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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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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八千代风作者:肉书屋

死神+火影八千代风第33部分阅读

掉落在地面上,虽然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但是这双手……染上的血却是洗不掉,永远都洗不掉。

玉鬘的手勾着鼬的脖子,手臂下是他如丝般的青丝,手掌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鼬的皮肤,而是隔着一层头发。

和服袖子因为她的动作滑下,露出一段玉白的胳膊出来。浦原喜助制作的义骸可以称的上‘完美’二字,算是没有辜负他曾经的十二番队队长兼开发局初代局长的头衔,手臂皮肤羊脂玉一样的白,若是仔细看还会看清楚如脂的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你能护的了他多久?鼬。”玉鬘歪头躺在地上看着鼬乌黑的眼眸,那眼眸似海的深,望不到深,仰起头,两人的距离近的几乎就快鼻尖碰鼻尖。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上。

鼬看着她,既不回答也没出声。流淌在榻榻米上酒液已经完全浸入灯心草中,只余下酒香在房间里流转。

“为什么不说话,鼬。”玉鬘下巴扬起,脸上的酡红让原本精致的脸庞添上一丝的妩媚,“还是说你们男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以为一切都是自己认为的那样,以为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因为大量酒精的作用下,玉鬘的眼前渐渐的模糊,鼬的轮廓在她的眼中模糊成一片,再三变幻,竟然变化成了那个男人的模样。黑色的头发,烟青色的眼。

“海燕……?”玉鬘脸上的神情一紧。

“什么?”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是疑问。

“你不是应该在志波家里好好陪娇妻么?”玉鬘无视掉鼬的问题,皱起眉头,面带讥讽,“而不是来找我这个叛逃者的茬。”

见她说一些叫他听不懂的话,鼬冷静的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你醉了。”

“你才醉了呢,我没醉。”话才说完,她又别过头去小声嘀咕,“不对啊,这声音和那小子的不像,好像浮竹队长的声音,哎?是怎么回事啊。”然后又理直气壮的转过来颇有气势的问,“你是谁啊?”

看着她故意做出来的质问表情,水亮的嘴唇翘起来,心里似乎有个地方被触到,眼眸垂下,“那么你说……我是睡?”

“哎?”玉鬘勾住鼬脖子的手收回来挠挠脸小声“长着一张和海燕那家伙一样的脸,却和浮竹一样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她很是一本正经的说,“你该不是那两个人的合体吧!!说起来也有可能哦,虽然海燕那小子结婚了,可是女协也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题材才对,不对不对……”本来就不清楚的脑子里更加纠结,玉鬘郁卒的抱住头。

好像有发丝在自己脸上拂动,痒痒的。伸手去拨,手腕却被握住,被温热的且手心里布满老茧的手握住。

“你醉了,休息吧。”听到了也只是与浮竹十四郎相似的嗓音,但是又和浮竹那长年温润的声音又有点不同。她很熟悉似乎又在哪里听过。

但是对于这话的内容,她哼了一声,她会醉么,她怎么会醉。当年她可是……可是……那好几坛酒听说都是快经过了几十年的沉淀才酿造而成,玉鬘零碎零碎的喝了七八坛,老酒入口淡如水,只会给饮者带来清冽的酒香,但是入腹以后才会显现出它的威力来。

后劲绵长。若玉鬘不是老酒骨恐怕几杯就被放倒了。

“我才不会醉呢。”玉鬘抗议了一句。困意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她也不抵抗这股困意自顾自的沉睡过去。

玉鬘沉睡过去的脸格外的娴静,鼬坐在她的身旁,玉鬘的身上盖了一条他从和室壁橱里找出一条棉被,这里本来就是提供客人夜宿的地方,有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

望着她的睡颜,听着她舒缓的呼吸声。过了一会,他走出纸拉门。佐助的房间在哪里他知道,但是他却不能进去,为了能够顺利竟然在门口处设下结界。还真是像她会做出的事情,更奇怪的事情是,这结界他还破不了。

这么多年了,对于她的过往只要她不提,他就不知道。她的事情只要不是她主动提起,那么他也不会问,这是十几年来两人之间的默契。

【我已经死了三百多年了。】

【我是座敷童子哦~】

六岁那年的对话还历历在目。

座敷童子么?

睡到清晨,玉鬘龇牙咧嘴的从床铺上爬起来,宿醉的感觉不好受,一手撑住身子,一手“啪”的一声敲上额头。

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睡在这里。努力的去回想却换来脑仁子的一阵疼。

“嘶……”玉鬘牙缝里吸进一阵凉气。

就在这时,纸门那里想起了“扣扣”的敲门声。“公子,我们可以进来吗?”是女人的声音。

“啊,进来吧。”玉鬘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绷带将胸部缠的很紧,经过了一晚,肋骨很疼。但是也只能这样。

侍女们的速度很快,只是在侍女的手触动她的衣襟时,被她手中的扇子拨开了。

梳洗用过早膳,玉鬘就去见妈妈桑询问昨天晚上的事情。艺伎没有义务一定要和客人过夜,但是妈妈桑强烈要求,就算不想,也得照做。

“昨晚那个……”玉鬘脸上有些发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们那个……还好吧?”最后换了个还算委婉的问法。

“那个……”妈妈桑欲言又止,跪坐在那里,原本安放在膝上的双手不安咱揉搓在一起。

“如何?”

妈妈桑脸上露出难色来,“听旁边伺候的人说,晚上连手都不肯碰。”

“什么?难道那位花魁小姐没有引导他么?”她找那个花魁的用意也就是在这里。

“牡丹她……的确已经尽力了,可是那位公子连她的衣角都不愿意有点接触啊。牡丹也说了这样的公子她也是头一回见呢。”

“…………”听了妈妈桑的话,玉鬘的脸一下子僵住。连风情万种的花魁,佐助你到底要哪种的啊!!

佐助早已经提前离开了吉原,只留下她一个在那里睡大觉,蛇小队出发的时候也没有等她,不过这一切对于玉鬘不成问题,一路瞬步,不消几分钟就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哟,早安。”玉鬘瞬间出现在佐助一行人的面前,她面带微笑,一只手扬扬算是在打招呼。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还有……”香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把玉鬘上下打量了一周,“还一副男人的打扮。”

昨天的男人打扮玉鬘还没有换下,不过她倒也是不在意,低头看了看这幅装扮,“你不觉得我这副打扮特别的英俊么?”

“…………”香磷一下子沉默下来。

“着男装有时候方便一些,不会引来很多麻烦。”玉鬘对着无语的香磷笑,她并不是很喜欢穿男人的衣服,本来就是个女人,穿男人衣服本身就感觉很违和,要不是因为佐助她估计也不会。

“走吧。”佐助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是是。”玉鬘应了两声。原本想问昨晚的事情,但也不方便。

炽热的火焰被大水浇灭,水蒸气腾空而上,“终于是老实了啊。”水雾中隐约见得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颇为起眼的大型武器。

“回来了吗?”鼬侧过头去向身后一看。

“啊,可费了不少劲呢。”鬼鲛的鲛肌上挑着一个老头,老头双目紧闭,似乎受伤不轻。

鼬回过身去,在路过鬼鲛身边的时候,看了那老头一眼。老头身子时不时的颤抖一下,“看起来快要死了呢。对待老人要更慎重一点。”

鬼鲛对鼬的话不以为然,“你没和他战斗过所以不知道,这家伙会使用四尾的熔盾术,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不过说起来鼬桑你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啊。”每次途中离开那么一阵子,然后再回来,虽然不清楚自己的搭档到底去了哪里,但是鬼鲛敏感的察觉到鼬每次回来后,心情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

鼬平日里都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但是搭档这么多年,多多少少找出了摸索他情绪的窍门。那种微妙的变化鬼鲛也察觉出来了。发生过什么只要鼬不主动说,他再怎么问也得不出什么。还有前几天回来后,那股曾经出现过的淡到极致的味道,极淡却又怡人。话说他的搭档都去那里了。

“……”鼬没有说话,黑色的眼瞟着身边高大的鬼鲛。

“嘛,如果鼬桑你不想提,就当我没说吧。”扛着鲛肌,鬼鲛咧嘴一笑。不该问的,该问的,鬼鲛心里都清清楚楚。

鼬这个人脸上看起来平平淡淡也不像会动怒的样子,但是他心里明白,一旦这男人要是真的愤怒起来绝对是一等一的可怕。

天空阴沉沉的,这样的天气叫人心情烦闷。“滴答滴答——”原先只是几滴雨滴,后来千万滴从空中落下,周围一片“沙沙”的落雨声。

雨水浸透了红云黑底的晓袍,也打湿了头发。颊边的黑发被打湿,贴在脸上。

☆、熟悉

起先还是小雨,后来没过多久雨势大起来,淅淅沥沥一片。雨打落在身上,颊边的长刘海被雨水彻底打湿,水滴顺着发尖滴下。

身上的袍子早已经被沁湿,内里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但是两个人似乎无知无觉似地,仍在这漫天多的雨幕中走着。

“哎呀,这种天气还真是叫人全身不舒服,黏糊糊的。”

“是么。”鼬似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笑,手向旁一挥,袖子也因此振起来,几滴水星也震落出去。

雨越来越大,乌云布满天空,几声闷雷响彻天际,几处闪电出没在黑云中。这雨恐怕一时半会的停不了了。

忍者是不应该因为外力因素而停下自己的脚步,规则是这样写,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木叶一行人在雨中疾行,但是愈来愈大的雨势逼迫他们不得不暂停下脚步,找个能躲避的地方避雨。最后找了个被遗弃的房子,房子虽然破旧不堪,但是好歹能提供个躲雨的地方。

木叶一行人脱去身上的大衣,升起一丛丛的火来,用以取暖和烘干身上早已经湿透了的衣服。

男女分开,以墙为界,各自为政。

男人们没啥讲究,光着膀子穿着裤衩就可以了。要不是考虑到会有突发情况出现和墙那边的女生,弄不好光身子都会出现。

鸣人坐在火堆旁,火堆周旁都是夹起了架子,上面都是些要烘干的衣服,好几个人都围着火堆席地而坐,赤丸抖抖全身的毛,然后就趴在主人的身边。

大家都没有说话,房间内十分安静。可是鸣人打破了这个平静。

“卡卡西老师,”鸣人突然出声。

“嗯?”卡卡西手里拿着的一根长木棒,木棒搅动着燃烧中的柴火,燃火因为空气的流入而变得更加旺,火光通过衣服映照在众人的脸上,带着热度的光芒将众人的脸庞照的通红。

“卡卡西老师,你……有没有听说过四枫院玉鬘这个人?”鸣人转过头问道。

“四枫院玉鬘——?”卡卡西抬起头,一手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有没有这个人啦——!”鸣人一看卡卡西卖关子的样子抗议道。

“不记得有这个人。”

“啊——?”鸣人顿时和被打焉了的茄子似的,耸拉着脑袋。卡卡西的回答其实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是听到后还是失望。

“怎么了,鸣人。那个四枫院玉鬘你很在意吗?”牙摸了摸赤丸的脑袋,转头问道。赤丸舒服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大蛇丸那里见到佐助的时候,我还看见了一个人。”鸣人望着火堆,那时候佐助死死的盯住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面容他很陌生,但是莫名的却感到一阵熟悉。好像他曾经在那里看过那个女人,甚至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可是头脑里却想不出自己何时何地见过她。

而且佐助的反应也不能不叫他不在意,佐助看她的眼神,他印象里只有是佐助看见了亲哥哥宇智波鼬时,流露出那种发自内心里蚀骨的仇恨和杀意。但是佐助的眼神虽然有恨但是更多的却是怨,鸣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的出这么个让他难以置信的结论来,但是他的直觉却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佐助与其说在恨还不如说在怨。恨什么怨什么,鸣人也无法得知。佐助是怎么认识那个女人的,他同样不知道。

卡卡西之前是从大和那里了解到情况,那个叫做四枫院玉鬘的似乎是突然之间跳出来似地,不管怎么查也查不到什么。

外面的雨声更大了,哗啦啦的雨声里还夹杂着时不时的巨雷声。突然炸开的巨雷让墙那边的女孩子们愤恨不已。女忍不比寻常女子那般胆小,只是这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弄不好一时半会根本就不会停下来。

会耽误行程的。

鸣人不喜欢这种雨天,很不喜欢。宇智波灭族后不久下雨了,三代爷爷葬礼上下雨了,千夏姐姐下葬的那天也下雨了,就连佐助走的时候。

千夏姐姐的葬礼佐助并没有去,他去了。葬礼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还都是和木家的那几个为数不多的亲戚。

鸣人当时哭的鼻涕眼泪一脸,他不明白像千夏姐姐这样的好人为什么那么早走。待到情绪稳定一点抹抹脸,四周张望一下,不见佐助的踪影。他去找,找遍了几乎所有能找到的地方,最后在靠近宇智波族地的一片树林里找到了他。

佐助那时候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呆呆的看着宇智波那片族地,平日里清澈的一双黑眼似乎也失去了往日里的灵气。一张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身上的宇智波家传统衣衫早已经被雨水浸湿,贴在身上。

一手扶在树杆上,眼睛只是看着那片早已经荒废了的宇智波族地。

鸣人记得那时他对佐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千夏姐姐已经下葬了。”佐助没去,鸣人也很好理解。但是佐助那时却笑了起来,那笑异常的诡异,看的他身上的寒毛直竖。

“她会死?好笑,她怎么可能会死,又怎么能死。”佐助脸上的笑称得上扭曲。鸣人不明白佐助为什么要说这种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黑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她怎么可能会死’这种近乎癫狂的话从佐助的嘴里说出来,说不出的反常。

后来不久佐助就离开木叶去了,而他也跟着自来也出去修行。三年时间眨眼过,大家多多少少都有变化。而佐助的变化,却叫他多少有点措手不及。这么多年,从幼时的打闹到十二岁的生死相搏,佐助问过“像你这样的人,到底能明白多少?!”

他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所以也明白不了佐助那股强烈报仇欲望。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了解过佐助吧。

“噼啪!”火星炸开,室内重新归于平静。

这场雨出奇的大,下了几乎一天一夜。蛇小队在这场大雨中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斗篷的帽子都没有戴,几个人就这么暴露在大雨下。

佐助的黑发早已经湿透,但是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佐助如此,水月本来就像个陆地河童,对水的喜爱极深。重吾对这个似乎没有啥感觉,香磷虽然是女孩子,但是为了在佐助面前拔得头筹,自然不会跑去说停下歇歇之类的可能讨嫌的话。

香磷离佐助最近,玉鬘离的有些远。是在水月的身边。自从那次带佐助去吉原之后,就觉得有些微妙的变化,佐助变得更加冷淡或者说热情?

“香磷,觉得累么?”突然佐助回过头,问了身后的女孩一句。

“呃?”x3

除去傻大个的重吾,其他人都奇怪,平日里佐助对香磷都不是很关心的那种,除了询问一些事情外,还真的没有和她说话过。

香磷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兴奋的脸都红了,连连摇头“没事没事!”

“如果累的话,先找地方休息吧。”佐助的脸部线条似乎柔和了些,对香磷的语调也温和(?)了。

【有猫腻!!】佐助的变化马上引来玉鬘和水月两双八卦的眼睛。

两双眼睛如饥似渴的盯住前面那一对少年少女,少年眼带怜惜的笑意,少女脸含羞涩的潮红。就差满背景的粉红泡泡了。

‘呃,不对劲啊,平日里佐助不是这样啊’水月手摸下巴一脸的思考状。

玉鬘则是嘴微微张成小小的o型,原来原来佐助早就和那个香磷对上眼了哒??真是的,玉鬘露出一个笑容,对人家有意思就应该早早的表达出来嘛,没事对人家女孩冷着个脸,也害的她白忙活一场。

虽然那个女孩她不怎么喜欢,不过随佐助的心意就好。不过佐助竟然会对那个女孩有意思还真是没有想到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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