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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祁月笑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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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这里本大爷差点废掉手冢的左臂,但本大爷从来不说对不起。”

嚣张却好听的声音让祈月微微恍神。

忘不了当手冢在血色的画面中跪倒在地,紧扣着肩膀的手难以抑制的颤抖,银色的球拍在地上砸出痛苦的声音,高傲的冰帝之王伫立于场中,面无表情;忘不了那个不完美的零式削球,你奋力扑救后明黄|色的小球仿佛受到牵引,tezukazone的微妙旋转,最后一个球触网落地的声音,纯洁的鸽子飞过,覆盖了瞳孔,天空一片柔软的灰;忘不了你握起对手的手臂,优雅的指向苍穹,骄傲的宣布,“真是场最好的比赛!”;忘不了急速起伏的胸膛,洁白的毛巾下,高贵华丽的少年究竟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场双部之战,手冢以残臂迎战,背负弱者之姿,瞳眸里的坚韧决绝,在青学的胜利和自己的左臂之间毅然选择前者,手冢赌在青学上的精神,由你来斩断,不公平的比赛,胜之不武。然而面对将梦想和希望交到自己手上的队友,除了拼尽全力取得胜利,你根本别无选择,所以你一球一球以最高实力拼杀,只因为对对手的尊重。

但是迹部你不会寂寞吗?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孤独呢?

手冢身边总有个眉眼弯弯的温和少年,携手并肩,带领青学进军全国的舞台,便是他们为之奋斗的目标;真田背后总有个紫水晶般温润光华的紫眸部长,将胜利的奖杯交到和病魔英勇抗争的队友手里,王者立海完成三联霸,是他们心意相通的期许;那么迹部你呢?你总是独来独往,因为你站在无人企及的高峰,有没有人懂你呢?或许有一个,那个风度翩翩的天才军师,挂着玩世不恭的暧昧微笑,当冰帝凭借地区优势得到参加全国大赛的机会时,当所有正选群情激奋的想要一雪前耻时,也只有他了解心比天高的帝王是什么样的心情。

因为懂得玫瑰花迎风而立的尊严不允许瑕疵,所以更懂得那漫身锋芒下散落一地的温柔与脆弱。

忆昔如昨,铭刻心尖,那个被风吹过的夏天,绚烂瑰丽的晚霞里,意气风发要引领冰帝制霸全国的梦想羽翼被生生折断,落寞、寂寥、伤感、无奈,却唯独没有悔恨,青春,本就没有悔恨。

“沉浸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吧!”这句让人喷饭的台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当你擎起一根手指指向天际,会让人感觉再遥不可及的梦想也可以到达,灰白相间的运动服被高高抛起,人群爆发的欢呼直上云霄。

祈月柔柔的目光抬起来,正对上迹部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的侧脸俊美依旧,狭长的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紧抿的唇线孩子气一样的执着,希望从她嘴里听到肯定,竟突然有些傻气。

“迹部当然不需要道歉,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祈月挠挠头,笑的更傻。

“真是不华丽。”迹部哼了一声,掉转头迎向球场。

由于年久失修,这里的球场已经有些破旧,石阶上滴着一层厚厚的尘土,显然现在中学的关东大赛没有在这里举行了。

论气派论豪华,这里远不及东京体育馆。

然而这里曾经承载了一个叫做迹部景吾的少年所珍爱的东西。

“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

“全心全意的打网球,这是最后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因为祈月不能和他心意相通而骂她是白痴女人,迹部今天特别好脾气,尽职尽责的为她解释,“本来国三结束后就要退出网球部,因为这次比赛,本大爷可以放纵的多打两年。”

祭奠。

祈月心口一阵隐隐的抽疼。

今天迹部来这里,是为了祭奠他的网球吗?

迹部财团的网球俱乐部遍布日本,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有技术精湛的选手陪他痛快淋漓的打一场,但是和共同奋斗数年的同伴一起挥洒汗水,意气风发的君临冰帝网球部,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谁都可以成为职业网球选手,只有迹部景吾不可以。

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俊美嚣张的像妖孽,肆无忌惮,不可一世的释放所有的光芒。

祈月怔怔的望着他。

“走了。”风度翩翩的转身,动作潇洒,迹部一把拉过木头人祈月,有些被看穿的恼怒,又有些难以言喻的愉悦。

这个白痴女人,总喜欢把她玲珑剔透的思绪用白痴的方法表现出来。

就是喜欢给本大爷丢人。

迹部忿忿的想,忽然感觉手臂被人拉住。

“怎么了?”有些不耐烦的语气,却撞进她浓郁如酒的瞳眸里,荡漾着比大海更深沉的情感,微风送来浅浅的香气,星光瞬间失色。

“迹部,我会陪着你。”

成全

希尔顿酒店最豪华的包间。

“干杯!”十数支水晶高脚杯相碰,香槟细软芬芳的泡沫四溅。

色彩鲜艳的宽屏背投彩电流转着艳丽的画面,宽大奢丽的豹纹沙发上围坐着网球部的正选,嬉笑打闹成一片。

几杯罗兰百悦香槟下肚,祈月脸颊飞腾上嫣红的薄晕,大约也知道自己酒量丢人,祈月脑袋昏昏沉沉的,摸索着爬到沙发一角,蜷缩起身体昏昏欲睡。

“喂,姐姐你醒醒啊。”流伶捅捅小虾米一样的祈月,只换来轻声的嘤咛,“唔,我要睡觉……”

浅水放下郁金香酒杯,不免有些担心,本来迹部公司还有一些事情,没来得及和他们一起来,祈月是被大家拉过来的,今天是为了庆祝网球大奖赛落幕顺带为迹部、手冢、幸村还有忍足升学庆祝,大家情绪激昂,祈月又是喜爱热闹的人,只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到底有些吃不消。

“放心,祈月酒品还不错,喝醉了就自己睡觉,不会发酒疯的。”枫潋唤了服务生取来方毯,替小猫一样温顺的女孩盖上。

没想到祈月的酒量这么浅,大家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把部长大人的宝贝女友灌醉了,不知道高高在上的迹部大爷会不会大发雷霆?

“我送她。”手冢起身,身边的人都已经有了些微的醉意,自律的他原本滴酒不沾的,但今天是网球部难得的聚会,虽然他和忍足、幸村不会离开东京,但是以后要这样小聚的机会大大减少,算是为了他们几个人的践行庆祝,敌不过部员的热情,他刚刚也被灌了几杯,猛一起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让手冢连忙稳住身形。

“tezuka,你还好吧?”不二递一罐橙汁给他解酒,冰蓝的瞳孔里毫不掩饰的关切之情。

“没事。”

“真讨厌。”祈月一屁股坐在酒店花圃的大理石上,揉揉朦胧的醉眼,一脚踢掉了高跟鞋,动作豪迈。

又神志不清了。

手冢叹口气,静静的揉着眉心。

半响,他微蹲下身,波澜不惊的语气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上来。”

“啊?”玫瑰金色的瞳孔染了醉意,不似往日清亮光华,蒙着薄薄的水汽,衬着绯染如樱的俏颜,另有一种朦胧的神秘美感。

“上来,我背你。”

月光如雪,蒸腾起妖娆的雾气,空气中混合着美酒的甘醇和若有似无的甜香,手冢每一步都很稳,一如给人一贯的印象,坚忍沉定。

原来她这么轻。

那天在东京综合医院的化验室,雪白清逸的纱帘被风扬起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面前跳动的蓝色火焰,苍白的面容,脆弱的近乎透明。

直觉事实不会那么简单。

本应该冲进去严词厉色的质问,终究,他还是紧紧抿住薄唇,一动不动的,眼睁睁的看着她做她擅长的事,把一切藏在心底,毁尸灭迹。

祈月,一个人默默承受那么多,会不会觉得累呢?偶尔,也找个人分担一下啊……

祈月,因为我一直在你身上寻找小央的影子,我们才会擦身而过,是不是?

祈月,就因为我不愿意对你笑,所以你生气了,对不对?

手冢微微扬起头,耳边是轻柔缱绻的吐气如兰,银发如缎,顺着手冢宽阔瘦削的肩膀滑下,他缓缓拉开嘴角,冰雪消融的一刹那,满天星光都为之失色。

祈月,我笑了呐。

你却不愿意再看了,是吧?

因为我不够勇敢,当你在我怀里的时候,为什么要放手?

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你会怎么办呢?

“迹部……”细细的,软软的,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温软,耳边的轻唤如此真切,夜凉如水,沁凉的细风拂过俊颜,神思再添一分清明。

嘴角扯出痛极的弧度,苦涩而无奈,“祈月,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他。”

枝桠见透出的点点新绿昭示着春天的气息,寂静的盘山路上行人极少,远远的便可以望见夜色中若隐若现的华丽城堡,灯火璀璨耀眼胜过繁星,云雾间高不可攀,仿佛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如此令人心向神往。

颀长沉稳的影子慢慢靠近。

迹部有一瞬间的怔忡,握着跑车钥匙的手指骤然收紧。

“谢谢你把本大爷的女朋友送来。”他伸出手臂,白底墨蓝花格的衬衫袖口卷起一段,金丝绣边考究优雅。

手冢微一侧身,避开了迹部探过来的手掌。

迹部眼光顿时一凛,庭院外的几个女侍见状,训练有素的会意,将祈月慢慢扶下。

“送她去休息。”

“好的,少爷。”

将女孩散落的银发拂到耳后,手势轻柔,手冢目送几个侍女搀扶着祈月的身体拐过曲径,消失在院落深处时才将柔情缱绻的目光收回来,不意外的看到迹部极其难看的脸色,心里苦笑一声,恍若未见,清冷的凤目抬起来,“迹部,我们谈谈。”

“祈月爱你很不容易的。”金质玉石般的嗓音划开压抑难堪的静谧,手冢负手而立,墨色风衣被夜风扬起,淡漠孤寂的飞舞。

迹部默不作声,静静的等待下文。

“做迹部景吾的追随者或仰慕者很容易,但要下定决心做迹部景吾的女人需要多大的勇气?挑剔严苛的迹部家族,不明就里的公众,捕风捉影的媒体,还有尔虞我诈的商场,迹部景吾不可以娶一只小麻雀,她必须要变成凤凰,向世人证明,她足以与你相配。”清冷的眼神融入无边的夜空,苍穹繁星点点,冷月如霜,手冢缓缓道来,没有回头,却可以明显感觉到身后炙人的视线,心头被这视线一震,堪堪生出些微痛感。

“你到底想说什么?”

“豪门深似海,商业巨子之间的争权夺利,阴暗诡谲,祈月能够醒来已是万幸,前车之鉴,短短一年人世浮沉,我不希望祈月和她妈妈一样,迹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迹部家和樱庭家不同,本大爷也不是樱庭俊彦。”华丽上扬的语调,暗含杞人忧天的嘲讽。

“可有一点你们是相同的,同为大财团的唯一继承人,贵人事忙,无暇□,要知道一朝春尽红颜老,迹部你耗不起的。”

迹部犀利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苍鹰一样的视线紧紧锁住面前的人,“手冢,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因为我爱她。”他说的很平静,仿佛理所当然。

“你……”精致的骨节被捏的嘎嘎作响,迹部隐忍着怒气,俊逸的脸庞阴云密布,似乎竭力维持在爆发的边缘……

“喜欢上她有多么容易,迹部你和我一样清楚。”手冢回身,淡淡道来,毫不避讳的迎上迹部炽烈阴霾的眼神。

“祈月爱的是本大爷。”他的唇角展开华丽的微笑,一字一句,宣告所有权。

“我知道。”她连睡梦中呼唤的名字,他有怎会不知,“但你不可以仗着她喜欢你。”

“本大爷只道手冢国光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不想原来这样能言善辩。”迹部凤尾般的眼角浅浅挑起,瞳眸幽深,橙黄的顶灯泻下眼角,妖媚的泪痣泛着幽幽蓝光,迅速隐没在暗流奔涌的眼底。

“那你恐怕要重新认识我,”手冢细长的眼睛竟带着些邪气,“我不仅能言善辩,我还很恶劣。”

“什么意思?”

“如果你让她伤心,即使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有办法让她离开你。”

“今天你来就是为了和本大爷说这些?”

“我需要你的承诺,承诺你会给她幸福。”

迹部一反常态,微笑着沉默。

“你可以想好之后再回答我。”

摊开手掌,骨节精致,逆风而来的月光掬在手心,柔柔的光晕,迹部缓缓的紧握成拳,军刀色的瞳眸风起云涌,性感华丽的声线响起在寂静无人的长阶,“本大爷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颀长的背影微微顿了顿,沉定的步履不曾迟疑。

心底仿佛有某种东西正在死去,手冢闭眼,勉力压下一阵天旋地转。

是谁在说,这样最好了,该放手了,不是吗?

“fuji,部长他没事吧?”憨厚的河村挠挠头发,担忧的望着吧台上醉的人事不省的少年。

“能有什么事?”不二笑的云淡风轻,琥珀色的液体在晶莹的高脚杯里流转,光怪陆离的灯光照耀下,身侧少年冰雪般的容颜有着颓废俊美的艳丽。

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还会是青学的帝王,部员信赖依靠的部长,锋锐坚忍。

托起酒杯一饮而尽,不二皱眉,唇边微笑加深,“酒这么苦,有什么好喝的?”

沉默半响,终究低低的叹声,“把心爱的人送到别人怀里,手冢,你这是何苦?”

手冢国光醉了,没有听到。

张峰奇背着你走

记得小时后天使牵着我

说要带我飞到世界另一头

你和蔼的微笑再记忆中缠绕

舍不得离开你多一秒

不需要害怕天使对我说

那是让我安慰永远不停留

我总夜夜等候想念你的轮廓

放不下你深深的问候

背着你走背着你走到最后

尽全力去守候说不出的感动

背着你走背着你走到永久

一辈子的承诺

不需要害怕天使对我说

那是让我安慰永远不停留

我总夜夜等候想念你的轮廓

放不下你深深的问候

背着你走背着你走到最后

尽全力去守候说不出的感动

背着你走背着你走到永久

一辈子的承诺

情牵(1)

海蓝色的丝绒床单,顺滑如缎的银丝妖娆的四散开来,如容湛碧穹宇中的细软云丝,丝丝缕缕笼着朗月的光华,象牙般白皙的肤色,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迹部俯下身,含住柔软微凉的唇瓣,唇色极浅,尚浸染若有似无的香槟芬芳。

气息乱了。

迹部欣悦的皱起眉。

失控。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足以让他失控。

他习惯掌控,掠夺和征服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下意识的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目光留恋在她恬静的睡颜上,眉心微蹙,这个白痴女人倒是睡得心安理得。

她总有办法轻易扰乱他的心绪。

他不喜欢。

却莫名其妙的很享受。

“难道本大爷这么犯贱?”迹部很纳闷。

作为大财团的继承人,需要平衡复杂多变的利益关系,端着完美的面具周旋于上流社会,他早已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当断则断,冷酷无情。

“迹部景吾没有弱点。”初入公司,他玩的第一场顶级金融游戏,他的对手,被迹部财团成功收购的那家投资公司的社长曾经如许评价他。

闻言他只是邪肆的一勾唇角,迹部财团东京总部的摩天大楼顶层,锋芒满身的少年居高临下的俯瞰银座繁华如斯,狭长犀利的凤目挑起倨傲狂妄的弧度,任由微露晨曦为臻至完美的俊颜镀上一层淡金。

从什么时候开始,迹部景吾变得不像迹部景吾了?

家族为他安排的联姻,从本质上他并不排斥。

迹部家少夫人这个位子,有多少妙龄的贵族女子心向神往,迹部一向很清楚。

很早以前,他就调查过樱庭流伶这个女孩子,是个才貌双全的美人,虽然没有执掌财团的那种气度才识,却很聪明。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子很适合他。

樱庭家期望攀附迹部财团熏天财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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