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大爷听说美国的大学都很开放,会不定期的举办各式各样的party,本大爷还听说斯坦福美女不少,不知传言是否属实,不过本大爷到那里就会知道了,猎艳也不急在一时。”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祈月气鼓鼓的瞪着他,眉毛皱成倒八字,凶神恶煞,“你敢寻花问柳,红杏出墙!?”
“本大爷怎么不敢了?反正本大爷现在是贵族单身汉,又不是属于哪家的杏,人不风流枉少年,该出墙时就出墙,本大爷的美学比太阳还要耀眼,只不过换个地方继续验证本大爷的魅力,哪里轮得到你这个白痴女人来管?”迹部一副大爷施恩的表情,手指抚过额前的银紫色碎发,自恋爆发。
“你……唔……”
未竟的言语被他用唇堵上,浅浅的玫瑰花香气充斥鼻尖,意识有片刻的空白。
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羽毛一样柔软,细细浅浅的厮磨,无关情欲,“要你说一句喜欢本大爷就这么困难吗,恩啊?”
醋,生波
“呼——”把厚厚一叠练习资料整理好放进玻璃橱柜里,祈月擦擦脑门上沁出的薄汗,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这些细碎的杂事做起来真不容易,透过窗户望向宽阔的一整排网球场,冬日的一轮暖阳下,对着生龙活虎的训练场景不自觉的微笑,大家都很有干劲呢,“唔,嘴巴好渴哦。”
“嗨,girl,冰帝网球场怎么走?”百灵鸟一样的声音让正在自动贩卖机前犹豫买什么饮料的祈月回过头来,霎时两眼放光,美女姐姐啊!
棕褐色的及腰卷发动感十足,深邃的面部线条轮廓分明而不失娇俏秀气,鼻梁高挺,樱唇柔润,眼睛是天空碧海一样的蓝色,纯净灵动,黑色的皮质紧身套装包裹热辣优美的身材,美女姐姐斜靠着围栏,姿态随意而带着一股性感的慵懒,浅浅勾起的唇角,正在向她挥手打招呼。
大家都知道祈月是个妈妈控,究其本质是美女姐姐控,尤其对那些帅气张扬的美女姐姐完全没有抵抗力,比如说在哈佛认识的枫潋,当然眼前这个美女姐姐其实年纪和她差不多,然而发育水平比她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所以祈月自然而然的把她归到姐姐这一类了。
“美女姐姐你好漂亮啊,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啊?”摆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灿烂微笑,祈月兴冲冲的迎上去,完全没有初见陌生人的尴尬和生疏,想当初枫潋就是这样被她厚脸皮勾搭上的。
“我叫帕丽斯,”把光鲜亮丽的名牌手提包甩到背后,女孩不着痕迹的打量一下祈月,笑容明朗,“请问冰帝网球部要怎么走?”
“我正要回网球场,顺路顺路啦,”美女姐姐要找网球部么,难道也是那些妖孽的粉丝,这段时间选拔队的队员一心扑在训练上,就算是迹部也暂时放下公司的工作,大家每天的训练量不是一般的大,豪华妖孽团尽数登场,球场边围观的女生数量直线上升,尖叫声几欲冲破耳膜,细看还可以发现不少外校女生,难不成眼前这个也是来凑热闹的,“我是网球部现在的教练助理宫川祈月,帕丽斯姐姐从哪里来啊,为什么要找网球部呢?”
“斯坦福大学商学院,我是来找人的。”随意的拨了一下散落到胸前的卷发,帕丽斯不很在意的回答,跟着祈月穿过富丽茂盛的花圃小道,震耳欲聋的助威声隐约可闻。
斯、坦、福、大、学、商、学、院,祈月在心里默念一遍,那不是迹部一个月后出国留学的地方,迹部说那里美女如云,看这个姐姐就知道迹部所言非虚,祈月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万花丛中一点绿的迹部,啊啊啊,万一迹部真的红杏出墙该怎么办?就算迹部自己不去招惹别人,难保那些热情奔放的美女姐姐不去招惹他,要是迹部一个把持不住,贞洁不保,她岂不是要拿根面条上吊?啊啊啊,好有危机感啊,怎么办怎么办?
“你在干嘛?”帕丽斯看着左边纠结的拔头发自虐的女孩,眨眨眼,不解。
“那个,请问姐姐你是不是斯坦福商学院的院花?”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祈月必须要搞明白潜在的敌人威胁性究竟有多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我?一般一般啦。”大咧咧的挥挥手,帕丽斯的一句话将祈月打入万丈深渊,就这样的姿色还只能算一般,看来她是没有指望了,虽说距离产生美,但如果身边是一抓一大把的美,她这个留在东京的小美还有什么希望,呜呜,迹部就要离她而去了……
“网球部到嘞。”本来还是艳阳普照的心情,现在祈月是万念俱灰,泪眼汪汪的咬着吸管,远远望着还在不断妖孽的迹部和对着他尖叫不断的女生,芳心碎成一片片……
“thanks。”热情向祈月道谢,帕丽斯径直走进球场。
“请问你们部长是哪个?”放眼望去一片帅哥,帕丽斯拉住一个正在捡球的后备队员,问。
看见对方是个身材劲爆的大美女,该队员感叹今日桃花旺盛,为美女服务本来就是身为男人的荣幸,随即伸手一指,“那个就是我们部长。”
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万道膜拜恋慕的目光中心,高贵华丽的银紫色发丝少年目光如炬,面容俊美,泪痣熠熠,晶莹的汗水沿着完美的下颚曲线滑下,飞跃而起的身形矫健凌厉,强劲的二段扣杀,沐浴在阳光里的少年,耀眼宛若太阳之子。
“恩,很不错。”青春靓丽的卷发女孩摸着下巴,眼神兴致盎然,不过好像和传言里不太一样。
“谢啦。”拍拍那个后被队员的肩膀,女孩端起完美的微笑走向完成比赛下场休息的迹部。
球场的另一个入口,祈月摩挲着手里的果汁瓶,耷拉着脑袋走向大汗淋漓的迹部,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不少敏感的小动物主动让道,没有像以前一样挂上来。
“就是你要取消和我的婚约?”帕丽斯双手环胸,唇角嚼笑,走到迹部跟前,语气不辨喜怒。
“哪来的疯女人?”迹部不屑的扫视这个漂亮女孩,随即转身,“kabaji,把这周的训练计划拿来。”
居然敢说本小姐是疯女人?帕丽斯气的牙齿咯吱咯吱打颤,表面上还是要维护淑女风范,“你不认识我,我可知道你,妈妈说给我找了一个如意郎君,所以今天我特地来看望未婚夫,你都不欢迎一下么?”
“等等,本大爷什么时候……”
“未、婚、夫——”精致的派克笔被单手折断,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祈月背后熊熊怒火燃烧,千古风流一坛醋打翻,“迹部景吾你这个烂孔雀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有几个未婚妻?!”
好哇,他人还没去斯坦福,就已经和美女姐姐勾搭上了,难怪上次说的天花乱坠,无人可以逃离oresaa魅力的漩涡,效率真是惊人啊,人家都已经从美国找上门来了,还自称是未婚妻,迹部这个大骗子还每天在东京骗她,骗她当免费劳工,还骗走她的初吻,不可原谅!!
一群黑鸦从头顶飞过,网球场响起祈月的中气十足的河东狮吼,“本小姐今天就和妈妈回美国,然后找十个金龟婿气死你,迹部景吾大混蛋!”
醋,生波(2)
“前辈你冷静一点啊,部长是个用情专一的好男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是把事情搞清楚比较好啊!”眼看着祈月嚷嚷着要收拾东西回美国钓金龟婿,乖宝宝凤急的满头大汗,“事情没有那么严重的……”
“就有那么严重,就有!”气呼呼的大吼,从一旁的储物柜里掏出一只麻袋,祈月开始扫荡网球场,大包大包花花绿绿的零食被装进麻袋里,“这些都是我买的,我要全部带走,一颗糖也不留给烂孔雀!”
“祈月,你听本大爷解释,本大爷根本不认识这个疯女人,她一定是被人收买,专门来破坏本大爷的幸福……”
拖着麻袋处于暴走状态的祈月突然转身,恶狠狠的目光死死瞪着迹部,一把抽掉迹部脖子上围着的三只小熊毛巾,塞进麻袋里,“这个也是我买的,我用来擦屁股也不留给你!”
“就是她吗?”帕丽斯也有些讶异,但很快明白过来,“因为你在日本有了喜欢的人,所以要一票否决素未谋面的我,我什么都没做就要背上被未婚夫抛弃的恶名,这对我公平吗?”
“你这个疯女人给本大爷闭嘴!”迹部气急败坏的大吼,若非大庭广众之下迹部大爷很有当场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冲动。
“呀……迹部saa好帅!!”场外女生爆发出一阵尖叫。
“呜呜呜,你还在妖孽,还在妖孽,呜呜……”
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迹部啪一记响指,世界终于安静了。
妈妈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是个华丽型的帅哥,干嘛告诉她是个冷酷型的?“不是说是个整天面无表情装深沉的又老又冷还有虐待部员倾向的面瘫,怎么表情这么丰富?”本着严谨治学的态度,帕丽斯仔细观察着迹部的表情,凶神恶煞龇牙咧嘴的,怎么会是面瘫?
“手冢你有没有觉得她的形容词很有趣?”不二偏过头,眉眼弯成月牙,笑的极其无辜纯善。
冰山部长不答,白花花的阳光底下,冰凉的镜片噌噌反光。
“唔,帕丽斯·道顿·尼克森,美国联邦银行董事长之女,斯坦福大学商学院国际金融系一年级在读,本年度美国小姐评选季军并获最佳形象奖,当之无愧的学院院花,追求者无数,据我所知,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乾合上笔记本,拉开嘴角,对于大家所表现出来的亮闪闪的八卦眼深感满意,果然八卦无国界,data我最大,“她是手冢部长的未婚妻。”
“手冢艳福不浅啊,这么正点的女生。”仁王靠着搭档的肩膀,笑的很猥琐。
“乾早就知道了吧?”不二可爱的弯着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眉眼弯弯。
“乾,100圈。”手冢闭眼,冷酷无情的一道惊雷劈下,乾石化风化沙漠化。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又老又冷的面瘫手冢国光。”走到帕丽斯面前,手冢一字一句平板的重复,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
“诶?”在迹部和手冢之间来回扫视,帕丽斯眨眨眼,“不是说是网球部的部长吗?”
“我是青学的部长,迹部是冰帝的部长。”伸出中指推了一下眼镜,手冢面色真诚,“尼克森小姐,我们谈谈。”
“难怪难怪,”帕丽斯恍然大悟,难怪性格会相差这么多,“这么说来那个干煸四季豆不是你的女朋友?”
“啊。”
“你说谁是干煸四季豆?!”祈月张牙舞爪的要扑上来,迹部赶紧把她死死抱在怀里,抓住扑腾的厉害的祈月,执子之手,将子拖走。
“你真的没有勾搭美女姐姐?”一根手指指着迹部,祈月一副你敢骗我试试看的凶恶表情。
“本大爷想要勾搭的只有宫川祈月。”原来祈月是个醋坛子啊,迹部心里偷笑。
别过头不看他,“花言巧语不正经。”
“本大爷只对你不正经。”
“你不害臊!”耳根染上浅浅的红晕,祈月瞄瞄迹部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一个狠严重的问题,“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干煸四季豆?”
“这个嘛……”
“喂喂,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啊?”双手护胸,祈月警惕的望着迹部,愤怒的指控,“你这个大色狼!”
“是你要本大爷说的,本大爷当然要目测一下。”兴趣浓厚的摸着下巴,迹部嘴角的弧度扩大,“跟那个疯女人比起来的确是可怜的飞机场没错。”
“真的是这样么?”祈月心里眼泪哗哗的流,从今天起她要每天勤练瑜伽丰胸!
两人手牵手往回走,发现浅水正在花丛后面种蘑菇,嘴里念念有词。
“小真,你在干什么?”
“我鸡皮疙瘩掉了,我在找,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冰帝附近的咖啡店。
“关于婚约的问题,因为我不认为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可以相伴一生,所以冒昧的向尼克森夫人提出解除婚约一事,如果给你带来伤害或者困扰,我很抱歉。”低头,弯腰,礼数周到,平日里万古不化的冰山脸浮现出真诚的神色。
“你不用这样啦,其实我也没什么损失的。”帕丽斯摆摆手,本来她也不同意妈妈自作主张强人所难的做法,只不过一向是被男生捧在手心做万人迷的她突然间听说是她被甩了,而且那个男生连从来没有见过她就妄下论断,心里不平衡再加上几个无良姐妹淘的怂恿,才有了此次东京之行,“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同意解除婚约,而且你要记住是我先提出来的,所以被甩的那个是你手冢国光。”看了一眼腕表,帕丽斯把手提包背在肩上,“周一我还有课程,我要走啦。”
“我送你。”
人来人往的机场,清冷的少年和靓丽的女孩并肩前行,回头率高的惊人。
望着身边这张油盐不进四平八稳的俊脸,帕丽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突然间跳起来揽过手冢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等手冢回过神来的时候,女孩已经站在登机口前向他挥手,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笑容。
手冢花了很久时间才极其艰难的接受了这样一个现实,他被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女孩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了!
“国光,你待在那里做什么?”手冢彩菜看着手里拿着毛巾出现在洗手间前的儿子,不解的问。
“我要洗脸。”
“可是你今天回来以后已经洗脸累计五次了,你的脸很干净啊。”奇怪的望着有点呆呆的儿子,手冢夫人异常奇怪,国光今天是怎么了?
“五次了?”低下头,定定的看着手里的毛巾,手冢喃喃自语,然后转身,“那我不洗了……”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我去洗澡好了……”
忆,穿越(1)
“虽然零式发球不是一般的好用,命中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一击必溃,但为了手冢你的手臂着想,还是少用为妙哦。”
女孩轻灵的声线让手冢把目光从散落满地的网球上移开来,清冷干净的凤眸慢慢抬起来,波澜不惊,“祈月?”
“呐。”把手里未开封的运动饮料递上,祈月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些微迟疑一下,手冢接过,宽大的手掌骨节精致,“啊,谢谢。”
大咧咧的一跃坐上球场边的围栏,纤细的小腿晃啊晃,纯白皮靴上毛茸茸的棉球四下摇摆,祈月偏过头,“刚才我都看到喽,手冢你一个人应付四台发球机游刃有余,好厉害啊。”
“时间不多。”整整网线,银白色的球拍在璀璨的顶灯下熠熠闪光,手冢眼波专注凝然,仿佛网球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祈月安静的看他,真的是一个为网球而生的男人呢,幸村曾经说过,网球就是我自己,对手冢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即使两年前身在德国慕尼黑,眼前都市繁华喧嚣,景致曼妙,终究无一丝一毫可以入眼,心中所想所念皆是身在东京拼搏奋战的队友,还有重新回到球场的渴望,蓝天下锋锐暗藏的匕首,静静等待出鞘,所以有他的比赛,必定繁花似锦。
冰帝之王唯一执着的对手,纯粹,坚定,无私,宽容,热血,他和那个骄傲华丽的少年一样,有着很多好看的男人没有的优点,同时又有一张完美无缺的脸,可以直入人心。
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粉底烫金的信封,塞到手冢手里,祈月摆出大大的笑脸,“恭喜哦手冢,东大的免试入学通知书,今天才寄到冰帝的,听说幸村和忍足也收到了呢,”略微扬起头,室内网球场灯火通明,“比赛结束后有什么打算呢,手冢?”
低低垂眸,封页大幅的东京大学正门彩照气势恢宏,“修满法律系全部学分之后去德国,进入职业网坛。”
光线透过指缝,刺得眼睛微微眯起来,女孩的声音轻灵辽远,“手冢是不可能打到正常运动员的退役年龄吧,家里面给了你多少时间呢?”
“三年。”
“三年啊,”真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是手冢的话肯定没问题的,“可以实现很大很大的梦想啊,手冢你比迹部幸运呢。虽然迹部表面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缺,但是我知道其实他心里很不甘心,很舍不得,家族为他铺就的道路,可以说是康庄大道,也可以说是遍布荆棘,就因为清楚肩上的责任,所以知道自己不可以任性。而我好没用,除了陪着他享受最后华丽的盛宴,什么都做不了,就像炫极一时的烟花,燃尽最后一丝风华,终究要消失在苍茫夜空。我每天看着他拼命的练习,迹部的那种心情,和他一样热爱网球的手冢是最了解的吧。”
“啊。”
“我听说越前带领的青学初等网球部去年又打入全国大赛喽,手冢你选的支柱还挺争气的,是吧?”嘴角抿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祈月一想到那个被枫潋操练的很惨的猫眼少年,别扭的压帽檐下气呼呼的桀骜倔强的眼神,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萌啊!
“恩,但是不可以大意。”谈起亲手培养出来的后辈,原本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起来,精致漂亮的不像话的五官越发儒雅清俊,清朗高洁,纯粹的不染纤尘。
果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祈月暗暗在心里下了论断,所以嘴巴里说出来的是,“手冢到底是怎么长的?”
“恩?”
“我问你这张脸是怎么长的?”语义清晰的重复一遍,祈月开始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难道说手冢小时候做了什么整形手术,不可以牵动面部肌肉,否则就要破相,所以才变成面瘫的么?”
“……”
“你告诉我好不好?”玫瑰金色的大眼睛闪闪发亮,祈月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指天誓日,“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事实上祈月某天闲的无聊对着迹部堪称妖媚的侧脸流口水的时候,也曾经问过迹部他到底有没有整容过,而且迹部因为家财万贯所以整形技术高超,可以任意变换各种表情而不会破相,结果迹部大爷咬牙切齿的指着她说“本大爷真想现在一把掐死你这个白痴女人”,祈月感到很委屈,没整容就没整容嘛,干嘛要掐死她捏?这么做很有欲盖弥彰杀人灭口的嫌疑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有男孩子长的这么漂亮的,整天在毒辣的太阳底下打网球,皮肤却细细滑滑的就像果冻一样,幸村公主也是,不二美女也是,让她很想送他们一人一个红艳艳的毒苹果泄愤。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知道自己没有整容过,至于婴儿时期我不知道,需要
网王祁月笑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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