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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 隐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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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她的一次事故,竟然将全家人都带入到了危险之中。仅凭她现在这点微末的力量,在遇到其它血族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对手,又谈何去保护家人?皱起眉头,她陷入深深的忧虑当中。

“嘿,还好吗?你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她猛地回神,发现山姆的手正在她眼前摇晃着。“嗯,还好。”她虚弱的笑笑,说着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假话。

担心的看了她两眼,山姆也不再询问什么,他们还没有熟悉到能够探听对方的程度。

一时无话,病房内沉寂的可怕,诺拉贝尔知道自己不该冷落特意来探望她的山姆,但她此时已经再也挤不出一丝多余的精力。担忧、恐慌、焦虑,各种负面情绪充斥在周围,几乎要令她窒息。

雅各布和贝拉抱着两袋水果回来,推开门,明显感觉到他们愣了愣,“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雅各布将水果袋放在离他最近的桌子上。

“嗯?没事。”她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杰克,一会儿可以帮忙把贝拉送回去吗?”她已经完全陷入绝境,也想不到任何可以解决的方法,她只能在这里被动的等待着维多利亚找上门。让家人远离她的身边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她所在的地方无疑是最危险的。

“噢,当然,我很乐意。”雅各布愣了愣,点头答应。

“可是,爸爸……”贝拉张口想要辩解些什么。

诺拉贝尔摇摇头,“没关系,你明天还要上课,早些回去吧。”

“那……好吧。”贝拉偷偷看了雅各布一眼,同意道。

诺拉贝尔现在除了伤的最重的颈部和腰椎,其它伤处都已经完全恢复。不再需要24小时有人陪护,所以查理他们也都恢复到正常的工作和学习。平时她就总是催着他们早些回去,是以当她再次这么说的时候,贝拉根本就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贝尔,好好养伤,我过几天放假再来看你。”雅各布走到病床边,顺便将水果带过来,放在她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多吃水果,补充维生素。”

“好的。”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快乐一些,“谢谢你们来看我,还有,今天很高兴认识你,山姆。”

“我也是。”山姆略微点了下头,站起来走到雅各布旁边看着她,“你……别太担心了。”他迟疑的说,“你说的那件事情,我会帮你留意。”

她说了什么?她不解的用眼神询问山姆。

“第四个。”

她恍然大悟,又随即摇摇头,没想到山姆竟然会注意到她担心的问题,“不,太危险了。”她说。虽然感动于山姆的帮助,但她不希望这件事再连累到更多的人。

“放心,我们有自己的方法,该担心的不是我们。”山姆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好了,该走了。”他看看雅各布说。

“好的。”雅各布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在她和山姆之间转了两圈,然后才答应一声,“走吧,贝拉。”

“嗯。”点点头,贝拉又叮嘱几句,才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卸下嘴角的微笑,诺拉贝尔疲倦的闭上眼睛,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弱小。

那天她向劳伦特射出的水箭,即便有着大雨的掩护,也未必能够瞒得过维多利亚的眼睛。如果不是当时已经到了极限,她根本就不会出此下策,这无异于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底牌。

她的控水范围只有身边3英尺,一旦超出这个距离,她的能力几近于无,哪怕是之前在她控制下凝聚成任何形状的液体,只要超出3英尺,便会马上脱离她的控制,迅速回归于它的原始状态。

当时劳伦特并未进入她的攻击范围,计算上他前进的速度,也只是勉强能够到达3英尺的边缘。无奈之下,她只好凝结出最为锋利的水箭,从距离劳伦特最近的位置射出,一方面出其不备,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水箭在脱离她的控制后,能够保留更多的威力。

她成功了,虽然她的最后一击无法令劳伦特死去,但至少会使他受伤。爱德华杀死了劳伦特,却放走了维多利亚,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这无疑都会使她和她的家人陷入到危险之中。

沉重的呼出一口气,她想起爱德华留下的信,从他的字里行间,她宁愿相信他对她的爱,相信这件事并非他故意而为。否则……如果真的是爱德华故意的……诺拉贝尔攥起的拳头紧了紧,只要她能够平安度过这次危机,即使拼上性命,她也要卡伦家族血债血偿。

但在此之前,她首先要尽可能的保护好家人和自己的安全,哪怕她现在能做的那些事情,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第一次,她急切的想要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强大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1原本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是想用第二个变身狼人的。但是找了一圈,我也没有发现第二个变身的人是谁,所以作为山姆好友的杰莱德就被我征用了。没有找到第二个人的资料,也就无法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变身的,不过我猜大概是在这个时候吧。毕竟第二部中,当劳伦特折回来的时候,加上雅各布,狼人已经到了五个。

ps:给那些木有看过原著的童鞋:狼人和卡伦家族和平相处的协议,其中一条,就是不能吸血,所以,实际情况……乃们懂的。

呼呼,终于码完了。明天一早就要出门,很晚才能回家,所以明天要请假一天,乃们大家要想瓦哟~~挥手绢~

〖暮光〗隐最新章节列表第三十九章

在每天的惴惴不安中,医生终于同意诺拉贝尔可以在身体状况允许的情况下,适当下床锻炼,让她焦躁的心情得到了些许缓解。

例行由护工陪同着到花园转了一圈,刚进门就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你好。”她抓起听筒,任由护工轻柔的扶她上床,然后帮她盖好被子。这个时间会打电话过来的,除了蕾妮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人选。自从离开福克斯回到菲尔身边,每天一通电话,几乎成为蕾妮雷打不动的事情。

“宝贝,我是妈妈。”蕾妮的声音中充满了活力。

对着护工点点头,她微笑一下,表达出自己的谢意,“嘿,妈妈,你今天不是应该搬家吗?”已经习惯了她每天锻炼回来后的电话慰问时间,护工轻声提示一句,有问题可以随时按铃,便轻轻的退出病房。

“是的,我刚刚到房子里,这里的阳光棒极了。”从声音中,诺拉贝尔几乎可以想象出,蕾妮此时站在房前的花园中,笑的一脸兴奋的样子,当然,还要有必不可少的阳光。“家具会在晚餐之前送过来。”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真希望你和贝拉能够搬来一起生活。”

说到姐姐,她无声的翘起嘴角,现在贝拉和雅各布的关系简直是进展神速,似乎他们已经确定了对彼此的喜欢,只是因为贝拉实在是太害羞了,所以才一直在瞒着双方的家人。

“妈—妈。”她撒娇般的拖着长长的调子。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今天过的怎么样?宝贝。”蕾妮马上转移了话题。

“我很好,现在走路已经不再需要别人搀扶,脖子上的纱布也终于拆掉了,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除了刚刚长出来的皮肤还比较娇嫩。得益于她的体质,从她记事起就没有在身上留下过任何疤痕,直到现在才终于弄明白其中的原因。

“太好了,也许你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是的。”她答应着的同时,却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怎么可能那么快,今天医生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才告诉过她:她恢复的很好,而且速度也要比普通人快一些,所以只要再过四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四个月,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实在是太久了。

又跟蕾妮聊了一会儿,诺拉贝尔才挂断电话。叹了一口气,她从柜子上拿起中午没有看完的《草叶集》,取出夹在其中的书签,慢慢翻阅着。

从她住进医院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维多利亚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显露过任何踪迹。山姆后来又来过两次,也是同样一无所获,倒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和他反而成了不错的朋友。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时刻绷紧了神经的同时,她也曾经暗暗祈祷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不过却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生怕因为一时的松懈,而造成让自己的后悔一辈子的疏忽。每天都处于紧张状态之中,也许她很快就会变得神经衰弱,诺拉贝尔自嘲的想。

心不在焉的翻着诗集,一下午的时间很容易就消耗过去。查理特意打来电话说,晚上有事情就不过来了,叮嘱她早点休息。外面又开始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站在窗前,她沉默的看着被风卷起的小雨吹打在玻璃窗上,今晚应该是安全的吧……她叹息般的轻语。

吃完晚餐,她早早便躺在了床上,电视中播放着收视率颇高的科幻电视剧,她却只觉得索然无味。一下一下的按着遥控器,当电视节目再次回转到第一个时,她干脆按下顶端的电源键。

关灯躺在床上,窗外的雨声显得格外清晰,她再次回忆起那天中午的经过——在那段如同噩梦般的经历中,爱德华的声音仿佛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成为她唯一的曙光。这样的爱德华,是值得信任的吧?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自问,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一个准确的答案。

密集的滴答声就像一首永不停歇的小夜曲,想的累了,她渐渐阖上眼睛。

诺拉贝尔睡得不是很沉,耳边似乎一直都有些嘈杂的声音,挥之不去,但又迟迟无法醒来。她只能一个又一个的做着各种记不清楚的梦,沉浮在那些琐碎的、杂乱无章的梦境之中。面上有些什么轻轻拂过,是那样的温柔。

等等!面上?她猛地睁开眼睛,恰巧对上一双血色的眸子。直觉的想要去调动身边的一切水源,她才惊恐的发现竟然没有任何一点回应,身体刚要有所动作,却被对方一只手轻松的按在了床上。

“嘘,我想你不会希望引来别的什么人吧?”他的语气中尽是笑意,还有显而易见的宠溺,“反应不错。”他称赞说。

“你……”待到看清楚他的样子,诺拉贝尔猛地睁大了眼睛,她感觉到她的心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悸动过。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糅合了激动、紧张、渴望、兴奋以及各种她解释不清楚的情绪。

来人大约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他有着一头柔顺的金色半长发,用丝带束在脑后。他的脸色在夜灯的映衬下显得非常苍白,但富有光泽,也许在白天看起来会是一种好看的莹白色,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念头让诺拉贝尔微微羞赧。这是一个血族,她直觉的感觉到他的强大,但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她见到他时的那份熟悉感。

她确定以前并没有见过他,否则以他如此出色的外貌决不会没有印象,但这份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特别是那双眼睛,总是感觉非常的熟悉,仿佛她已经看过无数次。

“你……”她疑惑的看着他,渐渐皱起眉头。心跳过快让她感觉有些眩晕、胸闷、恶心,她忍不住用手心按压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平复这份不适感。

“乖,放松。”她被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中,某种不知名的、极淡的清香将她包围。他轻轻俯下身,温柔的吻在她的额头,让她的状况稍稍缓和了一些。

“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的如同小猫的叫声。

“不知道我是谁吗?小达茜真是不乖,好好想想,你的身体已经将答案告诉你。”他轻松的抱起不知在何时蜷缩成团的诺拉贝尔,丝毫没有想要放手的打算。

满足的依在他的怀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的安全感和依赖感将她包围,甚至连当初查理都没有给予过她如此强烈的感觉。虽然在今天之前,她曾经一度认为那已经是她能够体会到的亲情的极致。

是的,亲情。身体的反映是如此诚实,诚实到没有给她留下一丝犹豫的余地,在血族中,父亲这个名字,有着凌驾于一切的地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她有一天真的会见到他。在他面前,她生不出丝毫的忤逆之意,包括她曾经因为父亲迟迟不露面而郁结的不满,也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父亲。”她轻轻的低语,不规律的心跳在他的掌间抚平。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腰,她眷恋的在他胸膛上轻蹭,倦鸟归巢——也就是这种感觉吧。

“宝贝,我更喜欢你叫我爸爸,或者萨麦尔。”他的语气中含着浓浓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无比。

“嗯,爸爸。”她乖巧的改口。

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他的样子熟悉,她无声的笑起来,那分明是每天都要从镜子中看到的面孔。他们的五官相似,却又完全不同,如果单指出来,不管是眉眼还是脸型,都几乎是一模一样,但组合在一起之后确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她的漂亮还属于人类范畴,那么他就是超脱了人类,宛如神诋般的俊美。再加上他们的眸色完全不同,这才让她一时没有分辨出来。

“我的小达茜,你身上沾染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味道。”萨麦尔皱起眉头,似是不悦的说道。

“唔……”知道他的嗅觉不会出错,但她依然条件反射般的在身上闻闻,只有淡淡的浴液的味道。忽然想到些什么,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这一世重生在人类家庭的她,还能称他为父亲吗?知道了实情的萨麦尔又会如何处置她?而且她刚刚竟然完全被本能所驱使,浑然忘记了查理、也忘记了蕾妮和贝拉。她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她明白,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都会无条件的听从,而且生不出任何反抗之意,即使是要她死……

或者,是让她去杀死查理……

“我……我……”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身体却颤抖的更加厉害,“我这一世,出生在一个人类家庭。”她一口气说出来,然后等待着他的判决,一秒,两秒……

一直抚着她后背的手顿住了,他没有说话,病房中像是死一般的寂静,也许等他再度开口的时候,就是她的世界末日。她深刻的了解,血族的血永远都是冰冷的,他们不会对人类施舍哪怕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许久之后,她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她感觉拥着她的双臂收紧了一些,“我当然知道你是出生在人类家庭,让我不高兴的是,你身上竟然有了其它血族的味道,而且隐约还有蠢狗身上的臭味。你被咬了?”并非是疑问句,而是陈述。

冰凉的手指在她颈间摩挲,刚好是她被詹姆斯咬伤的位置,“嗯。”她低声答应着,仍然在思索着他所说的味道,如果是其它血族,她可以理解,伤口上必然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留有詹姆斯的味道,但是,狗?她最近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什么狗。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受到了什么致命的伤害,才会触动到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将我从沉眠中唤醒。我原本认为将你留在人类中应该是最安全的,却没想到还是让你受伤。”他轻缓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心疼,还有怜惜。他的唇吻上她的伤口,温柔至极。

“爸爸,你说……你知道我会出生在人类家庭?”她任由他抱着,眼睛中充满了困惑。

“当然,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他看了一眼墙上挂钟显示的时间,“天快亮了,宝贝。我想,我们该走了。”

她颤了一下,痛苦在一瞬间席卷全身,难道她就要这样离开这个生活了17年的地方了吗?离开福克斯,离开查理,就这样突然消失,他们该是如何的担心?还有维多利亚,如果她就这样走了,万一维多利亚再回来怎么办?

“好的,爸爸。”她的声音显得很无力。

“怎么了?小达茜。你还有心事?”他没有错过她的异常。

“我,只是觉得很突然,而且……”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她感到从萨麦尔身上传来明显的不悦。

“你对这里的一切产生了留恋?还是说,身为一个血族,你竟然对人类产生了感情?”一道具有压迫感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但并未让她产生更多恐惧的感觉。这一定是萨麦尔刻意压制的结果,否则仅仅是她的本能,只怕现在已经让她匍匐在地,乞求着他的原谅。

她明白,她现在应该马上顺从的离开,这样无论对她,还是对查理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但17年的感情却一直在拉扯着她的内心,让她犹豫着想要再努力一次,她看得出来萨麦尔对她的爱,还有深深的宠溺,却不知道这份宠爱,能否成为她提出请求的依仗。

“我……直到上个月受伤才恢复了前世的记忆,而在此之前,它们被教会封印了30年,我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她低垂着头,伤感的陈述着那些曾经在她的脑海中百转千回的事实,如果她的记忆从未缺失过,那么她的人生是不是也会完全不同?

“唉……好吧。”久久之后,他叹息着抚上她的头顶,“你会经历这些,我也需要担负上一部分责任,既然这样,给你一周的时间去缅怀过去。一周后,我会抹去这些人所有与你相关的记忆。”

“抹去……”她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没有询问他是如何抹去这些人的记忆,因为血族在初拥后会拥有一项天赋能力,也许他的能力便是跟记忆有关。只是……原来诺拉贝尔这个名字终将只是一段虚幻的记忆吗?

“这件事情没的商量。”他轻吻她的额头,“好了,宝贝,你再睡一会儿。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等我来接你。”

“我明白,爸爸。”她虚弱的点点头,这其中的道理不需要萨麦尔再多说。“对了……”她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也许这件事情还能有转机。努力压下嘴角翘起的弧度,她掩起心中小小的窃喜。

“什么?”

“嗯,我目前正在学习绘画。老师是伊内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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