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从柜子上取出了一把匕首,卷起了衣袖,在手臂上划上了一刀,滴滴的血液流了出来,我吓得一时反应不过来,任他夺走了我手上的帕子,覆盖在那道伤口上,白帕子就被染红了,夺目惊心。
“这就可以了。”他把那帕子放在了床边,我看着那条帕子,心想,这落红也太多了吧!再看向他,他又在箱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和绷带,从瓶子里倒出了一些白粉,洒在了伤口上,血就止住了,再用绷带开始包扎。
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不忍心不管,走了过去,接替了他的工作,轻轻的为他包扎起来,待包扎完毕后,才发现他一直看着我,我讪讪地说:“看什么看。”他眉开眼笑地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你胡说什么啊!”我没好气地说,“我是看你动作那么慢,怕你流血不止而死,才好心地帮你包扎而已。”说完,就径自穿上了衣服,不再理会背后他那灼灼的眼光,他让我感觉到害怕了。
侍候的人进来了,给他换上了一身的朝服,而我换上了福晋的行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我都差点认不出自己来了,竟然有了一种华贵的感觉,真的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说得一点也没错。
我和十四双双出了房间,底下的人都上前来道喜了,看着他挥金如雨的给别人赏钱,还给得很开心的,我心想,他钱多也不能这样花啊!要是我,早就心疼死了。
家礼
六月的初夏里,京城的气温还不是很高,空气中还不时送来缕缕的清风,带来清凉的感觉,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我一边跟着十四走,一边欣赏着这幢宅子里的景物,有山有水,这里布置得还挺雅致的。这幢宅子是四进的四合院,我和十四的房间在后院,前面还有个大花园,有花有草的,依我看,地方大得还可以种蔬菜呢!紧接着就是中庭,住着的是两位侧福晋,这是十四要她来侍候我的彩云说的,以后跟潭月都是我的丫鬟了。经过彩云的提醒,我才想起这府里还有两个比我早进门的女人,我并不会和他们抢丈夫,所以应该很快就可以适应她们的,紧靠着中庭的就是小中庭,这里住的是小阿哥和小格格,现在正住着十四的第一个儿子弘春。最后就来到了前院的屋子里,前面还有一个小花园,但却比刚才看到的大花园差了点,屋子里早已站满了人,让我感觉好像要审问人似的,十四牵着我的手坐到了主位上,在人前我不好落他的面子,只好任他牵着。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上前介绍,他叫敬恩,是这府里的管家,指着旁边的一个中年妇人,说她是这里的管事嬷嬷,叫桂嬷嬷,其他的下人以后再认识也不迟,接着,他为我介绍这里的两位侧福晋。
其实不用介绍我也认识的,首先上来行礼的是舒舒觉罗·妍雅,两年不见,她增添了一股少妇人的韵味,我见犹怜,轻盈地行礼,无可挑剔,待她起来后,我让潭月递上了一封红包,这可是我的钱,肉痛死我了。
然后就是伊尔根觉罗·曼青,三个月前她才嫁给十四,最后一次在宫里看见她,她还是一个青春的少女,现在却已经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心想,十四的动作还蛮快的嘛!
随之,桂嬷嬷抱着一个婴孩上前给我介绍,原来这就是妍雅生的儿子弘春,还不满一岁,圆圆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我,径自就笑了起来,我的样子有那么好笑吗?而桂嬷嬷就逗弄着弘春道:“以后这就是你额娘了。”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在清朝皇室里,所有的孩子都要管嫡福晋叫额娘,得了,无端端多了一个便宜儿子,待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以后,就和她们吃了一顿早饭,餐桌上,十四一直紧绷着脸,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
吃过早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十四就带着我进宫去了,说要行家礼,在马车上,我想着他那帮兄弟,就一个头两个大,还可能会见到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唉!越想越烦恼,还是不要想了。
一转眼的时间,皇宫已经到了,我和十四首先到了永和宫,德妃领着我进了内殿,我交差似的把那条白帕子呈给她看,她看完后,笑眯眯地领着我出来了,而十四正在外面走来走去,德妃取笑道:“这么紧张,怕我欺负你媳妇么?”
十四尴尬地搔了搔头,过来扶着德妃,有点撒娇道:“额娘怎么会欺负人呢,只是我和她要去毓庆宫了,为这事紧张嘛!”德妃领悟地笑了笑,“好了,好了,快去吧!别让其他阿哥等久了。”
之后,我和十四就到了毓庆宫,通报的人用响亮的声音道:“十四阿哥、福晋到。”听起来非常的刺耳,进到里面,看到一屋子的阿哥,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怎么躲也躲不掉的,始终要面对的。
大阿哥、太子、三、五、七、八、九、十、十二、十三阿哥都到了,连几个小阿哥也在,在司礼的帮助下,我依次给他们奉茶、装烟,我是不用给康熙行家礼的,因为太子就代表了储君,只要给太子行家礼就好了。
给十三阿哥奉茶的时候,总感觉他的笑容有点苦涩,那也倒是,他是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却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许是为我感到无奈吧!在我以为终于完成了任务的时候,外面通报了一声,“四阿哥到。”我心里一窒。
初秋的九月里,叶子都开始变黄了,叶子的离开,到底是因为风的无情,还是树的不挽留呢?我觉得两样都不是,在我看来,叶子也有它自己的追求,所以才会挣脱树的怀抱,追逐着清风而去。
和十四结婚后,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在这段日子里,他对我都还相敬如宾的,自从新婚之夜后,他就把自己一小部分的东西搬到了书房,一时就在书房睡觉,大部分的时间都要和我同房,看他还挺老实的,就由着他了。
后来还觉得,反倒是我鸠占鹊巢了,使十四变成了像寄居一样,让他走来走去,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在初一和十五的时候,都会去妍雅或曼青的房里,我还想他经常去呢,那就不用和我挤在同一张床上。
我和十四住的地方叫浮萍轩,听彩云说,这三个字还是他自己亲自写上去的,净说他对我多么深情,我并不觉得怎么样,只是浮萍这两个字,是我以前的名字,现在仿佛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这个名字,我来到这里以后,只告诉过一个人,现在觉得,我和那个人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那天行家礼的情形我还记忆犹新,四阿哥进来毓庆宫后,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随之就和一帮兄弟虚寒。
顿时,我就觉得心里涩涩的,待他们都坐下来后,司礼就要我给迟来的四阿哥行家礼,我只好慢慢地来到了他的跟前,端起了一杯茶,连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了,轻声地说了一句,“四哥,请喝茶。”
而他只是默然地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了,所谓的家礼就这样结束了,自从那以后,我觉得我和他之间,好像多了一道深不见底、跨越不过的鸿沟,以后每次见面,除了点头打招呼,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小姐。”身后传来了潭月的声音,这丫头叫惯了我小姐,桂嬷嬷都说了她很多次了,她还是改不过来,不过,我倒宁愿她叫我小姐,而不是福晋,她又提醒道:“小姐,该准备进宫去了。”
对啊!我都差点忘了这事了,德妃隔一段时间就会要我进宫去陪她,其实是对我问长问短的,整理了一下思绪,让潭月进来帮我更衣梳妆,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我才慢悠悠地出了府门。
预料之中,十四早已经等在了马车旁,每次他进宫,知道我也要进宫时,总要等我一起进宫,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挺厌烦的,可是后来我就习惯了,反正在马车里,我当他是空气就好了。
进了皇宫,十四就去办正事了,而我就到了永和宫,德妃一看到我,就热枕地拉着我闲聊,还经常盯着我的肚子,最后还问了句,“都三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啊?”我只好尴尬地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
待德妃累了,休息后,我就自己一个人闲逛起来了,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角楼,每次闲逛的时候,都会走到角楼,希望能看到那个人,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回,但仍会到这里来回忆过去的时光。
这次也不例外,登上了角楼,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只敢轻轻地走过去,怕这场梦会醒过来,当那抹身影转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他的跟前,眼里只看到他,想要把他深深地烙印下来。
默默相对了良久,四阿哥才淡淡地道:“回去吧!”说完,就越过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不甘心,追上他的脚步,从后面抱住了他,哽咽着说:“不要走,我好想你啊!”不由地流下了泪来。
过了很久,他竟然都无动于衷,我胆怯了,正当我想放开手的时候,他却突然地转过身来,毫无预警地吻了下来,强烈而又霸道,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让我不知所措了。
在他的掠夺下,我只能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喘息,双手紧紧地捉住他的前襟,手下感觉到他狂乱的心跳,他的吻是那么的迫切,使我无力招架,他从来都是漠然的,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疯狂。
当我因为喘不过气来,轻轻地捶打他的胸膛时,他才慢慢地放开了我,我无力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而他只是气定神闲地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我懊恼,为啥咱俩的反应会不一样呢?
“你还要我吗?”我不安地问,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认真地道:“我怕的是你不要我。”听他这样说,我释怀了,原来我们谁也没有放弃谁,只是一直压抑着对对方的感情,我们都一样是傻瓜。
我抬起头来,对上了他明亮的眼睛,佯装调戏地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像你这么不吃人间烟火的美人儿,大爷我疼还来不及呢。”说完,立刻接收到了他狠狠的x光,呵呵,小女子我怕怕了。
“我们现在像偷情似的,不过感觉还挺好的。”我立刻转移了话题,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偷情?”他咀嚼着这个新鲜的词语,我想了想,怎样能让他更明白一些呢?“就是婚外情。”这好像抽象了点。
他再次咀嚼着“婚外情。”这个词语,看来他还是听不懂的了,我索性换另一种方式跟他说:“你愿意当我的情人吗?”反倒是“情人。”这两个字他听懂了,露出了有点痞的神情,在我眼前道:“乐意之至。”
我笑了笑,他这人啊!现代的词语是听不懂的,反倒要很直接的跟他说,他才会明白你的意思,踮起了脚尖,印上了我的吻,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他的情谊,他也欣然地接受了我的吻。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声响,他才和我慢慢地分开,我好奇地往发声处走去,刚走到那里,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块龙纹玉佩,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这时,四阿哥走了过来,我立刻把那块玉佩收进了怀里,他疑惑地问:“什么东西?”我解释说:“不知道,可能是什么动物经过吧!”他狡黠地笑了笑道:“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我半认真地想了想。
“怕什么,反正有你撑着。”我无赖地说,只要有他在,我不相信这宫里有他摆不平的事情,他听后,自信地笑了起来,轻声地道:“不用怕,有我在。”他说得没错,我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再温存了一会儿,我们都打算回去了,我告诉他要前后脚地走,他一时半刻不能明白,我就要他先走,他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走着,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想到了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他。
就急冲冲地追上了他,他转过身来看我,我不敢看着他说,于是就埋着头,低声地说了一句,“我还没有和他行房。”说完我后悔也来不及了,顿时觉得脸颊上滚烫烫的,实在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听了以后,用手抬起了我的头,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我们满人是不在乎这些的。”但看他的神情,明显是愉悦的,不过刚才的那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在哪里听过已经无所谓了。
后来,他就比我先走了,而我就在角楼又呆了一会儿,就施施然地走回了永和宫,刚到了那里,就见潭月在宫门前走来走去,一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慌张地道:“小姐,你可回来了,爷已经等了你很久了,而且脸色还很不好。”
我听后,要她放宽心,脑海中似乎捉住了什么念头,但只是一闪而过,慢慢地走向马车的停放处。
强迫
一上到马车,我就感觉到里面的气氛很不对劲,这一切都源自于十四恐怖的脸色,在和他结婚后的三个月里,他从来没有给我摆过这样的臭脸,今天不知道发生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了,不过,还是不要问了。
平时和他一起坐马车的时候,他都会说一些事情来逗我聊天,可是今天他却变得异常的沉默,马车里一片寂静,让我感觉到很不习惯,希望能早点下车,回到府里,远远地避开这一切。
感觉到他身体紧绷,不由地偷看了他一眼,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差不多连青根都暴突出来了,心想,这样下去会不会爆血管啊?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马车已经回到府门前了。
每次和他一起坐马车到达了目的地,都是他先下马车的,然后就要扶我下车,在人前我没有反抗他,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他了,可这次他却一动不动的,我才疑惑地问:“到了,你不下车吗?”
他看了看我,随之眼睛看向了车窗外,回答道:“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一趟八哥那里。”哦!原来是还有事情要办,他刚才那么恐怖的脸色,可能是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吧!于是这次,我就先下了马车。
但走回府门的这一小段路里,我还是可以感觉到背后那灼灼的目光,不觉地加快了脚步,当府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径自懊恼,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竟然这么怕他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稍自镇定了一会儿,摸到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这才想起在角楼里捡到的龙纹玉佩,真的越看越眼熟,突然脑海中浮现了刚才马车里的一幕,十四腰间的佩玉没有了。
怪不得这块玉佩越看越眼熟了,因为这件东西是十四的,明白了过来以后,我反而觉得没什么好怕的,既然他都看到了,那他也该明白了,想通了以后,心情豁然开朗,不由地对着镜子笑了起来。
当夜幕降临,我泡在木桶里,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在古代,想泡个热水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光是烧水、提水,就要用去很多的时间,非常的麻烦,不过现在这么舒服,等待是值得的,不觉地闭上了眼享受着。
忽然,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心里毛毛的,再加上泡了这么久,水温也变凉了,免得着凉,还是不要再泡了,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桶边的十四,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有看了我多久?
注视着我的深沉眼眸很快地燃起两簇火焰,他倾下身来,脸庞在离我一厘米处停了下来,“我要你!”说着,一双大手还伸到水底将我拉了起来,将我压向他自己,我立刻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香。
他肯定喝醉了,转眼间,我就被他压在了床上,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封住了双唇,我闪躲着他索求的吻,“不要,你答应过不逼我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颤抖,他抬起了头,我立即对上一双炽烈的眸。
“我不管了,只要你成为我的人。”说着,他就脱了上衣,用来把我的手绑在了床头,随即他的身体又压了下来,恣意地吻着我的唇,双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游移,所到之处,都让我颤抖不已。
我能反抗的只剩下双腿,只能拼命地挣扎,他如法炮制地制伏了我的腿,至此,我和他就裸呈相见了,他的身体滚烫而又炙热,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阳物正抵着我的私|处,我闭上了双眼,今晚是逃不了了。
但就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无边的痛向我袭来。
我无奈地流着泪水,十四听到我的哭泣声,终于抬起埋在我胸脯上的头看向我,吻去了我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道:“别哭,别怕我……”我嘲讽地笑了笑,别开了脸,你都这样对我了,还让我别怕,实在是太可笑了。
而且,我还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清明,他不是喝醉了吗?怎么会有一点明亮的眼神,怕是为终于让我成为了他的人而高兴吧!可我在心里说,即使你得到了我的人,也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他不再满足于亲吻我的脸庞,双唇、颈脖,一路往下,来到了我的胸脯,含住了花蕾,恣意地舔吻、吸吮,而一只手却攀上了我的||乳|峰,握住一边柔软,用力地揉捏着、摩擦着,在双重刺激下,花蕾开始坚挺了。
他的手立刻捏住了花蕾,用力地捻着,花蕾上的刺激促使我的身体开始兴奋,全身开始颤抖,但我却跟自己说,心是绝对不会从了他的,在他的撩拨下,我的私|处开始湿润了,浑身瘙痒。
他感觉到我的变化,下身开始慢慢地抽送了起来,如此往复一进一出,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进入都使得我浑身一阵乱颤,每次都能达到最深的尽头,再加上手上对胸脯的动作,在他的蹂躏下,我已经开始晕旋了。
在一阵急促的抽送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他终于完事了,我感到身上的人已
清穿紫禁清萍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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