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女医对上冷面王作者:肉书屋
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35部分阅读
已经不小了,现在正是读书明理的时候。你再疼孩子,他们也不能像我这样陪你一辈子啊!”
陪我一辈子?这样的字眼实在太诱人了,我动作轻盈地往他怀里拱了拱,然后看着他柔声说:“我知道啊,所以今儿个我心里很为你高兴。可是……”
说着,我就从他怀里转过身子,很是沮丧地闷声道:“元寿被万岁爷带走了,下个月你又要随驾避暑。馨儿若是再跟上的话,今年夏天就又剩我一个人了……”
“谁说只剩你一个人了?”他从后面紧扣住我的腰身,接着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我的脸颊笑说,“去岁我不是说过了么?只要还有机会,我就只带你一个人去。你若真舍得放下病患的话,这回就咱们两个一块儿,你看好不好?”
就我们两个人?不就像在度蜜月吗?我在心里嘟囔着,随后又忍不住问他:“那恬馨呢?你让她一个人留在京城?”
四大爷见我又惦起了馨儿,这便又笑着扭扭我的鼻子:“你不是说了吗?馨儿的医术基本上也可以独当一面了,今年夏天就放开手让她锻炼锻炼吧。”
我想了想,最后享乐主义还是占了上风:“那好吧,这个月我会尽力把那些华佗急救秘方整理出来。恬馨一个人在,万一遇上这些病,也可以暂时救救急……”
说完,我就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以后你可要仔细留意一下那些青年才俊,咱们馨儿今年可都十五周岁了。”
我一提这个,卷毛儿四大爷的手臂忽然一僵,随后却笑着调侃道:“怎么,你心里已经有嫁女的准备了?”
嫁女?我当然舍不得。自己的闺女养了十几年,忽然之间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即使嫁到了京城,平日还不能随便回娘家,真是不划算的很。可孩子的年纪在这儿放着,早准备又比那临时这个人家胡乱嫁了的好。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反正你看着吧。人品一定要好,其他的嘛,就不那么重要了,最好是那种能容忍咱们馨儿婚后也能行医的。”
他愣了愣:“这就是你的要求?”
我又想了想:“还是不要说什么要求了。等你找到合适的人,咱们馨儿也能看得上眼,那我也就没什么意见了。胤禛,你怎么想?”
卷毛儿四大爷听我问,先是微微一顿,接着便低声说:“馨儿婚后要不要行医,应该也要看她的意思。这合适的人嘛,以后我自会留意的……”
“哎,不要那家世太好的!”我赶忙又添上一句,“我就怕万岁爷万一哪天心血来潮要为咱们馨儿指婚,你这么说一声,说不定他还会觉得你别有心思呢!”
“就你想的多!”他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别的可以马虎,孩子们的婚事我是不会懈怠的……”
恬馨之前一直都想跟我学秘方,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即使少了热河之旅,她依然甘之若饴。
就在我全神贯注教导馨儿学习那些华佗秘方时,几年不曾相见的小年同志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她怀里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孩,一脸焦虑忧愁之色,随即便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卷毛儿同志答应我和孩子们可以不回四爷府,那边的事我一般都充耳不闻。不过年氏在去年十月生了孩子的事我却听人说起过,但那人从不在我面前提起,所以我也就当作毫不知情。
现在年氏突然抱了他们的孩子过来,我的心立马就像爆炸的气球一样,又响又震。
谁想尚未开口和她打招呼,这女人就语带哭声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莲姐姐,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求求你看在爷在份儿,今儿个就救救我的孩子吧!”
我看小年同志忽然来了这么一招,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就慌忙地拉她起来:“年福晋,你快起来吧,有话咱们可以好好说嘛!”
无奈这个女人就是不肯起身,她就那样梨花带雨地仰头看着我,呜咽地继续道:“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嫉妒你,和她们一起挑拨你和爷之间的感情。我知道你心里不待见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现在他就只剩下一口气了,求求你不计前嫌救救他吧……”
年氏这么说,我却越发觉得难受。自她进四爷府,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她怎么样。可是这人却和福晋那拉氏一起屡屡找我的茬儿,让人烦忧不堪。一想起那段儿日子,那种悲戚的感觉就又回到了心头。现在她的孩子有了危机,这人才知道跪下求我帮孩子治病。遇到这样的事,我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都说上天有眼,看来今儿个的情形还真是一种无形的阐释……
犹疑了好一会儿,我这才又开口问她:“年福晋,平日你一直都把我当仇人看待。现在孩子生了病,你把他带到这儿来,难道就不怕我借机报复吗?”
年氏听我这么问,先是惊诧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便依然泪眼婆娑地低声说:“莲姐姐,如果我知道有今天,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那么对你的。我的孩子他得了急病,爷这几天又不在京城,现在也只能来求你了……”
她一提四大爷,我便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假若卷毛儿同志在京,这人也不必以如此低微的姿态跪下求我。但让人这么轻易就原谅她这几年带来的伤痕,除非我是圣人。
我低头想了想,古人最忌讳对天发誓,心里的恨意随即便化成了一句质问的话语:“年福晋,我如果我这次不计前嫌救了你的孩子,那么你愿意为我做一件事吗?”
年氏见我愿意出手相救,她这便点点头:“莲姐姐,只要你肯帮忙,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年福晋,你既然有诚意,那么你这就以自己的孩子指天发誓,说以后决不会和其他人一起再做对不起我的事来。这个,你愿意做吗?”
这人可能以为我会让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听了这个,立时便呆住了。过了几秒钟,她终于欢喜不尽地连声道:“我愿意,我愿意!”
说完,年氏这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指天严肃虔诚地说道:“我年君璧在此发誓,以后绝不做任何伤害莲姐姐之事。如违此誓,我和孩子将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我听她说完,这就又严正地说:“年福晋,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我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亏心之事,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好自为之,咱们两个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保平安。”
说完,我这才弯腰扶她起来:“你快起来吧。小孩子的病耽搁不得,如果你真想他好的话,就不要再这么哭哭啼啼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很快就要登基,偶也要加快步伐结文了~~~~~~~~~
第一三九章
年氏的儿子||乳|名叫“六十”,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寓意。不过这孩子患有先天心脏病,若想长寿,恐怕还是一场美梦。但奇怪的是,这次他的病分明与此无关,只是非常普通的小儿疾病。年氏拿此病来下跪央求我,还真有点儿小题大做的味道。
因为心里存了疑惑,所以我只为年氏的孩子诊了脉,施针和熬炖汤药之类的琐事儿,全都交给了恬馨来做。等孩子的气息慢慢回复后,我就又很是谨慎地让年氏自个儿请了别的大夫过来园中重新诊治。
等他们都一一确认她的孩子没有别的问题后,我这才开腔说道:“年福晋,我一向都是个随和的人,也相信天下的母亲都是肯为孩子着想的。今儿你已经指天发了誓言,所以我希望你时时刻刻都不要忘怀,以后也真能做到那样。”
孩子的病大有好转,小年同志自然满脸欣喜之色。现在听了这个,她当即就万分感激地流着眼泪道:“莲姐姐,我愿意再次保证,以后决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还有耿姐姐,如果不是她说你曾帮天申治过此病,建议我到你这里来,我们六十怕是真要凶多吉少了……”
她一提到耿氏,我这才稍稍有些明白过来,第二天便让人接了青岁过来园子里来。
一坐下,我就低声向她打听:“姐姐,那个六十的病,是你建议她过来我这儿的?”
耿青岁见我问,这就抿着嘴笑问:“妹妹,昨儿个有人下跪求你了吧?”
我先是低着头笑,随后淡淡地说:“下跪又怎么了?不投缘的人,再怎么看也让人闹心。”
青岁也轻声笑:“管它呢,反正我就是想让她低低头。妹妹,你可不知道,就因为那个年羹尧立了点儿战功,她现在府里可得意了……”
我听了,这才又笑问:“六十那孩子不是什么大病,你是怎么说的啊?”
耿青岁呵呵一笑:“他这病和那年天申的急病有些像,我随口那么一提,你说她能不急吗?”
见我发愣,她随即又道:“爷不在府里,别的大夫医术又比不上你。她平日不是很会哭,很会撒娇吗?那我就故意夸大病情提起你,好让她也到你这儿来挤挤眼泪……”
这几年不回四爷府,那里的事我还真有些陌生。青岁天天和她们在一起,没想到积怨竟会这么深。
我在心里微微叹息,随后忙又笑着对她说:“姐姐,我好久都没见天申了,他近来功课怎么样,还是那么紧吗?”
一说起孩子,青岁的脸上这就露出了笑容:“他还好,近来先生还常夸他呢!”
我也满脸欢喜地笑:“天申一向都很讨喜,先生能开口夸他,说明他功课学的好。男孩子嘛,平日就该多多用功,不然以后没有能力办不了事,那可就让人看笑话了。”
“谁说不是呢!”青岁低头饮了一口茶水,接着便又轻轻笑道,“妹妹,还是你有福气,听说万岁爷对元寿很不一般呢!”
书里边有想儿子哭瞎眼睛的母亲,我心里想元寿,虽然没有到此地步,但一听青岁提起,还是忍不住叹气:“姐姐,人们不是常说‘伴君如伴虎’吗?元寿现在年纪小,我就怕他一不小心惹出祸端来,到时可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青岁慌忙拉过我的手笑说:“怎么会呢?妹妹,元寿可是我们两个一起看着长大的,他什么心性儿,咱们还能不知道?万岁爷如今年纪也大了,对孙子辈儿的人,他还能严到哪儿去?你就放心吧!”
我听了笑:“姐姐,不是我矫情。真说句心里话,元寿在别人处儿再好,也比不上在我身边来的安全,更没有那么多顾忌。”
青岁点点头:“你说的也是。妹妹,元寿既然已经到万岁爷那里,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再说,你这不还有馨儿嘛!她在医馆里学医,也能天天陪着你,这也是你的福气啊!”
说到馨儿,我就满眼笑意:“馨儿是最让人省心的,可是她现在年纪已不小了,也该找个适合的人家了。耿姐姐,我最近一直都在为这个发愁呢!”
恬馨小时候,青岁同志可没少帮我抱她。现在我提前孩子的亲事,她自然也很是上心:“妹妹啊,这事儿你对爷说过了吗?”
我连声叹气:“爷最近忙的很,说了不也白说吗?姐姐,你说这孩子,小时候一个个看着都挺可爱的,长大了却又一大堆的烦恼,咱们什么时候能不操心啊?”
耿氏听过笑:“可不是!咱们一天到晚地操心,没有一刻闲心的。不过妹妹,馨儿的事可不能急啊,咱们得慢慢地张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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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抱着她和四大爷的儿子往园子里跑了一趟,我的心情还能好到哪儿去!可是等卷毛儿同志从外办公回京,一看到他那满脸疲倦、倒头就睡的模样,我的心随即就又一软,心里的那份儿哀怨之气也随之淡了下去。
想了又想,我还是觉得不主动提起的好。更何况再过三天就要去热河避暑了,我挑这个时间和四大爷闹别扭,还不如到那里后再提此事。反正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要说的,想来也方便很多。
谁想就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天,康熙老爷子竟做了一件让朝堂上下都深感意外的事。他明确下旨让十四阿哥离京再赴军前,还是没有半点儿册立大将军王为皇太子的意思。
卷毛儿同志这几个月最挂心的莫过于此,现在听了这人消息,他自是心神俱安,整个人就像重又见着了艳阳天一般。
四大爷心情一好,我这边儿随之也是利多多。他看我为出行不停地打包准备行李,竟还兴致勃勃地前来帮忙。
我看他如此热心,这便故意笑着问:“胤禛,这次到热河,你真打算只带我一个人去啊?”
“当然了!”他说着话,嘴角却又嗔怪着微微向上扬起,“难道我的话不足够让人相信吗?”
四大爷把问话上升到夫妻间是否信任的高度,我不由怔了怔,随后便不紧不慢地笑说:“只有我一个人去,万岁爷不会说什么吧?”
他听后,也像我刚才那样略略一顿,接着就伸手摸着我的头发柔声笑道:“沐莲,你想多了。放心吧,谁也不会说什么的。”
四月十三日,我和卷毛儿同志同坐一辆马车跟随康老爷子带领的车队离开了北京城。
因为是第一次和这人一起出外旅行,那感觉还真是好。四大爷见我时不时地挑开窗帘往外看,这就笑着对我说:“沐莲,你有好多年没有出门了吧?”
我点点头,很是感慨地叹口气:“胤禛,自自嘉兴回京后,我就再也没有出去过,没想到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他见我这样,随即忙揽着我的膀臂温声道:“你少出门,我这不就带你出来了嘛!”
我仰起脸看他:“胤禛,以后你若是忙得顾不上见我,那……我可不可以自个儿出外游历啊?”
这人一听就呆住了,接着便又笑道:“我怎么会顾不上见你呢?不过你若真想出外游历的话,倒可以等我闲下来再说,咱们两个一起,总比一个人在外好多了。”
等四大爷闲下来?我看怕是要到下辈子去了。等他做了皇帝,要想和现在一样逍遥自在,嗨嗨,还真是有些难了……
我心里正讥诮地想着这件事,卷毛儿同志却把手转到了我的颈脖上轻轻摩挲着:“怎么了?你不想我一起去?”
听这人语气中稍稍带了些怒气,我赶忙对上他的眼睛笑说:“谁说我不想了,我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想你以后肯定会食言的,所以我还是带上馨儿好了。”
见我在这方面对他判了死刑,四大爷立马就又往上托了托我的下巴:“你不肯相信我?”
我微微低头,然后对着他轻声低语:“我当然愿意相信。不过我还是要先说上一句,以后你若真食言的话,可不许再限制我的自由!”
卷毛儿同志看我屡屡提到“食言”二字,他那张脸基本上可以和包公比黑了:“你还是不相信嘛!”
明知卷毛儿同志以后会说话不算话,但我还是想到了他的面子问题,这就忙窝进他怀里柔声细气地说:“我绝对相信你,真的。可是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平日老是爱做最坏的打算。胤禛,刚刚说的,你可一定要答应,以后不能限制我外出游历……”
四大爷有时还是喜欢吃软的,我这么一说,他的神色也慢慢地变了回来:“沐莲,以前我答应过你的事,有很多都没有做到。你现在这么想,说起来也该怪我。”
见他为以前的事致歉,我的身子先是蓦地一僵,接着便又伸臂挂上这人的脖子笑说:“胤禛,我们现在是去热河纳凉避暑,以前那些烦乱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说说,到那儿后我应该还能见着元寿吧?”
“当然能了!”说着,卷毛儿同志就又低头蹭蹭我的额头,“皇阿玛知道你在,他一定会让你们两个相见的。”
这次和我们一起去热河的人,紧挨着的就是胤祺一家。因为五福晋没有随行,所以下车休息时,我就只和钱紫菡匆匆打了声招呼,胤祺那边儿,我都没敢看上一眼。
我如此刻意避嫌,卷毛儿同志自然十分满意。等再上车行路时,他对我也越发亲热体贴,从擦汗扇风到瓜果茶水,照顾的那是相当地周全。如果不是常有下人过来禀事提醒,我差点儿就忘了四大爷的王爷身边,把他当成了现代社会的模范丈夫。
这人和康老爷子相处了几十年,基本上还是有些了解的。我们刚在避暑山庄外的狮子园安顿下来,康熙就先派人赏下了不少东西。卷毛儿同志的是一把象牙扇和一顶夏帽,我的是两匹宫缎、官缎,一百两银子。雷人的是,竟还有一百把豌豆挂面。至于元寿,说是第二天就让他到过来呆上一天。
等传旨的内侍走了,我这才笑着问四大爷:“以往你们到这儿来,万岁爷都要赏些挂面吗?”
他笑着点点头:“这些都是贡品。皇阿玛看咱们来的人少,所以今年就减了一大半儿。”
说完,这人就伸手摸了摸那些衣料对我笑说:“你不是常说自己女红不好吗?现在有了这些,你就趁闲暇的时候做几套衣服,就当是练练手。”
我嗔笑着看他:“咱们是来避暑游玩儿的,我可不想天天针线不离手。馨儿说了,这里有很多珍稀的药材。以后你是没时间陪我的话,那我就到山林里采药去!”
“那我也去吧!”说完这句,四大爷就温柔十足地揽我入怀,“沐莲,我喜欢和你一起采药。若是再下雨的话,我就还帮你打伞吧!”
我听了,赶忙笑着接口:“好啊,若是不下雨的话,你就在一旁帮我抓些萤火虫,到时我让它们在黑夜中跳舞给你看!”
“你让萤火虫跳舞?”微微一怔后,卷毛儿同志又笑道,“好好好,那我就看你能玩些什么花样来。”
康老爷子说话算话,第二天一早我便见着了元寿。才一个月的光景,他就又长了不少,越来越像个大男孩儿了。
亲热地说了一会儿话,我这才想起问他:“元寿啊,你在宫里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
他把头贴在我的胳臂上,低低地笑说:“额娘,您不用担心,元寿在宫里挺好的,皇玛法还赏了我不少字画呢!”
我一听,心里随之一动,这就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元寿,你阿玛也喜欢皇玛法的字画,他若是见你得了,心里一定会替你高兴的。”
元寿听了我的话,先是顿了顿,接着便依言点点头:“额娘,你放心吧。以后皇玛法再赏东西的话,无论大小,元寿都会记得交给阿玛保管的。”
我点头笑:“这就好,不过也别让旁人瞧见了。”
说卷毛儿,卷毛儿到。元寿一见他来,当即就从椅子上起身,很是恭敬地行礼问安。
孩子的事儿,父母一般都是分工合作,各司其职。他们父子一说话,基本上都是那些功课问题,我在这方面是门外汉,一般都会识趣地走开。不过今儿个四大爷比较体恤人,才一刻钟的时间就放了人,还特意交代元寿带我到园子周围四处瞧瞧。