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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心 娶了相公来欺负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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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作者:肉书屋

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24部分阅读

才压下肆无忌惮的笑,色眯眯的目光扫着我,“你很想我和你再做一次么?”

我瞪他,手还抓着衣襟:“明明是你要我脱、脱衣服的……”

“脱了衣服非要做那事儿?”连城瞟了我一眼,那目光活脱脱地就似在贬我是“色女”、贬我思想不纯洁……

我撅嘴瞪他,怎么觉得他似乎在耍我?

他盘腿坐稳了,嘴角噙着散不去的笑,他挑眉道:“先脱,脱了你就知道了——”

我压低了秀眉……还是觉得有阴谋阳谋的……

“你怕我吃了你不成?你不脱我脱我自己的——给你看一样东西。”

丫的,这混蛋说话怎么这样……

事实是,等连城裸露了上半身,他把衣物丢在床上,背过了身子逼着我看:“有没有看到什么?”

“呃……”我一怔,展现在我眼前的灿烂金黄,我确定不是窗外投进来的阳光。

我不可思议地伸过指尖,触着连城宽阔背脊上的那只金色的蝴蝶……

“好漂亮的蝴蝶……”我不由地赞着,“你在昆仑的烙印是金色的?这算什么等级?”

他冷嗤一声,说:“昆仑的烙印是在胸口,背上的这个不是!”

“那是纹身?你在昆仑纹的?”把自己脱光光就是给我看这个漂亮的纹身?他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释怀】你我肩上的金蝶

“我进昆仑之前就有这玩意儿了——在和你圆房的那个晚上,难道你的身上没有吗?”

我一怔,眉头深锁:“圆房?会多这个纹身?”

连城懒得和我解释,扭过我的身子,拉下了我一半的衣裳,掳起我肩后的长发,他光看不语。

我忙问:“有没有?”

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指触着我的肌肤,有点刺刺的疼,有点痒痒的。连城的手指慢慢描绘起那只蝴蝶的轮廓——

“有……果然……你也有……”

“这……怎么回事?”

“不清楚,也许——和我们圆房的那一夜有关系。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肩上有这个?”

我摇头:“我怎么可能看到自己肩后?”

“嬷嬷帮你沐浴的时候都不曾告诉你?”

“我都是自己洗的啊。怀着君儿身子笨重的那时候——都是紫樱在帮我……呃……”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城,紫樱姨娘见过!那天早上你走了,也是她来帮我收拾屋子帮我清理身子……我、我记得……她也摸着我的肩,她伏在我肩膀上哭……连城……”

“紫樱?”他沉思,“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当年京波澜和漠霜城来麦乡的时候么?那时候邵天涯打伤了京波澜,然后被我们俩撞见了。”

我说:“记得——当然记得。”

“他们当初就是为了这只蝴蝶而来麦乡的,他们在找肩上有这只蝴蝶的女人——”

“找我?”我扭头惊讶地问起,身子被他的手定着,转不过。

连城却是嘲讽的一笑,不安份的手抚着我背脊上的肌肤,反问我:“那时候你多大?”

“嗯……12岁……不是和你同年么?”

“那时候——你是‘女人’么?”

“……”我闷了一口,岔开暧昧的话题,“那么……那只蝴蝶在谁身上?他们要找的是谁?找到了么?”

【释怀】摸来摸去,引大火

“这倒是要去问漠霜城,他们心里最清楚。”

“他想说早说了……”

“我猜——那个女人就是紫樱,她和这事有莫大的关系。”

“紫樱?”我抓着衣襟,怎么觉得衣裳一直在往下褪呢……

“你不是说她看到这只蝴蝶有怪异的举动么?那个女人肯定有秘密,与我们俩身上的这只金蝶有关。”

“连城……”说起“秘密”,我这心里像是搁浅了一样的难受,闷得快要窒息,抓着他温暖的手,我哽咽,“我不是袁芯雅的孩子。连城……她不要我,从我一出生她就把我丢给了袁芯雅,紫樱却说她才是我的亲娘……”

无声中,他揽着我的身子入怀,指尖轻轻揉着我的眼睛,仿佛是想把我眼眶里温热的眼泪给柔散了。

“别哭……大夫人那么疼你,你不亏……”

一说起袁芯雅,我这泪水就是忍不住,一瞬间涌起,染湿了连城的胸膛!

“娘死了,是被紫樱气死的,娘说她死了就能把你唤回来……连城,你为什么不回来啊,娘离世的时候,我都盼着你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

“对不起——”他只是沉着哽咽的声音给我道歉,“别哭了,我回来不是来惹你哭的。”

说完,连忙拉起我给我擦泪:“我不是回来了么?还哭什么……”

“嗯……”我点头,自己擦着泪,泪眼模糊,偏偏看在我眼里的他的胸口令我诧异。

“连城你——”我惊讶!

我抬手过去,手指上还粘着泪,就这么湿湿地抚在了他硬邦邦的胸口!

是不是我眼睛有问题,连城他胸前什么都没有?

他笑,挑情地问:“好摸吗?”

我那有闲情逸致和他玩闹,我吸着鼻子,一边质问:“那个呢?你……那个昆仑的烙印呢?”

“没了啊。”

“怎么……他们不是说你是逃出来的……叛徒么?”

【释怀】阴阳道上的试炼

叛徒这个词绝对不雅,想想当时漠霜城和京波澜的脸色——显而易见,昆仑的叛徒是多么可耻。

连城倒是很悠哉,抓着我的手,继续在他胸口有摸没摸的。

“麦麦,如果算起时间,你生君儿的那个春天,是我第二次进阴阳道……阴阳道完全和外界隔离。我和罗刹和修罗……就是刚刚你见的那位,他就是修罗,我们在一起试炼,喝的是魔物的血、吃的是魔物的肉,在阴阳道试炼不知外面过了多久。”

“麦麦,对不起……我终是狠不下心,我本想快点出来,借着他们做我的踏脚石——可是当我离出口只差一点点的时候,我……我好傻,我又回去帮他们……一次次地反复,最后,我们是一起……活着出来的。”

“所以——”我再次摸上他光洁的胸口,连城的身上没有像漠霜城那样的烙印图腾,“你的印记真的……洗掉了?”

“洗了,我和昆仑已经没有关系了,这条命自始至终都是麦麦你一个人的。当初漠霜城想把我困死在昆仑,苍天有眼,我不仅出了昆仑,还学了一身好武艺。”

他说得高兴又得意。

我奈不住地起身,质问:“那他们怎么说你是逃出来的?”

“哦……这个啊……”他挠着头上虚黄的发,表情有些孩子气,“我们三个原本在山顶的出口可以直接下山的,觉得好玩——所以,又从山顶回到阴阳道,试炼了一个来回。原来的入口又成了我们的‘出口’,昆仑的那些傻瓜见了,还以为我们是受不了试炼逃出来的呗——”

“好……好玩?”

“呃……要是那时候我们直接下山,我想,我两年前就回来找你了……唉,你捶我干什么?”

我的拳头仍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肩上:“好玩?!你拿你唯一的这条命‘好玩’?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吗?害我为你流了那么多眼泪!你倒好——跟着你的兄弟‘好玩’?”

【释怀】魔一样的蜕变

“喂……别打了,不然引火上身!”

“引什么……火……啊——”身子一倾,我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在了床上,“漠连城!死小漠——不要以为你一身武功了就可以欺负我!”

“我哪舍得欺负你……”俯下身,他在我耳边吹气,“你非要我把这六年欠你的一夜还清?你不怕折腾死我?”炙热的身子毫不客气地覆在我身上。

“不、不是不是……我……你……”

连城笑了起来,凑过来轻轻吻着我的唇,道:“等我把事情都理清了,为夫慢慢还,娘子你说好不好?”

他拉着我起身,看了看屋外渐黑的天色:“你还要把我送去西厢房么?我想回我原来的那屋和你一起睡……”

“随便你……”

忽然觉得……他怎么和君儿一样爱撒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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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的时候,漠连城去了漠霜城的屋子——

君儿趴在漠霜城的床上睡得正香,小手一直抓着男人的衣角。

漠连城走近了,不禁冷笑:“漠霜城,现在的你已经沦落到靠个孩子来自保吗?”

“我只是不屑和一个半魔半妖的‘人’相处。”

“你倒不如直接说你怕我。”

“你这是在示威?”

“随你怎么想……”漠连城压低了声音,探首进了床帐里,端看着睡得踏实的孩子,他不得不承认,“君儿很依赖你——”

“你……”听着他有些夸赞的口吻,漠霜城一怔。

连城与他同坐在床边,虚黄的长发从他肩头垂落,他轻声说着:“大哥……别斗了,我们回到从前不好吗?非要暗地里斗个你死我活,反而害麦麦她担惊受怕。”

漠霜城不语,他万万没想到漠连城是来找他讲和的——

“我喜欢麦麦,你容得下我?”

漠连城说得很自信:“可麦麦喜欢的是我,这些年来,你就在她身边……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释怀】兄弟间的释怀

“你是来嘲笑我这个败军之将的?”

漠连城摇头:“不,我是来谢你的。”

“谢……我?”

“谢你这些年守护麦麦,保护君儿——”他的长指伸去,轻轻挑起孩子的小手,感慨万千,“我以为这次回来,我还要费一番精力和你争,偏偏……我没想到麦麦念的是我,还……多了一个孩子……在阴阳道的时候,我怕自己不在麦麦身边她会有危险——幸好有你。”

“你变了……究竟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因为在阴阳道的尽头,我看清了这个简单的世界。”

“你……你真的走出阴阳道?”漠霜城始终都是惊讶。

“我在阴阳道里玩了一个来回罢了。我啊……在山巅看到了一座坟,无名无姓,你说吧,我们能活着,非要兄弟反目,争得你死我活,到了最后,还不是一副枯骨一座黄土?你是我唯一的大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既然你也喜欢麦麦,多一个人守护她保护她,不好吗?”

漠霜城不禁笑了出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安静地思索着什么。

最后,他终于开口:“连城,我们不是亲兄弟。”

“当然……我们是同父异母的……”

“不是!你不是漠家的孩子——”漠霜城直接把女人们换婴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一边,漠连城瞠目结舌,惨白了一张脸:“我……我也是被换的?那、那我岂不是……和麦麦是亲兄妹?!”

他一时拔高的嗓音,床上的孩子突然翻了一个身,喃呢之后才睡稳了。

“不是……麦麦她……是紫樱和昭阳太子生的。”

“太子?前朝的那个昭阳?怎么……怎么可能?”

漠霜城点头:“君儿的出世就是最好的证明,紫樱说,她怀麦麦整整14个月才生下孩子——好像嫡系皇族的孩子都一样。你在想什么……”

【释怀】连城睡着安稳觉

“嫡系皇族……邵阳太子那一脉的血?那……大哥,你当年在找的黄金凤尾蝶又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我要找的,是大祭司要找紫樱,我只是奉命行事。”

“那么现在呢?大祭司不再说起这黄金凤尾蝶的事儿了?”

“没有——你怎么会知道黄金凤尾蝶之事?波澜告诉你的?”

漠连城摇头,剑眉紧皱:“看来……这事得去京都的皇城,才能揭开所有的谜团。”

“连城,麦麦不知道她的身世。你最好不要提起——我和紫樱都不想她和君儿牵扯进皇族的争斗。”

“牵扯?这不是牵扯……这是避不了的事实,我听说辉帝撑不下去了——皇族里又将掀起争夺帝位的争斗,如果被人知道麦麦的身世,她躲不了!”

漠霜城亦是同意:“是邵天涯搞的鬼,他在朝野里只手遮天,他把辉帝拉下来——不知想搞什么鬼。好在大祭司不知道麦麦的存在。”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麦麦,她知道得越多反而越危险——”

“你打算怎么办?”

“容我想想,一旦皇朝换帝,这天下有得乱了……”临走前,漠连城俯身亲了亲孩子,他多少有些醋意,“君儿很喜欢你……他总不让我抱他。”

这一次,漠霜城也毫不客气地道出事实讽刺他:“因为……你还不够资格做孩子的爹。”

漠连城笑了笑,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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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睡意里,一双手臂紧紧困住了昏沉沉的我,我无力睁眼,扒开的眼缝里,黑漆漆的晃着男人的身影。

“你……回来了?”

“嗯——”连城脱了外套躺在了我身边。

“没……打架吧?”

“没有。麦麦……”他推了推我,“明日,去上坟吧?”

我“嗯”了一声,蜷着钻进了那个久违的怀抱里……

连城的气息,熟悉又陌生。有多久……我们没有相拥入眠了?

真好,那一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释怀】床上的小弟弟在哪

翌日,我醒来,外侧睡着连城。

我趴在枕头上打量起这张放大了的小漠的脸:虚黄又狭长的发梢刮着他的脸颊,俊朗的面容,细致有型的脸的轮廓……真的很帅呢,怎么小时候觉着这家伙的长相一般般呢?这个男大几岁变的来着,连城这一变,我险些都不认得了。

我轻轻撩动他的刘海,没有吵醒他,连城睡得很安稳。

是不是……昆仑里,你都没睡到安稳觉?

外间的房门突然开了,蹑手蹑脚进来的不是余嬷嬷,而是那个抱着小兔子的黄毛小君儿。

他看我坐起在床上,也就直接走来了。

我把手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指了指还在睡的大男人——

君儿靠在床边,看了看睡着的连城又看了看我,再把我床上的四个角落扫了一遍,突然开口问我:“小弟弟呢?”

“先解开你的腰带,然后拉开你的小裤裤——在你肚脐下面。”

君儿不依不饶,指了指连城睡的床位:“这是君儿睡的嘛……”

“你不是自己跑去漠霜城那边了吗?”

“霜说你们昨晚给君儿生小弟弟了——小弟弟到底在哪里?”

我冷哼,漠霜城这个思想龌龊的男人啊,你嘴巴毒,能比我更毒吗?

我指着君儿怀里他最爱的小兔子,把孩子教坏:“今晚你把你的小兔兔丢漠霜城床上,明早还会多一只小兔子弟弟。”

君儿脸上的表情从惊到喜——可以想象,今晚漠霜城的床上可以不得安宁。

“麦麦娘亲,为什么他还不醒?霜说赖床的孩子是坏孩子。”

我从连城身上跨出,抱起了喋喋不休的小鬼,抱着他到外屋坐着,我想起昨夜连城去找漠霜城谈判,不知道结果如何,眼下君儿在,我从孩子这里问起:“漠霜城……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君儿很卖力地点头:“霜让君儿问麦麦——君儿往后能不能喊他爹啊?”

“呃……”

漠霜城很喜欢给君儿做爹吗?

【释怀】亲手铭刻的碑文

“麦麦娘亲,你也答应过君儿的,漠连城回来了,你让君儿喊霜‘爹爹’的——”

“你要死了!”我吓唬孩子,轻轻扭他的小耳朵,“干吗直接喊他的名字?”

“君儿爱喊就让他喊嘛……”门边突然传来了连城的声音,他睡眼朦胧,还打了一个哈欠儿。

我瞅了瞅怀里的孩子,问连城:“你让君儿直接喊你名字?”

“无所谓啊,反正孩子也直接喊你名字么……君儿,往后你爱喊漠霜城‘爹爹’就喊吧。”

“连城你……”我还没来得及训话,君儿欢呼着从我怀里蹦了下去,抱着他的小兔子冲了出去去给漠霜城报喜。

“漠连城!”我吼他。

这男人可真大方,我这么多年栓着的孩子被他轻轻拿剪子一剪,君儿这风筝随着漠霜城那股阴风就这么飞了?

连城靠到了我的身边,说得有些无奈:“麦麦……君儿这孩子和大哥亲,你看不出来?”

“因为君儿是漠霜城一手抱大的啊……”不亲才怪。

连城更觉得委屈:“总觉得君儿不喜欢我——麦麦,再生一个给我吧,我也想抱抱孩子……想伏在你肚子上听孩子的动静。”

“……”

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再痛个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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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邵天涯抱走了袁芯雅的尸首,留在麦乡的袁芯雅的坟冢,只是我后来为她立的一个衣冠冢,离着侯爷府不远。金嬷嬷总觉得她对不住袁芯雅,很多时候,金嬷嬷都会来这里打点,袁芯雅生前最爱的糕点水果,一样都不会断。

这一次,是我和连城去——

连城不说什么话,陪着我屈膝跪在坟前,结结实实地叩了九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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