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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紫禁清萍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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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紫禁清萍作者:肉书屋

清穿紫禁清萍第25部分阅读

么说,我才松了一口气,他又执起了我的手,有点恼怒地道:“你都成这样子了,还关心那匹马,你身上的伤肯定是在它疼痛时,从马背上掉下来造成的,看我回去不扒了它的毛才怪。”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些什么,却思绪千百回转,赤兔这样就要被十四扒皮了,要是他知道了我瞒着他帮助四阿哥的事情,我和他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了,一定要找机会跟他解释清楚才行。

回到了行宫,十四就找了太医来看我的伤势了,理由只是说了我的身体不舒服而已,毕竟我不见了的事情只是很少人知道,现在既然平安回来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也由于我这阵子的闭关,失踪的这几天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太医看过了我的伤后,就跟十四说我的伤都没有伤到筋骨,只要再换几帖药,休养几天就会好起来的,让人去跟太医取药,他才总算放下了心来,当晚就变成了他给我敷药换药了,看着重新被他包扎起来的包子手和猪蹄子,不禁感叹,他和四阿哥不愧是两兄弟。

想到了四阿哥,就让我想起了要对十四坦白的事情,睡觉前不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思量再三地说:“我有话要跟你说……”而他只是轻轻地吻住了我的唇,阻断了我要说的话,“你回来就好,什么都别说了。”说完,径自闭上了双眼,把我抱得紧紧的。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只有以后再找机会和十四说吧!之前,我还问了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他说这几天都找了很多的地方,却都没有发现我的踪迹,今天出来找我的时候,发现我所在的方向冒着烟,害怕是我出事,就火急火燎地找来了。

让我联想到,这不会就是四阿哥放给十四的信号吧!这一切也许只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回到了京城里,朝堂上的一切仿佛都已经成了定局,八阿哥再也没有了争夺的机会,八爷党大势已去了。当我还在为该怎么跟十四坦白一切的时候,这一天,他下朝回来后,打开门的声音很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盛怒的他,一步步地靠近我,每一步都好像踏在我的心上,让我感觉到快要窒息了。

“你不见了的那几天,是他不让你走,还是你自己不走的?”十四问道,看似平静,但却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压迫感,我迟疑地说:“我本来是想和你说的……”而他却打断了我,“我只问你,是他不让你走,还是你不走的?”

我最后还是说了,“是我自己不走的。”换来十四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双臂,仿佛要把我掐碎,怒吼问:“为什么?”而我忍着痛,看着激动的十四,“因为这是我欠他的,一定要还。”就在我说完这一句,他的右手扬起来了,我闭上了双眼承受这该受的耳光,但预期中的痛并没有到来,“嘭”的一声,睁开了双眼,看到他夺门而去了,我颓然倒地,泪水模糊了双眼,心是痛的,灵魂仿佛被抽干。

这一年的冬天好像特别的寒冷,一直冷到了心里面,心寒了,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怎么也驱逐不了,到底要怎样做才可以回到过去,但如果真的能够回到从前,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吧!

自从那次十四来责问我之后,他已经和我冷战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还记得上一次的冷战,是因为十三被陷害的事情,错的在他,而这一次,则是因为四阿哥,但错的在我,也让我深思了起来,为什么我和十四之间,总会参杂着他的兄弟?也许,这就是我和十四之间,永远也不能踏过的那条底线了,一旦跨越了,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就会产生嫌隙,不过现在,我不做也做了,想弥补已经来不及了,他对我的冷漠,是我应该承受的。

在这一个月里面,十四搬出了我和他的住处,在他的书房里住了下来,我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不想面对我,我也没有什么异议,起码这样也可以给我们自己各自的空间,慢慢地冷静下来。这阵子,十四每天都早出晚归,从上朝一直到了晚上才会回来,他在外面的应酬也多了起来,每晚都是喝醉了才会回来的,而我就只能看着那些下人扶着他进书房,等下人安置了他后,烛灭了,我才可以安心地入睡。但冬天夜里甚寒,没有了十四的温度,我好像睡也睡得不怎么安稳了,半夜里都会猛然地惊醒,想寻求一点的温暖,却发现身边早已经没有人了,有时候就睁眼待天明,一个月下来,人也跟着憔悴了。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而现在就像是没有了尽头地过这些日子,我不知道十四什么时候才会原谅我的过错,但要说原谅,又谈何容易呢?如果他这一辈子都不原谅我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两看相厌下去吗?不行,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好不容易才认定了十四,当然不想就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和他越来越远,我不想就这样失去了他,所以我得自救,挽回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这一晚,十四又喝醉了才回来,看着那些下人扶着他回书房,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走了过去,从下人的手里扶住了他,而他却仿佛有意识似的,想要挣开,我只好紧紧地捉住了他进了书房。

把十四安置在卧榻上后,下人就端来了洗刷的用具,让他们都退下,我沾湿了一毛巾再拧干,回过身来的时候,捕捉到他朦胧的双眼又闭上了,心想,他应该是清醒了一半了吧!不作多想,就给他擦拭了起来。

首先是脸,接着是脖子,再来是双手,每一处都很仔细,然后脱下了十四的靴子和袜子,给他洗脚,自从我和他结婚以来,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他洗脚,我放下了姿态来迁就他,只希望他能够原谅我。

洗罢,坐在卧榻边,看着十四,他仍然是闭着双目,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我知道这一次是我自己错了,做什么也弥补不了所犯下的过错,你原不原谅我也无所谓,只希望你不要漠视我就好了。”

十四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开始感觉到无力了,他真的要惩罚我到底吗?“唉!如果你真的不想再看到我,那我从此以后就此消失,咱们老死不相见好了。”这么绝情的话也说了,他还是没有反应,我有点绝望了。

离开也许是最好的办法,起身走向房门,就在我打开门的一霎那,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扯了回来,按在了门板上,紧接而来的是充斥着酒气的吻,热切而又强烈,衣衫瞬间被撕裂,十四毫无前戏地进入了我的身体,痛楚扩散开来。

我拼命地想挣开十四,他却紧咬不放,记忆中,他除了我第一次对我用强的外,后来的每一次都是温柔的,这次是他第二次对我用强的,但当我看到他眼中只倒映出我时,我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向他展开了身体,因为我知道,我想他,而他也是想我的。

感觉到我的变化,十四更加猛浪地冲击着我,开始的痛楚渐渐被阵阵的酥麻代替,丝丝入骨,彼此放纵着身体,直到最后的潮水将我俩淹没。

我和十四就像是做了一场灵欲的交流,深深地感觉到彼此的爱都是那么的热切,自此,我和他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对已经过去了的事情都绝口不提,持续了一个月之久的无声吵架,这样相见无言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上,那就是,十四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帮助了四阿哥的事情的,是他自己查到的,还是别人告诉他的?如果是别人告诉他的,那这个别人又会是谁呢?我不敢问。

因为我不想再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和十四吵架了,现在好不容易才跟他和好了,自掘坟墓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要我和他反目,也许就是那个别人的目的吧!我不会再跳下这个陷阱了。

就在我和十四和好了之后,今年的除夕夜就到了,当我和他恩爱如以往地出现在家宴上的时候,确实是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镜,毕竟在我们吵架的这一个月里,他出去外面应酬都被传言成了花天酒地。

也就使十四嫡福晋不受宠的传言不胫而走了,我也懒得说些什么,反正清者自清,浊着自浊,而现在是事实胜于雄辩,那就更不用解释什么了,那些想看戏的无聊人也没得看了,就算有得看,我也要收钱呢。

宴席上,总是会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于是,我就不着痕迹地寻找,但当发现那是四阿哥时,却是愣了一下子,遂回之一笑,就移开了眼,说真的,也曾经怀疑过那告诉十四真相的别人是四阿哥,但现在是不是他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如果真的是四阿哥,那他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还打在了我的身上,我绝对不是那种任人打不还手的人,要是逼急了我,狗急也会跳墙的,家宴过后,就是康熙五十四年了。

正月二十九日丙寅,诏贝勒胤禩、延寿溺职,停食俸。

在这本应该是喜气洋洋的正月里,康熙又对八阿哥发作了,因其在延寿里做事不称职,是年,停给皇八子胤禩爵俸,统观康熙前后对八阿哥的揭露,主要内容是:

阴怀图位大志,不守本分,所谓“自幼心高阴险”,“妄蓄大志”,不讲臣弟之道,谋害胤礽,以图储位。

妄博虚名,滥施恩惠,甚至与康熙争名,在管理内务部大臣事务时,把康熙所宽宥的和施恩的事情,揽为己功,买好众人,三阿哥说八阿哥的行为像梁山泊的宋江假行仁义,康熙也同意地说他及其党人如同梁山泊贼徒,又拿他与胤礽作比较,说胤礽悖逆屡失人心,八阿哥则屡结人心,这个人的阴险,百倍于胤礽,因此更可恶可怕。

结党谋位,在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康熙就指出八阿哥“党羽早相要结”,五十三年说他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j。

不孝不义,八阿哥结党谋位,对父皇、对嫡长、对非同党的兄弟,自然是不讲孝道和友恭之道,所以康熙说深知其不孝不义情形。

不孝之子的结党谋位,康熙已不是不喜欢八阿哥的问题,而是惧怕他、痛恨他,惧怕,是因八阿哥党徒多,势力大,以至可以搞政变夺权,痛恨,是明确宣布断绝父子恩情,一度停止八阿哥俸禄。

四月三十日乙未,康熙经密云至遥亭,与皇三子诚亲王、皇四子雍亲王议西北用兵之事,皇四子之言得康熙首肯。

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康熙末年,西北用兵是一件大事,准噶尔部蒙古人虽经康熙三次亲征败回新疆,该部及和硕特等部在青海、宁夏部分地区也有势力,由于蒙古人信仰西藏喇嘛教,和藏族关系密切,顺治、康熙年间蒙古和硕特部人做西藏俗网,他们虽都隶属于清朝,但关系松散,所以西部蒙古是清朝的西部以至北部边疆不稳定因素,就在这一年准噶尔部策旺阿拉布坦进攻清朝哈密,从此掀开了战争的序幕。

第七十二章赴宴

十月,谕大学士:“朕右手病不能写字,用左手执笔批答奏折,期于不泄漏也。”

这些年以来,由于康熙曾多次明令禁止,皇子们营求储位的活动大都十分秘密,他们的这些活动,使得康熙的命令成了一张废纸,面对这种情况,康熙十分伤心,非常羞愧,极端愤懑,而又无可奈何,伤心的是,自己对儿子们尽心抚养,将他们一个个教育成|人,而今晚境来临,没有一个人顺从自己,关心自己,羞愧的是,诸皇子为了争储夺嫡闹翻了天,将家庭丑闻完全暴露在社会之上,严重的影响了他自己在广大臣民之中的威望,愤懑的是,自己的这些儿子们竟在自己还在世时就已觊觎最高权力,这不是向他争夺权力又是什么?所有这些,都严重地摧残了他的心灵,伤害了他的身体,同时也严重干扰了国家事务的处理,早在康熙四十七年初废太子时,康熙即“六夕不能安寝”,而后即连病数月,虽经多方调治,身体有所恢复,但是由于日夜忧心,至康熙五十年代初,虽然行年未至六十,却已须发皆白,身上病症也越来越多,康熙五十年五月,康熙北巡塞外,即自京师抱病而出,令人扶掖而行,在这一年,康熙因病右手不能写字,只能左手批折。

早些年的时候,太医就诊断出了康熙是得了心悸症,这心悸实际上就是心脏病了,这些年,因为皇子们夺储的事情,就曾经发作过几次病,而这次的病症便是“右手麻木”,不能写字,康熙业已进入了垂暮之年。

还记得有一次进宫给德妃请安,康熙也正好来到了永和宫,刚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差点认不出他来了,眼骨微陷,额骨突出,脸庞瘦削,眉毛和胡须已经半百了,鬓发之间还隐现丝丝的银丝。

康熙已经不是当年初见的那个矫健的中年人了,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已渐渐地显现老态了,如果他不是经常为国事和家事操心的话,我想他不会老得这么快的,但他的儿子又有几个能明白他的心呢?

就在康熙的病情稍微好转的时候,我就收到了雍亲王府四福晋的一张请帖,说是四王爷要给侧妃年氏所生的四格格办一个满半岁的宴会,这可真稀奇了,满人的小孩通常重视的都是满月宴和抓周宴。

现在四阿哥竟然要为年氏的女儿办个这样的宴会,可见他宠年氏的传言不假啊!其实,他真正想拉拢的应该是年氏的娘家吧!年氏可是年羹尧的妹妹,而在康熙四十八年九月十七日甲申,以内阁学士年羹尧为四川巡抚,背后的关系可想而知了。

而这年氏正是将来的敦肃皇贵妃年氏,湖北巡抚、后加太傅、一等公年遐龄之女,原授一等公、抚远大将军、川陕总督年羹尧之女弟也。为雍正藩邸侧妃,康熙五十四年,生皇四女。五十九年,生皇子福宜。六十年,生皇子赠怀亲王福慧。雍正元年五月,生皇子福沛。十二月,册封贵妃。三年乙巳十一月,病亟,晋皇贵妃。旋于是月二十三日卒,十二月,谥曰敦肃皇贵妃。

据我所知,这年氏的名字叫年绮叶,是康熙五十二年进宫的秀女,当时年芳十三,在甄选大会上被德妃看中了,于是就在永和宫侍奉,在康熙五十三年五月被指婚给雍亲王为侧妃,地位仅次于四王妃。

其父年遐龄曾任湖广巡抚,康熙四十三年已休致,其长兄年希尧于康熙末年以布政使衔署理广东巡抚,其二兄年羹尧为川陕总督,这层层的关系怪不得雍亲王会在以后的日子里专宠于年氏了。

上一次雍亲王为年氏女儿的所办的满月宴,我就没有去了,只是派人送了一些礼物过去,如果这一次也不去的话,好像也不怎么说得过去,不过,还是得先征求十四的意见,如果他说要去,我就去。

我不想再单独面对那个人了,就怕他会再要求我做些什么事情,我已经输不起了,原本以为十四会说不去的,没想到他却说要去赴宴,那我也只好去了,现在就等着那晚的到来。

去赴雍亲王府宴会的那一晚,我和十四可以说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刚到那府上的时候,确实愣了一下子,没想到四阿哥会请那么多的人来,三、五、七、八、九、十、十二、十五、十六、十七阿哥全都来了。再加上各个阿哥的福晋、儿子和女儿,还有一些我不知名的皇孙子弟,这宴会可真大阵仗啊!由此可见,四阿哥对那年氏是何其地重视了,他要是拉拢年氏一家,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了。

今晚,我也不落于人后,带了弘明、弘暄和雪晴来凑凑热闹,今年已经十岁的弘明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大人,虽然他的样子像我,但内在却像当年我初见的小十四,性情什么的都像极了十四。

而八岁的弘暄就是里里外外都是小小十四的样子,简直就是十四的缩小版,这父子三要是一起发起了脾气来,那可真的是要把府里给闹翻了天,连我也都快没眼看了,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雪晴今年已经三岁了,但却长得比同龄的女孩子要快,弘暄大概有一米左右高了吧!雪晴已经长高到了他的腰下了,整天活蹦乱跳地跟在弘明和弘暄的身后,一高兴就会闯出祸来,整一个小女流氓。

从一进到雍亲王府,弘明和弘暄就加入了他们的那帮堂兄弟姐妹的圈子里去玩耍了,雪晴也不甘落后,屁颠屁颠地就跟着两位哥哥进入了那圈子中去,一下子就玩得不亦乐乎,小孩子特别容易开心。

也从进入了这府里,我和十四就分开了,他融进了他的那帮兄弟们中,我就被四福晋带到了女眷区域,看到了一大帮说熟悉又不怎么熟悉的妯娌们,较为要好的就是这府上的钮祜禄?杜姮了,所以就在她的身旁坐下,闲聊起来。

不久,今晚的主角,年氏手中抱着的女儿,在雍亲王的陪同下,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端详这个年绮叶,虽说她现在只有十五岁,但骨子里就给人一种会争风吃醋的感觉。

如果不想府里整天酸醋满天飞,那就只有专宠她就好了,怪不得四阿哥会这么宠年氏了,她的样貌也是上等的好,娥眉黛眼,马蚤手柳腰,这样娇滴滴的女人,谁不会捧在手心里宠着呢?那才是傻瓜呢?

这么良好的基因,生下来的女儿会是什么样的呢?当年氏在女眷区坐下来后,我离她也比较近,因为她就坐在钮祜禄氏的旁边,我也正好看到了她手上的女儿,一看之下,普普通通的,看来没有遗传到她的基因。

说起雍亲王的女儿,也是差不多没有一个好命的,长女玉琅,康熙三十三年三月十六生,未逾月殇,母格格宋氏,次女玉玲,康熙三十四年七月初六日生于藩邸,母为侧妃李氏,也将在不久的将来芳华早逝,三女玉琬,康熙四十五年十二月初五生,未逾月殇,母格格宋氏,四女玉瑾,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十二生,母侧妃年氏,也将是一个早夭的孩子。

其中,能活到成年的只有次女玉玲,康熙五十一年三月封为郡君,七月晋郡主。九月嫁纳喇星德。额驸星德,一作性德,又作兴德,纳喇也作那拉,我当初还以为是纳兰性德,猜测他是不是很会写诗词呢。

由于长女和三女的早逝,还有次女的早嫁,所以这府上唯一的女儿就是年氏所生的四女玉瑾了,自然就被人当成掌上明珠来侍候着,而且雍亲王一向都子嗣单薄,虽说这次生的只是一个女儿,但也算是添了一个孩子,也就很得四阿哥的喜欢。

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一肉团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心想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可等那肉团抬起了头,让我看到了她那双兔子眼,我才知道这是俺家的孩子雪晴,看她的样子像是哭过,就问她,“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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