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四爷党四爷,我爱宅作者:肉书屋
清穿·四爷党四爷,我爱宅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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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康熙主仆心情轻松的谈论某琴时,身在洛阳的耿同学正苦恼万分。
为什么?
太后老佛爷精神处于亢奋的状态,那真是吃嘛嘛香,腰板硬挺,走路都带风。
所以,耿同学就犯愁了,这么个状态她要劝试老人家悠着点,慢慢来,那不啻给老太太兜头浇一盆冷水来一个透心凉。
这老太后你得哄着,这老小孩老小孩,越老她就越小孩气,还得顺毛捋,就像她那个彪悍的老妈一样,再彪悍你顺毛捋了她也像一只绵羊似的贼温顺善良。
太后不像老康,对于老康,耿同学自认这些年下来多多少少还是能摸着点门道的,可是太后就不成了,基本是两眼摸黑,有点摸石头过河的意思了。
可该摸还得摸!
也许是老天爷终于开了眼,在耿同学一筹莫展的时候,下雨了,还是暴雨,于是,兴奋的老太后被迫禁足在了投宿的客栈。
雨接连下了三天,从暴雨、大雨、中雨、小雨,直到毛毛雨。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阴晴所带来的影响,老太后从离开了五台山的亢奋精神似乎终于消褪了,这让耿同学大大地吁了一口气。只可惜,那口气还没完全的吐出来,一个人的到访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十六爷!”
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看到十六那不能不说是一个让人惊奇的事情,惊奇之后便自然而然有几分困惑加少许的猜测——难道下边又出啥事了?要不,这个后世传闻中康熙末年颇得老康重视的小十六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
耿绿琴是绝对不相信十六也是溜出京游山玩水的,那基本就跟让她相信十六抽风了,决定跟他老爸康熙说拜拜了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小四嫂,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如果能这辈子都不跟你们爱新觉罗家打交道,她简直就是此生无憾了,心里想着,嘴上却说:“十六爷是来赏雨的吗?”你丫要点头,这基本就跟承认自己抽了一样。
十六当然没承认,“爷奉命来护着太后。”
老娘我要信你那就是小白,“护送回五台山?”她希望如此,这金贵的老太太还是回去继续吃斋念佛吧,要不,她心理压力有点大,毕竟都是上岁数的人了,这要真出点啥事,她怕摘不干净。
行走江湖,安全第一!
“不。”十六的回答断然否定了耿同学那一米米的幻想。
于是,耿同学彻底踏实了。
人,本来就是这样,如果先前还抱着希望,还有所不安,可事情一旦尘埃落定,反正安稳了,许多事情本来就是没有定论的时候才让人惶惶不安。
当然,耿绿琴也是绝对不相信十六同学只是单纯地护送太后这么简单。不过,那就不是她要担心的了,会有担心的人的。
大位之争终究是愈演愈烈了……
那么,太后这次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
耿绿琴突然之间有点儿好奇了。
好奇归好奇,耿同学至多也就在自己心里想想,胡乱的猜测一番,她是绝对不会笨到主动去碰那些事的,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她仍旧善尽孙媳的责任,陪着老太后上山下河,四处闲晃,从河南一直晃到了江南。
天,终于热得让老太后自愿禁足了。
谢天谢地!
正文第113章
有句俗话说的好:人生何处不相逢!
耿同学觉得颇有几分喜感,这感觉太强烈了!
但对面那人恐怕就未必也是这样的感觉了。
不过,那对于耿同学来说不重要。
“是你?”颇有几分怨怼,也带着几分不甘与惧意。
耿绿琴十分友好善良的朝对方微微一笑,“好久不见,富家大少。”别怪她这么称呼对方,实在是她没记住他姓字名谁。
今天,耿同学仍然是女扮男装,一如当年在洞庭湖畔谈笑之间用暴力水段打劫某不良花花大少的优雅形象。
那大少看了看他身边,只跟着一个丫环,一个保镖,上次拿刀威胁他的那个保镖倒是没看到。
古尔泰同学这个时候正在五台山上乘大凉,当然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大少又看了下自己身边的随从,十几个,底气一下子就足了起来。
耿绿琴玩味地看着对方的神情变化,她又不傻,自然能明白其中的猫腻的,不过,她朝身后的不远的茶楼看了一眼,十六同学,今儿看你的了,哈。
“啪”的一声,她甩开了手里的折扇,附庸风雅地摇了起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面对黑暗恶势力依旧云淡风轻一笑而过——耿同学成功的被自己寒到了,自恋果然不适合她做。
走运的是,在双方剑拔驽弓一触即发的时候,一队官兵走了过来。
比较遗憾的是那领头的在看到花花大少之后,选择了视而不见,领着手下浩浩荡荡地走了。
耿同学看着那人华丽远去的身影忍不住替他掬了把同情之泪,这要光她自己也就罢了,可如今她后面还跟着位十六阿哥,她可以不计较,反正她也吃不了什么亏。但十六恐怕一定会计较,他还怕回京后没法向某四跟老康交待。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耿同学还是很友善地跟不良纨袴子弟说了句:“公子,咱们以和为贵。”
“少爷听你在放屁,上次你人多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那不是您先挑衅的吗?”耿同学很是无辜。
“那这次本少爷还挑衅。”某公子十分非常的不怕死。
图蒙海几乎忍不住抬眼看天,主子是故意的么?她不知道她越轻描淡写对方会越怒吗?
其实,耿同学还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她本身就是有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特质,这是另一个时代李小如的知交好友们有志一同的认知。
春喜同情地看了对方一眼,这几年跟着主子,她见了不少喜欢找死的人都是这样在主子云淡风轻,淡定自若的微笑中惨淡落马,后悔无门的。主子从某种意义上说,那就是一个祸害!
某公子被对方三人明显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神情严重地刺激到了,恶狠狠地剜了他们一眼,对手下说:“给少爷好好收拾他们。”
“少爷,那小妞怎么办?”
那少爷看了眼春喜,咬牙,“带回去当丫环,本少爷的钱是那么好要的吗?”
其实,耿绿琴想说,你丫的钱还真不怎么难要呢。
人数再多,有数量没质量那也属于豆腐渣工程,被图蒙海这样质量检验过关的一碰“哗啦啦”的就散了一地。
耿同学十分不良地朝倒在地上哼哼的家丁护院人人踢了一脚,颇为小人得志地说:“现在知道爷不能惹了吧?”
春喜很想说:主子,其实某些时候您才是标准的恶少形象。幸亏今天没抱小格格一块出来,否则这一定是要学坏的了,不怪王爷一直对着主子自己带小格格有着强烈的担忧,其实连他们这些做下人都有些担忧了——怕将来小格格太彪悍,这可让坏人怎么混啊。
耿同学当然不知道就这么会儿功夫,春喜已经替自己女儿展望了那么远的未来,她正哈皮地看着一脸菜色,全身发抖的败家大少笑得一脸无良,盘算着这次打劫多少才好。
“那个,”耿同学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脸色,用一种自认十分和蔼可亲的声音说,“这位少爷,老规矩,你看着办吧。”
那败家大少果然就抖抖簌簌地探手入怀拿了一叠银票出来,抖抖簌簌地递了过来。
耿同学大致清点了一下,不由惊讶了,不无佩服地看着他说:“大少,您败家的水平越来越值得景仰了啊,我深深地替令尊婉惜。”金山银山架不住家有败家子。
蓦地,耿同学想到了自己那个风流的大儿子,嗯,这也是一典型败家的,还败的是国家的,不过需要同情的不是她,是某四。反正在史料上记载的她不是那位国母,黑锅已经有人在背了,她十分的心平气和,耿同学觉得享了福,背点锅也是应该的嘛。
这件事最后依然圆满落幕,在该败家公子破了大财之后。
而消息传到塞上,康熙一扫多日的疲累,开怀大笑,“李德全,你说那人怎么就那么倒霉又碰上她了呢?”
李德全也跟着笑,“奴才不知道。”
而远在京城的某四近来脾气隐有几分烦躁。
“还没打听到耿主子的行踪。”高勿庸小声的回禀。
某四有些心烦地挥挥手,“你先退下吧。”
“嗻。”
书房只剩下某四一个人,他起身在屋内踱了几步,一手拍在书案之上,掌握不到她的行踪,他的心里很不安,就算知道图蒙海跟春喜有跟在身边也一样烦躁。
他倒不担心她跟着太后出门能有什么闪失,只是他不喜欢现在这样抓不牢的感觉,那个女人总是显得太不安分,总给他太多的不安定,因为他太清楚她那颗向往自由飞翔的心。
他没办法自由,她想要的自由他便只能扼杀,哪怕把她拴在身边会让她心生怨怼,他都不想放她自由。
“阿欠。”远在江南正坐在船上临窗欣赏湖景的耿绿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主子,您没事吧?”春喜马上有些紧张。
耿绿琴拍拍春喜的手,笑,“放轻松放轻松,我没事,打个喷嚏而已,这呀,不定谁想我呢。”
“怕是小阿哥们想了吧。”春喜也笑了。
“那两混小子……”耿绿琴因为想到两个儿子神情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也带了几分慈爱,“怕正对着三字经那些东西两眼一摸黑呢。”最后又换成了幸灾乐祸。
“主子,您这么这样呢?”
“主子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啊,什么什么苟不教,父子亲,还有啥啥的……”耿同学完全想到哪里是哪里,就信口胡诌。
这件事导致的最后后果就是后来某琴回京后把三字经从头到尾好好学习了一遍,因为康熙说了,“你这丫头太不学无术了”。
耿同学对此事件唯一的感觉就是“冤”,她怎么就不学无术了?这是多大一顶帽子啊,她只是随便歪歪了一下三字经而已嘛,明显就是整她。
十六的江南之行究竟做了些什么,耿绿琴不清楚,她在坊间流窜时听了些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隐约知道是查办了几个地方官吏啥的,具体是啥事,她没打听,也不想打听。
不过,她倒是帮着十六装了几回大尾巴狼,十六那不地道的孩子,把她推出去当枪使,自己躲后面乘凉,要不是看在出头还能整些灰色收入的份上,耿同学说啥都不干的。
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就算你是假大爷!
耿同学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可是也不会看到就愁眉苦脸,用钱的地方多了,能捞她自然就会捞,再说了,反正那些人也是要被整的,她打个秋风也算是公干么,老康他们不会计较的。在这样的想法下,耿同学打秋风打得很是哈皮。
然后在哈皮的情绪下就陪着老太后回了五台山,之后又返京,然后进宫去学三字经。
她诅咒写三字经的古早人!
再说了,学个《三字经》至于就非得到宫里学吗?《三字经》就算进了宫,那也不可能是镀金镶银身价百倍不是?
最扯的还不是这个,扯的是她陪太后回京的时候老康还搁塞上避暑着呢,她这进宫那就是跟一票皇子皇孙们当同学去了,丢大人了。
于是乎,雍亲王府的耿侧福晋被皇上要求重修《三字经》俨然成了一笑话让京里的达官贵人茶余饭后多了些笑点。
谁都知道耿绿琴不至于不会《三字经》,那些唐诗宋词元曲的,信手拈来,哪幅字画上没有啊,小儿启蒙之物的《三字经》她断断不可能没看过。
不定这耿侧福晋又做什么事让皇上恼了,这是罚她呢。
最让耿同学不愤的是某四这丫还火上浇油,每天还特事地特一本正经的要求她默写一遍《三字经》给他瞻仰。
靠之!
正文第114章
有资源不用那是浪费,而浪费是可耻的!
所以耿同学对自己身边资源那是绝对不会浪费的。
转过年,在弘历、弘昼在接受应试教育的时候,耿同学也开始女儿江湖彪悍女侠的培养课程。
图蒙海、古尔泰、扎克伊这三个是铁打不动的教席。
春喜对此还是颇有异议的,“主子,小格格还太小了。”
耿绿琴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拿马把小木剑跟在身材高大的图蒙海身后摇摇晃晃地左挥一下右划一下,不由“噗哧”一声就乐了,笑着指给春喜看,“春喜,你看,这不是挺有趣的吗?至少锦秀很高兴啊。”
春喜默默无语,依她看主子这根本就是最近太闲了,拿着小格格打发时间呢。
其实,春喜还真冤枉耿绿琴了,她还真是为女儿的未来着想呢。
要行走江湖,弱女子那不是等着被人欺侮吗?这是绝对不成的,所以强大自身是首当其冲的。
江湖虽有风雨,但到底快意恩仇,她既想方设法将女儿从皇家玉碟上除了名,就要尽可能给她创造一个可以施展拳脚恣意纵情的未来。
康熙五十五是个多事之年,这一年,身在内宅的耿绿琴知道了吐蕃、西(河蟹)藏生乱,而太后的身体也在一这年走了下坡路,到十一月的时候情况已经变得十分严重。
生老病死,就算你再尊贵,那也逃不过。
不但太后不豫,就是康熙的身体也有些每况愈下。
耿绿琴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她进宫请安的次数也多了。
耿同学有时会想,你说这皇家的人一大堆人,哪府没三五个女人啊,怎么就老揪着她一个人搁跟前尽孝呢?
她多想对他们说,下面的人挤破了脑袋都想到他们跟前来示好讨乖,把她当个风筝放了吧,她就搁雍亲王的后院呆着挺好。
“琴丫头,今儿这太阳好像挺暖和啊。”
“回太后,这太阳晒一会就得,也不能晒太久的。”
“我今儿精神好,咱们再多呆一会儿。”
“嗻。”
这一老一少正搁慈宁宫的院子里晒太阳,然后就听外面太监通报:“皇上驾到。”
“皇上你来了。”老太后从软榻上坐正了,端庄微笑地开口。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请安。”康熙上前撩袍问安。
“免吧。”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免。”
耿同学对于这种每次都各请各安的行为十分的鄙视之,可是又不能不遵礼而行,那真是相当的无奈。
“皇额娘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哀家也感觉好多了。”
康熙朝旁边小桌上放着的书册看了一眼,道:“琴丫头又给您念书了?”
“是呀,老了,看书累。”太后顿了一下,又看着康熙语重心肠地说,“皇上,你也要注意些,这些日子看着气色有些疲累呢。”
“儿臣晓得,让皇额娘挂心了。”
康熙母子坐着说了会儿话,康熙临走的时候,太后也让人搀扶着回屋里去了。
耿绿琴临出宫前又去向康熙请了安,出了宫门雍亲王府的轿子早等在那里。
不用多余的语言,随侍的人默默做着自己份内的事,等她上轿,马上起轿。
坐在近乎密闭的软轿内,耿绿琴有些疲累地靠坐,这些日芓宫里宫外应付得有些心力交瘁,在这么个敏感而风云变幻的时刻,谁都仿佛在踩钢丝,战战兢兢,微恐出错。
她也不例外,即使她一直知道康熙对自己像女儿一样纵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知不觉靠在轿中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然后就在耿绿琴快要睡熟之际轿子突然一个猛烈的颠簸让她几乎在失控之下跌出轿外,人也自然被吓醒了。
“出什么事了?”
轿外传来图蒙海沉稳的声音,“回主子,是旁边一座宅子走水了,大家正在救火,现场有些乱。”
“噢。”
“奴才这就吩咐改道。”
“好。”
结果,没走两步,轿子又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
“回主子,巷子狭窄,咱们跟八爷的轿子走对头了。”
这个时候耿同学非常不合时宜想到了一句抗战片里的经典台词:狭路相逢,勇者胜!
耿绿琴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这种情况下勇者可办不了事,地位决定一切,于是微微挑起轿帘道:“没办法先让道吗?”
“巷子太窄。”图蒙海据实以报。
“那我们退回去,让八爷先过。”完全不用犹豫,耿绿琴当即做出决定。
“嗻。”
“主子,八爷退回去了。”
“咱们也退。”某八退她就更得退了,“图蒙海。”
“奴才在。”
“换别的道儿回府。”
图蒙海目光看着对面走过来的人影,再次靠近轿窗,“主子,八爷过来了。”
啊?
耿绿琴愣了下,某八过来做什么?难不成突然不想坐轿,想散步回家去了?
可是,某八下了轿,她也不好继续坐在轿里,“压轿。”
小孟子伶俐的替主子掀起轿帘,扶她下轿。
“奴婢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一身宫装全副行头的耿同学在巷子口规规矩矩的一行礼,那俨然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立时便收到了路人好奇惊艳的目光。
要说岁月这东西,虽然会让青春流逝,但是它同样也会在人的身上留下岁月的恩赐,比如成熟的风韵,沉淀的气质。而耿绿琴此时也不过二十稍出头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即便把她跟某四府上的美得风华风限的小年糕放在一起,那也是各有胜场,年糕却若胜在外貌,她便赢在气韵。
古话常说:腹有诗书气自华,那是有道理的。
而耿同学又属于那种动静皆宜,风情多变的类型,简单来讲那就是张牙舞爪很彪悍,安静文雅很内秀,活泼跳脱很可爱,偶尔深沉很腹黑……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个女人很抽风!
“前面出什么事了吗?”某八漫不经心地问。
图蒙海回了话,“街边店铺走了水,牵连了邻近的铺子,所以街上有些乱。”
某八的目光落到面前人的身上。
耿同学立马接话道:“八爷这是打哪儿来呀?”不想不觉得,这么一想吧,她还真有日子没跟某八打过照面了。说起来某八最近一年混的着实的有点惨淡,不过好在前些日子老康总算把先前克扣的薪水补发给他了,虽然她灰常怀疑某八其实不缺那点薪水。
有句名言都流传到后世去了,那叫一个响当当——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他堂堂一个贝勒爷,还是八爷党的领头人,手底下还有某九那样一个凯子,钱这东西谁缺他也不能缺啊,所以耿同学一直觉得老康那就不是真罚他,不过是意思意思罢了。说白了,也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从衙门过来的。”某八倒也真回了她的问话,顺便说了句,“你刚从宫里回来?”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