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么庆幸,一路走来,什么都变了,只有怀里的她还没变,还像小时候那样单纯快乐娇俏可爱,只要看到她,就仿佛浑身都被阳光笼罩住了那般温暖。
好似,她是他生命里唯一没变最纯真的美好,而他,要用尽全力保护这份美好,抓住这份美好!
小悠,相信我!
039成亲前夕
慕容悠的感动与不舍,还有愧疚,很快就被一大堆金灿灿的珠宝给晃的心花怒放了。虽然她不得已得听她老爹的而被关在屋子里,可是只要她撒撒娇,夏武表哥在老爹面前一说,老爹还是得听夏武表哥的。所以,她现在已经从不能出房门改成不能出府院了。早上一大早,夏武表哥的小跟班就搬来一箱子东西,慕容悠打开一看,哇塞,活生生的全是金银财宝,真没想到夏武表哥这么阔气有财。
耳边小定子还在说什么殿下太忙没有时间来看慕容小姐,慕容悠全都没听在耳里,只兴奋的望着那一箱子的珍珠手饰。小定子临走时还不舍的一步三回头,连连交代说,那可是殿下的全部身家了。从小太皇太皇皇上赏赐的东西,还有逢年过节,兄弟姐妹赠的,其它下属官员送的,可都在这里了。说的好像夏武多么节省才省了这么东西一样。
慕容悠才不相信,皇宫里什么都没有,多的是金银财宝。
只要跟夏武有关的事,慕容老爹都管不着,他只知道小定子抬了一箱子东西进去,却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晚上慕容悠把东西都装到包袱里包好后,做贼似的东看西扭,悄悄溜进了丑奴的房间。幸好她让人把丑奴姐姐房间安排在她隔壁,这么短暂的一会儿还没人注意。
丑奴正要歇息了,听到声响扭头一看是慕容悠,而且左右肩上还挎着包袱,不禁惊疑的起身。
慕容悠竖起食指对着唇边“嘘”,轻步踮着脚尖走到床边,然后把包袱往床上一扔摊开来,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望着丑奴。
丑奴惊讶的捂嘴问,
“你哪来、、、、这么多贵重的东西?”想她进门前那样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不会又去做贼了吧。
慕容悠神气的说,
“哈哈,我就是有这么厉害嘛,这次可不是偷的,光明正大的要来了!”
“那么我们准备走了吗?”丑奴不相信慕容悠可以这么快说服她的父亲。这世上没有哪个父母会让自己的女儿出去抛头露面,除非他们脑子有病。
刚问完,慕容悠的表情却变的凝重起来,她坐到床上,重新包好那些东西后,拉着丑奴的手说,
“姐姐,这次我可能有点儿难脱身了,你先走吧,你先去谷城开店,等过几天我就到了!也许我不能到,总之你放心,有时间我会去找你的!”她也不傻,知道自己带这么多钱肯定逃不了,所以先让丑奴带走。至于她到底能不能成功逃脱,也不敢肯定。
丑奴不可置信的问,
“你让我一个人带着这么多贵重的物品走?”
慕容悠点点头说,
“对啊,难道这些钱还不够开一个店吗?”看她天真疑惑的神情,丑奴无奈的摸一摸她的头说,
“笨蛋,你让我一个人带着这么多钱走,就不怕我从此销声匿迹带着钱财跑掉了吗?世界这么大,你到哪里去找我?虽然你没吃过什么苦,不知道挣钱难,可你也得长点儿心眼啊,都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慕容悠思索后又点点头说,
“我知道啊,可是我们是结拜的姐妹嘛,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再说,如果我真的不相信你,又何必要与你结拜呢!”
丑奴一时觉得她年纪小小,讲的话却简单有道理,拍拍她的脑袋赞扬的说,
“聪明的小鬼,那么,你想给店取个什么名字呢?”因为她的相信,丑奴更坚毅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做到不辜负悠妹妹的相信。而且她在心里决定,不管将来生意做多大,她的老板一定是悠妹妹。
慕容悠用手指点点了下巴,突然眼睛一亮说,
“叫日日盈怎么样,日日都盈利,那样我就很快能赚大把的钱,让他们所有人对我令眼相看了!”
丑奴温柔一笑说,
“好名字,挺好听的!”
慕容悠吐吐舌头说,
“会不会有些俗啊!”
丑奴笑着摆头。两人又说了一些近况,丑奴也听说了慕容悠的事,她事实上不支持慕容悠出去,可是觉得她年纪小小嫁人怪可惜的。而且女人的命运就注定这样吗?不得出门,只要在家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就好。她那么努力尽力的去做了,可是结果又如何?
随心所欲,做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女子才是我们活着的目的吧。告诉世人,很多事不只你们男人可以做到,我们女子也可以,将来的某一天,不能说做到男女平等,至少可以让男人多尊重一下女性吧。
分别再即,两人都很不舍,慕容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丑奴经历的事多,心比较硬,虽然没哭,可也很难过,因为慕容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妹妹。连她对着镜子自己都嫌弃的吃不下饭,可这个小鬼头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老说她的眼睛美,就像一湖烟雾飘渺的朦胧湖水一样,有着神秘的美。
慕容悠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日心情难过的送走了丑奴,保重的话自是说了千万遍。丑奴一遍遍叮嘱着慕容悠要小心。
这一天,夏武也排出众难,过关斩将的登上了太子之位。有人羡慕,有人咬牙切齿。而太子本人却只有一颗急迫的心。希望天很快黑,很快亮,然后,他就可以娶他从小守到大的小新娘了。
这一夜,慕容悠辗转难眠。她真的要嫁了吗?她真的要嫁了吗?
无论人们的情绪怎样纠结,太阳照旧会东升西落。天依然会不受阻拦守时的亮了。
镜子前的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任人为她梳妆打扮,半瞌着眼,穿上大红嫁衣被人扶上了轿子。
鞭炮连连,锣鼓喧天,明明是个喜庆的节日,可是坐在轿子里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却没有半点儿心跳加速的状态。
龙凤喜烛蓦而爆开一朵双蕊灯花。他大步而入的急切步伐在看到床边端坐的那抹红色身影后,突然定了下来。这一天实在过的太慌太闹,喜悦的让他都忘了自己是谁,只想快些摆脱那些繁锁的礼节,然后快快见到她。在她成为他新娘子的这一晚,他能握着她的双手,与她一同分享他的开心快乐。
他太开心太快乐太激动了,为了怕自己克制不住的开心吓到她,他只得定住脚步,定定的望着她的身影。
眼前的距离很近,他只要十几步就走过来了。可是,他的脑海却被拉的好远。很小很小的时候,她穿着淡绿色的小衫裙,白里透红的脸柔嫩又细致,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有两抹苹果红,配上她那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眼,嘟起的樱桃小嘴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那时候见着她,她大多时都像个小乞丐一样又脏又邋遢,鼻尖上一小团泥浆,可爱的双角髻散了一边,不是躲在草丛里与小猫咪玩,就是执着的扑着蝴蝶。明明都是很简单的事,可是看着她做起来,却感觉特别有趣,那种美好,他想永远撷取。
她一天天长大,他的心思也愈来愈沉重,有时候不明白身不由己的自己还能守住一些什么东西是独属于自己的。为了做一个完美的皇子,为了当上太子,他被逼着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喜好。
当长大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面前时,他的眼前仿佛一片明亮,在那片明亮的光影里,站着一个美如仙女的女子。
他越急于抓住那个美丽的女子,她却好似越逃越远。他只好无限的疼爱她,只要她能在他身边,陪他一同走完漫长黑暗又无趣的人生,他的答应她的所有要求。
每一次的盼望希望,都被她小小的动作,小小的眼神给打击的暗然心碎。一直安慰的想,她还小,她还小、、、、、、
索性,她今天终于嫁给他了。
他松开捶在身侧紧握着的拳头,一步一步坚定的往前走着,目视静坐床沿的新娘子,她的头垂的很低,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看的出来很紧张害羞。想到他的小悠也会紧张害羞,脸上升起一抹温柔的笑,拾起桌上的称杆,轻轻挑起新娘子的红绸盖头巾。
040丫头小柔
只是挑开红绸盖头巾,看到那张容颜时,夏武却惊吓的往后倒退一步,手中的称杆也一滑掉到地上,满心满眼都是不可置信。而后便是眼色阴鸷盯着此时床沿端做的人,无形间好似在用眼神狠厉的掐着人的脖子。
那床沿端坐着,赫然就是慕容悠的丫环小柔。小柔在慕容府里从来都是只见到夏武温柔有礼的一面,哪里看到过他这么凶狠吃人的眼神,吓的浑身颤抖起来。
夏武紧紧握着拳,不知道使了多少力,才克制住自己想把眼前人撒碎的冲动,咬牙问,
“她人呢?”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她。他愿意相信所有,却不愿意她逃婚了,丢下他逃婚了。因为前天,她还在他怀里面容娇俏的说着他们的婚事。这个世界谁都会变,只有她不会变,只有她不会骗他,一定不是她。
明明事实都摆在眼前,可是他仍愿找千百人理由来为她邀搪塞。
小柔吓的一抖说,
“小姐、、、、、小姐她说她在外面有了心上人,而且她还怀了那个男子的娃。奴婢不忍心小姐与心爱的男子分离,所以抖胆抖胆、、、、、、小姐一边说一边哭,还让奴婢代她为殿下说声对不起,辜负了殿下的深情、、、、、、”话还没完,只听“砰”的一响,小柔反射性的闭上眼,悄然睁眼只见英明神武的男子左手紧握的拳头一直流着血。
有了心上人?还怀了娃?为了逃离他,她竟不惜编出这样的谎言吗?从小到大,他什么不事事顺着她?如果她真的不想嫁他,可以与他说,他能等,一直等。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找人顶替,为什么要骗他?难道他的喜欢在她的心里就一点儿份量都没有吗?
看眼前的男子气的发抖的身躯,铁青的脸色,小柔吓的缩成一团。小姐说什么没事,她还是遭报应了。小柔在慕容悠的胡编乱造下,被慕容悠的故事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是人都是自私的。慕容悠若嫁给寻常人家还好,可她嫁的是皇室啊,一个弄不好就要杀头的。谁知道慕容悠看穿了小丫环的这点儿,继续游说,说着夏武有多温柔的话。也对,凡是在慕容家当下手时间稍微长一些的人,都知道这个三殿下。永远是笑容洋溢的温柔,说起话来也是彬彬有礼。这样斯文的男子发起火来应该也没多么吓人吧?再说礼成之后就是夫妻了,再不济也是男方的人了,这三殿下已经是太子,嫁给他以后好说歹说都是个妃子,一辈子也不愁吃穿了,不用为人做牛做马了。小柔就这样被慕容悠说的心动了,事实上她也曾暗恋过三殿下,笑起来那样温柔如风的俊气男子,谁会不喜欢呢?只是她知道三殿下眼里只有小姐,而她又是个小丫环,长的又不如小姐漂亮,怎么样可能妄想?
也许这时一个机会,所有她一时昏了头答应与小姐换妆。一路上她的心情又紧张又欣喜,此时却被眼前的男子吓的缩成一团连气都不敢喘。
紧紧闭着眼时,只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字的狠厉道,
“慕——容——悠!”
小柔吓的头皮发麻,心想这次小姐死定了,只希望小姐永远别回来了。
好久没有动静,再抬头时,屋里已没人影,只瞧见地上碎掉的瓷器,以及那点点血迹。她突然松了一口气,为那刚脱离的危险。可心里又非常失落,因为,他竟然一眼也没有看她。她不由自主的叹口气摸摸自己的脸,也许是她长的太平凡了吧,也许天生就是个奴才的命,愣了一会儿,起身收拾好屋里的一片狼籍。
这就是她心酸的新婚之夜。当初那个念头好像很傻,但是擦着地上的血渍时、、、、、她又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至少,至少她离喜欢的人又进了一步。
夏武离了新房就立即带着兵马气势汹光的到了慕容府。慕容老爹正坐在空旷的大厅一个人喝着茶,享受着嫁出女儿后的欣喜,感慨着女儿离开后的冷清与孤寂。
家里有个孩子还是热闹些,虽然大多时候悠儿皮的让他又怒又气,但那样总显的府里有生气些,好像连感动孤独的机会都没有。客厅明明还是这样大,没了女儿的活跃的身影,与永远带着快乐的声音,好像整个府都空了起来。
尽管好几年前他就在安慰自己,女儿长大了总是要嫁的,不能留着一辈子,一面担心女儿嫁的人家不好,一面又舍不得女儿嫁,可如今女儿真嫁了,心却空落落的。
脑子里都已忘了妻子的模样,却在想到自己总算把女儿平安养成大,并睁大双眼看着她出嫁时,心里不由得升起了自豪感。
想着想着,有些想流泪了。突然很是怀念当年与妻子在一起时的那种同甘共苦。虽然很穷,可是心很近。现在虽然富有,女人也很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说些知心话。连最最体贴他的女儿也走了,他真的是孤落落的一人了!
正感慨着,守门的人突然慌忙的跑进来,紧张的还没说出话,只见后面大队人马进来。慕容宇抬头,只见到脸色凛然的夏武。这是他从没见过的面貌,他不由紧张起来,笑的呵呵的说着,
“武儿,这种大日子,你不陪着悠儿,跑来这里做什么?我猜一定是悠儿又胡闹了吧,说什么不是她的床睡不着,不是她的枕头她不要!”
听到慕容宇这样说,夏武不由得心一软。原本他是来质问的,可是看着舅舅笑呵呵的脸,听着舅舅口中的悠儿,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喜欢胡闹的小人儿。纵然恨她,可她仍然是那个一提起来就让他心软的人。
他身高挺拔,双手缚后,一副高大不可侵犯的样子冷哼一声说,
“舅舅,你养成的好女儿!”
“怎么了?”慕容宇紧张的问。这个侄儿可是从来都没对他摆过脸色啊,而且他死活都想不到自家女儿会逃婚,在他心里,这么好的姻缘只有傻子才会逃婚。
“今夜我挑一盖头,看到红绸布下的却是你家的奴婢,你说,要我怎么办?要我怎么样对父皇母后交代?”他的语气从平到高,从温柔到逼问。
慕容宇被他节节逼近的气势吓的腿一软,摔在椅子上,结结巴巴的说,
“不,不会吧,你们从小感情那么好,悠儿她,她怎么会、、、、、”
“她对她的婢女说她在外面有了心上人、、、、、、、”还没等夏武说完,慕容宇就急切的打断说,
“怎么可能,悠儿还这么小,哪里知道什么心上人,就算有,也是被人骗了。这世上再好的男子怎么会有武儿你好?武儿,不管怎么样,她慕容悠现在就是你的妻子,我这辈子就只认你一个女婿。你赶紧去找她吧,别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也会派人找她,如果我发现她的踪影,立即把她提到你面前来!”
夏武看慕容宇这样,也不像装的,特别是慕容宇说出来的话,他也很受用。即便慕容悠真的有了心上人,过不了她爹这关,她照样得做他的女人。
他礼貌的说声告辞,便带着手下退下。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了二十个侍卫把守慕容府。可能需要些时间,但他知道,慕容悠无论如何都会回来见他父亲一面。
回到宫时,夏武自然又受到母后的训斥,说他才当上太子,不要得意忘形。这大半夜的,带着那么多兵马去干嘛?
而夏武却不向从前一样对着端德皇后言听计从,只是冷声说,
“母后请放心,儿臣知道自己的言行举止,龙椅之位,儿臣势在必得!”他就不信,拥有了全天下,他还搞不定一个女人。
端德皇后看到儿子坚毅冷然的侧脸,感觉儿子好像真的长大了,变了。明明这就是她期待的模样,可她又有些担心。站在一侧看了儿子许久,欲言又止,终究不放心的离去。
屋里终于静下。夏武低头静静的看着受伤的手背。
慕容悠,慕容悠,你可知我曾视你为珍宝,许你以天下?
可是,你竟然如此无情的践踏我的情意。
我必会,用尽全力,向你证明,无论怎样,你都逃离不了我的手掌心。
041茶楼听闻
慕容悠在送亲过程中借着出去方便,说服丫环小柔与她调换了身份,然后在故意走在队伍最后面,不知不觉的溜掉了,毕竟,这种大日子没人太关心一个小丫头。
本来以为不会有这么顺利的,心紧张的砰砰跳,生怕被人正好逮住,没想到逃脱的这么容易,只能说明她慕容悠太聪明了嘛!再一次离家,有了不同的味道,上次是迷惘,这一次却是非常坚定,有了很明确的目标。只是想到老爹,想到夏武表哥会很愧疚。虽然她在大多时候都把老爹气的半死,但是她知道老爹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她好,只是她并不是那种安于室的人啊,当看过更宽阔的世界时,总觉得一生都闷于那个小小的屋舍有些可惜。
逃离了迎亲队伍,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高扬双臂,深深呼吸,自由的感觉真好。接下去自然就是去谷城和丑奴姐姐会和了。当然,为了让自己不被人发现,她又把自己扮成一个脏兮兮的臭小子。为了打听去谷城的路,她去茶楼喝茶,那小二竟瞧不起一身脏乱的她,她只好用一定银子砸扁人家,然后被恭敬的请了进去。
茶楼是各个地方消息最流通的地方,这里聚集着五湖四海的人,聊着各自一路走来的趣事,也有说书的先生说着趣味横生的故事。慕容悠选了个人稍多的一角坐下,然后细细打量。左边的一桌好像是江湖人士,身材粗大,桌子上还放着武器。右边的一桌打扮很平常,像是老百姓,三人聊的热火朝天的。慕容悠一边品茶一边听他们说话,慢慢从他们的话里听出他们是商人,路过此地。
小二上茶时,她也问明了路,喝完了半杯茶,正准备走时,突然听到那几个商人提到叶将军。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叶”字,她的心尖就突的一跳。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是不可能做将军的,但就是忍不住重新坐下来,竖起耳朵细听。
三人好像很了解这个叶将军,这个说那叶将军有多么本事,战无不胜,大夏的国土全靠他。那个说叶将军有多么伟大,名声有多么好,受多少人崇拜等等。总之,他们口中的叶将军好像神一样完美。慕容悠听着笑了起来,其实她刚刚还在想,那个大个子一脸冷酷的样子,还真有点儿将军相,如果他不是军人,还真想不出来其它什么适合他做?莫非是杀手?想着,听旁边人聊的这么投入,不如掺上去凑一脚问问这个叶将军全名叫什么,脸上有没有一条标志性的疤,搞不好她认识的那个大个子叶大哥正是这个“叶将军”呢?后来听他们把人家叶将军说的跟神一样高大完美,再想想她认识的那个叶大哥,连顿红烧肉都不让人吃,还整天摆着张冷脸,吓都吓死一个人,怎么样可能有那么大能耐当众人的神?
就在她放弃寻问,喝下最后一杯茶,决定赶路去谷城时,又闻三人中的另一个人叹了一口气。
“唉,这么出色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娶不到媳妇!”
“怎么回事?”
“咦?你们不知道啊,那个叶将军长的可丑了,听说他就是靠那张丑脸吓退了敌国的军队,任何人见到他都会被他那张狰狞的脸吓的后退三步!”
“不会吧,如果这样,那真是太可惜了!叶将军多好啊,为我们国家打了那么多胜仗。那他脸是天生的丑,还是怎么了啊?”
慕容悠的心忽然一紧,连手中的茶杯掉到桌子上,水洒到衣服上都没有知觉,当她听到那人说“那个叶将军长的可丑了”,莫名的,她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以为那种喜欢只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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