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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镜缘(女尊)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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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镜缘(女尊)作者:肉书屋

爱镜缘(女尊)第3部分阅读

冒冷汗,房间也恢复了安静。过了一会儿,只听小米说到:“小姐,夜深了,休息吧。”我听的混身一震、坐了起来,沉声说:“小米,你今天上了我的床,就得答应以后凡事都只能听我的,不得违背,你可想好?”

小米沉默了一会儿,在黑暗中点头说:“小米自当谨遵小姐吩咐。”“如此就好,”我偷偷呼了口气,“我近日不太舒服,没我同意,你不得碰我!也不许对外谈论此事!”说完后迅速拉好被子,以背对他。

这一晚小米果真非常老实,我也在数到三万五千八百六十三只绵羊后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临睡着前还很为自己不值——都是些什么呀,弄得自己连个十七岁小孩都害怕。

第二天醒来时小米已起身,他见我醒了,就欲上前为我穿衣,我连忙摆手说自己来,他便去端了脸盆过来让我洗漱。突然看到一个大男孩在面前做这些事情,我很不适应,但想想自己原也不是真的什么十四岁女孩,现在只要不用强迫我做那事,其他非原则性的事都好商量。

等我在小米的“帮助”下用完早膳后,林林才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我瞪了她一眼,指指自己的脑袋,她便会意地上前帮我梳起头发,小米则退在一旁。我看他还站在房内,便对他努了下嘴:“小米,你先出去一下。”他才施礼走开。

大小姐

我由着林林摆弄着我的头发,等着她先开口。果然,没多会儿她便忍不住问我:“小姐,昨夜过的可好?”我冷哼一声:“林林,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眼里越来越没我这个小姐了!”

“小姐,奴婢可不敢啊!”她连忙为自己辩解,“瞒着您也是因为尚书大人想给你个惊喜而已。”

惊喜?!没把我魂给惊了!我又冷哼了一声。那林林见我不出声,讨好地说:“小姐先前不也一直问林林成亲到底是怎样的么,现在小姐自己不就都知道了么。”我顿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我当时问的是这个么!?论婚龄,你的还没我的长呢!小毛孩子一个!

林林看我脸色始终不善,乖巧地转了话题:“听说大小姐仍旧没进食,已经连着快五天了,人都有点迷糊了。大人让嬷嬷们灌米汤给她,可灌多少她吐多少,您……要过去看看么?”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真担心起来,记得以前课本上好象说人不喝水不吃东西的极限是七天,现在她已捱了五天,再下去怕是会昏迷。尤其经过昨晚的事后,我对她大胆站到母亲面前表达自己的想法并进行抗议的行为更加地佩服,我自问自己现在还做不到她这样,对她的讨厌也就淡了许多。听林林问起,我觉得自己是该去看看她了。

禀明母亲大人后,我们三个(当然还有林林和小米两个)到了她住的“竹苑”。拿出母亲大人的令牌后,护卫们仔细看过才放我们进去。我看着这架势,再一次为自己没有莽撞地强行拒绝她的各项安排而庆幸——这位母亲大人统领兵部、行军打仗多年,端的是不好惹!我让林林和小米在房间外等着,自己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那大小姐半躺在床上,脸色发青、嘴唇干裂,人憔悴的都快认不出来了。我心生怜悯,轻轻开口:“他一定是个响当当的好男儿吧!”她微微一震,睁开眼睛看着我,一会儿却又撇过头去说“不要你来可怜我!你走!”我微一叹气,放下手里的食盒。

“我本也不想来看你,”我悠悠说着,“一直以为你也算是个聪敏人,可没想到你竟只是聪敏在脸上而已。”

“我没请你来多管闲事!”她怒道,“我从小就讨厌你,更讨厌你那爹爹!你用不着在这里装好人。”

“呵呵,难道你真不想再见你的那位师兄了么?”我故意拖长了那师兄两字。果然她激动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想告诉你,命在就希望在,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再想一下,若你师兄也如你爱他这般地爱你,必会为你现在的样子心伤难过、你不吃他也不会愿意独自进食,若你真的因此一命呜呼,他也必定会随你而去,你难道真的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么?难道你已不再希望能有一天和他比翼双飞、畅游江湖么?”

其实,这道理谁都知道,但是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很难再自己退出来,而我更清楚这里除了我之外定不会再有人提醒她这些。现在,只要她心里还有一丝期盼,她就不会再坚持干蠢事了。

果然,她嘴唇发颤地沉默了许久后终于撑着坐了起来,让我拿粥给她吃。我默默看她一口一口艰难地咽着,暗暗希望她最终能得偿所愿。

她终于吃完了这一小碗粥,有点羞涩地对我说:“能不能帮我件事?”我没马上回答她,揣摩着她的意思。“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她喘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小声地说,“我想你去见个人,把它交给他。”

她见我仍旧没出声,便低下了头,摸着玉佩道:“我不喜欢你,是因为从小总见爹爹一个人孤单地等着母亲大人却始终等不到几天。我那时就开始恨你爹爹,觉得定是他抢了母亲大人,也开始讨厌你,尤其是那年你归臻,母亲大人还把弟弟赐给了你爹爹!我知道爹爹定然万分伤心,所以我站起来让你表演曲子,原是想让你出丑,可结果反倒让你出尽风头。”说到这里,她自嘲地一笑,“说实话,我一直很怀疑,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恬然。”说完,她看向我。“可我和楚郎相爱后,就明白了这一切的错并不在你和你爹爹身上,有决定权的是母亲大人,你们也不过同我们一样。所以,我不想再象母亲那样生活,也不愿意我的楚郎象爹爹那样孤单。”

她的确是个聪慧的人,能在这时代里把问题看清到这个程度已很是不容易。我默默接过玉佩说:“我只能尽力。”她笑了,轻轻说:“无论如何,谢谢你。城南悦宾楼的刘掌柜,你让他带你去见冷爷,东西交给他就行。”

我转身出了门,林林立刻迎了上来,我没理睬她的唧唧喳喳,兀自往回走,想着是否真要替她去送这件物事,心里知道这东西一旦送了过去,必定会引起点风波。

不多会儿,府里便传开了大小姐进食的消息,众人的脸上如释重负。所有人都很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些什么让这位倔强的大小姐放弃了初衷,我当然不能如实回答,只说之前母亲大人和嬷嬷们的劝说已经让大姐动了心而我恰好在她已打算进食的时候去看了她而已,众人竟也不疑,这件事就揭了过去。想来是因我之前一直与大姐有嫌,他们不认为我这“乖乖女”有什么理由会去为她说谎骗人。

用过午饭,我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借口出去添点新面料便带着小米骑马出去了。王嬷嬷见我还带着小米,也就没多问。我先去了城南的吉祥布庄,问老板要了新进的丝绸样子,随意挑出几款,接着就装着闲逛的样子晃到了那悦宾楼。

冷爷

悦宾楼在这都城内也算是老字号,楼里的那道“千丝万缕”远近闻名。走进门去,便有小二迎了上来:“两位客倌,用餐还是住店?”我抬手给了他一些碎银:“我找你们刘掌柜,有事相商。”小二点头哈腰地接过,恭谨地请我进后厅,我回头对小米说:“我去和掌柜商量一下酒宴的事,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就转身跟着向里。

那刘掌柜一副寻常生意人模样,听我说找冷爷,眼中闪过警惕,上下打量着我。我有些不耐刚想发话,却见他已转成了笑脸:“原来是王大人的千金,您请随我来。”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打扮,难道哪里写着自己的身份么?随他上了二楼,我暗中警惕:我与他初次相见,他却能马上认出我来,此人若不是生意上极其精明,便是对王家有所图了。

他走到楼层尽头的一个雅间前停下,轻扣几声后打开门,对我一恭身就转身走了。我疑惑地朝雅间内走了几步,里面静而无声,又向前行了几步绕过屏风,只见一个身着宝蓝色长袍的男子靠坐在窗前,手里握着一个薄瓷茶盅,面朝窗外。我犹豫了一下,施礼道:“请问这位先生可是冷爷?”“你找他何事?”那人冷冷地反问,仍旧背对着我。我听声音猜测他应该年岁不大。

“我受人之托前来将一件东西交给冷爷,还请先生告知他在何处。”我皱了皱眉,难道这冷爷还是个大人物?见他还要过三关一般。

“哦?”他语气了了,却突然转过头来直视着我。

那是一张年轻俊朗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阳刚又带有霸气,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燃着火焰,咄咄地盯着我,顿时一股无形的压力扑了过来。我滞了一滞,心里不悦,但还是把话重复了一遍,顺便把怀里的那块玉佩取了出来握在手心。只见一个身影从眼前飘过,我已失了玉佩。

“你究竟何人?如此无礼,意欲何为?”我怒声道。

“我是何人你不久就会知道。”他毫不在意地说。

“此玉佩乃是她人信物,还请先生赐还。”我因吃不准他是否冷爷,语气里尚自忍耐,眼睛却怒气冲冲地瞪向他,他万分有兴致地回瞪着我,眼中的火焰更加炙热。

相互对视僵持了一会儿后,他终于开口,声音放柔了不少:“你要找的人现在不在,我会替你转交。”我没料到他会如此说,倒是楞了一下,犹豫着是否要相信他的话,他却语气又一冷:“天快黑了,你回去吧,再晚,就有人要冲上来抢人了。”我只觉他话中有话,回了句:“你说什么?”他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鹜,“春宵苦短,怕是有人等不及了。”说完也不理我就走出了雅间。

半晌后,我才顿悟他话中的意思,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追出房门,却哪里找得到他人影。

我快步走下楼梯来到外间,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店堂、小二们热情的吆喝声,我有点恍惚,直觉告诉我这里先前一定发生过什么,而且……小米不见了!现在想想,那天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导致直接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我问遍店里的伙计可看到那长随小米,所有人都摇头看着我,似乎他从来未踏入过这个店门,我自知不妙,但仍心存侥幸,骑着马跑回尚书府,而那里的情景却让我更加心惊——刚有人闯入府中,伤了众多护卫劫走了大小姐,而小米并未回来。

我心知劫走这大小姐的必定与城南悦宾楼冷爷有关,从时间上来看,他们应该早已埋伏在尚书府周围,趁着今日母亲大人在朝中未回、家中又为大姐进食而高兴的时机闯了进来,只是不知道玉佩是这大小姐故意让我送去以引开我的还是仅仅巧合。

母亲大人已从朝中赶回,站在人去楼空的竹苑里大骂“不肖女”。这时,王嬷嬷上前说道:“大人,大小姐本是聪慧善良之人,自小也极其孝顺,此次若无贼子从旁教唆,必不会如此。且贼子胆敢光天化日闯入府中劫人,猖狂至极,行动中配合默契、行动迅捷,可见是训练有素,小人认为必定是一伙惯犯所为。”

母亲大人皱眉道:“难道,你认为是‘逍’字逆贼所为?”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逍”字逆贼的名号,不禁好奇。

“大人,那伙‘逍’字逆贼不但对现世不满,教唆幼女暗地开设专供男子玩乐的场所,还豢养众多死士一再作恶多端。先前探子也来报,此次突厥国王之侄叛乱谋篡,正是得到了他们的助力。”王嬷嬷语气异常严肃。

我听得万分诧异,她的意思应该是这时空里有些男子对他们现在的人权地位很是不满便组成了一个叫“逍”的组织,不但开设各种风月场所满足男子私欲,还帮助男人篡夺大位,以期彻底颠覆男子的弱势。我心里一乐,呵呵,这里的男人终于意识到该有行动来增加自己的福利了。

“嘭……!”一声巨响,打断了我的神游,只见母亲大人一掌击碎了手边的方桌。

一会儿,我看她们都铁青了脸不再言语,觉得终于有我说话的机会了,便咽了一口唾沫:“母亲大人,今天女儿也遇到了一桩蹊跷的事儿。

接着就把今天小米失踪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是隐瞒了“冷爷”的部分,只说去布庄买布后正好逛到了悦宾楼,想着那里的“千丝万缕”很有名就进去试试看是否可以在大姐的婚宴上加上这道菜。她们听后先是安慰了我几句又仔细询问了我入店与出店的时间,我一一如实回答。最后,她们得出的结论是:小米可能是那贼子在府中的内应,因为他失踪的时间正好和府里被劫的时间相吻合,而此次劫持若无内应是断然不可能把府中情况掌握的那么及时准确的,当时又只有小米一人外出(除了我之外)。于是母亲大人下了命令全城搜寻小米。

晚上,我迟迟不能入睡,总觉得小米若真是内应完全可以装做没事人一般随我回府,这样反而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再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回想悦宾楼里那年轻人的怪异言谈——他竟然能知道昨天晚上小米是和我同床而睡的!而且最后那句话的语气中似乎含着……妒意?我不确定地想。

忽然,我觉得一股似曾相识的压力袭了过来,我猛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站在我的床前,我刚张嘴“啊”字还没叫出口,那人已迅速点了我的软|岤与哑|岤。我心里慌张,不知道为何府里的护卫还有林林未能发现有人入侵。

他坐到床上默默地看着我,我怒目圆瞠,想看清楚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可惜房内虽有月光却始终未能如愿。许久,他竟浅浅一笑、俯下身子,迅速地捕捉住我的嘴唇,我骇然已极,只觉自己恼怒地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可是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他用力地吮吸着,舌尖轻挑在我的唇齿之间然后耐心地探了进去,慢慢摩擦着与我的舌尖纠缠,身体也渐渐压了下来。我呼吸越来越困难,神志开始恍惚。在我觉得自己快窒息地晕过去时,他松了口,手却在我身上游动,我贪婪地大口吸着空气,头脑慢慢清醒,人却在他的撩拨下变得更加敏感,浑身发烫。耳边传来那人的喘息声越加急促,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尽量平稳地呼吸,免得更加刺激了他,脑中则疯狂乱转想着有何法子可以尽快摆脱。他那一吻虽然霸道但也算得上温柔,应该不是想致我于死地之人,难道仅仅是个贪欢之辈?早知如此,说什么也要把自己的武艺练好,我心中大大后悔。

忽然,他停止了所有动作凑到了我耳边说:“你……真是可爱。”声音被故意压低,也因激|情而略带沙哑,可我却仍旧认出,这人、这人竟然就是悦宾楼那琥珀双眼的年轻人!

秦无伤

我猛地转动眼珠,将视线迎向他,心里把他的祖宗八辈骂了个遍。他低笑一声,“听出来了吧,我来看看你今日孤枕独眠可觉得寂寞?你下午曾问过我究竟是谁,我现在告诉你,我叫。你要记住我,不久的将来,我就会让全天下知道,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其他碰过你的人或是想打你主意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不得好死!……包括那个弹琴的病鬼!”最后两句,他说得咬牙切齿。

我心里一震,这人竟如此嚣张!听他话中的意思,凡是我对我有意的人他都会不择手段地除掉。突然不知为何脑中又联想到他在酒楼所说的最后两句话,我心里冒起一阵寒气:难道是他因为小米昨日与我同床而对小米做了什么?若是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小米突然在那个酒楼消失了。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和伤感,沉声道:“舍不得你那病鬼和长随了?”说完猛地含住我的耳垂咬了一口,吃痛之下我的眼睛迅速湿润,可我还是硬把眼泪忍了回去。可怜的孩子,我虽对他无任何男女情意,但毕竟在我身边八年、陪着我一同长大,我对他多少有些友情,而且在这件事上他是那么的无辜,若真是因此而被这个变态的男人给伤害了,那真是我造下的孽了,我万分后悔今天为那大小姐去送了玉佩。

沉默了一会儿,他翻身到我边上躺下,手仍旧紧搂着我靠在他身上,闻着他颈项间隐隐传来的男人气息,我真恨不得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致他死命。又一会儿,他开了口:“你可知那年你归臻的夜宴后,有多少少年为你如痴如狂!这宋朝的归臻宴本是各家长辈为自己儿子争夺良妻的好时机,所以几乎每家都带着适龄的少年,我当时正好随母亲押送贡品到都城也参加了这次宴席。那晚,你如同一颗明珠,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可你却毫不在意,放肆地在那里一个人大吃大喝,那时我就想,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我一再央求母亲来向你提亲,可是母亲却不愿意我日后远离她留在大宋,始终未答应。”啊,我还这么有名?又是那晚归臻惹的祸么?!听起来,他不是大宋朝的子民,难怪眼睛是琥珀色的。“后来母亲终于松口,我兴奋难抑,可没想让那萧老太婆占了先却又被你母亲推却了。自此,我母亲就让我绝了这个念头,说除非你先与萧老太婆的大儿子成了婚,否则你母亲都不会公然再削了宰相的面子,而且那时若再向你提亲,便是不将相府放在眼里,她不想因此引起纷争。”我听着他回忆往事,内心希望他能一直说下去,说到天亮或有人发现我这里出了状况。可是他却住口不再说话,想是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许久,我终于抵抗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睡去。

我再醒来时,天已亮了。我猛地想起昨晚的事,翻身看向旁边,却无任何踪影。我犹疑地伸了下腿,发现血脉畅通,并无长久|岤道被封后的麻痹感,身体也无甚异常,难道昨晚经历的是梦境?不禁抬手抚住自己的太阳|岤,却突然发现左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用金银双丝编织的软镯——这么说昨晚一切都是真的了!我又羞又怒,拼命地想把那镯子撸下手腕,可没想却越撸越紧,勒得手腕出了一道血痕!我不敢再用蛮力,仔细观察着这个镯子,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它倒是自动又放松回了原先模样。几次如此后,我终于放弃与它的较劲,泄气地甩甩手。这时,林林快步走了进来,我连忙把手腕藏到袖子里。

“小姐,林林来迟了,不知为何昨晚睡的沉,今早就起得晚了。”林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说着。我气不打一处来,哪是睡得沉了,必定是着了人家的道还自己不知!

“哼,你一睡沉了,没准就被哪个贼子偷偷溜了进来!”我忿忿地说。

“啊?小姐,昨晚上出什么事了么?”林林顿时失色嚷道,“您哪里伤着了么?”

我被她一问倒是说不出话来,实在不好意思对她说“昨晚你家小姐被人轻薄了”云云的话,她又是个小喇叭,传了出去没得让我成了别人的笑谈。于是,我只能借口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怕有人趁机来府里捣乱,让她事事多留心,晚上切不可睡的太死。

随后的几天倒是意料外的平静,母亲大人对外宣布大女儿突得急病亡故,在家里办起丧事,与林家的婚事自是取消了,而我的定亲仪式也因此延后。经过这次的事件,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不到困极是绝不会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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