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作者:肉书屋
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15部分阅读
麦——人家喜欢你的时候你不要,等那个最爱你的人走了,移情别恋了,你忽然才发现自己是喜欢对方的。我们是不是都是傻瓜?怎么总在犯同样的错误?”
漠霜城冷哼,只是……他突然皱眉,抓着京波澜说的那个词儿:“我们?你也……一样?”
“不谈我的事——霜,你非要连城他……”
后话不说,京波澜直接抬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这辈子我不想再看到他回到麦乡,你是掌门人,你有办法。”
“对不住,我是昆仑掌门人,但不是刽子手——不是为你铲除情敌的工具。”
“京波澜!你不帮我?!”
“不用你我动手,那小子会自找死路。”京波澜问起,“你是不是告诉了他……关于‘阴阳道’洗去烙印一事?”
京波澜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了,漠霜城笑着:“不错……让他自己去阴阳道,去了——休想再出来。”
“他要是没死成呢?”京波澜不禁笑着数起,“很多进了阴阳道又退出来的战士,他们受不了试炼,索性做起了昆仑的叛徒。到时候,如果连城是这么回来的呢?”
漠霜城冷笑:“那就更有理由杀了他!”
【怀孕】铲除情敌的工具
与此同时,屋外有人叩门,那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霜,你在么?”
屋里的两人对望了一眼,漠霜城轻声说:“我有办法,让漠连城彻底死在阴阳道上——”
他去开门,引珠儿进屋。
第一次看到京波澜,珠儿有意回避:“对不起,我不知你有客人……我,我先离开了……”
“别怕,波澜是我师兄,是自己人。”漠霜城掩上房门,拉着珠儿走来,“珠儿,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我……能帮你什么?”
“你字临摹得好——帮我仿造麦麦的字迹,给连城写一封信。”
珠儿扫过面前的两位少年,她思了片刻,问道:“那么……霜,你有‘姐姐’的笔迹能给我临摹么?”
“好,我去取来,波澜,你陪珠儿坐一下。”
等漠霜城离去,京波澜这才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抬起双臂抱在胸前,打量着眼前这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少女,他问:“你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不问霜会要你写什么?如果他是歹意,你会拒绝做有违良心的事情吗?”
“霜让我做的,我就做。如果……他是想拆散姐姐和漠连城,我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绝对不会帮他们——”
“你这么恨邵麦?”
“是……她抢走我娘,她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不止——我更恨漠连城!我巴不得他死一千遍一万遍!”
京波澜一耸肩,脚下退开了一步,低声嘀咕:“好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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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深秋的风,吹熟了树上的果子,一个一个金黄黄、沉甸甸的;深秋的风还是照样吹,吹得我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
再让那些庸医们来诊一下脉,又像事情串通好了的那样,又是鞠躬道喜又是给我开安胎药,恭喜我怀了孩子:两个月的身孕。
【琼楼】秋风吹大的肚子
“胡说!滚——统统都滚!”
我发誓,我再也不要见到大夫了!
明明是六个月的身孕,你们却告诉是两个月的——
之前的那个呢?那个莫明其妙没有的孩子去哪里了?漠连城离开之后,漠霜城只有那天晚上吻了我罢了,我娘都说那样不会有孩子!眼下,我肚子的这个是哪里来的?
漠霜城似乎并不惊讶,脸皮很厚地告诉我:“就当孩子是我的——”
我瞪他:“你进过我屋子过夜?我们有过苟且之事?你是不是做了春梦赖我身上!”
他冷笑,换了一种说法:“难道是你自己偷了汉子怀的野种?”
我死命摇头:“不是不是……怎么可能这样啊……这明明是连城的孩子……”
“在他走后的几个月,你‘才’怀上他的孩子?”
“可那两个月的时候……不是也有反应?”
漠霜城瞪了我一眼:“傻瓜,不是告诉你——大夫诊错了么?”
我被一大团的迷雾闷得快窒息。
紫樱在一旁安慰我:“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反正都是麦麦你的孩子,不要胡思乱想,凡是有姨娘在呢,麦麦不怕……”
我苦笑——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是“父不祥”!我宁可自欺欺人地相信孩子是连城的!
我看了看他们,忽然觉得他们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偏偏都不愿意对着我说起,还真的把我当傻子,骗着我玩。
我不愿多理会,我只愿意相信,孩子是连城的。
也许连城和我圆房的那夜……又是蝽药又是烈酒地把我肚子里怀的孩子折腾“坏”了?
这是我唯一能找来搪塞自己的理由。
天气很快转凉了,冬日的午后,我坐在娘的屋前晒着太阳,袁芯雅走来,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劝她:“娘,你气色不好,回屋睡吧。”
她摇了摇头,执起了我的手:“麦麦,你今天留在娘这里,行吗?”
【琼楼】突然跑来的家丁
“娘,你不舒服吗?”
“我——我总觉得今天心里堵得慌,像是要出什么事情——麦麦,你别走,让娘看着你,我好安心。”
“不走不走——反正我也懒得走路。”
腰背酸痛,我很懒,懒得走路。
我刚说完我不走,有人屁颠屁颠了来到了园子里——
“小奴见过大夫人、小奴见过大小姐。”是家丁甲。
半年来,袁芯雅无意打理府上的一切,紫樱却乐在其中,府里的家丁、婢女她隔三差五地就换掉几个,把当家夫人的这一套做得像模像样的。
可看在我眼里,我却皱眉,并不是她乐此不疲的越俎代庖……
姨娘这么勤快地筛选府里的佣人,我觉得……她像是在给侯爷府“换血”,慢慢地把最初属于侯爷府的那些佣人辞了或者遣走……她在慢慢削弱袁芯雅身边的一圈厚实的保护层,使得袁芯雅单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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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眼前的这个小家丁是张生面孔,我不认得,娘也不认得——
她斥道:“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回大夫人,小奴是来告之大小姐,刚才管家在门口收了一封信儿,说是连城少爷寄回来的……”
“真的?!信呢?信在哪里?”我惊喜地站了起来。
娘嗔道:“当心着点——站稳了。”
“娘,我没事——”我喜不自禁,一摊双手,“信呢?你怎么不把信带来?”
“这……这信……”
“去——让管家把信拿到我这里来。”我娘紧紧拽着我的手,深怕我跑了,“麦麦你留在这里等着。”
“大夫人,信——信让二小姐拿去了。”
“珠儿?”
我一怔,她拿我的信干什么?
“二小姐托小奴来转告大小姐,想要信,就去一趟琼月楼亲自取,只能是大小姐一个人,若不然……到了夜半子时,二小姐说,怕没东西引火点蜡烛。”
【琼楼】珠儿抢走连城的信
“放肆!她当她是什么东西!”娘动气地一吼。
小家奴颤颤地双腿跪下了,更加支支吾吾:“大夫人息怒、大夫人饶命——小奴只是给带个口信,这全是二小姐的原话啊。”
“回去告诉她!让她自己把信拿来,不然——她烧麦麦的信,我就连着琼月楼一起烧了她!”
一连串的怒气一泻,娘咳着喘着,我连忙扶着她坐下……
“麦麦,你、你别去……”娘像是预见了什么,她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当然不想去,要我对着珠儿,我心里就有不痛快……
只是连城的信……
这么久我才等来一封连城的信,如果真被珠儿烧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突然问家丁甲:“漠霜城呢,你让他过来陪我一起去。”
“麦麦!”
“娘,你放心,就算漠霜城维护珠儿,但他不会眼睁睁看着珠儿害我的。”
家丁说:“大姑爷就在琼月楼上呢。”
“麦麦……”娘还是拉住了我的手。
这一次轮到我劝她:“娘,你放心,我有分寸,拿了信我就回来,马上来这里陪着你。我不和珠儿吵架,我只要那封信。”
袁芯雅想了想,慢慢松开了手——她愿意放我走:“你慢着点走,我等金嬷嬷回来,让她跟上你护着你。”
我一笑:“没事,就算珠儿是吃人的老虎,旁边还有漠霜城呢。”
等我走后,袁芯雅在院子里坐不住,她慢慢走在府里的长廊上,不自觉地就往那座高耸的楼宇上仰望。
“大夫人。”是管家刚好经过。
“等等——老孟,往后连城寄回来的信,你直接给麦麦。别再给珠儿——”
管家点点头:“那是。小姑爷若是来信,老奴一定马上送到大小姐手里。怎会给二小姐?夫人放心——”
袁芯雅颔首,却是突然惊醒:“你没有把信给邵珠?”
管家摸不着头绪:“信什么信?府里这些日子都没有任何信件啊。老奴好几天没见着二小姐了,夫人怎么会问起二小姐?”
【琼楼】琼月楼上的陷阱
“没有信——那么漠霜城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大姑爷啊,这……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去找京公子……”
“也就是说他还没回来?”
管家看了看天色,回答:“大姑爷说天黑前会回来,夫人,这天色也快黑了,要不等大姑爷回来了,老奴知会他一声?”
这时的袁芯雅早已惊得刷白了一张脸!
“没有信……没有漠霜城……麦麦,麦麦——”
“唉——夫人!你这是去哪里?”
远去的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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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高楼,我爬两步歇三下,直到天色渐暗的时候,我在楼顶最后的台阶上停步,气喘吁吁。
混蛋珠儿,干吗拿走我的信,还要我爬着楼来找你……
不会是想折腾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等气息慢慢平顺了,我慢慢走去——
“姐姐,你终于来了啊……”是珠儿幽幽的“问候”。
我站在她的房门口,就是没敢跨步进去,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大着个肚子,爬楼费力。”
我扫了一下四周,没有漠霜城……
空荡荡的高楼上,空屋子里,只有她一抹白衣,如亡魂一般。
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问她:“漠霜城不在这里——是不是连城的信也是假的?”
屋里的琴声嘎然停下了,她笑道:“妹妹只是有些话想和姐姐说,不出此下策,姐姐又怎会来见我一面。”
“我没话和你说……”
这一次,我笑不出来了,心里直打鼓:只要是说话就好,可别突然心血来潮想和我“玩命”。
珠儿走来,也站到了走廊上,我的左手边是楼道上的栏杆,这个高度,掉下去足以摔死人,我不敢往下看,只能把目光放在珠儿身上。
“大着个肚子……孩子……”珠儿的眼神盯着我隆起的小腹,目光一黯,她质问起来,“这是霜的孩子?你和霜的孩子?”
【琼楼】烧猪给烧卖“拜年”
要是别人这么问我,我肯定会和对方解释,我怀的是连城的骨肉,就算你们不信,我也会用我的口水说服你们,也许我怀的孩子有点古怪,他喜欢在我肚子里多呆些日子,但我愿意用我的清白保证,这是连城的孩子,肯定是连城的孩子。
此刻,这个“对方”变成了珠儿,我一口气提了起来,原本的那些话正要出口,突然猛一个激灵!
怪了,我为什么和她解释这个?
她不是很拽说漠霜城是她的吗?
如果我告诉她我怀的是漠霜城的孩子,她是不是会气爆?
她想“不给我”的男人偏偏和我珠胎暗结;再说了,漠霜城逼走连城,这股怨气总在纠结我,正愁没处发泄。这下正好——他们这一对留给我来“收拾”!
凭什么你们能相亲相爱?我天天思念连城,凭什么让你过好日子?
要煎熬大家一下下油锅!
我微扬笑意,稍稍挺了一下肚子,炫宝似的说着:“是啊,不然妹妹以为这是谁的孩子?”
“是霜的?怎么可能是霜的?”珠儿自言自语着。
“啊呀?霜没告诉你么?他说他改变主意了,他说他喜欢的是我啊——那一天晚上,大夫说我假孕,霜说他愿意给我一个孩子,这月黑风高的,该有的不该有的,一下就有了嘛。”
说完话,我抚了抚自己的手臂,妈的,这么亲昵地称呼漠霜城,我浑身起毛毛!
再佩服一下自己,我撒谎脸不红、心不喘,连我自己都信了。
“把霜还给我……”珠儿突然软了口吻,膝头一软,跪在了我面前。
“干、干干干什么——”我话不成话,心里忐忑。
素来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今日还没过大年呢,“烧猪”就给“烧卖”拜年——别说是不安好心,就怕是邵珠连心都没安直接把心吞肚子里了!
我被她骗上来,眼下只有我们两个……
说得更准确一点,还能加上我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共三条命,我一身两命,万一赔起来,我可是赔双倍的,绝对不划算,我没必要和这个狡猾的丫头“聊天”。
【琼楼】反过来的风筝尾巴
我急着往楼道那里挪,不料珠儿又冲了过来!将我困着一再央求:“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把霜让给我吧,我只有霜了,你别抢走他,我求求你。”
她这几声姐姐,喊得我浑身泛毛毛——
她抓着我的手臂抓得紧,我拉都拉不开:“你在胡说什么,漠霜城本来就是你的,我早就不希罕了,我……我当然让给你啊……”
“你说谎——霜他不能和我在一起了!为什么霜告诉我说他不能喜欢我?!是你——是你抢走了霜!一定是你在霜的面前说我坏话!还给我!把霜还给我!”
“没有没有,是他自己说喜欢我的,我又没逼他。”我这傻话一出口,连忙自己捂自己的嘴巴,难怪小漠老说“祸从口出”,就我这样的“傻子”总要犯错。
听了这话,邵珠更是不依不饶了:“他为什么喜欢你!不可以!霜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邵麦!我真的喜欢上漠霜城了,你把漠霜城让给我啊!”
“呃?你不是说你霸着他是为了不让我得到吗?”
“不,我真的喜欢上霜了,这世上只有他对我好——你还给我,把霜还给我。你是大小姐,你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连我娘都疼爱你不要我!你别抢我的东西了好不好,让给我,把漠霜城让给我!”
珠儿的语无伦次,听起来、看起来无异于一个疯子。
我听着她说的,冷笑了一声——
诸位不觉得这番话很耳熟吗?
当初是另一个相反的意思,是珠儿霸道地告诉我:我是邵家的大小姐,要什么有什么,所以她要霸着一个漠霜城,让我深刻体会一下我得不到的失落感觉。
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就连风筝的尾巴也反过来了——
我喜欢连城,漠霜城喜欢我,珠儿喜欢漠霜城。这一串的风筝尾巴还是很长很纠结——那只风筝真可怜……总被我们拖着。
容不得我想其他,邵珠掐着我的手腕越来越紧,脾气也越来越躁:“还给我!把漠霜城还给我!”
软路不行,珠儿索性玩起了“硬”的。
【琼楼】水性杨花的死男人
我挣扎着,扭着被她紧紧抓着的手腕:“珠儿……你好好说话,你去把漠霜城叫来了好好谈,我——我还没吃午饭呢,你、你让我回去吃饱了再来帮你们做‘红娘’啊——啊啊啊啊——”
珠儿绝对不是好说话的“乖宝宝”,她一掌一扯,蛮横的力道扯过我的身子靠在了栏杆上!高处凉飕飕的秋风吹散了我的话。
我不敢动一下,大半个身子倾覆在外面,这一次,我反而紧紧抓住了珠儿的双手。
我深吸一口气,居然还有力气发怒:“你疯了你!他不喜欢你是他自己愿意的,难道我逼他吗?!”
“可他喜欢你了……邵麦,我的姐姐,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关心你疼爱你……这一张越来越漂亮的脸,我就是不服啊……如果你死了,如果这个世上不再有你,霜就会回到我身边!”
“做梦吧你!漠霜城一看就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死男人,你还要来干什么!”
学我这样轻轻松松地甩开了多潇洒,珠儿就是死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