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作者:肉书屋
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30部分阅读
这份心吧——我娶你,这辈子都不会碰你,我不碰你,其他男人也休想近你的身……而你,就这么虚度你最美丽的岁月来还债。”
我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好疼呀……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
并且,还是色狼一只,变态一个,原来紫焰脑子里也混着那ooxx的浆糊。
我耸耸肩,差一点脱口而出:我有连城,稀罕你干什么?就你那点鬼心思,怎么就没能“看到”我床上的j夫?!
还好,话到了嘴边,打住了,我有的没的说起:“邵天涯……刚刚来找我要玉玺……”
紫焰那双淡然的紫眸微微一颤:“让你签诏命,许他发兵九池?”
“你知道了?”
“大约是六年前——他从麦乡回来之后就念念不忘这事。”
我楞了……
六年前?是不是他带走袁芯雅的遗体之后?难道是因为我娘的去世,他精神崩溃得更厉害了?
紫焰冷言:“我不会把王朝的玉玺交给你,更不用说是邵天涯——你可以滚了。”
“你你……”
逐客令也不用这么吐脏话吧……
我瞟了一眼在找书的连城——
遥遥相望,那一抹虚虚实实的魂魄凝眉立身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和紫焰!
我瞠目结舌……
我的相公啊——我给你拖延时间,还被别人羞辱,你居然只是站在那里看我们对话?!你来玩的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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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的寝宫路上,我带着火气,没好气地追问:“没找到史册?”
“找到了。”连城冷漠地应了一句。
“看了多少?”
他不答——
“喂,漠连城!”
“我有话和你说——”他冷漠地扫了我一眼,“回去把你宫外的人遣走。”
我照着他的话做了,进寝宫之前,我遣走了守在廊上的宫女们。关上了门,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血命】突然盛怒的连城
“你要和我说什么?是史册里的什么内容?”
他没说话,却是踏着沉重的脚步走来,背着光的那副面孔一瞬间让我觉得害怕……
“喂……连城,你干什么呀……”
难道说,史册上没有我们要的答案?
找不到答案——也不用这么一副“鬼”一样的表情吧?
“连……连城?”再次叫他,他没反应,我害怕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得往后缩,“连城,你……不会中邪了吧?”
难道紫焰的青龙殿里藏了机关?
连城中招了?
“中邪的是你!”他冷冷说着,那副凝重的脸色终于露在了我面前,他伸手解着衣带,毫不停顿地褪下了他的外套,“把衣服脱了!”
“连城,别玩了……”
他充耳不闻,光了上半身,然后伸手去解裤头——
“漠连城!我说……你别玩了啊!”我气极败坏地跺脚,大白天的——他不用选这个时候“引人瞩目”吧?!
“玩?谁玩谁啊?!”他嘶吼着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腕,腕处的疼痛让我立刻醒悟,这不是连城放荡不羁的“玩笑”……
身子被他甩上了床,我呼痛的呻吟被他的双唇封住,落在唇上的吻生疼。
他瞪着我,我则是恐惧地望他……
惩罚的一吻,逼得我们彼此呼吸都不顺!
“不许你用那种眼神看他!!”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你和紫焰没有任何关系!你听见没有!”
“看、看谁……”我自己都莫明其妙……“你说我在看谁?”
连城冷哼一声:“紫焰!紫焰!你一直盯着他看!难道你自己没感觉吗?!”
“有……有感觉啊……”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
“当然会有感觉——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因为紫焰就是你一直在等的男人!”
身上的皇袍应声而碎,裸露的在外的肌肤一凉,连城的话却是震动了我的心……
【血命】不许心疼那个瞎子
“不许心疼那个瞎子!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拿他的眼睛给了漠霜城!我不许你可怜他!你这不是同情与怜悯!你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看——你分明是喜欢他!爱着他!”
“你……你是说……我喜欢紫焰?”我连忙摇头加摆手,“你弄错了,我……我只是觉得他好可怜……”
“不许!我不许!”他只是在愤怒中摇头,拒绝听我的任何解释。
无奈——我凑上唇,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了他——
连城……傻瓜……
加重在我身上的戾气慢慢化开了,那双瞠大了的深色瞳孔紧紧锁着我的……慢慢的,也柔柔地化开,就像柔美的雪花,化成永远不成冰的清澈雪水……
这一次,我反而将傻楞楞的连城推倒在床,换我居高临下地撑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傲慢地调教他:“傻瓜——我喜欢的是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啊?”
抚着连城的脸,指尖勾勒出他的神情……
他在害怕,在生气……
我痴笑他的傻:“我第一眼看到的就喜欢的人……是那个穿着大红喜袍的黄毛小子,我一直在等的那个男人是漠连城,不是紫焰!连城,你听见没有?不是紫焰,是你、是你、是你——我喜欢的是漠连城,永远都是你……”
“听、听见了……”抓住我的手,他放到唇边吻着,呛出口的一声苦笑。
还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麦麦……我害怕……”他抱着我轻喘,与我相贴的胸口,我能感受到他恐惧中的心跳,“别再是那样的眼神……我第一次到侯爷府里,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你就是那样的眼神……原来你在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紫焰——你和他有什么千丝百缕的关系,那抹魂魄……是另一个女人,不是你……”
“我怕我会失去你……这一次,不会像漠霜城那样容易解决,那是紫焰……是皇朝的大祭司,我怕一旦拿你和紫焰分享……我就再也要不回你了。”
【血命】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我警告他,“除非是你想把我让给紫焰,否则,你不会失去我的。”
“如果是你身体里另一抹魂魄作祟,如果是你先不要我了呢?如果你认不得我了……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那么,你就把我咬醒吧?”
连城还是一脸的担忧:“万一……咬不醒呢?”
“你愿意陪我一起沉睡吗?”
他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就算你躲在天庭或是地府,我都会把你抓出来——然后,吃了你。”话音刚落,他身形利落地又把我压回了床上,占回他原来的主导地位,“我喜欢在上面——”
言下之意十分明了——
说完了他倒是怪起了我:“谁许你这么亲啊亲的,引火上身了吧?”
我冷嗤:“别死皮赖脸给自己找借口了,继续吧。”
这一回,终于再次听到了连城跌出嘴里的满足的笑声——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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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室的旖旎还未褪去,床边的他已经撑着精神奕奕的身子起床着衣了。
“这么早……你又去?”
“先前被打断的事情——”
“什么啊……”我有气无力,看来下次“继续”这样的话不能在床第说得太直接,否则第二天的恶果是被连城折磨得浑身酸痛!
“去青龙殿看史册——”他回来,拂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叹了一声,“麦麦你还是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吧,我可真的不敢再把你带去紫焰身边了。”
“可是你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
“放心,紫焰他看不见。我分身出魂魄,他不可能察觉到——”
紫焰……看不见……
又是这一句话,我拧起了眉头,心里还是泛起怪怪的感觉……
“怎么又在想他?”他的话里又开始泛酸。
贴着连城的手掌,我也有委屈:“你们一说起紫焰的眼睛……或者我一想起紫焰的孤单,我的心里就好难受,心疼得要死……”
【身世】笑得像只小老鼠
“那是因为……”连城说着,不禁咬牙切齿,“因为——那个该死的她!”
“她……到底和紫焰是什么关系……”
连城摇了摇头,他说:“不管他们彼此是什么关系,我都不会让紫焰知道——不会让紫焰毁了你。麦麦,相信我,我不会把你让给其他人……”
我乏力地点点头,又合上眼睡——
耳边,还是连城的怜惜:“睡吧……”
是啊,还是“睡吧”……其实我们都害怕,怕那抹不属于我们的另一个“她”的醒来,怕“她”的出现会惹出天翻地覆。至少现在……我们惹不起紫焰,不对……紫焰他啊,我们永远都惹不起。
这合眼一睡,再醒来的时候,熟悉的孩子的奶香在我鼻子前绕来绕去——
我手一抓,把淘气的小不点一把带倒在枕头上,君儿一点儿都不怕,居然还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麦麦娘亲,别睡了别睡了——爹爹喊你起床呢!”
“霜吗?”我起身看了看,恰好看到漠霜城端着一盆清水进屋,把金盆摆在了那张圆桌上,而桌边坐着的另一抹身影是……
“连城?”我惊讶地起身,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里的他仿佛能看破我的心思,讪笑道:“不早了,都快晌午了,快起吧,给你看样好玩的。”
我抱着君儿下床,只是简简单单披了一件罗衫——那件黄袍啊,昨夜被连城撕烂了也好,反正那么累赘的衣服,我也不喜欢穿。
我凑过去,看着金盆里清澈的水面上映着自己惺忪的睡相,揉了揉眼睛,我喜滋滋的,真好,睡醒了还有人帮我准备好了洗脸水。
“麦麦你干什么?!”漠霜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正要伸进水里洗洗的小手……
“洗脸啊——”
怎么?难道这水不是给我洗脸的?
连城笑了笑,又在嘴上占我便宜:“洗什么洗,再洗也是一副傻麦麦的样子。”
“嗤嗤——”君儿捂着嘴巴,笑得像只小老鼠。
【身世】和君儿不相溶的血
我冷哼:“今晚你滚去君儿的床上睡吧!”
连城无所谓地挑眉,身子一弯,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孩子:“君儿,连城爹爹送你的匕首呢?”
“在——”君儿从他的衣襟里摸出那把小匕首,很乖地炫耀起来,“君儿一直随身带着的。”
“乖孩子。”连城不忘亲着孩子作为奖励。他把匕首先给了漠霜城,“大哥,开始吧——”
漠霜城接了,另一手执起了我的右手,拔出锋利的匕首,直接对上了我的手指头!
我一下子急了:“干什么?!”
“滴血——”
“啊?啊——”第一个“啊”是惊讶,第二个就是呼痛——
从我指尖落下的血滴落入金盆的清水之中,慢慢沉入了盆底……
“接下来是君儿。”连城拉起了君儿的小手。
面对漠霜城手里的匕首,君儿不但不怕,反而很主动地凑上自己的小手——我含着还在淌血的手指,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孩子……小小年纪这么一副好胆量和王者的气魄,要说君儿是王朝的皇太子,我绝对不会质疑。
只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君儿的血掉入水中之后,两滴血渍,没有半点的动静。
“这……怎么回事?”漠霜城吃惊地转头来望我,不只是他,就连君儿也扬起毛绒绒的小脑袋,困惑地盯着我,孩子委屈地瘪起嘴:“呜……君儿不是麦麦娘亲生的么?”
连城凑过来,一手托在我的背后,扶住了站不稳的我,他镇定道:“看清楚了吗?”
“不可能!”正因为看清了,我们才惊讶啊!
漠霜城不等我向他求助,他已经主动来为我澄清:“君儿明明是麦麦怀胎一年生下的!”
“不急——”连城伸来了他的手,让漠霜城宰了一道。
那一滴血下去,掉在水中,还没沉下去就已经有了强大的吸力,把原本沉在底下的君儿的那滴血引了上来。
“你们的血……”君儿和连城的血相溶……不对啊,为什么我这个生养孩子的娘却不能和我的君儿的血相溶呢?
【身世】金凤蝶,王与后
我怔怔地看着水盆里那滴孤零零的血……
连城又问:“看清了吗?”
我很想哭!
当初我们大家都肯定君儿不是连城的孩子,可连城偏偏是孩子的亲爹;我呢?我这个怀孕又生子的……又是碰上了什么倒霉事啊?!
连城镇定地解释道:“这就是紫焰皇族的血命,是嫡系皇族特有的血命。千百年来世袭下的皇族嫡系只有一脉血,唯一不变的血。孩子在母亲体内孕育的时候,最初的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会在母体里换血,最后只剩下纯粹的皇族的血——”
“所以麦麦你当初怀着君儿的时候,孩子的消失不是意外,而是君儿在你身体里换血成长,紫焰皇族的孩子一般足月出生是十四个月,或者更久。这是和凡人不同之处。”
“原来如此……”漠霜城这时候恍然大悟,“难怪那时候大夫都说麦麦是贫血,没有孩子……原来……”
漠霜城的手掐上了君儿的小脸蛋,宠溺地嗔道,“原来是你这个小鬼在你娘亲身体里换血长大啊?”
我看着连城,支吾道:“这么说……连城你才是……”
“我才是货真价实的紫焰王——是紫樱和昭阳太子的孩子。金凤蝶,王与后;银凤蝶,王与夫。”他怕我们不信,又来了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我们肩上的凤尾蝶是金色的对吧?如果你是女王,我是你王夫的话——那凤尾蝶是银色而不是金色。只有皇太子——他和他的王妃才会是金色。”
漠霜城惊讶:“那么换婴……紫樱认定的是麦麦啊?”
说起紫樱,连城更是冷蔑地一笑:“她?大哥,你再仔细想想她当初说的!她当年让人抱走孩子,她急着换婴,根本就没有看清她的孩子是男还是女!她只知道她换走的孩子落在了袁芯雅那里!所以她才认定麦麦是她的孩子!!”
说起这些,连城是一番震怒——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手不由自主地牵上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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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相……真正的换婴真相。囧~~表扔偶鸡蛋和番茄~~
【身世】本就不曾换的孩子
可怜的连城——从降生起,他的娘都不曾看他一眼,就被莫名其妙地换走了。
他一怔,回眸来看我,片刻之后,他反手拉近了我,终是平静下了他的怒火。
“紫樱——那个该死的女人!”漠霜城想通这一点之后,他想起另一点,看向我,“那么……麦麦是我的妹妹?这一场换婴,是紫樱先换走了然后再是我们漠家换了孩子?”
连城没有给出答案,他只让漠霜城落下他的血,这一滴下去,漠霜城的血没有溶了我的,反而凑向连城和君儿的血团……
“这……这……”我瞠目结舌……
连城却肯定极了:“我猜的没错,麦麦是邵天涯的女儿。”
“不可能!”这一次,我和漠霜城不约而同喊了起来!
怎么可能啊,三个女人的孩子换来换去,结果是——袁芯雅怀里的孩子不变,反而是另外两个女人自食恶果换了孩子?
嬷嬷们那时候又不会老眼昏花吧?难道当我这个“中介媒质”是死的?绕过我,她们换来换去?
连城低头来问我:“邵天涯最爱的是谁?”
“袁芯雅。”我想也不想,还用问吗?
“当年——邵天涯是守在府里见着我们几个孩子出世的。”
漠霜城冷嗤:“那又能说明什么?”
“假设,邵天涯是昆仑的弟子呢?”
这一个假设,漠霜城目瞪口呆,那是他和京波澜早就在怀疑的——
连城说:“只有昆仑里才有一些古古怪怪的招术和幻术。邵天涯不仅出自昆仑,并且,他学的那一套……用在了换婴那时候,应该是一种幻象,错乱了嬷嬷她们的感知,产生了一种错觉……她们换走了对方的孩子,其实,真正的换婴很简单,只是我和邵珠被换了而已!麦麦你根本就是原物属于原主!”
“邵天涯……”
又是邵天涯的“杰作”……
这一次,我又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的“深不可测”啊?!
【身世】搅乱皇室血统
他爱袁芯雅……不,是他对我娘的爱……究竟有多深?!居然可以迷惑了众人,只守着唯一的他的所爱!
我们两个盯着这一盆子清水里的血……
连城警告我们:“这是我们的秘密,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起!”
“为什么?”我无力地问起。
连城差点又要开口骂我傻:“冒充皇族的下场——只有死!就算你是紫焰王的女人,是皇太子的生母,搅乱皇室血统,就是死!”
我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自己细细的脖子颈儿……
我愿意选择打死也不说。
可是,君儿却是语出惊人,他扯了扯漠霜城的衣角问起:“霜,连城爹爹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么……那个邵天涯,是不是君儿的公公?他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连城爹爹的身世么?”
这一次,连同连城在内,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