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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祁月笑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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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祁月笑作者:肉书屋

网王祁月笑第15部分阅读

圈,具体原因无人得知。

平安夜当天的上午。

东京郊外的圣彼得大教堂。

伊部凌次和宫川卉的婚礼如期举行,宾朋满座,笑语晏晏。

“放她进来。”简单一句嘱咐,默默挂掉电话,身穿伴娘礼服的祈月抬头,一袭洁白婚纱的妈妈正朝她这里看过来,那旁人眼里幸福无边的笑容蕴含多少苦涩,也只有她知道。

妈妈,小月说过要保护妈妈,就绝不会食言。

是该,结束了。

了断

进门的女子身着随意的休闲服,略施粉黛,缓缓扫视一周,然后径直走向新娘。

雪白的嫁纱纯洁无暇,没有过多的修饰,腰部用雪锻绕成一个结,微微发亮的流苏沿着裙摆泻下,映衬完美无缺的容颜,极尽婉约,秀丽脱俗。

不着痕迹打量,南造百惠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苍白虚弱然而超脱旷达,“宫川卉,你是我这辈子的克星。”

放下手里的空空如也的酒杯,樱庭俊彦拉住妻子的手臂,微微躬身,“抱歉,百惠这几天病了,情绪不稳,我这就带她回去。”转向妻子,忧郁的眼睛包含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恨,“百惠,你不该来的,我们回去。”

却不料被她反手一扣,百惠握住他宽大的手掌,微笑着问他,“俊彦,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

明显感觉到丈夫的手颤抖一下,侧眸,瞬间捕捉到卉眉眼间一闪而逝的清愁,“卉,你也不爱他,为什么今天要嫁给他?”

伊部凌次端着酒,侧身而立,冷眼旁观,面无表情。

在满堂静默中走到伊部面前,南造百惠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撞击坚硬的大理石地板的声音清晰可闻,她低下了头,略微暗哑的声音平缓安然,“成康柏然先生,我今天是来赎罪的,当年害死你全家的是南造家,樱庭家从来不知情,所以请放过他们两个,他们已经错过太多太多了,如果只有报复才能让你解恨,”抬起脸来,眼神决然无畏,“我可以去死。”

久久的哗然。

现今樱庭财团最大股东,尚未公开露面的董事长成康柏然和伊部凌次竟然是同一个人。

迹部的瞳孔骤然一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突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的目光锁定圣经坛边卓然独立的少女,那安然平静的面色让他的心猛地一窒,果然……她是早就知情的……

伊部的步履仓皇凌乱,亟不可待的奔向祈月,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发疯般大力的摇晃着,“她说的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她说的不是真的,你说啊!宫川祈月,你说啊!”

祈月被他晃得眼前一片模糊,竭力保持着微笑,近乎苍白的透明,“她说的就是事实。”

浅水哽咽着别开头去。

“放下仇恨吧,”祈月闭上眼,泉水细细流过脸庞,润物无声,“死者已矣,就算是为了你的女儿,活着的人也要更好的活下去,你们这样,小央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南造宿戒黑洞洞的枪口早已对准了圣经坛边的两人……

呯呯——

子弹呼啸着划破死水般的滞空,白色的嫁纱晕染开大多的血花,腥艳妖娆。

“卉,你不要让我悔恨终生啊,卉,你醒醒,我不要报仇了,我从来不想伤害你的,卉……”怀抱着卉倒在地上,伊部凌次肝肠寸断,为什么我要自欺欺人,为什么要到无法挽回我才愿意承认我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你,仇恨侵蚀了我的灵魂,蒙蔽了我的双眼,我亲手毁掉最得意的弟子,你为什么还会愿意救我这个应该千刀万剐的罪人……

“凌次……”她的唇角绽放绝美凄然的笑意,“请你……帮我照顾小月……好……不好……”

右手抚着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浸染的手掌,樱庭俊彦跪倒在地,目光追寻着那个曾经和他山盟海誓的女子,轰然倒地,颤抖的手向前探去,触碰到她冰凉的指尖,笑的满足而幸福。

做出抉择的那一刻,他们看到了彼此的眼神。

“嘘——让我听听,宝贝是不是在妈妈肚子里顽皮?”俊雅不凡的青年把头贴在妻子微隆的小腹上,微笑着,倾听世界上最动人的天籁。

“俊彦,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做个好爸爸,会保护我们的宝贝的,对吧?”绝色的女子偏着头,笑意温婉,眉目流转,幸福满满。

“当然会。”他的眼神坚毅,许下承诺,永世不变。

所以,俊彦,保护小月的机会我留给你了呐,你不会食言的,我从来都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所以,卉,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这辈子我没有实践的幸福,下辈子我一定还给你……

那一眼,一万年。

呯呯呯——精巧的54式手枪冒着青烟,南造百惠发疯似的开枪,心死了,便再没有眼泪,这个毁掉她一切的哥哥,就由她来亲手来了断,执刀的死于刀下,血的罪孽由血来洗清。面前是哥哥死不瞑目的眼睛,千疮百孔的尸体,她的目光空洞的没有一丝生气,缓缓举枪,抵上自己的太阳|岤……对不起,小伶,尽管爸爸从来没有爱过妈妈,但是妈妈爱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后悔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我的小伶,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女儿,可是妈妈错的太多,活的太离谱,所以,就只有死……只有死而已。

“妈妈,不要!不要啊……”

扳机被扣动。

没有听见枪响。

子弹,已然耗尽。

警笛轰鸣,警察带走了不发一言的南造百惠。

怀抱着晕厥的女孩,幸村眼含泪水,随着伤者上了绝尘而去的救护车。

满头花白的管家立在风中,骨瘦形销,老泪纵横,“小姐,老爷他……去了。”

阳光如雪般纯净无暇,透过教堂的窗户洒进来,点亮了圣经坛上的神像,洁白的鸽子扑腾着翅膀,消失在远方的苍穹,祈祷的钟声响起,为死去的人超度,为活着的人祝福……

祈月只是发抖,不停地发抖,然后,安然宁静的教堂回荡起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喊,泣血悲摧,刻骨的哀恸游荡在四肢百骸,将她灼烧的灰飞烟灭,“啊——”

天旋地转。

坠地前落入那个宽阔的怀抱,眼前光影重叠,依稀那个尊贵自负的少年,竖起一根手指就可以撑起一片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的神情如此悲伤?

用涣散的目光锁定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震惊和伤痛,还有一样别的东西,让她这个渺小的人,没有白白来这个世界一趟。

景吾……

世界,坠入永夜。

宫川卉和樱庭俊彦由于子弹没有伤到要害,送医及时度过了危险期。经警方调查,南造家的罪案被一桩桩理清,和黑冥组有关的成员和受贿警员被拘捕,等候惩处。南造百惠被取保候审,樱庭财团聘请强大律师团为她做无罪辩护,法律界人士纷纷表示乐观,估计法院判决刑期应该不会很长。

当月,南造集团和北条集团宣布破产,原属成康财团的产业尽数归还伊部凌次。由于宫川祈月的事前运作,伊部凌次在樱庭财团的控股权被暗中削弱,退下首席股东宝座,浅水真央当着众人宣布总裁决议书,祈月将名下所有樱庭财团股份无偿转赠樱庭家,董事会讨论通过宫川总裁定下的与迹部财团的几个大型投资项目,并开始上市运作。祈月以个人名义向美国联邦银行申请的贷款,除却用于购买股票的那部分,其余全部按计划用于新产品开发,还贷计划有条不紊展开。

两年后。

东京市郊陵园。

雪花石的墓碑在晨风中挺立,照片上的老人眉目安详,老人当时走的很平静,没有太大的痛苦。

接过祈月手里的花,流伶在墓前献上白菊,一身素色的银发女孩摘下墨镜,深深的鞠躬。

远处的高台上,俊美华丽的少年一袭暗蓝色大衣,耀眼夺目,英挺的五官卸去往日让人膜拜的桀骜自负,狭长的凤眼明净深邃。

流伶抬头的瞬间看到了祭拜完小央的迹部,两人微笑颔首致意之后,蓝发的女孩漫步走出了墓园。

慢慢走到祈月跟前,迹部轻轻环住她的腰,眼底是倾泻而出的疼惜,“这里风大,早点回去。”

把头靠在他的肩膀,祈月玫瑰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疏疏浅浅的金色,越接近珐琅质表面越淡,清晰的倒映出少年的脸,唇角是翩然的微笑,像是开在夜风里的百合,不染纤尘,“迹部,你不后悔吗?”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八百遍了,还有,要叫我景吾。”他的眼神柔情似水,微笑着纠正她。

“可是我好坏好坏,注定要把爱我的人拖累的万劫不复,偏偏世界上有这么一个笨蛋,明知是无底深渊还要不顾一切的往下跳,迹部景吾是个大笨蛋,最大最大的大笨蛋……”孩子气的扯着他的衣领,祈月哭的稀里哗啦的,把眼泪鼻涕蹭了他满身。

“是,我是笨蛋。”无可奈何的把她抱在怀里,银色的发丝扬起,缠绕了双眸,迹部眼角的笑容在风里暗淡,化作一滴无形的泪,混入尘土,“可是我好害怕,哪一天你会不要我这个笨蛋了……”

番外:南造明希

宽大阔气的总裁办公室灯火通明,藕色的吊带连身裙摊开在沙发上,那是明天伴娘的礼服,一旁是拆开的精美包装盒和散乱的丝带,祈月盯着衣服上灼灼其华的细碎钻石,继而目光转向墙上的水墨画日历,微微发愣。

虚掩的门外传来嘈杂声,拉回了祈月的思绪,只见浅水匆匆的跑进来,神色有些焦急和不知所措,“祈月,南造明希吵着要见你,是不是我让保全……”

低下头沉吟片刻,祈月语调温软,面色平静,抬手打断浅水的话,“没关系,让她进来好了。”

“为什么要和南造家对着干?!”一大叠财务报表被摔到光滑入境的写字台上,白花花的纸片四处飞扬,南造明希漂亮的脸孔有些扭曲,怒气冲冲的瞪着办公桌后的祈月。

“为什么?”随性的靠在椅背上,手里摆弄着精工细作的派克笔,祈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不知道吗?”

“……”

从座位上一下站起,拉开厚重奢华的酒红色窗帘,东京银座的中心地段,樱庭财团总部的顶层,日本两大顶尖财团,与迹部集团的摩天大楼遥遥相对,共同构成银座的标志性建筑物。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繁华如锦的商业区,此刻真是华灯初上,五光十色的流彩绚丽夺目,车流随着延展的长街一字排开,如同细细的银河璀璨,夜晚的东京,格外迷人,那种肆意的喧嚣腐朽的气息仿佛盛开的曼陀罗,引诱着人们沉溺其中,恋上那种醉生梦死的虚无的浮华,无可自拔。

“看到什么了?”祈月双手抱胸,偏过头,笑着问她。

“我可不是来宫川总裁的办公室看夜景的,你在耍我么?”线条明丽的美目怒火猎猎的燃烧,南造明希此刻恨不得把面前这个笑的无辜纯善的女孩瞪出一个窟窿来。

“这里是银座。”自动屏蔽功能全开,祈月无视掉明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目光仿佛要穿透黑夜,自顾自的说着,“全日本甚至可以说是全世界最繁华的地区,不亚于纽约的曼哈顿,这里是所有商业巨子渴望攀登的颠顶,物欲横流,权钱倾轧,阴谋诡计,暗流汹涌。有人富可敌国,有人囊空如洗,成王败寇,便是这里的最高铁则。那些失败者,没有人会记住他的名字,只有不断的排斥异己,扩大自己的版图,才能在夹缝中求得生存。”祈月侧脸,望着明希的眼神有点奇怪,“南造家在这方面做的可算登峰造极,遍观这个日本,恐怕无出其右。”

“你把话讲清楚,不要装神弄鬼,南造家怎么了?!”

“看来你那个铁石心肠的父亲把你保护的还是很不错的,”叹息般的摇摇头,祈月忽然没有了继续谈话的兴致,“那么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好了,我就是看南造家不顺眼,所以挟私报复,不过纵使我以权谋私,无理取闹,也没有向南造小姐解释的义务吧。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南造小姐如果没别的事,恕不远送。”

“你告诉我,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黑冥组事件和南造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南造集团旗下的合法产业遭到全面弹压,都是你暗中操作的,是不是?”

“是。”大大方方的承认,祈月直直看进她的眼里,神色复杂,“如果不是小真,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南造宿戒欺人太甚,天理难容,所以我要翻盘,商场上的事情利益至上,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讲。如果你想要知道南造集团这些年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以看这些。”从暑假上取下厚厚一叠卷宗,塞到对方手上,祈月瞥一眼进门的保全,“替我送南造小姐出去。”

“忍足,你现在在哪里?”舒适的真皮转椅转了半个圈,祈月一手敲击键盘,屏幕上是北条财团在东京的人事关系网,嘴角浅浅的勾起,果然在东京警视厅有人撑腰么,看来该给手冢打个电话了。

“祈月啊,我刚到家,有事吗?”忍足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接听电话,雾气下魅惑妖娆的桃花眼性感无比,配上软软低沉的关西音,让自问定力十足的祈月都暗叹这家伙果然是极品妖孽。

轻咳一声,祈月婉转轻灵的声音带着一丝犹疑不定,“那个,南造刚才来找过我了,有些事情她早晚要知道的,她好像情绪不太稳定,所以我想让你……”

忍足握着电话的手僵了一下,明希果然沉不住气了,虽然从迹部那里拿到了明希的豁免,但是南造家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一边是青梅竹马,一边是少年挚友,他的身份堪堪尴尬。如今这勉力维系的局面已到尽头,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力保护明希少受伤害这一点了,沉吟一下,忍足听到了祈月有些紊乱的气息,“祈月,不管怎么说要谢谢你,我这就去找她,不会有事的。”

当忍足在街心公园找到蜷缩在长椅上的女孩时,大张大张雪白的纸片散乱四周,有些还被刺骨的寒风吹的很远,明希及腰的卷发被吹得凌乱,昏黄的路灯下原来倨傲骄纵的神情已然无影,取而代之的是茫然无措的眼神,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上的一页小舟,找不到方向。

叹了口气,忍足上前,女孩小小的身子淹没在他颀长的倒影中,她慢慢抬头,眼眶红红的,“侑士,你是不是一直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他看着女孩的眼睛,吐字清晰,“我们一起长大,南造明希在我眼里始终是骄傲坚强的,虽然有人不喜欢她,虽然我并不爱她,但我也不会眼看着别人伤害她,天道无亲,为了金钱权势不择手段是要受到惩罚的,因为你是南造家的小姐,所以不可避免要被牵连,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不管南造家如何,只要你愿意,忍足家都会出面保障你的安全,我已经和你加拿大的舅舅打过招呼了,你和你妈妈可以先去那里住一段,你们母女和那些黑道上的事情无关,警察不会难为你们的。”忍足伸出手,手掌宽大,骨节漂亮,明希定定的看着他,最后,展开笑容,很淡,很干净,“谢谢你,侑士,你愿意把心里话告诉我,我应该要感谢你。”

接到父亲的死讯的时候,南造明希没有流一滴眼泪,她的泪水在那一晚已经流干,冰冷可怖的太平间,她一身素缟,默默的守了三天。期间去看望了杀死她父亲的姑姑,姑姑变了,没有争名逐利的那种禁锢,现在的她快乐的像个孩子,医生说她疯了,不,姑姑才没有疯,她是找回了迷失的自己,常人眼里暗无天日的牢狱,她的姑姑却将它变成了天堂。

谁说身在地狱就不可以仰望天堂了?

父亲的丧事有忍足家的帮忙,进行的很顺利,樱庭家的律师团为姑姑申请到了保外就医的机会,那些企图落井下石的人在看到忍足家少爷的态度之后全部三缄其口,一周以后,她拿到了去加拿大的机票,去机场前,她偷偷的去了东京综合医院,隔着明亮的玻璃窗,她看到了那个昏睡的少女,听说她的父母已经苏醒,可是她却还在昏迷之中。

细碎的阳光,淡淡的洒在清丽的脸庞,明希甚至可以看见女孩浓密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睡着的样子也如此安然美好,难怪所有人都喜欢她,明希想。

“我好像,没有办法讨厌你呢。”明希的指尖划过玻璃,明希似乎在自言自语。

在机场,流伶哭的很伤心,拉着她的手说不让她走。

“想我的话就来看我嘛。”她的音色有些哽咽,脸上的笑容未变。

纤细的的背影,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明希挽着母亲消失在机场的人流中。

宽阔的机场大道,忍足侑士斜靠在车门边,看着天空划过的长长的银线,唇畔带笑。

道路上的银杏叶积得很厚。

他的手里,是明希临走前交给他的礼物,小巧精致的银质项链,坠子是一个小小的神像,华贵的正义女神手持法典和天平。

“祈月会醒过来的。”把礼物交到他手里的时候,她如是说,笑容明亮。

番外:送给祈月

车水马龙的街头,劳斯莱斯刺耳的刹车声惊得路人纷纷回头。

“怎么停下了?”

“景吾少爷,前面有个女孩子躺在那里。”稳重的司机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幸亏跑车性能极佳,不然怕是要血溅当场了。

微微皱了皱眉,迹部拉开车门,走到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孩身边,蹲下身把她翻个个,女孩容颜尚显青涩,与之不相称的是她艳丽的浓妆和暴露的衣着,迹部回头望望,对面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奢靡浮华,迪厅劲爆热烈的音乐清晰可闻,女孩涂抹的鲜红的豆蔻被刺目的车灯照的发亮,妖娆颓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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