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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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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为什么咱们是满洲八旗啊?耿同学忍不住内牛满面。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耿绿琴不得不拣起荒废多时的满蒙文字,开始重温学生时代的刻苦钻研。

爆竹声中一岁除,康熙四十九年在无声无息中走来,而耿同学终于再次走过了十六岁的花季,正式迈入十七岁芳龄。

不是谁都能重过一遍十六岁的,单就这个而言耿绿琴觉得还是赚到了,虽然搭上了自由。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在得失之间有时是没办法计较的。

雍亲王府上下忙碌年节的时候,耿绿琴完全地置身事外,这就是小老婆的好处,不担事儿,她照旧按自己的作息生活着。

正月初一进宫拜年是嫡侧福晋的事,没别人啥事,耿同学也在没事的人之列。

大清早她给福晋跟某四拜过年就窝回自己的小院睡回笼觉去了,那叫一个舒服!

以前就觉得过年很无聊,现在耿绿琴感觉更深刻,那是无聊中的无聊。

在另一个时空虽然无聊,但是有网上,有街逛。但在这里,没网,街也逛不了,就算能逛,也基本都关门歇业,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呆在屋里守着火盆舒服。

本来耿绿琴是打定主意要以最龟速的速度来完成那幅要送十四的画的,但是架不住十四三天两头派人来催,加之四四也很不厚道的火上加油,所以赶在大年初一前的头一天,耿绿琴恨恨地把画交出去了。

新年头一天,耿同学坐在屋里的火盆前开始琢磨,某四说康熙要检查她的满蒙作业,结果这年都过了,也没见下文。她倒不是说没被人阴不舒服,而是明知道有个雷在头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劈下来,那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主子,今天不做灯笼了吗?”

“过年休假。”

“主子咱们还是去书房吧,奴婢看您挺无聊的。”

说的也是,与其这么无聊地围着火盆烤手确实不如去书房折腾灯笼。

某四特别慷慨地让人做了十几只各色各样的灯笼,给她送过来,说让她随意发挥。

虽说某四看起来挺正直的一青年,可鉴于耿同学多次被黑的经验教训,她直觉的认为这里面有猫腻。因此,对此对于在修饰灯笼颇有些意兴阑珊。

主仆两个人很快转移到书房。

虽说过年,但是书房仍旧有些乱,因为壁画仍未完成,家俱都不能呆在原本的位置,看着是挺不和谐的。

“落花满地不惊心,打一历史名人。”

春喜听完自己主子给她念手上正在写的灯谜后完全不动脑直接奔答案而去,“主子是谁?”

“谢安。”耿同学也毫不吝啬实言相告。

“主子,这满地的落花画的真凄美。”

“嗯,就差一个葬花的了。”耿绿琴随口说。

“葬花的?”春喜不解。

耿同学一惊,心说老曹还没生呢,可不能侵犯人家的著作版权,“随便说说么。”

“那这个呢?”春喜指着另一面写好的继续问。

“是非只为多开口,打一字。”耿同学有问必答。

“土匪的匪”

“主子,这个好看这个好看,是什么?”春喜拿起一只画好的七仙女灯笼。

“七仙女嫁出去一个,打一成语。”

“是什么?”

“六神无主。”

“真有趣!”

“七仙女嫁了,她六个姐姐还没嫁,可不就是六个仙女没夫主儿么,简称六神无主。”耿绿琴也笑。

时间就在耿绿琴跟春喜一问一答之间悄悄流逝,而乱中有序的书房内,她们这对主仆自得其乐地相处着。

第31章

“主子,你不要紧吧?”春喜看自己主子时不时地就扶一下腰,忍不住关切的问出声。

耿同学摇头,心说,怎么可能没事,那个不知节制的四四!

靠之!

就算康熙给他们放年假了,就算不到十五不必去向福晋报到,但是也不能连着三天都宿她这儿啊,可怜她这腰吧,真酸!

她不舒服极了,可这话她又不能跟春喜这不知人事的丫头说,她这已婚妇女是没啥,可要把人家小姑娘给臊着了就不好了。

舒服是不太舒服了,可是搁床上躺着也有点儿子不太好看。所以,耿绿琴还是起来窝到书房来继续忙活那些灯谜。

她记得的能配上图画的都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管写字出题目了,没啥图画能配了。

春喜在旁边把写着答案的纸条一一放着准备好的荷包内,系上。

站在地上看着头上挂着的一盏盏灯笼,春喜很佩服自己的主子,跟着主子的时间越长,她就越觉得主子有才有学问。

那些图文并茂的灯谜下也垂着系好的荷包,灯笼是某四找人做的,图文是耿同学的杰作,而荷包就是春喜的功劳了。

其实,也不会有人期望耿同学的女红能见得了人。

胤禛掀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排高挂的灯笼挡住了耿绿琴主仆的身影,只听到她们的声音。

“主子,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是什么?”经过耿同学教育的春喜已经可以认识十个数了,所以当看到自己认识的字时十分的兴奋。

耿绿琴一边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一边不答反问:“十个数里缺了哪个少了哪个?”

春喜认真的说:“缺一少十。”

“对了,就是缺衣少食。”

“对呀对呀,真的耶。”春喜高兴起来。

“绿琴。”

“四爷!”耿绿琴微露讶异,然后紧跟着请安,“奴婢给爷请安。”

“奴婢给王爷请安。”春喜也请了安,然后退到一边,把空间让给两位主子。

胤禛看了看桌上的灯笼,说:“整日摆弄这些东西不烦闷么?”要是让她在他与书房之间二选一的话,她毫无疑问一定是选后者。

“奴婢也没旁的喜好,只好摆弄这些了。”宅在自己的院子安全系数高哇,没事当然不会去外面,再把啥歪风邪气给引回来了,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

胤禛朝春喜摆摆手,春喜识趣地退了出去。

“等你有了身子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耿同学囧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真实表情!

耿绿琴心说,你丫的以为怀孕是你说句话就行的吗?那要看时机啊,有的人辛勤奋斗几十年才老来得子,想想真是悲摧哇。也有的人一次就中奖,因为这个让多少偷尝禁果的男女紧跟着就吃到苦果啊……

虽然她现在是已婚妇女吧,但是这年龄吧,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合适。

尤其让耿同学郁闷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雍正一票老婆里有没有生,生了谁。当然了,她知道肯定不是生的乾隆,这个已经是排除在外的了。

“那啥……爷,怀孕这事基本属于尽人事听天命的范畴,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趁早别抱太高期望。

胤禛眼中闪过笑意,嘴角上扬,“我们尽到心就好。”

靠之!

耿同学再一次华丽丽的囧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情?

面瘫冷面王调情?

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一组文字组合啊,太td震骇了!

胤禛拿起桌上的那只灯笼,细看之下不由面露微讶,“《论语》、《孟子》?”

耿绿琴伸手朝挂着的一只六角灯笼一指,“那是《孙子兵法》。”好歹也是宅女中的半精品,在家没事收集一些在旁人看来不甚有用的东西那是爱好。

胤禛走过去看,一边看一边点头,“果然花了心思。”

耿同学转了转眼珠,指指某四手里拿着的那只灯笼上的一行灯谜,特纯洁无辜地问道:“这个‘莫中美人计’,爷知道是哪句吗?”

胤禛眼眸一转瞪了她一眼,声音有些硬,“戒之在色。”

“爷好厉害!”耿同学嘴上表示赞叹,心里嘿嘿直乐。这叫啥?这叫隐晦劝诫,劝诫某人不要太过那啥了。

胤禛心里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不过连着宠幸她几天,她就把“戒之在色”都给他弄出来了。还真是贤惠的过分了!府里旁的人恐怕巴不得他天天留宿呢,也只有她这样避之惟恐不及了。

“爷,你再看这个。”耿同学兴致勃勃地拉着某四去看一只配图的灯谜。

胤禛一看,一只狗一只猫,打四字成语。稍一沉吟,他简直想掐她了。

“爷,猜不出来了?”某琴极其阴险的追问。

“如狼似虎!”某四有点儿咬牙切齿了。

好嘛,先一句“戒之在色”,后一句“如狼似虎”,接下来她还有什么让他自省的?

“还有什么让爷看的?”他索性采取主动。

本来是没了,不过,某四既然问了,耿同学觉得自己也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想了想,把他领到了另一只圆形灯笼前。

一群南飞之雁,一个仰首而望的人。

几分萧索,几分离愁。

“打一日常用语,爷,快猜。”耿同学的表情简直可以笑容可掬来形容了。

“答案是什么?”胤禛决定让她说。

“久仰。”耿绿琴很痛快地就给了答案。

这个女人——

胤禛暗自吸气,她的机灵劲儿怎么就从来用不到感应旁的事上,全朝这些不着调的事上扑了。

“其实,爷,这三只灯笼,你应该按这个顺序猜。”耿同学一边说一边动手把灯笼排了下顺序。

如狼似虎,戒之在色,最后两字总结——久仰!

耿绿琴你是天才!

鼓掌!

所谓无心之作有时反而天衣无缝,这三个灯谜这么一组合那真是太经典了!

耿绿琴忍不住对自己自我崇拜了一下下。

“爷的庶福晋真是有才。”某四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下来。

完鸟,一个不小心太岁头上动土了,耿绿琴心念一转立马就给某四跪了下去,但却不为自己申辩,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又不能不认错。

这份儿憋屈!

“来人呐。”

“奴才在。”

“把这些灯笼都给爷拿走。”

打劫!红果果的打劫!

耿绿琴不抬头,只盯着眼跟前的青石砖,又开始在心里扎小人。

听着动静,耿同学心里猫抓似的难受,猛不防下巴被人抬起,猝不及防间撞进某四深邃的眼波中。

胤禛贴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给爷小心点儿。”

靠!

谁怕谁?

当然了,耿同学只敢在心里大放阙词。

目送某四一只脚迈出书房,耿绿琴适时开口,“爷,那些灯笼里还有一只半没完成呢。”你丫的确定不需要老娘补全了?

某四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把没完成的两只给耿主子留下。”

“嗻。”

某四一甩袖子扬长而去,只是嘴角上扬的很可疑。

靠之!

真有骨气,自己完成呗,nn个熊!

耿绿琴不想暴粗,但是她忍无可忍!

不久之后,某四把耿同学做的灯谜拿进宫挂到了御花园琳琅满目的灯笼行列里。

然后,元宵那天,一群人皇子龙孙陪着康熙到御花园赏灯。

几个小人站在耿同学做的灯谜下皱眉头。

“八哥,咱们看看这几个小家伙被什么难住了。”

站着的几个小人同时一震,面面相觑,然后均忍不住想笑。

“多兄长,打一动物名?”胤禟一念完,下意识地就朝自己的八哥看了一眼。

胤禩脸上笑容不减,看看灯笼上的字,又朝左右的花灯看了看,道:“九弟还没看出来这些灯谜出自谁的手吗?”

胤禟闻言这才去看了看旁边那些灯,然后一边摇头一边笑,“四哥,倒真是省了不少心思了。”

“老四,这些灯谜都是那丫头出的?”

正说话间,康熙也转过来了。

“回皇阿玛,是。”

“那朕可得瞧瞧。”康熙一边说一边挨着灯笼看。

一边看一边点头,“老四啊,你真是暴殄天物啊,这耿庶福晋学问不错,这《论语》、《孟子》、《孙子兵法》还有《史记》她可是都用到了。”

胤禛恭敬的站在一边。

“来来,小嵬子们都来猜一猜,让朕也看看你们平时学的东西怎么样。”

于是,耿同学的灯谜被康熙用来考验皇孙的功课了。

“皇爷爷,上下四方无险情,是什么地方啊?”几个小皇孙最后不得不推出一个代表发问。

康熙若有所思地呵呵笑,道:“安徽的六安,这丫头——”还真没白出去那一趟,完全学以致用么。

几个心里有数的皇子也不由会心而笑。

“老四。”

“儿臣在。”

“那丫头当庶福晋委屈了,抬一抬吧。”康熙特云淡风轻的说。

“儿臣遵旨。”

于是,某四一回府,咱们耿同学的品级就被告知升了,马上雍亲王府里的人就得改口叫她耿侧福晋了。

第32章

对于升级之事,耿同学没啥太大的反应,左右再升也不过是四四一票老婆里的一个而已,没啥可值得炫耀的,要是唯一的一个老婆,那她兴许还得瑟那么一两下。

级是升了,但也带了些某些不良的后遗症。

比如这府里府外的来恭喜的,这里里面面礼尚往来一番,耿同学被丫头春喜告知财政吃紧了。

果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这手里一没钱,建筑就不稳当了。

当铺的存在果然有其必要性啊!

耿绿琴想到自己的首饰,“春喜,我有什么富余的不用的首饰没?”

春喜忍不住有些抱怨,“主子,这几年您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两三套首饰,哪还有什么富余的啊。”

也是,她从来也没在首饰穿戴上枉花过银子,这次要不是应酬太多,本来也算是小有资产的,结果一个不小心就银仓见底了。

果然,应酬太费钱,以后还是能省就省了。

耿绿琴的目光落到了画缸里的画上,卖上两幅应该足够应急的了。

某九有钱,她的笔墨纸砚如今一直就是某九提供的。那真是品质有保障的很,绝对比她本身的品级能用到的名贵多了。

有钱人!

委托某九处理几幅画应该是最恰当的了,甭管他是自己留下还是送别人吧……不行啊,这事找老九,某四转过脸就会知道,她这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么?自己府上的侧福晋竟然托自己兄弟卖画筹钱?太丢人了!

左不行,右不行……耿同学一拍桌子,决定了,去向福晋预支下月例钱。

“主子——”春喜莫名所以地看着自己主子那一脸决绝。

“没事,就是热血一下。”耿绿琴特敷衍的挥挥手,然后她不死心地又道,“春喜,真的一两都没了?”

春喜摇头,在某人热切的希望下肯定的回答,“只有二两了。”

耿同学刚刚燃起来的热情瞬间就被春喜给浇灭了,这点银子给普通人家自然算不少,可是在这雍亲王府里,她这刚刚升上来的侧福晋打赏下人都不够的。

所以说,升级有毛好啊,整个就是烧钱——烧她的钱。

虚名啊虚名,想当个风风光光的主子那娘家得硬,自己得争气。她娘家不是财主,指望不上,自己这张脸那就更指望不上了,这四四府里有年侧福晋一天,其他女人都可以歇菜下岗了,甭指望在外貌上出彩。

更何况,争那个气干啥呀,除了招人红眼嫉妒暗下绊子啥的,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值得她去奋斗的。

“春喜,把我剩下的首饰拿去当了吧。”

春喜为难地看着某琴,“主子,那您可就只剩头上这些了。”也太寒酸了,她都看不下去了。

“那不还有一套么,头上也没唱空城计就行了,等缓过这段,咱再置办就是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

“哪有您这样委屈的。”春喜忍不住咕哝。

“我不委屈。”

“奴婢替您委屈。”

“我看你是闲的,成了,赶紧地去办吧。”

“奴才高勿庸求见耿主子。”

“进来吧。”某四身边未来的大太监耶,耿同学自然不敢小瞧了去。

“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免了吧,是爷有什么吩咐吗?”

高勿庸将手里的盒子捧过头顶,“王爷让奴才把这个给主子拿过来。”

“春喜。”耿绿琴朝旁边看去。

春喜马上接过来,然后交给自己的主子。

耿绿琴打开盖子,眼睛瞬间璀璨,某四实在太上道了,这是雪中送炭啊,缺啥来啥。

“主子要是没旁的事,奴才就告退了。”

“等等。”耿绿琴下意识的出声。

“嗻。”

某四这么上道,她要是不作回应就太不上道了,咬咬牙,耿绿琴对高勿庸说:“你回去跟王爷说,就说我备了薄酒请他晚上小酌几杯。”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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