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八千代风作者:肉书屋
死神+火影八千代风第28部分阅读
过去,把躺倒晕过去的人的钱包和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摸光了,这次收获丰富,咧嘴一笑,那背影便向巷子口走去。
镇子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娱乐都有,酒馆,衣店,各类小吃摊,还有赌场,同样也有男人们看见就会深意一笑的啥灯区。
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鼓鼓的,这让玉鬘心情很是舒畅。刚才那群羊很是肥美,收刮的钱的数目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足够她一路吃香喝辣到木叶了。
‘嘛,今晚要不要入住到温泉旅馆呢。’以前在现世的时候也有去往温泉的机会,可惜浦原抠的天人公愤,也没有去多少次。这次倒是个好机会。买来章鱼烧,很不顾形象的“嗷呜”一口吞了下去,结果因为吞的太急卡在喉咙口,往死里灌了好多茶才好。
长的很好,但是动作表情和长相完全不搭,引来许多人的惊讶眼神。玉鬘倒是不在乎这么多,眼下应该是吃饱了肚子,然后找温泉好好享受才是王道。
竹签挑起一块章鱼烧,玉鬘一边吃一边想着从这里到木叶还需要多少时间。只怨自己以前是个宅,住在木叶快二十年都没有冲出过村门,导致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撇撇嘴,玉鬘丢掉手里的竹签。
转进一家成衣店,玉鬘打算给将近三年不见的佐助买礼物。
“那家伙要是穿浴衣的话,倒是很漂亮的。”和服都是手工制作,不像其他衣服做出来就挂出来,要先挑选好布料的花纹然后处理好一系列的细节问题后,才开始做。如果不是时间的确很紧,她倒不介意等。
“客人,您的东西。”店员把玉鬘挑中的男式浴衣包好递给她。
“叮铃”不同于骆驼铃的铃铛声把前脚刚刚抬出店门的玉鬘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皱起眉头,她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有看见任何异常。但是铃声还是顺着风传来。抿紧了嘴唇,心头冒出一个想法来。
一个戴着斗笠身穿黑底黑云外袍的高大身影在人群中显得特别鹤立鸡群,斗笠上有垂布,挡住了那人大部分的面容。但是从布条间缝隙间透出的一星半点,却看出这人的外貌恐怕不像常人。近乎蓝色的皮肤可不是哪个人都能有的。那人背后还背了一个绑满了布条的大家伙,看不出那是什么。
别处都是拥挤不堪,偏偏到了那人这儿,就是以他为中心,一米为半径愣是空出一个大空圆来。
玉鬘一来就看见的就是那个高大的,且不知面容的人乐哉乐哉的走自己的路,周围的人对他唯恐躲避不及。玉鬘一手扶在墙上,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再一望,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背影。
‘很熟悉。’玉鬘眼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手握成拳头。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个人,不过的确和当年鼬身边的那个人很是相似。至少他的这幅打扮就说明了他和鼬是属于同一个组织的。
记得那时候鼬回木叶,身边的那个大个子的护额也是划了一道。护额上有划过村子标志的,那可是叛忍才会干的事情。
话说回来,鼬那家伙进的地方该不是叛忍集中营吧。玉鬘躲着暗处,嘴一歪。
一路跟过来,只见那厮到处优哉游哉的逛,似乎没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而且只要他到的地方,人们就自动的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最后那人买了一些东西就往一家旅馆里去了。旅馆的正堂里有一个和他同样装扮的人,布条后露出的黑色眼眸叫原本躲避在隐蔽场所的玉鬘心跳难以自抑的狂跳起来。离得远看不起那个矮个子的真正面目,但是那个身形就算全身包的和个木乃伊一样,她还是一眼能认出来。
他还活着!
两人反过身去,打算进入内堂去休息。
玉鬘的脚向外踏出一步。
那两人中稍矮的一人毫无预警的回过头来,直直看向玉鬘所在的方向。四目相对,原本应该躲避的,但是玉鬘却是不动一下,抬起头与他对视。
隔着距离,她望着他的眼睛,最后她叹出一口气来,对他露出了一个苦笑。
“鼬桑?”鬼鲛发现自己搭档不对劲,刚要出声提问,却见鼬回过头来。
“走吧。”
鬼鲛朝鼬原来看的方向看了看,那个地方人来人往,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多少奇怪的地方。
不过忍者是不可以靠常理来揣度的。嘛,如果真的有不知死活的找上来,他也不介意活动一下筋骨。
今天,鼬很安静。鬼鲛如此想道,鼬每天都很安静,但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安静中透露一种难以捉摸的气氛。
搭档几年,鬼鲛对鼬的脾气算是摸清了一点,不然这情形放在别人眼里,也就是鼬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嘛,累了三天还真是够呛啊。”鬼鲛的鲛肌放在离他不远处的墙壁上。封印尾兽必须晓的全体成员施术三天三夜,而且在封印一尾的途中还配合佩恩的象转之术,拖住了木叶的那两队人。
想起木叶的那个珍兽,鬼鲛心里升起一股不满和恼怒,那个有着可以媲美野兽的大脑的人,一直到战斗结束,这家伙也没想起他是谁来。
还真是个让人不爽的家伙!
鬼鲛因为对于凯的不满而散发出来的低气压,鼬似乎没有感觉到。他径自起了身,走到门前,打开门,便不见了。留下鬼鲛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
温泉里到处都是热气腾腾的,飘上来的白热气把女孩子们的美好曲线遮挡了一部分,若隐若现,就是因为这样更加引得人暇思。
玉鬘头发随随便便的在脑袋后面盘起来,毛巾顶在头顶上。温泉池里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n个女孩子都泡在一个池子里。
女孩子们的娇声柔语引得那边的男汤蠢蠢欲动,受不了聒噪,玉鬘站起来,用白色毛巾包好身体,站在池边,眼睛往用来隔开男女汤的木板瞟看一眼,那木板被温泉水淹没的那部分冒出一串气泡,眼眸一眯,一手抓住毛巾的胸口位置,蹲□,拿起一颗小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向那串气泡。
接着就是男汤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好几个着急的声音,“你没事吧!!怎么头上出血了!!”
“他晕过去了!”
“快把人抬上去!!”
男汤那边闹得欢腾,女汤这边倒是安静下来,温泉里娇嫩如花朵的女孩子们停下嬉闹,一个个奇怪的盯住隔住男汤的木板。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一个女孩保持着用手泼水的动作,眨眨眼问道。可是没有一个人问答她。
玉鬘推开木板门,进入更衣间,白色的毛巾掉落在脚上,换上旅馆提供的浴衣。
双手伸到脖子后面整整后领,玉鬘拉开拉门走了出去,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
走在走廊上,玉鬘心里一突。脚下步伐一滞,随即她立刻加快了步伐,也不顾得什么落地轻无声这种从小被教导的规矩,脚重重的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不大但也不小的足音。
“哗啦!”用力把门拉开,玉鬘光着一双脚走进去。
此时已经是傍晚,室内因为没有开灯的关系而光线晦涩,教人看不清楚屋内的摆设。柏木的窗口用支木撑着,夜风便从那窗里流窜进来,黑色刘海随着那风摆动,漂亮的黑色眼睛上映照出来着的身影,清俊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
玉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而鼬也保持着望她的动作。两人似乎在对峙般,室内安静的脸屋外树林的沙沙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最后玉鬘还是打破了室内的寂静,“鼬,好久不见,还好么?”夜凉如水,现在不是深夜,但是凉意还是顺着赤裸的双足沿着双腿一路往上。
赶紧进屋,合上白纸竹木的拉门,外加把支撑窗木的支木放下。
“你又回来了。”鼬看着她做完这一切道,黑如子夜的眼眸中任何没有任何的感情,让人摸不清他真正的想法。
“怎么,不想我回来?”玉鬘拿来了旅馆提供的茶水,还是热的,倒进茶杯里递给鼬。“喝这个润喉吧。”
跪坐在鼬的对面,玉鬘无声苦笑,“你以为我是自愿回来的么?只是侥幸没死成,然后又不知道到这里来了。”
眉毛因为玉鬘的那句“没死成”而皱了一下。将手里的茶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又静静的盯着她。
“只是一些往事而已,往事而已。”刀刺进身体的痛楚和拔刀刺进海燕身体时,心脏位置传来尖锥猛扎的尖锐疼痛。
【志波海燕,认为我不会对你动手,是你最大的错误】动手了,心也痛的快没了。那份功劳足够保他。
这是她送给他的最后一份大礼……
泪水难以自制的漫上双眼,眼睛很快的就红了起来。
“怎么了?”鼬见她如此微微一怔。
“没事。”意识到自己失态,玉鬘胡乱用手擦擦了眼睛。擦去泪水,结果却是越擦越多,最后终于是忍不住,身子前倾扑倒在榻榻米上哭起来,身子随着哭泣一颤一颤。
从鼬记事以来,从没见过她如此过。看见她扑到在地痛哭,心里似乎被拨动了什么,走到她的身边,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是故意拿他妻子做人质的,也不是存心要刺他一刀的,我不是故意的。”玉鬘痛哭着,好像要把多年积压在心里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四枫院玉鬘从小就被教导,哭泣是不对的,是失礼,是丢人的。即使是功课不过关,礼仪不到位,被老师用竹板打到手掌通红,也没哭过。即使被祖父当众训斥也没有哭过,海燕离开静灵庭那天她也没有哭。
她自明白志波海燕对她而言犹如镜中花水中月,虚幻一场,他拿她只是当好兄弟。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她知道的。
不愿也只能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她要哭什么,她也不明白。憋不住了,哭出来就是。
看着匍匐于地哭泣的玉鬘,鼬垂下眼眸,手伸了出去,迟疑一下,最后拍上她的后背。
“他会没事的,对吗?”玉鬘抬起头,一手抓住鼬的袖子问道。那一刀甚是凶险,但她又不得不为之。静灵庭里太多的老狐狸,只要破绽一多,联系前情,她实在是怕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没事的。”鼬不知道玉鬘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但还是这么说了。
“会没事的。”黑色眼眸在夜色中越发漆黑,长长的羽睫毛垂下,玉鬘就算望着他,也看不出鼬眼里到底有什么。
过了好一会,玉鬘的情绪算是好多了。一场痛哭,眼睛哭的和桃子一样的又红又肿,但是心里却舒畅了不少。玉鬘稳定一下情绪,手一碰脸,都是湿漉漉一片,这才想起自己这时候的狼狈来,慌忙去洗脸。
处理好一切,走到房间,鼬还在那里,和来时一样,他依靠着墙壁席地而坐,左腿屈起在榻榻米上盘起,右腿屈立。晓袍的下摆也铺在身边。
“你有什么打算么?”鼬问。
“打算去木叶找佐助,”停了停,玉鬘笑起来,“你不是也希望我留在佐助身边照顾他么。”
“佐助不在木叶。”
“什么?”
“他在大蛇丸那里。”
大蛇丸,苍白的有些病态的皮肤,那双蛇眸……
玉鬘先是一呆然后又是一惊,“佐助怎么会在大蛇丸那里,大蛇丸有什么企图他不是很清楚么!”
“为了杀我。”鼬的话语里没有喜怒,也听不出来他对这事情有什么情绪,好像他说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什么……”玉鬘看着鼬那副平淡的样子,莫名的心里生出一股哀伤。“你希望他杀了你么?”
她明白,当年就算她不跟随佐助去宇智波族地,鼬也是不会杀佐助。那是他的弟弟,骨血相连的亲兄弟。
鼬抬头沉默不语,玉鬘正好望见他的漆黑双眸。那双眼睛是她看过的最漂亮的眼睛,线条优美却没有任何脂粉气。
这双漂亮的眼睛,到底看过什么呢,见证过什么呢。八岁就开启的写轮眼,又看过怎样的悲剧。
“鼬……”玉鬘的视线从男人的那双眼睛上移开,轻叹一声。这么多年,她始终看不透宇智波鼬这个人,开始是她没有主动去了解,认为他是长在自己身边,心里想什么自然是会猜到。待到她发现这个想法大错特错之后,却是沮丧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懂他。那么多年了……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竟然不甚了解。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好久。夜已深。
鼬打算起身离去,玉鬘却低首发声,“夜深了,你就睡这里吧。壁橱里有两套床铺,可以用一下。就作为刚才的谢礼吧。”
鼬手指一动,抬头看她。
“这么晚,打扰你那位搭档恐怕也不好,我和你又不是没有在一块睡过,没必要顾忌什么。”
以前,还在宇智波家的时候,玉鬘是和鼬睡一个房间的,她当然不可能没脸没皮到和还是一个小孩子的鼬抢床睡的无耻地
步。
鼬睡床,她在壁橱里面休息。
但是她没有顾忌到,现在的鼬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几岁的小孩,而是一个已经二十岁的青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叫人联想翩翩才怪,问题是她这个当事人根本就没有想到那里去。
不等鼬说什么,玉鬘便推开壁橱门。把两套被褥拖出来铺好,两套被褥的距离离的比较远。而鼬仍然盯住她一言不发。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直到玉鬘把脸转过来,他才别过脸去。
玉鬘只当他是别扭,也没多说什么。
只不过看到鼬半天没动静后,噗嗤一笑,“我说你别扭什么呢,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有什么企图的,放心好了。对了,那边是浴室,你可以去冲凉的。”
鼬:…………
关掉灯,外面的月光透拉门照进屋内。玉鬘翻了个身,看着那边躺着的鼬。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视线,鼬睁开眼睛转头看她。
一接触那边男人投来的目光,玉鬘心里一个劲的突突直跳,连忙又翻了个身被子蒙上脑袋,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没事心虚个什么劲,人还是自己留下来了的呢。
一觉睡到大天亮,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玉鬘才从被子里爬出来,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了。转过头来发现原本应该是鼬睡的那个位置早已经是空空如也,床褥之类的物品也不见,估计已经是收拾进壁橱了。
“鼬桑你回来了啊。”天蒙蒙亮,鼬才回到原本和鬼鲛住的那家旅馆。鬼鲛向自己的搭档打招呼。
身上没有战斗后遗留下的血腥味道,鬼鲛并没有问鼬一晚上去哪里去了,但却扑捉到空气中那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甜香,而那种香,男人们只要是头脑正常绝对不会去碰的。
这下子,鬼鲛的笑有些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鼬这次木有打酱油吧,姐还是很讲信用的。
☆、愠怒
玉鬘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来往不绝的人流充斥了整个街道。
收拾完东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大蛇丸在哪里,而且忘了问鼬。站在大街上,一眼望去全都是黑压压的人脑袋。看不清楚这条大路是通向哪里的。
佐助不在木叶,那么她去了也只能面对宇智波一族年久失修的房子。对于木叶玉鬘几乎没有任何感情可言,本来就和她没什么关系,那个地方的生死存亡和她有个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她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忘了问鼬到底该往什么方向走了!!
玉鬘傻傻站在人流中一动不动,那么她是不是要周游忍者大陆?
一只全身乌黑的乌鸦停留在鼬的手臂上,鼬身穿黑底红云的晓袍,那乌鸦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手臂上,似乎是在等主人的指令,鼬手臂一振,乌鸦“呱”的一声振翅飞向天空,转眼间便无影无踪。鼬抬起头,黑色眼睛里映照出蓝天之上的白云。
玉鬘坐在驿站旁的一家小茶馆内,一条手臂搁在桌上,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桌上有她点的点心和热茶,她面前的也是一份刚刚买来的大陆地图。
玉鬘瘪瘪嘴,看着那张刚买没过就的地图,心里一个劲的腹诽:光这个能看出什么来啊啊!!
难怪她会如此抓狂,这份地图和她在现世里看到的那种地图不同,大概位置有,例如主要城市,和主要的交通大道就有,但是玉鬘看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地图上的那个位置,她只是知道她所在的国家是临近火之国,其他的一概不知。
问老板,老板大手一指“我们这个镇子就是在这里了!”太抽象了,简直有些理解不能。
玉鬘郁闷的拿起茶杯猛灌一口水,继续怨怼的瞪着那张地图。她感觉……她被坑了。
一只乌鸦拍打着翅膀,爪子抓住树枝停下来,那棵树离茶馆并没有多少距离。收起翅膀,乌鸦两只绿豆大的眼珠静静的盯着那个在茶馆面上平淡内心早已经抓狂的女子。
玉鬘瞟了一眼身边的旅行背包,那里面是她买的衣物还有干粮,背包的旁边是一个水壶。看上去还真有几分要长期作战全球旅游的架势。
‘算了算了,不想了,走到哪算哪。’感觉自己被坑了的玉鬘把桌子上的事物一扫而空,放下钱,一手抓起硕大的旅行包扛在肩上,抬腿就走。她的这一豪放十足的动作顿时引来了背后n个惊讶的目光。
要知道她的身量不高,而且又是看上去风一吹就要飘走的类型,本来有几个男人看着有向美人献殷勤的机会,只等她离开的时候上去搭讪帮忙。结果他们眼里的娇弱美人单手扛起不说,还脚步轻快的一溜烟走了。
其实,那是个比男人还要彪悍的女人吧……
茶馆里和路上看见玉鬘看着大包走的飞快的男人们心头统一的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
玉鬘走的那条小道很是偏僻,一条路上就见她一个人在走。正走着,一阵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玉鬘脚下一停,转过身,却见一只全身通黑的乌鸦在头顶上盘旋着。
玉鬘面上淡淡的看着那只乌鸦急速冲下,然后……停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迟疑着伸出手去摸那只乌鸦,还没等手指触碰到乌鸦那一身乌黑亮丽的羽毛,那只乌鸦“呱”的一声,嘴一张吐出一个类似小球的东西出来。玉鬘眼疾手快的接住,定睛一看是一个小小的蜡丸。
“这是鼬叫你给我的?”玉鬘看了看手里的蜡丸一眼,肩上的乌鸦拍翅膀而去,就如它的到来一样,它的离去也是急速的。
玉鬘望了一眼那只乌鸦消失的方向,再低下头看看手里的那颗小小的蜡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