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阿布妈妈扶了扶眼镜,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只听纯美说道,“伯母,对不起。应该是我亲自去找您。希望您原谅我们。”阿布妈妈表情更疑惑了,显然,她这次来是准备大战一场的,我们这样态度或许是她始料未及的。最后,她的眼光停留在了纯美微微突起的小腹上,表情终于柔和下来。
“已经12周了。昨天我刚刚去做过检查,一切都正常。”纯美的身上洋溢着母性光辉,她温柔地继续说道,“伯母。对不起,最近我越来越能体谅您的心情了。我想,如果将来我的儿子这样对我,我的反应或许比您还强烈。”
阿布的妈妈扬了扬眉毛,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敢当。”
纯美忽然跪在了阿布妈妈面前,“对不起。妈。其实我和阿布已经公证结婚了。希望你原谅我们先斩后奏。”
“什么!”阿妈妈妈跳了起来,情绪显得很激动。
“妈!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是您看不起我。我不聪明,也没有家世可以和阿布匹配。可是,今天我刚刚知道,阿布是您一个人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阿布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他爸爸的事情。我……”纯美顿了顿,抚着小腹这才说道,“妈,我想,如果是我话,肯定没有这个能力一个人把孩子教养那么好,还创办了那么大的企业。您一定吃过很多苦。我和阿布的事情,是我们错了,我现在不希望您接受我。只是我希望您不要再生气。”
阿布妈妈终于又在沙发上坐下,“你说几句好听的话就叫我不要生气?阿布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二十多年来,我们家里只有我们母子两个。你突然走进我们家,你要我怎么接受你!”纯美早就泪流满面了,阿妈妈妈继续说道,“尤其还是奉子成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最适合阿布的人。”
“妈,我会努力的让您接受我。因为我知道,阿布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那个人。可是,我也知道,不管我怎么爱他也抵不过您对他的爱。但是,妈,请相信我,我会努力给阿布幸福的。”纯美抽泣着说道,“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阿布妈妈静静地看着纯美,半晌之后,终于说,“纯美,帮我倒杯茶吧。”纯美抬起头,欣喜地看着阿布妈妈。拿起刚刚沏好的茶递到阿布妈妈面前,说道,“妈,请用茶。”
阿布妈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了。这样的她看起来和善不少,没有先前的强悍。一个女人,要撑起一个企业,没有强悍的外表怎么行?
阿布妈妈说道,“你们就暂时住在这个公寓吧。家里还需要装修一下。这个礼拜,约你爸爸妈妈出来吃顿饭吧。我就一个儿子,他的婚礼我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
“是,一切都听您的。”纯美开心的笑了。
阿布妈妈看了看我,“谢谢你关心我们家纯美。她有你这样贴心的朋友,我也为她高兴。”
“伯母,您客气了,我们纯美是高中开始死党,关心照顾她也是应该的。”我笑着说道。那么快就我们家纯美了,阿布妈妈变化还真是快呢。
一个月后,纯美的结婚仪式在东部的卡片教堂举行,每个来宾都在卡片上写上真挚的祝福。然后,晚上,所有人又包车到台北进行了中式晚宴。阿布妈妈把纯美照顾的很好,看她们宛若母女的样子,我由衷得为纯美感到高兴。
当晚,jack的第90求婚又失败了,不知道留侬打算欺负他到什么时候。只有阿金形单影只,他看上去表情落寞。克莉丝汀走了很久了,难道他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
kiss30护理系生涯(二)
秋去秋又来。新学年又开始了。现在我已经是护理系四年级的学生了。克莉丝汀走了整整一年了,至今了无音讯。难道她真的在家里安排下结婚了?我不得而知。然而,这一段时间里面,变化最大的就是阿金了。幸福小馆现在已经不是几张桌子的小餐厅了,而是台北著名的私房菜馆之一。
“湘琴,东西不好吃吗?”阿金坐在我面前,笑呵呵地说道,“这个是我最新研发的菜式哎,客人来都会点。”我眯起眼睛看着阿金,一年来,他真的变化很大唉,现在的他一副老板的派头,不但东西做的很好吃,而且,餐厅也经营的很好。忽然感觉到两道不友善的目光扫向了我,我转身,一个长像甜美女生阴沉着脸看着我。从我进来这里开始,就注意到这个对我很不友善的女服务生。
我转脸看着阿金问道,“阿金,那个女服务生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哦!那个是小岚,来这里兼职的。”阿金不以为意地说道,“上个礼拜,丸子不做了,介绍了小岚过来。”
“是哦,丸子怎么会忽然不做了?”怪不得没看到丸子,我还以为她今天休假呢。
“哈哈!”阿金大笑起来,弄的我很莫名其妙。他一边笑,一边说着,“半年前,一个老外在这里吃饭,竟然看上丸子。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所以辞职了。老外的眼光还真的很特别唉。”
丸子结婚?我的眼睛亮了起来,真没想到她竟然要结婚了。我又看了看阿金皱着眉头,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已经把克莉丝汀给忘了?”
阿金站起身,打着哈哈,“对了,你还想吃什么,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哦。我进去看看有什么材料啊!”说着阿金走进了厨房,不理我。唉,每次说起克莉丝汀,他就逃避。难道,克莉丝汀对他来说真的没有什么意义吗?是不是我不该再提她了呢?
我看向窗外,时间真的过的好快啊。纯美已经顺利毕业了,现在在家安胎。如今,她和阿布妈妈的感情超好的,生活的很幸福。留侬和jack依然做着同居密友,她好像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这学期开始,她找到一份兼职,更加忙碌了。我们三个昔日的好朋友按照各自的人生轨迹继续发展。已经没有太多机会聚在一起。唉,生活就是这样,让人没办法抗拒。
护理系四年级的课程以实验课为主,还包括去医院实习。在这个之前,加冠式自然就是护理系四年级学生最关注的事情了。虽然在我看来,这个不过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湘琴,你的护士服做好了没有?不如我们下午一起去吧,反正下午没课。”妮娜一脸兴奋,“你们说,我要不要买现成的,然后改成我的size。”
“你那么着急干嘛。加冠式还早呢。”我看着她兴奋地样子,忍不住泼她冷水。
“哪有还早啊!”妮娜立即反驳道,“下个月就要举行了啊。现在准备起来已经晚了好不好。”
“加冠式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仪式啊。你那么兴奋干嘛!”我依然不解,为什么每个女生都那么兴奋呢?
“喂!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妮娜白了我一眼,完全是看白痴的眼神。“加冠式的重头戏是在于仪式之后的送花。这是我们大学的传统:完成加冠式之后,同学们纷纷走出礼堂,医学系的学长就会把花送给自己喜欢的女生,收到花的可是地位的象征呢。”
“对啊!收到越多花的人,可是人气王呢。”智仪也是一脸向往。
我摇了摇头,嘲笑道,“智仪,你不是已经有了溪亭吗?妮娜,最近你不是已经开始和传津约会了吗?怎么还期待别人的花啊。”
“那不一样的好不好!”妮娜拍了拍我的额头,“收到的花越多,就表示受欢迎的程度啊。要是一束花都没有收到,多丢脸啊。这个是我们开始护理生涯美好的回忆哎。”是这个样子吗?可是我只希望收到直树的花。至于其他人,还是免了吧。虽然直树给我很大的自由空间,但是并不表示他会不在意。
晚上,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把书丢到了一边。想着今天妮娜的话,我爬起来,走到书桌旁,合起了直树正在看的书,笑道,“直树,下个月你是不是也要捧着花等我从礼堂出来啦?呵呵,那样好傻唉,你准备一朵就好了。”
直树抬起头,无奈地笑了笑,“下个月我要陪教授去高雄开医学研讨会,可能要错过你的加冠仪式了。”
我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叹了口气,这才慢慢地说道,“那……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我可以收其他人送给我的花呢?听说,收不到花会很丢脸唉。”
直树双手撑在书桌上,把我固定在他的胸前,眯起眼睛,透露出了危险的讯息,“想都别想。现在整个医学系都知道你是我的太太,我想,没有人敢送你花吧。”我笑着搂着了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笑而不语。
终于,还有三天就是戴帽仪式了,昨天,直树搭早班的飞机离开了台北。他还是赶不上我的加冠仪式了,我的心里总感觉有点遗憾。我希望,自己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都有他的参与。
上课了,老师带着一个胖胖的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伴随而来的压迫感使得教室鸦雀无声。我和同桌的智仪对视一眼,悄悄地吐了吐舌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魔鬼护士长。
老师介绍道,“同学们,现在我来宣布一下戴帽式的事宜。这位就是我们学校教学医院的护士长。她将在戴帽式当中为大家戴帽。”
护士长一脸严肃,连笑容都没有,可能她是想从现在开始就树立威信吧,只听她说道,“大家好,我是赵清水。对了,听说江直树的太太在这一班,请问是哪位?”众人齐齐地指向了我,很没有义气。我尴尬地笑着看着护士长胖胖的脸孔。她竟然笑了!
“哦……是你啊!你先生有在医院实习。我真的很高兴和他共事呢。他真的非常非常优秀,风评非常好。不过啊,一听说他结婚了,许多小护士伤心的不得了。我想你也一定很优秀。我期待你的表现哦。”护士长面带微笑说着,可是,我却感到毛骨悚然。
护士长又说,“好了,我们回归正题。这个戴帽式必须要有四个同学来宣读南丁格尔的誓词。那个……这个重大的责任我希望……”护士长的话没有说完,干干高高地举起了手。可是护士长却撇了他一眼,视而不见,“念誓词向来就是女生的特权。男生只是看护士,戴帽式是不可以戴帽子的。好了,我现在来指派南丁格尔誓词的朗诵同学。第一个就是江直树的太太吧……”护士长接下去说些什么我没有听到。干干看上去很失望,我不知道怎么能帮他。
“直树,我被护士长点名朗诵南丁格尔的誓词了。”躺在床上,抱着电话,对电话那个头的直树说道,“那个护士长看上去好有压迫感,她一进教室,大家一下就安静了。”
“那很好啊。朗诵南丁格尔誓词是加冠仪式重头戏。你加油吧。”直树的声音听上去很疲倦。
“你很累吗?那早点睡吧。我挂了。”我幽幽地说道。
“呵呵。”电话听筒里传来了直树地笑声,“不要发出怨妇的声音。我只是离开几天而已。”
“哼,不跟你说了,你早点睡哦。”想起护士长的话,我忍不住嘱咐道,“要是有什么美女投怀送抱,你要意志坚定。”
“你也会担心我吗?你不是一直很有信心?”直树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我是信任你好不好!现在我不在你身边,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热情的美女半夜敲你的门,要求和你讨论‘学术问题’。”我这边的话音刚落,电话那端响起敲门声。
“好了,早点睡吧,老婆。我挂了,我去看看是
爱上天蝎座天才(恶作剧之吻同人)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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