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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3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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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作者:肉书屋

全本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38部分阅读

量的金丝螭头项圈,看的王氏眼睛都绿了。

明兰趁人不注意,偷偷扯着如兰的袖子,低声道:“五姐姐不必贿赂我,妹妹不会说出去的。”如兰白了她一眼,也低声道:“敬哥哥叫我送的,他说我是姐姐,理当关怀弟弟妹妹;我还匀出好些料子给栋哥儿,好多做两身新衣裳!”

看如兰一脸恭惠贤淑的姐姐模样,明兰立刻对姓文的刮目相看,张生也能改良?!

此后的日子风淡云轻,李郁平均每五天上一次盛府‘讨教学问’,每回都要吃掉盛老太太半盘子点心才肯走,一双眼睛几乎练成了透视,那屏风几乎被盯出两个洞来。

说句良心话,李郁除了每次偷看明兰的时间长了些,还真寻不出什么错处,天天窝在长梧哥哥家里苦读,从不随便出去应酬,便是出去了也很规矩,凡是带,重要的是——他头上五个表姐全嫁了人,底下两个表妹还没长牙。

王氏忙着考察那些家世丰厚的年轻学子,海氏又被瞧出有了身孕,天天捧着一罐酸梅害喜,全哥儿已学步了,最喜欢绕着明兰笑嘻嘻的玩儿,张着一张无齿的小嘴流口水。

贺府陆续传来些消息,短短二十几天里,曹姨妈寻死一次,贺母昏厥了两次,锦绣表妹重病三次,曹姨父和曹表哥们还曾闹上门去,贺老夫人发了怒,不但叫家丁把人都撵出去,还立时断了了曹家的接济银子,再不许曹家人上门。

到了十月底,曹姨妈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求上贺家,满口道歉,苦苦哀求诉说自家的不是,贺老夫人不好赶尽杀绝,多少给了些银子,却依旧不许曹姨妈见病榻上的贺母。

贺老夫人算是把明兰想做而不能做的付诸实行了。

正值金秋送爽之际,顺天府发出通告,言道北伐大军大胜而归,痛击羯奴几支主力,杀敌无数,踏平敌营,还击毙羯人的三位王子和左谷蠡王,俘获战马军资无数,直杀的羯人落荒而逃,一路上追击又击死击伤敌军数万!

据说,沈从兴国舅爷打定主意要给皇帝姐夫面子,特意连夜兼程,赶在先帝的忌辰之前赶到京城,把羯奴主将的人头和众多俘获献上祭奠!

十月二十七,京城城门大开,京营兵士衣甲一新,手持袖缨枪和皮鞭铁链,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打开一道宽宽的官道来,皇帝亲率御林军相迎,摆出了十八队仪仗卫士,京城的百姓更是夹道欢迎,京城离北疆本就不远,日夜受着游牧民族的威胁度日,于他们而言,羯奴的将军可比平叛劳大多了。

到了吉时,远处传来礼炮三响,平羯北伐大军进城,甘老将军领头,沈顾二将一左一右相随,城中鞭炮轰鸣,几丈高的彩旗密密麻麻插满了一路,迎风招展,百姓争相仰望,满城花彩齐舞,军队走到哪里,哪里都是叫好和鼓掌。

当晚,皇帝于御殿赐宴,为一众凯歌将领加封官爵。

其中,甘老将军提为兵部尚书,沈从兴赐爵扫北侯,超一书,世袭罔替,晋位中军都督佥事,顾廷烨晋位左军都督佥事,均为正二书,此二人均御赐宅邸一座,其他赏赐无数,其下军官士卒均各有封赏。

第90回

要说盛紘这四书大员不是白当的,照明兰的话来说,具有很高的政治敏感度,他在北伐大军还朝的第三天,就敏锐的感觉到自己快要忙了。叶子悠¥悠首发

大周朝军权原都集中在五军都督府,外加京城留守司和各地卫所,五成兵马司也有一些,然后新皇即位后,连续经历了“荆谭之乱”和北伐羯奴两场大的战事,大部分能征善战的精锐之师都集中到了沈顾二人手中。

照惯例,大军还朝后领军之将需交还兵符印信,可是眼看都半个月了,吏部上了几回书,稍微提醒了一下,可皇帝那里毫无动静,最后,武英殿大学士裘恕于朝会之时公开上奏,结果叫皇帝狠狠申斥了一番,谓之‘僭越’。

盛紘觉着事有不妙,又素来信任老太太,一日散衙后来寿安堂请安时便说了几句,随后与长柏详细商量去了。

“可别再出事了。”盛老太太双手合十,默默念了几句佛,“祸乱战事,最终苦的是百姓,年前的乱子扰的江淮两岸多少良田歉收,只可怜了那些庄稼人,又得卖儿卖女了。”老太太多年礼佛,秉性行善,自年前就减免了好些佃户的租钱。

明兰拈着一枚绣花针小心的戳着一个刺绣绷子,闻言抬头,一脸茫然道:“不会吧,古往今来喜欢打仗的皇帝可没几个。”

盛老太太到底有些阅历,便沉吟道:“莫非皇上……要有些作为?”

明兰听了,大大点了点头:“祖母说的有理,登徒子捉把杀猪刀是为了强行调戏,小贼捞支狼牙棒是想当劫匪,皇上握着兵权不肯放,怕是要有动静了。”

仁宗皇帝待勋贵权爵十分宽厚,是以二三十年来,军权大多为勋爵世家所把持,这些家族世代联姻,势力盘根错节,军纪涣散,新皇登基后自要大换血。

老太太拧了一把明兰滑腻柔脂的小脸,见她一脸顽皮,心里高兴她又恢复了俏皮劲儿,笑骂道:“死丫头,胡说八道!朝政也是你浑说的!看不打你的嘴!”

明兰捂着小脸,拼命扭开老太太的魔爪,轻嚷道:“不是朝政呀!事关咱家大事。”

“什么大事?”老太太奇道。

明兰放下手,凑过去一脸正色道:“赶紧叫太太别急着给五姐姐寻人家了,待这一清算过后,再去寻比较牢靠些!”

好歹收了一个金项圈作封口费,多少也帮点儿忙;能对如兰产生正面影响的总不会太差,这年头真心恋爱一场不容易,明兰希望如兰能幸福。

其实明兰多虑了,皇帝的动作比王氏快,还没等王氏挑中女婿,第一弹劾就开始了。

于‘申辰之变’中附庸废四王爷者,于‘荆谭之乱’中与谋逆二王有所结连者,于北伐羯奴中协理军事不力者,皇帝一概着都察院众御史戮力严查,随后会同大理寺严审。叶子~悠~悠

按照不该两面开战的基本军事原理,皇帝此次把火力集中在权爵世家上,一气褫夺了好几个王爵,贬斥了十几家,永昌侯府也因军中协理不利,挨了个严重的擦边球,侯爷被罚俸一年,侯府还被夺了两处御赐的庄子。

文官集团暂时安全,遂不遗余力的为皇帝献计献策,出人出力,盛紘作为都察院的小头目,尤其忙的厉害,连着许多天都半遗回来,有时还得睡在部里。

这一日,华兰带着大包小包来探望怀有身孕的海氏,顺便领着自己的一儿一女来外祖家玩,全哥儿和实哥儿没差多少日子,这个时候的小孩儿最好玩,爱动爱闹,却又翻不出大花样来,走走不了,不远,最具威力的技术依旧是张嘴大哭。

不久前,明兰替实哥儿设计了一排尺多高的木栅栏,用锦缎棉花包裹了边边角角,像搭积木一般的围在炕上,圈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地方,里头到处都是软绵绵的,随便小孩子爬起跌倒也没关系。

这个主意很得海氏的赞赏,她自从怀了身孕后,就不便再亲近儿子,常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瞧着明兰拿小玩意儿逗栅栏里的全哥儿玩,圆滚滚的小胖墩一会儿跌个四脚朝天,一会儿扶着栅栏歪七扭八的挪几步,常逗的在旁观看的大人们捧腹大笑。

华兰瞧了,觉得有趣儿,索性把全哥儿也放进去,让这小哥俩自己顽,两个一般白胖滚圆的小朋友扭在一起,一会儿互相帮助,卖力搀扶着对方站起来,一会儿争夺玩具翻脸,扭缠成绞股麻花糖,庄姐儿拍手加油,众人捧腹大乐,连旁边的丫鬟婆子也忍俊不禁。

最后闹的精疲力竭,小哥俩哭了几声,一道倒头睡去,脑袋挨着脑袋,短胖小腿互相叠着,小声的打着鼾,呼呼直响,还流着口水。

庄姐儿也顽的累了,一手抱着明兰刚给她的机器猫布玩偶,另一手揉了两下眼睛,王氏赶紧把她安置到隔壁的暖阁里睡觉,还叫丫鬟好生看着;海氏揉了揉后腰,也觉着疲劳,老太太便叫她回去歇息了。

“唉……还是这儿好,瞧实哥儿多结实有劲儿,脾气好不说,还大方不认生。”华兰抚平了适才玩闹出来的衣裳褶皱,远远瞧着睡在里屋炕上的儿子,微微叹气,“不像全哥儿,呆头呆脑的,身子还弱。”

如兰正把玩着一个拨浪鼓,抬头便对华兰道:“嫂子常抱着实哥儿在园子里走,也不拘着他蹦蹦跳跳的,都是大姐姐太紧着全哥儿了!”

华兰脸色一沉,似有不悦,王氏看两个女儿又要斗嘴,连忙道:“你知道什么,你大姐姐家如何比的咱家利落,人口多,心思还说不准,你大姐姐不紧着些全哥儿,如何放心!”

华兰面色稍霁,语气苦涩道:“你女婿屋里那些个,没一个省心的,我何尝有一刻敢分心!还是弟妹有福气,家里都是实在人,我,哎……”

盛老太太很心疼这个大孙女儿,把华兰拉到身边轻轻搂着:“华丫头呀,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终归姑爷待你是好的吧。yzuu”

华兰看着老太太慈爱关切的眼神,心头一热,觉着到底有个娘家可以依靠,便笑道:“实哥儿他爹待孙女很好,那一屋子花花草草他也就点个卯了事,多数的日子都陪在孙女身边,一有夫就哄着哥儿姐儿玩耍!婆婆有时候拿言语挤兑我,他当面不敢顶撞婆婆,回头就禀了公爹,公爹便板起脸来数落婆婆——‘你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儿子儿媳和乐美满正是家中之福,你莫要无事生非,做婆婆的整日掺和到儿子房里算怎么回事?!闹得家宅不宁,你便去家庙里抄经书罢’,然后婆婆就会老实一阵子。”

华兰粗着嗓子,惟妙惟肖的学忠勤伯爷的口气,如兰一口气撑不住,笑倒在明兰怀里;忠勤伯府的伯夫人也是京中有名的糊涂虫,常惹老夫责骂,连大姑子寿山伯夫人也瞧不上她,不少亲朋好友都知道。

王氏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抹眼睛,连声道:“这就好,这就好!你爹总算没瞧走眼,姑爷是个好的!”

老太太拉着华兰的手,轻轻拍着,感怀道:“华丫头呀,你这样很好,身段要放底,道理要拿住了,也不必过于惧她,你公爹和夫婿都是明白人,不会由着你婆婆胡来!”

如兰听了,知道华兰日子过的也不轻松,心下不好意思,便慢慢站起来,期期艾艾的赔了个不是,还道:“大姐姐,你不必忧心实哥儿,大姐夫能干练达,小外甥定然也是一般的,将来没准就是虎虎生威的小将军呢!”

华兰抹了抹眼睛,故意打趣道:“可是,都说儿子像母亲,你大姐夫的好处实哥儿也捞不着呀!”

如兰缺乏机变,立刻卡壳了,她顺手拧了明兰一把,明兰替她救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肚里叹气,嘴里立刻接上:“……那便是外甥肖舅,实哥儿若是像大哥哥呀,哎……”

“那便如何?”华兰笑着追问道。

明兰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摊着两只小胖手,一脸为难道:“那就是想读不好书,考不取试,也是千难万难的!”如兰拍手笑道:“这好极了,不是小将军,就是小状元!”

屋里众人都是大乐,王氏听着心里熨帖极了,华兰走到明兰身边扭了好几把,如兰来帮忙,姐妹三个又拍又拧的,咯咯直笑。

王氏看女儿还算过的不错,想起另一个出嫁的来,忍不住问道:“华儿,你……最近可曾听说了永昌侯府的事儿?要紧吗?”

盛老太太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王氏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大大多于关心,太沉不住气了。

华兰摇了摇头,叹道:“唉!也是梁家太圆滑了,前头三王爷和四王爷争位的事儿着实吓人,要是最后荆王成了事,那帮着抗敌的岂非要遭殃?这才在军中多有敷衍,如今落了圣上的不虞,也是无话可说。梁家的庶长子倒是随了大军北上,虽立了些劳,可他却是甘老将军一手提拔的;可甘老将军…升了兵部尚书,腾出军中的空位来,皇上换往里放自己的人手?!”

皇帝未即位时过的并不好,别说藩地的权贵世家没给他什么面子,每回来京中,还常瞧见那些权爵之家巴结三王爷四王爷的架势,他心里估计是不爽很久了。

王氏听的出神,结合自己最近听到的八卦,赶紧道:“如今京里头最风光的怕就是沈家了,出了个皇后不说,还有个能打仗的国舅爷;啧啧,沈家恁好的运气!”言袭意,颇为羡慕沈家的选婿眼光。

华兰如何不知道亲娘的意思,掩袖嗤嗤而笑,顽道:“我那婆婆如今正悔着呢,半年前我那小姑子文缨正式过了定,谁晓得,堪堪一个月后那沈国舅的原配夫人竟没了,如今往沈家提亲的怕是把门槛都踏破了!”想起自家婆婆捶胸顿足的懊恼模样,华兰只觉得好笑。

盛老太太轻轻摇头叹气:“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进了如此高门,也不见得日子会好过;我瞧着你夫家姑姑为人很是实在,又疼自己侄女,寿山伯府人口也不多,亲家姑娘能嫁进去才是真福气!”

华兰素来敬佩老太太的见识,连连点头道:“祖母说的是!便瞧着袁家罢,因素来门庭冷落,如今也牵连不上什么,这回皇上着力收拾有爵之家,袁家反而无事。”

明兰心下一动,插嘴道:“大姐姐,你适才说,皇上怕是要在军中替换自己的人手,似大姐夫这般无门无派的,说不准还能重用呢。”

这一处袁文绍早就想到了,只是华兰不好意思在娘家夸口,见明兰替自己点破,心里高兴,得意的抿了抿嘴,谦虚道:“可不见得,要瞧圣上的意思了。”

老太太大为欢喜,道:“你姑爷得力,你在袁家的日子便会更好过些!”王氏索性直言:“什么时候能分家,离了你那位婆婆才能真正好过!”

老太太心里叹气,这次连和王氏生气的劲儿都没了;这的确是盛家人的同心声,可这话能当着婆婆的面说吗?

华兰何等机灵,一瞧老太太的神色,就知道王氏说话不当,她赶紧带开话题:“祖母,娘,两位妹妹,你们可知道现下京里最有趣的事儿是什么?”见大家一脸不知,华兰轻笑着继续道,“和沈国舅一道大军北伐的顾廷烨,大家可知道?”

明兰心头一惊,立刻镇定下来,老实坐好。

王氏一听就笑了:“怎么不知?宁远侯府的浪荡子不肖儿,如今翻身飞黄腾达了!一样和四王爷有牵连,锦乡侯,令国公,还有另三四家都夺爵毁券,抄家受审,宁远侯府却只摘了敕造的牌匾,都说是皇上瞧在顾二郎的面子呢。他又怎么了?”

华兰拿过茶碗,呷了口茶,慢条斯理道:“年前的时候,宁远侯府给顾廷烨说过一门亲事,是富安候的远房亲戚彭家,那会儿顾廷烨只身在外,并不知情;待他知道后,宁远侯府已经着媒人去说了。谁知彭家那时见顾廷烨潦倒,不肯允婚,那就罢了,还叫族里旁支的庶女顶替,顾二郎气的半死,便找了几位军中的兄弟陪着,直接上彭家回绝此事!”

王氏听的眉飞色舞,惊笑道:“原来如此!这事我原只知道一半,这彭家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会儿可把肠子都悔青了罢!”

“可不是?!”华兰冲着老太太笑,道,“如今顾廷烨今非昔比,彭家竟又想结这门亲了,拉上当初宁远侯府去提亲的那媒人到处嚷嚷,说什么‘早有婚约’!”

王氏鄙夷道:“这彭家也太不要脸了!”

盛老太太也听的连连摇头,沉声道:“即便如此,也不好把事情闹僵了,再怎么说,那头还连着富安侯的面子呢。”

华兰润白的手指轻轻点在自己嘴唇上,掩饰不住的笑意:“那顾二郎哪是肯吃亏的主?!他叫人送了副画去彭家,彭家人十分高兴,便当着许多人的面打开,画里头是一垄贫瘠的田地,一旁的农夫拖着犁头走开了。”

明兰一听,乐的几乎喷茶,王氏和如兰面面相觑,老太太倒似有所觉,微微含笑,如兰不敢去问别人,照旧去捉明兰的胳膊,低声问道:“什么意思!”

明兰把嘴里的茶水先咽下,才缓过气来,道:“……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

如兰明白了,笑的直拍手,王氏面带讽刺:“说的好!这会子那彭家可没脸了罢!”

华兰笑道:“顾廷烨藉着这幅画,把彭家理亏在前给点了出来,彭家也不好装傻了,找了个台阶就下了;我觉着顾廷烨似有些过了,谁知你女婿却说,如今的顾二郎可收敛许多了,若照着以前的脾气,没准会直接骂上门去!”

明兰想起了嫣然事仯件和被射成刺猬的水贼兄弟们,暗暗点头,这厮的确2不好?br/gt;

华兰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又道:“彭家这般行径是徒惹人嗤笑,连富安侯府也不肯帮的;现下想招顾廷烨做女婿的大家子多了去了,顾廷烨这阵子一直在都督府里忙,连将军府都不曾回过,说媒的人就一窝蜂的跑去了宁远侯府,谁还记得那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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