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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线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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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线作者:肉书屋

破线第16部分阅读

寞,可小悠从小到大都是个倔性子,这阵儿一定都憋着气等他来哄她。都怪他笨,他只顾着气她,都忘了她的骄傲,还好今晚他来了,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小悠接受他了呢?

惊喜与激动,让他无法克制的想抓住这抹美好,动情的探过头正要吻住她时,只感觉腹部抵了个硬硬的东西,他低头,脸色白了,是一把剪刀。

她没有说话,却用动作拒绝了他。

他抬头定定的望了她一会儿,终于还是固执的压下头去,任何事情也改变不了他想吻她的冲动,而且他坚信,他的小悠舍不得下手。

可是他忘了,现在的慕容悠已经不是他的小悠,就像他不是当年的夏武一样。

他的唇刚触上她的唇,腹部就传来一阵痛。他咬牙不信邪的含住她的唇,感觉剪刀又深了一些,像是赌一口气般,他凶狠的将她按倒在床上,她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俐落把拔出剪刀,再狠狠的刺入。

他的身体终于僵在那里,血顺着伤口一点点流下,流到了她的手上,一片湿稠。

他似乎是怕疼,身体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半压在她身上,双眼紧紧盯着她。

他终于相信,她是会要他命的。

她双眼含泪,无奈的说,

“表哥,我不想这样!”余下的话,不用说看她哀戚的眼神也明了。是他逼她的。

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爆发开来,他的双眼突像野兽一样凶狠,凶猛的压住她,吻上去,狠狠啃咬她的唇,双手大力的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不顾他身上流血的伤口。

就像一只负伤的野兽死也要捎上一个人似的,压着她,与她抵死缠绵。

呼吸浓重,发丝交缠,她顽抗的推着他。剪刀早已深入他的腹部。

忽然她不动了!

他吻着吻着却吻出眼泪来!那一年是谁在花丛中笑着答应长大后嫁给他?那一年是谁用天真的眼神问他什么是接吻然后夺走了他的初吻,夺走了他的初次心跳?

她以为他想缠着她吗?她以为他不想放手吗?她以为他就没有尊严吗?

为什么,她一直说他好,知道他好,却不肯接受他的好?

为什么?

她怎么,怎么可以轻易的偷走他的心,然后再也不负责任,只让他放手?

他不要放手,不要放手,哪怕死!

泪,吞下喉咙,放到心底。

我只希望,你有一天像我这样爱你,明白我心中那种难舍难弃的情感。

只要一天就好!

076楚国皇帝

他像野兽一样疯狂的啃咬着她,泪一滴一滴敞,动作却更加凶猛,终于他一动不动了。因为她纤细的双手主动缠上了他的腰。他一震,望向她时,只见她含着泪哀求说,

“表哥,你不要再动了,你一直动的话,会流血而亡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让我来,好不好?”那闪着泪水的眸子,轻轻哀求。

他的心又酸又胀,又痛苦又幸福。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发了那么多誓要恨她,可见到她时终究做不到恨了。为什么他可以对任何人残忍,却独独对她狠不下心。

她对他最是无情,却又对他最有情。

他闭上眼,任最后一滴泪滑下,然后双手撑着她身侧慢慢起身。他面无表情,动作迟缓,身体不稳的从床上爬下。慕容悠担心的伸手去扶他,他冷冷的挥开,固执的晃着虚弱的身体朝外走。

血随着他不稳的步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映着淡淡的月光格外刺目,让人的心缩成一片。

见他走到门口扶着门粗喘着气,她顾不上穿好衣服,急步上前扶着他关切说,

“表哥,你先躺着别动好不好?让我先去叫太医!”

他抓住她的手,紧紧的似要把她的手捏碎,脸色不明的盯着屋外石阶的那层月光。好久才咬牙颤声说,

“我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好!”

慕容悠含泪摆头。如果可以,她愿意下半辈子为表哥做牛做马以赎她的愧疚之感,她伤害了从小到大对她最好的表哥。

他紧抓着她手,深吸一口气说,

“我只会爱一个人,或者恨一个人,不会又爱又恨,请你、、、、、、别对我那么好!”说完,他甩开她,捂着伤口沉重又大步的往外走。

慕容悠倚在门边望着他摇摇欲坠的背景默默流泪。她刚刚为什么要狠下心刺表哥呢?她并不是那种再乎贞节的女子啊?她怎么就狠下心了呢?

一出了小院,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小定子见皇上腹部流血还插着一把剪刀,连连大喊,

“有刺客,有刺客!”

侍卫军马上冲了过来!夏武努力站直身子,挥挥手气魄的说,

“都下去吧,没事!”

侍卫不放下的退下。小定子跟皇帝时间久了,自然知道什么事,不过心想,这女人心也太黑了,这年头谁不是巴结皇帝啊,只要她天天给皇上脸色看。

“皇上,奴才给您交太医吧!”小定子边伸手扶住夏武边说。

夏武一把推开他骂,

“滚!”然后继续捂着伤口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小定子不放心的以十步远的距离跟在后面,直到皇上走进了悠然宫。

他跪倒在悠然宫的那片兰花前。兰花独有的幽香飘进他的鼻间,他仿佛看到八岁的小女孩捧着地上的洁白花瓣苦着脸问,

“哥,为什么这么好看的花,这么快就凋零了呢?”

他摸摸她的头说,

“正是因为它凋零的快,所以我们才知道它的好啊,所以世上才更珍惜兰啊!”

“可是它这么快就凋谢了,我接下去的日子靠什么打发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感兴趣的事呢!”

他笑着无奈的说,

“你真喜欢兰花啊,不过是前几日去茶楼喝茶听人家说品性高洁,才缠着舅舅买了几盆回来!”

“人家就想做兰花一样的女子嘛!”她鼓鼓嘴说。

看她这样不高兴,他安慰的说,

“好啦,以后我会给你种一大片的兰花的,让它们一年四季交替不歇的开花,不管你什么时候想看,都能看到!”

她不相信的眨着亮眸问,

“真的可以一年四季都见兰花开吗?”

“当然,兰花的品种可多了,一年四季都盛开,只是一下子找到那么多品种有些难,你给我一点儿时间!”

她跳起来拍着手说,

“好,好,哥,你要把那些兰花种在我的房前啊,那样我每天睡觉前早上醒来之时都能闻到它淡淡的花香,哇,那种感觉多幸福啊!”

双眼模糊间,他似乎又看到她穿着粉色的裙衫在一丛花钱高兴的转圈圈了。

她总是那样,一副极想要的口气,可过了三天,又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只有他记得,只有他种下这一片兰。

看着那孤零零凋落的洁白花瓣,安静的躺在草从间,仿佛就看到了他自己。他颤抖的伸出手,艰难的捡起那片花瓣,放到鼻间轻轻一嗅,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所有人都不敢过来劝,见到皇帝狼狈的样子,明天还不被砍头灭口啊,还是装作没看见好。

皇上每晚都会到悠然宫来,所以小柔早已习惯了每晚等到皇上来才睡觉。而皇上没来的时候,她就靠做女红打发时间。听到痛哭声时,她放下针线急忙跑了去,一见是皇上倒在兰花前痛哭流涕大惊失色,急忙跑过去扶起他喊,

“皇上,您怎么了?、、、、、、啊,流血了?您受伤了,奴婢去叫太医!”小柔急急的说完就要跑,夏武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说,

“不要走!”

小柔见他满是泪痕,哭的像个孩子,呆呆的任他拉着回说,

“好,奴婢不走,可是皇上,您在流血!”

“朕是不是错了?”他恍然问。

“什么?”小柔不解。

“朕觉得朕错了,朕早应该接受事实的,可是朕却一次次的自欺欺人。朕可以接受自己的亲兄弟互相残杀,可以接受最亲的人背叛自己,可以接受爱人变仇人,却无法接受,她不喜欢朕!朕早应该接受的,早应该接受,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事可以长久,并没有什么事可以一直美好如初,可是朕好难过,为什么用力气想抓住的那种美好,仍然从手心渐渐远离呢?”他边说边哭,像个找不到路的孩子。

小柔担心的看着他的腹部,又急的劝说,

“皇上,您流血、、、、、、、”

“拿酒来,朕要喝酒!”

“皇上,您受伤了,应该先看太医、、、、、、”

“朕说朕要喝酒,难道你要抗旨吗?”小柔无奈的起身去拿酒。

夏武拿过酒就连喝了三杯,有些醉意后,就一边倒酒一边说,

“你们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很可爱,很调皮,也很听我的话。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偷偷躲在墙角处使坏。等我捂着脑袋一扭头,就见一个漂亮的似仙女的小姑娘跳起来,打中了打中了!我现在都还清晰得记得她那时的模样,扎着两个小磨菇头,粉红色发带飘啊飘的,蹦起来时可爱极了,脸上的笑几乎闪亮了整片天空,让我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得见她的天真笑脸。还有声音也那么活泼,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她了。舅舅看她这么调皮便训她话,她低头站在那里一副悔改的样子,我本来开口想要舅舅别骂她了,谁知她却趁着舅舅抬头,对我做了个鬼脸,我哭笑不得,想不通,这么老实的舅舅怎么样教了这么一个古怪精灵的女儿!”

“皇上,您别说了,您在流血、、、、、”小柔焦急的劝说。那把剪刀还插在他的腹中,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带来阵阵绞痛,他似乎一丁点儿都感受不了那痛意,喝了一杯又一杯,一件件说着小时候的事,说她的点点滴滴。

他喜欢的是她,还是割舍不下童年时的那份美好?也许都有,因为太多太多,太久太久,所以爱她,早已深入骨髓!

“、、、、、、、她最不爱学习了,舅舅给她请了先生,她却次次把先生气走,有一次在外面把‘栗’认成了‘粟’闹了笑话,回来后躲在房里三天不出来。她很生气的说,我的脸被丢尽了,我再也不要出去见人了!她生气的时候也很好看,样子可爱极了,让人忍俊不禁。我终知道舅舅为什么拿她没办法了,那样可爱的精灵,任谁都会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那时候我想,我得疼爱她一辈子,让她永远这样天真快乐,不受人欺负。于是我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她都不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却点头说好。她说,她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他轻轻软软带笑的说着。小柔看着他眼角挂着泪珠,终于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人家都说帝王无情,可是这一个为什么又这样深情呢?

小定子心想,要说皇上与慕容小姐的事,那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如今皇上受伤了,却跟没事人一样一直坐在这里说,那还得了?想了想,也只有那一个人说的话,能管住皇上了。

当他推开小院的门时,却发现一个纤细的身影跪在院落里的硬石板上。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还是忍着上去对着那背影轻声说,

“您还是去看看皇上吧,他受了伤,却不肯用太医,还坐在那片兰花地前喝酒。奴才刚刚过来时,就发现皇上脸色惨白了,若一直这样流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那身影听了,动了动,似要起来,却又定定的跪下去说,

“抱歉,我无能为力!”她记得,他临走时紧紧握着她的手,求说不要对我这么好。

所以,她不能再对他好!痛到最痛,也就麻木了。总要经过这一关的。

小定子张了张嘴,很想说你怎么这么无情?不过见她怀着身孕还这样跪在这里,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得转身回去。

夏武喝着酒一时哭一时笑,小柔终于趁他迷糊不清时按住了他,让人把他抬进屋里。太医过来时,看到了大骂,

“怎么不早点通知,还喝这么多酒?你们这群狗奴才,皇上若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小定子紧张的问,

“皇上怎么样了?”

太医叹了口气说,

“还好这是剪刀不是匕首,否则就是华佗在世也医不好皇上了。皇上失血过多,要多吃些补血的东西,这两天好好休养,不易早朝!”

小定子处理完所有事后,看到小柔为榻上的皇上擦汗,忽想起什么,又急急朝小院跑去。那瘦弱女子果然还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处。

他悄步走上去说,

“小姐,您起来吧,皇上没事了!”

她说了声“噢”便要起身,却因腿发麻,差点要摔倒,小定子眼尖的拉住她斥说,

“您这又是何必呢!”

她笑说,

“跪在这里,我心里好过一些!”

小定子奇怪的看着她扶她进了房间,临走时,小定子又回头望着她说了句,

“奴才是下人,不该多说话。可奴才是看着您与皇上在一起的,奴才也一直以为你们会走到一起。慕容小姐,皇上、、、、、唉!”他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慕容悠坐在床沿一直掉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哭。

她觉得自己好矫情,刚刚跪在那里时还在想,如果表哥真的出事了,她也不活了。可是,她愿意跟着他死,却不愿意接受他,这到底是什么心理啊!

城城,城城,我的城城,你在哪里啊,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好想你!

深爱一个人时,总以为自己失去她会死。流干了所有的血,痛到最深处、、、、、、、再醒来时,天空依然是蓝的。他是皇帝,有着更多的责任。

他淡淡的笑着,原来,让自己放弃并不会死,只是想起来,那一处总是揪心的痛。于是他只卧塌休养了一天,便让自己忙碌起来。

还好,有楚国的国君来访,因为忙着欢迎的事,所以变的比较忙碌。夏武天生就是个爱好和平的人,若不是为了慕容悠,那时候也不会狠下心去争皇位,老觉得自己没有退路。当什么都不再乎时,才发现自己竟有那么多退路。大夏与楚国打打停停斗了许多年,这次突然议和,朝中上下都说是阴谋。夏武却排出众议,决定相信楚国的议和。楚皇为了表达诚意,会亲自过来。听说还带了楚国出名的美女。江山与美人一向是大家议论的话题。

楚皇到达大夏时,只带了四个贴身侍卫,一个随从,以及八个蒙着面纱身材阿娜的女子。夏武笑着带着文武百官欢迎,看到楚皇时有些惊讶,没想到对方那么年轻。

一直听外面传说楚国的皇帝阴狠霸道,出了名的残暴,看外表也不过是个翩翩公子,笑起来时如沐浴春风,说话的语气不快不慢,自带一股帝王之气,举手投足间也显现出皇室的高贵优雅。

大夏大摆宫宴,席间美酒佳肴,歌舞不休。

据夏武观察,这楚皇不过是个闲散公子。美女如云,百官看来看去也就乏了。当那八个女子上场时,所有人都瞪大眼,只见楚皇脸上带着一抹慵懒的笑。

八位女子穿着都非常暴露,一层薄纱裹身,雪白香肩与修长小腿毕露,赤着脚在地上起舞,纤长的手似孔雀般在头顶交缠的灵活转变,明空灵,却因为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而越发性感。而那蒙着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妖媚的双眼,更添神秘。小脚轻轻旋转,小腰慢慢扭动。百官们极少见到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所以看的都非常投入,但随着女子纤腰的慢慢摆动,个个都呼吸急促起来,只感觉欲火焚身,等那八个女子跳完舞一鞠躬摘下面纱时,所有人都掉出口水,连夏武也震惊的从龙椅上站起来。

美女他也见过,只是这样极品凑在一起的八个如天仙般的美女,他却少见。感觉自己失礼,他又坐下去。并不是好色,只是过于惊讶。他开始看这几个女的跳舞蒙着面纱,看她们身材这么阿娜,长的一定不怎么样,没想到她们不仅长的好,而且还是绝色。

楚皇满面带笑的站起来说,

“我们大楚有的,你们大夏也有!为了这次议和,朕花了不少心思,不知道送什么才能表达朕的诚意,最后就忍痛割爱的把这些美女送给大夏圣上,希望您能收下!”

几个官还沉于美色中,几个官却回过神换上沉重的表情。

夏武不动声色的坐着。

长的是漂亮,可他也没感觉到喜欢,而且收下万一是个祸害怎么办?

楚皇见夏武不出声,又道,

“莫非大夏皇帝嫌弃我们楚国送的礼物?”

夏武赶紧站起来说,

“不是,只是有点儿受宠若惊,美女见过不少,却没见过这么多这么美的美女。那么朕就不客气的收下她们了,楚皇不要太难过才好!”不管怎么样,还是收下好,免得人家说他没有诚意。他自小在宫里长大,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宫里的女人越少越好,否则早晚有一天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盛宴过后,几位一品大官和夏武一起陪着楚皇在宫里行走参观。

才到御花园,楚皇就提出要求说,

“朕可以随便走走吗?这里风景极好,有人跟着,总觉得破坏了兴致!”

夏武还未开口,一个官员便站出来说,

“皇上,不妥,楚皇一个人在宫里行走,必定不安全!”

楚皇笑着摆手,不再意的说,

“没事,朕自己一个人可以保护好自己,而且朕相信你们大夏侍卫的能力!”

另一个官员又站出来低头劝说,

“皇上,还是不妥,历来都有规定,后宫不允许男子随意出入!”

夏武看看楚皇不耐烦的样子,笑着摆手说,

“你们都过于担心了,不过是随便走走罢了。楚皇,您自便!不过,晚宴时一定要准时回来哦,朕准备了盛宴招待你,晚上还有我们大夏的特色节目,一定不要错过!”

几个官员欲言又止,只能看着楚皇悠哉悠哉的走了。等人一走,几人就齐声劝说,

“皇上,您这样太不妥了,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入皇宫?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夏武自信的笑说,

“楚皇一个随从都不带,就敢独自游我们大夏的皇宫,如若朕推拒,不是显的不够胆?这是我们大夏的地盘,他一个人就算再了不起,能做出什么呢?”

几个官员听了不再说话,一个官员忧虑的站出来说,

“微臣还有话要说,皇上,刚刚那八位女子,您放在身边一定要小心,恐怕她们中间有细作,您千万不要被美色冲昏头脑、、、、、、、”话还没完,就被子夏武皱着眉伸手打断,他是那种人吗?真要这么轻易被美色迷了,也不会被人伤了心肝肺,如今还隐隐作痛。

“这个事连爱卿就不必操心了,朕自有分寸,如果连爱卿还是不放心,朕把那八位美女送给连爱卿如何?”

连云惊慌的退一大步惶恐说,

“皇上,您在开老臣的玩笑吧,老臣都六十多了,再说,家里那母老虎要知道这事,还不把老臣吊起来打!”几位官员听到连云苦苦的话语都跟着哈哈大笑。

连云见皇上心情不错,便又边走边说,

“皇上,陈将军年事已高,虽有心而力不足。如今还如楚国议和了,否则这仗还真打不过来!叶将军、、、、、也出了事,如今我大夏算是很缺武将。老臣建议皇上您要早日选一个出色的人才,这样等打仗时,也不必忧虑!”

“那连爱卿觉得大夏有谁适合将军这个位置?”几人边走边聊着国事。

楚无极一个人在皇宫里无聊的打转。唉,还以为别人家的皇宫跟他家的皇宫有什么区别,也不过如此罢了。不过大夏的皇宫还是布置的奢华了些,地方也够大,宫殿一座接一座,假山流水,珍花奇木,这不,他走着走着竟迷路了。

好像越走越偏。他正站立不动辩着方向时,只见天空一张白色的纸随着风缓缓朝他这边飘来,飘到他头顶时,他有些好奇的伸手抓住。

白色的宣纸上别无其它,只有一双眼睛。可这眼睛却画的独好,活灵活现的,好像长在纸上似的,更重要的是,它透着如海深般的深情。

就这么简单的几笔,一种墨色,却能画出这么温暖人心的一双眼,楚无极很是佩服,倒想看看这作画之人是何等模样,怎能画出如此温暖人心的眼睛。

他这个人生平比较懒,对什么事都懒的好奇,这会儿估计是无聊了,而且特奇怪,为什么这么大的一张白纸上,不画点儿别的,偏偏只画一双眼睛呢?而这眼睛,又画的如此渲染人心呢?

走过简单的小院门前,他愣了愣,又折了回来。轻轻推开院门,果然见到一个纤细的女子背对着他静静的瞅着地上的一张纸发呆。

他扫了扫周围,念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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